墨客小说网 > 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 > 268.277结局篇:吻,不分彼此

268.277结局篇:吻,不分彼此

作者:美杜莎夫人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万古第一神

一秒记住【墨客小说网 www.mksxs.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圣诞节这一天,深深接到一通敏娜打来的电话。

    原先她以为节日送祝福,没成想竟然发生这么大的事。

    酒店包厢喜庆热闹,好似过自己中国人的农历春节,小朋友们追着跑着玩的不亦乐乎,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情?

    深深问了哪家医院后,胡乱把手机揣口袋,就去抱豆豆离开。

    接了通电话,急着要走,脸色也一片铁灰,大家看见了,自然要问怎么回事。

    深深一个没应,抱着豆豆环顾桌上一圈:“有点急事,我先走了。茶”

    她那口气,让每个人都很惑然不解,圣诞节,能有什么急事这么匆忙?

    四爷面色沉定,起身拉开座椅,走到衣架旁拿下他的外套,便朝深深走去。

    深深抱着豆豆已经离开。

    ……

    喜庆的节日里,似乎比平常正常日子发生措手不及的事,概率要来的大一些。

    奔驰在路上,遇上了警署的车,警笛刺耳,事情看起来很紧急。

    深深知道,警署这辆车不是朝大哥出事的地方去,因为刚才接敏娜电话,敏娜已经告诉她,哥在去医院的路上。

    “开快点!”

    四爷踩下油门,在这种时候,本能的知道得保持冷静。

    ……

    车子一溜烟开到医院正门口,深深抱着儿子跳下车,火急火燎的进了门诊大厅,四爷冷静的跟在后面。

    不用询问,就知道哥在哪里。

    因为门诊大厅有不少小群体,群体中的人全是人高马大的男人,站在一起脸色也不好看。

    深深跟着这群人往里面跑去,只看到豆豆趴在妈妈身上,小脑袋被晃荡的一颠一颠的。

    看到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一张病床上。

    病房就一张床,面积却很大,设施齐全,俨然是留给VIP客人的房间。

    “你怎么样?”

    洪兆南没怎么样。

    被岳月捅的那一刀,不深,没有伤到肠子,只是皮外伤,给送来医院的时候已经将伤口缝针。

    岳月当时的力气确实不大,可能害怕,所以没给洪兆南造成太大麻烦。

    深深深吸一口气,把豆豆放在床上,抹了把头上的汗。

    房里还有洪兆南的手下。

    家人来了,还有小朋友,洪兆南使了个眼色,三两男人对他躬身颌首,步出了病房。

    “到底怎么回事?”

    洪兆南不甚在意的扫了深深一眼,答的漫不经心:“还能怎么回事,被女人寻仇。”

    “哥你别这个态度行吗?你怎么会跟岳月在一起?她来旧金山找你?那你昨晚和她在一起?”

    洪兆南有点烦,眉目皱了皱:“问东问西的烦不烦?带豆豆回去,我这边没事。”

    深深恼了恼:“是不是把你捅到大出血才叫有事?”

    豆豆倒是安静,妈妈把他放在床尾,他就在床尾呆着,没动过,小脑袋东张西望,对什么都好奇。

    看着儿子,深深突然想到一件事——

    四爷应该在外面。

    哥身边这么多保镖,都是中国面孔,估计都是以前在江城跟他后面做事的,难保不认识四爷。

    现在这个节骨眼,还是不要惹是生非较好。

    深深找了个理由离开病房,沿着走廊往前走,果然看见四爷。

    他双手插袋站在走廊那头,尽头有露台,旧金山天气不错,阳光明媚,四爷身上有一层淡淡金色的光影。

    深深朝他走过去,把洪兆南的事情简单讲过,就让他先走。

    依照他的身份,是要避嫌的,所以四爷没问什么,面上平和冷静,跟她讲了两句话。

    远远看他们,就像一对夫妻,简单交流下,各自心中有数。

    四爷点点头,深晦的眼睛平静无波:“有事给四爷电话。”

    走廊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凌乱的很,两人同时扭头一望。

    二哥、小亮和顾父顾母到了。

    深深转回脸,就对四爷说:“四爷你先走吧,我回去了。”

    四爷点点头,总是很在意她说的每一句话。

    ……

    推开病房门的时候,里面人都有扭头朝她看。

    深深走进来,反手阖上门,被她打破的谈话声此时再次响起。

    哥这次受伤,完全是个意外,幸好只是皮外伤,没有累及要害,现在一家人平心静气的呆在一起,平安夜发生的那点争执,又在愧疚之人的心里生了根。

    洪兆熙对洪兆南的感情是很真切深刻的。

    小时候跟在谁身边长大便与谁亲,他是他一手拉扯大的,父母过世后,被洪至张收养,两兄弟寄人篱下,洪兆南事事护着洪兆熙,他在洪兆熙心中是不能够失去的人。

    但为了顾小亮,洪兆熙第一次对洪兆南有了意见。

    争执过后,他冷静自己,靠着在器械房不断凌虐自己以达到安抚他乱糟糟的心的目的。

    如果平安夜没有发生争执,哥会开开心心把礼物送给他们,一家人过一个开心的节日,而不是现在这样——

    哥受伤躺在医院。

    虽然洪兆南死要面子,不准人提起他被女人捅了一刀子这种丢脸的事,可是,伤口在那里,苍白的脸色也在那里,谁都看的见。

    洪兆熙心里不是滋味,那就好像那类情感:

    你可以说一个人的不好,但是你不允许别人说那个人的不好。

    “哥,是我不好。”

    一个情感深沉的男人,让他说感性的话并不容易,即使是这样一句简单的对白,也让洪兆熙抬不起头,脸色苍白,似是把错全部揽在身上。

    洪兆南没什么太大反应,他穿着医院的病号服,外加脸色苍白,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吁口气。

    伤口缝了针,还疼着呢。

    “都回去,别堵在这,一张张死人脸的,看了心烦。”

    洪兆熙露出了笑容。

    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哥还可以开玩笑,他知道,哥确实是做大哥的,对弟弟妹妹犯的错,从来不计较。

    不是不计较,应该是珍惜彼此的血缘亲情,所以愿意无条件的忍让弟弟妹妹对他的不敬。

    洪兆熙回头,对深深露出了一抹会心的微笑。

    深深耸耸肩,脸上淡淡笑意:“哥这么不讲理,还是不要惹他不高兴了,二哥你带小亮叔叔阿姨回家吧,我留下来。”

    床头那边,洪兆南却突然想到一个人,问洪兆熙:“兆熙,邹敏娜人呢?”

    还在和深深商量陪床事情的洪兆熙,闻言转回头,看着哥询问的眼神,略有疑惑:“在警署吧。”

    其实他也不知道。

    敏娜和哥的私人恩怨大家都知道,哥会问那个人也不奇怪。

    深深从口袋摸出手机,手里样了样:“我打电话问问她。”

    刚转身,手刚握住门把,人还没出去,洪兆南的声音却沉沉的传了出来:“你去接她,我要见见她。”

    深深回头,才发现大哥这话是对二哥说的。

    洪兆熙从来不多过问洪兆南的私事,只要他身体无恙,其余的事,也都是小事。

    ……

    岳月在美国领土上,捅了已经拿到绿卡,还在美国本土兴办出入口生意的纳税人,旧金山当地法院自然高度重视。

    洪兆南的资料送到检察官手中时,一垒垒文件显示的全是他每年的纳税金额。

    岳月安置在审讯室,桌上一杯白开水,手脚倒不限制,身后是扇窗。

    事发好几小时,快至警署下班时间,她的代理人没有出现。

    法院有意给她提供一位法律援助律师,不收律师费。

    岳月坐在椅子上,快把头发抓完,可是她想知道的是,洪兆南怎么样了,死了没有?

    ……

    敏娜走出警署,灰扑扑的天色下,很难发现圣诞节的影子,一年一度的节日竟然这样过去了。

    她想,如果没来旧金山,她此时此刻应该和凯文出现在费城。

    两人说好去那边旅行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

    一辆私家车缓缓停在她身边,敏娜把手兜进牛仔服口袋,精明的眼睛瞅着从车上下来的人。

    洪兆熙出现在擦黑的夜幕下面。

    从车头绕过,腿很长,跑上两步便站在她面前,和她相隔一臂距离。

    敏娜并不讨厌英俊的男人,不疾不徐的打量他。

    有风吹过,灌入她敞开了领口,她没折腾,吹着冷风,等着洪兆熙开口。

    接到深深的电话也才不过一个多小时,洪兆熙来这里的目的,深深在电话中告诉她了,所以她有心理准备。

    果然,洪兆熙说:“能去见见我哥吗?”

    敏娜不禁翘起唇角,脸上泛起点高兴的色彩。

    洪兆熙这人挺懂礼貌,表达的方式又谦和又妥当,她想,换做那位毛先生,讲的应该是“我家七爷要见你,请吧”这类一看就把人的地位摆在最低处的高高在上的话。

    虽然心里挺高兴的,但敏娜还是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见我讨厌的人。”

    洪兆熙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天黑的快,再不走就要赶上交通堵塞那段时间了,敏娜踏下台阶,对洪兆熙摆摆手。

    “我走了,再见。”

    她从身边擦身而过,洪兆熙转身看她,目光平静,表情淡然。

    ……

    洪兆南接到洪兆熙的电话,在敏娜离开后的第2分钟。

    洪兆熙如实说:“哥,她不想见你,但也看的出,有傲娇的成分。”

    听到“傲娇”这个词,洪兆南忍俊不禁,溢出沉闷的笑声。

    桌边切水果的深深抬头打量床上的男人。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逗她吗?够味,拿捏起来费劲,有征服欲。”

    深深望着洪兆南贴着手机讲话眉飞色舞的样子,突然想到了敏娜。

    结束通话,洪兆南兴致缺缺,把手机扔在床柜上,说:“明天帮我办出院手续。”

    深深放下水果刀,洪兆南的目光斜方向瞟过刀刃上明晃晃的光。

    突然想起岳月是如何把一把水果刀捅进他身体里的。

    可惜这女人外强中干,色厉内荏,给了她机会,她恁是不会把握,把他捅成个不痛不痒的程度,腹部开了道口子,流了些煞有介事的血液。

    洪兆南也觉得很没面子。

    思想打岔的这段时间,深深说:“伤口还没长好,干嘛急着出院?”

    这话把洪兆南的思绪从与他有恩怨情仇的两个女人身上拉回,也没多大反应,表情一如往常的漫不经心。

    “叫你办你就办,哪那么多废话?”

    深深无奈垂下头去,闭上嘴巴,把剩下的一点水果切成块,摆好水果叉,端去床柜。

    洪兆南靠着床头打量她面无表情的样子,活像别人欠了她五百万。

    想到这里,洪兆南翘了翘性感唇角:“回家吧,带好豆豆,其他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深深坐下床边看着她哥,心里滋味说不清道不明,想到一人,又开口询问起来:“哥,岳月怎么办?”

    这名字对洪兆南不起任何作用,可是刚才和洪兆熙那通电话却有风流倜傥的笑容。

    邹敏娜和岳月对哥的意义不同吗?深深不禁腹诽。

    “明天让你二哥带两个律师,把她捞出来。”

    洪兆南轻飘飘的语气十分无所谓,这让深深下意识皱起眉头,可她到底没把心里的那点想法说出来。

    10分钟后,收拾了包,离开病房。

    走廊上静悄悄的,VIP病房各种设备都很高级,洪兆南的手下在一张圆桌旁抽烟聊天,看见深深出来,起身对她打了声招呼。

    深深笑了笑,快步离开了医院。

    ……

    医院外面,停着一辆车,车的主人不在车里,而是站在车外吹冷风。

    门诊大厅这时候没人,略显冷清,深深脚步不停的走到外面。

    四爷听到动静,转过身来。

    男人头发短,叫风一吹,乱糟糟的,她抬手,随便拨了拨。

    “你一直等我?”

    四爷笑容可掬,嗔她脸上的傻样:“四爷是傻子么?你都说了,要我别等你,我还等你?”

    “那就是才过来的?”

    回应她的,是四爷温柔的微笑,那种带着电量的目光从她脸庞堪堪扫过,让她浑身有种异样的感觉。

    近夕时分,洪兆熙去警署和敏娜碰面前,先把顾小亮和顾父顾母送回家,豆豆也被带回家,深深留在医院。

    这个点出来,天已经黑透,四爷虽然这么讲,但她觉得很有可能他一个下午都在医院外面等她。

    “晚餐用了么?”

    “还没。”

    四爷点点头,清润尔雅的站在车边,微微侧眸的那个瞬间,唇角噙着很好看的弧度。

    ……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家中餐厅门口。

    地处市中心,圣诞夜的狂欢正在进行,四爷打开车内灯,靠着椅背,耐心的等她讲完电话。

    只听深深说:“嗯,我在外面吃,待会儿回家。”

    三言两语讲完,结束通话,四爷也没问,抬手揉了揉她发顶,便熄灯下车。

    进了店,深深才知道这家中餐厅就是四爷他们几个投资的店,装潢考究,门面气派,味道应该不错,生意很好。

    走在她后面,突然明白他今天带她来这里的心意。

    四爷没说的,也就是一句“你是这里的老板娘”诸如此类的话。

    ……

    安排了包间,用餐很安静。

    深深抬头,桌子的这一边打量桌子的那一边的他。

    他拿着筷子,端坐椅中,食不言寝不语的,夹着面前可口菜肴,吃相很斯文。

    深深喝了口红酒,想说点什么打破平静,但又找不到可以聊天的话题。

    “楚燕西他们呢?”

    四爷仿佛不经意间才听到,略略掀开雅致的眼皮,餐桌上方是吊顶水晶灯,他被笼罩其中,五官看起来朦朦胧胧。

    “不清楚,中午分开,没跟那几个联系。”

    她点点头,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于是低头吃菜,但他声音恍恍惚惚传来:“晚上去我那吧。”

    “什么?”

    深深抬头,表情或多或少有些懵懂,仿佛听清楚了,又仿佛没听清楚。

    “你刚才说什么?”

    隔着一条长桌,四爷静静打量她,沉静似海的目光绽放了灼灼的光芒,深深完全理解那是何种意思的笑。

    当即脸有些红。

    “还跟四爷装么?”

    一句话,轻慢傲娇的从他嘴中吐出,深深没好气的抹开头,喝了口红酒。

    ……

    家里没有灯火,只有院子里亮着几盏幽黄色的夜灯。

    四爷把车停在栅栏外,降下车窗,神情颇为淡然,胳膊搭着车窗,朝别墅楼觑了一眼。

    深深解开安全带,突然倾身过去,把四爷的头掰回来,闭上眼睛就吻上了他的唇。

    意外来的太突然,四爷的肢体反应有一瞬间僵硬,很显然他没料到她来这么一出,但身体随之就给出了反应。

    家宅外的一辆车,车里亮着灯,一男一女拥抱在一起,两人吻的不分彼此。

    佟妈妈说过,四爷脑子里有车祸留下的血块,康复后一直在服用中药。

    所以接吻的时候,这股清冽的味道十分显著。

    深深攥着他肩膀处的衬衫面料,不期然想起这件事,后知后觉睁开眼。

    近在咫尺的是男人放大后的俊颜,清隽的双眼微微闭合,用心的吻着她。

    念及此,深深便有些难以投入,注意力出离的那段时间,她在接吻这件事上略显被动。

    四爷突然松开她,皱着眉,面目表情看起来有点痛苦。

    看他往方向盘趴去,深深隐约猜到了点什么,有点着急,抚着他后背,问道:“头疼?”

    趴在方向盘上的男人点点头。

    深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眼神偏点角度——

    便看见他右手下意识攥紧了方向盘,小臂与手背上的青筋十分显眼,顽疾应该有些难以忍受。

    她的话被四爷打断。

    “深深,今晚你先回家。”

    “回家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不是疼的很厉害么?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打断的话,还是情急状况下吐了出来。

    幽闭的车内有男人缓缓喘息的声音,而后他坐起身,闭眸仰靠在椅背上。

    深深盯着他的脸色,在他略显消瘦的脸颊上看不见健康的气色。

    他休息了1、2分钟,才算好些,睁开眼睛,宛如两条用铅笔勾勒出来的线条。

    “去医院也没什么好方法,得靠中药调理,好了,深深回家吧,不要担心四爷,没有事情的,知道么?”

    他看起来不像没有事情的样子,靠在椅背上,休息了一阵,脸色渐渐好了一些,稍微看到了血色。

    “你这样还怎么开车?我送你回去。”

    说完,她转身欲打开车门,四爷将她手腕抓住,微微莞尔:“你送我,我再送你,送来送去要送到什么时候?”

    “我不要你送啊,我自己打车回来。”

    “好了!”他虽加重语气,可是面上却带着淡淡微笑:“别执拗了,听话。”

    ……

    深深站在栅栏边,目送车子掉头离开。

    夜幕底下,车尾灯扫过朦胧一片扇形光束,车身已经融入黑夜。

    看不见他的车后,深深回到家中。

    不算太晚,平时这时候也没到睡觉时间,但今晚没有灯光。

    客厅黢黑一片,深深拿着钥匙,低头在玄关换鞋。

    耳畔传来顾小亮的声音:“回来了?”

    “噢,回来了。”深深随即应声:“宝宝呢?”

    “在我房间。”

    “嗯。”

    简单的对白后,深深踩着拖鞋,沙沙的往楼梯走,小亮也转身,回了卧室。

    二楼是深深和洪兆南的卧室,洪兆南躺在医院,深深刚从外面回来,所以她站在走廊上,感觉到冷冷清清的。

    何况这么大的家,反常的没有点灯。

    深深推开自己房门,面对迎面而来的黑暗,有些无所适从,正面那扇落地窗美轮美奂的正在呈现旧金山的夜景。

    她叹了口气,步入房中,反手阖上门。

    人很累,把包甩在床上,一头扎进去,趴在床上像具尸体。

    过了好几分钟,她才翻了一面,黢黑的房间安静的有些异常,她清楚的听见自己心跳的频率。

    身体越是感觉疲倦,大脑越是清醒明白。

    想到他趴在方向盘上缓缓呼吸的那个场景,深深没再犹豫,爬起来,进浴室洗了脸,出来后拿着车钥匙下楼。

    小亮和顾父顾母房间都有光,一束浅白色的光束在与地板夹出来的缝隙中盈盈发亮,像什么快要流出来。

    “叩,叩。”

    回应她的是房间的脚步声。

    小亮似是知道是她,所以到门边打開房门。

    明暗交界处,深深脸上神色难以辨别:“小亮,我去趟他那边。”

    小亮点头。

    明亮的卧室看的到奢华的摆设,大床上宝宝乖乖挺尸,洪兆熙抚摸宝宝的肚子,宝宝十分享受,似是快要睡着。

    ---题外话---感谢赠送月票的亲亲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