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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4章 老师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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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我们去哪?”白夜宠物店是无法在白天开门的,姜娅跟着白话到了店铺里,却还在问这么傻的问题。

    “傻啊你,就这里!”白话站在黑暗中,突然转身与姜娅说。

    白话望了一眼通往驯化室的过道,那里没有东西,而且驯化室的门紧闭着。

    “我跟你问点事情。”在黑暗里,白话和姜娅的视线影响不大,依然可以看到对方,只是白话的声音压得很底,姜娅听着有些费力与不习惯,但知道,老板这么说,肯定是有事,而且是故意回避驯化室里的东西的事情,至少店铺里的灵宠,大概白话有信心,它们不会出卖他的。

    白话与姜娅有过一个小秘密,江小莲白话救回来之后,就一直放在驯化室里,白话让姜娅注意江小莲,试图从江小莲身上发现点秘密,但很久过去了,白话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甚至连没价值的信息也没有得到过,的怪特意找姜娅问个明白。

    “最近,它说了什么吗?”白话问姜娅。

    姜娅皱眉,显然一时她不知道白话在问自已什么事情,感觉无厘头的问话。

    “江小莲!”白话无奈,只能提醒姜娅一句。

    女人是种可爱的重物,女鬼也不例外,毕竟都是雌性。

    “没有,没有发现特别之处,也没有说过特殊的话。”姜娅直白地告诉白话,而后怕白话不相信,补上一句说:“老板,我天天看着她的。”

    “好吧,那以后继续留意,回去吧!”白话挥手,显然无奈,毕竟等了这么久了,却没有一点收获,白话开始后悔把江小莲带回了宠物店。

    驯化室里的江小莲永远占据着驯化室的一角,而且基本都躲在装门的那个墙角,像是在打埋伏,要阻击谁,又像是做着准备,随时夺门而逃。

    这是个吓破胆的小鬼,白话感觉江小莲是,如果不是,那它就有着更深的城府,白话看不透的。

    白话是幻灵师,却看不透江小莲,这是个笑话。

    大白天驯化灵宠,这种事情在白夜宠物店不多见,白话算是工作了,所以回到楼上,就得休息。

    “我们出去走走吧!”雪虽然刚下,但外面有阳光,借着这样的景色,出门走一趟是值得的,至少徐妍是这么认为了。

    走,雪天不好走远,而且道路肯定不安全,所以开着车,直接往新家赶,去看看新家,看看自已还需要什么家具什么的,尽快添加,以免到时急用慌手脚。

    白话小心驾车到了别墅,这种地方,不会热闹,所以路上,树上,草皮上,到处都覆盖着雪,还是原来的状态,无人破坏。

    从这种现象看来,这里已然没有鬼怪了,李晓青的家人再没有回到这个地方来。

    久不居住人的房子,无论如何都更显冷,缺少的是人气。

    房子里冷静着,还好,之前残留的阴气已经消散,这让白话放心了不少,至少这里已经适合人居住了。

    降雪之后,看来会是睛天,也不知道李晓青请安平帮忙了没有,没有没搞定这里的房子,如果搞定,想必李晓青的业绩会很突出,安平也有望得到青睐。

    日子已经选定,在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日适合乔迁,而白话的宠物店,老王的冥店也在同一天进行乔迁。

    “这个家,还缺少什么,我们及早补齐。”白话坐在沙发里与徐妍说。

    白话从来没有过家,如果非得说有,那就是现在的宠物店,可惜,宠物店也要搬了,所以家对白话来说,是个模糊的概念,至于在家生活,须要些什么物什,白话还是不太清楚。

    徐妍对这里已经不陌生了,她来看过的次数比白话还要多,而且徐妍的家很完整,从小都没有离开过家太远,对家有一定的概念。

    而且徐妍的生活相对白话来说,也更完美。

    “我们要买些餐具,厨具,其他地方的,大概不要过分要求,慢慢来。”徐妍也坐下,这天喝口水还是好的,所以一边在烧开水,“不过,书记你有要求吗?”

    白话没读多少书,徐妍没有入驻宠物店之前,在宠物店里,翻不出几本书,书房对白话也是个新鲜的所在。

    “这个你看着办!”白话不在书房上过分要求,也无法提出自已的要求。

    “我们有宠物,宠物的起居也得配套齐全,免得到时弄得乱。”徐妍带着泰迪,这时,泰迪自已到处逛,到处看,这是新家,它也得适应。

    “这个没问题,我来安排就好了。”对宠物的照顾,白话是在行的,窝,笼子,玩具,粮食,这些白话都能搞定。

    “这里,总算是平静了,也不知道李晓青周边的房子卖完了没有!”徐妍对这里很满意,否则也不会最终选择在这里。

    说起李晓青,白话也想知道,早就看出来了,安平对李晓青有好感,但不知道现在进展得怎么样,或许李晓青又成交了一栋房子,客户就是安平。

    在新房子里看完之后,白话才离开,而这冬天的白天非常短暂,所以经不起折腾太久,白话带着徐妍顺便吃了顿饭,算是偶尔的浪费一次。

    ……

    小玲的班主任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小玲家长,小玲手腕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们知道吗?”小玲的班主任姓王,她是个细心而负责任的老师,一但发现问题,就会及时向家长询问。

    王老师的电话,让女人很不安,意味着小玲的伤到底还是被发现了,尽管她已经很小心了,伤及范围都刻意控制在衣物的掩盖之下了,但还是被老师发现了。

    电话转到了男人手里,因为接送孩子上下学都是由男人来负责的,甚至连之前的家长会,女人也没有露过面,连王老师都一直怀疑,小玲是不是生活在一个单身家庭。

    “王老师,你好,吃晚饭了吗?”男人把话题岔开,笑容很僵硬。

    王老师突然听到男人的声音,于是客套回应了句:“吃过了,我今天无意间看到了小玲的手腕上有伤,是最近几天弄的,我问她,她说是自已不小心弄伤的,我想问问你们知道吗?”

    “知道知道,是她自已不小心弄伤的,太皮了,磕伤的。”男人当着孩子的面说谎,而且还说得理直气壮,仿佛毒打从来没有在这个家庭里发生过一样。

    小玲低头吃饭,不敢出声,甚至不敢抬头观察一下男人女人的脸色,同时心里在害怕,害怕电话结束之后,自已又得被按在椅子上,然后迎接着利器毒打。

    “哦……”王老师若有所思,沉吟着,其实她不是第一次发现小玲身上有伤,但之前都没有问过,一而再,再而三出现,这才打电话询问,“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王老师是有困惑的,小玲很皮?这怎么可能,难道小玲在学校和在家里的表现是完全不相同的,判若两人?

    “好吧,有空的话,我会来做一次家访。”王老师选择了亲自到小玲家看看。

    “好,我们家欢迎你来!”男人说完,挂掉了电话。

    男人开始担心,如果小玲身上的伤被全部翻出来,那么就会拉出很多事情来,可是,小玲身上的伤已然存在,无法消除。

    “小玲,怎么回事,老师怎么知道你手腕上的伤的?”女人开始责问小玲。

    小玲抬头看着女人的眼睛,那种眼神很可怕,就像是吃人的狼的眼睛一样,带着凶光。

    男人知道,女人的行为已经形成了虐待,他开始担心起来,于是眼神示意女人,让她有话好好说。

    “看我干什么?”女人冲男人喝了句,“我教育孩子,怎么了?”

    “……”黄皮子就在小玲的身边,听着现在的女人说话。

    “没救了,这人已经无药可救了!”黄皮子叹息,不断摇头,只不过没有人看得见它。

    很可悲,这种女人很可悲,她居然意识不到自已的行为其实已经触犯了法律。

    男人望着女人,想必女人已经疯了。

    “是的,她已经疯了,疯了!”黄皮子也是这样想,女人是会疯的。

    “放下碗筷!”女人不甘心,冲小玲大叫。

    小玲马上放下碗筷,在女人面前,她毫无抵抗能力,只能听之任之。

    看来,小玲还得被打,果然,女人突然站了起来,小玲的噩梦又要来了。

    一只手突然卡在女人的手臂上,强行拉她坐下,男人盯着女人,不断摇头。

    这不是怜悯,也不是为小玲求情,而是在为女人求情,为保女人周全,小玲似乎看清楚了这一切。

    小玲突然不会流泪了,她默默地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犹如从前一样,默默地盯着女人,看她现在怎么办。

    “拉我干什么?”女人甩手,把男人的手甩开了。

    “别上火,老师都打电话到家里来了,说不定明天就会来家访,你想过了吗?”男人没有说话说明了,当着孩子的面,他极力在保全女人的脸面。

    “多管闲事,教好她的书就是了,管我们的家事干什么?”女人突然把怨气都撒到了王老师的身上。

    小玲似乎明白了,男人是害怕事情败露。

    小玲很感谢王老师,感谢王老师没有把黄皮子的事情说出来,也感谢她打了这个电话,以及送来要家访的消息,至少可以让女人消停几天,自已也可以在这几天里免受痛苦。

    但小玲想错了,女人发了疯似地,甩开男人的手,倏地站起来,绕到小玲的身边,一把抓住小玲的手臂,把小玲拎了起来。

    不知道,这个女人那来的力气,可以把小玲当作一只猫一样拎了起来,她太可怕了。

    小玲又被扔到了椅子里,“啪”一记耳光抽在小玲的脸颊上,她的左脸顿时起了红印。

    “疯子!”黄皮子没来得及阻止,现在又站在小玲的身边,如果女人再动手,黄皮子还是要出现的。

    “说,老师怎么知道的?是你告诉她的吗?”女人指着小玲的鼻子审问。

    对,审问,只有仇人,才会这样问,才会以这种暴力的方式问。

    很坚强,小玲居然没有流眼泪,也没有开口求饶,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她对女人绝望了,很彻底,无论自已怎么解释,怎么求饶,都无济于事,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说话,说话呀!”女人发了狂,连叫数声,小玲依然不出声,女人又扬起了手掌,准备抽下去。

    “又来了!”黄皮子盯着那个扬起了手掌,看准了,要在它抵达小玲的脸蛋之前阻止下来。

    黄皮子盯着女人的手,突然女人的手向小玲的脸上扫去,黄皮子也在瞬间突然显身,纵身一跃,跳得离地几尺高,张开嘴一口咬在女人的手腕上。

    黄皮子落地,拖着女人的手腕下降,很突然,女人毫无防备,因为道士说,黄皮子逃了。

    “啊——”女人尖叫,因为上次的伤都没好,包扎着纱布,这一口没添新伤,但足以把旧伤揭开。

    女人疼得尖叫一声,男人倏地站起来,操起自已坐的椅子,吓得妹妹一大跳,男人举着椅子向黄皮子冲来。

    黄皮子必须马上消失,它的距离与小玲太近了,椅子落下,自已无所谓,恐怕要伤及小玲。

    没有biu地一声,黄皮子无声消失了,隐形了还不行,它躲开了,绕到了小玲坐的椅子后面。

    女人的手腕一松开,她马上跳到了沙发上,站在沙发上,指着小玲的方向对男人说:“还在,它还在,快打电话给道士。”

    虽然看不见,但谁都相信黄皮子还在这个家里,安平留下了名片,女人马上叫男人打电话找安道长。

    如果恋爱,那么场景也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很多恋爱中的恋人会选择旅行,在欣赏美景的旅途中,可以发生很多美好的故事,甚至创造出新生命。

    安平也是这么想的,但没有出远门旅行,而是约了李晓青,在白城的古城墙,公园,以及步行街上玩,赏雪,拍照,以及买买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