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戏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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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媛媛,你想错了,不是我。”

    她不信,她说:“我觉得就是你。”

    我眼神有些犀利看向她:“是我有能怎样?”

    焦媛媛被我问住了,她那张白皙的脸明显闪过迷茫,我说:“媛媛,你还年轻,所以你认为相爱就要在一起,可有时候太爱了,反而没办法在一起,我不知道该怎样和你解释这些话,等你经历越多你就会明白,也许他对你是有感情,也许你对他深入骨髓的爱着,可那又怎样?双方都有自己的坚持,都不肯为对方放弃一些什么,这样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一盘死局,两人都希望将对方征服,这样倔强的两人,你觉得,爱和不爱有什么区别?”

    焦媛媛可能没想到我这么激动,她被我吓到了,大眼睛内满是一闪一闪,我看到她这模样,明白自己激动了,我恢复神色,对她柔柔笑着说:“好了,过去式的话不要再说了,媛媛,总有一天会明白。”

    我端起手中那杯渐渐泛冷的姜糖水喝了一口,对她说:“谢谢你的照顾,姜糖水很好喝。”

    焦媛媛咬着唇好一会儿,她说:“其实我没有什么资格来管你们的事情,可我觉得一个男人可以为一个女人拒绝另外一个女人,这除了爱,还能会是什么?”

    我笑着说:“也许他是为了一女人,拒绝另一个女人和另外一个女人,谁能够保证他是为了谁拒绝谁呢?”

    焦媛媛没有听懂我的话,我也不想和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找了个借口说自己头晕,让她扶我起来。她立马点点头,伸手将我从床上扶起来,她扶我起来后,我又说口干让她去吧台给我倒杯水,焦媛媛立马听话去吧台给我倒水,我又说有点冷,让她帮我去拿件衣服,这样下来,焦媛媛基本上把刚才一直争执的问题也忘得差不多。

    应为她把衣服拿给我后,我便提出饿了,为了感谢她对我照顾,我带她下楼去附近饭店吃饭,吃完出来便给她拦了一辆车,让她自己报地址回了住处,送走焦媛媛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吃也吃饱了,人也解决了,觉得还是有些累,便再次回了酒店。

    回到酒店后,我发现桌上有一只女士包,我翻了翻里面有钱包还有化妆品之内的私人用品,没有再翻下去,将包原封不动放在哪里,便等着焦媛媛自己发现主动来接,我没有她联系方式,也没有她电话,之内等着,可等了两天后,焦媛媛并没有来接这只包,我坐在沙发上看向那只包许久,别人有现金的东西放在这里终究不好,我只能再次走过去,在她那包内四处翻找着,翻了个底朝天,从里面翻出一张房卡,我看了一眼,上面印着酒店的标志和地址。

    我将房卡收起,随便收拾了一下自己,便按照房卡上面的地址找去,那服务员将我带到门口便离开,我伸出手按了一下门铃,按了许久,里面半晌才有人来开门,开门是穿着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的沈世林,他看向我后,眼神内闪过打量,我怕他误会,立即开口说:“这不是焦媛媛的房间?”

    他简短又没有感情回了一句:“不是。”

    我刚想开口让他告诉我焦媛媛的房间,我有东西要还她,可还没来得及张嘴说话,门内走出来一个人,是穿着浴袍的顾莹灯,她正用白色毛巾擦拭着长发,应该是还没看清楚门外站着的人是谁,因为她一边擦拭着,一边朝沈世林走来,问了一句:“世林,是谁啊?”

    她问完这句话,正好抬脸一看,看到是我,擦拭长发的动作停了下来。

    沈世林回了一句:“你叔叔的妻子。”

    顾莹灯红唇微扬说:“原来是精微,你怎么来这里了?不是再顾氏上班吗?”

    我笑着说:“公司派我出来考察,前天生病了,是焦媛媛小姐照顾我,她离开时包落再我这里了,我从她保内翻出房卡,以为这是她房间,看来是我弄错了。”我看向沈世林说:“沈先生,能否告诉我焦小姐的住址?我好送完后工作。”

    我说出这些话,基本上不给自己喘气的机会,自然也没有给他们乱想的机会,我说完后,目光真诚看向了两人,顾莹灯才从我话中回回过神来,她侧脸看向沈世林问:“焦小姐?”

    不知道沈世林是怕顾莹灯误会还是怎样,他解释说:“钟圆房地产焦总的千金。”

    顾莹灯若有所思点点头说:“原来是她啊。”

    顾莹灯问:“上次再公司内听过,没见过,她再这里,哪天和她吃个饭。”

    沈世林笑着说:“挺可爱的小姑娘。”

    顾莹灯说:“你可难得夸人呢。”

    沈世林轻轻撩起顾莹灯耳畔半干半湿的长发,薄唇往上轻挑说:“前天才夸了你,这就忘记了吗?”

    顾莹灯脸色一红,轻轻将他手打掉说:“我这是再吃醋你不知道吗?”

    我看到两人再我面前调情调得不亦乐乎,完全忘记了门口我的存在,我觉得自己还一直站在这里,确实打扰了他们的良辰美景,便很识趣说:“麻烦沈先生将焦媛媛小姐的地址给我,我还有工作。”

    他侧目看向穿着浴袍的顾莹灯问:“不冷吗?”

    顾莹灯像是想起什么,回答说:“站在门口确实有点冷。”顾莹灯对我微笑说:“精微,我先进去了。”

    我笑着点点头,顾莹灯转身进入房间后,只剩下我和沈世林,我一直再等着他和我说焦媛媛的地址,可谁知他淡漠说了一句:“自己查。”便将门一关,我们之间谁也看不见谁。

    我感觉房间内带出来的风,像带刺的掌,一巴掌下去不见血不见肿,可皮肤层下面,却有刺骨之感。

    我望着面前紧闭的门,笑了笑,提着手中的包下了楼,将包放在酒店下面的服务台前,写了一张留言条,让工作人员还给焦媛媛,我便从这里离开。

    赶往工地后,尽量将一些该核对的东西全部都核对好,又将一些该记录的材料都记录好,在环保城这里待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工地上的事情终于处理妥当,自己也晒黑了不少,在离开的前一天,焦媛媛再次来酒店找我,来感谢我送还包给她的事情。

    我问她有没有少东西,她似乎是怕我误会什么,立马摇头说:“没少,没少。”

    我笑着点点头,可焦媛媛还是站在门口不肯走,我望向她,她开口问:“精微姐姐,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说:“明天。”

    她说:“这么快?”

    我说:“嗯,对,一个星期了。”

    焦媛媛拉住我手说:“精微姐姐,这段时间沈先生的夫人来了,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你明天就要走了,能不能再今天夜晚陪我去玩一会?”

    我看到焦媛媛眼睛内满是哀求的神色,看了她许久,想到之前我生病是她再照顾我,又想到自从来这里就是工作,一直没有出去玩过,便点头说了一声好:“好。”

    焦媛媛立马欢呼了出来,我看着她在我面前欢呼,到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回房提起包便和她出去了,我以为焦媛媛要去的地方,肯定这边的夜市小摊,或者广场之内的地方,可她让我非常出乎意料,她带我去的地方居然是以一座妖魔横行的酒吧,她和我说,就在前几天她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来了这座酒吧,迷上里面一个DJ,这段时间天天来看他,还说,长得挺好看的。

    我和她走了进去后,看到里面灯红酒绿的模样,说实话我有些胆怯,我长到这么大,活得比较中规中矩,就算是大学最猖狂最叛逆的那段时间,都从来没来过这种网吧,而且我还是一身职业装,到达这里都万分显眼,可焦媛媛却非常稀疏平常,走进去如无人之境,她带着我再人群内前行着,直到来到一处吧台,焦媛媛点了很多酒水,服务员将酒水搬上来后,她变挨在我耳边指着不远处一排DJ,指着最中间长相清秀的一个男生,神秘兮兮对我说:“对,就是他,就是他,我注意他好久了。”

    她和我说完,还问我怎么样,对于这种瘦骨如柴,走出去都害怕被风吹走,并且头发五颜六色的男生,我真有点欣赏无能,之内颇为违心说了一句:“还好。”

    焦媛媛根本没听出我话内的敷衍,衍生发光看得津津有味,我无聊的看着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从我身边经过,只能再次压下我要走的心。

    焦媛媛开始还正常,之后忽然不断以各种名义和我喝着酒,我虽然酒量不怎么样,可看她酒量似乎也不怎么好,想看看这小姑娘到底又要耍什么花招,便陪着她喝着,喝到我觉得可以时,我立马装醉,伏再吧台上,对焦媛媛摇手说:“不能再喝了。”

    焦媛媛坐在我身旁,盯着我脸色看了好一会儿,她试探性问:“精微姐姐,你醉了吗?”

    我伏再吧台,酒醉熏熏点点头说:“嗯,有点醉了,不能再喝了。”

    我说完,便微闭着眼睛,焦媛媛看到我这模样,脸上闪过一丝偷笑,便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尽管酒吧内嘈杂,可我还是听见焦媛媛故意装醉对电话说:“喂,沈先生,我醉了,您来非黑酒吧来接我一下好吗?”

    她挂完电话后,看了一眼伏在吧台的我,喝了一口睡,便看了一眼时间,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她从我身边离开。

    焦媛媛从我身边离开后,我便睁开眼,看向面前那杯冒着气泡的酒晃了晃,嘴角带着笑意将那杯酒一口喝掉,放下酒杯后,我一歪头,便看见酒吧门口走进来几个人,他们没有四处观望着,而是朝我这边走过来,当他们快要靠近我时,我从吧台起身,身边正好经过一个年轻小伙,我身体朝他倒了过去,他大约是应急反应,再我倒下去那一刻,伸出手立马接住我,我身体倒在他怀中,再他要开口时,我一把圈住他颈脖,将他脸压下来,吻了一下他脸,然后醉眼迷离的望着那小伙子一脸惊愕的模样,我靠在他怀中,手指再心口画着圈圈说,语调松软半带娇气问:“我是丁薇,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伙子明显被这忽然的言语吓得言语都乱了,他抱着我身体的手都是颤抖的,结巴了半晌才说了一句:“我、我、我叫日照。”

    我靠在他怀中,媚笑说:“日照,怎么还有人姓日的。”

    他结结巴巴说:“我妈、妈、取……”

    “嘘。”我手指贴在他唇上,打断了他话,手再他胸口抚摸着说:“别解释这么多,送姐姐出去,你愿意吗?”

    他望着我,眼里闪过一丝喜意,他继续结巴说:“我、我、我愿意。”

    我手指在他心口重重点了几下,说:“这就乖了。”然后嫣然笑了笑。

    他动作僵硬抱着我转身出酒吧,我看见沈世林带着人站在我们不远处,满脸冰冷看向我这方,我当做没有看见他,闭着眼睛窝再那小弟弟怀中出了酒吧,到达酒吧门外后,那小伙子再次结结巴巴开口说:“小、小姐,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他这句话落在我耳朵内,我便睁开了眼,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已经是黑夜了,我从他怀中直起腰,轻轻推开他,恢复了正常说:“好了,小弟弟,谢谢你送姐姐一程。”

    我打量他一眼,发现年纪还挺小的,应该还是在校大学生,我看了一眼酒吧外陆陆续续出来一些满是风尘味的女人,觉得应该教育他一番,便对小伙子说:“喏,里面的女人都是蜘蛛,一不小心就把你吞没了,以后对于我这样投怀送抱的女人,你的正确做法应该是狠狠给她一巴掌,绝对不要这么老实送人出来,听见了吗?”

    那小伙子愣愣的看向我,看到我再看他,他立马点点头,我笑着说:“嗯,回家吧。”

    我说完这句话,便拢了拢松软的长发,步子晃荡着走着,侧目看了一眼,发现身后没人跟着,我冷笑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走了一段时间后,我感觉身后有东西跟着我,特别是再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我侧过身一看,便发现身后跟着一辆黑色的车,我看不见车内一切,可我知道车内坐着的人是谁,我朝着那辆车冷笑一声,忽然大叫了一声:“去死吧!”便拿着手中的包狠狠朝那辆车砸过去,包正好砸在挡风玻璃上,包内的东西零零碎碎掉了出来,可那辆车完好无损,仍旧静止在那里,我和那辆车内静静对视着,静谧的大街上偶尔传来虫鸣声,时间仿佛被人从时空中挖出一块来,密封在玻璃盒中,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一切宛如静止。

    我笑了两声,那辆静止的车终于滴了一声,才让人觉得时间原来是流动的,车门随即被人推开,下来一个男人,他并没有看我,而是靠在车门上,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一口,才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我,他脸并不是特别清晰,只看清楚轮廓。

    他说:“什么时候这对这种,连智商都没有完全开发的小孩感兴趣了。”

    我笑着说:“你不是一直对小姑娘感兴趣吗?”

    他说:“嗯,年轻漂亮,谁不喜欢。”

    我说:“干净,纯真,谁又不喜欢。”

    他说:“怎么不带人去酒店。”

    我笑着问:“哦?你不提醒我还真忘了。”我说完这句话,便回身朝着之前从酒吧离开的往回转着。他在我身后悠悠说:“这样岁数的女人,他肯要吗?”

    我脚步一顿,他竟然来踩我年龄,我深吸一口气,忍了忍,转过身嫣然笑着说:“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这样年龄的女人就在不久前,还朝你胸口狠狠扎了一刀吗?你可别小看我这样年龄的女人。”

    我说完这句话,便朝前不断走着,等我走到酒吧门口时,回头去看,身后没车也没人,只有稀疏几个人成群结伴走着,我无声笑了笑,笑到自己眼泪都出来了,可我没敢再踏进那酒吧一步,抹掉脸上的眼泪便转身从这里离开。

    第二天我便收拾着自己行李去赶飞机,可在出发前的一个小时,我在房间内四处找着自己身份证还有钱包,可满房间都被我翻成一团废墟了,东西还是没有找到,我坐在那儿强迫自己仔细回忆了一下,脑海内忽然是昨天夜晚,我拿着包狠狠砸沈世林车的画面,回忆到这里,我心,基本上已经一片死灰。

    伸出手狠狠扇了几巴掌,骂了一句:“纪精微,你他妈在搞什么?”

    我倒在床上,瞬间觉得天旋地转,日月无光。

    最后,抱着庆幸的心,用自己口袋内唯一的一百块钱拦了一辆车到达昨天夜晚我用包砸车的地方,可那里早已经来来回回许多车,车轮下碾压的马路上被环卫工人扫的很干净。

    我将剩下的钱再次打车去酒店,刚到达房间便被工作人员进来,催着我结房费,我看了一眼时间,发现飞机起飞了,退房的时间也已经超过了,我在房间内假装四处照着钱包,那工作人员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怀疑了。

    我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窘境,只能转过身,对工作人员诚实说:“那个,我的包昨天晚上好像……丢了,房费……房费,我现在找我朋友去借,我东西先放在这里。”我怕那工作人员不让我走,立即转身从行李内掏出一个电脑,还有一些工作证证件之内的放在她面前说:“这是我所有值钱东西,全部押再你们这里,行礼也放在你们这,我现在立即去朋友那里拿,可以吗?”

    那工作人员看了我许久,从桌上拿起我放下的证件看着,她说:“你真丢包了吗?”

    我说:“对,真丢了。”

    她又说:“两个小时能够拿到吗?”

    我说:“够了够。”

    她说:“好吧,我和我经理说一下,你稍后就可以走了,不过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

    我说:“好的,好的。”

    我被酒店的人放行后,第一时间便打电话给秘书,让秘书帮我打酒店的电话,用网上支付的方式将我这几天的房费给结了,便挂断电话,去路边公交牌处查着上次去过的酒店路线,查到路线后,又数了数手中的钱,够坐车到达那里了,便一路一路转,一直到中午时,到达那家酒店。

    满头大汗让服务员查沈世林是否还在这里住,那服务员帮我查了许久,她带着甜美微笑说:“小姐,您好,沈先生还没有退房,请问您找他有事吗?”

    我说:“我有点东西想找他要,他人现在在吗?”

    前台再次查了查说:“刚才我们的清洁人员说,沈先生用完早餐便从酒店离开了,目前不再。”

    我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前台对我满脸抱歉说:“这……我们不是很清楚。”

    得到前台答案后,我从服务台离开,但没离开酒店,而是坐在大堂内的休息区的沙发上等着沈世林,我从中午一直等到夜晚十点,在这时间段我没有吃任何一点东西,这家酒店唯一人性化的地方便是,服务员给我端了无数杯水来招待我。

    我喝到自己感觉胃都有些抽了,才停止喝,一直等到十一点,沈世林和付博从酒店大门口走进来,我看到后,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朝他跑过去,一把拦在他面前。

    我挡住了他路,他停下来,看向我说:“我不觉得事到如今,我们之间还有什么牵扯值得你来找我。”

    我说:“当然我不是来缠着你,而是你问两件事情,很快。”

    他说:“你说。”

    我说:“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再你车旁,看到我的身份证还有银行卡之内的东西?”

    我仔细盯着他表情,心内此时两重天,一边希望,一定看到了,并且拿到了,一边希望,没捡到,也没有看到,这样我们就不需要求他,纠缠他。

    他思索了一会儿,忽然微笑说:“抱歉,我昨晚捡了一只包,不过我见无人认领,让助理处理掉了。”

    他说完这句话,便对我再次说了一句:“纪小姐如果没别的事情,那我先走了。”

    他从我面前别开,朝前离开,在他即将进入电梯内时,我转过身,在电梯门即将合住时,我踩着高跟鞋快速跑了进去,喘着气站稳在他身边说:“沈先生,麻烦将我东西还我,不然我会报警。”

    电梯内只有我和沈世林三人,虽然这电梯足够大,可我总觉得太小了,因为我和沈世林的距离很近,他微微垂下脸看向我,我便可以接触到他视线。

    他说:“你可以选择去报警,因为我没有捡到,也没有人见到我捡到,口说无凭,你还是去警察局寻求该怎样回去,才是正事。”

    电梯门在这时开了,他要出去时,我一把挡在门口,堵住了他出路,我冷冷看向他,说:“今天不把东西交出来,你就别想从这里离开。”

    他嘴角带着趣味的笑意,半点也不急:“哦?”了一声后,说:“你打算怎样阻止我出这门?”

    我侧脸看向他说:“你想知道?”

    他没有回答,可神色内已经回答了我,我笑了一声:“不好意思了,到时候得麻烦您和我去趟警察局。”

    我这句话刚落音,我忽然朝他冲过去,一把抱住他腰,脑袋死死挨在他胸口,我手一边撕扯着自己衣服,一边大叫说:“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强奸!”

    我刚撕心裂肺吼了出来,发现沈世林特别冷静看向我,付博也是,我侧过脸一看,便看见一位穿着酒店工作服的清洁人员,正手中拖着拖把站在那儿,她问了我一句:“小姐,您没事吧?这位先生没动您啊?”

    我立马推开沈世林,穿好自己的外套,对那清洁阿姨说:“没事,没事,我们闹着玩。”

    那清洁阿姨略带色彩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说:“您别这样乱叫,怪吓人的,这种玩笑可不好开。”

    我尴尬笑了两声说:“嗯,我知道,下次不会了。”

    那清洁人员离开后,我略觉得尴尬,沈世林像看猴戏一样看了我一眼,说:“闹够了吗?”

    我没说话,他在衣服上拂了拂,似乎是要拂掉衣服上的脏东西,他说:“记得带智商来诬陷。”

    他说完这句话,便带着付博进了酒店内,我站在那儿,四处看了一眼,在发现没人看我,这才从酒店内离开,到达马路上时,因为已经很晚了,公交车已经下班了,我数了一下自己手中所剩的钱,觉得自己的身份证一时半会是从沈世林手上拿不回,现在这些钱只够我打车回到原先酒店,我发了一条短信给秘书,让她明天无论如何,都要放下手上的事情,赶来这座城市救急。

    第二天,还好秘书已经在网上为我付了钱酒店吃住的钱,这几天都不用愁,我早上吃完饭,从口袋内翻出最后几个硬币,一早坐上公交车赶往沈世林所住的酒店,等我到达那里时,他还没有出门,而是坐在套房内,手中拿着报纸翻着,付博在一旁整理文件,没有一个人看我,也没有理我。

    我站在那好一会儿,再次走到沈世林面前说:“说吧,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将我身份证给我。”

    沈世林闲闲的翻了一页报纸,没有看我,而是淡淡说:“还不知道。”

    我说:“什么意思?”

    他说:“我暂时还没想好。”

    我握紧拳头说:“后天我要赶回本市交材料,还有开会,你把身份证给我。”

    他还是没有看我,漫不经心看着报纸说:“材料不是我交,会也不是我开,关我什么事。”

    我觉得我的火气已经到达喉咙口了,但现在有求于人,怪不了别人,要怪就怪当天夜晚发蠢的自己,居然忘记了有这么重要的东西在里面,砸完包忘记捡了。

    我说:“沈先生,那些东西对于来说,我真的很重要,没有身份证,我买不了机票,也走不了,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将东西还给我。”

    他淡淡说:“你认为我凭什么要给你?”

    我说:“因为东西是我的,你必须给我。”

    他将报纸合住,随意往沙发上一扔,笑着说:“不好意思,捡了就是我的,并且我也没义务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