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诡计多端的妙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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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牧越打越是兴奋，忍不住仰天长啸，体表金光流转，越发耀眼夺目。
金光中，又透出一股玄黄之色。
一道道棍影隐隐也带上了一丝玄黄之色，棍影所携带的力量立刻增强了倍许。
九首饕餮神情变色，越打越是心惊，眼前满天棍影越来越浓密，重重巨力如山，几乎压的它喘不过气来。
九个头颅此刻已经无法顾及妙空，喷出一道道各色攻击，铺天盖地朝着石牧打去。
不过石牧六只手臂一轮，一个巨大风车般的棍影浮现而出，猛地一绞，便将这些攻击轻易搅碎。
巨大棍影风车继续轰击而下，整个虚空隆隆震动，方圆万里内的天地灵气幻化成无数五颜六色的光团，疯狂汇聚而来，融入棍影中。
棍影立刻再次增大许多，几乎遮蔽了整个天空，朝着九首饕餮压迫了过去。
棍影未至，九首饕餮身躯上便仿佛被千百座大山压住，有种窒息的感觉。
九首饕餮大惊，巨大身躯一晃，终于朝后退去。
妙空眼见此景，顿时大喜，不过脸上神情并未因此放松。
这九首饕餮的厉害，他最清楚，此兽还并未使出压箱底的手段。
他挥手发出一道法决。
金色光阵立刻光芒闪烁，飞快缩小，重新化为那金色小门法宝，飞入其袖中。
妙空随即身影一晃，从原地消失。
石牧的攻击越发厉害，无数巨大棍影排山倒海朝着九首饕餮冲击而去，逼得其不断后退。
砰的一声闷响！
九首饕餮一个疏忽，被一道棍影狠狠击中了小腹。
一股可怖巨力涌入其体内，九首饕餮庞大的身躯赫然被一下击飞了出去。
“小子，别得意忘形！”九首饕餮立刻稳住身体，并未受到太大伤害，口中怒吼道。
吼声未落，它巨大身躯突然浮现出大片黑色光芒，然后体型赫然快速缩小，眨眼间缩小到了万丈左右，和金色巨猿相仿。
九首饕餮头颅以下的身躯化为了人形，不过九个脑袋却还是兽脑的样子。
虽然身躯变小，不过九首饕餮散发出的气息反而大涨。
它此刻通体呈现出一种漆黑之色，仿佛生铁铸造的一般，上面一道道黑色灵纹环绕全身，微微闪烁，整个身体散发出一股仙体的气息。
九首饕餮两手虚握，手中五色电光一闪，多出一杆五色古朴战枪。
战枪同体遍布无数古朴符文，道道五色电光缭绕，战枪未动，只是散发的气息，便使得旁边的虚空便开始泛起波动。
这五色战枪赫然是一件极为厉害的玄天之宝，比起翻天棍等四梁八柱，赫然还胜上一筹的样子。
一枪在手，九首饕餮形象立刻一变，双目电光爆射，全身被五色雷电笼罩，整个人散发出一股统治诸天世界的气息。
“当！”
五色战枪立刻抵挡住了翻天棍等四梁八柱的攻击。
两大玄天之宝碰撞在一起，可怖的巨力震荡开来，周围大片大片的空间直接碎裂崩塌。
不仅如此，金色巨猿身躯大震，身形蹬蹬蹬连退了几步，这才站稳，而九首饕餮只是晃了一下，立刻便恢复了过来。
金色巨猿心中震惊，肉体力量上，他竟然败了！
“哼！死吧！”九首饕餮冷笑，手臂一动，战枪化为一道流光，电射而出。
金色巨猿脸色微变，右边三只手臂中的长棍同时挥动，划过三道弧线，拦住了战枪。
三根长棍此刻彼此叠加，合力抵挡。
金色巨猿身体一晃，往后退了一步，不过总算没有被再次震飞出去。
九首饕餮眼中闪过一丝讥讽，手臂一转。
五色战枪上陡然浮现出大片五色雷电符文，一声霹雳，五条粗大五色电弧飞射而出，轰击在了近在咫尺的金色巨猿身上。
金色巨猿护体灵光形同虚设，被轻易洞穿，堪比灵宝的防御在五色雷电前赫然也变得脆弱无比，鲜血飞溅，立刻被五色电芒劈出几个大洞，深可见骨。
不仅如此，五色雷电在它身上蔓延，所过之处，巨猿的护体金光被轻易撕裂。
石牧大骇，足下猛地一踏，虚空发出一声爆鸣，身体倒射而出。
他身上同时腾起的红蓝赤青等各色光芒，这才抵挡住了五色电芒。
“这是什么雷电？竟然蕴含一丝天罚气息！”石牧心中震惊。
那种天罚气息，他曾经在度过神境雷劫的时候感受过。
金色巨猿体表各色光芒流转，运转不死之身真意，血光闪过，几处伤口瞬间恢复如初。
九首饕餮眼见此景，心中微沉，冷哼一声，正要继续攻击。
不过它似乎想起了什么，身形突然停了下来，朝着周围望去。
此刻周围除了它和石牧，赫然再无其他人，妙空不知何时竟然踪影全无。
九首饕餮心中立刻咯噔一下，强大神识立刻扩散开来，搜寻妙空的下落。
它神念刚刚扩散开来，远处那团光阴之水附近人影一花，一个身影浮现而出，正是妙空。
他挥手发出一股金光，化为一只璨璨金色大手，笼罩住了光阴之水，似乎要将其一把提起。
九首饕餮眼见此景，先是一惊，随即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看妙空这动作，似乎想要收取掉这光阴之水。
若是光阴之水能够被收取，它早已将其收起来，另寻觅一处安全之处慢慢炼化了。
光阴之水无法被装入储物空间，看似不大，但奇重无比，想要移动一下都困难，更别说带走了。
不过九首饕餮笑容还未完全展开，忽的僵住。
光阴之水陡然剧烈晃动，绽放出大片白色光芒，竟然真的缓缓被提了起来。
同时，妙空手腕上一个白色手环亮起一片刺目晶芒，晶芒中隐隐凝浮现出一个空间之门，似乎要将那光阴之水装入其中。
九首饕餮顿时变色，暗骂自己糊涂，妙空来自上界，身上说不定真的有能收走光阴之水的空间宝贝。
它身体化为一道电芒，朝着妙空电射而去。
“石牧道友，快帮我拦住他！”妙空眼见九首饕餮电射而来，眼神深处闪过一缕异芒，口中急呼出声。
石牧眼神微动，若有所思。
不过他立刻一步迈出，后发先至的出现在九首饕餮前方，拦住了去路。
六条手臂一转，翻天棍等六棍横扫而出。
“滚开！”九首饕餮大怒，手臂一震，五色战枪电光大放，陡然变得虚幻起来，无数道枪影浮现而出，朝着金色巨猿刺去。
每一道枪影上都缭绕着五色雷电，所过之处，虚空尽数碎裂。
金色巨猿瞳孔一缩，不过并未有丝毫畏惧，立刻运转真仙之体，身上涌现出大片玄黄光芒，一股浩大的力量顿时弥漫全身，六条手臂同时一抖。
无数棍影浮现而出，每一道棍影中都染上一层玄黄之色，和漫天枪影撞在了一起。
轰隆隆！
漫天枪影棍影同时碎裂开来，发出一连串的轰雷巨响。
金色巨猿身躯大震，不过只是后退了两步，便立刻站稳了身体。
九首饕餮身形也停了下来，震惊不已。
漫天枪影虽然消散大半，但是枪影上的五色雷电却没有消失，漫空游走着。
九首饕餮冷哼一声，挥手发出一道法诀。
五色电弧立刻滚滚汇聚，眨眼间化为一头五色雷龙，张牙舞爪朝着金色巨猿扑去，瞬间便到了其身前，一头噬下。
金色巨猿飞身后退，同时一青一紫两道雷电光芒从其身上飞射而出，化为一青一紫两个巨大雷环，挡在五色雷龙之前，正是阴阳御雷环。
轰隆！
五色雷龙一头撞在两个雷环上，爆发出骄阳般的五色光芒。
光芒稍歇，露出里面的情况。
五色雷龙脑袋和小腹上赫然被阴阳御雷环紧紧套住，深陷到其皮肤里面。
大片紫青光芒从两个雷环上腾起，然后融为了一体，化为一股混沌颜色的光芒，将五色雷龙笼罩在了里面。
五色雷龙的雷电一碰到混沌光芒，立刻飞快融入了其中，被混沌光芒吸收，体型飞快缩小，转眼间体型缩小了一倍。
石牧眼见此景，大喜，阴阳御雷环果然是仙界宝物，连这等五色天雷也能克制。
九首饕餮却惊怒交集，挺枪飞扑而出。
金色巨猿立刻迎上。
九首饕餮化为人形，力量大增，又有那五色雷电之力，金色巨猿明显处于下风。
不过二人实力相差不多，石牧又有不死之身的境界，再加上阴阳御雷环，任凭九首饕餮如何狂攻，还是将其拦了下来。
九首饕餮心中焦躁，抬头朝着金色巨猿身后望去。
妙空此刻已经将光阴之水提起，拉到了身前，眼看便要收入那戒指中。
九首饕餮眼神大急，眼中浮现出一股凶狠煞气。
轰！
枪棍再次交击，一声巨响，石牧和九首饕餮各自震飞。
九首饕餮扬天发出一声长吟，身体一个翻滚，赫然再次化为九首饕餮本体，而且比起先前更大了数倍，庞大的身躯投射出大片阴影，遮天蔽日。
饕餮的九个脑袋浮现出大片黑色光芒，竟然融为一体，化为一头巨大黑色头颅，足有一座山峰那么大，长着九对眼睛，疙疙瘩瘩全是无数黑色肉刺和凸起，看起来狰狞无比。
大口一张，猛地一吸。
轰隆隆！
可怕的吼声响起，一股可怖的吞噬之力陡然出现。
这股吞噬之力可怕之极，波及范围极广，足足笼罩了方圆万里，万里内的空间尽数疯狂波动着，然后砰的一声如同镜面一般碎裂开来。
无数空间之力碎片化为一股浩大洪流，没入九首饕餮体内，更别说其他天地灵气了。
方圆万里之内的一切东西，尽数化为了虚无。
金色巨猿就挡在九首饕餮身前，自然首当其冲，被这股可怕的吞噬之力拉扯着，朝着饕餮巨兽的口中飞去。
石牧心中大骇，看着饕餮巨兽那黑洞洞的大口，被吞噬进去定然不会有好事，以他的实力，也有种危险的感觉。
他发出一声大喝，无数玄黄光芒浮现而出，一闪凝聚成一个玄黄领域，金色身躯也瞬间变成玄黄之体。
玄黄领域中无数光芒流转，一下抵挡住了这股吞噬之力，停了下来。
石牧松了口气。
远处的妙空也被这股吞噬的力量波及，身体滴溜溜转动起来，那团已经几乎飞到身前的光阴之水也被吞噬之力卷住，震颤不已，停止了下来。
他脸上没有丝毫惊慌，反而闪过喜色，体表金光大盛，将自己和光阴之水笼罩在了里面。
石牧时刻也注意着妙空那里的情况，眼见此景，神情一动，若有所思。
九首饕餮看到妙空的动作，眼神一急，吞噬之力立刻再强大了几分。
金光之中，妙空翻手取出一张白色符箓，上面无数灵纹若隐若现，散发出一股晦涩的空间法则之力波动。
他眼神有些不舍，这符箓是他珍藏的大挪移仙符，不过还是毫不犹豫的将符箓扔出，一指点出。
白色符箓立刻碎裂，化为无数白色符文，出现在光阴之水附近，飞快组合，形成一个羽毛形状的白色大阵。
妙空低喝一声，张口喷出一股白光，没入阵法中。
白色阵法猛地一亮，随即整个阵法连同里面的光阴之水，一下消失。
下一刻，饕餮大口嘴边前方，白光一闪，那个白色阵法凭空浮现而出。
啪的一声，白色阵法轰然碎裂开来，化为无数白色符文没入饕餮口中，只留下了一块光阴之水在原地。
九首饕餮一怔，随即大骇。
饕餮嘴边的吞噬之力最为强大，立刻包裹住了近在咫尺的光阴之水。
光阴之水即便分量极重，被吞噬之力包裹，也立刻化为一道白影，朝着九首饕餮口中飞去。
九首饕餮嘴巴猛地想要闭合，不过它此刻在全力施展吞噬神通，想要强行停止根本不可能。
未等它嘴巴合拢，光阴之水已经嗖的一声没入了其体内。
石牧越打越是兴奋，忍不住仰天长啸，体表金光流转，越发耀眼夺目。
金光中，又透出一股玄黄之色。
一道道棍影隐隐也带上了一丝玄黄之色，棍影所携带的力量立刻增强了倍许。
九首饕餮神情变色，越打越是心惊，眼前满天棍影越来越浓密，重重巨力如山，几乎压的它喘不过气来。
九个头颅此刻已经无法顾及妙空，喷出一道道各色攻击，铺天盖地朝着石牧打去。
不过石牧六只手臂一轮，一个巨大风车般的棍影浮现而出，猛地一绞，便将这些攻击轻易搅碎。
巨大棍影风车继续轰击而下，整个虚空隆隆震动，方圆万里内的天地灵气幻化成无数五颜六色的光团，疯狂汇聚而来，融入棍影中。
棍影立刻再次增大许多，几乎遮蔽了整个天空，朝着九首饕餮压迫了过去。
棍影未至，九首饕餮身躯上便仿佛被千百座大山压住，有种窒息的感觉。
九首饕餮大惊，巨大身躯一晃，终于朝后退去。
妙空眼见此景，顿时大喜，不过脸上神情并未因此放松。
这九首饕餮的厉害，他最清楚，此兽还并未使出压箱底的手段。
他挥手发出一道法决。
金色光阵立刻光芒闪烁，飞快缩小，重新化为那金色小门法宝，飞入其袖中。
妙空随即身影一晃，从原地消失。
石牧的攻击越发厉害，无数巨大棍影排山倒海朝着九首饕餮冲击而去，逼得其不断后退。
砰的一声闷响！
九首饕餮一个疏忽，被一道棍影狠狠击中了小腹。
一股可怖巨力涌入其体内，九首饕餮庞大的身躯赫然被一下击飞了出去。
“小子，别得意忘形！”九首饕餮立刻稳住身体，并未受到太大伤害，口中怒吼道。
吼声未落，它巨大身躯突然浮现出大片黑色光芒，然后体型赫然快速缩小，眨眼间缩小到了万丈左右，和金色巨猿相仿。
九首饕餮头颅以下的身躯化为了人形，不过九个脑袋却还是兽脑的样子。
虽然身躯变小，不过九首饕餮散发出的气息反而大涨。
它此刻通体呈现出一种漆黑之色，仿佛生铁铸造的一般，上面一道道黑色灵纹环绕全身，微微闪烁，整个身体散发出一股仙体的气息。
九首饕餮两手虚握，手中五色电光一闪，多出一杆五色古朴战枪。
战枪同体遍布无数古朴符文，道道五色电光缭绕，战枪未动，只是散发的气息，便使得旁边的虚空便开始泛起波动。
这五色战枪赫然是一件极为厉害的玄天之宝，比起翻天棍等四梁八柱，赫然还胜上一筹的样子。
一枪在手，九首饕餮形象立刻一变，双目电光爆射，全身被五色雷电笼罩，整个人散发出一股统治诸天世界的气息。
“当！”
五色战枪立刻抵挡住了翻天棍等四梁八柱的攻击。
两大玄天之宝碰撞在一起，可怖的巨力震荡开来，周围大片大片的空间直接碎裂崩塌。
不仅如此，金色巨猿身躯大震，身形蹬蹬蹬连退了几步，这才站稳，而九首饕餮只是晃了一下，立刻便恢复了过来。
金色巨猿心中震惊，肉体力量上，他竟然败了！
“哼！死吧！”九首饕餮冷笑，手臂一动，战枪化为一道流光，电射而出。
金色巨猿脸色微变，右边三只手臂中的长棍同时挥动，划过三道弧线，拦住了战枪。
三根长棍此刻彼此叠加，合力抵挡。
金色巨猿身体一晃，往后退了一步，不过总算没有被再次震飞出去。
九首饕餮眼中闪过一丝讥讽，手臂一转。
五色战枪上陡然浮现出大片五色雷电符文，一声霹雳，五条粗大五色电弧飞射而出，轰击在了近在咫尺的金色巨猿身上。
金色巨猿护体灵光形同虚设，被轻易洞穿，堪比灵宝的防御在五色雷电前赫然也变得脆弱无比，鲜血飞溅，立刻被五色电芒劈出几个大洞，深可见骨。
不仅如此，五色雷电在它身上蔓延，所过之处，巨猿的护体金光被轻易撕裂。
石牧大骇，足下猛地一踏，虚空发出一声爆鸣，身体倒射而出。
他身上同时腾起的红蓝赤青等各色光芒，这才抵挡住了五色电芒。
“这是什么雷电？竟然蕴含一丝天罚气息！”石牧心中震惊。
那种天罚气息，他曾经在度过神境雷劫的时候感受过。
金色巨猿体表各色光芒流转，运转不死之身真意，血光闪过，几处伤口瞬间恢复如初。
九首饕餮眼见此景，心中微沉，冷哼一声，正要继续攻击。
不过它似乎想起了什么，身形突然停了下来，朝着周围望去。
此刻周围除了它和石牧，赫然再无其他人，妙空不知何时竟然踪影全无。
九首饕餮心中立刻咯噔一下，强大神识立刻扩散开来，搜寻妙空的下落。
它神念刚刚扩散开来，远处那团光阴之水附近人影一花，一个身影浮现而出，正是妙空。
他挥手发出一股金光，化为一只璨璨金色大手，笼罩住了光阴之水，似乎要将其一把提起。
九首饕餮眼见此景，先是一惊，随即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看妙空这动作，似乎想要收取掉这光阴之水。
若是光阴之水能够被收取，它早已将其收起来，另寻觅一处安全之处慢慢炼化了。
光阴之水无法被装入储物空间，看似不大，但奇重无比，想要移动一下都困难，更别说带走了。
不过九首饕餮笑容还未完全展开，忽的僵住。
光阴之水陡然剧烈晃动，绽放出大片白色光芒，竟然真的缓缓被提了起来。
同时，妙空手腕上一个白色手环亮起一片刺目晶芒，晶芒中隐隐凝浮现出一个空间之门，似乎要将那光阴之水装入其中。
九首饕餮顿时变色，暗骂自己糊涂，妙空来自上界，身上说不定真的有能收走光阴之水的空间宝贝。
它身体化为一道电芒，朝着妙空电射而去。
“石牧道友，快帮我拦住他！”妙空眼见九首饕餮电射而来，眼神深处闪过一缕异芒，口中急呼出声。
石牧眼神微动，若有所思。
不过他立刻一步迈出，后发先至的出现在九首饕餮前方，拦住了去路。
六条手臂一转，翻天棍等六棍横扫而出。
“滚开！”九首饕餮大怒，手臂一震，五色战枪电光大放，陡然变得虚幻起来，无数道枪影浮现而出，朝着金色巨猿刺去。
每一道枪影上都缭绕着五色雷电，所过之处，虚空尽数碎裂。
金色巨猿瞳孔一缩，不过并未有丝毫畏惧，立刻运转真仙之体，身上涌现出大片玄黄光芒，一股浩大的力量顿时弥漫全身，六条手臂同时一抖。
无数棍影浮现而出，每一道棍影中都染上一层玄黄之色，和漫天枪影撞在了一起。
轰隆隆！
漫天枪影棍影同时碎裂开来，发出一连串的轰雷巨响。
金色巨猿身躯大震，不过只是后退了两步，便立刻站稳了身体。
九首饕餮身形也停了下来，震惊不已。
漫天枪影虽然消散大半，但是枪影上的五色雷电却没有消失，漫空游走着。
九首饕餮冷哼一声，挥手发出一道法诀。
五色电弧立刻滚滚汇聚，眨眼间化为一头五色雷龙，张牙舞爪朝着金色巨猿扑去，瞬间便到了其身前，一头噬下。
金色巨猿飞身后退，同时一青一紫两道雷电光芒从其身上飞射而出，化为一青一紫两个巨大雷环，挡在五色雷龙之前，正是阴阳御雷环。
轰隆！
五色雷龙一头撞在两个雷环上，爆发出骄阳般的五色光芒。
光芒稍歇，露出里面的情况。
五色雷龙脑袋和小腹上赫然被阴阳御雷环紧紧套住，深陷到其皮肤里面。
大片紫青光芒从两个雷环上腾起，然后融为了一体，化为一股混沌颜色的光芒，将五色雷龙笼罩在了里面。
五色雷龙的雷电一碰到混沌光芒，立刻飞快融入了其中，被混沌光芒吸收，体型飞快缩小，转眼间体型缩小了一倍。
石牧眼见此景，大喜，阴阳御雷环果然是仙界宝物，连这等五色天雷也能克制。
九首饕餮却惊怒交集，挺枪飞扑而出。
金色巨猿立刻迎上。
九首饕餮化为人形，力量大增，又有那五色雷电之力，金色巨猿明显处于下风。
不过二人实力相差不多，石牧又有不死之身的境界，再加上阴阳御雷环，任凭九首饕餮如何狂攻，还是将其拦了下来。
九首饕餮心中焦躁，抬头朝着金色巨猿身后望去。
妙空此刻已经将光阴之水提起，拉到了身前，眼看便要收入那戒指中。
九首饕餮眼神大急，眼中浮现出一股凶狠煞气。
轰！
枪棍再次交击，一声巨响，石牧和九首饕餮各自震飞。
九首饕餮扬天发出一声长吟，身体一个翻滚，赫然再次化为九首饕餮本体，而且比起先前更大了数倍，庞大的身躯投射出大片阴影，遮天蔽日。
饕餮的九个脑袋浮现出大片黑色光芒，竟然融为一体，化为一头巨大黑色头颅，足有一座山峰那么大，长着九对眼睛，疙疙瘩瘩全是无数黑色肉刺和凸起，看起来狰狞无比。
大口一张，猛地一吸。
轰隆隆！
可怕的吼声响起，一股可怖的吞噬之力陡然出现。
这股吞噬之力可怕之极，波及范围极广，足足笼罩了方圆万里，万里内的空间尽数疯狂波动着，然后砰的一声如同镜面一般碎裂开来。
无数空间之力碎片化为一股浩大洪流，没入九首饕餮体内，更别说其他天地灵气了。
方圆万里之内的一切东西，尽数化为了虚无。
金色巨猿就挡在九首饕餮身前，自然首当其冲，被这股可怕的吞噬之力拉扯着，朝着饕餮巨兽的口中飞去。
石牧心中大骇，看着饕餮巨兽那黑洞洞的大口，被吞噬进去定然不会有好事，以他的实力，也有种危险的感觉。
他发出一声大喝，无数玄黄光芒浮现而出，一闪凝聚成一个玄黄领域，金色身躯也瞬间变成玄黄之体。
玄黄领域中无数光芒流转，一下抵挡住了这股吞噬之力，停了下来。
石牧松了口气。
远处的妙空也被这股吞噬的力量波及，身体滴溜溜转动起来，那团已经几乎飞到身前的光阴之水也被吞噬之力卷住，震颤不已，停止了下来。
他脸上没有丝毫惊慌，反而闪过喜色，体表金光大盛，将自己和光阴之水笼罩在了里面。
石牧时刻也注意着妙空那里的情况，眼见此景，神情一动，若有所思。
九首饕餮看到妙空的动作，眼神一急，吞噬之力立刻再强大了几分。
金光之中，妙空翻手取出一张白色符箓，上面无数灵纹若隐若现，散发出一股晦涩的空间法则之力波动。
他眼神有些不舍，这符箓是他珍藏的大挪移仙符，不过还是毫不犹豫的将符箓扔出，一指点出。
白色符箓立刻碎裂，化为无数白色符文，出现在光阴之水附近，飞快组合，形成一个羽毛形状的白色大阵。
妙空低喝一声，张口喷出一股白光，没入阵法中。
白色阵法猛地一亮，随即整个阵法连同里面的光阴之水，一下消失。
下一刻，饕餮大口嘴边前方，白光一闪，那个白色阵法凭空浮现而出。
啪的一声，白色阵法轰然碎裂开来，化为无数白色符文没入饕餮口中，只留下了一块光阴之水在原地。
九首饕餮一怔，随即大骇。
饕餮嘴边的吞噬之力最为强大，立刻包裹住了近在咫尺的光阴之水。
光阴之水即便分量极重，被吞噬之力包裹，也立刻化为一道白影，朝着九首饕餮口中飞去。
九首饕餮嘴巴猛地想要闭合，不过它此刻在全力施展吞噬神通，想要强行停止根本不可能。
未等它嘴巴合拢，光阴之水已经嗖的一声没入了其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