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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公主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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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霁菡的小心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因为她平时就生活在督城舆论的前沿,每天都会有许多故事发生,她听惯了别人的传说,也深知这些传说的危害,所以自己就很注意生活小节。跟关昊在一起就更加的注意,不曾想还是被别人看到了。

    最先看到他们的是王平。

    王平的妻子和女儿去南方旅游回来,跟夏霁菡坐的是一趟火车,当他看到关昊和夏霁菡相拥着往出走的那一幕时,一直猜测的事得到了彻底证实。与此同时,他的妻子也看到了,她说:“那个人的背影有点像关书记?”

    “不可能,你看走眼了,他来这儿干嘛?”王平赶忙去接妻子手里的提箱,挡住了妻子的视线。

    “接站呀?”妻子不以为然的说。

    “你以为他是我呀?什么人用他来接?他动动嘴唇就有了,何劳自己亲自出面?简直是……”王平接下来的想说:“简直是弱智”,但最后两个字咽了回去,显然这话跟妻子说不合适,跟当事人又说不着,只能在心里这样说。等王平的妻子再往前张望的时候,关昊和夏霁菡早就没影儿了。

    由于督城和北京是零距离接壤,督城人出行无论是坐火车还是飞机,北京都是起点和终点。自然,在熙熙攘攘、万头攒动的北京车站碰到熟人也属是正常,只是这种概率相当低,那么多人从你面前经过,即便是熟人都有可能发现不了。所以关昊才敢公开接她。

    当关昊拥着夏霁菡有说有笑的向停车场走去的时候,又被另外一个人看到了,这个人就是罗婷。

    罗婷刚从车上下来,本想去拉后面的车门,无意中一抬头,就看到关昊有说有笑的拥着一个娇小的女人走了出来,她顿时惊呆了,脑袋瞬间出现了空白,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就是她那个老成、稳重、骄傲的前夫吗?满面笑意,不时低头跟怀里的女人说话,一只手里拎着旅行箱,一只手紧紧的拥着那个小女人,笑容可掬的走在清晨的霞光中。何时见他这般“屈身弯腰”、“礼贤下士”过?在罗婷的印象中,关昊从来都没这么跟自己公开亲密相拥过。这里固然有罗婷矜持高傲外,也有关昊不解风情的一面。尽管罗婷性格孤高气傲,但关昊的表现也不俗,气定神闲彬彬有礼,所以这一对璧人出现在公开场合时给人的印象一般都是举止优雅,若即若离。

    罗婷的美丽和矜持,在很大程度上削弱了关昊的热情和冲动,甚至不忍去触摸,所以在公开场合很少有亲昵的举动也属正常。

    然而,眼前的这一幕却大大颠覆了关昊在罗婷心目中的形象,他少了骄傲多了亲切,少了凌厉多了柔情。他笑的是那么开心,全然没了往日的冷静和严肃,而且还送花给那个女人。在罗婷的印象中,关昊只有一次给她送花,那还是和爸爸一起看她演出时候送的,以后生日、结婚纪念日什么的就更没有这般待遇了,因为结婚一年后,关昊就调到了南方。

    再看怀里的那个女人,娇小玲珑,温柔可人,小鸟依人般的偎在他宽大的怀里,满脸的幸福和陶醉。

    无论罗婷再高贵再优越再目空一切,作为女人,这一刻她都嫉妒了,一高一矮亲密相拥的身影,深深刺激了她,使她离婚后第一次有了怅然若失的感觉,也使她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嫉妒。

    的确,罗婷从不知道什么叫嫉妒,因为从小到大,就没有可以让她去嫉妒的人和事然而此时,这个骄傲的公主、美丽的天鹅,脸色渐渐发白,内心越来越空虚,手微微发抖。

    苏姨见她站在外面发呆,就从另一侧出来,两眼盯着关昊离去的背景,疑惑地说道:“婷婷,那是小关吗?”

    “不是,您看错了,我也以为是他。”罗婷冷静的出奇,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否定了苏姨。也许,她太骄傲了,骄傲的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那就是关昊,就是被她抛弃的前夫。

    苏姨点点头,没说什么。司机打开后备箱,罗婷拎出两只箱子,走进了车站。

    她们料理完罗荣的后事后,罗婷决定带苏姨出去散散心,由于苏姨惧怕坐飞机,所以她们才在北京站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再说这一对甜蜜的人,丝毫没有注意他们过分的亲昵举动,被王平和罗婷两个人见到。一路相拥来到了奥迪车旁。

    手捧着红玫瑰,夏霁菡坐进了车里,关昊把她的旅行箱放进后备箱后,也坐了进来,他并没急于发动车子,而是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慢慢的把她揽向自己。

    夏霁菡慌了,急忙挣开他,左顾右看。这可是公众场合,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哈哈”,看到她慌张的样子,他笑了,伸手拉过她的小手,在自己的大掌里揉搓了几下,就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才发动了车子。

    驶出京城,关昊对她说:“本来想接你回乡下的家,可是我有事脱不开身,你先回我那里,洗个澡,睡个觉,明天再回你那出租屋。”

    “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不好。”她说道。

    “不会的。”说着,他把她的小手继续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反复的抚着她的手。

    夏霁菡不说话,她也要慢慢习惯他来安排她的生活。

    他们回到督城时,正赶上上班高峰,关昊把她领进公寓后,说道:“你自己看看吃点什么,然后洗澡休息。我回来再叫你。”说着,走到她的跟前,把她拥入怀中,低下头就吻住了她。

    她双手抱住他,也回应了他。只这一个动作,就让关昊的内心涌起一股冲动。但是他及时的推开了她,说道:“不能再继续了。”说完又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

    “等等。”夏霁菡突然叫住了他,转身从包里拿出他给她的那张银行卡,说道:“这个没用上,物归原主,另外那一万块我给家里留下了,你想的真周到。等我上班取了钱再还你啊。”

    关昊站在门口,一听她说这话,眼里就聚拢起一股怒气,狠狠地说道:“我发现你真是不在乎我,所以才敢这么肆意践踏我!”

    夏霁菡委屈地说道:“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这钱我真的用不着,另外我也管不好钱,还是给你吧。”

    关昊没有去接那张卡,而是攥住她的小手,使她把那张卡握紧了,说:“别总对自己没信心,你什么都能干好。这钱先放在你这,过段时间有大用。你就先当几天保管员吧。”说完,就走了出去。

    她拿着那张银行卡,又小心的放回原处。她忘了在哪里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当一个男人决定把他的存折给你的时候,说明他也可以把自己放心交给你了。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一阵温暖,似乎找到了踏实的感觉。

    夏霁菡按关昊说的那样,洗完澡后,躺在他舒适宽大的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陪护爸爸二十多天以来,自己还真没好好的睡过,再加上这十多个小时的旅途,使她腰酸背痛,尽管她买的是硬卧,但是火车的嗡嗡声和车身的摇晃使她根本就睡不着。所以一挨着他那洁净松软的床时,她就沉沉的睡去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直到她被他用唇吻醒。

    她下意识的用手在脸上拂了一下,手就被一只大手攥住了。她眨巴了几下睁开了眼睛,立刻就看到了他一双猩红的眼睛,说猩红绝对不过分,显然他是喝了酒,而且还没少喝,很快,她就闻到了阵阵的酒气。

    她用一只手掩住了鼻子,眯着眼说:“你喝酒了?”

    他笑着点了一下头。

    “自己开车回来的?”她又问。

    他摇了下头,用手给她拂去额上的头发。

    “几点了?”

    他笑了,说道:“下午三点多。”

    她惊呼道:“我睡了这么长时间?”

    他笑了一下,说:“是啊,你太累了。”

    她仰过身,双手举过头,两腿用力,伸了懒腰。松弛下来后,又跟侧过身,看着他说道:“可是关书记,你现在应该在班上啊。”

    “是的,可是我想到家里有人在等我,我就在单位坐不住了,就想了??????”话还没说完,关昊就一下把她抱过来,使她趴在自己的身上,紧紧的搂着她。

    她没有挣扎,而是顺从的倒在他的身上,脸贴在他的怀里,听到了他咚咚的心跳声。

    关昊的手没闲着,她的身上裹着自己的睡衣,很轻松的除掉后,就翻身把她压在了席梦思上,他红着眼说:“萏萏,我想,你想吗?”

    她伸出小手,捧住他的脸说道:“可是,现在是上班时间,你?????”

    不等她的话说完,他就堵住了她的唇,用力地吸吮嫩柔软的小嘴唇。很快,她的唇就似色如胭脂、唇似绽桃,红肿着泛着晶亮的光。她的唇太柔嫩了,感觉自己没用力。呵呵,可能是好长时间没见了,不由自主的动作就有了贪婪和急切。他爱惜地用舌尖舔着她晶莹欲滴的红唇,低低地说:“小宝贝,放心,我现在是休息时间,晚上有个接待任务,中间要做的工作就是跟你做暧。”

    天哪,他的脸皮现在越来越厚了,这么直接的话都能说出。她的脸更红了,娇嗔地说:“不害羞!”

    哈哈,他大笑,抬起身,只几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就不见了,庞大的身躯就把她严严实实的压在了下面。

    关昊说的是实情,前天上午,省委组织部派出的考察组的人就下到锦安,专门对他进行考察,昨天又来到督城。为了避嫌,他一直都没和省委的人见面,都是常远和赵刚还有锦安市委的人陪着,今天上午考察结束,他才出面参加了欢送他们的午宴,他跟这次考察组带队的负责人是老相识,自然也就多贪了几杯酒。送走省委的人后,蒋师傅和丁海就把他直接送回来休息,晚上赵刚请客,商量他结婚的事。

    其实,在罗荣的追掉会上,关昊单独和廖书记见了一面。廖书记让他做好准备,可能会提前动他,似乎他感到了廖书记内心里的迫切,因为调动干部大部分时间都会在年底或年初进行,也可能廖书记有他的考虑。所以他今天送走省委的客人后,就急忙的赶回来。想到他的住处,有个心爱的女人等着他,他的心里就一阵激动,那种家的温馨再次溢满胸间。

    尽管他似乎事业有成,但他内心的孤寂只有自己知道。长期的两地分居和繁忙的工作,锈住了他的身体,使他一度认为自己丧失了做男人的能力,那时即便偶尔和罗婷相聚,她的矜持和优雅也会使激情锐减。是这个小女人唤醒了他,使他重新找回了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对家对她的渴望和依赖就会更强烈。

    他无限温柔的亲吻着这个女人,贪婪地吮着属于她的馨香和甘美,这种她独有的馨香和甘美充斥在鼻间,充满了热切渴望的眼睛红红的看着她,说道:“萏萏,想我着吗?”

    盯着他红红的眼睛,夏霁菡把头扭向一边,不知怎么回答。

    看到她粉面含羞的娇容,他就越发的怜爱,用嘴噙着她的耳垂,另一只大手就密密实实的覆上了她柔柔的灵敏的地方,轻轻的揉动着。

    她感到了一阵惊涛骇浪般的渴望,身体被这种强烈的冲击而颤抖,嘴里也就发出了低低的轻喘和呢喃。

    “说,想我着吗?”显然,他并不满足她的表现,还在追问。

    她点着头。

    “说出来好吗?别羞”他的大手使劲的揉搓着她前面的绵软,挑逗着其中一颗俏立的娇羞,他极有耐心的拨弄着,力求使自己的每个指肚都能接触到她的。

    “想的??????”楚楚可人的她娇羞地嘤咛一声,秀美的桃腮又是羞红如火,连耳根和雪白的玉颈都羞红了。

    “哦——”一声低叫从他的喉间逸出,浴望像潮水般汹涌而至,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久久等待的暴涨的巨龙,就闯入了她,一阵彻骨的酥麻就浸润了两个人的四肢百骸,让他们心摇神驰、头晕目眩??????

    美好的激情过后,关昊闭着眼睛在养神。夏霁菡伏在他的身上,说道:“睡了?”

    “没有。”

    她抬起头,小手抚着他的眼睛和眉毛,又抚他光洁的饱满的下巴,细声地说道:“想什么呢?”

    他攥住了抚着他的小手,仍闭着眼说道:“刘梅要和赵书记结婚了。”

    “嗯,知道。”

    “怎没听你说过?”关昊问。

    “说那干嘛?”

    他知道她是个不好是非的人,就接着说道:“是啊,说他们干嘛,说我们,我也想结婚了。”

    “你想结婚?跟谁?”她用手指头点着他的耸立的鼻子说道。

    “你说呢?”他一侧身,就又把她压在了下面。继续说:“萏萏,你说等我离开督城后就和我公开来往是吧?”

    她点点头。

    “然后我们就结婚?”

    她犹豫了一下,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似乎还不情愿,还想了想,别忘了我在上海说的话,你要是胆敢节外生枝,小心我用行政干预手段逼你就范。”关昊狠狠地说道。

    她笑了,说道:“又不是种大棚菜,还行政干预?”

    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是啊,好事还要办好。不过在意志不坚决的时候,行政干预手段是必须的。我有可能在年底或者还早就要调走,你从今往后多想想咱们的事,年前要把市里的房子装修一下,我可能顾不上,这些都得你来操心了,有小垚配合你。”

    不知为什么,一说到这事,夏霁菡心里就会有一阵莫名其妙的紧张和不踏实。不知是她骨子里先天的忧患意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总觉得这巨大的幸福和她无缘,换句话说她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憧憬过这事。这从最早的校园演讲到天之骄子空降到督城,再到后来的相爱。她从来没想过要把这种感情物质化。物外家园的两天厮守,消除了她对关昊的紧张和生疏。父亲的住院,使她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依赖。她逐渐的感受到这种感情正从精神家园逐渐向物质家园过渡。她是个纯简的人,从小受爸爸的熏陶,对什么事都有一种超然物外的处事态度,喜欢轻松愉快简单的甚至诗意生活,真的要嫁入高干家庭,自己肯定无所适从的。想到这里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关昊当然不会放过她这一声叹息的。

    “我,真的没做好嫁到你家的准备。”她嘤咛着说道。

    “是嫁给我,不是嫁给我家,你要明白。”关昊说道。

    “这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大了。你只管抓住主要矛盾,做好我关昊的妻子,一切就都OK啦!”

    “呵呵,这是最简单的?”

    “这可不简单,你不要轻敌。”关昊故作严肃地说道。

    “做好你妻子我倒是有信心,因为你爱我,肯定会包容我。”

    “前提是你要听话,勇敢点,好吗?”

    “好,明天我就在大街上公开拥抱你,大声宣布你是我的,谁都别想跟我抢这个人。”夏霁菡调皮地说道。

    “这就对了。”关昊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要尊重我,在你离开督城之前,我不要暴露。”

    “好的。”他又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她的手指抚着他健硕的肌肤,幽幽地说道:“其实,我非常非常想永远跟你在一起,永永远远都不分开。其实,我还想跟你说一句实话,我很爱很爱你。”

    这可是头一次听到她这样的表白,他有些激动,但是故意的问:“那为什么总是拒绝我?”

    “我是在拒绝自己。”

    “哦,萏萏,你才是真正的睿智啊。”他低头吻了一下眼前这个女人。

    “我不是睿智,跟你比我是自私的。”是的,她不敢奢望,就是不想达不到预期而徒增痛苦。

    “嗯,这么说也对。你的睿智就是也是你自私的表现,你怕事情达不到你的预期会增加痛苦,所以就拒绝幸福。你想保持现在的美好,就不敢深入以后琐碎的生活,你知道吗,我想跟你共同享受今后的美好和痛苦。你不能怕噎着就不吃饭了是不?”关昊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说的有道理,我是这样的。可是我一旦排除心理负担后,你的苦难也就来临了。”

    “为什么?”关昊问道。

    “你想,我一旦放下包袱,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去爱了,无所顾忌。想你了就会给你打电话,不再考虑该不该,想见你了我推门就进,不再偷偷摸的了。我还有可能缠着你陪我喝茶,陪我逛街,然后到处炫耀你,接受天底下所有女人嫉妒的目光。天天盼望你下班早点回来,赖在你的怀里,消磨你的斗志,只怕到时你就被我烦跑了,还会后悔脚底下没抹油呢。”

    “哈哈。”关昊朗声大笑,说道:“这才是你这个年龄应该有的权力呀。”

    夏霁菡尽管用近似调侃的语气说出这话,却真实的反应了她的内心。一旦她确认关昊对她的爱足够坚定,坚定到不惧任何阻力和障碍,她就会放下任何思想包袱,就会勇敢的和他站在一起。

    尽管之前关昊也说过:你就是疯掉傻掉我也要你,要你陪着我直到死,直到你进入关家的祖坟。甚至还说过要用行政干预手段逼她就范这样的话,有的时候信心和决心的建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是要有个心理过程的,尤其是夏霁菡这种性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