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杀人者众，为人者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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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枚“花儿”与“太阳”分成三个批次炸响，那动静即便是众人早有准备，那是被震得双耳嗡嗡直响。
一千多只凶残的杀不死的怪兽，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之内，被无数的巨大岩石活活堆死，凄惨哀嚎之声，拼命逃逸锋利趾爪切割岩石的徒劳声响，还有那岩石砸在血肉之上的闷响之音……无不都在震撼着众人的耳膜。
哪怕知晓这些怪物没有多少生存智慧，被它们围住只会死路一条，可是看到此情此景，很多人还是不由面色苍白，心中暗自叹息，瞧着秦远的目光也发生了变化，过于残忍了！
秦远与自己的三位属下，持各自武器而立，待得岩壁垮塌结束，马爷捏起一个法咒，狂风席卷，将腾起如云的烟尘全部席卷一空，而后便开始屠戮那些漏网之鱼。
无论是死的还是活的，只要被他们看到，就一定要砍上两刀，戳上几枪，务必保证它们再无伤害性。
“秦小子，莫要做这些无用之事了，剩下的大鱼小鱼三两只不足以对我们造成威胁，这些被压在岩石之下的，也只能自生自灭，我们回去便好。”
纪山看不下去，他自认自己够杀伐果断，但却不认同秦远这般如着魔了一般的屠戮。
心性这东西，最易崩塌，而崩塌的前兆往往便是那千里之堤上的蚁穴，秦远这般的屠戮杀伐，让他极为不喜，也在为其担忧。
“还剩下几只。”
秦远头也不回，带着常龙几人，将最后几只很幸运保住性命，却又不幸地被巨石压在下面的怪物切掉脑袋，砍掉四肢。
纪山沉默不语，海掌柜面带疑惑，所有人也都从未料到秦远能够如此的杀伐果决，或者说如此的冷酷。
做完这些后，秦远这才收起大戟，走到了他们身边。
纪山冷笑一声，道：“杀完了？”
“杀完了。”
“那是不是该回去了？”
秦远仿似没有看到纪山脸上那浓浓的不悦之色，淡淡笑着，道：“纪前辈，秋小姐，你们先回去，在远处还有两千多人等着我，我答应过他们要带他们一起离开。”
纪山一愣，没有想到秦远会说出这般话。
海掌柜拂须而笑，他说秦远怎么忽然之间变得这般残忍了，原来是为了远处等待的那两千多人。
这些怪物生命力强大到难以想象，别看这大鱼小鱼三两只，若是被冲进人群之中，定然会造成数倍的杀伤。
墨秋水看着秦远，道：“是不是太冒险了，我们只走出不到十里地，便遇到了这么多的怪物，你继续往前，说不定还会遇到更加危险的事情。”
秦远也看向她，道：“为了两千多人，什么危险都值得冒一冒，况且白肖薇和穆菲菲都在，一个是我的朋友，一个是我的属下。”
秦远没有说太多，但秋玄月能够听出他的潜台词是什么。
大山捶着岩石般坚硬的胸口，道：“俺们老板说过，绝对不会扔下一个人，只要我们有一个人在，就绝对不会扔下白科长和傻丫头不管。”
墨秋水怦然心动，双眸绽放异彩，看着秦远说道：“既然秦先生如此有情有义，那我三奇门再怎么说也该帮你一帮，两千多人的性命，的确值得冒险一试。我也想要……”
“小姐，不可！”
未等墨秋水将话说话，纪山便急忙打断，道：“千金之躯不犯险境，小姐，千万不要冲动。那两千多人在等着秦小子，而您的身后等着您的还有更多人。”
墨秋水极其无奈地看着纪山，道：“纪叔，有这么严重吗？秦远一个辟谷境的修者，都有这份气魄，难道我比他足足高出两个大境界，还要缩手缩脚？”
纪山狠狠地瞪了秦远一眼，又苦笑着对墨秋水说道：“小姐，这混蛋小子可不是一般辟谷境，老夫都要小心面对的这数千怪物，就被他这么轻松灭了个干净，要说他只是一个辟谷境，那全天下合道境的高手恐怕都要自刎了事。”
秦远翻了个白眼，怎么听都不觉得这话是在称赞。
海掌柜也在劝说道：“小姐，您就别难为老纪了，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如何对得起您的父亲母亲？除了以死谢罪之外，再无第二条路等着他。”
话已至此，墨秋水知道再坚持也没了必要，但仍是蹙眉道：“那我们总要做些事情吧，三奇门向来都以顾客的利益为中心，那两千多人中不知道有多少是我三奇门的老主顾……”
“小姐，俺去帮秦先生，秦先生不抛下自己的同伴，咱三奇门也不会扔下自己的责任，这份责任是您的担子，但俺纪丘也想帮您分担一下。”
纪丘瓮声瓮气地说道，俯首弯腰，拱手做礼，言辞阵阵，满是豪爽。
纪山看着自己的这个整天与自己对着干的儿子，一时老怀大慰，一时又满是担忧。儿子有这份气魄，能够替他，替门主，替三奇门分忧，他高兴无比，但是他无法看清楚前方有多少危险，但是他知道绝对不会比此间的少。
“秋小姐，我在此替那两千多人先谢谢您，不过您也不用担心，一波怪物我能收拾，又有了这两千多人，那么再来几波，我照样能够收拾利落了。”
秦远压根就没有想要墨秋水会与自己一起前往那雪峰之上，不过她有这份心思，便足以让他刮目相看。
见到墨秋水还在犹豫，秦远笑着递给了她一只千里铃，道：“如果到了非要你们帮忙不可的时候，我不会客气的。”
墨秋水笑着接过了那千里铃，道：“祝你好运，等你归来，我们为你庆功。”
“我日，大兄弟，你这是要道爷陪你一起送死啊！”
就在此时，远处跑来一个身穿道袍的黑矮胖子，那肥嘟嘟直哆嗦的胖脸之上布满了道道土灰泥杠，隔着好几百米，便愤懑的吆三喝四。
陆小观来了！
秦远在布置“花儿”和“太阳”之前，就已经向他传出了消息，让他赶紧赶来，他们一起去接白肖薇等人。
这家伙肯定是心中千般不愿万般恼火，可以秦远对他的了解，这货嘴上再怎么抱怨，可还是会赶来，而且他赶来的速度也超出了秦远的预计。
“兄弟诶，咱们虽然是兄弟，但是没拜过把子啊，有福同享就成了，有难你这个高的要先顶上！”
陆小观赶到秦远等人身边，气喘如牛，一双脏兮兮的手背不停地抹着脑门上的汗水，将本就花里胡哨的胖脸擦得更加五彩斑斓。
秦远笑道：“当然是有福同享，那两千多人中可是有不少漂亮姑娘，这次英雄救美，说不定就能让你摆脱千年老处男的尴尬身份。”
陆小观果然大为尴尬。
他对秦远怒目而视，道：“少跟道爷扯犊子，姑娘不姑娘那是另外一回事儿，你欠道爷一个人情，天大的人情！”
秦远翻白眼，不跟他掰扯，与众人拱手道别，而后便往远处雪山耸立之处行去。
墨秋水看着远去的秦远的背影，眼睛极是明亮，道：“纪叔，你说，他什么时候能够把修为提高六品以上？”
纪山微微一怔，苦笑道：“小姐，那只是传说而已，您可以期待，但千万不要太过相信，未来如何，我们谁能说的准呢，说不定这秦小子连今天这趟山路都走的艰难。”
墨秋水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迷信，而是有一种感觉，我总是觉得他会做出些出乎我们意料之事。”
纪山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却是被海掌柜拉住，纪山叹息一声，不再多言，众人一起往那小楼之处赶去。
就在两拨人马分别之后，又有两个人出现在了他们之前立足之地。
一位身穿中山装，脚蹬老北京布鞋，带着一副硕大的老旧黑框眼镜，头发花白，腰背伛偻，看起来似是垂垂老朽，羸弱不堪，另外一位则是上半身赤裸，露出健硕的胸肌，足以让世间所有男人的眼红的八块腹肌泾渭分明，闪烁着极具阳刚的美感。
两人来到那被“花儿”和“太阳”炸毁的峡谷之畔，俯身下望，带着满意之色点了点头，道：“这小子有几分机智，还是不错的。”
山中老人捡起一块金属碎片，那是“太阳”爆裂后的弹片，他用手指弹了两下，响声清脆，又将其当空抛起，用嘴巴接住吃零食般“嘎嘣”嚼碎。
在其将那金属碎片嚼成粉碎，吞咽下去之后，冷笑说道：“依仗外物，奇技淫巧，孤身犯险，匹夫之勇！”
邵连山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何来依仗外物之说？刀剑法宝哪一样不是外物？你这字号山中老人的老器灵，不也是外物吗？至于孤身犯险匹夫之勇，我倒是很欣赏，没有匹夫之勇，哪来大将之风，老东西，你心里面偷着乐就偷着乐了，嘴上却不饶人，这又是什么道理？”
山中老人被邵连山瞧破了心事，也不尴尬，只是继续冷笑道：“这才是第一个关口，后面还有更多的等着他，希望你的弟子不要让你失望！”
“你又错了，这不是第一个关口，而是第二个关口。”
邵连山背负双手，看着秦远和陆小观等人远去的背影，道：“能杀敌者众多，能为人者甚少，先杀敌，后为人，这不是两个关口都过去了吗？”
几十枚“花儿”与“太阳”分成三个批次炸响，那动静即便是众人早有准备，那是被震得双耳嗡嗡直响。
一千多只凶残的杀不死的怪兽，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之内，被无数的巨大岩石活活堆死，凄惨哀嚎之声，拼命逃逸锋利趾爪切割岩石的徒劳声响，还有那岩石砸在血肉之上的闷响之音……无不都在震撼着众人的耳膜。
哪怕知晓这些怪物没有多少生存智慧，被它们围住只会死路一条，可是看到此情此景，很多人还是不由面色苍白，心中暗自叹息，瞧着秦远的目光也发生了变化，过于残忍了！
秦远与自己的三位属下，持各自武器而立，待得岩壁垮塌结束，马爷捏起一个法咒，狂风席卷，将腾起如云的烟尘全部席卷一空，而后便开始屠戮那些漏网之鱼。
无论是死的还是活的，只要被他们看到，就一定要砍上两刀，戳上几枪，务必保证它们再无伤害性。
“秦小子，莫要做这些无用之事了，剩下的大鱼小鱼三两只不足以对我们造成威胁，这些被压在岩石之下的，也只能自生自灭，我们回去便好。”
纪山看不下去，他自认自己够杀伐果断，但却不认同秦远这般如着魔了一般的屠戮。
心性这东西，最易崩塌，而崩塌的前兆往往便是那千里之堤上的蚁穴，秦远这般的屠戮杀伐，让他极为不喜，也在为其担忧。
“还剩下几只。”
秦远头也不回，带着常龙几人，将最后几只很幸运保住性命，却又不幸地被巨石压在下面的怪物切掉脑袋，砍掉四肢。
纪山沉默不语，海掌柜面带疑惑，所有人也都从未料到秦远能够如此的杀伐果决，或者说如此的冷酷。
做完这些后，秦远这才收起大戟，走到了他们身边。
纪山冷笑一声，道：“杀完了？”
“杀完了。”
“那是不是该回去了？”
秦远仿似没有看到纪山脸上那浓浓的不悦之色，淡淡笑着，道：“纪前辈，秋小姐，你们先回去，在远处还有两千多人等着我，我答应过他们要带他们一起离开。”
纪山一愣，没有想到秦远会说出这般话。
海掌柜拂须而笑，他说秦远怎么忽然之间变得这般残忍了，原来是为了远处等待的那两千多人。
这些怪物生命力强大到难以想象，别看这大鱼小鱼三两只，若是被冲进人群之中，定然会造成数倍的杀伤。
墨秋水看着秦远，道：“是不是太冒险了，我们只走出不到十里地，便遇到了这么多的怪物，你继续往前，说不定还会遇到更加危险的事情。”
秦远也看向她，道：“为了两千多人，什么危险都值得冒一冒，况且白肖薇和穆菲菲都在，一个是我的朋友，一个是我的属下。”
秦远没有说太多，但秋玄月能够听出他的潜台词是什么。
大山捶着岩石般坚硬的胸口，道：“俺们老板说过，绝对不会扔下一个人，只要我们有一个人在，就绝对不会扔下白科长和傻丫头不管。”
墨秋水怦然心动，双眸绽放异彩，看着秦远说道：“既然秦先生如此有情有义，那我三奇门再怎么说也该帮你一帮，两千多人的性命，的确值得冒险一试。我也想要……”
“小姐，不可！”
未等墨秋水将话说话，纪山便急忙打断，道：“千金之躯不犯险境，小姐，千万不要冲动。那两千多人在等着秦小子，而您的身后等着您的还有更多人。”
墨秋水极其无奈地看着纪山，道：“纪叔，有这么严重吗？秦远一个辟谷境的修者，都有这份气魄，难道我比他足足高出两个大境界，还要缩手缩脚？”
纪山狠狠地瞪了秦远一眼，又苦笑着对墨秋水说道：“小姐，这混蛋小子可不是一般辟谷境，老夫都要小心面对的这数千怪物，就被他这么轻松灭了个干净，要说他只是一个辟谷境，那全天下合道境的高手恐怕都要自刎了事。”
秦远翻了个白眼，怎么听都不觉得这话是在称赞。
海掌柜也在劝说道：“小姐，您就别难为老纪了，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如何对得起您的父亲母亲？除了以死谢罪之外，再无第二条路等着他。”
话已至此，墨秋水知道再坚持也没了必要，但仍是蹙眉道：“那我们总要做些事情吧，三奇门向来都以顾客的利益为中心，那两千多人中不知道有多少是我三奇门的老主顾……”
“小姐，俺去帮秦先生，秦先生不抛下自己的同伴，咱三奇门也不会扔下自己的责任，这份责任是您的担子，但俺纪丘也想帮您分担一下。”
纪丘瓮声瓮气地说道，俯首弯腰，拱手做礼，言辞阵阵，满是豪爽。
纪山看着自己的这个整天与自己对着干的儿子，一时老怀大慰，一时又满是担忧。儿子有这份气魄，能够替他，替门主，替三奇门分忧，他高兴无比，但是他无法看清楚前方有多少危险，但是他知道绝对不会比此间的少。
“秋小姐，我在此替那两千多人先谢谢您，不过您也不用担心，一波怪物我能收拾，又有了这两千多人，那么再来几波，我照样能够收拾利落了。”
秦远压根就没有想要墨秋水会与自己一起前往那雪峰之上，不过她有这份心思，便足以让他刮目相看。
见到墨秋水还在犹豫，秦远笑着递给了她一只千里铃，道：“如果到了非要你们帮忙不可的时候，我不会客气的。”
墨秋水笑着接过了那千里铃，道：“祝你好运，等你归来，我们为你庆功。”
“我日，大兄弟，你这是要道爷陪你一起送死啊！”
就在此时，远处跑来一个身穿道袍的黑矮胖子，那肥嘟嘟直哆嗦的胖脸之上布满了道道土灰泥杠，隔着好几百米，便愤懑的吆三喝四。
陆小观来了！
秦远在布置“花儿”和“太阳”之前，就已经向他传出了消息，让他赶紧赶来，他们一起去接白肖薇等人。
这家伙肯定是心中千般不愿万般恼火，可以秦远对他的了解，这货嘴上再怎么抱怨，可还是会赶来，而且他赶来的速度也超出了秦远的预计。
“兄弟诶，咱们虽然是兄弟，但是没拜过把子啊，有福同享就成了，有难你这个高的要先顶上！”
陆小观赶到秦远等人身边，气喘如牛，一双脏兮兮的手背不停地抹着脑门上的汗水，将本就花里胡哨的胖脸擦得更加五彩斑斓。
秦远笑道：“当然是有福同享，那两千多人中可是有不少漂亮姑娘，这次英雄救美，说不定就能让你摆脱千年老处男的尴尬身份。”
陆小观果然大为尴尬。
他对秦远怒目而视，道：“少跟道爷扯犊子，姑娘不姑娘那是另外一回事儿，你欠道爷一个人情，天大的人情！”
秦远翻白眼，不跟他掰扯，与众人拱手道别，而后便往远处雪山耸立之处行去。
墨秋水看着远去的秦远的背影，眼睛极是明亮，道：“纪叔，你说，他什么时候能够把修为提高六品以上？”
纪山微微一怔，苦笑道：“小姐，那只是传说而已，您可以期待，但千万不要太过相信，未来如何，我们谁能说的准呢，说不定这秦小子连今天这趟山路都走的艰难。”
墨秋水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迷信，而是有一种感觉，我总是觉得他会做出些出乎我们意料之事。”
纪山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却是被海掌柜拉住，纪山叹息一声，不再多言，众人一起往那小楼之处赶去。
就在两拨人马分别之后，又有两个人出现在了他们之前立足之地。
一位身穿中山装，脚蹬老北京布鞋，带着一副硕大的老旧黑框眼镜，头发花白，腰背伛偻，看起来似是垂垂老朽，羸弱不堪，另外一位则是上半身赤裸，露出健硕的胸肌，足以让世间所有男人的眼红的八块腹肌泾渭分明，闪烁着极具阳刚的美感。
两人来到那被“花儿”和“太阳”炸毁的峡谷之畔，俯身下望，带着满意之色点了点头，道：“这小子有几分机智，还是不错的。”
山中老人捡起一块金属碎片，那是“太阳”爆裂后的弹片，他用手指弹了两下，响声清脆，又将其当空抛起，用嘴巴接住吃零食般“嘎嘣”嚼碎。
在其将那金属碎片嚼成粉碎，吞咽下去之后，冷笑说道：“依仗外物，奇技淫巧，孤身犯险，匹夫之勇！”
邵连山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何来依仗外物之说？刀剑法宝哪一样不是外物？你这字号山中老人的老器灵，不也是外物吗？至于孤身犯险匹夫之勇，我倒是很欣赏，没有匹夫之勇，哪来大将之风，老东西，你心里面偷着乐就偷着乐了，嘴上却不饶人，这又是什么道理？”
山中老人被邵连山瞧破了心事，也不尴尬，只是继续冷笑道：“这才是第一个关口，后面还有更多的等着他，希望你的弟子不要让你失望！”
“你又错了，这不是第一个关口，而是第二个关口。”
邵连山背负双手，看着秦远和陆小观等人远去的背影，道：“能杀敌者众多，能为人者甚少，先杀敌，后为人，这不是两个关口都过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