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你约过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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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平拍了一巴掌桌子道：“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他们是他们，我杜平怕过什么？你要明白，这不是怕，我这是没办法，兄弟，你知道么，干我们这一行，表面上的威风体面都是扯淡，我们是最没有任何，没有任何……”
杜平说到这里实在想不到该用什么词形容这无奈的现实了，他总不能说自己无能吧，他摇摇头，在地上响亮地吐了一口痰，紧接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包玉溪，拆开扔给王经天一根。
王经天拿起他的烟在鼻尖闻了闻，然后放在一边，仍旧抽着自己烟盒里的烟。
杜平望着他面前那盒土了掉渣的梅芳惊道：“你怎么还抽这种烟？”他瞪眼瞧了一会，然后揉着下巴道“我老些年没有见过这种烟了，现在还有卖的啊！”
王经天道：“寻常地买不到了，这烟味儿大，我喜欢。你刚才是不是想说你们很无奈，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一点都不会同情你。你说你们无奈，那我问你，平头老百姓呢，前几天我看个新闻，人家随便发了句牢骚就被你们抓了起来，最后有个记者质疑，你们给的解释是，先抓起来再说，看到没有，人家还没怎么着就被你们像抓小鸡一样逮到圈里去了，你现在还有脸说你们没办法？”
杜平拿起他的烟抽了两口，冲的直咳嗽，他直盯盯望着他道：“兄弟，我跟你讲，想好好过日子，就不能有太多情绪，就像你这烟一样，味太冲，肯定无法在这个世界长久存活！”
王经天喝了半杯啤酒道：“我开始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呢，现在看起来，一个窑子里面哪能烧出两种瓷器来！”
杜平不快道：“你懂个啥子，我要是跟别人不一样就无法在这个系统里干下去了，再说了，现在这个样子不是挺好么，你他妈倒底是什么路数，俺们招你惹你了！”
王经天道：“惹我倒不至于，我只是不平的事看多了想吼几下，说实话，杜平，我一直觉得你跟其他人不一样，至少看起来是这样，实不相瞒，我想干点事，可能会需要你的帮助！”
杜平咬着肥大的牛肉道：“什么事？”
王经天望着他满脸的油水道：“咱们这里的娱乐场所，夜店酒吧之类的地方，现在都有黑社会看场子吧！”
杜平道：“你这不是废话么，他们就像狗一样，别说肉了，哪里有屎他们就会去哪里？”
王经天皱眉道：“你们不想把他们一网打尽？”
杜平嘿嘿晒笑道：“怎么打，这就像人身上的污泥，搓掉一层，总会再生出一层，他妈的，无休无止，没完没了！”
王经天双手在桌子上按了按，嘴上连抽了两口烟道：“那以后就把这些污泥交给我把！”
杜平惊道：“你想干什么？”
王经天拿起烟，弹了弹灰道：“没什么，就是想把他们接管了。”
杜平瞪着他道：“你想组建自己的队伍和他们开战？”
王经天摇摇头：“这样的话你们不就难办了，你放心，我不会打倒一个黑社会，再立出一个新的黑社会，我会搞出一些新的玩法。”
杜平放下筷子斜眼望着他道：“你能搞出什么新玩法，我先警告你，别想着在老虎牙里混饭吃，这碗饭人人都想吃，却不是每个人都能吃得起的！”
王经天拿起自己的碗，把里面的汤倒在空盘子里，然后往里面倒了半碗啤酒道：“现在是不是清净多了，我的做法会让这个社会更加清净，你懂不懂什么是清净？就是更加清爽、干净！”
杜平道：“算了吧，你喜欢清净就找个破庙老实出家得了，别打着革命的口号祸害众生，我把话讲在前头，你要是真的搞出大乱子，我可不一定能救的了你！”
王经天哈哈大笑道：“那就看你想不想了，杜平，说句实话，你对现在的状况满意吗？”不待杜平回答，王经天立即道“你肯定不满意，看看自己，再看看这个世界，这是什么玩意嘛，恕我直言，你现在不就是每天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一条狗嘛，你……”
杜平怒道：“闭嘴，你骂谁是狗！”
王经天朝他笑了笑道：“我这是比喻，想一下你自己吧，老弟，你现在，你自己说吧，该抓的你能抓几个，不该抓的倒是可以随便抓，这他妈的有什么意思，呐，别怪兄弟我没给你指条明路，我劝你跟我干，只要你助我，我必然让你看到不一样的世界！”
杜平张大着嘴望着他道：“你疯了吧！”
王经天摇摇头：“我没有，不过如果你想疯一把，我劝你加入我的行列，我这里需要你这样的酷吏！”
杜平恼道：“你他妈的胡说什么呢，谁是酷吏！”
王经天拍着他的肩膀道：“酷吏其实并不是令人讨厌的字眼，只要他的立场是对的！”
杜平道：“那你说，他该有什么样的立场才是对的！”
王经天抽着一根烟，斜斜躺在椅子上道：“跟着我，立场就是对的！”
杜平把酒杯“砰”的一声砸在桌子上道：“疯了！”
王经天望着四周惊异的目光笑了笑，心道早晚有一天你知道我是对的，他望着杜平嘲弄的目光道：“你丫现在敢在我面前拍桌子扔酒瓶，过两年给你个胆，你也不敢这样对我！”
杜平抬起脚朝他腿上踹去道：“你信不，过两年我仍这样踹你！”
王经天哈哈大笑，望着一个个空空的酒瓶，忽然就从里面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那个时候的他，头发比现在长，十足轻狂。
两人吃完饭后，蹲在路边抽了会烟，杜平道：“你小子真的准备惹是生非么？”
王经天点了点头：“不这样，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杜平扭头望着马路边上刚刚走过去的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道：“你要是真想干，别干太大，太大了我可罩不住你！”
王经天道：“小打小闹多没意思，要干就干一票大的，一辈子几十年，不轰轰烈烈怎么行！”
佳人已远，杜平会过头道：“轰轰烈烈？你当是你自己是鞭炮啊，别玩着玩着把自己炸死了！”
王经天把烟头扔向旁边的下水道里道：“鞭炮？老子再怎么也是炸弹，扔到水里，那是要炸出坑的！”
杜平刚站起身子，听他这么说，不由弯腰大笑了起来，王经天站直了身子道：“下回我请你啊，到时候敞开喝！”
杜平拍了拍他道：“你这人挺有意思，下次不把你灌醉决不罢休，你现在是要去见你的妞了吧，怎么着，开车过去吗？”
王经天摇摇头道：“都喝成这样了，你说我还能不能开！”
杜平道：“你去哪，我给你开过去！”
王经天惊道：“你开？你这喝酒开车没事么？”
杜平撇撇嘴，提了提皮带道：“我是自己人。”说罢便招呼王经天坐上车。
王经天爬上车后，杜平问他去哪儿，王经天想了想道：“那地方叫青红院来着，你可听过？”
杜平愣了愣，随即点头道：“猛一听倒确实有点偏僻，不过我在这里混了这么久，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地方！”说罢，一脚油门，车子轰然离去。
王经天在后座抖了抖，差点撞到前排座椅上，心中不由心疼起自己的小车来，他腿上用力，双臂在座椅上靠了靠，费力重新斜躺在座位上，心道说起狠，真是人比人更狠，自己虽然平时开车也算暴力，但起步就油门到底这样的傻事自己却从没有做过，妈的，这杜平肯定是公家的车开惯了不知道心疼，王经天骂了两句，却被杜平反击：“我开车就这风格，不服你来开！”
王经天心道这话既狠又干脆，自己着实无力辩驳他，想到青红院有个姑娘正等着自己，不由恶气渐消，道：“你既然这么能，那你说说咱们这里最大的夜店叫什么！”
杜平道：“最大的夜店，皇后啊！”
王经天呆道：“皇后？”
杜平点了点头，握着方向盘道：“那里面有个娘们，唉，别提了，真是太漂亮了！”
王经天摇头暗道，再漂亮能有我家秀蕊漂亮么，想到这里，他不由一阵大笑，裴秀蕊到现在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又何时是他的姑娘了。
杜平见王经天一脸呆痴，敲了敲后视镜道：“你小子在哪里发什么呆，我问你，你去青红院干嘛，这地方一般没人知道！”
王经天道：“我去看一个姑娘？”
杜平道：“她是你什么人？”
王经天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杜平从后视镜望了他一眼，分析道：“你第一次见面就穿这么随意，我看不是经常关系，是炮友么？你小子可注意了，别是仙人跳！”
王经天伸脚朝他座位踢去，骂道：“胡说什么呢你，人家可是正经家庭里面的正经女孩！”
杜平哼道：“得了吧你，还正经女孩！那又有什么不同，这个世界上的女人你懂么，你懂几个女人？”
王经天怔了怔，对于女人他确实不太懂，但这个警察又懂什么呢？此时听他的口气，倒是一副万花丛中过的模样，不过在他心目中，杜平显然是一个好警察，从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王经天便下了如此判断，那些年租房子被偷被盗的事他没少经历过，所以七七八八的警察他也见过不少，在看到杜平的办案态度后，他便认定他是一个好警察，但此时此刻，杜平脸上那种阅尽千帆的模样倒让他大为惊异，显然他想不到杜平会有这样一副面孔！
杜平见王经天沉默着望着自己，便道：“发什么呆，你这小子看起来就不老实，我不信你是个雏，别跟我装良善啊，我问你，你约过炮没！”
王经天不答，却反问他道：“你约过吗？”
杜平点燃一根烟道：“那还用问，我毕竟是个男人！”
杜平拍了一巴掌桌子道：“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他们是他们，我杜平怕过什么？你要明白，这不是怕，我这是没办法，兄弟，你知道么，干我们这一行，表面上的威风体面都是扯淡，我们是最没有任何，没有任何……”
杜平说到这里实在想不到该用什么词形容这无奈的现实了，他总不能说自己无能吧，他摇摇头，在地上响亮地吐了一口痰，紧接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包玉溪，拆开扔给王经天一根。
王经天拿起他的烟在鼻尖闻了闻，然后放在一边，仍旧抽着自己烟盒里的烟。
杜平望着他面前那盒土了掉渣的梅芳惊道：“你怎么还抽这种烟？”他瞪眼瞧了一会，然后揉着下巴道“我老些年没有见过这种烟了，现在还有卖的啊！”
王经天道：“寻常地买不到了，这烟味儿大，我喜欢。你刚才是不是想说你们很无奈，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一点都不会同情你。你说你们无奈，那我问你，平头老百姓呢，前几天我看个新闻，人家随便发了句牢骚就被你们抓了起来，最后有个记者质疑，你们给的解释是，先抓起来再说，看到没有，人家还没怎么着就被你们像抓小鸡一样逮到圈里去了，你现在还有脸说你们没办法？”
杜平拿起他的烟抽了两口，冲的直咳嗽，他直盯盯望着他道：“兄弟，我跟你讲，想好好过日子，就不能有太多情绪，就像你这烟一样，味太冲，肯定无法在这个世界长久存活！”
王经天喝了半杯啤酒道：“我开始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呢，现在看起来，一个窑子里面哪能烧出两种瓷器来！”
杜平不快道：“你懂个啥子，我要是跟别人不一样就无法在这个系统里干下去了，再说了，现在这个样子不是挺好么，你他妈倒底是什么路数，俺们招你惹你了！”
王经天道：“惹我倒不至于，我只是不平的事看多了想吼几下，说实话，杜平，我一直觉得你跟其他人不一样，至少看起来是这样，实不相瞒，我想干点事，可能会需要你的帮助！”
杜平咬着肥大的牛肉道：“什么事？”
王经天望着他满脸的油水道：“咱们这里的娱乐场所，夜店酒吧之类的地方，现在都有黑社会看场子吧！”
杜平道：“你这不是废话么，他们就像狗一样，别说肉了，哪里有屎他们就会去哪里？”
王经天皱眉道：“你们不想把他们一网打尽？”
杜平嘿嘿晒笑道：“怎么打，这就像人身上的污泥，搓掉一层，总会再生出一层，他妈的，无休无止，没完没了！”
王经天双手在桌子上按了按，嘴上连抽了两口烟道：“那以后就把这些污泥交给我把！”
杜平惊道：“你想干什么？”
王经天拿起烟，弹了弹灰道：“没什么，就是想把他们接管了。”
杜平瞪着他道：“你想组建自己的队伍和他们开战？”
王经天摇摇头：“这样的话你们不就难办了，你放心，我不会打倒一个黑社会，再立出一个新的黑社会，我会搞出一些新的玩法。”
杜平放下筷子斜眼望着他道：“你能搞出什么新玩法，我先警告你，别想着在老虎牙里混饭吃，这碗饭人人都想吃，却不是每个人都能吃得起的！”
王经天拿起自己的碗，把里面的汤倒在空盘子里，然后往里面倒了半碗啤酒道：“现在是不是清净多了，我的做法会让这个社会更加清净，你懂不懂什么是清净？就是更加清爽、干净！”
杜平道：“算了吧，你喜欢清净就找个破庙老实出家得了，别打着革命的口号祸害众生，我把话讲在前头，你要是真的搞出大乱子，我可不一定能救的了你！”
王经天哈哈大笑道：“那就看你想不想了，杜平，说句实话，你对现在的状况满意吗？”不待杜平回答，王经天立即道“你肯定不满意，看看自己，再看看这个世界，这是什么玩意嘛，恕我直言，你现在不就是每天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一条狗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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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经天朝他笑了笑道：“我这是比喻，想一下你自己吧，老弟，你现在，你自己说吧，该抓的你能抓几个，不该抓的倒是可以随便抓，这他妈的有什么意思，呐，别怪兄弟我没给你指条明路，我劝你跟我干，只要你助我，我必然让你看到不一样的世界！”
杜平张大着嘴望着他道：“你疯了吧！”
王经天摇摇头：“我没有，不过如果你想疯一把，我劝你加入我的行列，我这里需要你这样的酷吏！”
杜平恼道：“你他妈的胡说什么呢，谁是酷吏！”
王经天拍着他的肩膀道：“酷吏其实并不是令人讨厌的字眼，只要他的立场是对的！”
杜平道：“那你说，他该有什么样的立场才是对的！”
王经天抽着一根烟，斜斜躺在椅子上道：“跟着我，立场就是对的！”
杜平把酒杯“砰”的一声砸在桌子上道：“疯了！”
王经天望着四周惊异的目光笑了笑，心道早晚有一天你知道我是对的，他望着杜平嘲弄的目光道：“你丫现在敢在我面前拍桌子扔酒瓶，过两年给你个胆，你也不敢这样对我！”
杜平抬起脚朝他腿上踹去道：“你信不，过两年我仍这样踹你！”
王经天哈哈大笑，望着一个个空空的酒瓶，忽然就从里面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那个时候的他，头发比现在长，十足轻狂。
两人吃完饭后，蹲在路边抽了会烟，杜平道：“你小子真的准备惹是生非么？”
王经天点了点头：“不这样，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杜平扭头望着马路边上刚刚走过去的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道：“你要是真想干，别干太大，太大了我可罩不住你！”
王经天道：“小打小闹多没意思，要干就干一票大的，一辈子几十年，不轰轰烈烈怎么行！”
佳人已远，杜平会过头道：“轰轰烈烈？你当是你自己是鞭炮啊，别玩着玩着把自己炸死了！”
王经天把烟头扔向旁边的下水道里道：“鞭炮？老子再怎么也是炸弹，扔到水里，那是要炸出坑的！”
杜平刚站起身子，听他这么说，不由弯腰大笑了起来，王经天站直了身子道：“下回我请你啊，到时候敞开喝！”
杜平拍了拍他道：“你这人挺有意思，下次不把你灌醉决不罢休，你现在是要去见你的妞了吧，怎么着，开车过去吗？”
王经天摇摇头道：“都喝成这样了，你说我还能不能开！”
杜平道：“你去哪，我给你开过去！”
王经天惊道：“你开？你这喝酒开车没事么？”
杜平撇撇嘴，提了提皮带道：“我是自己人。”说罢便招呼王经天坐上车。
王经天爬上车后，杜平问他去哪儿，王经天想了想道：“那地方叫青红院来着，你可听过？”
杜平愣了愣，随即点头道：“猛一听倒确实有点偏僻，不过我在这里混了这么久，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地方！”说罢，一脚油门，车子轰然离去。
王经天在后座抖了抖，差点撞到前排座椅上，心中不由心疼起自己的小车来，他腿上用力，双臂在座椅上靠了靠，费力重新斜躺在座位上，心道说起狠，真是人比人更狠，自己虽然平时开车也算暴力，但起步就油门到底这样的傻事自己却从没有做过，妈的，这杜平肯定是公家的车开惯了不知道心疼，王经天骂了两句，却被杜平反击：“我开车就这风格，不服你来开！”
王经天心道这话既狠又干脆，自己着实无力辩驳他，想到青红院有个姑娘正等着自己，不由恶气渐消，道：“你既然这么能，那你说说咱们这里最大的夜店叫什么！”
杜平道：“最大的夜店，皇后啊！”
王经天呆道：“皇后？”
杜平点了点头，握着方向盘道：“那里面有个娘们，唉，别提了，真是太漂亮了！”
王经天摇头暗道，再漂亮能有我家秀蕊漂亮么，想到这里，他不由一阵大笑，裴秀蕊到现在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又何时是他的姑娘了。
杜平见王经天一脸呆痴，敲了敲后视镜道：“你小子在哪里发什么呆，我问你，你去青红院干嘛，这地方一般没人知道！”
王经天道：“我去看一个姑娘？”
杜平道：“她是你什么人？”
王经天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杜平从后视镜望了他一眼，分析道：“你第一次见面就穿这么随意，我看不是经常关系，是炮友么？你小子可注意了，别是仙人跳！”
王经天伸脚朝他座位踢去，骂道：“胡说什么呢你，人家可是正经家庭里面的正经女孩！”
杜平哼道：“得了吧你，还正经女孩！那又有什么不同，这个世界上的女人你懂么，你懂几个女人？”
王经天怔了怔，对于女人他确实不太懂，但这个警察又懂什么呢？此时听他的口气，倒是一副万花丛中过的模样，不过在他心目中，杜平显然是一个好警察，从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王经天便下了如此判断，那些年租房子被偷被盗的事他没少经历过，所以七七八八的警察他也见过不少，在看到杜平的办案态度后，他便认定他是一个好警察，但此时此刻，杜平脸上那种阅尽千帆的模样倒让他大为惊异，显然他想不到杜平会有这样一副面孔！
杜平见王经天沉默着望着自己，便道：“发什么呆，你这小子看起来就不老实，我不信你是个雏，别跟我装良善啊，我问你，你约过炮没！”
王经天不答，却反问他道：“你约过吗？”
杜平点燃一根烟道：“那还用问，我毕竟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