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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倾国倾城一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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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盛町, 一丁目二番十号, 沢田宅。

    方圆十里最吵的一栋屋子。

    从凌晨六点开始咋呼, 噼里啪啦到小孩儿都出门上学, 一路火花带闪电, 比起普通人家聒噪最少十个加号——可怕的是除了小孩哭喊、大人捶墙又或是大分贝电视节目一类常规的噪声之外,沢田家还时不时会出现爆炸声。

    和电影声效截然不同的、近在咫尺的、特别真实的那种爆炸声。

    没日没夜的炸,翻来覆去的炸, 想起来就要炸。

    仿佛在屋里窝藏着一个成了精的二踢脚。

    今天更厉害了。

    住隔壁的藤本太太侧过耳来仔细听了听:虽然今天只炸了三下,但叮铃咣当的响声却比较密集,听着像是连墙都塌掉一半,而且, 她抄了个抱枕揽在怀里,怎么莫名其妙的还有点冷?

    三十米开外的沢田宅, 现实比她想象的还惨点。

    草坪卷起一圈一圈的焦痕,栅栏碎成了一地木头茬子, 建筑外墙直接给砸塌了, 透过半人形的大窟窿,甚至能看到客厅里炸成了废品的电视机。

    再往外一圈,更惨。

    阴风鬼火飘摇十里,妖气炸成的漩涡此起彼伏的刮大风, 顶着一头热烈的大太阳, 硬生生把沢田宅围成了一座鬼屋!

    沢田纲吉生无可恋的躺在一堆建筑残骸里, 双眼无神的瞟了瞟自家噼里啪啦闪火花的电视机, 觉得后腰有点疼。

    ——他刚才仿佛是还没来得及还手, 就被直接砸墙上了。

    年少的彭格列十代目后知后觉的剧烈咳嗽起来,环眼看去,烟尘中啥都显得影影绰绰的,带点重影之后,可像末日题材电影的布景。

    他往左一看,院子里那棵树叫砸倒了一半,狱寺隼人摇摇欲坠的挂在树杈子上乱晃。

    他往右一看,早前做给蓝波的秋千碎成了一坨,了平大哥四仰八叉的卡在旧轮胎里昏迷。

    他再往中间那么一看!

    穿着艳色羽织的白发男子漫不经心的站在台阶前,面色凉薄异常,手肘微微弯曲,特别不温柔的晃荡起了被他提溜在手里的山本武。

    山本少年重伤在身,可惜底子太好,鼻青脸肿的依旧挺帅,妖狐尖利的指甲抵着他下巴颏扒拉半天,血痕划拉出了好几道,越看心情越糟糕。

    “太弱了……”

    他几乎是轻而易举的将山本武甩在了地上,神色莫名踩住了少年人的膝盖,不知道想起了些什么,嗤笑着在掌心燃起了一簇狐火。

    “明明长着和朝利雨月如出一辙的脸,竟然弱到这种程度了吗?”

    “还有你——”

    他像是后背长了眼睛,在沢田纲吉燃起火焰准备往上扑的瞬间,反手冲他打了个响指。

    彭格列十代目在不可见的冲击下连翻三个跟头,等落地了,耳边才响起那段嘲讽的下半句:

    “——明明是一样颜色的火焰,结果连根头发丝都烧不断了吗?”

    沢田纲吉心说你这是污蔑,明明是你一上门二话不说直接炸门,我那是被活人长双狗耳朵震惊住了,没来得及跑而已!

    他捂着肚子小小声抽了口气:挨了打以后,分明是想跑也跑不了……

    而且,沢田纲吉生无可恋的在心底吐槽:罪魁祸首的这个耳朵到底算怎么回事啊,还有这个身体强度……

    难道世界上还真的有妖怪吗!?

    那边厢,妖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丧失了继续怀旧的兴趣,再次将山本武从地上提了起来。

    “要不是这张脸,我都快要忘记了。”

    他眼神微眯,扼住少年人脖颈的手力道越来越大,山本武挣扎着抬手去掰,又因为没有着力点显得异常笨拙——

    ——“你、你这家伙到底,咳咳,到底要干什么?”

    “真是太难看了。”

    妖狐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自顾自的鄙薄着自己的过去:“明明是一点都不值得留恋的东西,却因为看到点有牵扯的存在就忍不住想追究,我明明连她的脸孔都没看清过,居然还能记住你们三个讨厌鬼的长相。”

    “朝利雨月。”

    他毫无意义的念着这个名字:“其实就算杀了你们也没有什么意义,但谁让我觉得讨厌呢。”

    “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关系……我对她,果然只剩下恨了。”

    “她?”

    随着一发角度刁钻的子弹射来,软绵绵的婴儿音慢条斯理的重复了一下这个人称代词。

    姗姗来迟的大魔王一脚踹飞了险些被掐死的山本武,格外灵巧的翘腿坐在了巴卫举起的手臂上。

    “中午好啊,”里包恩脱帽行礼:“我能问问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吗?”

    装着特殊弹的□□轻飘飘的抵在了妖狐的眼前。

    巴卫眼珠微动,瞥了瞥自己手腕上子弹划过的焦痕,神色终于变得稍微郑重了些,复又低头去看脱离了危险区域的山本武(虽然是被踹的),突然格外嘲讽的笑了笑。

    “其实想想看……”

    “会想要把你当做朝利雨月杀了,才是我从来都没走出来的证明。”

    ——“哦呀。”

    穿着西装的小婴儿恰到好处的挡了挡妖狐将要转开的视线,自然而然插口道:“原来是和初代有仇吗?”

    怎么说呢,里包恩无声间绷紧了所有神经,一边漫不经心的警惕着,一边腹诽:虽然彭格列的初代诸位已经被称颂成了传奇,但每次有这种历史遗留问题出现的时候,他就忍不住要想——那些个传奇年轻的时候,估计也没比他的蠢徒弟省心到哪里去,那些个高大上的人设其实完全经不起思考,越寻思,越容易产生大逆不道的念头!

    那边厢,白发的妖魔完全不想再提起和“她”有一点点关系的事情,倒是饶有兴致的打量起了眼前的小婴儿。

    “你的身体状况还挺有趣的,是被封印了灵魂吗?”

    里包恩避而不谈,特别自然的接着自己刚才的话说:“无论和你结仇的人长什么样,看着和眼前这群傻小子多相似,你也应该知道,人类是活不了这么久的。”

    “仇恨必然终结于死亡——难道妖怪都这么斤斤计较的吗?”

    巴卫嗤笑:“与你何干?”

    里包恩:……

    里包恩:你上来就打我们家孩子,怎么和我没关系?

    那边厢,好不容易喘过了气来的山本武咳嗽着坐了起来,特别不给面子的反驳道:“话不是这么说的。”

    他眼睛清亮,坦然的说:“既然上辈子的账我们决定要认了,没道理只接手爱情,不接手仇恨啊!”

    里包恩心说你准备接手上辈子的哪一段爱情了?

    铃木园子那段吗?

    但对方上辈子的爱情对象是蠢纲,转世之后不续个前缘重新当十代目的夫人,是因为条件不允许,她现在只能娶不能嫁了!

    就算条件允许了,负责上岗的也是桑萨斯——山本少年你暗地里下定的这个决心,很不利于家族内部团结哦!

    他是用想的,他的蠢徒弟因为过于震惊,直接就问出来了。

    “什么,上辈子的账原来也要我们负责的吗?!”

    山本武比他还震惊:“什么,原来我们不准备娶园子吗!?”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说好的指环战输了才负责嫁人,我明明打赢了啊!”

    里包恩:等等,【我们】这个主语是怎么回事?

    然而还没等家庭教师细究山本少年到底是个什么逻辑,那边厢,巴卫却敏锐的抓住了对话中的关键词。

    妖狐若有所思的呢喃说:“上辈子?”

    “原来如此,”他锐利指甲泛起了几不可查的灵光,似无的划过山本武趴地的方向,压迫感重的像是可以隔空将人刺穿:“转世吗?”

    “怪不得这么弱小,这么——”

    不对。

    像是有一道惊雷无声划过耳畔,巴卫耳朵后的细毛都瞬间炸了起来!

    他一字一顿的在心头重复:接手·上辈子的·爱情?

    早在四百年前,巴卫就了解过,“她”,和半山宅邸里另外的三个男人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依照当时的风气,能那般坦然的住在一起,这段关系必然要依靠爱情来维系。

    等后来他打上出云又下来,还特意寻那附近的小妖怪打听过:半山宅邸三个人里,唯一结了婚的,是那个渡海而来的西洋人。

    另外一个画风过于清奇(岚守自带的固有属性,最大的箭头都给了boss)。

    只有朝利雨月终生未娶!

    ——这也是山本武身上仇恨值最高、挨最多打的原因。

    如此这般一推测,这个转了世的“朝利雨月”所能接手的,属于【上辈子的爱情】,就只能是……

    “她”。

    “她”也在。

    有那么一刹那,里包恩只觉得一阵尖锐的冷意直直刺向自己的后颈,他快十年没感觉到这么浓重的危机感了!

    说时迟那时快,等阿尔克巴雷诺顶着副小婴儿的壳子做好还击的准备,那妖狐已经气势汹汹的掠过他身侧,把无辜少年山本武再次提了起来!

    巴卫全身上下蓄势待发,压抑的像是等待喷发的火山,连语气都飘忽不定了起来。

    “所以,现在她也在的吧……”

    那妖狐呵呵的低笑起来,笑的人耳朵发麻。

    “她在哪里?”

    巴卫听到自己的声音里充满了陌生的惊喜,但他的灵魂却飘忽的像是踩在棉花上。

    在这个瞬间,他根本没有余裕去辨别这到底是爱还是恨,只是莫名生出一股不知道哪里来的迫切,迫切的他心头发疼。

    “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

    山本武:“咳咳咳。”

    沢田纲吉:“你放开山本,他要不能呼吸了!”

    ——话说你突然叫唤着要找谁啊,连个名字都没有谁知道在哪啊!

    原本神色郑重的小婴儿压着帽檐一笑,突然就懂了。

    “原来是情债啊。”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不是,怎么的就情债了?”

    那边厢,山本就很固执,虽然被掐住了脖子,但誓死不屈:“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咳咳,你这家伙太危险了!”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怎么连山本都突然懂了他在问谁?

    里包恩抽空瞟了瞟他那张懵逼的蠢脸,就很嫌弃:果然还是直觉系生物灵性,比他这蠢徒弟靠谱多了。

    ——可惜钻了个莫名其妙的牛角尖,他都没注意到山本武什么时候下定了要再续前缘的决心,虽然【我们】这个主语用的有点莫名其妙,但他下的这个决心,真的是很不利于守护者们和瓦里安的团结!

    既然这样,不如两边都不要了……

    于是在沢田纲吉鼓起勇气碎碎念着“上吧上吧,再不上里包恩该手动踹人了,话说妖怪能不能打的动啊”准备动手的时候,小婴儿突然抬手阻止了他。

    里包恩跳上自家蠢徒弟的肩膀,老神在在的说:“你,是想找自己心爱的女人吗?”

    巴卫的背影突兀顿在了原地。

    里包恩呵呵一笑:“看样子上辈子没有得到呢,居然悔恨了这么久吗?”

    那狐妖依旧没有说话,但原本就很尖锐的气势越发凶悍了起来。

    小婴儿不为所动,道:“前世今生根本不是一个人了,这么执着,有意义吗?”

    妖狐说跟你无关。

    “她在哪里?”

    这个念头铺天盖地的填满了他的理智,巴卫自己也辨别不了这是怎样的一份心意。

    他既想爱护“她”,又想咬死“她”。

    但无论如何,他总是要先见她一面的。

    里包恩困惑的仿佛特别感同身受,好奇:“可是见到了陌生的她,你又准备怎么面对呢?”

    怎么面对?

    巴卫就想,无论如何,只当初遇算了,要是长得合眼缘,那就去爱她,要是长的不合眼缘……

    狐妖的心底充斥着此起彼伏的黑影,莫名想说,要是长得不合眼缘——“那就咬死她算了。”

    里包恩:……

    里包恩:“哇哦。”

    他该为铃木家那位小姐默哀一秒吗?

    然而巴卫已经考虑好了,面无表情的继续问:“她在哪?”

    看那架势,问不出来就要开打了。

    哪知道小婴儿特别出其不意,抬手给了个写满地址的纸条,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写的,沢田纲吉虚虚瞟了一眼,那上头不止写铃木宅的地址,似乎连御柱塔的位置都标注了出来。

    妖狐捏着那张纸条,原本澎湃的妖力几乎瞬间归于了平静。

    他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

    倒是里包恩似有所感,对着那道背影意味不明的嘱咐了一句:“愿您好运。”

    沢田纲吉一脸懵逼:他还没搞清楚“她”是谁呢。

    反观山本武看起来就很生气。

    所幸里包恩虽然从来不惯孩子,但还讲点道理,反手就一锤头砸在棒球少年背上,然后开始训孩子。

    “每个人都有了解有关自己事情的权力,你了解初代的感情纠葛之后想要再续前缘,是你的选择,但是不代表你可以剥夺铃木园子去了解、然后选择的机会。”

    “而且转世什么的,你们是没有记忆了,不代表妖怪就没有——”

    “但是他太危险了!”

    山本武狗胆可大的打断了大魔王的话,“园子她很弱的,一捏就会死了!”

    ——她围观自己训练的时候,连山路上的小水塘都不愿意踩,被水溅到了就很可能感冒,不论是傍晚还是早晨,坐在那里时总要支把太阳伞,晒一晒就会觉得不舒服。

    其实山本武对女孩子这个物种,没有什么确切的了解,其中【娇气】这个印象,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从铃木园子身上来的。

    他和同班的女孩子玩,对方总会迁就他——虽然一点自觉都没有,但山本武确实是校园男神之一来着,姑娘们就算被棒球活动累死,也绝对撑着不走——但铃木园子不会。

    她的字典里就没有“委屈自己”这四个字。

    那段时间山本集训,她就直说你跑去吧,我在这里等你,然后撑个太阳伞,喝茶喝的特别惬意,连下午茶都不带耽搁的。

    这种行为说不上好还是不好(注:不会体谅人其实是缺点),但意外的有存在感。

    山本还想:而且园子也不会莫名其妙的生气。

    ——他虽然是校园男神,但他同时也是个棒球笨蛋,面对观看训练的姑娘们,时常会无意识发表一些注定孤独一生的言论。

    正常的女同学就算死撑着不走,到底忍不住要脸黑,所以并盛棒球部虽然不缺啦啦队,但啦啦队成员一个比一个苦大仇深。

    山本虽然不知道女孩子们为什么突然沉默,但他总归是能知道人家生气了的。

    无奈生气了还不说,他挠着后脑勺追问为什么,打头那几个姑娘总会强颜欢笑说“没事”。

    讲道理有点烦人。

    然而当对象换成了园子之后,她虽然也会沉默,但会花更多的时间盯着他细细观察,然后笃定的得出个结论:“你应该不是故意的。”

    山本武还在懵逼:“什么不是故意的?”

    到这时候,她就会很认真的告诉他:那句话对女孩子有点很过分。

    然后举了个例子,特别迂回的骂了下棒球。

    山本等量代换,瞬间肃然起敬。

    然后就有点愧疚的问她:“你不会生气吗?”

    园子就会很大方的摇头说不会啊,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嘛!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铃木园子这个人怼山本武来说,不再是笼统的印象,和那些女孩子一样,是见面可以笑呵呵打招呼的同学。

    她是个有眉有眼的女孩子。

    而且里包恩之前动不动那嫁铃木园子来恐吓沢田纲吉,一次两次说的跟真的一样,夏马尔又日常嘲讽狱寺,故事编的缠绵悱恻,仿佛他迫不及待要再续前缘。

    哪怕最后负责结婚的,真的是瓦里安的桑萨斯呢,到底还是彭格列。

    所以他总觉得,【我们】总是要和园子结婚的。

    这就导致山本一直很努力的、试图把铃木园子这个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的家伙,当未来的伙伴来接纳。

    基础好感度就不一样。

    山本刚日常教育儿子,说“特殊”就是一段懵懂爱意的开始,果然少年人的爱情就是这么朦胧可爱呢!

    然而对山本武来说,这种改变,就是让铃木园子从【陌生人】,变成了和狱寺了平一样的【伙伴】。

    你要说情窦初开……

    没有呢。

    但是他这个人比较单纯,脑子一根筋,认定的事情基本不会改。

    ——哪怕不是好感呢,到底是朋友,让那样一个危险的东西去园子身边,也太过分了!

    然而里包恩呵呵一笑,不以为意。

    “妖怪比人类脆弱的地方,就是感情。”

    “看他那个表现,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动她,别说他去御柱塔时很可能是自投罗网,就算那个妖怪真的奔着铃木宅去了,‘近乡情却’的可能性才是最大的。”

    何况铃木家的另外三个活人都在国外。

    十代目一脸懵逼的听到现在,依旧满头的雾水。

    “这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里包恩:“没什么大事,那家伙应该是你上辈子的历史遗留问题,也就是说,你上辈子的老婆追求者比想象中多……”

    纲吉:“……求别提这个称呼。”

    里包恩善解人意改了:“你曾曾曾曾祖母追求者,比想象中多。”

    “怎么说呢,”小婴儿摸着自己圆润的下巴,“初代不愧是初代,魅力确实出乎预料,在情场上战胜了雨守和岚守不说,居然还赢了那样一只妖魔……”

    沢田纲吉心说这还不如不改呢。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违和感都不是重点了!

    沢田纲吉早前特别害怕出嫁时(里包恩日常恐吓他),也曾经暗地里去看那些画像——毕竟岚守画了好几箱子,堆屋里存在感太强。

    虽然那画的理论上来说是他曾曾曾曾祖母,但长的太像,潜意识就觉得都是一个人。

    要说长得好看吧,也还行吧,反正肯定没有京子这种校花好看,何况现在电视上很多漂亮的女明星,什么风格的美人都有。

    ——不过铃木园子的存在感很强倒是真的。

    沢田纲吉对她的脸感觉一般,固有印象就是有钱。

    莫名其妙就很有钱。

    哪怕只看到一个背影,顶风八丈远,都能闻出钱味的那种有钱!

    但是钱这个糟心玩意儿,对妖怪管用吗?

    何况有钱的是转世到了铃木家的这辈子,她上辈子的人设——不是雨守的青梅竹马吗?

    依照朝利雨月流浪艺人的身份推测,作为他的青梅,那不就是个长相(相对那个物资匮乏的时代)出类拔萃的文静款村姑吗?

    村姑而已唉……

    居然连妖怪都钓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