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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三章,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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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说直接导致垣根帝都最终彻底消失的芙罗兰·克洛伊杜尼,她是一个拥有凌驾于一般人类性质的人材,生命力极为强韧的“不死少女”。就算历经岁月的流逝,也不知衰老为何物。在几百年前魔女猎杀记录中有出现,到现在还活着。她的身高接近两米,有着长至脚踝的银发。穿着一件以单薄合成纤维制成、类似连身裙的衣服,会被清楚地看见内衣,赤着双脚走路。虽然已经存在了超过几百年,但白色肌肤的肤质与十多岁的少女类似。

    科学阵营将芙罗兰·克洛伊杜尼视为与复杂AI相反的另一个极端,就是连续进行如同昆虫般单纯思考的生物。但是魔法阵营的说法有些不同,她们认为芙罗兰·克洛伊杜尼是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的存在,或许该说她已经不知道经过几次的轮回。虽然双方各执一词,但其本质属于科学还是魔法阵营依然不明。没有受到科学和魔法污染,换而言之就是能转变为任何一边的“人”。

    以目前历史的定论,用任何方法都无法杀死芙罗兰·克洛伊杜尼。但是,魔法师蕾薇妮雅·柏德蔚就认为,凭魔法阵营的技术就能打倒芙罗兰。想要将芙罗兰·克洛伊杜尼变成“能被杀死的身体”,只要用类似“将一小撮砂洒进有特殊性质的纯水里”的法术就好,不过那是蕾薇妮雅·柏德蔚的专利。

    学园都市方面将她分类为属于科学的人物,但是她跟学园都市进行的超能力开发属于不同的系统,是没有“只属于自己的现实”这种能称之为精神或自我主干的生物。从思考模式来看,更接近以是与否决定一切的昆虫,是冷是热、是甜是辣、是湿是干等为了生存不断从二选一中找出最佳解答。将这些选择累计数千、数万次后,才看起来像是有“能做复杂思考的情绪”。

    她的攻击方式也很莫名其妙,她会采用不明的攻击手段,据雷神索尔推测芙罗兰·克洛伊杜尼的不明攻击手段主要是把微小的体组织打入目标内部引发破坏活动,目标是生物就会引起排斥反应,无机物则是从内侧膨胀爆破,高压电流可以破坏芙罗兰造成这种状况的微粒子。

    芙罗兰是藉由吞噬情报逐渐复杂化,也就是羽化的存在。

    引发芙罗兰羽化的重要关键,是搜索周围环境并从中学习。在吸收一定的情报量后,届时芙罗兰就会依某种方向,变化为与现有型态不同的某种东西。从这种从比昆虫更为简略化的连续性思考组合,到透过取得大量知识、以获得复杂而具弹性思路的过程中,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但是,靠芙罗兰·克洛伊杜尼一般所见所闻的情报程度,估计需要花上两千三百年左右的时间,才能取得能实现变异的庞大知识量。然而,能配合状况学习并改变性质的芙罗兰·克洛伊杜尼,会获得“若觉得有必要,就会捕食人类,并于自己体内中重现对方大脑构造”的性质。若她捕食并利用最后之作的大脑,透过御坂网络获取情报,那么原先算起来需要两千三百年的时间,只要三秒钟就能消化。

    芙罗兰在接触到最后之作后,获得了“靠吞人类的脑来获得情报”这项“机能”。芙罗兰是靠获得情报来羽化的生物,而她想到了比运用感官见闻,更快获得大量情报的方法——那就是掌握御坂网络这个庞大的电磁情报网。芙罗兰打算捕食最后之作的脑,藉此将最后之作体内的电磁情报,包含神经键构造整个复制到自己脑中。一旦成功,她就能篡夺御坂网络,以完全吸收情报网的形式,一口气完成“羽化”。

    驱使芙罗兰“捕食人脑”行动的,不是理性、思考、欲望、冲动、本能这类东西,而是单纯的“机能”,也因此有强制性。这跟芙罗兰的思考模式无关,就算她想阻止自己,“机能”也会凌驾一切。对芙罗兰而言,不吃人脑就跟停止呼吸、倒立行走、一直不眨眼一样会非常痛苦。因此,芙罗兰会为了逃离该痛苦而“自然地”行动。

    根据“机能”,芙罗兰还能透过追逐“电波”来来确定最后之作的位置。她无法“读取”也无法“书写”御坂网络,只能将往来交错的庞大讯号,当成压力来解释。而她正是靠着“压力”高低,去大略推测该网络中处于司令塔立场的最后之作的位置。

    在吃了使用灰姑娘的力量做出的赝品大脑,实际上就是个蛋糕后,她那靠错误情报获得满足的“机能”,再也不会苏醒了。

    她的人生经历也相当之特殊。

    她经历过中世纪魔女猎杀的重点要素“藉拷问以证明清白”的原型“神明审判”,共计三百零八次却没有受伤。用双手握住长时间放置火中的高热岩石、绑住双手双脚沉入泉水中、绑在塔顶遭受雷劈、关在牢狱中断水断粮在一个月以上……这些经历不但没杀死她,她甚至面不改色。

    在漫长的历史中,芙罗兰几乎被传说化,关于她的出身也有各种版本流传。

    学园都市方面判断芙罗兰·克洛伊杜尼的变异中,隐藏着逆转猎物与捕食者关系的可能性,造成以使用科学的人类为中心的现代文明受到重大打击。统括理事长亚雷斯塔·克劳利为阻止芙罗兰的学习,采用对她行使物理与情报上的隔离——幽禁在“没有窗户的大楼”中。

    芙罗兰·克洛伊杜尼行动的原动力并非思想,而是好奇心。

    因而,限制她行动的最有效果的方法就是不让她对外界产生兴趣,提供她完全黑暗、寂静的环境,令她失去所有兴趣。因此,被幽禁于“没有窗户的大楼”中的芙罗兰·克洛伊杜尼无论接触到些许的光、波动、声音,都会在感应的瞬间产生强烈的兴趣。一两次零星状况尚无所谓,但持续一分钟以上的刺激,可说是特别致命且危险。只要让她行动一次,其特有的高速思考就能构想出打破“演算型·冲击扩散性复合材料”的方法。

    因为是“并非由魔法支撑的圣人或女武神之类性质,也没有接受过学园都市超能力开发,却拥有凌驾于一般人类性质的人材”,而被魔神欧提努斯想来用作整体论、锻造“主神之枪”的材料。在她吃了使用灰姑娘的力量做出的赝品大脑后,身体发生变质,失去了拿来制作“枪”的要因,所以对“捣蛋鬼”也就没有价值了。

    不过在失去“机能”的同时,她的身体构造也出现变化,身体变成了小孩。因为她用来证明丧失猎食大脑“机能”的行为是抱住“朋友”,所以幼小化的芙罗兰有了抱人癖。木原唯一认为,就目前观察到的状况来看,芙罗兰“感觉有不少与AIM扩散力场集合体类似之处。或许,她成了风斩冰华的基准线”、“这么一来,芙罗兰·克洛伊杜尼、风斩冰华、‘龙’就连接在一起了”。

    所以这个少女,在未来未必不会成为亚雷斯塔的计划核心,不过目前的话,她还被关在那栋大楼里,而且说实话,其实和千羽的这场战斗并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所以以上这些都是闲话,并不重要。

    再说切磋场里,被千羽简单的一句反问就勾动得内心有些浮躁的垣根帝都,已经有些忍不住想要出手了。

    他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出言不逊的小鬼,让对方认识一下他真正的实力到底有多么强大。

    终于,在允许切磋的指令下达的瞬间,垣根帝都的背后就猛地张开雪白色的双翼,然后他整个人瞬间腾空,一下子飞到了十几米的高空。

    就像是一个天使,不,就算是天使的翅膀都没有他的漂亮,再配合他那还算英俊的外表,整个人看上去都一表人才的样子。

    再看千羽呢?人长得嘛,倒是有点小帅,但也只是有点小帅而已,他绝对不能算是非常的帅那种。而且整个人站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没有任何光影效果,甚至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和垣根帝都一副天使降临的模样相比,他就跟地穴领主似的,太不起眼了。

    不过有时候,越是不起眼的人,就越是危险。

    就在垣根帝都扇动双翼,准备发动攻击的而瞬间,千羽猛地抬起右手。

    这个动作太突兀了,垣根帝都下意识的用双翼护住了身体,然而他还是没能防住千羽的攻击,几乎是千羽抬手的瞬间,垣根帝都就遭遇到了和一方通行一样的待遇。

    脑子里瞬间嗡嗡作响,身体里一阵难受,血液像是要倒流一般,他感觉自己连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

    好在千羽没有真的发力,没有像对付一方通行那样以求达到一击必胜的效果,所以他只是干扰了一下垣根帝都的生物磁场之后,就及时的收了手。

    前后只有一瞬间而已,垣根帝都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但清醒过来之后的他,出离的愤怒了,双翅一扇,顿时就有上百道形色各异的射线朝千羽所在的位置激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