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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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神，他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袁立的话没有说错，可是却让倪洛嫣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就好像是一种血液倒流，浑身发冷的感觉。她不得不承认她生活在廉森的掌控之中，哪怕是三年前第一次与廉森见面，那时的她就隐约地觉得廉森好似早已知道了有关自己的所有情况。现在细细想来，廉森从一开始就对自己了如指掌。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就算是调查过她，也应该是需要时间的吧。廉森怎么可能坐到第一次见面就掌握自己所有的情况，难不成他知道三年前自己会出现在他面前所有提前做过调查？可，这怎么可能知道？！
这太可怕了，不是吗？
如果，这些年来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阴差阳错，而是刻意安排的话，那么……
她不知道这是好是坏，她只知道自己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现在想来或许莫影说的没错，这个像谜一样让人无法看透的男人，定是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倪洛嫣苦恼不堪，为什么她要去招惹他？她恨自己为什么当年要去拉一把这个陌生人。如果他们从不认识，便不会有任何交集。难道这就是命运吗？
“他的确不是神，总有一天你会认识到一个完完整整的廉森。但，不是现在。”袁立给了倪洛嫣一个忠告，那就是不要轻易揭开那副面具，在你还没有做好一切心理准备的状态下，很多真相不是你轻易就能接受的。
“如果我说不呢？”倪洛嫣一如既往的倔强，她想知道，她真的很想现在就知道。
“好奇心真的会害死猫。”袁立面色凝重不像是在开玩笑。
倪洛嫣死死地盯着袁立看，她想让袁立松口，但似乎不太可能。她的心里面就好像有一个憋屈闷在心口，让人喘不上气来，很不舒服。
良久，倪洛嫣伸出拳头锤了锤自己的心口的位置，才缓缓说道：“袁立，上一次遇害是那个掐着我脖子的女人，她身边的弟兄好像都叫她一声黑蜘蛛，你认识吗？”袁立一前都是在道上混的，想必应该对这个黑蜘蛛有所耳闻吧。
想了一会儿后，袁立才缓缓点头称道：“知道。她也是个比较麻烦的家伙，她向来手段毒辣，睚眦必报。这次会害你的人就是她，所以你自己多加小心。还有，别再问我为什么，你知道我不会告诉你的。”袁立说话的语速稍快，及时打断了想要插话询问原因的倪洛嫣。
半张着嘴的倪洛嫣只好将疑问硬生生地吞进了肚子，她不晓得袁立知道的这些事情廉森是否也知情。
“好了嫂子，我该说的也说了，至于不该说的嘛，我好像也说得差不多了。”袁立自嘲地一笑，来之前他哪儿能想到今天会被倪洛嫣给套住话呀。
“不管怎么样，也谢谢你的提醒。但是一切的事情我都会想办法查清楚的，直到解开我所有的疑惑为止。”倪洛嫣站起了身来，眼神无比的坚定。她的骨子里其实是很要强很傲气的，她一定会想尽办法查清楚所有的事。就好比这个黑蜘蛛为何要三番四次地加害自己？她们之间难道有仇恨？
“这个我管不了你，但我相信有人能管得了你。”袁立的言下之意是他没有权利也没有本事能管得住倪洛嫣，但是廉森绝对能。
“未必。”倪洛嫣只简单地甩给了袁立两个字。语气中不难听出一份来自热血的傲气与震慑人心的自信。
倪洛嫣很少展露此番神情，袁立见了心中无不深叹道：怪不得廉森曾经说过，他能够花尽三年的时间让倪洛嫣爱上自己，但是却无法降服她。如果真有一天倪洛嫣铁了心的要离开他廉森，那么任何理由都无法阻挡她的决定。
也就是说，在这段感情里，付出最多的是廉森，辜负最多的人恐怕是倪洛嫣。看似冷傲刻薄的廉森，实则最决然无情的莫不过是她吧……
“嫂子，你真的会一直一直爱廉总的吧？”这句话袁立是替廉森问的。
倪洛嫣微微一怔，这话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直”就代表着永远，可是以后的事情她又怎么可能保证呢。但是如果问她现在，她真的很爱很爱啊。会是永远吗？她也多想会是永远啊。
可是，她不配。门不当户不对，只会招来议论纷纷。更何况，他根本不爱自己。
“这个，应该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吧。”她无法给袁立一个明确的回答，当然，她也觉得这个问题毫无意义。
“好，当我没问吧。”看来是自己多管闲，袁立耸了耸肩了一拍大腿走了出去。
袁立走了之后，倪洛嫣是连喝咖啡的心情都没有了。瘫坐在沙发上，心境已不如刚才了。眼神随意一瞥，便看到手边的棕色围巾，心中更是五味混杂。她决定了，不管自己是否会离开廉森，有些事情不该让他一个人扛，她一定要想办法去知道廉森瞒着她的事情。
既然袁立让自己提防黑蜘蛛，那就说明黑蜘蛛一定会来找她。或许她可以通过黑蜘蛛找到一些线索，不管有多危险她都要试一试，她不能再做蒙在鼓里的傻子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一声熟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倪洛嫣惊讶回过神来一抬头，便看到廉森不知何时回来了，并此刻坐在了她的身边。
“哦，我是在想着咖啡怎么会这么苦呢？”倪洛嫣胡乱搅拌着咖啡来掩饰着自己小小的惊慌。
廉森邪靠在沙发上，浓眉一挑凝视着倪洛嫣那张略显得不自在的小脸，轻启薄唇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倪洛嫣微垂着脑袋，清澈明亮的眼眸渐渐黯淡：“道理虽懂，但真正要做到应该是挺难的吧。比如，我就做不到。”就像我懂我不适合你，却依然舍不得。
廉森伸手一把夺过倪洛嫣手中的咖啡杯，随后毫不避讳地放到嘴边喝下了一口，微敛冰眸看着杯中的咖啡语调平和不羁道：“有我在，苦用得着你吃？”
倪洛嫣微微一愣抬眼与廉森对视一眼后，又慌忙别过了眼神。放在身前的双手揪在了一起，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这句话听过就好，不能多想，更不能自作多情地去误会这里面的意思。
廉森将倪洛嫣细微的表情与小动作尽收眼底，看来有状况。
她不说，他亦不会去问。
“既然不爱喝咖啡，怎么不跟他们说。”廉森悠悠地放下了杯子，随口一问道。
“其实随便什么都好，并不想麻烦他们。”倪洛嫣浅笑道，嘴角的酒窝若隐若现，“廉先生，你要是有什么事务就去忙吧，不用管我的。”
廉森微侧过脸睨了她一眼，这丫头倒是学会打发他了。
正巧这时，外头便传来一阵敲门声。廉森听闻只低沉一句：“进来。”
开门进来的是尹海，走进办公室内后见到倪洛嫣后稍有顾忌，面色有些欲言又止。
“说。”廉森阴沉着脸显出一丝的不耐烦，他最烦这种情况，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白冰儿来了公司，说要见你，身后跟了一群的记者。”尹海用最简单的话将事情迅速说清楚了，然后静等廉森发火。
廉森却是一反常态地淡然道：“不见。”语气生硬坚定。
“可是……”尹海有些为难，想必之前白冰儿见过尹海应该是态度强烈要见廉森，白冰儿不太好劝说，这事儿应该不太好办吧。
廉森的脸色逐渐阴沉，眸底闪过一丝冷色：“送她回去。”
尹海求助似的看向了倪洛嫣，朝她使了个眼色。倪洛嫣也明白尹海的难处，便想着帮他说几句话：“廉先生，我说句公道话。你和白冰儿之前闹的绯闻这么大，现在又突然之间和我莫名其妙地结了婚，她当然会急着见你想跟你问个明白，我也觉得你现在应该去见她把话说清楚。”
廉森冰冷漆黑的眼眸挂了倪洛嫣一眼，压低了嗓音阴冷道：“倪洛嫣，你向来吃苦头不长记性的是吗？”白冰儿对倪洛嫣向来有敌意，对倪洛嫣使过的那点儿小伎俩廉森心里是清楚的。
倪洛嫣知道廉森每次压低了嗓音就说明他生气了，于是她语气不由得弱了弱：“我，我只是觉得在这件事情上，对白冰儿好像是有些不太厚道，至少也得跟她说清楚吧。不管怎么说，你之前不也挺喜欢她的嘛。”倪洛嫣的头越埋越低，最后那句话轻如蚊叫。
廉森的脸色给黑的呀，眼神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倪洛嫣，话是对尹海说的，语气凌厉冷酷道：“尹海，把白冰儿安全送回去。今天绝不见！原话传达。”他没那么多的耐心浪费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是。”尹海得令后立刻退出去了。
廉森将尹海打发出去后，就将所有注意力放在了始终埋在脑袋不敢抬头的倪洛嫣身上，看来得给她好好的上一堂课了。刚刚她说过什么？哦，说自己喜欢过白冰儿。
“嫣儿，你是哪只眼睛瞎了？”廉森眉头一蹙，对着女人的智商向来是不抱任何希望的，没想到连眼力见都这么差劲儿，这够他心力憔悴的。
“他不是神，他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袁立的话没有说错，可是却让倪洛嫣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就好像是一种血液倒流，浑身发冷的感觉。她不得不承认她生活在廉森的掌控之中，哪怕是三年前第一次与廉森见面，那时的她就隐约地觉得廉森好似早已知道了有关自己的所有情况。现在细细想来，廉森从一开始就对自己了如指掌。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就算是调查过她，也应该是需要时间的吧。廉森怎么可能坐到第一次见面就掌握自己所有的情况，难不成他知道三年前自己会出现在他面前所有提前做过调查？可，这怎么可能知道？！
这太可怕了，不是吗？
如果，这些年来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阴差阳错，而是刻意安排的话，那么……
她不知道这是好是坏，她只知道自己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现在想来或许莫影说的没错，这个像谜一样让人无法看透的男人，定是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倪洛嫣苦恼不堪，为什么她要去招惹他？她恨自己为什么当年要去拉一把这个陌生人。如果他们从不认识，便不会有任何交集。难道这就是命运吗？
“他的确不是神，总有一天你会认识到一个完完整整的廉森。但，不是现在。”袁立给了倪洛嫣一个忠告，那就是不要轻易揭开那副面具，在你还没有做好一切心理准备的状态下，很多真相不是你轻易就能接受的。
“如果我说不呢？”倪洛嫣一如既往的倔强，她想知道，她真的很想现在就知道。
“好奇心真的会害死猫。”袁立面色凝重不像是在开玩笑。
倪洛嫣死死地盯着袁立看，她想让袁立松口，但似乎不太可能。她的心里面就好像有一个憋屈闷在心口，让人喘不上气来，很不舒服。
良久，倪洛嫣伸出拳头锤了锤自己的心口的位置，才缓缓说道：“袁立，上一次遇害是那个掐着我脖子的女人，她身边的弟兄好像都叫她一声黑蜘蛛，你认识吗？”袁立一前都是在道上混的，想必应该对这个黑蜘蛛有所耳闻吧。
想了一会儿后，袁立才缓缓点头称道：“知道。她也是个比较麻烦的家伙，她向来手段毒辣，睚眦必报。这次会害你的人就是她，所以你自己多加小心。还有，别再问我为什么，你知道我不会告诉你的。”袁立说话的语速稍快，及时打断了想要插话询问原因的倪洛嫣。
半张着嘴的倪洛嫣只好将疑问硬生生地吞进了肚子，她不晓得袁立知道的这些事情廉森是否也知情。
“好了嫂子，我该说的也说了，至于不该说的嘛，我好像也说得差不多了。”袁立自嘲地一笑，来之前他哪儿能想到今天会被倪洛嫣给套住话呀。
“不管怎么样，也谢谢你的提醒。但是一切的事情我都会想办法查清楚的，直到解开我所有的疑惑为止。”倪洛嫣站起了身来，眼神无比的坚定。她的骨子里其实是很要强很傲气的，她一定会想尽办法查清楚所有的事。就好比这个黑蜘蛛为何要三番四次地加害自己？她们之间难道有仇恨？
“这个我管不了你，但我相信有人能管得了你。”袁立的言下之意是他没有权利也没有本事能管得住倪洛嫣，但是廉森绝对能。
“未必。”倪洛嫣只简单地甩给了袁立两个字。语气中不难听出一份来自热血的傲气与震慑人心的自信。
倪洛嫣很少展露此番神情，袁立见了心中无不深叹道：怪不得廉森曾经说过，他能够花尽三年的时间让倪洛嫣爱上自己，但是却无法降服她。如果真有一天倪洛嫣铁了心的要离开他廉森，那么任何理由都无法阻挡她的决定。
也就是说，在这段感情里，付出最多的是廉森，辜负最多的人恐怕是倪洛嫣。看似冷傲刻薄的廉森，实则最决然无情的莫不过是她吧……
“嫂子，你真的会一直一直爱廉总的吧？”这句话袁立是替廉森问的。
倪洛嫣微微一怔，这话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直”就代表着永远，可是以后的事情她又怎么可能保证呢。但是如果问她现在，她真的很爱很爱啊。会是永远吗？她也多想会是永远啊。
可是，她不配。门不当户不对，只会招来议论纷纷。更何况，他根本不爱自己。
“这个，应该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吧。”她无法给袁立一个明确的回答，当然，她也觉得这个问题毫无意义。
“好，当我没问吧。”看来是自己多管闲，袁立耸了耸肩了一拍大腿走了出去。
袁立走了之后，倪洛嫣是连喝咖啡的心情都没有了。瘫坐在沙发上，心境已不如刚才了。眼神随意一瞥，便看到手边的棕色围巾，心中更是五味混杂。她决定了，不管自己是否会离开廉森，有些事情不该让他一个人扛，她一定要想办法去知道廉森瞒着她的事情。
既然袁立让自己提防黑蜘蛛，那就说明黑蜘蛛一定会来找她。或许她可以通过黑蜘蛛找到一些线索，不管有多危险她都要试一试，她不能再做蒙在鼓里的傻子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一声熟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倪洛嫣惊讶回过神来一抬头，便看到廉森不知何时回来了，并此刻坐在了她的身边。
“哦，我是在想着咖啡怎么会这么苦呢？”倪洛嫣胡乱搅拌着咖啡来掩饰着自己小小的惊慌。
廉森邪靠在沙发上，浓眉一挑凝视着倪洛嫣那张略显得不自在的小脸，轻启薄唇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倪洛嫣微垂着脑袋，清澈明亮的眼眸渐渐黯淡：“道理虽懂，但真正要做到应该是挺难的吧。比如，我就做不到。”就像我懂我不适合你，却依然舍不得。
廉森伸手一把夺过倪洛嫣手中的咖啡杯，随后毫不避讳地放到嘴边喝下了一口，微敛冰眸看着杯中的咖啡语调平和不羁道：“有我在，苦用得着你吃？”
倪洛嫣微微一愣抬眼与廉森对视一眼后，又慌忙别过了眼神。放在身前的双手揪在了一起，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这句话听过就好，不能多想，更不能自作多情地去误会这里面的意思。
廉森将倪洛嫣细微的表情与小动作尽收眼底，看来有状况。
她不说，他亦不会去问。
“既然不爱喝咖啡，怎么不跟他们说。”廉森悠悠地放下了杯子，随口一问道。
“其实随便什么都好，并不想麻烦他们。”倪洛嫣浅笑道，嘴角的酒窝若隐若现，“廉先生，你要是有什么事务就去忙吧，不用管我的。”
廉森微侧过脸睨了她一眼，这丫头倒是学会打发他了。
正巧这时，外头便传来一阵敲门声。廉森听闻只低沉一句：“进来。”
开门进来的是尹海，走进办公室内后见到倪洛嫣后稍有顾忌，面色有些欲言又止。
“说。”廉森阴沉着脸显出一丝的不耐烦，他最烦这种情况，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白冰儿来了公司，说要见你，身后跟了一群的记者。”尹海用最简单的话将事情迅速说清楚了，然后静等廉森发火。
廉森却是一反常态地淡然道：“不见。”语气生硬坚定。
“可是……”尹海有些为难，想必之前白冰儿见过尹海应该是态度强烈要见廉森，白冰儿不太好劝说，这事儿应该不太好办吧。
廉森的脸色逐渐阴沉，眸底闪过一丝冷色：“送她回去。”
尹海求助似的看向了倪洛嫣，朝她使了个眼色。倪洛嫣也明白尹海的难处，便想着帮他说几句话：“廉先生，我说句公道话。你和白冰儿之前闹的绯闻这么大，现在又突然之间和我莫名其妙地结了婚，她当然会急着见你想跟你问个明白，我也觉得你现在应该去见她把话说清楚。”
廉森冰冷漆黑的眼眸挂了倪洛嫣一眼，压低了嗓音阴冷道：“倪洛嫣，你向来吃苦头不长记性的是吗？”白冰儿对倪洛嫣向来有敌意，对倪洛嫣使过的那点儿小伎俩廉森心里是清楚的。
倪洛嫣知道廉森每次压低了嗓音就说明他生气了，于是她语气不由得弱了弱：“我，我只是觉得在这件事情上，对白冰儿好像是有些不太厚道，至少也得跟她说清楚吧。不管怎么说，你之前不也挺喜欢她的嘛。”倪洛嫣的头越埋越低，最后那句话轻如蚊叫。
廉森的脸色给黑的呀，眼神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倪洛嫣，话是对尹海说的，语气凌厉冷酷道：“尹海，把白冰儿安全送回去。今天绝不见！原话传达。”他没那么多的耐心浪费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是。”尹海得令后立刻退出去了。
廉森将尹海打发出去后，就将所有注意力放在了始终埋在脑袋不敢抬头的倪洛嫣身上，看来得给她好好的上一堂课了。刚刚她说过什么？哦，说自己喜欢过白冰儿。
“嫣儿，你是哪只眼睛瞎了？”廉森眉头一蹙，对着女人的智商向来是不抱任何希望的，没想到连眼力见都这么差劲儿，这够他心力憔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