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懵逼的求医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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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不由好奇：“老板，莫大叔身手这么厉害。为何乖乖听你话，留在饭馆做下人。”
陆凡刮一下她的小鼻子，道：“不该问的别问。”
小翠朝她吐了吐舌头。
“薇姐呢？不是在隔壁盯着装修吗？怎么我回来一会，她还没回来。”
“你想她，自己就去找她呗。反正就在那边。”
在林州市，小宇父亲深思熟虑后，决定留在林州一周。
一来陆凡对此病有所了解，等几天缓和关系，请郑英上门托个人情。只是郑英正处于赌气阶段，他无法让这个妹妹按自己意思照办。
把陆凡气走，要求回来，只有妹妹才能搞妥。
第二点是他还是认同女儿的观点，陆凡可能懂得此病是什么病，但不具备治病的能力。因为当时，陆凡早早说自己无力医治，只能压制。趁着这段时间，先在东海市搜寻奇人异士。大海捞针，或许捞出个奇迹呢。
他寻找的对象有三人，一个是名声鹊起，誉为第四大散医的那位神医。
所以第一趟去了郭家，郭家不认得他，但是见他打出郑英的名号，即时招呼他入内。郭太轩听他一说，是为打听那第四大散医而来，一下愕然。
据他所知，郑英和陆凡关系非同一般，或者说现在甚至比他还亲密。当日陆凡在酒店外和郭家起飞冲突，郑英就站在陆凡一方。
“这人是郑英兄长，怎么向我打听神秘散医？郑英没有告诉他？”
郑英不可能不知道陆凡的散医身份，否则哪可能得罪郭家，也和陆凡站在一起。
“郭老爷子这样看着我什么？是我问得有问题吗？”小宇父亲见到他异样眼光打量着自己，不由道：“犬儿身患怪病，三年有多，病情越来越重。急需寻觅良医。据我打听，那位神秘散医曾和郭老爷子打过交道，你曾经被他所医治过。当今华夏国，你也是唯一知道神秘散医身份的人。所以恳请帮助。只要郭老爷子告之有效的信息，我不仅铭记在心，还会给郭先生满意报酬。”
神秘的“第四散医”是儿子唯一的救星，所以他也不吝啬，随手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这是五千万，只要郭老爷子告诉我神医的消息，这就当我郑雄的心意。”
“五千万就只买个消息？不愧是郑英的兄长，这一挥千金的脾性一模一样。”
郭太轩摆了摆手，说：“你儿子的重病，郑英知不知道？”
“当然知道，她还重酬帮我请了两位名医，可惜运气不佳。始终遇不到有实力之人。”
“这就奇怪了。郑英明知道侄子重病，不自己找陆凡出手？还让兄长来我这里打听消息？”
他哪里知道，因为陆凡的事，郑英正对他这个兄长赌气，不闻不理。根本不知道他前来郭家的事。
“我有些好奇，郑总眼力一向精准，请的想来都是名医。不知道请了哪两位，竟然无能为力？”
什么眼力精准！怎么感觉这个形容词是讽刺。那个脑袋简单的妹妹，整天被人骗，哪来精准眼光。
“一位是姓赵，一位姓陆。”虽然不知他问这个有何用意，但还是回答道。
“哦。两位都不行？不知道那位陆的如何？”郭太轩一听姓陆，立时猜出十有八。九就是陆凡。
陆凡出手，也不能治愈？他有些不相信了。
“姓陆的？咳咳咳……”小宇父亲不由干咳起来，道：“此人有点本事。但是因为一些矛盾，我们合作不成。而且此人并没明言，想来也是无法医治。”
“原来和陆凡发生了冲突。”
郭太轩一下听出怎么回事，心里一喜。这么说，陆凡岂不是和郑英发生反目？
上次，陆凡和郭家发生冲空，郑英得罪郭家而抱住了陆凡的大腿。他自然对郑英没有太大好感，郑英步其后尘，和陆凡分裂，他同样幸灾乐祸。
“这位姓陆的，和你们发生什么矛盾？”
小宇父亲不想他对陆凡如此留意，不由道：“郭老爷子莫非认识这位陆大师？”
“听过名字，不少人都说他医术高明。”
他心底莞尔，此人就是你苦苦要寻的第四大散医！
“他医术的确是有的。”听到郭太轩认识陆凡，他确定一件事，那陆凡的确不是无名之辈。自己这个妹妹介绍的，还真是有一定实力，而不是女儿所说的庸医骗子。
“当时犬儿正好病发，周围人手足无措下，正是此人出手，把犬儿的病情控制住。只是后来，他和我女儿言语起了冲突，而后就拂袖而去。”
“言语起了冲突？”
郭太轩细一品味，清楚了大概内容。想来是他女儿，怀疑陆凡是骗子什么的，激怒了陆凡，所以陆凡就走人了。
那你们找到第四散医也没用，人家都不给你看病。
他端起茶盏，用杯盖刮着上面的泡沫。
这人脑子有毛病，郑英帮他请到陆凡，他把人得罪走了。现在来我这里找，是不是傻。但转而一想，郑英想来没有告诉他，陆凡就是第四大散医。
连郑英都不敢向他透露陆凡的秘密，他自然更不敢透露。虽然陆凡和他关系断绝，但是他万不敢得罪陆凡。何况莹儿还和陆凡关系不错，上次在陆凡帮助下，成为一个正式的国术者。
“郑先生，这个我帮不了你。那位神医嘱附过我，不准向外暴露他的资料。”他微一沉吟，说：“如果你真想知道那第四散医的情报，那让郑英前来问我罢。”
我前来不够，非要郑英才能告诉，你这叫什么毛病？
再说郑英那个小丫头正气在头上，我哪叫得动？
看到郭太轩没有半点动摇迹象，他只好告辞。
他第二个对象是前去云家，因为在他情报网中，云家的云新生认识一位妙春大师的奇人。这人除了是散医，还是奇士。对于各种孤病怪病，信手捻来。
郑英的牌面在省里的确不小，当郑雄抬出了郑英的牌子后，马上被请入里厅。云新生本来想睡个午觉，听到郑英的兄长来访，转身走出来。他对郑英自然熟悉，甚至知道她在省里的人脉非同一般。但是另一个他不敢怠慢的因素，那就是和陆凡的紧密关系。当日在寿宴外面，他亲眼目睹陆凡和郑英站在一队，是少数的几个战友之一，而且又同是以东海为根。
就凭这点，他怎么都要给面子。只是他好奇，郑英有事，怎么不亲自来，而是让他这个哥哥出面。
郑雄开门见山地提出自己的目的。
“你要寻找妙春大师？”
妙春大师前几天还在云家，周末才离开。
郑英派他这个哥哥前来，请妙春大师帮看病，面子不能不给。他当即答应，道：“既然是郑总的面子，这忙我是义不容辞。妙春大师去了蜀省，收到信息回来，得后天才能回到。凭我和他的交情，他这面子应该会给。”
“两天时间，我们等得到。谢谢云家主的帮忙。”云新生有些激动，出来两趟，终于找到一丝希望。
“妙春大师医术无双，不论何种疑难杂症，只看一眼，就能帮你解决。”云新生索性帮妙春大师吹嘘几句，心里思忖：他唯一的一败就是对上陆凡。被陆凡坑得损失惨重。自己也受连累，赔上个十亿。
但是华夏国有多少像陆凡那样的高手？屈指可数。
“那是，即使我在京城，也是听说过‘妙春大师’的名头。本来还抱着一丝运气的心里前来，岂知还真让我找到。……碰到云家主这样的热心人士是我郑家也是犬儿的运气。”对照着副新生的干脆，他不禁满懑道：“云家主之热心助人，如同春风化雨。对比那小心肠的郭家之老家主，判若两人。难怪听说郭家被各大家族排斥，无人肯近。”
云新生一听，好奇问道：“郑兄前去过郭家？所寻访的是哪一位名医？”
“自然是那神秘的第四散医，可惜郭家敝帚自珍，守口如瓶，始终不透露片面只语。”
云新生才突然想到什么，道：“我想问一句，郑英郑总，是否给你们找过医生？以她的人脉广阔，认识的有实力医生应该不少。”
“这个不提也罢。她曾给我介绍两位，但都没有效果。”
“哦，不知哪两位？”
郑雄心下思议，怎么你也问这样的问题。我是来寻医问药，自然说明过去的医生起不到效果。怎么个个都问郑英帮我找了什么人？但他还是耐心答道：“一位是赵，一位姓陆。”
“姓陆？”云新生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以郑英的关系，怎么不会想到陆凡？不过奇怪的是，如果请到陆凡，怎么治不好那个小娃的病！
那可是第四大散医啊！
“不知那个姓陆的，是否叫陆凡？”
“正是。云家主也认识？”
这个陆大师也真是个人物，在浙河省上层，几乎个个认识。
刚一开始，他和家人还以为郑英又不知道在哪里大街胡乱找来的江湖医生。今天一行，却让他知道，陆凡在浙河省赫赫有名，每个大家族都认识。
“如果请到陆凡，还不能治好你家孩子的病，那请到妙春大师也没用，浪费时间。”
“……云家主，你不是说笑吧？”云新生怀疑自己听错了，说：“你的意思是这个陆凡，比妙春大师那种高人还要厉害？”
“不是厉害，而是厉害得很。”云新生缓缓道：“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如果陆大师都治不好的病，那当世唯一的希望就是三大散医。其它的都没用。”
郑雄一时怔住，“妙春大师”在京城上层小有名气，而介绍给郑雄的，是一个比自己郑家大了近倍的大家族家主。“妙春大师”种种的神奇事迹，令到那大家主都赞叹不堪。一个在京城上层家族小有名气的神医，竟然还不如浙河省一个个默默无闻的‘大师’？
是不是太过誉？还说陆凡无法医治的，只能找三大散医，那岂不是将陆凡医术拉到三大神医那个高度？
他要这么厉害，早就名震华夏，岂会谁都没有听过。
“文无第一，医也无第一。副家主怎么肯定？难道这陆凡和妙春大师比过，如果没有比过，这就是个人的主观。”他不认为妙春大师此等神医，会不如陆凡一个年青医生。即使陆凡有些本事，但是云新生的说话，明显缺乏对比性和极其夸张。
“他们不仅比过，我还琮亲眼目睹过程。妙春大师输得一塌涂地。”云新生眼前浮现出当日‘紫朽天龙’威力无匹的画面，如果不是陆凡在场，他们这些人包括妙春大师全部死掉也有可能。
“他俩人比过？”郑雄听到这个答案，吓了一跳。他还以为云新生说陆凡厉害，只是一些推测之词，岂知两人真比过。
“我可以和你说，如果陆凡医治不了，河省没有人医治得了。”
听到云新生把陆凡推崇得无以伦比，他不由沉默。
尽管他之前隐觉得陆凡医术功底是存在的，但是谈不上什么大家。听了云新生的答案，顿时感觉自己错了一个大机遇。好像是遇到一座大宝山，因为自己的错失，空手而回。
“陆凡真的没法医治你家的小孩，能否将情况和我一说。”云新生不太相信，凭陆凡手段都无法医治。
要知道以他的手段，连“紫按天龙”都乖乖听他控制。加上郭太轩那种必死的状况，都能救回来，这小孩子的病比它们还厉害？
郑雄有些尴尬道：“不是治不了，而是治到一半时，小女对言语上有些得罪，他一气之下拂袖而去。”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真的不会治。想来这一家只看陆凡年纪轻轻，平凡无奇，所以态度上令陆凡不爽，罢手而去。
唉。你这也是活该。请到那样的人物，自己还作死。
“郑兄，依我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妙春大师这个忙我不能帮你。第一陆大师出手，他是不敢接手的。第二，恕我直言，既然你们得罪了陆大师，我也不敢帮你这个忙。这点还请谅解。”
“……”
郑雄有些懵逼，而后迷迷糊糊中，被请出云家。
直到回到车上，脑子才开始清醒过来。
小翠不由好奇：“老板，莫大叔身手这么厉害。为何乖乖听你话，留在饭馆做下人。”
陆凡刮一下她的小鼻子，道：“不该问的别问。”
小翠朝她吐了吐舌头。
“薇姐呢？不是在隔壁盯着装修吗？怎么我回来一会，她还没回来。”
“你想她，自己就去找她呗。反正就在那边。”
在林州市，小宇父亲深思熟虑后，决定留在林州一周。
一来陆凡对此病有所了解，等几天缓和关系，请郑英上门托个人情。只是郑英正处于赌气阶段，他无法让这个妹妹按自己意思照办。
把陆凡气走，要求回来，只有妹妹才能搞妥。
第二点是他还是认同女儿的观点，陆凡可能懂得此病是什么病，但不具备治病的能力。因为当时，陆凡早早说自己无力医治，只能压制。趁着这段时间，先在东海市搜寻奇人异士。大海捞针，或许捞出个奇迹呢。
他寻找的对象有三人，一个是名声鹊起，誉为第四大散医的那位神医。
所以第一趟去了郭家，郭家不认得他，但是见他打出郑英的名号，即时招呼他入内。郭太轩听他一说，是为打听那第四大散医而来，一下愕然。
据他所知，郑英和陆凡关系非同一般，或者说现在甚至比他还亲密。当日陆凡在酒店外和郭家起飞冲突，郑英就站在陆凡一方。
“这人是郑英兄长，怎么向我打听神秘散医？郑英没有告诉他？”
郑英不可能不知道陆凡的散医身份，否则哪可能得罪郭家，也和陆凡站在一起。
“郭老爷子这样看着我什么？是我问得有问题吗？”小宇父亲见到他异样眼光打量着自己，不由道：“犬儿身患怪病，三年有多，病情越来越重。急需寻觅良医。据我打听，那位神秘散医曾和郭老爷子打过交道，你曾经被他所医治过。当今华夏国，你也是唯一知道神秘散医身份的人。所以恳请帮助。只要郭老爷子告之有效的信息，我不仅铭记在心，还会给郭先生满意报酬。”
神秘的“第四散医”是儿子唯一的救星，所以他也不吝啬，随手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这是五千万，只要郭老爷子告诉我神医的消息，这就当我郑雄的心意。”
“五千万就只买个消息？不愧是郑英的兄长，这一挥千金的脾性一模一样。”
郭太轩摆了摆手，说：“你儿子的重病，郑英知不知道？”
“当然知道，她还重酬帮我请了两位名医，可惜运气不佳。始终遇不到有实力之人。”
“这就奇怪了。郑英明知道侄子重病，不自己找陆凡出手？还让兄长来我这里打听消息？”
他哪里知道，因为陆凡的事，郑英正对他这个兄长赌气，不闻不理。根本不知道他前来郭家的事。
“我有些好奇，郑总眼力一向精准，请的想来都是名医。不知道请了哪两位，竟然无能为力？”
什么眼力精准！怎么感觉这个形容词是讽刺。那个脑袋简单的妹妹，整天被人骗，哪来精准眼光。
“一位是姓赵，一位姓陆。”虽然不知他问这个有何用意，但还是回答道。
“哦。两位都不行？不知道那位陆的如何？”郭太轩一听姓陆，立时猜出十有八。九就是陆凡。
陆凡出手，也不能治愈？他有些不相信了。
“姓陆的？咳咳咳……”小宇父亲不由干咳起来，道：“此人有点本事。但是因为一些矛盾，我们合作不成。而且此人并没明言，想来也是无法医治。”
“原来和陆凡发生了冲突。”
郭太轩一下听出怎么回事，心里一喜。这么说，陆凡岂不是和郑英发生反目？
上次，陆凡和郭家发生冲空，郑英得罪郭家而抱住了陆凡的大腿。他自然对郑英没有太大好感，郑英步其后尘，和陆凡分裂，他同样幸灾乐祸。
“这位姓陆的，和你们发生什么矛盾？”
小宇父亲不想他对陆凡如此留意，不由道：“郭老爷子莫非认识这位陆大师？”
“听过名字，不少人都说他医术高明。”
他心底莞尔，此人就是你苦苦要寻的第四大散医！
“他医术的确是有的。”听到郭太轩认识陆凡，他确定一件事，那陆凡的确不是无名之辈。自己这个妹妹介绍的，还真是有一定实力，而不是女儿所说的庸医骗子。
“当时犬儿正好病发，周围人手足无措下，正是此人出手，把犬儿的病情控制住。只是后来，他和我女儿言语起了冲突，而后就拂袖而去。”
“言语起了冲突？”
郭太轩细一品味，清楚了大概内容。想来是他女儿，怀疑陆凡是骗子什么的，激怒了陆凡，所以陆凡就走人了。
那你们找到第四散医也没用，人家都不给你看病。
他端起茶盏，用杯盖刮着上面的泡沫。
这人脑子有毛病，郑英帮他请到陆凡，他把人得罪走了。现在来我这里找，是不是傻。但转而一想，郑英想来没有告诉他，陆凡就是第四大散医。
连郑英都不敢向他透露陆凡的秘密，他自然更不敢透露。虽然陆凡和他关系断绝，但是他万不敢得罪陆凡。何况莹儿还和陆凡关系不错，上次在陆凡帮助下，成为一个正式的国术者。
“郑先生，这个我帮不了你。那位神医嘱附过我，不准向外暴露他的资料。”他微一沉吟，说：“如果你真想知道那第四散医的情报，那让郑英前来问我罢。”
我前来不够，非要郑英才能告诉，你这叫什么毛病？
再说郑英那个小丫头正气在头上，我哪叫得动？
看到郭太轩没有半点动摇迹象，他只好告辞。
他第二个对象是前去云家，因为在他情报网中，云家的云新生认识一位妙春大师的奇人。这人除了是散医，还是奇士。对于各种孤病怪病，信手捻来。
郑英的牌面在省里的确不小，当郑雄抬出了郑英的牌子后，马上被请入里厅。云新生本来想睡个午觉，听到郑英的兄长来访，转身走出来。他对郑英自然熟悉，甚至知道她在省里的人脉非同一般。但是另一个他不敢怠慢的因素，那就是和陆凡的紧密关系。当日在寿宴外面，他亲眼目睹陆凡和郑英站在一队，是少数的几个战友之一，而且又同是以东海为根。
就凭这点，他怎么都要给面子。只是他好奇，郑英有事，怎么不亲自来，而是让他这个哥哥出面。
郑雄开门见山地提出自己的目的。
“你要寻找妙春大师？”
妙春大师前几天还在云家，周末才离开。
郑英派他这个哥哥前来，请妙春大师帮看病，面子不能不给。他当即答应，道：“既然是郑总的面子，这忙我是义不容辞。妙春大师去了蜀省，收到信息回来，得后天才能回到。凭我和他的交情，他这面子应该会给。”
“两天时间，我们等得到。谢谢云家主的帮忙。”云新生有些激动，出来两趟，终于找到一丝希望。
“妙春大师医术无双，不论何种疑难杂症，只看一眼，就能帮你解决。”云新生索性帮妙春大师吹嘘几句，心里思忖：他唯一的一败就是对上陆凡。被陆凡坑得损失惨重。自己也受连累，赔上个十亿。
但是华夏国有多少像陆凡那样的高手？屈指可数。
“那是，即使我在京城，也是听说过‘妙春大师’的名头。本来还抱着一丝运气的心里前来，岂知还真让我找到。……碰到云家主这样的热心人士是我郑家也是犬儿的运气。”对照着副新生的干脆，他不禁满懑道：“云家主之热心助人，如同春风化雨。对比那小心肠的郭家之老家主，判若两人。难怪听说郭家被各大家族排斥，无人肯近。”
云新生一听，好奇问道：“郑兄前去过郭家？所寻访的是哪一位名医？”
“自然是那神秘的第四散医，可惜郭家敝帚自珍，守口如瓶，始终不透露片面只语。”
云新生才突然想到什么，道：“我想问一句，郑英郑总，是否给你们找过医生？以她的人脉广阔，认识的有实力医生应该不少。”
“这个不提也罢。她曾给我介绍两位，但都没有效果。”
“哦，不知哪两位？”
郑雄心下思议，怎么你也问这样的问题。我是来寻医问药，自然说明过去的医生起不到效果。怎么个个都问郑英帮我找了什么人？但他还是耐心答道：“一位是赵，一位姓陆。”
“姓陆？”云新生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以郑英的关系，怎么不会想到陆凡？不过奇怪的是，如果请到陆凡，怎么治不好那个小娃的病！
那可是第四大散医啊！
“不知那个姓陆的，是否叫陆凡？”
“正是。云家主也认识？”
这个陆大师也真是个人物，在浙河省上层，几乎个个认识。
刚一开始，他和家人还以为郑英又不知道在哪里大街胡乱找来的江湖医生。今天一行，却让他知道，陆凡在浙河省赫赫有名，每个大家族都认识。
“如果请到陆凡，还不能治好你家孩子的病，那请到妙春大师也没用，浪费时间。”
“……云家主，你不是说笑吧？”云新生怀疑自己听错了，说：“你的意思是这个陆凡，比妙春大师那种高人还要厉害？”
“不是厉害，而是厉害得很。”云新生缓缓道：“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如果陆大师都治不好的病，那当世唯一的希望就是三大散医。其它的都没用。”
郑雄一时怔住，“妙春大师”在京城上层小有名气，而介绍给郑雄的，是一个比自己郑家大了近倍的大家族家主。“妙春大师”种种的神奇事迹，令到那大家主都赞叹不堪。一个在京城上层家族小有名气的神医，竟然还不如浙河省一个个默默无闻的‘大师’？
是不是太过誉？还说陆凡无法医治的，只能找三大散医，那岂不是将陆凡医术拉到三大神医那个高度？
他要这么厉害，早就名震华夏，岂会谁都没有听过。
“文无第一，医也无第一。副家主怎么肯定？难道这陆凡和妙春大师比过，如果没有比过，这就是个人的主观。”他不认为妙春大师此等神医，会不如陆凡一个年青医生。即使陆凡有些本事，但是云新生的说话，明显缺乏对比性和极其夸张。
“他们不仅比过，我还琮亲眼目睹过程。妙春大师输得一塌涂地。”云新生眼前浮现出当日‘紫朽天龙’威力无匹的画面，如果不是陆凡在场，他们这些人包括妙春大师全部死掉也有可能。
“他俩人比过？”郑雄听到这个答案，吓了一跳。他还以为云新生说陆凡厉害，只是一些推测之词，岂知两人真比过。
“我可以和你说，如果陆凡医治不了，河省没有人医治得了。”
听到云新生把陆凡推崇得无以伦比，他不由沉默。
尽管他之前隐觉得陆凡医术功底是存在的，但是谈不上什么大家。听了云新生的答案，顿时感觉自己错了一个大机遇。好像是遇到一座大宝山，因为自己的错失，空手而回。
“陆凡真的没法医治你家的小孩，能否将情况和我一说。”云新生不太相信，凭陆凡手段都无法医治。
要知道以他的手段，连“紫按天龙”都乖乖听他控制。加上郭太轩那种必死的状况，都能救回来，这小孩子的病比它们还厉害？
郑雄有些尴尬道：“不是治不了，而是治到一半时，小女对言语上有些得罪，他一气之下拂袖而去。”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真的不会治。想来这一家只看陆凡年纪轻轻，平凡无奇，所以态度上令陆凡不爽，罢手而去。
唉。你这也是活该。请到那样的人物，自己还作死。
“郑兄，依我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妙春大师这个忙我不能帮你。第一陆大师出手，他是不敢接手的。第二，恕我直言，既然你们得罪了陆大师，我也不敢帮你这个忙。这点还请谅解。”
“……”
郑雄有些懵逼，而后迷迷糊糊中，被请出云家。
直到回到车上，脑子才开始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