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普罗索亚和卡括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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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的会议定下了罗索斯真实的大体范围之后，莱茵丝便根据这个去找埃拉来讨论属于哪些佣兵团的活动范围。
比起莱茵丝，经常对外交际来往的埃拉更加熟悉别的佣兵团的行动。
“这个范围猛地一看可是有不少佣兵团，不过……我刚巧知道，这个范围的中心有两个公会，一个叫做米瑟法，另一个叫做若克拉。”埃拉点了点地图，“虽然也有零零散散的其他几个工会，但比起米瑟法和若克来……那些只是小猫三两只而已，不成气候。”
莱茵丝托着腮陷入了沉思。
“这两个工会的具体情况？”
“怎么说呢，这两个工会看起来很相似，但本质完全是两个极端。”埃拉拿起了烟杆，“都是看起来中立没有什么黑料……但一个偏向见不得人的委托，另一个则是美誉在外的工会。”
埃拉吸了一口烟，然后冲着窗外吐了个烟圈。莱茵丝没有打断她的思考，过了一会儿，她自己便回过神来继续说了下去。
“若克拉工会那个不太见的了人的，但他们的工会大厅反而还蛮阳光清爽的哦？那里的负责人也是个性格爽快的家伙，他可不觉得他们接的委托有什么不光明的，拿钱消灾而已。他还请我喝过酒，但他那里的酒太劣质了，我不是很喜欢。”
玫红色头发的女性吃吃地笑了起来，然后摇了摇头。
“米瑟法工会的负责人可精明的很，那个狡诈的老头。”埃拉又吐了一口烟，烟雾都几乎把她的脸挡住了，“那个老头要怕死的要紧，他是不会明目张胆地碰一些他不应该碰的东西的，并且也会作出一副有义气的样子来，即使委托失败的佣兵也不会被他指责，反而会好好地安抚并且帮他们收拾烂摊子——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了。”
听到她的描述，莱茵丝挑了下眉。
“听起来你可不怎么喜欢米瑟法工会。”
“哎呀，有吗？”埃拉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而莱茵丝嗤笑了一声。
“得了，别装样子，说说看你觉得哪个更像是拥有罗索斯的人。”
埃拉再次陷入了思考，她甚至连烟都忘记去抽了。
“要我说，两个工会的可能性可都不低。”埃拉慢吞吞地说着，“若克拉工会本身就是做那种委托，所以他们的佣兵团行迹一向都很隐蔽，他们完全可以借着这种优势来做一些更多的事情。而米瑟法工会的那个老头虽然不会敢直接接触罗索斯，但是如果有佣兵和罗索斯接触，他一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看了一眼莱茵丝，然后歪了下头。
“如果你真的要我来判断，那么我也只能凭我自己的喜好告诉你，我更相信那个勾结罗索斯的佣兵在米瑟法工会里。但……这也只是我个人的偏向而已，因为若克拉工会的负责人那个脾性更对我的胃口。”
莱茵丝探究地看着埃拉，如果不是她了解埃拉，她都会觉得若克工会的负责人是埃拉的情人。
昨天华韶告诉给她的伊奥瑞的事情——
“总之我知道的就是这样啦。”埃拉笑嘻嘻地说，她又重新拿起了烟杆，“具体要怎么落实，就看你的决定了。”
莱茵丝简短地点了下头，然后又看了一眼埃拉。
“我这里知道了一些关于当年伊奥瑞离开桑特镇的事情。”她这样说着，埃拉的笑容则迅速地消失了，“他们说伊奥瑞并不想告诉你来用这种方式取得你的原谅，所以他们告诉了我——但我不知道你是否想要知道那些事。”
“……”埃拉将脸转开了，她看向窗外的乌云，紧紧地皱着眉头，“你觉得我应该知道吗？”
银发的佣兵上前两步，轻轻地拍了拍埃拉的肩头。
“这是你的事情，我没有权利去干涉你。”
埃拉陷入了沉默，似乎这个事情对她造成了相当程度的困扰。
过了很久之后，驻地的客厅中甚至传来了双胞胎清晰的打闹声与波拉的呵斥声，她才像是醒过神来一般地叹了口气。
“我会去和波拉说说。”埃拉低声地说着，“之后……我再找你。”
莱茵丝看着她点了点头。
“别担心太多，埃拉，你知道我们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对方回复了一个苦涩的笑容，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米瑟法工会与若克拉工会吗……”
在瑞安家族的基地中，华韶摸着下巴进行思考。
“虽然埃拉说那只是她的个人倾向，但我还是比较信任埃拉的。”莱茵丝耸了耸肩，“不过这毕竟不是我一个人能做的决定。”
“家族这边我们倒是基本上能够确定哦？”华韶没有对佣兵发表什么意见，转而说起了他们的结果，“虽然明面上看着都属于一些没什么关系的小家族的领地，但是……桑格这里总会有些特殊的情报。”
被点名的男人抬眼看了她一眼，而一旁的奥茨拉则看起来非常自豪。
“这些小家族在私底下都和某一个大家族有关联。”桑格开始解释着，他很少说话，即使说话的时候声音也冷冷的，大概只有面对奥茨拉的时候才能够变得柔和，“不论是被施过恩，还是有过无伤大雅的冲突，他们都和那个名叫普罗索亚的家族有过接触。”
莱茵丝皱了下眉，这个家族的名字让她感觉有些熟悉，但她一时间想不起来。
“普罗索亚是个大家族。”华韶接着他的话介绍起这个家族，“应该说，在摩尔菲成立之前，本来普罗索亚应该成为家族的领头者——但摩尔菲出现了，而他们的家主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得体，反而是一直在协助着摩尔菲管理家族。”
“这么看来就很简单了，你们抢了他们原本会得到的荣誉与利益，因此怀恨在心。”莱茵丝假笑着说，而华韶似乎陷入了纠结。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的演技也太好了些。”她叹了口气，“他们确实在我们陷入困难的时候着实地拉了我们一把……而且据我所知，当年吉奥内家族出现权利变更的争斗时，他们也帮助了尤拉。”
莱茵丝挑起了眉。
“不论如何，既然这是你们自己查出来的结果，那么就应该相信它。”银发的佣兵再次看了一眼地图，然后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你们能够查到它和佣兵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吗？”
“这个……倒是很明显呢。”华韶无奈地笑了一下，“你要知道，家族和佣兵对立了这么久……摩尔菲是第一个敢对佣兵和平相处的，而普罗索亚之前能够获得那么大的声望，是因为他们一直旗帜鲜明地与佣兵敌对。”
这句话终于让莱茵丝回忆起了这个家族，这也是埃拉曾经当过无事时的谈资告诉给她过的——若克拉工会和米瑟法工会的负责人都曾经对她抱怨过，普罗索亚家族经常针对他们的行动，因此给他们带来过不小的麻烦。
但埃拉曾经私底下对一些小佣兵打探过，若克拉工会的佣兵出现过确实的死伤，而米瑟法工会的佣兵只是进行委托的时候会遇上很多阻碍，虽然有的时候会受重伤，但是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永久性的伤害或死亡。
虽然米瑟法工会的负责人解释说，这是他们的佣兵非常团结，而且因为对外有个好名声，所以家族也不敢随便动他们，若克拉工会的负责人虽然不屑但也认同了他这个说法，但……
在这种情况下，还真是不能随便断定米瑟法真的无辜呢。
如果是米瑟法工会，那么那里最出名的一个佣兵团就是——卡括斯。
卡括斯佣兵团她也曾经见过几次。不同于米瑟法的负责人的那种和善的形象，卡括斯倒颇有些特立独行的行事风格，好事坏事都不介意去做，但总是会在人们真正对他们产生反感之前，做一些看似不经意的行为来扭转人们的看法。
比如说他们曾经接下过一个要帮委托者复仇的任务，据说对方的死相非常惨烈。但在复仇结束后，却放过了对方的幼子，并且还将那个婴儿托付到了一个普通人家里去抚养。
且不论这件事情本身的现实程度——很多佣兵团会对他们这种行为不屑一顾，因为那毫无意义。但他们的行为与态度还是为他们在普通人群里面赢得了一些赞赏。
那么，会是卡括斯吗？
虽然按理来说，卡括斯太过显眼反而不适合于去当这种角色，但是也保不准就是因为人们会这样想，罗索斯才反而会要选择他们。
“看样子，我们只有两个选择。”莱茵丝闭上眼思考着，“一个是再去寻找罗索斯的基地来获取更多的情报，但这个方法我怀疑有效性会降低，因为我们已经攻击过两次罗索斯，他们一定已经有了防备；另一个则是……亲自去到我们怀疑的对象那里去了解。”
“我想……不如两个方式一起采用吧？”华韶和善地微笑着，“反正如果罗索斯的情报里有问题，莱茵丝也能看出来吧？而家族由我们去接触，佣兵方面则由熟知他们的埃拉来接触，我觉得这再好不过了。”
莱茵丝无言地看着她，像是在表达一种谴责。
“别这样，亲爱的莱茵丝，虽然我知道这样你会心疼要陷入忙碌的阿帕亚，但这也是为了更加效率地解决问题。”
银发的佣兵翻了个白眼，甩头便往外走了出去，在她即将从他们的视野中消失之前，她对着华韶摆了摆手，示意她会向埃拉转达这件事的。
前一天的会议定下了罗索斯真实的大体范围之后，莱茵丝便根据这个去找埃拉来讨论属于哪些佣兵团的活动范围。
比起莱茵丝，经常对外交际来往的埃拉更加熟悉别的佣兵团的行动。
“这个范围猛地一看可是有不少佣兵团，不过……我刚巧知道，这个范围的中心有两个公会，一个叫做米瑟法，另一个叫做若克拉。”埃拉点了点地图，“虽然也有零零散散的其他几个工会，但比起米瑟法和若克来……那些只是小猫三两只而已，不成气候。”
莱茵丝托着腮陷入了沉思。
“这两个工会的具体情况？”
“怎么说呢，这两个工会看起来很相似，但本质完全是两个极端。”埃拉拿起了烟杆，“都是看起来中立没有什么黑料……但一个偏向见不得人的委托，另一个则是美誉在外的工会。”
埃拉吸了一口烟，然后冲着窗外吐了个烟圈。莱茵丝没有打断她的思考，过了一会儿，她自己便回过神来继续说了下去。
“若克拉工会那个不太见的了人的，但他们的工会大厅反而还蛮阳光清爽的哦？那里的负责人也是个性格爽快的家伙，他可不觉得他们接的委托有什么不光明的，拿钱消灾而已。他还请我喝过酒，但他那里的酒太劣质了，我不是很喜欢。”
玫红色头发的女性吃吃地笑了起来，然后摇了摇头。
“米瑟法工会的负责人可精明的很，那个狡诈的老头。”埃拉又吐了一口烟，烟雾都几乎把她的脸挡住了，“那个老头要怕死的要紧，他是不会明目张胆地碰一些他不应该碰的东西的，并且也会作出一副有义气的样子来，即使委托失败的佣兵也不会被他指责，反而会好好地安抚并且帮他们收拾烂摊子——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了。”
听到她的描述，莱茵丝挑了下眉。
“听起来你可不怎么喜欢米瑟法工会。”
“哎呀，有吗？”埃拉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而莱茵丝嗤笑了一声。
“得了，别装样子，说说看你觉得哪个更像是拥有罗索斯的人。”
埃拉再次陷入了思考，她甚至连烟都忘记去抽了。
“要我说，两个工会的可能性可都不低。”埃拉慢吞吞地说着，“若克拉工会本身就是做那种委托，所以他们的佣兵团行迹一向都很隐蔽，他们完全可以借着这种优势来做一些更多的事情。而米瑟法工会的那个老头虽然不会敢直接接触罗索斯，但是如果有佣兵和罗索斯接触，他一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看了一眼莱茵丝，然后歪了下头。
“如果你真的要我来判断，那么我也只能凭我自己的喜好告诉你，我更相信那个勾结罗索斯的佣兵在米瑟法工会里。但……这也只是我个人的偏向而已，因为若克拉工会的负责人那个脾性更对我的胃口。”
莱茵丝探究地看着埃拉，如果不是她了解埃拉，她都会觉得若克工会的负责人是埃拉的情人。
昨天华韶告诉给她的伊奥瑞的事情——
“总之我知道的就是这样啦。”埃拉笑嘻嘻地说，她又重新拿起了烟杆，“具体要怎么落实，就看你的决定了。”
莱茵丝简短地点了下头，然后又看了一眼埃拉。
“我这里知道了一些关于当年伊奥瑞离开桑特镇的事情。”她这样说着，埃拉的笑容则迅速地消失了，“他们说伊奥瑞并不想告诉你来用这种方式取得你的原谅，所以他们告诉了我——但我不知道你是否想要知道那些事。”
“……”埃拉将脸转开了，她看向窗外的乌云，紧紧地皱着眉头，“你觉得我应该知道吗？”
银发的佣兵上前两步，轻轻地拍了拍埃拉的肩头。
“这是你的事情，我没有权利去干涉你。”
埃拉陷入了沉默，似乎这个事情对她造成了相当程度的困扰。
过了很久之后，驻地的客厅中甚至传来了双胞胎清晰的打闹声与波拉的呵斥声，她才像是醒过神来一般地叹了口气。
“我会去和波拉说说。”埃拉低声地说着，“之后……我再找你。”
莱茵丝看着她点了点头。
“别担心太多，埃拉，你知道我们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对方回复了一个苦涩的笑容，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米瑟法工会与若克拉工会吗……”
在瑞安家族的基地中，华韶摸着下巴进行思考。
“虽然埃拉说那只是她的个人倾向，但我还是比较信任埃拉的。”莱茵丝耸了耸肩，“不过这毕竟不是我一个人能做的决定。”
“家族这边我们倒是基本上能够确定哦？”华韶没有对佣兵发表什么意见，转而说起了他们的结果，“虽然明面上看着都属于一些没什么关系的小家族的领地，但是……桑格这里总会有些特殊的情报。”
被点名的男人抬眼看了她一眼，而一旁的奥茨拉则看起来非常自豪。
“这些小家族在私底下都和某一个大家族有关联。”桑格开始解释着，他很少说话，即使说话的时候声音也冷冷的，大概只有面对奥茨拉的时候才能够变得柔和，“不论是被施过恩，还是有过无伤大雅的冲突，他们都和那个名叫普罗索亚的家族有过接触。”
莱茵丝皱了下眉，这个家族的名字让她感觉有些熟悉，但她一时间想不起来。
“普罗索亚是个大家族。”华韶接着他的话介绍起这个家族，“应该说，在摩尔菲成立之前，本来普罗索亚应该成为家族的领头者——但摩尔菲出现了，而他们的家主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得体，反而是一直在协助着摩尔菲管理家族。”
“这么看来就很简单了，你们抢了他们原本会得到的荣誉与利益，因此怀恨在心。”莱茵丝假笑着说，而华韶似乎陷入了纠结。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的演技也太好了些。”她叹了口气，“他们确实在我们陷入困难的时候着实地拉了我们一把……而且据我所知，当年吉奥内家族出现权利变更的争斗时，他们也帮助了尤拉。”
莱茵丝挑起了眉。
“不论如何，既然这是你们自己查出来的结果，那么就应该相信它。”银发的佣兵再次看了一眼地图，然后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你们能够查到它和佣兵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吗？”
“这个……倒是很明显呢。”华韶无奈地笑了一下，“你要知道，家族和佣兵对立了这么久……摩尔菲是第一个敢对佣兵和平相处的，而普罗索亚之前能够获得那么大的声望，是因为他们一直旗帜鲜明地与佣兵敌对。”
这句话终于让莱茵丝回忆起了这个家族，这也是埃拉曾经当过无事时的谈资告诉给她过的——若克拉工会和米瑟法工会的负责人都曾经对她抱怨过，普罗索亚家族经常针对他们的行动，因此给他们带来过不小的麻烦。
但埃拉曾经私底下对一些小佣兵打探过，若克拉工会的佣兵出现过确实的死伤，而米瑟法工会的佣兵只是进行委托的时候会遇上很多阻碍，虽然有的时候会受重伤，但是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永久性的伤害或死亡。
虽然米瑟法工会的负责人解释说，这是他们的佣兵非常团结，而且因为对外有个好名声，所以家族也不敢随便动他们，若克拉工会的负责人虽然不屑但也认同了他这个说法，但……
在这种情况下，还真是不能随便断定米瑟法真的无辜呢。
如果是米瑟法工会，那么那里最出名的一个佣兵团就是——卡括斯。
卡括斯佣兵团她也曾经见过几次。不同于米瑟法的负责人的那种和善的形象，卡括斯倒颇有些特立独行的行事风格，好事坏事都不介意去做，但总是会在人们真正对他们产生反感之前，做一些看似不经意的行为来扭转人们的看法。
比如说他们曾经接下过一个要帮委托者复仇的任务，据说对方的死相非常惨烈。但在复仇结束后，却放过了对方的幼子，并且还将那个婴儿托付到了一个普通人家里去抚养。
且不论这件事情本身的现实程度——很多佣兵团会对他们这种行为不屑一顾，因为那毫无意义。但他们的行为与态度还是为他们在普通人群里面赢得了一些赞赏。
那么，会是卡括斯吗？
虽然按理来说，卡括斯太过显眼反而不适合于去当这种角色，但是也保不准就是因为人们会这样想，罗索斯才反而会要选择他们。
“看样子，我们只有两个选择。”莱茵丝闭上眼思考着，“一个是再去寻找罗索斯的基地来获取更多的情报，但这个方法我怀疑有效性会降低，因为我们已经攻击过两次罗索斯，他们一定已经有了防备；另一个则是……亲自去到我们怀疑的对象那里去了解。”
“我想……不如两个方式一起采用吧？”华韶和善地微笑着，“反正如果罗索斯的情报里有问题，莱茵丝也能看出来吧？而家族由我们去接触，佣兵方面则由熟知他们的埃拉来接触，我觉得这再好不过了。”
莱茵丝无言地看着她，像是在表达一种谴责。
“别这样，亲爱的莱茵丝，虽然我知道这样你会心疼要陷入忙碌的阿帕亚，但这也是为了更加效率地解决问题。”
银发的佣兵翻了个白眼，甩头便往外走了出去，在她即将从他们的视野中消失之前，她对着华韶摆了摆手，示意她会向埃拉转达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