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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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回到工程师的卧室，阿帕亚将门关上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背后传来了佣兵的温度。
“……他明知道‘教官’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莱茵丝的身体在颤抖。
阿帕亚转回身来，将她抱进怀中。
和他所猜想的不错，呆在刚刚与弟弟爆发过争吵的、而且是自己不熟悉与不信任的空间，这让佣兵无法放下自己的戒备。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脑，努力安抚着她的情绪。
“是啊，他怎么可以这么做。”阿帕亚低下头说着，“他是你最疼爱的弟弟，但是却说出那种话来伤害你……”
银发的女性在年幼时就开始保护着她的弟弟，而她的弟弟又做了什么？
“他更喜欢和提夏罗相处，把提夏罗当家人，那么我就放任他们两个出去。”莱茵丝将头埋在阿帕亚的怀中，因此声音有些闷闷的，“但是提夏罗伤害了他，提夏罗重要的人不是西鲁亚，他甚至为了别人伤害了西鲁亚，他凭什么还有脸面带着西鲁亚全世界乱跑？”
阿帕亚感觉自己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她如此针对那名叫做提夏罗的男性了。
“西鲁亚知道这件事吗？”
莱茵丝似乎变得有些生气。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但是他依旧死心眼地跟着提夏罗到处跑，而且帮着提夏罗去找东西救提夏罗的朋友，就因为提夏罗曾经帮助过他！”
她抬起了脸，阿帕亚并没有在那双红眸中发现泪水，尽管她看起来总像是下一秒就要崩溃了一样。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谁管他和提夏罗？别说他们现在是朋友或者说是亲人，他就算将来说他想和提夏罗结婚我也不管！但是提夏罗到现在还在利用他，这次他们会受伤也是因为西鲁亚要帮提夏罗争取时间！”
这通话说完，莱茵丝像是失去力气一样，又垂下了肩。
“但是他竟然还对我说出那样的话……他居然说我是……”
不懂感情，不会被爱，也不会爱别人的怪物。
这种话语由自己的弟弟说出来，该有多么的残忍。
“但你不是。”阿帕亚轻柔地将手放在莱茵丝的脸颊上，“你被你的菲利们爱着，也爱着你的菲利们。”
他顿了一下，将话说了下去。
“而且还有我。”
莱茵丝像是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她抬起头来，用那双红眸直直地注视着他。
“你爱我吗？”
佣兵的问句让阿帕亚的心里浮起了一种不知道该如何描述的滋味。
“当然。不然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那我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人吗？”
她那有些清清冷冷的声音中，透着认真而执着的意味，这让阿帕亚不能不认真地去思考。
莱茵丝是阿帕亚最重要的人吗？
这宛若让他回到了前段时间的难题。
如果承认了这个，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和华韶再也不是不论有什么事都可以分担的挚友了？
他也从来都不会认为华韶要比莱茵丝重要。一个是帮助过他良多的挚友，而另一边又是他的伴侣，他一直以来都将她们看的一样重要。
……但是这样真的正确吗？
在华韶与哈克相识之后，他就知道，挚友已经不再是所有的苦恼都会对他说了，即便如此，他也一直认为只要他还坚持着他们的联系，那么他们的关系就不会断开。
而在这两个人重归于好后，韶也是用大部分时间和哈克相处，即使仍旧会和自己谈天，但是也不会说太多过深的话题。
他似乎也没有觉得哪里不适，因为他也总是在更多地关注着他的佣兵。
那么为什么当时没有答应她呢？
在她说希望他和华韶不再保持亲密的来往的时候，为什么会没有答应？
——到底是在害怕些什么呢？
灵魂上突如其来的警告把他的思绪拉扯回现实，他恍惚地意识到自己也许在思考中耗费了太多的时间，而他的佣兵也一反逃避的习性，在认真地看着他。
她的眼神似乎在说她已经做好了迎接任何可能的答案的准备。
但是他的灵魂告诉他，如果他真的让她失望，那么他会后悔的。
“是的。”他下定了决心，“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这句话说出口的那一瞬，他感到自己像是卸去了什么压力一般的轻松，心中并没有预想中的种种别扭。而面前那双红眸中亮起的神采也让他庆幸起自己没有做错决定。
柔软的物体覆在了他的唇上，对方前所未有过的主动让他产生了微妙的受宠若惊的感觉，而他清晰地感觉到了对方有些冰凉的手滑进了他的衣服里，手指在四处地游走着，这让他产生了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等、莱茵……”他有些狼狈地按住了她的手，“你在干什么……”
莱茵丝神情固执地看着他。
“你不想要吗？”她的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我现在不介意。”
阿帕亚微蹙着眉看着她，尽管要说他心底的想法当然是想要完全地拥有她，但——绝不是现在。
他将莱茵丝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然后在佣兵挑眉的表情中走向了浴室。
“你休息一会儿，等下去好好吃一顿饭。”
“你真的不要吗？”她颇有余裕地趴在床上，用双手撑起脸，“还是你其实没你说的那么喜欢我？”
她挑衅的话语换来工程师的瞪视。
“我当然想。”他不满地喷了口气，“但是我更想你是因为我而想要这么做……而不是现在这样被你的弟弟气得想要转移注意力才要这样。”
说完他就走进了浴室，而莱茵丝则眨了眨眼，躺在了他的床上翻滚了一圈。
工程师的话听起来她还真是个过分的人，但……说真的，她会想要和他做这个，难道不也是因为是他吗？这个死板的工程师。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行为让她心里微微的有一丝甜意。
再加上他之前所说的话语……即便她知道那只是哄她的，但是那也让她甘之如饴。
如果他这种性格都可以说得出来这种话，那么距离他真正这样想也就不远了。
哪怕暂时说华韶和她一样重要也没有关系。即使她再怎么在意这个事情……但是如果太过于计较，那只会把人给推远，并且也会让自己心里不舒坦。
而且说到底……华韶还是她的姐姐。
“莱茵丝休息过来了吗？”黑发的女性微笑着递给佣兵一杯果汁，“辛苦你了。”
她接过果汁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放在了桌上。
“这种强度还好，只是因为意外的私事才让我有点劳累。”莱茵丝看起来已经完全调整过来了，“被西鲁亚打断了，咱们也没能继续谈正事，这已经让我觉得不合适了。”
华韶看起来像是想要劝解她一句，但她最终还是顺着莱茵丝的意思说起了正事。
“你说到他们在使用小的晶核碎片，并且用提锡草来加快伤魂兽的成长。”华韶看着手里的杯子皱起了眉，“毫无疑问，他们在尝试短时间内大幅增加伤魂兽的数量，但是正如你所说，这将会轻易地被我们消灭，最终什么影响都不会造成。”
“数量多只会带来时间上的影响而已。”莱茵丝喃喃着说，“这有什么意义吗？”
“咚”的一声闷响，莱茵丝抬起头，看到华韶将杯子放到了桌子上。
“莱茵丝。”华韶急切地说着，“你在去救西鲁亚的时候，你说有大概两百多只雪原兽，对吗？”
莱茵丝点了点头，说：“雪原兽并不是难对付的魔兽，但是它把西鲁亚逼进绝境，也是因为数量过多——这会耗损西鲁亚的体力。”
“伤魂兽不会团结在一起来攻击我们，那么他们的数量会消耗我们的什么？”华韶的眼中有着令人惊艳的光彩，“我们的戒备之心。如果长时间只有这样，我们将不会再对这些魔兽有任何的畏惧之心。而这个时候，只要他们再放出威力比较大的手段——”
莱茵丝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啊，没错。”她低声说着，“就是这个……”
伤魂兽绝不可能是罗索斯复原制造的唯一一种魔兽。
现在有菲利佣兵团为敌，他们即使拿出一些更高一点层次的魔兽，恐怕也不会有太明显的效果。
那么他们只会有更加让他们无法料想的程度的……
“我想我们需要查探一些消息了。”莱茵丝用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子，“罗索斯绝不会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而把伤魂兽的幼崽放到离他们的分部非常遥远的位置，因此，巢穴附近一定有他们的机构。”
莱茵丝的眼中有着狠戾的光芒。
“这样的话，就可以拜托桑格调查一下了。”华韶的语气显得格外的轻松，“如果能够找到他们的分部，那么也可以调查到更多的信息，至于更多的……在事情到来之前，咱们也没有什么办法，不要太操心。比起这个，我觉得也许有些事情更加迫在眉睫。”
“比如？”
“喏。”华韶的嘴向门口努了一下，“瞧瞧，麻烦上来了。”
西鲁亚与提夏罗两个人出现在了门口，提夏罗一直是一副冷淡的面孔，而西鲁亚则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为什么你也在这里？”西鲁亚看到莱茵丝，不满地嚷嚷着，“阴魂不散的……我真应该走的。”
“没人拦着你，大少爷。”莱茵丝冷笑着说，“如果你能长点心眼，你就会知道这里是公共的用餐区域，而现在正好是吃饭的时间。如果你不喜欢，那么你就改别的时间吃饭吧。”
西鲁亚看上去像是被噎住了。
当两人回到工程师的卧室，阿帕亚将门关上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背后传来了佣兵的温度。
“……他明知道‘教官’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莱茵丝的身体在颤抖。
阿帕亚转回身来，将她抱进怀中。
和他所猜想的不错，呆在刚刚与弟弟爆发过争吵的、而且是自己不熟悉与不信任的空间，这让佣兵无法放下自己的戒备。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脑，努力安抚着她的情绪。
“是啊，他怎么可以这么做。”阿帕亚低下头说着，“他是你最疼爱的弟弟，但是却说出那种话来伤害你……”
银发的女性在年幼时就开始保护着她的弟弟，而她的弟弟又做了什么？
“他更喜欢和提夏罗相处，把提夏罗当家人，那么我就放任他们两个出去。”莱茵丝将头埋在阿帕亚的怀中，因此声音有些闷闷的，“但是提夏罗伤害了他，提夏罗重要的人不是西鲁亚，他甚至为了别人伤害了西鲁亚，他凭什么还有脸面带着西鲁亚全世界乱跑？”
阿帕亚感觉自己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她如此针对那名叫做提夏罗的男性了。
“西鲁亚知道这件事吗？”
莱茵丝似乎变得有些生气。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但是他依旧死心眼地跟着提夏罗到处跑，而且帮着提夏罗去找东西救提夏罗的朋友，就因为提夏罗曾经帮助过他！”
她抬起了脸，阿帕亚并没有在那双红眸中发现泪水，尽管她看起来总像是下一秒就要崩溃了一样。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谁管他和提夏罗？别说他们现在是朋友或者说是亲人，他就算将来说他想和提夏罗结婚我也不管！但是提夏罗到现在还在利用他，这次他们会受伤也是因为西鲁亚要帮提夏罗争取时间！”
这通话说完，莱茵丝像是失去力气一样，又垂下了肩。
“但是他竟然还对我说出那样的话……他居然说我是……”
不懂感情，不会被爱，也不会爱别人的怪物。
这种话语由自己的弟弟说出来，该有多么的残忍。
“但你不是。”阿帕亚轻柔地将手放在莱茵丝的脸颊上，“你被你的菲利们爱着，也爱着你的菲利们。”
他顿了一下，将话说了下去。
“而且还有我。”
莱茵丝像是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她抬起头来，用那双红眸直直地注视着他。
“你爱我吗？”
佣兵的问句让阿帕亚的心里浮起了一种不知道该如何描述的滋味。
“当然。不然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那我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人吗？”
她那有些清清冷冷的声音中，透着认真而执着的意味，这让阿帕亚不能不认真地去思考。
莱茵丝是阿帕亚最重要的人吗？
这宛若让他回到了前段时间的难题。
如果承认了这个，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和华韶再也不是不论有什么事都可以分担的挚友了？
他也从来都不会认为华韶要比莱茵丝重要。一个是帮助过他良多的挚友，而另一边又是他的伴侣，他一直以来都将她们看的一样重要。
……但是这样真的正确吗？
在华韶与哈克相识之后，他就知道，挚友已经不再是所有的苦恼都会对他说了，即便如此，他也一直认为只要他还坚持着他们的联系，那么他们的关系就不会断开。
而在这两个人重归于好后，韶也是用大部分时间和哈克相处，即使仍旧会和自己谈天，但是也不会说太多过深的话题。
他似乎也没有觉得哪里不适，因为他也总是在更多地关注着他的佣兵。
那么为什么当时没有答应她呢？
在她说希望他和华韶不再保持亲密的来往的时候，为什么会没有答应？
——到底是在害怕些什么呢？
灵魂上突如其来的警告把他的思绪拉扯回现实，他恍惚地意识到自己也许在思考中耗费了太多的时间，而他的佣兵也一反逃避的习性，在认真地看着他。
她的眼神似乎在说她已经做好了迎接任何可能的答案的准备。
但是他的灵魂告诉他，如果他真的让她失望，那么他会后悔的。
“是的。”他下定了决心，“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这句话说出口的那一瞬，他感到自己像是卸去了什么压力一般的轻松，心中并没有预想中的种种别扭。而面前那双红眸中亮起的神采也让他庆幸起自己没有做错决定。
柔软的物体覆在了他的唇上，对方前所未有过的主动让他产生了微妙的受宠若惊的感觉，而他清晰地感觉到了对方有些冰凉的手滑进了他的衣服里，手指在四处地游走着，这让他产生了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等、莱茵……”他有些狼狈地按住了她的手，“你在干什么……”
莱茵丝神情固执地看着他。
“你不想要吗？”她的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我现在不介意。”
阿帕亚微蹙着眉看着她，尽管要说他心底的想法当然是想要完全地拥有她，但——绝不是现在。
他将莱茵丝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然后在佣兵挑眉的表情中走向了浴室。
“你休息一会儿，等下去好好吃一顿饭。”
“你真的不要吗？”她颇有余裕地趴在床上，用双手撑起脸，“还是你其实没你说的那么喜欢我？”
她挑衅的话语换来工程师的瞪视。
“我当然想。”他不满地喷了口气，“但是我更想你是因为我而想要这么做……而不是现在这样被你的弟弟气得想要转移注意力才要这样。”
说完他就走进了浴室，而莱茵丝则眨了眨眼，躺在了他的床上翻滚了一圈。
工程师的话听起来她还真是个过分的人，但……说真的，她会想要和他做这个，难道不也是因为是他吗？这个死板的工程师。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行为让她心里微微的有一丝甜意。
再加上他之前所说的话语……即便她知道那只是哄她的，但是那也让她甘之如饴。
如果他这种性格都可以说得出来这种话，那么距离他真正这样想也就不远了。
哪怕暂时说华韶和她一样重要也没有关系。即使她再怎么在意这个事情……但是如果太过于计较，那只会把人给推远，并且也会让自己心里不舒坦。
而且说到底……华韶还是她的姐姐。
“莱茵丝休息过来了吗？”黑发的女性微笑着递给佣兵一杯果汁，“辛苦你了。”
她接过果汁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放在了桌上。
“这种强度还好，只是因为意外的私事才让我有点劳累。”莱茵丝看起来已经完全调整过来了，“被西鲁亚打断了，咱们也没能继续谈正事，这已经让我觉得不合适了。”
华韶看起来像是想要劝解她一句，但她最终还是顺着莱茵丝的意思说起了正事。
“你说到他们在使用小的晶核碎片，并且用提锡草来加快伤魂兽的成长。”华韶看着手里的杯子皱起了眉，“毫无疑问，他们在尝试短时间内大幅增加伤魂兽的数量，但是正如你所说，这将会轻易地被我们消灭，最终什么影响都不会造成。”
“数量多只会带来时间上的影响而已。”莱茵丝喃喃着说，“这有什么意义吗？”
“咚”的一声闷响，莱茵丝抬起头，看到华韶将杯子放到了桌子上。
“莱茵丝。”华韶急切地说着，“你在去救西鲁亚的时候，你说有大概两百多只雪原兽，对吗？”
莱茵丝点了点头，说：“雪原兽并不是难对付的魔兽，但是它把西鲁亚逼进绝境，也是因为数量过多——这会耗损西鲁亚的体力。”
“伤魂兽不会团结在一起来攻击我们，那么他们的数量会消耗我们的什么？”华韶的眼中有着令人惊艳的光彩，“我们的戒备之心。如果长时间只有这样，我们将不会再对这些魔兽有任何的畏惧之心。而这个时候，只要他们再放出威力比较大的手段——”
莱茵丝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啊，没错。”她低声说着，“就是这个……”
伤魂兽绝不可能是罗索斯复原制造的唯一一种魔兽。
现在有菲利佣兵团为敌，他们即使拿出一些更高一点层次的魔兽，恐怕也不会有太明显的效果。
那么他们只会有更加让他们无法料想的程度的……
“我想我们需要查探一些消息了。”莱茵丝用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子，“罗索斯绝不会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而把伤魂兽的幼崽放到离他们的分部非常遥远的位置，因此，巢穴附近一定有他们的机构。”
莱茵丝的眼中有着狠戾的光芒。
“这样的话，就可以拜托桑格调查一下了。”华韶的语气显得格外的轻松，“如果能够找到他们的分部，那么也可以调查到更多的信息，至于更多的……在事情到来之前，咱们也没有什么办法，不要太操心。比起这个，我觉得也许有些事情更加迫在眉睫。”
“比如？”
“喏。”华韶的嘴向门口努了一下，“瞧瞧，麻烦上来了。”
西鲁亚与提夏罗两个人出现在了门口，提夏罗一直是一副冷淡的面孔，而西鲁亚则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为什么你也在这里？”西鲁亚看到莱茵丝，不满地嚷嚷着，“阴魂不散的……我真应该走的。”
“没人拦着你，大少爷。”莱茵丝冷笑着说，“如果你能长点心眼，你就会知道这里是公共的用餐区域，而现在正好是吃饭的时间。如果你不喜欢，那么你就改别的时间吃饭吧。”
西鲁亚看上去像是被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