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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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恩赐’？在这里？”埃拉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沙发中，“怎么可能会……我之前没有感觉到……”
“因为它之前一直没有被人拿到手。而现在他们要进行回收了，那种东西既然号称上面寄托了神的情感，那么应该能够察觉到它即将被封印起来而产生反应吧？”莱茵丝窝进了沙发中，“放下心来吧，如果赫米瑞亚在场的情况下还能让那个‘恩赐’出现什么意外，那他就可以被他的神父大人解雇了。”
但埃拉的忧虑似乎没有得到缓解，这让莱茵丝有些不满。
“埃拉，如果这种相对安全的情况下你都是这样的状态的话，你以后要怎么战斗？”她轻声地责备着，“看到伤魂兽还没让你意识到什么吗？将来我们再对上那些人是必然的。”
“抱歉……我只是没想到这么突然。”
埃拉低落地坐了下来，波拉在旁边安慰性地拍拍她的肩。
“没关系的，埃拉。菲利们在这里，没有什么可怕的。”波拉的脸色也有些苍白，但他仍然坚定地说着，“虽然不是所有人，但是我们都在这里。”
“说到这个的话……”莉莉安看起来非常轻松自在地翘着腿，“凯特哥和梅特姐就算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让西鲁亚和提夏罗回来？”
莱茵丝的脸上露出了抑郁的表情。
“是我不让他们回来吗？我有多少次让他们滚回来但是他们都不听？”
“如果你对提夏罗宽容一些，也许西鲁亚会愿意回来？”莉莉安看上去没有什么诚意地说着，“你们姐弟两个之间因为提夏罗爆发过多少次争吵？”
“无数。并且别指望我会对提夏罗有什么好脸色，一个带着我弟弟满世界乱跑的人我凭什么要给他好的态度？”莱茵丝阴沉着脸，“绝不。”
“好吧，我也不能不说提夏罗是个混蛋而且你的弟弟也一样。”莉莉安嗤笑着，“但是现在这个情形，和那些人对上是早晚的事，他们两个在外面只会更危险。”
莱茵丝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所以我应该把他们两个放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看着？不管怎么说，他们‘都已经是二十多岁的大人’了，不是吗？”
客厅里出现了哄笑声。“都已经是二十多岁的大人了”是在某一次西鲁亚被他的姐姐揪着耳朵教训的时候喊出来的话，因此西鲁亚每次闯完祸需要让莱茵丝收拾残局的时候，这句话都会被莱茵丝再次拿出来嘲笑他。
“我发现只要话题涉及到两个人，你就总会能够找到词汇去进行挖苦。”埃拉陷入了思考，“一个是西鲁亚，你的亲弟弟。一个就是那位工程师。”
她敏锐地发现说到后者时莱茵丝的表情消失了。
“莱茵？别告诉我你们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又吵架了？”埃拉好奇地问着，“伊莉说你们昨天晚上才刚和好。”
“什么？”莱茵丝露出了防备的神情，“别，埃拉，别说的好像我们有什么似的。”
“听听，这叫什么话？”莉莉安啧啧嘴，“你们难道不应该有点什么？”
莱茵丝瞪视着她，而埃拉则开始驱赶着其他的人。
“好啦，都回自己的屋去——去别人屋也没关系，都离开客厅。”
菲利们乖乖地上了二楼，只留下了莉莉安和莱茵丝。
“这次又是怎么了？”莉莉安大大咧咧地挪到了莱茵丝的对面坐下，“可别又是你的原因。”
“说的就好像一直都是我的原因一样。”莱茵丝不满地说着，“难道你能否认以前的那些事情能够给一般人带来的冲击？”
“为什么你最近开始在意起了这个？”
“哈？”
莉莉安紧紧地盯着她的眼，这让莱茵丝恍惚地想起，莉莉安总是拥有野兽一样的直觉。
“咱们之前虽然因为这些迹象在提防着那边的动向，但是你也一直说的是让我们不要在意那些事情，放宽心，因为已经过去了。是什么让你再次紧张成这样？”
“因为之前碰不上需要担心这些事情的情况吧？”莱茵丝躲避着她的目光，“得了，莉安，这些事情你难道能自然地去告诉给伽尼罗吗？”
“当然能。”莉莉安理所当然地说着，“事实上我已经告诉他了。”
莱茵丝捂上了自己的眼哀叹了一声。
“哦，是的，当然，毕竟你是莉安……而对方毕竟也是伽尼罗的家主。”
“嘿，这不是理由。”莉莉安不满地说，“以及你别想转移话题——你是不是又想起那个魔鬼来了？”
银发的女性拒绝出声。
“果然？”莉莉安挑起眉，“说真的，他已经死了。”
“……是的，我知道。”莱茵丝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然后放松地倒进了沙发里，“我比任何人都知道他已经死了，他是我杀死的，我亲眼看着他咽气。”
但是那依旧是个难以迈过的坎，不，并不是指的杀死把自己当成一个杀人机器抚养长大的教官这一点，而是从小就听到的烙印在灵魂上的恶毒的诅咒，那曾经让长大后拥有了菲利、懂得了正常的感情的自己整晚整晚无法入眠。
“这些事情你如果不说出来，你就不会知道对方能不能接受。”莉莉安意有所指地说着，“你不能单方面地决定这个。”
“哈，我为什么不能？”莱茵丝反问着，“我们之间说白了又没有什么关系。我说了之后不是有很大的可能会把我们陷入被研究被歧视排斥的险境吗？而且就算说了这个又怎么样？他喜欢的又不是我——”
“你一直在拿菲利和华韶当你的挡箭牌，莱茵丝·菲利。”
莉莉安平静到甚至让人内心发凉的话语让莱茵丝顿住了。
“……你凭什么这么说……”
红发的女性站了起来，走到了莱茵丝的面前，弯下身子用手指直接指向了莱茵丝的心脏。
“就凭我是莉莉安·菲利，是你第一个捡回来的菲利，是和你默契合作了这么多年的人，是比你的弟弟还像你的亲人的姐妹，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些原因，你只是个胆小鬼，你在害怕他会为了这件事情拒绝你而让你们连现在的关系都保持不了。”
莉莉安的话语直接地触痛了她的灵魂，它在叫嚣着莉莉安所说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但我能怎么做……”莱茵丝将头偏开了，“难道让我直接跑到他的面前说，你是不是喜欢我？我告诉你我以前的事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不，当然不能。要让他先主动才行。”
莱茵丝瞪视着将身子站直了的莉莉安。
“他是不是会主动也要怪我吗？”
“我只是觉得你可以心安理得地去接受他对你的善意与……任何的暧昧。”莉莉安促狭地说着，“只要他有点男人的血性，他就不会能够忍受只跟你停留在暧昧的阶段而没有任何进展。”
“你真的给我出了个难题。”莱茵丝有点狂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要我自己迈过心里的坎——”
“那么设定一个目标如何？”莉莉安摸着下巴说着，“某个事件发生之后你就去找他好好的谈谈……比如说，他向你告白之后？”
那双红眸翻了个白眼。
“好吧，既然你不满意。”莉莉安嘟着嘴，“你看，你说你在意华韶的问题对不对？埃拉说哈克·莱特才有可能会是华韶的伴侣，等到他身上那层封锁解开之后就会有决定性的变化，到那时候再说如何？”
莱茵丝假装惊叹地看着莉莉安。
“令人惊讶，你居然拥有智慧，你学会了思考埃拉闲着没事的时候用来聊天的谈资。”
“莱茵，我警告你——”莉莉安咬牙切齿地想要往莱茵丝身上扑过去，但这时联络器突然作响，莱茵丝走过去将它接了起来。
“我是莱茵丝。”
“莱茵丝——”联络器的那头是尤拉焦急而且压得极低的声音，“对不起，可以麻烦你现在到莱特家族的基地这边来吗？出现了意外的情况！‘恩赐’让哈克的封锁解除了！”
莱茵丝皱起了眉，她忍不住怀疑刚才莉莉安所说的话又是出于乙太原质的那种冥冥之中的启示。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在关闭对话之后，莱茵丝迅速地往门外走去。
“他们回收‘恩赐’的时候出现了一些意外，我要去看一下。”莱茵丝回头看着莉莉安，“你们别离开这个驻地——”
“我和你一起去，对于‘恩赐’的影响，我应该会比你受到的还小。”
莉莉安干脆地拿起了一个空间袋挂在了自己的腰上，那里面应当是她那两把武器。
“那就走吧。”
没有再继续争论，两个人一起离开并封锁了驻地的大门。经过了问路之后，两名菲利尽最快的速度来到了莱特的基地范围。而当她们进入基地之后，就不再需要询问首领们的所在了——哈克·莱特的气息和“恩赐”的气息正鲜明地混杂在一起。
她们达到了目的地，那是一间书房——至少曾经应该是，而现在它已经是被狂风摧残过的景象了。
“莱茵丝！”尤拉发现了她，然后向她跑了过来，“哦，莱茵丝，对不起，我实在想不到别人能够帮助我们了。”
“我想你现在应该跟我说明一下情况，而不是这些没有意义可以稍后再说的无聊话。”当看到尤拉的眼睛里含着泪水的时候，她把语气放缓了，“现在时间紧张，我们需要节约时间。”
尤拉稳定了一下情绪，简洁地说起事情的经过。
斯莫法用他的方法探测到了那个“恩赐”的所在地，正是哈克的书房。“恩赐”被放在了一个隐秘的书柜里，甚至连当时的哈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书房里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书柜。
而正当他们要用机器去把“恩赐”拿出来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哈克看到了那个“恩赐”的样子时，他就失控地上前抢走了“恩赐”，而这时那个“恩赐”也隐隐地发出了光彩，像是在回应他一样，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度也把他们弹了出去，并且摧毁了房间。
现在“恩赐”正带着哈克漂浮在空中，他的身边是混杂的气流，而斯莫法在旁边紧张地观察着。华韶木然地坐在地上没有言语，阿帕亚正陪在她的身边。
“那个‘恩赐’……我知道它。”尤拉似乎又有些想要哭的样子，“那是……那是韶给哈克的。”
“‘神之恩赐’？在这里？”埃拉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沙发中，“怎么可能会……我之前没有感觉到……”
“因为它之前一直没有被人拿到手。而现在他们要进行回收了，那种东西既然号称上面寄托了神的情感，那么应该能够察觉到它即将被封印起来而产生反应吧？”莱茵丝窝进了沙发中，“放下心来吧，如果赫米瑞亚在场的情况下还能让那个‘恩赐’出现什么意外，那他就可以被他的神父大人解雇了。”
但埃拉的忧虑似乎没有得到缓解，这让莱茵丝有些不满。
“埃拉，如果这种相对安全的情况下你都是这样的状态的话，你以后要怎么战斗？”她轻声地责备着，“看到伤魂兽还没让你意识到什么吗？将来我们再对上那些人是必然的。”
“抱歉……我只是没想到这么突然。”
埃拉低落地坐了下来，波拉在旁边安慰性地拍拍她的肩。
“没关系的，埃拉。菲利们在这里，没有什么可怕的。”波拉的脸色也有些苍白，但他仍然坚定地说着，“虽然不是所有人，但是我们都在这里。”
“说到这个的话……”莉莉安看起来非常轻松自在地翘着腿，“凯特哥和梅特姐就算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让西鲁亚和提夏罗回来？”
莱茵丝的脸上露出了抑郁的表情。
“是我不让他们回来吗？我有多少次让他们滚回来但是他们都不听？”
“如果你对提夏罗宽容一些，也许西鲁亚会愿意回来？”莉莉安看上去没有什么诚意地说着，“你们姐弟两个之间因为提夏罗爆发过多少次争吵？”
“无数。并且别指望我会对提夏罗有什么好脸色，一个带着我弟弟满世界乱跑的人我凭什么要给他好的态度？”莱茵丝阴沉着脸，“绝不。”
“好吧，我也不能不说提夏罗是个混蛋而且你的弟弟也一样。”莉莉安嗤笑着，“但是现在这个情形，和那些人对上是早晚的事，他们两个在外面只会更危险。”
莱茵丝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所以我应该把他们两个放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看着？不管怎么说，他们‘都已经是二十多岁的大人’了，不是吗？”
客厅里出现了哄笑声。“都已经是二十多岁的大人了”是在某一次西鲁亚被他的姐姐揪着耳朵教训的时候喊出来的话，因此西鲁亚每次闯完祸需要让莱茵丝收拾残局的时候，这句话都会被莱茵丝再次拿出来嘲笑他。
“我发现只要话题涉及到两个人，你就总会能够找到词汇去进行挖苦。”埃拉陷入了思考，“一个是西鲁亚，你的亲弟弟。一个就是那位工程师。”
她敏锐地发现说到后者时莱茵丝的表情消失了。
“莱茵？别告诉我你们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又吵架了？”埃拉好奇地问着，“伊莉说你们昨天晚上才刚和好。”
“什么？”莱茵丝露出了防备的神情，“别，埃拉，别说的好像我们有什么似的。”
“听听，这叫什么话？”莉莉安啧啧嘴，“你们难道不应该有点什么？”
莱茵丝瞪视着她，而埃拉则开始驱赶着其他的人。
“好啦，都回自己的屋去——去别人屋也没关系，都离开客厅。”
菲利们乖乖地上了二楼，只留下了莉莉安和莱茵丝。
“这次又是怎么了？”莉莉安大大咧咧地挪到了莱茵丝的对面坐下，“可别又是你的原因。”
“说的就好像一直都是我的原因一样。”莱茵丝不满地说着，“难道你能否认以前的那些事情能够给一般人带来的冲击？”
“为什么你最近开始在意起了这个？”
“哈？”
莉莉安紧紧地盯着她的眼，这让莱茵丝恍惚地想起，莉莉安总是拥有野兽一样的直觉。
“咱们之前虽然因为这些迹象在提防着那边的动向，但是你也一直说的是让我们不要在意那些事情，放宽心，因为已经过去了。是什么让你再次紧张成这样？”
“因为之前碰不上需要担心这些事情的情况吧？”莱茵丝躲避着她的目光，“得了，莉安，这些事情你难道能自然地去告诉给伽尼罗吗？”
“当然能。”莉莉安理所当然地说着，“事实上我已经告诉他了。”
莱茵丝捂上了自己的眼哀叹了一声。
“哦，是的，当然，毕竟你是莉安……而对方毕竟也是伽尼罗的家主。”
“嘿，这不是理由。”莉莉安不满地说，“以及你别想转移话题——你是不是又想起那个魔鬼来了？”
银发的女性拒绝出声。
“果然？”莉莉安挑起眉，“说真的，他已经死了。”
“……是的，我知道。”莱茵丝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然后放松地倒进了沙发里，“我比任何人都知道他已经死了，他是我杀死的，我亲眼看着他咽气。”
但是那依旧是个难以迈过的坎，不，并不是指的杀死把自己当成一个杀人机器抚养长大的教官这一点，而是从小就听到的烙印在灵魂上的恶毒的诅咒，那曾经让长大后拥有了菲利、懂得了正常的感情的自己整晚整晚无法入眠。
“这些事情你如果不说出来，你就不会知道对方能不能接受。”莉莉安意有所指地说着，“你不能单方面地决定这个。”
“哈，我为什么不能？”莱茵丝反问着，“我们之间说白了又没有什么关系。我说了之后不是有很大的可能会把我们陷入被研究被歧视排斥的险境吗？而且就算说了这个又怎么样？他喜欢的又不是我——”
“你一直在拿菲利和华韶当你的挡箭牌，莱茵丝·菲利。”
莉莉安平静到甚至让人内心发凉的话语让莱茵丝顿住了。
“……你凭什么这么说……”
红发的女性站了起来，走到了莱茵丝的面前，弯下身子用手指直接指向了莱茵丝的心脏。
“就凭我是莉莉安·菲利，是你第一个捡回来的菲利，是和你默契合作了这么多年的人，是比你的弟弟还像你的亲人的姐妹，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些原因，你只是个胆小鬼，你在害怕他会为了这件事情拒绝你而让你们连现在的关系都保持不了。”
莉莉安的话语直接地触痛了她的灵魂，它在叫嚣着莉莉安所说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但我能怎么做……”莱茵丝将头偏开了，“难道让我直接跑到他的面前说，你是不是喜欢我？我告诉你我以前的事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不，当然不能。要让他先主动才行。”
莱茵丝瞪视着将身子站直了的莉莉安。
“他是不是会主动也要怪我吗？”
“我只是觉得你可以心安理得地去接受他对你的善意与……任何的暧昧。”莉莉安促狭地说着，“只要他有点男人的血性，他就不会能够忍受只跟你停留在暧昧的阶段而没有任何进展。”
“你真的给我出了个难题。”莱茵丝有点狂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要我自己迈过心里的坎——”
“那么设定一个目标如何？”莉莉安摸着下巴说着，“某个事件发生之后你就去找他好好的谈谈……比如说，他向你告白之后？”
那双红眸翻了个白眼。
“好吧，既然你不满意。”莉莉安嘟着嘴，“你看，你说你在意华韶的问题对不对？埃拉说哈克·莱特才有可能会是华韶的伴侣，等到他身上那层封锁解开之后就会有决定性的变化，到那时候再说如何？”
莱茵丝假装惊叹地看着莉莉安。
“令人惊讶，你居然拥有智慧，你学会了思考埃拉闲着没事的时候用来聊天的谈资。”
“莱茵，我警告你——”莉莉安咬牙切齿地想要往莱茵丝身上扑过去，但这时联络器突然作响，莱茵丝走过去将它接了起来。
“我是莱茵丝。”
“莱茵丝——”联络器的那头是尤拉焦急而且压得极低的声音，“对不起，可以麻烦你现在到莱特家族的基地这边来吗？出现了意外的情况！‘恩赐’让哈克的封锁解除了！”
莱茵丝皱起了眉，她忍不住怀疑刚才莉莉安所说的话又是出于乙太原质的那种冥冥之中的启示。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在关闭对话之后，莱茵丝迅速地往门外走去。
“他们回收‘恩赐’的时候出现了一些意外，我要去看一下。”莱茵丝回头看着莉莉安，“你们别离开这个驻地——”
“我和你一起去，对于‘恩赐’的影响，我应该会比你受到的还小。”
莉莉安干脆地拿起了一个空间袋挂在了自己的腰上，那里面应当是她那两把武器。
“那就走吧。”
没有再继续争论，两个人一起离开并封锁了驻地的大门。经过了问路之后，两名菲利尽最快的速度来到了莱特的基地范围。而当她们进入基地之后，就不再需要询问首领们的所在了——哈克·莱特的气息和“恩赐”的气息正鲜明地混杂在一起。
她们达到了目的地，那是一间书房——至少曾经应该是，而现在它已经是被狂风摧残过的景象了。
“莱茵丝！”尤拉发现了她，然后向她跑了过来，“哦，莱茵丝，对不起，我实在想不到别人能够帮助我们了。”
“我想你现在应该跟我说明一下情况，而不是这些没有意义可以稍后再说的无聊话。”当看到尤拉的眼睛里含着泪水的时候，她把语气放缓了，“现在时间紧张，我们需要节约时间。”
尤拉稳定了一下情绪，简洁地说起事情的经过。
斯莫法用他的方法探测到了那个“恩赐”的所在地，正是哈克的书房。“恩赐”被放在了一个隐秘的书柜里，甚至连当时的哈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书房里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书柜。
而正当他们要用机器去把“恩赐”拿出来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哈克看到了那个“恩赐”的样子时，他就失控地上前抢走了“恩赐”，而这时那个“恩赐”也隐隐地发出了光彩，像是在回应他一样，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度也把他们弹了出去，并且摧毁了房间。
现在“恩赐”正带着哈克漂浮在空中，他的身边是混杂的气流，而斯莫法在旁边紧张地观察着。华韶木然地坐在地上没有言语，阿帕亚正陪在她的身边。
“那个‘恩赐’……我知道它。”尤拉似乎又有些想要哭的样子，“那是……那是韶给哈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