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客小说网 > 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 > 第七章 去轩辕关!

第七章 去轩辕关!

推荐阅读:夜的命名术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逆鳞银狐

一秒记住【墨客小说网 www.mksxs.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酒席上众人盘膝而坐,三杯酒下肚,周仓才把昨日流血冲突的事情告诉裴元绍。

    裴元绍面沉入水,低着头喝了几杯闷酒,就听黄忠站起来说道:“你那二当家是我黄忠一箭射死的,若是旁人黄忠大可一走了之。但裴兄弟是周兄弟生死之交,黄忠自当给裴兄弟一个交代。裴兄弟说吧,黄忠甘愿一死谢罪!”

    廖化见黄忠自行担当罪名,也忙要起身,却见一只低头不语的裴元绍举起手止住廖化,抬起头目光自张扬,周仓黄忠廖化刘表等人脸上一一掠过,最后停留在刘表身上。

    刘表微微一诧,就见裴元绍缓缓起身,先是向刘表重重一抱拳诚恳地说道:“裴元绍御下无方,竟让他们做出这等败坏我双峰山规矩的事情来!惊扰了先生,裴元绍这里向先生赔罪了,还望先生大人大量,原谅在下这个!”

    说完,裴元绍深深地向刘表鞠了一躬。

    张扬不由地诧异裴元绍的聪明。既已得知刘表这个苦主尊崇的身份,与其纠% 缠不休,还不如借着周仓这层身份下坡,做出服软姿态。既给了兄弟面子,也显得自己光明磊落讲道理。不仅不至于得罪很有可能将来主掌一方的大人物,甚至能化敌为友将来跟刘表攀上关系。张扬不由地感慨裴元绍绝不是一般土匪的那般鲁莽粗野,反而在粗犷高大的外表下面还有这一颗思变的心。

    张扬如今身边缺人,裴元绍看来是个人才,再加上他跟周仓的关系,一旦得到他的这几百人马,自己的力量也会大大地加强。

    张扬含笑着看着刘表,刘表露出会意的笑容,忙离座过去虚扶起裴元绍,和气地说道:“壮士言重了,若非如此,老朽如何有缘结识壮士这般有情有义的好汉?来,老朽借壮士家里美酒敬壮士一杯!”

    裴元绍忙恭谨地端起海碗,双手捧起向刘表面前一拱,朗声道:“咱们就一碗泯恩仇,以后都是朋友了!先生日后若是有用得着裴元绍的地方,只管来找我,裴元绍定当带着兄弟们捧场!”

    说完,裴元绍一仰头将海碗里的酒一饮而尽,看着刘表也饮了杯中之酒,他这才放下海碗擦了一下嘴巴,看了一眼众人缓缓坐下,沉声说道:“虽然我的二当家李奇一向胡来,这次又大水冲了龙王庙,打起了自家兄弟的注主意,死有余辜……”

    说到这儿,他看了看众人的脸色,声音一顿道:“但我的那些兄弟却是无辜的。虽然我双峰山有错在先。可是死者为大,这档子事儿可以不再计较,但向死去的弟兄磕个头鞠个躬表表心意……也让我给兄弟们一个交代。”

    李奇的死活裴元绍当然不会放在心上,而且巴不得这个总是触了他逆鳞的家伙去死,但是每次都是法不责众,裴元绍为此头疼不已。这次张扬当了他手里的利刃,除掉了李奇这个让人切齿的二当家,裴元绍自然是乐得其所。

    至于死去的那些兄弟,裴元绍虽然有些心疼,可是讲义气报仇也要讲求实力啊。按照昨日的战况来看,张扬的人马实力强硬,想吃下它绝非易事,弄不好自己的营寨都保不住。何况好兄弟周仓是这只人马主事人的徒弟,有这层关系在,他也不好翻脸。这么多年心酸沉浮,世上就剩下这么一个兄弟了,为了这事儿整翻了可不划算!

    但是报不了仇,又不能翻脸,可自己好歹是大当家啊,自己兄弟被人打了个惨败,虽说是误会,可是若不站出来说几句讨回场子,岂不被自家兄弟看扁了?

    张扬当然明白裴元绍的心思,想都不想他就点点头:“裴兄弟言之有理,虽然是误会,但那些兄弟却是因我等而死,烧些纸钱祭奠一下,是应该的。”

    裴元绍一听张扬的话,神色一松,脸上浮出笑容,向张扬一拱手笑道:“多谢将军体谅。”

    黄忠廖化没想到事情会这样轻巧地掀过去,略一失神之后,两人立刻起身道:“我们这就去准备!”

    祭奠完死者,张扬亲自去跟裴元绍坦诚布公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周仓也在一旁极力撮合,但谁知裴元绍先是感激地对张扬和周仓一笑,然后叹了口气仰起头感叹道:“多谢将军的抬爱,只是裴元绍性子随意,也懒散惯了,受不得将军军中条条框框的拘束,去了不仅帮不上忙,反而坏了将军的规矩,让将军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还连累的自家兄弟夹在中间为难受罪。倒不如占山为王,附带做做生意,带着一众兄弟自己当大哥来的痛快!”

    张扬周仓虽然再三劝说,裴元绍都是婉言谢绝,但是却请求自寨子里挑选一百年轻精壮可塑性好的兄弟追随张扬,也算是给张扬赔不是了。但附加条件就是,等这些人成了才,要遣送回来几个充当双峰山的中坚砥柱。

    张扬周仓无奈,只好打消了收揽裴元绍的念头。

    “你这兄弟算盘打得很精啊。如今我们兵不过百,将不过十,覆灭在这乱世中的可能太大了。所以,你那兄弟在没看到我们有成事的实力之前,他是不会冒着一起灭亡的危险跟我们走的。”一行人缓缓走在山道上,张扬回头看了一眼还站在高处目送的裴元绍一眼,苦笑着对周仓说道。

    周仓不敢苟同地看着张扬,轻声答道:“师父……裴元绍不是这样的人,也许……他真的当山大王当上瘾了呢。”

    张扬目光突在周仓脸上一凝,周仓不由地心头一慌,就听张扬笑道:“是啊,这个山大王都把我们这儿当成人才培养基地了,还是免费替他培养。以后若是不让他好好出出血,我们岂不吃大亏喽!”

    周仓干笑两声,接口道:“师父,算了吧……我这兄弟手头从来就没有富裕过啊……当年可是徒弟一只接济他呢。这债务,还是做兄弟的替他还了吧……”

    上了官道,刘表也要告辞了。有了之前的教训,刘表在张扬的劝告下换上了普通人的行装,并掩饰住身上那异于常人的气度。又在晓蝶晓娥的帮助下,在脸上涂了些丹青和雌黄,本来身材挺拔温文尔雅的刘表就成了一个面容枯槁,咳咳咔咔的病老头。若不细心查看,谁会相信路上那个再普通不过的老汉,就是即将赴任的荆州牧守!

    这时张扬想起历史上刘表的确因为路上乱兵变民横行,又有袁术挡道,迫不得已之下乔装打扮,一个随从也不带,就千里奔赴荆州上任了。千辛万苦到了荆州,孤身无援之下,保命都难,如何治理已经乱成了马蜂窝的荆州?

    张扬脑海中顿时跳出了三个人名!

    “蒯良、蒯越、蔡瑁!”张扬突然脱口说到,刘表一愣,不解地看着张扬。

    张扬也顾不上思索,认真地对刘表说道:“景升兄辞去荆州必将是千辛万苦,到达荆州之后局面更是一筹莫展。景升兄可以进宣城,找蒯良、蒯越、蔡瑁三人,他们会帮助景升兄度过难关!”

    刘表深深地看了张扬一眼,从张扬坦诚的目光他如何看不出张扬对他的关心和担忧,不由感激地向张扬长揖道:“如一的话,刘表谨记在心!若是能有相聚之日,还望如一前往荆州一见!”

    张扬忙扶起刘表动情地说道:“老哥保重,这一别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见!希望那时候再见时,我们都还好好的。”

    刘表郑重地点点头,然后向张扬等人一拱手,转身就向东南方而去。冬日的斜阳,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一行人加快马力行了三个多时辰,天快黑时才看到济阴城那高大的城楼。而波秀、徐厚几个人却早已在那儿守候了,看见张扬带着大部队过来,忙跑了过去。

    “如何?”张扬看着波秀问道。

    波秀看见队伍里多了不少陌生的年轻面孔,眼中的诧异一闪而逝,向张扬一拱手答道:“禀报主公,属下这两日四处打探,才知道如今兖州刺史刘岱,东郡郡守乔瑁都带着人马西去会盟了,上个月才走的,听说是驻扎在延津的酸枣。酸枣那里不仅有兖州精锐,还有陈留郡守张邈,山阳郡郡守袁遗,济北国国相鲍信,还有骁骑卫曹操都曾在酸枣驻扎……主公,我们现在……”

    张扬不回答,反而看着波秀继续问道:“可曾探出其他路诸侯的会盟之处?”

    波秀想了想,却是一只默不作声的徐厚答道:“昨夜属下单身潜入济阴城留守府中,偷听的他们的会话。知道当初渤海郡守袁绍,河内郡守王匡,驻军河内。冀州牧守韩馥,留守邺城。豫州刺史孔伷,驻守颍川。还有……”

    徐厚顿了顿,斜看了一边听一边沉思的张扬一眼,继续说道:“还有,徐州刺史陶谦,长沙郡守孙坚,北海郡守孔融驻扎阳城。”

    张扬听到徐州二字,心里不知为何会有一种酸楚和不堪回首的隐痛,但在人前他还是飞快地掩饰过去,赞许地看了徐厚一眼笑道:“老徐,看不出你的能耐不小,以前是我小觑你了!”

    徐厚挺了挺干瘪瘦小的躯干,一脸严肃地答道:“属下愿为主公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张扬看了一眼一旁有些不喜的波秀,点了点头:“如今影字营缺兵少将,波秀一个人很辛苦,徐厚你就担任影字营的副统领吧。”

    徐厚瞥了一眼波秀,这才猛一抱拳答道:“多谢主公!”

    廖化先是向徐厚道了声喜,这才问道张扬:“主公,天色将暮,我们是不是该进城歇息。”

    张扬略一沉思,待听见身后不绝于耳的“空城计”,他点了点头,然后看了身侧一行将领吩咐道:“我们就以徐州援军前哨的身份进去,等入了城,人前只须叫我将军,不许叫我主公。明白吗?”

    “喏!”众人齐声答道。

    果然,当听说张扬一行人是徐州陶谦的第二波人马时,守城小将立刻去向上官请示,半晌之后济阴城主簿到了城门边。

    他身旁的偏将细细地打量着张扬这只人马,而主簿则东一句西一句地问询张扬,无外乎是徐州如今的情况,陶公第二波人马大部队何时到达等等,张扬在徐州待了这么久,自然应答如流。

    这时,那个偏将拉过主簿,小声对主簿说道:“这只人马装备精良,各个都是精壮的汉子。你看他们那些长枪兵和弓弩兵,哥哥目不斜视,神色漠然,似乎眼前的一切跟他们都无关似地。从他们身上我看到了凛冽的杀气。这时一支强军!”

    主簿又瞥了一眼被拦在城门口的这只人马,淡淡笑道:“听说陶谦在轩辕关和董卓大将华雄樊稠死磕,死伤极其惨重。陶谦又是个爱面子的人,说要再从徐州拉一支人马过去也不无可能。不过从这波前哨的素质来看,这次陶谦是要下血本,要跟董卓拼命了。”

    张扬等人最终被放入了城,安置在城里空处的营帐里,并派人送来了酒食热汤,算是很厚道了。

    吃过饭,张扬在营盘里转了转,自觉没有什么不妥之后,就要转身回去,却看见徐厚不知何时出现在张扬身后。

    “军师,随末将进账一叙如何?”徐厚含笑着对张扬说道。

    听到军师这两个字,张扬虽然极力控制心绪,但还是心头一阵烦乱。

    “徐厚,军师以后就不要在提了,叫我主公。”张扬深吸一口气,目无表情地看着徐厚道。

    “既然忘不了,那就何必强迫自己去遗忘呢。”徐厚浑然不在意地一笑,然后竟然自顾地入了张扬的大帐。

    晓蝶晓娥随廖化一起去准备明日走时要带的干粮了,所以帐中并没有人。张扬示意徐厚随便坐,然后自己也坐下。

    “末将觉得主公跟吴小姐真的很般配啊,一个是世间少有的巾帼红颜,一个是博学多才惊才绝艳的皇室宗亲。又是郎有情,妾有意,彼此深爱着对方,为何就因为被人阻扰就放弃了?常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亲,何况是深深相爱的一对良配?要是末将有主公这般福气,得到绝世佳人的倾心,别说是她的父母师父,就是天下人都反对,末将也绝对不会松手的,哪怕是得罪天下人也在所不惜!”

    徐厚说完,看见张扬越来约沉郁的脸色,他又轻轻地叹了一声:“军师不是我说你,吴家小姐对你的情义和关爱属下一个旁人尚且感同身受,军师就为何不知道珍惜,说放弃就放弃了呢。”

    “……你……不懂的……”张扬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属下相貌丑陋,到如今还没摸过女人的手,自然是不懂!可是——属下也活了这么大岁数了,都过知天命之年了,又加上走南闯北,什么样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没见过?吴家小姐武功冠绝天下,美貌举世无双,若不是生在了土匪家,而是生在官宦家,追求她的人足可组织一场远征了。而她自从遇到军师,一向骄纵清高的她,可曾给你气受,可曾让你为她担心,可曾让你为她做什么?她在吴家堡是什么身份,是公主!但我只看到了她对你的深情,在松林里,她那醉人的呢喃。在恶斗前,她怕伤到你的自尊,没有让你避开,而是她自己策马将张飞引开。在堡主府门前,看到你得知她母亲阻扰而发愁时,是她来安慰你。得知龙阳是你杀得,是她顾不上身心疲倦,立刻来找你,要你出去躲避。当得知你入狱,她心急如焚,怕你受苦,连夜来探监,给你带了可口的饭菜……”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张扬惊呆了,指着徐厚说不出话来。

    徐厚也不否认:“那是军师让我贴身秘密保护军师,军师在哪里我自然在哪里,只是后来顺溜那小子整天缠着我,我就歇了两天,却不想这一歇就出事儿了。”

    “可是……那天在地牢里她送来的吃食明明是下了药的……”张扬无力地说道。

    徐厚摇头苦笑到:“那该不是吴家小姐送的,她送的食物在听到你说出要离开时,就被她丢在了阴沟里,顺溜看见了,后来告诉了我,我才知道当时我们都误会了她。”

    “她……”张扬心头猛地一颤,想起离别前她那惨白如纸的脸,她离去时那孤独凄凉的背影,张扬不明白当时到底怎么了,为何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说。

    她承担的东西太多了,而他那时却更多的是顾忌着自己男儿的尊严,怕被一个女人的光芒遮掩住,怕永远给一个女人当背景和陪衬。还有自己辛辛苦苦殚精竭虑,却被算计被猜疑,而被无限放大的怨念愤恨,却忽视了她当时比起自己更是无助绝望了多少倍!

    自己到底为她做了多少,或者如徐厚所说,自己根本就没有竭力去挽留这段感情。自己怕她遮掩了自己的光彩,可是自己真的有那么闪耀吗?为了自己所谓的高贵尊严,在她突然翻脸时,就在心里对她死心了。自己做的最多的是毫无意义的等待,脑袋跟锈了似地不转圈,竟然没有想过如何大刀阔斧地实施计划,帮她冲过亲友和师父的重重阻扰,重新回到自己的怀抱!

    张扬,当时你到底怎么了!

    张扬头疼欲裂,痛苦地摇了摇头。

    就听徐厚深深地一声叹息,然后说道:“本来属下是不该说这些的,只是看到军师根本无法忘却吴家小姐,为了不让主公将来遗憾,属下就说了这些废话,还望主公不要介意。”

    张扬轻轻摆了摆手,然后睁开眼迷茫地说道:“可是还能回头吗……童渊……她妈的……逼迫……我能如何?”

    看到张扬意动,徐厚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但是飞快地换成了深深的忧虑。

    “也不是没有办法……就看主公愿不愿意作出努力去让吴家小姐回心转意了。”徐厚捏着下巴,沉吟道。

    “当真!”张扬惊喜道,这时他自己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在意她。她的一娉一笑早已深深地烙印在自己心里了,这一生都别想磨掉了。

    徐厚点点头,凑过去小声说道:“吴家小姐其实是深爱着主公的,这一点是主公最大的机会。然后最关键的是要清除挡路的障碍……比如童渊……”

    张扬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徐厚:“他可是颖儿的师父啊!”

    “可是,他更是助主公的仇人,是差一点儿让主公遗憾终生的仇人,有他在吴家小姐耳边唠叨挑拨,主公永远不要指望仁孝的吴家小姐会接受你……只要童渊消失了,最多不过两年,主公软磨硬泡,足以抹平吴家小姐往日的心灵创伤,你们复合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徐厚眯着眼说道。

    “那……吴家堡的人……”张扬迟疑道。

    “只要童渊不挡道,等你跟吴家小姐生米做成了熟饭,他们除了默许,还能如何?关键是童渊武艺高绝,势力庞大,而且险恶诡诈,除掉他不易啊!”徐厚沉声道。

    “本来我还挺敬重他,只是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都是他逼得!”张扬拳头我的啪啪作响,狠狠地说道。

    “老徐,你有什么计划?!”张扬低头问道徐厚。

    徐厚想了想才说到:“童渊武功冠绝天下没能正面胜过他的人寥寥无几。虽然主公有大军,可是却不知童渊何时何地出现啊。而且以童渊敏捷的身手,超常的六识,一般大军还未来得及调度,不是主公没命了,就是他早已逃了,所以主公身边必须要有一支强大的影子,一只不同于如今影字营的暗影,时刻潜伏在主公身边,一待童渊出现,就可擒杀他,就如当年五斗米教伏击他将他断了根苗一样!虽然组建起来很难,但是为了主公的幸福,属下甘愿担当重任!”

    说完,徐厚向张扬长揖不起。张扬沉思半晌,最后点了点头。而他却没看见徐厚如狐一般的小眼里露出诡异的笑容。

    第二日一早,张扬又向主簿唐刑借了两百匹马,一百壶箭,就带着人马快马加鞭地继续赶路了。

    “主公,不去东郡了?”廖化看张扬让队伍转向,策马上前奇怪地说道。

    张扬点点头,然后朝着人马大声喝道:“咱们去陈留,然后去轩辕关,去支援陶公!那里才有硬仗打!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