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差不多了……（二合一）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万古第一神
一秒记住【墨客小说网 www.mksxs.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势力之间的均衡……
尤其是新世界，已经是被莫德搅得一团糟了。
意识到莫德对进攻推进城一事势在必得，香克斯并未深思熟虑，就答应了莫德的求援。
以他的身份和立场，于情于理都拒绝不了。
见香克斯答应，莫德心头一松。
有红发海贼团的加入，战力方面的压力，将会得到极大的缓解。
听到香克斯的手臂能够复原，红发海贼团的船员们纷纷凑了过来，目不转睛看着莫德。
他们的反应，比香克斯本人还要上心。
在众人的围观之下，莫德一手探入香克斯的影子里，意念微动间，用出了影子修复能力。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香克斯的手臂就在悄无声息之间复原。
看到自家老大的手臂瞬间复原，红发海贼团的船员们顿时露出了兴奋的神情。
“太好了！！！”
“哈哈，老大的手臂回来了！”
“小莫德，真有你的！”
红发海贼团的船员们激动得大声欢呼。
反观香克斯，却是十分淡定。
他稍微活动了一下刚复原的手臂。
似乎是因为断臂的时间太长，导致反馈回来的感觉，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但能够确定的是，莫德用影子能力帮他复原回来的手臂，仅论强度，确实和以前一模一样，是真正意义上的复原。
如此一来，就不用再花时间和精力去适应这条手臂了。
“难怪要以寿命作为代价……”
香克斯的手指微微屈伸着。
如果复原回来的手臂，会同新生婴儿一般稚嫩。
那么，以他这种级别的强者，还不如保持断臂，省得影响到整体的协调性。
“怎样？”
莫德看着正在活动手指的香克斯。
香克斯笑道：“跟‘原来’的手臂没什么区别。”
“嗯。”
莫德点头，轻叹道：“就是复原的代价太大了。”
以寿命作为代价去复原断肢。
这是恶魔果实能力体系中的等价交换原理。
哪怕觉醒了能力，也是无法改变这种既定的现象。
就像是原著里的治愈果实能力，也能施展复原能力，但代价同样是减少寿命。
不同的是，影子修复能力减少的是伤者的寿命，而治愈果实的复原能力，减少的能力者本人的寿命。
值得一提的是，治愈果实的最强复原能力，不单单是能复原生物的一切，连死物也能复原。
这种形式的能力，似乎蕴含规则之力。
难以想象觉醒之后，能力会达到怎样的程度。
香克斯的手臂一复原，鹰眼的神情产生了细微的变化。
以前。
香克斯在东海丢了一条手臂，以至于鹰眼无奈放弃了与香克斯之间的对决。
现在。
香克斯的手臂回来了，鹰眼觉得，往后的日子，已经不会再像之前那般无聊乏味了。
但眼下的时机不对头……
战意来得快，去得也快。
鹰眼默默放弃了在这里向香克斯提出对决的念头。
反正，从香克斯答应莫德求援的那一刻起，这场对决——
迟早会到来。
香克斯敏锐察觉到了鹰眼那一闪而逝的战意，眼神诡异的看了一眼鹰眼。
“鹰眼这家伙……”
大致猜到鹰眼心理活动的香克斯，失笑摇头。
就算鹰眼想找他来一场对决，他也不可能答应。
“我先走了。”
鹰眼忽然起身，准备告辞。
莫德所带来的插曲，令待了半个小时不到的他，无心久留。
他的心绪，已经飘飞到了即将到来的战争之上。
“这么快？”
香克斯微感诧异。
鹰眼没有说话，只是朝着香克斯点了下头。
旋即。
鹰眼干脆转身，在众人的注视下大步离开。
早就习惯了鹰眼作风的香克斯，没有出声挽留，目送着鹰眼离开。
莫德凝视着鹰眼悬挂在后背上的黑刀，低声道：“下次见面，可就不是坐在一起喝酒的关系了。”
“是啊。”
香克斯提起酒杯，在心中轻叹一声。
在即将到来的战争里，已经被激起战意的鹰眼，恐怕是不会留手了。
认真起来的鹰眼……
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家伙啊。
【收集免费好书】关注v.x【书友大本营】推荐你喜欢的小说，领现金红包！
莫德和香克斯想到一块去了。
有些东西，不是单靠交情就能改变的。
“我也该走了。”
随着鹰眼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尽头，莫德拿起酒杯一口饮尽。
这一趟的目的已经达成，而之后还得去一趟鱼人岛，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
香克斯知道莫德还有很多事情需要筹备，也就没有挽留。
但耶稣布不一样，他想要莫德留下来陪他喝个尽兴，直接开启了话痨模式，在莫德耳边喋喋不休。
可莫德去意已决，任凭耶稣布怎样软磨硬泡，他也没有答应。
莫德留下一片生命卡，之后离开了岛屿。
他的下一个目的地，是鱼人岛。
.......
时间一天天过去。
收到紧急召集令的七武海，除了女帝汉库克之外，其余人都是相继来到香波地群岛。
之后，海军本部派军舰去迎接。
数个小时后。
军舰抵达海军本部港口。
一条舷梯从军舰伸出，搭在岸上。
以鹰眼为首的七武海，顺着舷梯逐一登岸。
“这景象真是‘壮观’呢~~~”
负责迎接的人是大将黄猿，在看到齐聚一堂的新旧七武海后，口不对心的赞叹起来。
大将黄猿……
麾下拥有将近6000兵力的奥隆布斯提督，眼底深处掠过一抹忌惮之色。
黄猿所具备的斩首能力，对于更注重扩张团队规模的奥隆布斯来说，简直就是噩梦一般的威胁。
事实上。
海军当初推荐奥隆布斯继任七武海之位，也是看在了奥隆布斯麾下不可小觑的兵力规模。
相比于奥隆布斯的不自在……
其他诸如成名已久的老海贼青椒、
愣头愣脑的威布尔、
整个脑袋里都在想着怎样上头条的卡文迪许、
没有收到哥哥指令就不会乱来且一条筋的博比、
从来都是一副事不关己姿态的鹰眼。
他们就显得淡定多了。
“怎么没看到‘女帝’啊？难道她没有来吗？这可不行，我昨晚已经答应妈妈了，说是见到女帝，就要向她求爱，而且妈妈还说了，只有被世人评价为世界第一美女的女帝，才配得上我白胡子二世的身份！”
威布尔手里握着一把和丛云切相像的大刀，眼睛不停扫向四周。
众人看着威布尔的举动，面露怪异之色。
能这么坦然的说出虎狼之词，从神情来看，也不像是好色之徒，也不知道这家伙脑袋里在想什么。
真是个怪胎。
奥隆布斯和许多海军，在心里暗自给了威布尔一个中肯的评价。
“丑八怪。”
卡文迪许颇为嫌弃扫了一眼威布尔，紧随鹰眼之后，大步走向海军本部的方向。
威布尔的心思都在寻找女帝上，并没有听到卡文迪许的话。
要是听到的话，以他的性格，多半得在这里和卡文迪许打一架了。
在黄猿的带领下，一众七武海到了临时歇脚的休息室。
除了不停念叨着女帝汉库克的威布尔，其他人都是安静的坐在各自的座位上。
大约半个小时后。
汉库克所乘坐的军舰，抵达了海军本部的港口。
不同于其他自行而来的七武海，汉库克是直接在女儿岛上的军舰，然后随着军舰一路航行而来。
不过。
在海军的妥善安排下，能确保所有七武海在到场时间上的一致性。
一袭紫色旗袍，披着白色披风的汉库克刚到休息室。
已经酝酿了很久的威布尔，立马冲了过去，大声喊道：“女帝，成为我的女人吧！”
“令人作呕的东西，限你三秒之内从妾身的眼前消失。”
看着口无遮拦的威布尔，汉库克一脸冷若冰霜，言辞更是毫不客气。
面对汉库克的威胁，威布尔却是一点也不在意，认真道：
“妈妈说过，男人最具魅力的地方，就是能让女人沉沦其中的强大力量，所以你现在不答应也不要紧，我会用实力强迫你答应。”
“？”
汉库克眉头一拧，右腿微微弓起，看向威布尔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坨横在路中心的屎。
威布尔却是突然出手。
被他紧握在手中的大刀，覆盖着等级相当之高的武装色，携着劲风斩向了汉库克。
这显然是毫无保留的一刀。
休息室内。
正在看戏的青椒等人，在看到威布尔前一秒还在示爱，后一秒却忽然对汉库克下杀手时，只觉得威布尔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胎。
不过……
仅论实力，却是不可小觑。
一副消极怠工样的黄猿，也是类似的看法。
他摸着下巴，却是没有出手阻拦的意思。
面对威布尔忽然斩来的一刀，汉库克夷然不惧。
就在她准备反击时，唰的一下轻响声，卡文迪许骤然间闪身而来，举剑挡下了威布尔斩来的大刀。
锵！
火花迸射间，以卡文迪许和威布尔为中心点，狂暴的气浪卷向四周，将休息室内的摆设尽数吹到了墙角处。
咔嚓咔嚓——
卡文迪许虽然挡住了威布尔的攻击，但他脚下的石板，却是猛烈皴裂开来。
“这家伙……”
从剑身上传递而来的强悍力量，令卡文迪许心头微凝，多了一圈虹膜的金色眸子里，缓缓浮现出惊讶之色。
“为什么阻止我？”
威布尔一脸奇怪看着出来碍事的卡文迪许。
卡文迪许艰难顶住了来自威布尔的压制力，面上却是一脸平静，淡淡道：
“只是单纯看不惯‘示爱不成就要对女人大打出手’的混蛋东西而已，最重要的，是你长得太丑了。”
“……”
威布尔愣了一下，然后疑惑道：“可你是谁啊？”
他的这句话，对卡文迪许而言，伤害虽然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卡文迪许额头上冒出青筋，微怒道：“你这个丑八……”
“嘭！”
话还没说完的卡文迪许，却是被汉库克一脚踹飞，落在七八米远的地上。
“喂，我可是在帮你，为什么突然踢我？！”
卡文迪许懵了一下，旋即快速起身，朝着汉库克怒目而视。
“碍眼。”
汉库克给出了一个令卡文迪许彻底无语的理由。
不过。
刚才那一脚的力道很是随意，显然也没想过要踢伤他。
想到这里，卡文迪许起码不会那么难受。
威布尔看了眼被汉库克一脚踢飞的卡文迪许，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在他的一根筋的脑回路里，女帝的举动，等于是在明示对他有感觉。
“妈妈说得对，向女人示爱，只有展示力量才是……”
“嘭。”
汉库克的冷酷一脚，令威布尔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壁上。
伴随着轰隆巨响，厚重的墙壁裂出无数裂痕，沙尘碎石簌簌而落，
威布尔的身体深深嵌在墙壁里。
“真是一群麻烦的家伙~~”
黄猿在边上说着风凉话，眼角余光却在打量着被女帝一脚踢中，实际上却毫发无伤的威布尔。
这个自称白胡子二世的家伙，看着虽然很蠢，但拥有压倒性的强大实力。
就像……白胡子年轻时一样。
“嗯~~会是一个相当可靠的战力呢~~”
黄猿在心里默默想着。
七武海什么的，其实已经不需要了。
不过……
以当下的形势，在最后利用一下七武海的战力价值，显然比废除七武海职位更有意义。
“好好发挥出最后的余热吧，诸位七武海~~”
.........
与此同时。
来到鱼人岛的莫德，并没有直接去龙宫，而是来了鱼人街。
“真的能将甚平老大救出来吗？”
小八满脸惊喜看着突然到访的莫德。
莫德平静道：“我不能保证，但对你们来说，这无疑是你们最有希望的一次机会，前提是……你们能集合起让我满意的战力。”
“自从阿拉丁大哥知道甚平老大被关进海底监狱后，每天都在想着要怎样做才能救出甚平老大！”
小八难掩激动之色，兴奋道：“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我现在就去找他们！”
“去吧，我会在龙宫等你的好消息。”
莫德微微点头。
“啾！”
小八应了一声，以最快的速度去找太阳海贼团的成员。
就像莫德所说的那样，这是他们最有希望的一次机会。
莫德目送着小八远去。
“差不多了……”
他在心中自语着。
势力之间的均衡……
尤其是新世界，已经是被莫德搅得一团糟了。
意识到莫德对进攻推进城一事势在必得，香克斯并未深思熟虑，就答应了莫德的求援。
以他的身份和立场，于情于理都拒绝不了。
见香克斯答应，莫德心头一松。
有红发海贼团的加入，战力方面的压力，将会得到极大的缓解。
听到香克斯的手臂能够复原，红发海贼团的船员们纷纷凑了过来，目不转睛看着莫德。
他们的反应，比香克斯本人还要上心。
在众人的围观之下，莫德一手探入香克斯的影子里，意念微动间，用出了影子修复能力。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香克斯的手臂就在悄无声息之间复原。
看到自家老大的手臂瞬间复原，红发海贼团的船员们顿时露出了兴奋的神情。
“太好了！！！”
“哈哈，老大的手臂回来了！”
“小莫德，真有你的！”
红发海贼团的船员们激动得大声欢呼。
反观香克斯，却是十分淡定。
他稍微活动了一下刚复原的手臂。
似乎是因为断臂的时间太长，导致反馈回来的感觉，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但能够确定的是，莫德用影子能力帮他复原回来的手臂，仅论强度，确实和以前一模一样，是真正意义上的复原。
如此一来，就不用再花时间和精力去适应这条手臂了。
“难怪要以寿命作为代价……”
香克斯的手指微微屈伸着。
如果复原回来的手臂，会同新生婴儿一般稚嫩。
那么，以他这种级别的强者，还不如保持断臂，省得影响到整体的协调性。
“怎样？”
莫德看着正在活动手指的香克斯。
香克斯笑道：“跟‘原来’的手臂没什么区别。”
“嗯。”
莫德点头，轻叹道：“就是复原的代价太大了。”
以寿命作为代价去复原断肢。
这是恶魔果实能力体系中的等价交换原理。
哪怕觉醒了能力，也是无法改变这种既定的现象。
就像是原著里的治愈果实能力，也能施展复原能力，但代价同样是减少寿命。
不同的是，影子修复能力减少的是伤者的寿命，而治愈果实的复原能力，减少的能力者本人的寿命。
值得一提的是，治愈果实的最强复原能力，不单单是能复原生物的一切，连死物也能复原。
这种形式的能力，似乎蕴含规则之力。
难以想象觉醒之后，能力会达到怎样的程度。
香克斯的手臂一复原，鹰眼的神情产生了细微的变化。
以前。
香克斯在东海丢了一条手臂，以至于鹰眼无奈放弃了与香克斯之间的对决。
现在。
香克斯的手臂回来了，鹰眼觉得，往后的日子，已经不会再像之前那般无聊乏味了。
但眼下的时机不对头……
战意来得快，去得也快。
鹰眼默默放弃了在这里向香克斯提出对决的念头。
反正，从香克斯答应莫德求援的那一刻起，这场对决——
迟早会到来。
香克斯敏锐察觉到了鹰眼那一闪而逝的战意，眼神诡异的看了一眼鹰眼。
“鹰眼这家伙……”
大致猜到鹰眼心理活动的香克斯，失笑摇头。
就算鹰眼想找他来一场对决，他也不可能答应。
“我先走了。”
鹰眼忽然起身，准备告辞。
莫德所带来的插曲，令待了半个小时不到的他，无心久留。
他的心绪，已经飘飞到了即将到来的战争之上。
“这么快？”
香克斯微感诧异。
鹰眼没有说话，只是朝着香克斯点了下头。
旋即。
鹰眼干脆转身，在众人的注视下大步离开。
早就习惯了鹰眼作风的香克斯，没有出声挽留，目送着鹰眼离开。
莫德凝视着鹰眼悬挂在后背上的黑刀，低声道：“下次见面，可就不是坐在一起喝酒的关系了。”
“是啊。”
香克斯提起酒杯，在心中轻叹一声。
在即将到来的战争里，已经被激起战意的鹰眼，恐怕是不会留手了。
认真起来的鹰眼……
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家伙啊。
【收集免费好书】关注v.x【书友大本营】推荐你喜欢的小说，领现金红包！
莫德和香克斯想到一块去了。
有些东西，不是单靠交情就能改变的。
“我也该走了。”
随着鹰眼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尽头，莫德拿起酒杯一口饮尽。
这一趟的目的已经达成，而之后还得去一趟鱼人岛，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
香克斯知道莫德还有很多事情需要筹备，也就没有挽留。
但耶稣布不一样，他想要莫德留下来陪他喝个尽兴，直接开启了话痨模式，在莫德耳边喋喋不休。
可莫德去意已决，任凭耶稣布怎样软磨硬泡，他也没有答应。
莫德留下一片生命卡，之后离开了岛屿。
他的下一个目的地，是鱼人岛。
.......
时间一天天过去。
收到紧急召集令的七武海，除了女帝汉库克之外，其余人都是相继来到香波地群岛。
之后，海军本部派军舰去迎接。
数个小时后。
军舰抵达海军本部港口。
一条舷梯从军舰伸出，搭在岸上。
以鹰眼为首的七武海，顺着舷梯逐一登岸。
“这景象真是‘壮观’呢~~~”
负责迎接的人是大将黄猿，在看到齐聚一堂的新旧七武海后，口不对心的赞叹起来。
大将黄猿……
麾下拥有将近6000兵力的奥隆布斯提督，眼底深处掠过一抹忌惮之色。
黄猿所具备的斩首能力，对于更注重扩张团队规模的奥隆布斯来说，简直就是噩梦一般的威胁。
事实上。
海军当初推荐奥隆布斯继任七武海之位，也是看在了奥隆布斯麾下不可小觑的兵力规模。
相比于奥隆布斯的不自在……
其他诸如成名已久的老海贼青椒、
愣头愣脑的威布尔、
整个脑袋里都在想着怎样上头条的卡文迪许、
没有收到哥哥指令就不会乱来且一条筋的博比、
从来都是一副事不关己姿态的鹰眼。
他们就显得淡定多了。
“怎么没看到‘女帝’啊？难道她没有来吗？这可不行，我昨晚已经答应妈妈了，说是见到女帝，就要向她求爱，而且妈妈还说了，只有被世人评价为世界第一美女的女帝，才配得上我白胡子二世的身份！”
威布尔手里握着一把和丛云切相像的大刀，眼睛不停扫向四周。
众人看着威布尔的举动，面露怪异之色。
能这么坦然的说出虎狼之词，从神情来看，也不像是好色之徒，也不知道这家伙脑袋里在想什么。
真是个怪胎。
奥隆布斯和许多海军，在心里暗自给了威布尔一个中肯的评价。
“丑八怪。”
卡文迪许颇为嫌弃扫了一眼威布尔，紧随鹰眼之后，大步走向海军本部的方向。
威布尔的心思都在寻找女帝上，并没有听到卡文迪许的话。
要是听到的话，以他的性格，多半得在这里和卡文迪许打一架了。
在黄猿的带领下，一众七武海到了临时歇脚的休息室。
除了不停念叨着女帝汉库克的威布尔，其他人都是安静的坐在各自的座位上。
大约半个小时后。
汉库克所乘坐的军舰，抵达了海军本部的港口。
不同于其他自行而来的七武海，汉库克是直接在女儿岛上的军舰，然后随着军舰一路航行而来。
不过。
在海军的妥善安排下，能确保所有七武海在到场时间上的一致性。
一袭紫色旗袍，披着白色披风的汉库克刚到休息室。
已经酝酿了很久的威布尔，立马冲了过去，大声喊道：“女帝，成为我的女人吧！”
“令人作呕的东西，限你三秒之内从妾身的眼前消失。”
看着口无遮拦的威布尔，汉库克一脸冷若冰霜，言辞更是毫不客气。
面对汉库克的威胁，威布尔却是一点也不在意，认真道：
“妈妈说过，男人最具魅力的地方，就是能让女人沉沦其中的强大力量，所以你现在不答应也不要紧，我会用实力强迫你答应。”
“？”
汉库克眉头一拧，右腿微微弓起，看向威布尔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坨横在路中心的屎。
威布尔却是突然出手。
被他紧握在手中的大刀，覆盖着等级相当之高的武装色，携着劲风斩向了汉库克。
这显然是毫无保留的一刀。
休息室内。
正在看戏的青椒等人，在看到威布尔前一秒还在示爱，后一秒却忽然对汉库克下杀手时，只觉得威布尔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胎。
不过……
仅论实力，却是不可小觑。
一副消极怠工样的黄猿，也是类似的看法。
他摸着下巴，却是没有出手阻拦的意思。
面对威布尔忽然斩来的一刀，汉库克夷然不惧。
就在她准备反击时，唰的一下轻响声，卡文迪许骤然间闪身而来，举剑挡下了威布尔斩来的大刀。
锵！
火花迸射间，以卡文迪许和威布尔为中心点，狂暴的气浪卷向四周，将休息室内的摆设尽数吹到了墙角处。
咔嚓咔嚓——
卡文迪许虽然挡住了威布尔的攻击，但他脚下的石板，却是猛烈皴裂开来。
“这家伙……”
从剑身上传递而来的强悍力量，令卡文迪许心头微凝，多了一圈虹膜的金色眸子里，缓缓浮现出惊讶之色。
“为什么阻止我？”
威布尔一脸奇怪看着出来碍事的卡文迪许。
卡文迪许艰难顶住了来自威布尔的压制力，面上却是一脸平静，淡淡道：
“只是单纯看不惯‘示爱不成就要对女人大打出手’的混蛋东西而已，最重要的，是你长得太丑了。”
“……”
威布尔愣了一下，然后疑惑道：“可你是谁啊？”
他的这句话，对卡文迪许而言，伤害虽然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卡文迪许额头上冒出青筋，微怒道：“你这个丑八……”
“嘭！”
话还没说完的卡文迪许，却是被汉库克一脚踹飞，落在七八米远的地上。
“喂，我可是在帮你，为什么突然踢我？！”
卡文迪许懵了一下，旋即快速起身，朝着汉库克怒目而视。
“碍眼。”
汉库克给出了一个令卡文迪许彻底无语的理由。
不过。
刚才那一脚的力道很是随意，显然也没想过要踢伤他。
想到这里，卡文迪许起码不会那么难受。
威布尔看了眼被汉库克一脚踢飞的卡文迪许，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在他的一根筋的脑回路里，女帝的举动，等于是在明示对他有感觉。
“妈妈说得对，向女人示爱，只有展示力量才是……”
“嘭。”
汉库克的冷酷一脚，令威布尔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壁上。
伴随着轰隆巨响，厚重的墙壁裂出无数裂痕，沙尘碎石簌簌而落，
威布尔的身体深深嵌在墙壁里。
“真是一群麻烦的家伙~~”
黄猿在边上说着风凉话，眼角余光却在打量着被女帝一脚踢中，实际上却毫发无伤的威布尔。
这个自称白胡子二世的家伙，看着虽然很蠢，但拥有压倒性的强大实力。
就像……白胡子年轻时一样。
“嗯~~会是一个相当可靠的战力呢~~”
黄猿在心里默默想着。
七武海什么的，其实已经不需要了。
不过……
以当下的形势，在最后利用一下七武海的战力价值，显然比废除七武海职位更有意义。
“好好发挥出最后的余热吧，诸位七武海~~”
.........
与此同时。
来到鱼人岛的莫德，并没有直接去龙宫，而是来了鱼人街。
“真的能将甚平老大救出来吗？”
小八满脸惊喜看着突然到访的莫德。
莫德平静道：“我不能保证，但对你们来说，这无疑是你们最有希望的一次机会，前提是……你们能集合起让我满意的战力。”
“自从阿拉丁大哥知道甚平老大被关进海底监狱后，每天都在想着要怎样做才能救出甚平老大！”
小八难掩激动之色，兴奋道：“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我现在就去找他们！”
“去吧，我会在龙宫等你的好消息。”
莫德微微点头。
“啾！”
小八应了一声，以最快的速度去找太阳海贼团的成员。
就像莫德所说的那样，这是他们最有希望的一次机会。
莫德目送着小八远去。
“差不多了……”
他在心中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