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回 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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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王妃卫鸾下了整整三天的棋，几十局啊，姜墨她愣是一局没赢过。
连平手的机会都没有，很多时候，没走出几步就没灭了，最好的也不过是活过了十步。
打从姜墨记事开始就没有这么挫败过，而且还是这么彻底的，她不郁闷，陪着她看书的闪电都要郁闷了。
这棋下得王妃憋笑，姜墨哀嚎不已，每局都怪惨烈的。
虽然知道自个是个棋痴，可为了不要输得太惨，姜墨选择了临时抱佛脚，恶补棋技，只可惜……区区三天，终究杯水车薪。
转过天来，姜墨又跟王妃卫鸾摆开棋局，谁知道竟然还是出师不利，没出几步就死在了王妃手里。
又是一局秒杀，姜墨又气又羞地抓狂不已，捂着脸滚在软榻上彻底郁闷了：“呜呜呜……不下了，不下了！又是五步就死了，干娘不带您这样的，我不玩了……”。
输棋不奇怪，可局局都输得这么惨的，那就真有些让人郁闷了，姜墨一向自视不低，如今这围棋之术，简直碾压了她所有智商，姜墨输得对自个都有些恍惚了。
“呵呵呵……墨儿，你还是有进步的嘛。”王妃卫鸾看着手下的棋局也是哭笑不得，不过还是不舍得打击她。
说实话，王妃卫鸾也没想到姜墨这小丫头聪明伶俐，可这棋技还真不是一般的臭啊。
每次都是不出十步便能轻松取胜，明明活路一大把，姜墨这丫头偏偏就能挑着唯一的死路，回回把自己堵死。
说实话下棋这么多年，像姜墨丫头这般毫无章法的本事，王妃卫鸾也是头一回见到，不过却甚觉得有趣，尤其是每每输棋之后，小丫头抓狂郁闷小样子，呵呵，看着便心旷神怡，这段时间的雾霾之气也一扫而光。
“娘，姜二，我们回来了，今个做什么好吃的了，你……这是怎么了？”姜墨正恨不得刨坑往里钻的时候，赵朝宣下学跟着赵宗佻一块回来了，二人进屋便就看见，姜墨横在榻上滚成一团抓狂的小模样，都有些愣了。
“呵呵……你们回来了啊……”王妃卫鸾仍就止不住笑意。
“三嫂……这是……怎么了？”
“小叔叔……”赵宗佻奇怪问话，姜墨却已经咕噜一下子利索起身，红着脸站在一旁。
“嗯。”王妃卫鸾只是往座上的棋局里示意了一眼。
看看姜墨羞愤的小模样，再看看这棋局上刚刚开始布局的可怜棋子，赵宗佻竟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小叔叔！”本就输得不好意思的姜墨更是羞愤起来，瞪着眼睛，抿着小嘴，一脸威胁模样。
“到底怎么了吗？”赵朝宣一脸疑惑。
“呵呵……小丫头，你胆子不小啊，敢跟三嫂下棋了，呵呵……你这棋子还真是少得可怜啊……”看着棋盘上正好五步的棋局，赵宗佻揶揄起来。
“少什么嘛，下到最后，不也一样！”姜墨一脸羞愤地虚张声势道。
“呵呵呵……那倒是……不过……你这篓子里也该是黑子多的嘛，怎么会……”赵宗佻也万没想到，姜墨这个娇憨鬼灵精的小丫头，竟然会是个臭棋篓子，这局棋是输得可怜了些。
“我，我……”姜墨被戳得一脸羞恼，却百口莫辩。
“嘶……等会，姜二，你这才走了五步，就，就输了？”赵朝宣盯着棋局许久，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也是一脸愕然夹杂着窃笑道。
“不行啊！”姜墨被笑得脸色发窘，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呛道。
“呵呵呵呵……还以为你是无所不能，样样都成呢，原不成你还是个臭棋篓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怪不得你从来不跟我和阿腙下棋，原来是怕我们知道你的短处啊，哈哈哈……哈哈哈……”
赵朝宣终于明白姜墨刚才抓狂的模样了，原来是输得心慌，不好意思了，有趣，有趣啊，赵朝宣笑得不能自已。
“赵朝宣！”被损友笑话，姜墨一脸横眉冷对，真是恨不得撸起袖子揍他，可又碍于王妃和赵宗佻在场，只能搁在心里一顿胖揍了！
“好了，好了……你还还意思嫌弃墨儿棋艺不佳呢，你小子也没好到哪去。”王妃卫鸾笑着缓和气氛道。
“就是，你棋艺也没有好到哪去！”姜墨哼哼道。
“呵呵呵……我是棋下得不好，我承认的，可我怎么也比你姜二强吧，不出五步就被灭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是让宫学里的棋博士知道了，定是气得七窍生烟了……这几年的围棋课，你都白学了啊！
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太可乐了，这事，明个我一定要跟阿腙说说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赵朝宣就是觉得好笑得紧。
“什么嘛！干娘这下法，棋博士也没有教过啊！我翻了那么多书，也都没怎么说的嘛！”姜墨气愤甩锅道。
“呵呵……反正也没差成你这样的啊……呵呵……笨你就认了吧……”赵朝宣好不容易才憋住笑道。
“你！你！”姜墨头一次气炸到无话可怼。
“嘿嘿……反正你也出不去，我明个就跟阿腙讲，他肯定也会笑声好久的……。”赵朝宣得意地笑道。
“哎……你！干娘！小叔叔，你们还管不管了！”姜墨彻底郁闷了，这人在家里丢丢也就算了，在丢到外头去算是怎么回事嘛。
“呵呵……行了，朝宣，你也别笑话小丫头了，小丫头的话倒也没错，你娘的棋艺在未出阁前可就是京里数一数二的了，宫学里的那帮子棋博士，老学究们还真都不是她的对手呢。
小丫头你那点本事能活过五步，倒也不容易了。”赵宗佻笑着道出了原因。
“什，什么？”姜墨闻言望着王妃卫鸾足足愣了半刻钟，稍后才一脸大惊郁闷道：“干娘，您，您这么厉害，干嘛不早说啊，要是知道您这情况，打死我也不会跟你下的，太丢人了……”
“哎呦……哪里就有你们小叔叔说得那么厉害了，我不过是略有涉猎罢了，宗佻啊，你就别再吓唬小丫头了，瞧瞧小脸都气得胀红了。”王妃卫鸾谦虚地笑道。
“呵呵……本来就是嘛，当初三哥那样好的棋艺不也被三嫂你杀了个片甲不留，三嫂也忒谦虚了。”赵宗佻笑道。
“呵呵……那也是你三哥当初让了我嘛，哪里就能那么厉害了。”王妃卫鸾失笑。
“嘿嘿，我可忘不掉三哥当时落败那会惊艳错愕的表情，要不是如此，三哥怎么会死皮赖脸地求着皇母硬是要把您娶过门的嘛。”赵宗佻想起了当初被惊艳的时光。
“真，真的啊？”这也是姜墨和赵朝宣头一次听起宗广王和王妃卫鸾相识的故事，都是一脸好奇。
“呵呵……再怎么说也都是过去好些年的事了，现如今你的那位柳姑娘才是真正的棋艺高手呢，我这点底子肯定比不过她的，你说是吧？”王妃卫鸾打趣一般地反将一军。
到底还是年轻，赵宗佻顿时就有些红了脸。
姜墨和赵朝宣愣了片刻，便也一脸揶揄偷笑地看着赵宗佻了。
“三嫂……”赵宗佻不好意思了。
“呵呵……怎么，不过才提了一嘴嘛，这就不好意思了？”王妃卫鸾继续笑道。
“三嫂……”赵宗佻一脸无奈。
“呵呵呵……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你自个有个主意就好，都快坐吧，一会一道在家里用饭，啊。”王妃卫鸾收起了调侃道。
“呵呵，那弟弟就恭敬不如从命，蹭这一顿了，多谢三嫂了。”赵宗佻也松了口气玩笑道。
“呵呵……好好好，你先跟这俩孩子坐着，我到厨房去瞧瞧今个的汤炖得如何了，朝宣，墨儿陪你们小叔叔好好说话，不准瞎胡闹啊。”王妃卫鸾笑着起身倒是往外去了。
“小叔叔，干娘的棋艺真那么厉害啊？”王妃卫鸾一出门，姜墨便凑到赵宗佻身边，继续八卦着。
“当然了，不然你会输得这么惨？”赵宗佻又忍不住调侃道。
“呃……我这点水平作不得数的。”姜墨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撇撇嘴，然后朝着一旁偷笑的赵朝宣嘟囔道：“哎，干娘棋艺这样好，你之前怎么都不告诉我啊，害我这么丢人！”
“我，我也是刚才知道啊。”赵朝宣一副你不能怪我的表情。
“哎，怎么可能嘛！她是你娘啊，你会不知道？”姜墨哼道。
“我要是知道娘这么厉害的话，但凡学上一招半式的，之前在宫学里我就不会输给阿腙了！”赵朝宣也是一脸气呼呼地嘟囔。
“呼……”姜墨郁闷了。
赵宗佻却笑道：“哎呦……这不奇怪的，三嫂性子本就喜静低调，再加上三嫂成婚之后，多有繁杂事务，所以这些年她也很少会下棋的，偶尔……也就陪着三哥下一下，别的时候，我也没有多见过呢，更别说你们了。”
“原是这样啊，干娘既然是个中高手，我输成这样应该也不算丢人嘛。”姜墨自我安慰道。
“呵呵……那倒是啊……哎，对了，前两天朝宣说你减了药，现如今你的伤如何了？”赵宗佻笑着问道。
陪着王妃卫鸾下了整整三天的棋，几十局啊，姜墨她愣是一局没赢过。
连平手的机会都没有，很多时候，没走出几步就没灭了，最好的也不过是活过了十步。
打从姜墨记事开始就没有这么挫败过，而且还是这么彻底的，她不郁闷，陪着她看书的闪电都要郁闷了。
这棋下得王妃憋笑，姜墨哀嚎不已，每局都怪惨烈的。
虽然知道自个是个棋痴，可为了不要输得太惨，姜墨选择了临时抱佛脚，恶补棋技，只可惜……区区三天，终究杯水车薪。
转过天来，姜墨又跟王妃卫鸾摆开棋局，谁知道竟然还是出师不利，没出几步就死在了王妃手里。
又是一局秒杀，姜墨又气又羞地抓狂不已，捂着脸滚在软榻上彻底郁闷了：“呜呜呜……不下了，不下了！又是五步就死了，干娘不带您这样的，我不玩了……”。
输棋不奇怪，可局局都输得这么惨的，那就真有些让人郁闷了，姜墨一向自视不低，如今这围棋之术，简直碾压了她所有智商，姜墨输得对自个都有些恍惚了。
“呵呵呵……墨儿，你还是有进步的嘛。”王妃卫鸾看着手下的棋局也是哭笑不得，不过还是不舍得打击她。
说实话，王妃卫鸾也没想到姜墨这小丫头聪明伶俐，可这棋技还真不是一般的臭啊。
每次都是不出十步便能轻松取胜，明明活路一大把，姜墨这丫头偏偏就能挑着唯一的死路，回回把自己堵死。
说实话下棋这么多年，像姜墨丫头这般毫无章法的本事，王妃卫鸾也是头一回见到，不过却甚觉得有趣，尤其是每每输棋之后，小丫头抓狂郁闷小样子，呵呵，看着便心旷神怡，这段时间的雾霾之气也一扫而光。
“娘，姜二，我们回来了，今个做什么好吃的了，你……这是怎么了？”姜墨正恨不得刨坑往里钻的时候，赵朝宣下学跟着赵宗佻一块回来了，二人进屋便就看见，姜墨横在榻上滚成一团抓狂的小模样，都有些愣了。
“呵呵……你们回来了啊……”王妃卫鸾仍就止不住笑意。
“三嫂……这是……怎么了？”
“小叔叔……”赵宗佻奇怪问话，姜墨却已经咕噜一下子利索起身，红着脸站在一旁。
“嗯。”王妃卫鸾只是往座上的棋局里示意了一眼。
看看姜墨羞愤的小模样，再看看这棋局上刚刚开始布局的可怜棋子，赵宗佻竟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小叔叔！”本就输得不好意思的姜墨更是羞愤起来，瞪着眼睛，抿着小嘴，一脸威胁模样。
“到底怎么了吗？”赵朝宣一脸疑惑。
“呵呵……小丫头，你胆子不小啊，敢跟三嫂下棋了，呵呵……你这棋子还真是少得可怜啊……”看着棋盘上正好五步的棋局，赵宗佻揶揄起来。
“少什么嘛，下到最后，不也一样！”姜墨一脸羞愤地虚张声势道。
“呵呵呵……那倒是……不过……你这篓子里也该是黑子多的嘛，怎么会……”赵宗佻也万没想到，姜墨这个娇憨鬼灵精的小丫头，竟然会是个臭棋篓子，这局棋是输得可怜了些。
“我，我……”姜墨被戳得一脸羞恼，却百口莫辩。
“嘶……等会，姜二，你这才走了五步，就，就输了？”赵朝宣盯着棋局许久，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也是一脸愕然夹杂着窃笑道。
“不行啊！”姜墨被笑得脸色发窘，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呛道。
“呵呵呵呵……还以为你是无所不能，样样都成呢，原不成你还是个臭棋篓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怪不得你从来不跟我和阿腙下棋，原来是怕我们知道你的短处啊，哈哈哈……哈哈哈……”
赵朝宣终于明白姜墨刚才抓狂的模样了，原来是输得心慌，不好意思了，有趣，有趣啊，赵朝宣笑得不能自已。
“赵朝宣！”被损友笑话，姜墨一脸横眉冷对，真是恨不得撸起袖子揍他，可又碍于王妃和赵宗佻在场，只能搁在心里一顿胖揍了！
“好了，好了……你还还意思嫌弃墨儿棋艺不佳呢，你小子也没好到哪去。”王妃卫鸾笑着缓和气氛道。
“就是，你棋艺也没有好到哪去！”姜墨哼哼道。
“呵呵呵……我是棋下得不好，我承认的，可我怎么也比你姜二强吧，不出五步就被灭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是让宫学里的棋博士知道了，定是气得七窍生烟了……这几年的围棋课，你都白学了啊！
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太可乐了，这事，明个我一定要跟阿腙说说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赵朝宣就是觉得好笑得紧。
“什么嘛！干娘这下法，棋博士也没有教过啊！我翻了那么多书，也都没怎么说的嘛！”姜墨气愤甩锅道。
“呵呵……反正也没差成你这样的啊……呵呵……笨你就认了吧……”赵朝宣好不容易才憋住笑道。
“你！你！”姜墨头一次气炸到无话可怼。
“嘿嘿……反正你也出不去，我明个就跟阿腙讲，他肯定也会笑声好久的……。”赵朝宣得意地笑道。
“哎……你！干娘！小叔叔，你们还管不管了！”姜墨彻底郁闷了，这人在家里丢丢也就算了，在丢到外头去算是怎么回事嘛。
“呵呵……行了，朝宣，你也别笑话小丫头了，小丫头的话倒也没错，你娘的棋艺在未出阁前可就是京里数一数二的了，宫学里的那帮子棋博士，老学究们还真都不是她的对手呢。
小丫头你那点本事能活过五步，倒也不容易了。”赵宗佻笑着道出了原因。
“什，什么？”姜墨闻言望着王妃卫鸾足足愣了半刻钟，稍后才一脸大惊郁闷道：“干娘，您，您这么厉害，干嘛不早说啊，要是知道您这情况，打死我也不会跟你下的，太丢人了……”
“哎呦……哪里就有你们小叔叔说得那么厉害了，我不过是略有涉猎罢了，宗佻啊，你就别再吓唬小丫头了，瞧瞧小脸都气得胀红了。”王妃卫鸾谦虚地笑道。
“呵呵……本来就是嘛，当初三哥那样好的棋艺不也被三嫂你杀了个片甲不留，三嫂也忒谦虚了。”赵宗佻笑道。
“呵呵……那也是你三哥当初让了我嘛，哪里就能那么厉害了。”王妃卫鸾失笑。
“嘿嘿，我可忘不掉三哥当时落败那会惊艳错愕的表情，要不是如此，三哥怎么会死皮赖脸地求着皇母硬是要把您娶过门的嘛。”赵宗佻想起了当初被惊艳的时光。
“真，真的啊？”这也是姜墨和赵朝宣头一次听起宗广王和王妃卫鸾相识的故事，都是一脸好奇。
“呵呵……再怎么说也都是过去好些年的事了，现如今你的那位柳姑娘才是真正的棋艺高手呢，我这点底子肯定比不过她的，你说是吧？”王妃卫鸾打趣一般地反将一军。
到底还是年轻，赵宗佻顿时就有些红了脸。
姜墨和赵朝宣愣了片刻，便也一脸揶揄偷笑地看着赵宗佻了。
“三嫂……”赵宗佻不好意思了。
“呵呵……怎么，不过才提了一嘴嘛，这就不好意思了？”王妃卫鸾继续笑道。
“三嫂……”赵宗佻一脸无奈。
“呵呵呵……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你自个有个主意就好，都快坐吧，一会一道在家里用饭，啊。”王妃卫鸾收起了调侃道。
“呵呵，那弟弟就恭敬不如从命，蹭这一顿了，多谢三嫂了。”赵宗佻也松了口气玩笑道。
“呵呵……好好好，你先跟这俩孩子坐着，我到厨房去瞧瞧今个的汤炖得如何了，朝宣，墨儿陪你们小叔叔好好说话，不准瞎胡闹啊。”王妃卫鸾笑着起身倒是往外去了。
“小叔叔，干娘的棋艺真那么厉害啊？”王妃卫鸾一出门，姜墨便凑到赵宗佻身边，继续八卦着。
“当然了，不然你会输得这么惨？”赵宗佻又忍不住调侃道。
“呃……我这点水平作不得数的。”姜墨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撇撇嘴，然后朝着一旁偷笑的赵朝宣嘟囔道：“哎，干娘棋艺这样好，你之前怎么都不告诉我啊，害我这么丢人！”
“我，我也是刚才知道啊。”赵朝宣一副你不能怪我的表情。
“哎，怎么可能嘛！她是你娘啊，你会不知道？”姜墨哼道。
“我要是知道娘这么厉害的话，但凡学上一招半式的，之前在宫学里我就不会输给阿腙了！”赵朝宣也是一脸气呼呼地嘟囔。
“呼……”姜墨郁闷了。
赵宗佻却笑道：“哎呦……这不奇怪的，三嫂性子本就喜静低调，再加上三嫂成婚之后，多有繁杂事务，所以这些年她也很少会下棋的，偶尔……也就陪着三哥下一下，别的时候，我也没有多见过呢，更别说你们了。”
“原是这样啊，干娘既然是个中高手，我输成这样应该也不算丢人嘛。”姜墨自我安慰道。
“呵呵……那倒是啊……哎，对了，前两天朝宣说你减了药，现如今你的伤如何了？”赵宗佻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