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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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北辰正在和一个留学生交流，现在是问答交流环节，他们的对话被旁边吴秘书翻译成中文讲解给大多数人听。
夕蕾一个字都听不懂，韩彩听得津津有味，不停做笔记，盯着霍北辰满眼崇拜。
两人身后就坐着来看热闹的女生，一边对着霍北辰拍照，一边“真的是帅呆了，这一个月真的没有白等！”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个男人贴着礼堂的边缘走了出去，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起初夕蕾不以为意，以为他们是上厕所，但是渐渐地，人越走越多，整个礼堂几乎空了一半！
霍北辰早已察觉出异样，但是他仍旧对那个留学生提出的问题，沉着回答。
韩彩和夕蕾面面相觑，四处问怎么回事？
帮韩彩占座位的男生说道：“你没看到系里的群都炸锅了吗？‘TN互联’的董事长，何延安，就在咱们楼上演讲！那可是国内互联网第一巨头的老大，你说谁不去看！”
一个胖胖的男生推推眼镜，“是啊，何延安别说听他演讲了，平时连采访都看不到！毕竟计算机讲座以后会有的是，名人却不那么有几乎看到的……”
另一个眉眼清冷，带着眼镜的男生淡淡说道：
“CO科技虽然在北美很有影响力，但在中国却是刚刚起步，不能和TN互联相提并论。那位何董事先一点消息不透露，突然跑过来开演讲，还真是……自负。不过想想这两个公司之前的争斗，发生这种打脸的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韩彩愣愣看着那个说话的男生，那是他们计算机系第一大神蒋飞，神级黑客……
他还没毕业已经拿到谷歌公司的录取offer，并且TN互联也在邀请他入职……但他居然选择坐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韩彩对蒋飞是挺仰慕的，她看到他只是淡淡看着台上的人，似乎在等待什么……
-
夕蕾算是感受到名人效应的厉害了，短短二十分钟，礼堂里的五百个人走了将近一半！
而剩下的这一半里，还有一部分是专程来看霍北辰，对计算机一窍不通的女生……
这种情况下，似乎再继续提问或回答显然都是不可能的了……
夕蕾又急又气，这个何延安，难道是故意来砸场子的吗！为什么要让霍北辰下不来台？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后方，果然念语姐也坐在那里，紧锁着眉头看着演讲台……
霍北辰脸上看不出什么波动，只绷着一张俊脸，显然他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计算机系的副主任急得焦头烂额，情急之下跑上演讲台连连道歉，说太突然了他们根本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吴秘书也走了上来，询问总裁要不要提前结束演讲……
韩彩郁闷地回头四顾，“这些人也太没礼貌了吧！何延安有什么了不起的，TN互联整个公司就没素质到极点，抄袭打压同行，好啊，现在既然还挑衅到我们霍总头顶上来了！”
坐在韩彩前方的也是计算机的女生，“就是说，霍总裁好被动啊，怎么办，如果是我的一定会气哭的，唉！”
夕蕾身后的几个女生连忙搜索何延安的消息，得知自己天天用的搜索工具聊天工具和大部分手机应用，居然都是出自TN互联时，非常惊讶！
她们也同时看到了何延安的照片……瞪大了眼睛，“这就是在楼上演讲的男人？超酷的！”
“看起来坏坏的样子……我好喜欢呢！”
“天了噜，要不要上二楼，好纠结……”
几个女生的关注点让韩彩和夕蕾十分无语。
一个女生忽然咦了一声，“怎么还有直播？”
夕蕾和韩彩疑惑地回头，只见女生的手机应用，TN视频官网上，有人正在直播霍北辰和何延安的演讲实况--
标题为CO科技演讲的画面中，总裁霍北辰的演讲暂时停顿，老师们正围在讲台似乎焦头烂额，而且一直有学生在悄悄离场……
标题为TN互联的演讲画面中，董事长何延安强大气场全开，坐在演讲台前和台下众人谈笑风生，学生们一个个兴奋的满脸通红……
弹幕一条接一条评论起来，很多人都知道这两个公司之间的矛盾，支持霍北辰和力挺何延安的都有，他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竟还替直播的播主打赏道具！
夕蕾看着台上的霍北辰摘掉了话筒，对几个校领导低语，心里非常地堵，非常地憋屈，如果可能她真的想把那些人一个个抓回来塞回原来的座位，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不尊重人！
霍北辰准备的PPT报告她虽然半点看不懂，但她能看出来那是经过精心设计准备的，因为韩彩和她计算机的同学之前一直在做笔记，大呼着‘干货’‘硬货’什么的！
可是反观何延安，他就只是坐在台子上，笑吟吟地跟台下的学生聊天，没有PPT什么都没有，他为什么要这样给霍北辰难堪……
夕蕾从没有在这一刻那么讨厌何延安！
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霍北辰……心异常难受。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强烈，霍北辰忽然抬起头看向了她，深邃如海的眸子里，多了一点点微蕴的笑意。
夕蕾看到台上的人都走下去，只有霍北辰一人，他重新戴上话筒，气度依旧沉稳，“抱歉，刚才有一些突发状况，话筒出了点问题。”
夕蕾两手紧紧握住，盯着台上的男人，加油啊……霍北辰！对，就是这样，不要在乎！
霍北辰轻笑，“感谢大家来听我的演讲，并且给出了许多宝贵意见，尤其要感谢Daniel和那位新加坡同学，真抱歉，名字忘了。”
台下剩余的人忽然窃窃私语，“这口气……难道霍总真的要提前结束演讲，那也太丢人了吧，还直播呢！”
“这下CO科技可糗大了，何董这个脸虽然打的不光彩，可也算是打着了。”
夕蕾只能听着周围的闲言闲语，却无可奈何。
“很多同学突然离场令我有些意外，我临时咨询了几位老师，询问了一下原因，李主任说，是我初来乍到中国，没有入乡随俗的关系，要搞点彩头。”
第一排，李主任和几个老师面面相觑，他们刚才讨论这个了吗？
不是一直在讨论继续讲座还是取消讲座这一话题么……霍总这是想让他们背什么锅……
霍北辰的话引起了同学们的兴奋，什么彩头？
忽然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二维码。
霍北辰看了一眼身后的屏幕，淡笑道：“这是我刚建立的微信群，给大家二十分钟的时间，输入你们的座位号和姓名，扫描，加入，由我的秘书确认无误之后，每人发放五百元的微信红包，如何？”
整个礼堂突然沉寂一秒，接着沸腾起来！
女生们激动地哇哇叫！
“加加加啊！”
“天了噜，快扫，五百块红包诶！”
“真的土豪！好想嫁给他！”
“……神转折……那些提前走的人是不是该后悔死了？哈哈哈！”
“这特么才是大总裁啊大总裁！”
看到气氛一片活跃，霍北辰依然风轻云淡道：“就我个人而言，也很感激李主任提供的这个彩头形式，让我能与优秀的学子们在这个群内探讨交流，为建立良好的互联网规则而努力。”
李主任一脸懵逼地笑笑，连连点头说好。
-
二十分钟后，出乎所有人意外地，整个礼堂竟然又坐满了人，而且是一个空位都没有！
TN视频的直播显示，第二层的礼堂里，一个人都不见了，显然都回到了霍北辰所在的一楼。
回来的半数人无不脸红，面色尴尬。
他们倒不全然是因为红包才回来，更多的人是突然发现自己的行为确实不合时宜。
但看台上的演讲者似乎并不在意，于是也都释然了些，一时心中感慨万千……
-
讲座依旧继续进行，一问一答中，原本有些杂乱热闹的气氛渐渐宁熄下来，许多人的问题有的尖锐，有的具有很强的针对性，但霍北辰的回答，逻辑丝丝入扣，有理有据，让礼堂在座的人无不佩服，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贸然举动……
接近讲座结束的时间，霍北辰说还可以提最后一个问题。
突然间，自始至终沉默不语的蒋飞举了手--
他是计算机系的第一大神，一时间空气格外安静。
蒋飞站起，“我想请问霍总，互联网圈的商战可以残酷到什么程度？当一个行业内已经有了一个庞然大物时，后来者要想进入，还有赢面吗？”
霍北辰第一次颔首，看着蒋飞，正色道：
“在我眼里，互联网的商战分为两种，一种是向上的，一种是向下的。向下的就是互相攻讦，互相恶斗，这种情况很多很多。”
“而另一种，则是在已有的市场规则下，打破局面，建立新的规则，做好自己的前提下依靠口碑传播，逼得行业内已有的巨头反追自己的商战，就是有助于促进行业内蓬勃发展的打仗模式，这就是向上的。”
“如果我们只每天醉心于攻击别人，虚与委蛇，久而久之，被噱头吸引过去的用户和客户，终归会清醒过来。这样的恶战，只会两败俱伤。”
台下的学生们静静听着，跟随着他的思想前行……
夕蕾看着霍北辰移不开眼睛，他桃眸深邃明锐，剑眉飞扬英气，一个人站在寥寥空宇中，波澜不惊……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看到霍北辰一直盯着她的方向在看，而她的鼻子里有些酸，酸得发湿……
是的，这就是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孑然独立，有傲然天地的强势，又有深藏若虚的谦恭。
他的体温，他的心跳，曾对他流过眼泪和绽开过的微笑，在这一刻通通涌入夕蕾的感官。
岁月风化过的沧桑，渐渐把她拉入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回忆……
她心中的那只躁动不安的小野兽终于累得沉睡，但这一刻，关着它的大门却已经消失不见……
霍北辰正在和一个留学生交流，现在是问答交流环节，他们的对话被旁边吴秘书翻译成中文讲解给大多数人听。
夕蕾一个字都听不懂，韩彩听得津津有味，不停做笔记，盯着霍北辰满眼崇拜。
两人身后就坐着来看热闹的女生，一边对着霍北辰拍照，一边“真的是帅呆了，这一个月真的没有白等！”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个男人贴着礼堂的边缘走了出去，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起初夕蕾不以为意，以为他们是上厕所，但是渐渐地，人越走越多，整个礼堂几乎空了一半！
霍北辰早已察觉出异样，但是他仍旧对那个留学生提出的问题，沉着回答。
韩彩和夕蕾面面相觑，四处问怎么回事？
帮韩彩占座位的男生说道：“你没看到系里的群都炸锅了吗？‘TN互联’的董事长，何延安，就在咱们楼上演讲！那可是国内互联网第一巨头的老大，你说谁不去看！”
一个胖胖的男生推推眼镜，“是啊，何延安别说听他演讲了，平时连采访都看不到！毕竟计算机讲座以后会有的是，名人却不那么有几乎看到的……”
另一个眉眼清冷，带着眼镜的男生淡淡说道：
“CO科技虽然在北美很有影响力，但在中国却是刚刚起步，不能和TN互联相提并论。那位何董事先一点消息不透露，突然跑过来开演讲，还真是……自负。不过想想这两个公司之前的争斗，发生这种打脸的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韩彩愣愣看着那个说话的男生，那是他们计算机系第一大神蒋飞，神级黑客……
他还没毕业已经拿到谷歌公司的录取offer，并且TN互联也在邀请他入职……但他居然选择坐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韩彩对蒋飞是挺仰慕的，她看到他只是淡淡看着台上的人，似乎在等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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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蕾算是感受到名人效应的厉害了，短短二十分钟，礼堂里的五百个人走了将近一半！
而剩下的这一半里，还有一部分是专程来看霍北辰，对计算机一窍不通的女生……
这种情况下，似乎再继续提问或回答显然都是不可能的了……
夕蕾又急又气，这个何延安，难道是故意来砸场子的吗！为什么要让霍北辰下不来台？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后方，果然念语姐也坐在那里，紧锁着眉头看着演讲台……
霍北辰脸上看不出什么波动，只绷着一张俊脸，显然他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计算机系的副主任急得焦头烂额，情急之下跑上演讲台连连道歉，说太突然了他们根本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吴秘书也走了上来，询问总裁要不要提前结束演讲……
韩彩郁闷地回头四顾，“这些人也太没礼貌了吧！何延安有什么了不起的，TN互联整个公司就没素质到极点，抄袭打压同行，好啊，现在既然还挑衅到我们霍总头顶上来了！”
坐在韩彩前方的也是计算机的女生，“就是说，霍总裁好被动啊，怎么办，如果是我的一定会气哭的，唉！”
夕蕾身后的几个女生连忙搜索何延安的消息，得知自己天天用的搜索工具聊天工具和大部分手机应用，居然都是出自TN互联时，非常惊讶！
她们也同时看到了何延安的照片……瞪大了眼睛，“这就是在楼上演讲的男人？超酷的！”
“看起来坏坏的样子……我好喜欢呢！”
“天了噜，要不要上二楼，好纠结……”
几个女生的关注点让韩彩和夕蕾十分无语。
一个女生忽然咦了一声，“怎么还有直播？”
夕蕾和韩彩疑惑地回头，只见女生的手机应用，TN视频官网上，有人正在直播霍北辰和何延安的演讲实况--
标题为CO科技演讲的画面中，总裁霍北辰的演讲暂时停顿，老师们正围在讲台似乎焦头烂额，而且一直有学生在悄悄离场……
标题为TN互联的演讲画面中，董事长何延安强大气场全开，坐在演讲台前和台下众人谈笑风生，学生们一个个兴奋的满脸通红……
弹幕一条接一条评论起来，很多人都知道这两个公司之间的矛盾，支持霍北辰和力挺何延安的都有，他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竟还替直播的播主打赏道具！
夕蕾看着台上的霍北辰摘掉了话筒，对几个校领导低语，心里非常地堵，非常地憋屈，如果可能她真的想把那些人一个个抓回来塞回原来的座位，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不尊重人！
霍北辰准备的PPT报告她虽然半点看不懂，但她能看出来那是经过精心设计准备的，因为韩彩和她计算机的同学之前一直在做笔记，大呼着‘干货’‘硬货’什么的！
可是反观何延安，他就只是坐在台子上，笑吟吟地跟台下的学生聊天，没有PPT什么都没有，他为什么要这样给霍北辰难堪……
夕蕾从没有在这一刻那么讨厌何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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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强烈，霍北辰忽然抬起头看向了她，深邃如海的眸子里，多了一点点微蕴的笑意。
夕蕾看到台上的人都走下去，只有霍北辰一人，他重新戴上话筒，气度依旧沉稳，“抱歉，刚才有一些突发状况，话筒出了点问题。”
夕蕾两手紧紧握住，盯着台上的男人，加油啊……霍北辰！对，就是这样，不要在乎！
霍北辰轻笑，“感谢大家来听我的演讲，并且给出了许多宝贵意见，尤其要感谢Daniel和那位新加坡同学，真抱歉，名字忘了。”
台下剩余的人忽然窃窃私语，“这口气……难道霍总真的要提前结束演讲，那也太丢人了吧，还直播呢！”
“这下CO科技可糗大了，何董这个脸虽然打的不光彩，可也算是打着了。”
夕蕾只能听着周围的闲言闲语，却无可奈何。
“很多同学突然离场令我有些意外，我临时咨询了几位老师，询问了一下原因，李主任说，是我初来乍到中国，没有入乡随俗的关系，要搞点彩头。”
第一排，李主任和几个老师面面相觑，他们刚才讨论这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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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二维码。
霍北辰看了一眼身后的屏幕，淡笑道：“这是我刚建立的微信群，给大家二十分钟的时间，输入你们的座位号和姓名，扫描，加入，由我的秘书确认无误之后，每人发放五百元的微信红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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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们激动地哇哇叫！
“加加加啊！”
“天了噜，快扫，五百块红包诶！”
“真的土豪！好想嫁给他！”
“……神转折……那些提前走的人是不是该后悔死了？哈哈哈！”
“这特么才是大总裁啊大总裁！”
看到气氛一片活跃，霍北辰依然风轻云淡道：“就我个人而言，也很感激李主任提供的这个彩头形式，让我能与优秀的学子们在这个群内探讨交流，为建立良好的互联网规则而努力。”
李主任一脸懵逼地笑笑，连连点头说好。
-
二十分钟后，出乎所有人意外地，整个礼堂竟然又坐满了人，而且是一个空位都没有！
TN视频的直播显示，第二层的礼堂里，一个人都不见了，显然都回到了霍北辰所在的一楼。
回来的半数人无不脸红，面色尴尬。
他们倒不全然是因为红包才回来，更多的人是突然发现自己的行为确实不合时宜。
但看台上的演讲者似乎并不在意，于是也都释然了些，一时心中感慨万千……
-
讲座依旧继续进行，一问一答中，原本有些杂乱热闹的气氛渐渐宁熄下来，许多人的问题有的尖锐，有的具有很强的针对性，但霍北辰的回答，逻辑丝丝入扣，有理有据，让礼堂在座的人无不佩服，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贸然举动……
接近讲座结束的时间，霍北辰说还可以提最后一个问题。
突然间，自始至终沉默不语的蒋飞举了手--
他是计算机系的第一大神，一时间空气格外安静。
蒋飞站起，“我想请问霍总，互联网圈的商战可以残酷到什么程度？当一个行业内已经有了一个庞然大物时，后来者要想进入，还有赢面吗？”
霍北辰第一次颔首，看着蒋飞，正色道：
“在我眼里，互联网的商战分为两种，一种是向上的，一种是向下的。向下的就是互相攻讦，互相恶斗，这种情况很多很多。”
“而另一种，则是在已有的市场规则下，打破局面，建立新的规则，做好自己的前提下依靠口碑传播，逼得行业内已有的巨头反追自己的商战，就是有助于促进行业内蓬勃发展的打仗模式，这就是向上的。”
“如果我们只每天醉心于攻击别人，虚与委蛇，久而久之，被噱头吸引过去的用户和客户，终归会清醒过来。这样的恶战，只会两败俱伤。”
台下的学生们静静听着，跟随着他的思想前行……
夕蕾看着霍北辰移不开眼睛，他桃眸深邃明锐，剑眉飞扬英气，一个人站在寥寥空宇中，波澜不惊……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看到霍北辰一直盯着她的方向在看，而她的鼻子里有些酸，酸得发湿……
是的，这就是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孑然独立，有傲然天地的强势，又有深藏若虚的谦恭。
他的体温，他的心跳，曾对他流过眼泪和绽开过的微笑，在这一刻通通涌入夕蕾的感官。
岁月风化过的沧桑，渐渐把她拉入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回忆……
她心中的那只躁动不安的小野兽终于累得沉睡，但这一刻，关着它的大门却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