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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罪魁祸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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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说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吗?枉他还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诫自己,等下雅萱的孩子掉了以后,他一定要强忍住心里的悲痛,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好安慰雅萱,因为雅萱是肯定经受不起失去孩子的打击的,可是现在,这一切似乎都变的没有必要了,是是怎么回事?

    “呵呵。”凤若桐被父亲傻傻的样子逗乐了,“父亲,瞧你这话说的,母亲和弟弟都平安,这不是最好的结果吗?怎么你的意思,夜大哥保住了母亲和弟弟的性命,不但不是功劳,反而还让您生气了?”真是太好拉,终于雨过天晴,什么事都没有啦,这么大的喜事,应该好好庆祝庆祝才行!

    白姨娘也是一脸的如释重负,双手合什,连念阿弥陀佛,幸亏大姐和孩子都没事,要不然她都可以想像,以后凤府是怎样一片愁云惨雾了。而且,也幸亏是这件事转移了若桐的注意力,否则要再一直追问下去,在铁王面前,恐怕她早晚要露馅。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凤元良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过分了,老脸一红,赶紧道歉,“夜公子,你别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你救了雅萱和孩子,我自是感激万分,我——”太过惊喜感动之下,他都语无伦次了。

    夜洛离并无半点恼意,因为他很明白凤元良的心情,笑道,“凤大人稍安勿躁,我明白,你不必解释。总之现在尊夫人母子均安,是最好的结果,我也免得有愧于凤大人了。”

    “哪里哪里!”凤元良终于相信,雅萱和孩子都没事了,高兴地哈哈大笑,也顾不上赫连傲还在场了,“夜公子救了雅萱,就等于救了我,救了我们凤府上下,大恩不言谢,日后必涌泉相报!”三绝公子果然是名不虚传哪,以后他还得多多替夜公子传扬一下功德才行。

    夜洛离摆手道,“凤大人言重了,凤大人对夜家的恩德,夜某才是无以为报呢,何况医者救人,本是份内事,如何敢当凤大人如此盛赞。”

    “好啦,父亲,夜大哥,你们就不要互相吹捧啦,”凤若桐嘻嘻笑,说不出的开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替对方建功德哪,哈哈!”

    凤元良嗔怪地道,“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夜公子见笑了,若桐是被我和雅萱宠坏了,说话没大没小!”

    夜洛离笑笑,“没什么,若桐快人快语,是性情中人,很讨人喜欢。哦,对了,”他又想起一事,拱手道,“还要恭喜凤大人,尊夫人所怀,是双生子。”

    啊?凤元良被这巨大的喜悦所淹没,根本就回不过来神了:两、两个?雅萱怀了两个儿子,双胞胎啊?天哪,老天爷太眷顾他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是吗是吗?”凤若桐欣喜若狂,“确定是两个吗?夜大哥,是不是两个都是弟弟,你看清楚了没有?”

    夜洛离失笑道,“若桐,这两个是不是都是儿郎,我是看不到的,依据脉像和令堂的一些表征,我只能肯定令堂所怀是双生子,这千真万确,至于是你的弟弟还是妹妹,总要等孩子出生,才能确定。”

    “那也很好啦!”凤若桐高兴地跳了起来,“是两个!两个!两个都是弟弟,一定是的,我敢肯定!父亲,太好了,母亲怀了两个哦!”

    赫连傲宠溺地一把拉过她,“好了,若桐,你不觉得自己太吵了吗,要是吵到凤夫人休息,凤大人会打你屁股哦?”看来若桐很喜欢孩子呢,而且多多益善,恰好他也很想若桐给她生孩子,那得赶紧诱拐爱妃入洞房,生上十个八个才行。

    凤若桐却当了真,赶紧捂住嘴,接着小声道,“我不吵了,不吵。”

    凤元良干脆什么都不说了,抹头就进了屋,雅萱给他怀了双生子,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他得好好陪着爱妻才行。

    夜洛离道,“若桐,我已写下药方,千万让府上的人仔细着照顾令堂,现在令堂的情况虽然稳定了,不过因为之前大伤元气,加上又是双生子,所以令堂会很辛苦,必得加倍小心服侍,尽量足月生产,如有什么不对,要立刻让人通知我。”

    “我知道我知道!”凤若桐点头如捣蒜,“夜大哥,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母亲的。”

    “那我先走了,你去照顾令堂吧。”夜洛离留下药方之后,也不久留,告辞离去。

    凤若桐将他送到大门口,直到他走远了,才退了回来,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哼起小曲来。

    “若桐,”赫连傲拉过她的手,笑道,“现在你放心了吧?”

    “母亲和弟弟都没事就好了,”凤若桐长舒一口气,“不然可都是我的罪过,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就算岳母大人有什么,也不关你的事,是有人要找死了,”赫连傲眼神凛然,“我已经让香堇去查问了,很快会有结果。”

    凤若桐神情变冷,“我知道,王爷,这件事我自有分寸,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凤府的家事,我还是想自己解决,你不用担心,我能应付。”

    赫连傲知道她的性子,何况这件事他的确不适宜插手,也不勉强她,“你有分寸就好,我会再派人过来,保护好你和岳母大人,你不用担心。”

    啊,是了。凤若桐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羞红了脸道,“你叫谁岳母大人?”

    “你母亲啊,”赫连傲一脸的理所应当,“咱们就要成亲了,我难道不该叫岳母大人?”

    你这家伙!凤若桐咬着嘴唇笑,“咱们不是还没有成亲吗,你急什么?待成了亲,有的你叫。”

    “那咱们什么时候成亲?”赫连傲赶紧追上一句,“要不等岳母大人生产的时候?双喜临门?”

    凤若桐笑的前仰后合,“我母亲生弟弟,碍你什么事了,你喜什么?”

    “那非要等到你找到生父生母吗?”赫连傲不乐意了,把她揽进怀里,没忘她说过的话,等她脸上的伤好了,知道生父生母的事了,就跟他成亲。当然她脸上这点伤是没什么大碍的,关键是后者。

    “王爷,我有预感,我生父生母的事,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想到白姨娘刚刚的反应,凤若桐无声冷笑,“白姨娘也快沉不住气了,早晚要露出破绽的,你不会等很久的。”

    说到白姨娘,赫连傲又露出那种纠结的表情来,“我始终觉得见过白姨娘,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是什么情况下见过,待我好好想想,说不定能想起来。”快了,很多事情就快连成一线了,可就差了那么关键的一点,真让人着急。

    “那你使劲想,”凤若桐打趣地刮一下他的鼻子,“现在看来,要说破白姨娘的身份,就得靠你的记忆了,你要想咱们快点成亲呢,就早一点想起来,不然,嘿嘿……”

    “小丫头,你成心的是吧?”赫连傲怪叫,“好,那我明天就想起来,今天就想起来,咱们今天就成亲!”

    “好呀好呀,你想起来呀,想起来了,咱们就成亲!”凤若桐咯咯笑,脸儿红红的,说不出的娇艳动人。

    两人打打闹闹,感情也急剧升温,若是旁边有人,恐怕也要给羡慕的想找个人赶紧娶了(嫁)了吧。

    因为知道薛氏需要安心静养,赫连傲也未久留,与凤若桐温存了一阵,即告辞离去。

    凤若桐才一回到画情院,凤若柳就跟了进来,一脸的关切,”大姐,母亲现在怎么样了?夜公子说什么了没有?”

    凤若桐冷冷看了她一眼,刚刚王爷在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躲哪去了,现在王爷走了她才敢出现,是怕被王爷逮着错处吗?要查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何须王爷,她一定能够做到!“母亲怎么样你会不知道吗?少在这里假惺惺!”

    凤若柳心中有恨极,却不敢表现出来,委屈地道,“大姐,你怎么还是不肯相信我呢?母亲这样真的不关我的事,她是因为太担心你,所以——”

    “所以责任都在我对吧?”凤若桐冷笑,眼神嘲讽,“二妹,我方才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肯把握,如果让我查到事情是你做的,那就别怪我不顾念咱们姐妹之间的情分!”

    话是这么说,其实到了如今这地步,她跟凤若柳之间还有什么姐妹情分好讲呢!到现在还没有彻底的反目成仇,撕破脸,不过是因为不想让母亲越发生气罢了。

    凤元良恰好从屋里出来,一听这话,脸色大变,厉声道,“若柳,若桐说的是真的吗?雅萱变成这样,是因为你?”

    凤若柳赶紧摇头,一脸无辜,“父亲,是大姐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害母亲呢?再说母亲为什么昏倒,你不是也知道吗,父亲说是我的错吗?”

    凤元良冷声道,“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我一定会查清楚,事情最好跟你无关,否则家法不留情!”

    凤若柳乖巧地道,“是,父亲,女儿知道,自从上次犯下大错,跪了祠堂,女儿已经幡然悔悟,不会再做错事了,父亲放心吧!”

    凤元良对这个女儿早已不抱任何希望,闻言面色并无什么变化,挥了挥手,“你知道就好,雅萱身体不好,你要有分寸,别再惹出事来。”

    万幸的是,雅萱现在母子均安,而且她怀的还是双胞胎,这巨大的喜悦让他心情舒畅,对凤若柳也没什么心思教训了。

    “是,父亲。”凤若柳颇有些得意地看了凤若桐一眼,父亲根本就没有怀疑自己,大姐这两天不在府上,无凭无据,能把自己怎样呢?

    凤若桐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看来不拿到确凿的证据,让二妹哑口无言,她是不可能承认的。不过,要做到这一点,也不会很难哦。

    不大会儿,香堇过来禀报,说是该叫的人都叫齐了,在前厅上侯着,等凤若桐过去问话。

    凤元良不解地道,“若桐,你要做什么?”他方才一直心急心痛于雅萱,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

    凤若桐看一眼二妹,挑眉道,“自然是查清楚谁害了母亲了,父亲,这件事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找出幕后凶手,还母亲一个公道,否则以后无论是谁,都可以在凤府搬弄是非,冲撞到母亲,那还了得。”

    凤若柳脸色一变,暗暗咬牙,原来大姐还没打算就此了结这件事,非要查出个子丑寅卯来不可了?不过幸好她并没有直接出面,就算大姐查到哪个丫头身上,也不关她的事。念及此,她立刻摆出大义凛然的样子,道,“父亲,大姐说的没错,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不但替母亲讨回公道,也能解了我的嫌疑,免得大姐总是怀疑我。”

    凤若桐一笑,眼神睿智,“是不是怀疑,很快就查清楚了,二妹不必急着撇清自己。父亲,请到前厅来,咱们一起问个清楚。”

    凤元良沉着脸点点头,“若桐说的没错,既然如此,那就一起过去看看。”

    凤若桐恭敬地让过一边,“是,父亲请。”

    一行人来到前厅,果然见几名丫鬟已经战战兢兢站在当地,个个脸色发青,大气都不敢喘,看来她们都已经心中有数,只要是大小姐召唤,准没好事。

    待凤元良坐下,凤若桐扫视一圈众人,冷声道,“母亲的事,你们都已经知道,而且我敢肯定,此事必定是你们故意搬弄口舌是非,所以才惊扰了母亲,所幸上天庇佑,母亲现在已经没事,但这件事我一定要查清楚,你们谁如果主动承认错误,我会看在母亲平安的份上,从轻发落,你们好好想一想,再回答我的话。”

    凤元良暗暗点头,若桐虽然没问过案,不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给她们戴罪立功的机会,这些问案时必会用到的手段,她倒是很清楚。

    众丫鬟一听,都有些惊魂不定,彼此面面相觑,却谁都没有说话。夫人从鬼门关上走一遭,大小姐肯定是愤怒在心,哪那么容易饶了她们啊?再说她们也没想害夫人,就随便那么一说,谁让小姐明明没事,还不赶紧回来,让夫人受了惊吓,应该不能算在她们头上吧?

    “怎么?都不想把握这机会吗?”凤若桐无声冷笑,“还是说,你们觉得你们都没有错,亦或者你们不说,我就什么都查不到?”

    大小姐好快的心思,这就知道我们在想什么了?丫鬟们越发心惊,仍旧没有人应声,不过有几个人脸色开始发白,惊恐之情很明显,看来是隐瞒了什么。

    “我最后再问一次,”凤若桐眼神一寒,“有没有人要说什么?或者说出是受谁指使,只要你们说出幕后主使,我就饶你们这一次,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凤若柳在旁暗暗咬牙,大姐居然**她们!难道是非要她们指证自己才甘心吗?大姐好奸诈!“大姐,她们既然什么都不肯说,看来并没有人指使,或许是知道大姐你受了伤,她们都很担心,所以议论了几句,结果以讹传讹,传到母亲耳朵里,就有些偏差,母亲一时想的多了,才会受了刺激,父亲,你觉得呢?”

    凤元良皱了皱眉,凤若柳说的倒也不无道理,不过,身为刑部尚书,他审理过无数的案子,思维自然缜密,之前没有意识到不妥,是因为关心则乱,现在心静下来了,当然也能想到其中的蹊跷,他会没理会凤若柳,冷冷说道,“若桐问话,你们没有听到吗?谁先开始胡说八道,说!”

    众丫鬟越发吓的一声不出,她们才不相信,如果说出实情,老爷会饶了她们呢,刚才夫人差点死于非命,老爷气的都要掀掉,她们又不是没看见。

    “好,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没给过你们机会,”凤若桐神情凛然,厉声喝问,“是谁最先开始说我伤重不治的,自己站出来!”

    还是没有人有动作,大概所有人都觉得,自己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人,只不过是听了别人的话,才开始议论而已,

    凤若桐厉声道,“香堇,你来说!”罢了,她已经仁至义尽,可她们偏生要自己作死,那也不能怨她了。

    “是,小姐,”香堇上前一步,冷声道,“奴婢已经查到,当时是丁香和芙蓉在一起胡言乱语,被夫人听到,才有了后来的事。”她要查清楚这件事很容易,所以已经把所有相关人等都带过来,当着老爷的面,由小姐查问清楚,给二小姐一个哑口无言。

    “什么?”凤元良厉声道,“丁香,芙蓉,还不上前回话?!”原来是她们两个,明明犯了大错,还不肯站出来,不严惩怎么行。

    凤若桐心下顿时了然,丁香是老夫人身边的丫鬟,芙蓉是秋姨娘身边的丫鬟,而这两人的主子都跟自己有深仇大恨,她们一时动不得自己,想要算计母亲,以报复自己,岂非顺理成章。

    丁香和芙蓉顿时脸无人色,彼此对视一眼,哆哆嗦嗦上前,丁香一脸冤枉,“老、老爷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也不知道大小姐根本没事,奴婢也是听人说,大小姐快要不行了,又正好在院子里见到芙蓉,就跟她随便说了几句,没想到夫人正好听见了,奴婢真的不是故意,老爷饶命啊!”

    “是啊,老爷,”芙蓉也赶紧附和,“奴婢也不是成心害夫人的,是丁香跟奴婢说起,奴婢也听说了这件事,就跟丁香说了几句话,结果——”

    “好,我就相信你们是听别人说的,”凤若桐挑了挑眉,心中已有数,“丁香,你是听谁议论,我伤重不治的?”看来此事就是二妹设计的无疑,不过二妹自认为聪明,其实这种事很容易查问到源头,只要一路问上去,谁能瞒得了。

    丁香愣了愣,仔细想了想,道,“回大小姐,奴婢是听金盏跟几个姐妹在议论的。”其实听说大小姐伤重不治这件事,她还真没往多处想,也没想搬弄是非给老夫人报仇什么的,就是纯粹地跟芙蓉那么一议论而已。

    虽然当时她和芙蓉也说了几句过分的话,比如说大小姐乐极生悲啦,胆大包天惹到宫里的人啦,等等,但真没想故意去冲撞夫人,她们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难道不知道老爷对夫人和夫人这一胎有多重视吗?

    “金盏?”凤元良冷声道,“若晴身边的丫头吗?”府上的丫鬟百十人,他虽不可能个个都认得的,但几个女儿和几个夫人妾室身边经常跟着服侍的丫鬟,他还是都比较熟悉的,所以一口就叫了上来。

    “是,父亲记性真好,”凤若桐暗暗冷笑,又揪出一个跟自己有仇的来,果然离了这些人,就不会有是非,“金盏正是四妹身边的丫头,金盏,出来吧。”

    金盏早吓的双腿发软了,还没到近前呢,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爷饶命!大小姐饶命!”刚刚她就一直找机会想要溜走来着,可惜香堇堵在院门口,大小姐一双眼睛就跟刀一样亮,她实在瞅不着空,可这事情一旦查问到自己身上,她就难逃责罚,这下完蛋了。

    凤元良一掌拍上桌子,喝道,“金盏,当真是你胡说八道?”

    “不、不是啊,老爷!”金盏一边哭一边大叫,“不是奴婢瞎说啊,是奴婢听别人说,大小姐回不来了,奴婢一时高兴……不不不,奴婢一时害怕,虽然事关重大,但奴婢知道夫人受不得惊扰,所以没打算去禀报夫人,原本是要去禀报四小姐,结果半路遇到丁香,她见奴婢慌慌张张,问奴婢发生了何事,奴婢就照实说了,至于是真是假,奴婢也不知道啊!”

    凤若桐差点笑出声来,金盏是个缺心眼吗?刚刚一时嘴快,居然把实话说出来了,听到自己出事,高兴成那样,是替她的主子高兴吧,想着赶紧去告诉四妹,如果自己真的不行了,凤府上下肯定要忙于安排自己的后事,四妹和秋姨娘就不用嫁到柳家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