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死亡加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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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若雪看着我，不说话，嘴唇抿着，美眸之中闪烁着异样之色。
“其实，或许……”
闻若雪要说什么，但最后没有接着说，而是换了另外一个意思：“李凡，你有多大的把握可以活下去？”
多大把握？
“我也不清楚，这个布娃娃，你收下吧！”
为了不让闻若雪推辞，我立刻的跑走了。
闻若雪在后面追赶我，喊道：“李凡，你如果还能够活下来，我做你女朋友，我相信你！”
闻若雪做我女朋友？这在过去，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心里莫名的兴奋雀跃了一下，旋即变得沉重起来，毕竟我堵上的是老命，说不怕死那是不可能的。
可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喜欢赌博，喜欢正义，喜欢逞能，或许你会说我傻对吧？但是不违背本心，坚守做人的底线不正是身为“人”应该做的吗？要我去牺牲别人，杀死别人才可以活下去，我万万不会如此。
很快时间到了，荣轩、张峰、何雄、田雨、闻若雪、陈风分别在群里发了布娃娃的照片，而没有布娃娃的只有我和赵强。
“时间到，赵强，李凡没有布娃娃，接受惩罚，其他六个人，获得本轮胜利。”
地狱少女宣布。
我连忙问：“地狱少女，赵强的惩罚是什么，我的惩罚又是什么？”
问话同时，我跑到了小树林外边，把晕过去的赵强踢醒，赵强得知情况后，面如死灰，抓着头发，一脸恐惧。
“李凡你的惩罚是死，赵强的惩罚是跳楼而亡！”
地狱少女宣布结果。
赵强大叫一声，“不不，我不想死！”
我抓住赵强的衣领：“赵强，你特么快点告诉我地狱少女帮凶是谁，你知道布娃娃在假山堆后面，为什么让我去拿，你是怎么知道的，是那位帮凶告诉你的？”
赵强一脸绝望，愣愣看着我：“是帮凶告诉我的，他跟我说了，必须让你亲自找到那布娃娃，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完整的害你了，他是……”
赵强话还没有说完，神色忽然呆滞下来，眼神空洞，茫然往前走去，我拉住赵强，但他力大无穷，把我推开，速度飞快。
我追了过去，不少人也跟着追，但是没有一个人拦得住赵强，赵强爬到一栋教学楼五楼，从上面跳了下来，半空中，他看着我，空洞的眼睛忽然之间恢复神光：“闻若雪！”
赵强用尽一身的力气大声喊。
我慢慢扭过头去，闻若雪不知何时已经跟在我身后。
忽然之间，我浑身寒气直冒。
我瞪大眼睛看着闻若雪。
不敢置信。
赵强临死之前是要告诉我谁是帮凶的，他跳下楼的一瞬间，回光返照，为什么充满怨恨的喊着闻若雪的名字？
“是你？”
我脸色极差，极其愤怒。
闻若雪一愣，“什么？”
“你是帮凶？”如果闻若雪是帮凶，很多事情真的是细思极恐，关于地狱少女的调查，很多时候都是闻若雪提供线索，甚至连图书馆那边最重要的一条线也是闻若雪提供的。
如果她是帮凶，那便很有可能是她在我身上下那什么鬼气，让我成为灰衣老头口里的什么引鬼之人。
而且昨天晚上，她也完全有充足的时间回到学校，在四周埋下布娃娃。
加上赵强临死之前的话，所有线索汇聚起来，最大嫌疑人，就是闻若雪！
她把我玩弄于鼓掌之间！
“你个婊子！”
我大怒，一个巴掌扇了出去，闻若雪呆愣的看着我，很不解，眼眶之中有眼泪再打转。
“你是这么看我的，你认为我是帮凶，李凡？”闻若雪看着我，那眼神充满了悲伤，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心中一痛。
“现在轮到你了，李凡，你想怎么死？”
地狱少女又发话。
这时，三班已经有五六个人赶到了现场，望着我，神色之中有着难以形容的表情。
闻若雪复杂的看着我，“李凡，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可以活下来。”
我冷笑一声：“闻若雪，你肯定就是帮凶，你知道我喜欢你，又欠你恩情，就算是找到布娃娃，也会给你，是不是？”
我感觉心都被刺穿了，深吸一口气，不再看闻若雪。
“地狱少女，我是不是第一个找到布娃娃的人？”我大声问。
“原来如此。”荣轩来到，看道我的举动，突然一笑。
“不是！”地狱少女回答的很干脆。
“是我！”荣轩推了推眼镜，跟我说。
我盯着荣轩，额头上满是冷汗。
“李凡，窒息而死。”地狱少女回答完我问题后，迅速宣布。
我正打算跟荣轩提出要求，忽然之间，我的手臂不受控制，掐向自己的脖子。
“咳咳……”我不停咳嗽，呼吸转眼之间变得困难，好像溺水一样。
我大脑明明很清醒，但是四肢却完全不听从大脑指挥，甚至连视线也模糊起来。
有人夺走了我对身体的控制权，这就是地狱少女的力量！
心如死灰形容我此时的感受一点也不夸张，我后悔跟闻若雪扯皮浪费了太多时间，要是早点问清关键，向荣轩提出我的要求，我或许可以不用死。
“李凡，你很聪明，我知道你的想法，即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想让我怎么做，我，成全你！”
大脑几乎缺氧的时候，荣轩的声音传到我脑海之中。
荣轩大声说：“地狱少女，第一个找到布娃娃的人，不是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吗？”
“我现在就选择那个应该死的人！”
“那个人就是李凡！”
“你疯了，荣轩，你让李凡死？”陈风大叫。
我大脑几乎死机，视线逐渐清晰起来，一如之前的赵强。
闻若雪流着眼泪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掐死自己，陈风怒吼，揪住荣轩暴打，赶过来的班上同学，一个个神色都是惶恐至极。
我想要说话，但是说不出话来，我感觉到，生命流逝速度越来越快。
荣轩一拳头打翻陈风，推了推眼镜，问地狱少女：“地狱少女，你已经决定让陈风死去了，我也决定让陈风死去，来吧，告诉我，如果死亡规则代表的是死亡，两条死亡规则叠加在一个人身上，你如何让死去的人再次死去！”
荣轩站在走廊上正气凛然的说！
我瞪大眼睛，看着荣轩，嘴唇蠕动，无比激动。
这家伙，真得与我想到一块去了！
这个游戏开始之前便说了，第一个找到布娃娃的人，有权利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如今地狱少女决定了惩罚是让我死，荣轩也让我死，两者叠加，又会是什么？
地狱少女沉默了许久，没有回应。
“很好，很好，你们很好。”
“李凡，活下来。”
我感觉体内又多了一股来自死亡的力量，两者在我体内冲突，最后消失了，我重新夺回了身体控制权。
我趴在地上喘气，眼睛通红，跪在地上，心里无比酸涩，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刚刚一瞬间，我真的以为我死定了，那种恐惧，是难以形容的。
“谢谢你荣轩，谢谢你。”
我向荣轩道谢，荣轩却是推了推眼镜，转身离开了。
陈风上来抱住我，锤了我一拳：“老凡，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的死定了。”
闻若雪也跑了过来，俏脸充满惊喜，但我一把甩开她。
“李凡，你什么意思，你救了我就是为了这样对我？”闻若雪神色悲哀的看着我。
我心情也是复杂极了，但是想来想去，闻若雪毫无疑问便是那个最有可能是帮凶的人。
“你不要接近我，我不认识你，我救了你，你也救了我，我们俩谁也不欠谁！”
一咬牙，我说道。
闻若雪咬了咬唇，神色冰冷的盯着我。
眼睛之中竟然有着杀气，让我心底发毛。
“你知道我刚刚说了，你活着，我要成为你女朋友的吗，你就是这样对我？”
我甩开头：“我没有答应，你滚。”
陈风无比惊讶的看着我，大概没有想到三班第一女神向我示好，我居然会态度这么恶劣。
“李凡，你会后悔的！”
闻若雪瞪着我，眼睛通红，愤愤离开。
“休息十分钟，进行下一场游戏。”
地狱少女宣布，所有人心头一沉。
闻若雪看着我，不说话，嘴唇抿着，美眸之中闪烁着异样之色。
“其实，或许……”
闻若雪要说什么，但最后没有接着说，而是换了另外一个意思：“李凡，你有多大的把握可以活下去？”
多大把握？
“我也不清楚，这个布娃娃，你收下吧！”
为了不让闻若雪推辞，我立刻的跑走了。
闻若雪在后面追赶我，喊道：“李凡，你如果还能够活下来，我做你女朋友，我相信你！”
闻若雪做我女朋友？这在过去，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心里莫名的兴奋雀跃了一下，旋即变得沉重起来，毕竟我堵上的是老命，说不怕死那是不可能的。
可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喜欢赌博，喜欢正义，喜欢逞能，或许你会说我傻对吧？但是不违背本心，坚守做人的底线不正是身为“人”应该做的吗？要我去牺牲别人，杀死别人才可以活下去，我万万不会如此。
很快时间到了，荣轩、张峰、何雄、田雨、闻若雪、陈风分别在群里发了布娃娃的照片，而没有布娃娃的只有我和赵强。
“时间到，赵强，李凡没有布娃娃，接受惩罚，其他六个人，获得本轮胜利。”
地狱少女宣布。
我连忙问：“地狱少女，赵强的惩罚是什么，我的惩罚又是什么？”
问话同时，我跑到了小树林外边，把晕过去的赵强踢醒，赵强得知情况后，面如死灰，抓着头发，一脸恐惧。
“李凡你的惩罚是死，赵强的惩罚是跳楼而亡！”
地狱少女宣布结果。
赵强大叫一声，“不不，我不想死！”
我抓住赵强的衣领：“赵强，你特么快点告诉我地狱少女帮凶是谁，你知道布娃娃在假山堆后面，为什么让我去拿，你是怎么知道的，是那位帮凶告诉你的？”
赵强一脸绝望，愣愣看着我：“是帮凶告诉我的，他跟我说了，必须让你亲自找到那布娃娃，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完整的害你了，他是……”
赵强话还没有说完，神色忽然呆滞下来，眼神空洞，茫然往前走去，我拉住赵强，但他力大无穷，把我推开，速度飞快。
我追了过去，不少人也跟着追，但是没有一个人拦得住赵强，赵强爬到一栋教学楼五楼，从上面跳了下来，半空中，他看着我，空洞的眼睛忽然之间恢复神光：“闻若雪！”
赵强用尽一身的力气大声喊。
我慢慢扭过头去，闻若雪不知何时已经跟在我身后。
忽然之间，我浑身寒气直冒。
我瞪大眼睛看着闻若雪。
不敢置信。
赵强临死之前是要告诉我谁是帮凶的，他跳下楼的一瞬间，回光返照，为什么充满怨恨的喊着闻若雪的名字？
“是你？”
我脸色极差，极其愤怒。
闻若雪一愣，“什么？”
“你是帮凶？”如果闻若雪是帮凶，很多事情真的是细思极恐，关于地狱少女的调查，很多时候都是闻若雪提供线索，甚至连图书馆那边最重要的一条线也是闻若雪提供的。
如果她是帮凶，那便很有可能是她在我身上下那什么鬼气，让我成为灰衣老头口里的什么引鬼之人。
而且昨天晚上，她也完全有充足的时间回到学校，在四周埋下布娃娃。
加上赵强临死之前的话，所有线索汇聚起来，最大嫌疑人，就是闻若雪！
她把我玩弄于鼓掌之间！
“你个婊子！”
我大怒，一个巴掌扇了出去，闻若雪呆愣的看着我，很不解，眼眶之中有眼泪再打转。
“你是这么看我的，你认为我是帮凶，李凡？”闻若雪看着我，那眼神充满了悲伤，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心中一痛。
“现在轮到你了，李凡，你想怎么死？”
地狱少女又发话。
这时，三班已经有五六个人赶到了现场，望着我，神色之中有着难以形容的表情。
闻若雪复杂的看着我，“李凡，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可以活下来。”
我冷笑一声：“闻若雪，你肯定就是帮凶，你知道我喜欢你，又欠你恩情，就算是找到布娃娃，也会给你，是不是？”
我感觉心都被刺穿了，深吸一口气，不再看闻若雪。
“地狱少女，我是不是第一个找到布娃娃的人？”我大声问。
“原来如此。”荣轩来到，看道我的举动，突然一笑。
“不是！”地狱少女回答的很干脆。
“是我！”荣轩推了推眼镜，跟我说。
我盯着荣轩，额头上满是冷汗。
“李凡，窒息而死。”地狱少女回答完我问题后，迅速宣布。
我正打算跟荣轩提出要求，忽然之间，我的手臂不受控制，掐向自己的脖子。
“咳咳……”我不停咳嗽，呼吸转眼之间变得困难，好像溺水一样。
我大脑明明很清醒，但是四肢却完全不听从大脑指挥，甚至连视线也模糊起来。
有人夺走了我对身体的控制权，这就是地狱少女的力量！
心如死灰形容我此时的感受一点也不夸张，我后悔跟闻若雪扯皮浪费了太多时间，要是早点问清关键，向荣轩提出我的要求，我或许可以不用死。
“李凡，你很聪明，我知道你的想法，即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想让我怎么做，我，成全你！”
大脑几乎缺氧的时候，荣轩的声音传到我脑海之中。
荣轩大声说：“地狱少女，第一个找到布娃娃的人，不是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吗？”
“我现在就选择那个应该死的人！”
“那个人就是李凡！”
“你疯了，荣轩，你让李凡死？”陈风大叫。
我大脑几乎死机，视线逐渐清晰起来，一如之前的赵强。
闻若雪流着眼泪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掐死自己，陈风怒吼，揪住荣轩暴打，赶过来的班上同学，一个个神色都是惶恐至极。
我想要说话，但是说不出话来，我感觉到，生命流逝速度越来越快。
荣轩一拳头打翻陈风，推了推眼镜，问地狱少女：“地狱少女，你已经决定让陈风死去了，我也决定让陈风死去，来吧，告诉我，如果死亡规则代表的是死亡，两条死亡规则叠加在一个人身上，你如何让死去的人再次死去！”
荣轩站在走廊上正气凛然的说！
我瞪大眼睛，看着荣轩，嘴唇蠕动，无比激动。
这家伙，真得与我想到一块去了！
这个游戏开始之前便说了，第一个找到布娃娃的人，有权利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如今地狱少女决定了惩罚是让我死，荣轩也让我死，两者叠加，又会是什么？
地狱少女沉默了许久，没有回应。
“很好，很好，你们很好。”
“李凡，活下来。”
我感觉体内又多了一股来自死亡的力量，两者在我体内冲突，最后消失了，我重新夺回了身体控制权。
我趴在地上喘气，眼睛通红，跪在地上，心里无比酸涩，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刚刚一瞬间，我真的以为我死定了，那种恐惧，是难以形容的。
“谢谢你荣轩，谢谢你。”
我向荣轩道谢，荣轩却是推了推眼镜，转身离开了。
陈风上来抱住我，锤了我一拳：“老凡，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的死定了。”
闻若雪也跑了过来，俏脸充满惊喜，但我一把甩开她。
“李凡，你什么意思，你救了我就是为了这样对我？”闻若雪神色悲哀的看着我。
我心情也是复杂极了，但是想来想去，闻若雪毫无疑问便是那个最有可能是帮凶的人。
“你不要接近我，我不认识你，我救了你，你也救了我，我们俩谁也不欠谁！”
一咬牙，我说道。
闻若雪咬了咬唇，神色冰冷的盯着我。
眼睛之中竟然有着杀气，让我心底发毛。
“你知道我刚刚说了，你活着，我要成为你女朋友的吗，你就是这样对我？”
我甩开头：“我没有答应，你滚。”
陈风无比惊讶的看着我，大概没有想到三班第一女神向我示好，我居然会态度这么恶劣。
“李凡，你会后悔的！”
闻若雪瞪着我，眼睛通红，愤愤离开。
“休息十分钟，进行下一场游戏。”
地狱少女宣布，所有人心头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