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客小说网 > 蜜爱100度:宠妻成瘾 > 091 匪匪,你知不知(四更)

091 匪匪,你知不知(四更)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墨客小说网 www.mksxs.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男人的声音低沉,若低低的大提琴之音划过心坎。

    这声‘匪匪’,叫得她心悸。

    更有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直勾勾的看着你,便似一潭漩涡,让人不由自主便沉溺其中。

    “嗯?匪匪?”说话间,秦琛低头,拿额头轻触她的鼻子。

    男人的举动让她心中一个激灵,她静下心,沉下脸,扭过头,咬着唇,看着他,皱眉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说呢?”

    “你能不能不要发疯?”

    他凑近她,暖昧的眯着眼睛,声音轻得似春风拂过:“那得看心情。”

    她还是那么美,不,应该说比五年前更美了,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如今的她多了一丝韵味,这丝韵味原来他就没发现过。吸引得他不断的想靠近,她越是抵抗他就越想靠近。

    海蓝色的床罩更衬她乌黑的头发、蜜色的肤肌,对他而言,无一不是致命之伤。

    察觉到他眼底的火焰,她急忙提醒,“秦琛,你别乱来,你不要忘了云珊、云业。”

    男人眼中的火焰有了丝动摇,语气似也极度的泄气:“连翘,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特别的残忍。”

    “不是残忍,只是提醒,提醒你疏可为、疏不可为,免得逞一时之快而误了终身。”

    “她是她,你是你,不要相提并论。”说话间,他便想吻她。

    她的樱唇非常好看,但说起话来非常的煞风景,还是先封住她的嘴再说。

    连翘头一歪,避开了。

    男人的唇落在她的鬓间,‘哧’的一声笑了。

    其实,他没想将她怎么样,他只是想逗逗她而已,一如原来她总是逗他,逗得他丢下一切陪着她疯。

    “连翘,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你会求我?”

    男人今天的神情不对劲,眼特别的黑,其内闪烁着丝丝兴奋,这丝兴奋和情和欲无关。

    她心念一动:

    难不成真赢了付一笑?

    不会啊,付一笑应该不至于输得红花会都没有了吧?

    更何况,付一笑就是赌坛的老大,谁能赢得了他?

    念及此,连翘说:“记得记得,但那不是明天的事吗?所以,今天,你先放我出去好不好?”

    “不好。”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她也感觉到他不一定是想要她,更多的是逗她。

    “睡觉吧。”语毕,他便从她身上下来,习惯性的长臂一展,将她拉入怀中,大手抚上她的额头,替她的眼睛挡着光。

    仍旧是那强有力的心脏跳动的声音,曾经,多少个夜,她就是听着他的心跳声入梦。

    只是如今嘛,连翘舔了舔唇,眼睛瞄向了他胸前第二、三肋骨间,只要摁下去,不死也得晕。到时候她就可以出门大吉了。

    “不要想着按我的穴,否则,下一次我就不会这么轻易的饶过你。”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连翘嘴角一抽。

    秦琛多多少少有些变了。

    比原来疯癫、狂恣一些了。

    呃,等等,怎么他变得有点像原来的她。

    而她呢,变得有点像原来的他了。

    这都是什么事?

    但目前,她最好是一动不动,免得惹得男人火起,到时候倒霉的是她。

    撇了撇嘴,连翘不得不闭目养神。

    可是,习惯这东西真的太可怕,哪怕这中间隔了五年,但听着这熟悉的有节奏的心跳声,就似一支催眠曲般,催得她的头越来越沉,眼皮也越来越沉。

    听到沉稳均匀的呼吸,秦琛这才睁眼看着怀中的人。

    如今,她将他们之间的界线划得相当的分明。

    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当初,他冷情冷性,她热情赛火。

    如今,他热情赛火,她倒冷情冷性。

    “匪匪,你总怨我不相信你,但你又何曾相信过我?”

    本睡得熟的人,眼皮却是动了动,眉头微微的蹩起。

    他伸出修长的手,轻轻的揉着她的额头。

    曾经,她是他捧在手心的宝。

    曾经,他只希望用自己的双翼护着她不被这个肮脏的世界感染,不被这个肮脏的社会所累,不被这肮脏的现实撞得头破血流、伤痕累累。

    她,只要有他就够了。

    他要为她开辟一片天空,她可以在那片天空下无忧无虑、恣意的生长。

    曾经,这一切,他都做到了。

    而一切,自五年前,又都变了。

    当事时,估计是云珊被绑被轮的惨境,再加之他欠云珊太多,所以他的天平自然而然便倾向了弱者。

    “是我太宠你、太纵容你了吗?你怎么敢、怎么能……”

    可是,冷静下来后,他开始觉得事情有些奇巧,连翘是他带大的,她是什么性子他最懂,她是那种敢做便敢当的性子。

    既然她口口声声否认,那他便要替她查清楚这其中的内情,还她一个清白。

    在云珊提出一审前期,他便已着手开始调查了。

    只是当事时,绑匪死的死,跳崖的跳崖,尸骨无存,取证太难。再加上时间紧迫,终究在一审前期,他没有搜集到确凿的无罪证据,反倒是让他查出连翘大量的转移财产予安相。

    秦琛有史以来第一次慌了神。

    他可以纵容她胡作非为,但绝不会纵容她触犯律法。

    他怕,怕连翘是因为心虚,所以转移财产。

    一审时,连翘拒不认罪,虽然没有无罪证据,但也没有有罪的证据,法庭宣叛连翘无罪,云珊提出了二审。

    他长吁了一口气,他仍旧选择相信连翘,他宁肯相信她转移财产是因为想还安相的救命之恩。

    他决定继续查证此事,准备在二审时为连翘取得充分的无罪证据。

    就在他的查证有一线光明的时候,偏偏,车祸发生,父母相继入院。

    那个时候,他焦头烂额。唯一带给他快乐、欣慰的就是连翘居然怀了他的孩子。

    可是很快,连翘便擅自流掉了孩子。

    “秦先生吗?检查过了,您妻子的卵巢存在严重的问题。”

    “我想问一下,您妻子是不是有过高烧惊厥的病史?”

    “哦,那就对了。在她发病的时候,她有一侧卵巢因高烧发生病变,已彻底失去了生育功能。不过秦先生您别急,所幸的是她另一侧卵巢尚存有部分功能。”

    “但这部分功能只说明您妻子的受孕机率只有正常人的百分之五左右。”

    “百分之五也就是所谓的不孕症。”

    “当然,这世上总是有奇迹的,我曾经接触过一例这样的病例,经过长期跟踪治疗,那对夫妻最后怀上了孩子。所以,如果秦先生愿意,我愿意为您的妻子担任主治医生。”

    “依我们的经验,任何一个女人得知自己得了不孕症的话都会有压力,所以秦先生,您最好不要让您妻子知道这事。女人在没压力的情形下,受孕机会也会高一些。”

    曾经,他非常的想要一个和她的孩子。

    可在知道这件事后,他非常的后悔,后悔不该当着她的面说“匪匪,给我生个孩子吧,我要予他整座秦氏帝国”的话,如果没说这话,她就会依旧避孕,至少暂时不会发现她的不孕症了。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

    她不避孕了,他倒避起了孕。

    他避孕不是采用什么外用手段,而是内在的,他逼得自己冷情冷性。

    “啊,秦琛,你前世是不是斋公啊,怎么在这方面一点也不积极。”

    “秦琛,不是你说要一个孩子的吗?你这么冷情冷性不积极,孩子怎么可能来得了?”

    “就算来了,也会被你这一副高冷吓得跑回去。”

    当然,为了不让她怀疑,他也便总是在她安全期的时候放纵一二,装作被她搅得没法了,放纵一二以打消她有可能的疑虑。

    虽然她大学毕业,但一路跳级的她在生理卫生方面非常的懵懂,只以为看几部岛国大片就懂夫妻那点子事了,也认为夫妻那点子事就是所谓的生理卫生了。

    所以,瞒她非常的容易。

    为了不增加她的心理负担,他用了整整三年时间利用体检的功夫暗中替她看病、诊断、调理身体,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孩子来了。

    可是,却被她无情的拿掉了。

    匪匪,你知不知道,之于你而言,这个孩子在你的肚子中不过一个月。但是之于我而言,却是盼了整整三年。

    他是我整整孕育了三年的孩子,就像一个已经三岁的孩子般,突地就那么没了。

    我的心有多痛。

    “秦先生,你太大意了,怎么不看好您妻子呢?流胎?哈,你知道这个孩子来得多么的不容易,怎么就不看好她?更何况,流胎之于她这种本就不易受孕的身体而言,伤害是无法挽回的。”

    “秦先生,我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尊夫人的卵巢本就不佳,再加上流胎严重的伤害了子宫,以后尊夫子连百分之五的受孕机率都没有了。说白了,也就是彻底的不孕了。”

    “唉,当然,现在懊恼也没用了。问题已经发生不可挽回,唯一能做的就是如何调养你妻子的身体,调养她的精神。”

    “啊,为什么要调养精神?从秦先生你所述的种种来看,尊夫人可能患有轻度的产前抑郁症,正因了这抑郁之症,才导致她走了极端。”

    匪匪,匪匪,你知不知道,为了不要我,你宁肯流掉孩子,实则受伤最重的是你自己啊。

    我心痛孩子,也心痛这般作践自己的你。

    我更恨我自己,在你患产前抑郁症的时候没有发觉你的异常。

    “匪匪,别闹,我和云珊不是你想的那样。”

    “匪匪,你怎么越来越无理取闹?”

    “匪匪……”

    其实,那个时候应该就有苗头了,可我疏忽了。

    自从那个孩子失去后,我觉得我欠云家的一切都偿还清了。

    是的,云姨为救我母亲至今还躺在疗养院休养。

    云珊呢,为我失去了一个肾。

    但我呢,因为太过维护云珊从而让你误解我、恨上我、怨上我,更不惜流掉孩子逼我发疯,逼我失去理智。

    从而,我失去了孩子、失去了你……

    其实,五年里,我恨着你的同时也恨着自己,因为是我,是我和你这对当父母的共同杀死了我们的孩子。

    所以,你远在监狱坐牢服刑。

    而我,亦在佛光寺用长明灯划地为牢。

    你坐牢坐的是身。

    我坐牢坐的却是心!

    人大抵自私,只看得见他人的错,看不见自己的错,我是凡夫俗子,自也走不出这个局,这也是我总也走不出心魔的原因。

    只到佛光寺那个大师的一袭话才令我幡然醒悟。

    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

    我秦琛一生,唯一跌倒的一次也不过一个你罢了。

    如今心魔已除,我找你要一盏明灯,与其说那盏明灯是孩子,不如说那盏明灯其实是你。

    缠着你要明灯,不过是找着借口让你推不开我罢了。

    既然我秦琛注定一辈子无子,那有你便足够了。

    一迳思绪,一迳感慨,一迳看着熟睡在他怀中的人,他动作轻柔的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多少年了,能够再一次抱着她睡,这感觉,真好!

    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秦琛亦缓缓闭上了眼睛。

    两个小时后,秦琛醒来,怀中的人仍旧睡得极沉。

    “嘁,亏千杯不醉,亏嗜酒如命。却不知RomaneeConti后劲十足?也不给我留一口。”

    怀中佳人因为睡得太香,嘴角都有口水。

    不知不觉,他想起有一年,她趁他也这般睡得香沉之际,将他画了一张形象夸张的脸,并且给他扎了两个小辫,最可恶的是,她居然将这一切给录了下来,从此以它为挟,挟制他干各类他不想干的事。

    念及过往,他眼珠一转,小心翼翼下床,找来录像机,打开,发现没有内存卡,他又四下找了找,终于在枕头底下找到内存卡后,装好,将摄像机对准了她。

    摄像机中,放大了一张连翘睡得香甜且流着口水的脸。

    秦琛又想了想,去洗浴室找了支口红,开始在连翘的脸上作画。

    很快,一张血色剑眉,血色额痣,血盆大口的女巫活生生涎生在了摄像机前。

    摄像机记录下一切,而只记录下了秦琛的一只手,那只堪比艺术家的手。

    看着杰作,秦琛满意一笑,丢了口红,这才轻轻的开了房门而去。

    房间内,摄像机仍旧开着。

    见秦琛出来,安丞迎上前,“总裁。”

    “都准备好了?”

    “是。”

    “付一笑那边有没有动静?”

    “一切如常。”

    输了200亿,不动如山,秦琛赞道:“倒也是个人物。好了,这里的一切都交予你了。”

    “是,总裁放心。”

    帝京的一切扑朔迷离,秦琛决定亲自去帝京看看。他就不信查不出连翘的点滴。虽然他已经笃定她肯定是在给政府干什么卧底之类的,但……

    最令他担忧的是她居然进的是付氏。

    付氏啊。

    一切是不是太过巧合了些?

    ------题外话------

    今天的四更就到这里了。

    下午认真码字,妹子们,明天早上见。不出意外,应该仍旧是这个时间段。我们不见不散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