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科尔森强行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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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特别行动小队，那行事风格自然不会也不能与九头蛇一样，不然就没必要单独出来还冠以‘特别’这个词了。
那些吸血鬼，他们拿流浪汉、站街女、孤儿等没多少人关心的人来当血袋粮食，还聚众开什么‘人血派对’，对于他们自然没什么好说的。科尔森一个电话招来一伙低级的九头蛇特工将之统统带走，即便是最好心肠的斯凯、菲兹和西蒙斯都没说什么。
刀锋战士却不是同一个情况。站在普通人类的角度来看，他算是‘好人’来着，甚至有不少人将这位半人类半吸血鬼当作是英雄。跟很多历史上的英雄一样，刀锋战士有着不一般的身世。一百多年前一只吸血鬼咬了他的母亲，使得他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而死，而他也因此变成半人类半吸血鬼。先不说向所有吸血鬼施行报复还是保护普通人类，这两者之间哪个才是是他的本意，但他的确击杀了那些吸血鬼，做了拯救普通人类的事实。所以？
斯凯、菲兹、西蒙斯乃至梅和沃德都等着科尔森发令。而科尔森没怎么犹豫就开口了。
“我们还是将他交出去……”
“可是科尔森……”
他刚开了个头就被正义感爆棚的斯凯打断。不过他也不在意，而是继续往下说。
“不过他不会跟以前的那些超能力者一样被送到沙盒去。”他郑重地说道。
沙盒(Sandbox)是九头蛇的一个专门处理超能力者或者超能力物品的研究基地的代号。对于绝大部分超能力者来说，那里是有进无出的地狱。哪怕是有所耳闻的普通人类，也对那个代号忌讳莫深。斯凯是潮涨组织的黑客，之前也没少黑九头蛇的服务器，虽然她不知道沙盒的所在地但还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九头蛇秘密基地的。现在科尔森说不会将刀锋战士送到那个可怕的地方，她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没错，只是稍稍。
“那他会接受怎样的安排？”斯凯追问道。她不是九头蛇系统里培养出来的人，对九头蛇的那些规矩什么的都持抗拒的态度，这让她可以很自然地问出那些一般下属不会或者说不敢向上司询问乃至质问的事情。
换作其他九头蛇的高级特工，乃至曾经神盾局的高层或者如今抵抗组织的领导班子，甚至在世界上绝大部分的上司，他们要是有斯凯这样一个手下，那这位手下绝对挨不过几天，不是被骂得狗血淋头就是被穿小鞋甚至直接被调动环境最差的岗位上。但科尔森不一样，在绝大部分时候他都保持开放的态度，而斯凯身上有刚好有他看重的品质。在一定程度上，他甚至乐意让斯凯释放她的行事方式，这算是给小队增添一个有别于九头蛇系统乃至特工这个职业的观察角度，能让他们在有需要时能够跳出特工的思维方式，更贴近普通民众。这些新的体验，很多时候都能有所帮助。
这就是科尔森的特别之处，也是他人格魅力的一个方面。也是雷加在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站在哪一边的情况下依然选择冒险一把站在他那一边的原因。
就在雷加想到这些时候，科尔森突然将斯凯的问题扔给他了：“雷加特工，你认为呢？”
这是一个表达自己的态度的机会。
“我听长官你的吩咐。”他思考了片刻，耸了耸肩后说道，“不过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我觉得长官你是个比较平易近人的上司，所以，如果我有资格出主意的话，我会说，先将刀锋战士带到独-立与九头蛇其他机构的基地，在那里面对他进行充分的评估。只要确认他有足够的自我控制能力的话，那就可以将他放出来了。”
对于雷加给出的答复，科尔森用略带惊讶的语气“哦”了一声，然后看向其他人……主要是看向斯凯、菲兹和西蒙斯。
“你们认为呢？”
菲兹和西蒙斯不约而同地看了雷加一眼。对于雷加给出的答复，他们也有些惊讶。
“这是个好主意（我觉得不错）——当然，如果总部那边不反对的话（没错，需要考虑总部的反应）。”两人同时开口，然后相互补充，“老实说，这比我在学院里听说到的处理手法要温暖和多了（你想象不到学院里流传的九头蛇对超能力者的处置手法）。呵呵，那些家伙甚至想着怎么残忍地从超能力者的身体里提取出与超能力有关的部分（是啊，当时我们听得毛骨悚然），就跟讨论着怎么从一捧刚采回来的野菜上摘掉那些不能吃的老叶或者枯叶一样随意，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我觉得这也是我在学院里没交到几个朋友的原因（你还别说）。嗯，老实说，还好我在入学的第一天就认识了西蒙斯（噢菲兹……），不然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熬过来。又或者，我也会变成他们中的一员。”
“那我很庆幸你们遇到了彼此。”科尔森笑着说道。他很满意菲兹和西蒙斯的态度，也很满意‘高层’给他的小队挑的这两个人选。“那么你呢，斯凯？我大概猜到你会怎么说，但我不能确定。所以我还是问一下，你对雷加特工提出的方法有什么意见？”
“雷加说的有些笼统。如果那是最终的方案的话，那我有很多意见。”斯凯也不客气，直接就开口，“我想你们在对他做评估的时候肯定不会错过收集他的血液、登记他的指纹、地址等的机会的吧。而他只是一个个例。我想知道登记的环节你们会做到什么程度，评估的环节又会做到什么程度，怎么保证他的隐私，还有评估结果会有怎样的判定标准等等。”
听了斯凯这些明显过分了的要求，梅和沃德还是冷眼旁观，菲兹和西蒙斯不约而同地吞了吞口水，雷加则是饶有兴致地望着有点强作镇定的她，而科尔森则轻轻笑了起来。
“Well，我不能说你的话跟我认为你会说的一样，但也差得不太多了。那么趁着这个机会，我给你们说说我们的以后在面对这样的情况时会采用怎样的方式吧。”以这么一段开了头，到这里科尔森郑重起来。“我记得我跟你们说过，我们的这支特别行动小队是旨在尝试改善九头蛇在超能力者心中的恶感以及普通市民眼中比较激进的形象的。与九头蛇的其他部队不同，我们有一个独-立于九头蛇绝大部分其他部门之外的系统，一个还比较简陋的系统。在我们这支小队找到超能力者之后，会有专门的特工过来接受超能力者，并将之送到一个刚建立没多久的秘密基地。这个基地代号‘木筏(Raft)’。超能力者们需要在里面注册自己的信息以及接受一定程度的评估，在确认他们有相当的自制力、不会轻易危害社会之后，他们就会从木筏被送回，回到他们之前的生活。当然，回到之前的生活只是相对的说法，他们不能跟以前那样当义务警察破坏社会秩序了。另外，要是有需要，我们的人还会给他们一个新的身份，让他们重新开始。”
科尔森说的这些，基本上就是雷加的意见的具体化版本。对于已经对九头蛇本来针对超能力者的处理手法有所了解的梅、沃德、菲兹、西蒙斯乃至雷加来说，这已经是很大的改变了。斯凯却还是不满意。在她看来，无论是登记还是评估，都有侵犯人权的嫌疑。好说歹说之下，她才接受了小队的这种有别与九头蛇其他部门的处事方式。
对此，雷加忽然有所感触。这一场本来只是讨论该怎么处理刀锋战士的会议，最终生生被科尔森变为洗脑大会。对于科尔森的立场，现在雷加已经有了大致的把握了。
趁着刚散会，雷加问了一声：“对了长官，我忽然有些好奇，那个新基地为什么叫‘木筏’？那应该有什么寓意的吧。”
对此，科尔森愣了一下，随后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大概跟它的外形或者它所处的环境有关？”
雷加笑着点了点头。科尔森显然对木筏这个新建的秘密基地没多少了解。他显然也不会知道，在雷加穿越前的那个世界里，木筏是神盾局最著名的监狱之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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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特别行动小队，那行事风格自然不会也不能与九头蛇一样，不然就没必要单独出来还冠以‘特别’这个词了。
那些吸血鬼，他们拿流浪汉、站街女、孤儿等没多少人关心的人来当血袋粮食，还聚众开什么‘人血派对’，对于他们自然没什么好说的。科尔森一个电话招来一伙低级的九头蛇特工将之统统带走，即便是最好心肠的斯凯、菲兹和西蒙斯都没说什么。
刀锋战士却不是同一个情况。站在普通人类的角度来看，他算是‘好人’来着，甚至有不少人将这位半人类半吸血鬼当作是英雄。跟很多历史上的英雄一样，刀锋战士有着不一般的身世。一百多年前一只吸血鬼咬了他的母亲，使得他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而死，而他也因此变成半人类半吸血鬼。先不说向所有吸血鬼施行报复还是保护普通人类，这两者之间哪个才是是他的本意，但他的确击杀了那些吸血鬼，做了拯救普通人类的事实。所以？
斯凯、菲兹、西蒙斯乃至梅和沃德都等着科尔森发令。而科尔森没怎么犹豫就开口了。
“我们还是将他交出去……”
“可是科尔森……”
他刚开了个头就被正义感爆棚的斯凯打断。不过他也不在意，而是继续往下说。
“不过他不会跟以前的那些超能力者一样被送到沙盒去。”他郑重地说道。
沙盒(Sandbox)是九头蛇的一个专门处理超能力者或者超能力物品的研究基地的代号。对于绝大部分超能力者来说，那里是有进无出的地狱。哪怕是有所耳闻的普通人类，也对那个代号忌讳莫深。斯凯是潮涨组织的黑客，之前也没少黑九头蛇的服务器，虽然她不知道沙盒的所在地但还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九头蛇秘密基地的。现在科尔森说不会将刀锋战士送到那个可怕的地方，她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没错，只是稍稍。
“那他会接受怎样的安排？”斯凯追问道。她不是九头蛇系统里培养出来的人，对九头蛇的那些规矩什么的都持抗拒的态度，这让她可以很自然地问出那些一般下属不会或者说不敢向上司询问乃至质问的事情。
换作其他九头蛇的高级特工，乃至曾经神盾局的高层或者如今抵抗组织的领导班子，甚至在世界上绝大部分的上司，他们要是有斯凯这样一个手下，那这位手下绝对挨不过几天，不是被骂得狗血淋头就是被穿小鞋甚至直接被调动环境最差的岗位上。但科尔森不一样，在绝大部分时候他都保持开放的态度，而斯凯身上有刚好有他看重的品质。在一定程度上，他甚至乐意让斯凯释放她的行事方式，这算是给小队增添一个有别于九头蛇系统乃至特工这个职业的观察角度，能让他们在有需要时能够跳出特工的思维方式，更贴近普通民众。这些新的体验，很多时候都能有所帮助。
这就是科尔森的特别之处，也是他人格魅力的一个方面。也是雷加在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站在哪一边的情况下依然选择冒险一把站在他那一边的原因。
就在雷加想到这些时候，科尔森突然将斯凯的问题扔给他了：“雷加特工，你认为呢？”
这是一个表达自己的态度的机会。
“我听长官你的吩咐。”他思考了片刻，耸了耸肩后说道，“不过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我觉得长官你是个比较平易近人的上司，所以，如果我有资格出主意的话，我会说，先将刀锋战士带到独-立与九头蛇其他机构的基地，在那里面对他进行充分的评估。只要确认他有足够的自我控制能力的话，那就可以将他放出来了。”
对于雷加给出的答复，科尔森用略带惊讶的语气“哦”了一声，然后看向其他人……主要是看向斯凯、菲兹和西蒙斯。
“你们认为呢？”
菲兹和西蒙斯不约而同地看了雷加一眼。对于雷加给出的答复，他们也有些惊讶。
“这是个好主意（我觉得不错）——当然，如果总部那边不反对的话（没错，需要考虑总部的反应）。”两人同时开口，然后相互补充，“老实说，这比我在学院里听说到的处理手法要温暖和多了（你想象不到学院里流传的九头蛇对超能力者的处置手法）。呵呵，那些家伙甚至想着怎么残忍地从超能力者的身体里提取出与超能力有关的部分（是啊，当时我们听得毛骨悚然），就跟讨论着怎么从一捧刚采回来的野菜上摘掉那些不能吃的老叶或者枯叶一样随意，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我觉得这也是我在学院里没交到几个朋友的原因（你还别说）。嗯，老实说，还好我在入学的第一天就认识了西蒙斯（噢菲兹……），不然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熬过来。又或者，我也会变成他们中的一员。”
“那我很庆幸你们遇到了彼此。”科尔森笑着说道。他很满意菲兹和西蒙斯的态度，也很满意‘高层’给他的小队挑的这两个人选。“那么你呢，斯凯？我大概猜到你会怎么说，但我不能确定。所以我还是问一下，你对雷加特工提出的方法有什么意见？”
“雷加说的有些笼统。如果那是最终的方案的话，那我有很多意见。”斯凯也不客气，直接就开口，“我想你们在对他做评估的时候肯定不会错过收集他的血液、登记他的指纹、地址等的机会的吧。而他只是一个个例。我想知道登记的环节你们会做到什么程度，评估的环节又会做到什么程度，怎么保证他的隐私，还有评估结果会有怎样的判定标准等等。”
听了斯凯这些明显过分了的要求，梅和沃德还是冷眼旁观，菲兹和西蒙斯不约而同地吞了吞口水，雷加则是饶有兴致地望着有点强作镇定的她，而科尔森则轻轻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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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森说的这些，基本上就是雷加的意见的具体化版本。对于已经对九头蛇本来针对超能力者的处理手法有所了解的梅、沃德、菲兹、西蒙斯乃至雷加来说，这已经是很大的改变了。斯凯却还是不满意。在她看来，无论是登记还是评估，都有侵犯人权的嫌疑。好说歹说之下，她才接受了小队的这种有别与九头蛇其他部门的处事方式。
对此，雷加忽然有所感触。这一场本来只是讨论该怎么处理刀锋战士的会议，最终生生被科尔森变为洗脑大会。对于科尔森的立场，现在雷加已经有了大致的把握了。
趁着刚散会，雷加问了一声：“对了长官，我忽然有些好奇，那个新基地为什么叫‘木筏’？那应该有什么寓意的吧。”
对此，科尔森愣了一下，随后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大概跟它的外形或者它所处的环境有关？”
雷加笑着点了点头。科尔森显然对木筏这个新建的秘密基地没多少了解。他显然也不会知道，在雷加穿越前的那个世界里，木筏是神盾局最著名的监狱之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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