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半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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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旧多二福最后被诗带走了, 四方莲示在暗中也没有阻拦。
这是小丑内部的事情。
唯一需要“赔偿”的是被关押的神代利世，对此, 诗代替小丑组织说道：“稍后会往古董咖啡厅送一批食物，只要神代利世碰到麻烦，小丑组织会无条件帮她三次。”
金木研应下这件事情, 并且要求道：“我们共同保守双方的秘密。”
要是他的身份被捅出来，责任全由小丑组织承担。
要是小丑组织里加入了一个人类，且宗太是旧多二福的事情被捅出来，责任由他自己承担。
诗同意了。
彼此利益达成一致才是合作的好开始。
他扛着被他打晕的旧多二福走出秘密研究所，伊鸟系璃开车来接他，两人一同离去。在秘密研究所内, 神代利世呆呆傻傻地看着金木研, 困住她的囚禁室里就剩下黑发少年一人, 对方走到她身边, 为她打断锁链, 解开手铐和脚铐, 半蹲下身抱住了她的身体。
感受着神代利世颤抖的身体, 金木研仿佛回到了被壁虎虐待的那一天。
正是利世小姐解救了他。
而这一次——
他告诉这个曾经被自己视作噩梦的女子：“利世小姐, 没有事情了, 我们回去吧。”
金木研露出温柔的笑容。
神代利世反应过来，秋后算账般地说道：“混蛋, 这么晚才来救我——”
她边说边哭得惨兮兮。
被剖了几百次腹部的感觉，不亚于生几百个孩子啊！
“痛死我了！”
但是，痛苦与黑暗终究会过去。
四方莲示在外面等待, 听见脚步声，转头看见黑发少年抱着神代利世走出囚禁室。金木研的每一步都沉稳有力，原本无法关闭的赫眼变成了干净的黑灰色，温和有礼，嘴角多出欣喜的笑意。
“让您久等了，四方先生。”
“嗯。”
四方莲示心想要是他怀里的不是暴食者，这笑容的欺骗性还能更大一点。
一个神代利世足以证明对方的危险性了。
“好饿！”
“再等一会儿，我们回去吃饭。”
“让我咬你一口吧，金木君，我好饿好饿——我要吃你！”
“闭嘴。”
“你不爱我了，我要换男朋友！”
“换吧。”
金木研带着神代利世回到了二十区的古董咖啡厅，古董咖啡厅的成员纷纷跑出房间，恭喜神代利世跳出火坑。随后他们被神代利世凄惨的样子惊到，紫发女子没有缺胳膊少腿，但是缺了胸，胸前破破烂烂的裙子下滑，还能看见一片血肉模糊的地方。
雾岛董香感到可怕：“现在做什么实验需要剁胸啊？”
眼前的神代利世坐在椅子上，浑身是血，胸前一片平坦。
神代利世悲从心来。
她的胸是金木君那个不把女人当女人的家伙捅没的！
“有食物吗？”金木研转移话题，不想让神代利世嘴里吐出不该吐出的话，“诗先生安排的食物好像还没送到，店长，利世小姐需要大量食物来修补伤口。”
芳村功善擦了擦手，去准备食物，“利世，稍等一会儿，马上就解冻好了。”
神代利世听到又是速冻产品，表情惨淡。
这些天她在二福那里好歹能吃到鲜活的肉制品，而不是死尸啊。
金木研拦住了店长：“利世小姐现在不适合吃死尸，死尸会降低她的RC细胞含量。”
芳村功善无奈道：“没有新鲜的肉。”
神代利世趴在桌子上，不顾忌血弄脏桌子，用赫眼扫了周围所有人一遍，每个店员都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不想被暴食者用饥饿的目光盯着看。金木研头疼地看着神代利世的表现，上前挡住她的视线，放轻声音询问她：“还坚持得住吗？食物过一会儿就能到。”
神代利世悲伤地说道：“我的赫包没了。”
二福那个王八蛋，臭男人！拿她做实验的变态！
金木研明白赫包没了的意义，RC细胞含量肯定大幅度降低，需要进食肉类来补充自己。利世小姐本来就食量大，如今饿得头晕眼花，再过不久就会进入肆意捕猎的疯狂状态。
“唉。”
金木研现在穿着外套，便拉开了衣袖和作战服的袖子，露出精瘦苍白的手臂。
神代利世看见他的动作，整个人喜出望外。
“你要给我吃！”
“只可以一口……”
金木研的话刚说出来，下一刻，门铃响了，诗派人送来的食物到达古董咖啡厅。
金木研立刻戴上了口罩，蹙眉望去。
一个酒吧小妹从古董咖啡厅门口进来，“食物来啦！”
她的两只手提着极为沉重的袋子，里面的肉香味飘出来，吸引走了神代利世的目光。
“我是十四区酒吧的打工仔，诗先生让我来送食物——”她努力把两个大袋子放到桌子上，喘了一口气，星星眼地看向金木研，“你就是独眼蜈蚣吧！系璃小姐让我替她说一声谢谢，还有‘欢迎这位小哥来十四区找我喝酒’这样的话，嘻嘻。”
金木研以喰种的口吻说道：“废话少说，把食物留下就可以走了。”
在他的印象中，十四区酒吧颇为神秘，又是一个贩卖情报的地方，他并不想与酒吧的人过多接触，以免暴露自己的身份。
想到这一点，金木研对这个酒吧小妹就没有什么善意了，叫对方放下食物就可以走人了。可是对方不甘心直接走，从口袋里拿出笔和纸，一脸人类社会中追星族的迷妹表情：“我好喜欢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金木研拒绝道：“没兴趣。”
他打开袋子，把食物递到神代利世面前，看着她狼吞虎咽。
酒吧小妹还是纠缠在他身边，说尽各种好话，这下子激怒了正在进食的神代利世。
神代利世拍桌，“你好吵啊，给我滚出去！”
酒吧小妹的表情一僵。
自己前来古董咖啡厅，也是为了给系璃小姐收集情报。
为了不给独眼蜈蚣留下坏印象，酒吧小妹小声地道歉：“对不起，我这就离开。”
她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古董咖啡厅。
走到楼下，酒吧小妹气恼道：“什么嘛，一个被钢筋砸得半死的暴食者有什么好得意的。”想到金木研的冷漠目光，她喃喃自语，“还得和系璃姐说一声，独眼蜈蚣的脾气果然如传闻中那样不太好啊。”
酒吧小妹到楼下推着一辆自行车，骑着车回了十四区的酒吧里。
一到酒吧，她就感觉到了略微古怪的气氛。
酒吧小妹低声对伊鸟系璃说出古董咖啡厅的事情，随后离开了这个地方。她不是小丑组织的高级成员，最多给老板娘打打下手，不能参与这样的聚会。
这一次，小丑组织的人到齐了。
大家共同商议如何处置旧多二福这个“小丑”成员。
旧多二福被绑在椅子上，身上的东西别说是人类了，喰种都跑不掉。
四周全是他昔日的同伴，目光诡异地打量着他，非常不理解一个人类是怎么在他们小丑组织里待了这么久没被发现。
“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被问到这一点，旧多二福光棍地说道：“很简单啊，我穿一件有喰种气味的衣服就可以了，你们都喜欢用嗅觉来辨认人，认定了就不会想到人类上面。”
“赫眼呢？”
“眼睛更简单，一对美瞳分分钟就能搞定。”
“……”
众小丑全无语了。
“我没有出卖过小丑组织的任何事情，请你们给我一次机会。”旧多二福的表情正经起来，那是脱下“宗太”这个喰种身份后的觉悟，“你们不承认我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是人类，只要我的人体改造实验成功了，我就可以正式成为你们之中的一员。”
伊鸟系璃在面具下说道：“我能感觉到你想要实验成功的决心，但是你一定会给自己做实验吗？”
诗摸着自己脖子上的纹身，也接口说道：“你为什么不想当人类了。”
旧多二福似笑似哭：“我不是人类啊。”
诗愣住。
伊鸟系璃快步走上前，用指甲划开旧多二福的脸颊，闻对方的血的味道。
“骗人，这明明是人类的味道。”
“我是半人类。”
旧多二福看着戴着可怖面具的伊鸟系璃，还有无脸面具的诗和其他同伴，道出了自己的情况：“半人类与独眼喰种类似，父母有一方是喰种，另一方是人类，不同的是半人类是失败品，我可以吃人类的食物，RC值也处于正常范围内，但是我没有喰种的赫包和超高的恢复力——”
伊鸟系璃在这样惊天的内/幕下吃惊道：“失败品？像你这样的半人类很多吗？”
旧多二福扯动嘴角：“不多，但也不少。”
“整个白日庭全是半人类！包括死神有马贵将！”
CCG的水有多深，从小到大都在白日庭生活的他最有话语权，他为了获得信任不惜卖了CCG。不过他也留了一手，没有轻易泄露半人类的寿命问题，不然有马贵将带来的威慑力就会下降，牵扯到的后续问题更为严重。
“请给我时间，我会变成独眼喰种，摆脱半人类的身份。”
他有和修家的血统！
和修家祖孙四代全是喰种，开创了CCG这个国际组织，而和修家历代也在努力创造独眼喰种，依照嘉纳明博的意思，他具备成为独眼喰种的最好基础！
旧多二福的想法不可谓不疯癫，小丑组织里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诗说道：“你需要多久？”
旧多二福算了算青铜树可能攻击喰种收容所的时间，最少要几个月。
他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道：“我需要等青铜树攻破喰种收容所，这样才可以把嘉纳明博救出来，他在喰种化手术的技术上比我厉害无数倍。”
尼克突然插口说道：“那就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要是办不到，我们就把你是半人类的消息公布出去，相信CCG也不会为了保护你而放弃遮掩这件事情。”
半人类是CCG的秘密，暴露秘密的人必死无疑！
旧多二福目光一闪，感激地说道：“可以，我会想办法成功的。”
不成功就是死。
相比之下，他至少还有一条挣扎的活路，而不是被小丑组织秘密杀死。
多谢了，尼克。
第一百五十一章
旧多二福最后被诗带走了, 四方莲示在暗中也没有阻拦。
这是小丑内部的事情。
唯一需要“赔偿”的是被关押的神代利世，对此, 诗代替小丑组织说道：“稍后会往古董咖啡厅送一批食物，只要神代利世碰到麻烦，小丑组织会无条件帮她三次。”
金木研应下这件事情, 并且要求道：“我们共同保守双方的秘密。”
要是他的身份被捅出来，责任全由小丑组织承担。
要是小丑组织里加入了一个人类，且宗太是旧多二福的事情被捅出来，责任由他自己承担。
诗同意了。
彼此利益达成一致才是合作的好开始。
他扛着被他打晕的旧多二福走出秘密研究所，伊鸟系璃开车来接他，两人一同离去。在秘密研究所内, 神代利世呆呆傻傻地看着金木研, 困住她的囚禁室里就剩下黑发少年一人, 对方走到她身边, 为她打断锁链, 解开手铐和脚铐, 半蹲下身抱住了她的身体。
感受着神代利世颤抖的身体, 金木研仿佛回到了被壁虎虐待的那一天。
正是利世小姐解救了他。
而这一次——
他告诉这个曾经被自己视作噩梦的女子：“利世小姐, 没有事情了, 我们回去吧。”
金木研露出温柔的笑容。
神代利世反应过来，秋后算账般地说道：“混蛋, 这么晚才来救我——”
她边说边哭得惨兮兮。
被剖了几百次腹部的感觉，不亚于生几百个孩子啊！
“痛死我了！”
但是，痛苦与黑暗终究会过去。
四方莲示在外面等待, 听见脚步声，转头看见黑发少年抱着神代利世走出囚禁室。金木研的每一步都沉稳有力，原本无法关闭的赫眼变成了干净的黑灰色，温和有礼，嘴角多出欣喜的笑意。
“让您久等了，四方先生。”
“嗯。”
四方莲示心想要是他怀里的不是暴食者，这笑容的欺骗性还能更大一点。
一个神代利世足以证明对方的危险性了。
“好饿！”
“再等一会儿，我们回去吃饭。”
“让我咬你一口吧，金木君，我好饿好饿——我要吃你！”
“闭嘴。”
“你不爱我了，我要换男朋友！”
“换吧。”
金木研带着神代利世回到了二十区的古董咖啡厅，古董咖啡厅的成员纷纷跑出房间，恭喜神代利世跳出火坑。随后他们被神代利世凄惨的样子惊到，紫发女子没有缺胳膊少腿，但是缺了胸，胸前破破烂烂的裙子下滑，还能看见一片血肉模糊的地方。
雾岛董香感到可怕：“现在做什么实验需要剁胸啊？”
眼前的神代利世坐在椅子上，浑身是血，胸前一片平坦。
神代利世悲从心来。
她的胸是金木君那个不把女人当女人的家伙捅没的！
“有食物吗？”金木研转移话题，不想让神代利世嘴里吐出不该吐出的话，“诗先生安排的食物好像还没送到，店长，利世小姐需要大量食物来修补伤口。”
芳村功善擦了擦手，去准备食物，“利世，稍等一会儿，马上就解冻好了。”
神代利世听到又是速冻产品，表情惨淡。
这些天她在二福那里好歹能吃到鲜活的肉制品，而不是死尸啊。
金木研拦住了店长：“利世小姐现在不适合吃死尸，死尸会降低她的RC细胞含量。”
芳村功善无奈道：“没有新鲜的肉。”
神代利世趴在桌子上，不顾忌血弄脏桌子，用赫眼扫了周围所有人一遍，每个店员都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不想被暴食者用饥饿的目光盯着看。金木研头疼地看着神代利世的表现，上前挡住她的视线，放轻声音询问她：“还坚持得住吗？食物过一会儿就能到。”
神代利世悲伤地说道：“我的赫包没了。”
二福那个王八蛋，臭男人！拿她做实验的变态！
金木研明白赫包没了的意义，RC细胞含量肯定大幅度降低，需要进食肉类来补充自己。利世小姐本来就食量大，如今饿得头晕眼花，再过不久就会进入肆意捕猎的疯狂状态。
“唉。”
金木研现在穿着外套，便拉开了衣袖和作战服的袖子，露出精瘦苍白的手臂。
神代利世看见他的动作，整个人喜出望外。
“你要给我吃！”
“只可以一口……”
金木研的话刚说出来，下一刻，门铃响了，诗派人送来的食物到达古董咖啡厅。
金木研立刻戴上了口罩，蹙眉望去。
一个酒吧小妹从古董咖啡厅门口进来，“食物来啦！”
她的两只手提着极为沉重的袋子，里面的肉香味飘出来，吸引走了神代利世的目光。
“我是十四区酒吧的打工仔，诗先生让我来送食物——”她努力把两个大袋子放到桌子上，喘了一口气，星星眼地看向金木研，“你就是独眼蜈蚣吧！系璃小姐让我替她说一声谢谢，还有‘欢迎这位小哥来十四区找我喝酒’这样的话，嘻嘻。”
金木研以喰种的口吻说道：“废话少说，把食物留下就可以走了。”
在他的印象中，十四区酒吧颇为神秘，又是一个贩卖情报的地方，他并不想与酒吧的人过多接触，以免暴露自己的身份。
想到这一点，金木研对这个酒吧小妹就没有什么善意了，叫对方放下食物就可以走人了。可是对方不甘心直接走，从口袋里拿出笔和纸，一脸人类社会中追星族的迷妹表情：“我好喜欢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金木研拒绝道：“没兴趣。”
他打开袋子，把食物递到神代利世面前，看着她狼吞虎咽。
酒吧小妹还是纠缠在他身边，说尽各种好话，这下子激怒了正在进食的神代利世。
神代利世拍桌，“你好吵啊，给我滚出去！”
酒吧小妹的表情一僵。
自己前来古董咖啡厅，也是为了给系璃小姐收集情报。
为了不给独眼蜈蚣留下坏印象，酒吧小妹小声地道歉：“对不起，我这就离开。”
她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古董咖啡厅。
走到楼下，酒吧小妹气恼道：“什么嘛，一个被钢筋砸得半死的暴食者有什么好得意的。”想到金木研的冷漠目光，她喃喃自语，“还得和系璃姐说一声，独眼蜈蚣的脾气果然如传闻中那样不太好啊。”
酒吧小妹到楼下推着一辆自行车，骑着车回了十四区的酒吧里。
一到酒吧，她就感觉到了略微古怪的气氛。
酒吧小妹低声对伊鸟系璃说出古董咖啡厅的事情，随后离开了这个地方。她不是小丑组织的高级成员，最多给老板娘打打下手，不能参与这样的聚会。
这一次，小丑组织的人到齐了。
大家共同商议如何处置旧多二福这个“小丑”成员。
旧多二福被绑在椅子上，身上的东西别说是人类了，喰种都跑不掉。
四周全是他昔日的同伴，目光诡异地打量着他，非常不理解一个人类是怎么在他们小丑组织里待了这么久没被发现。
“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被问到这一点，旧多二福光棍地说道：“很简单啊，我穿一件有喰种气味的衣服就可以了，你们都喜欢用嗅觉来辨认人，认定了就不会想到人类上面。”
“赫眼呢？”
“眼睛更简单，一对美瞳分分钟就能搞定。”
“……”
众小丑全无语了。
“我没有出卖过小丑组织的任何事情，请你们给我一次机会。”旧多二福的表情正经起来，那是脱下“宗太”这个喰种身份后的觉悟，“你们不承认我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是人类，只要我的人体改造实验成功了，我就可以正式成为你们之中的一员。”
伊鸟系璃在面具下说道：“我能感觉到你想要实验成功的决心，但是你一定会给自己做实验吗？”
诗摸着自己脖子上的纹身，也接口说道：“你为什么不想当人类了。”
旧多二福似笑似哭：“我不是人类啊。”
诗愣住。
伊鸟系璃快步走上前，用指甲划开旧多二福的脸颊，闻对方的血的味道。
“骗人，这明明是人类的味道。”
“我是半人类。”
旧多二福看着戴着可怖面具的伊鸟系璃，还有无脸面具的诗和其他同伴，道出了自己的情况：“半人类与独眼喰种类似，父母有一方是喰种，另一方是人类，不同的是半人类是失败品，我可以吃人类的食物，RC值也处于正常范围内，但是我没有喰种的赫包和超高的恢复力——”
伊鸟系璃在这样惊天的内/幕下吃惊道：“失败品？像你这样的半人类很多吗？”
旧多二福扯动嘴角：“不多，但也不少。”
“整个白日庭全是半人类！包括死神有马贵将！”
CCG的水有多深，从小到大都在白日庭生活的他最有话语权，他为了获得信任不惜卖了CCG。不过他也留了一手，没有轻易泄露半人类的寿命问题，不然有马贵将带来的威慑力就会下降，牵扯到的后续问题更为严重。
“请给我时间，我会变成独眼喰种，摆脱半人类的身份。”
他有和修家的血统！
和修家祖孙四代全是喰种，开创了CCG这个国际组织，而和修家历代也在努力创造独眼喰种，依照嘉纳明博的意思，他具备成为独眼喰种的最好基础！
旧多二福的想法不可谓不疯癫，小丑组织里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诗说道：“你需要多久？”
旧多二福算了算青铜树可能攻击喰种收容所的时间，最少要几个月。
他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道：“我需要等青铜树攻破喰种收容所，这样才可以把嘉纳明博救出来，他在喰种化手术的技术上比我厉害无数倍。”
尼克突然插口说道：“那就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要是办不到，我们就把你是半人类的消息公布出去，相信CCG也不会为了保护你而放弃遮掩这件事情。”
半人类是CCG的秘密，暴露秘密的人必死无疑！
旧多二福目光一闪，感激地说道：“可以，我会想办法成功的。”
不成功就是死。
相比之下，他至少还有一条挣扎的活路，而不是被小丑组织秘密杀死。
多谢了，尼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