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砸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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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礼帽，类似蝙蝠侠的黑色眼罩，黑色紧身衣，黑色靴子，黑色大披风，以及大披风上非常嚣张的999只蝙蝠图案。
王强看了黑衣人一眼，就惊呼出口：“暗夜？”
“认得就好。”黑衣人的声音非常嘶哑，有种小孩磨牙的的感觉。他伸出右手，用苍白的手指指向李风，“他，是我们组长点名要保护的人。”
说完，黑衣人就用死鱼眼看向王强，意思非常明显，赶紧滚蛋！
王强没有敢再开口，准备地说，自黑衣人出现，他的精神就高度紧绷，浑身戒备，以一种生死一线的状态提升精神，比与李风打斗时更认真，更谨慎。
听清黑衣人的话后，王强的精神才有稍许松懈，接着用惊异的目光又盯了眼李风，才缓缓后退。
“杰少，我们走。”虽在对于杰说话，王强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黑衣人。
“走个屁！”于杰勃然大怒，距离成功复仇只差了一丢丢，真他吗地不甘心，“王强，被人一句话就吓走，你脑袋与猪脑同步了？！就算什么暗夜再厉害，你能保证他不是冒充的吗？”
光天化日下冒充暗夜？这猜测也太滑稽了，除非真有人想找死！
王强根本不在意于杰的怒火，直截了当地说：“杰少，你不走，我就先走了。出了事，你别怨我！”
说完，王强毫不犹豫地直接退走，一点也不留恋。
于杰虽是纨绔子弟，傻了点，但也没傻到极限，一看靠山铁了心要走，只得再次恨恨地瞪了李风，迅速跟上。
“李风，今天算你运气好，下次撞见，一定把你打成猪头！”
于杰走得远远时，还不忘撂下狠话。
李风没理于杰那个逗逼，全副精神都放在暗夜的黑衣人身上。
能一语就惊退性格高傲且实力强劲的王强，黑衣人及其所属的暗夜组织，无疑实力更加惊人，令人深不可测。
黑衣人虽是救下自己，但李风的直觉告诉他，黑衣人对他，未必存了好心。
暗夜的黑衣人看向李风，眼神中透着奇怪，又透着些许惋惜之情。
情报显示，李风就是个普通少年，但据黑衣人刚才观察，李风明显学了八卦掌，还非常精通，只不过没经过基础训练，显得华而不实，就如没有打地基的空中楼阁。
令他惋惜的正是李风的预判天赋，若是早十年发现，组织就多了棵顶梁柱，可惜啊，李风如今已经错过了最佳修练年龄，就算再天赋超群，上限也就是三流高手。
这些想法也就一闪而过，暗夜的黑衣人面无表情地朝李风吩咐。
“找到你父亲留的一个东西！给你一周时间！找不到，你就得死！”黑夜人比了个割喉的手势，桀桀一笑，转身就走，速度不快，三两步就消失在李风的视线中。
骤闻与自己的父亲有关，李风愣了下神，待反应过来时，黑衣人已经飘渺无踪。
“暗夜至底是什么性质的组织？”李风皱眉思忖。
他隐隐有了觉悟，自己已经卷入到以前从未接触过的世界，这个世界似乎更残酷、更血腥、更神秘！
想到此处，李风非但没有害怕，反倒血液流速加快，有些兴奋。
就这样接触下去，说不定有一天就能真正了解父亲的过去。
至于黑衣人提到的东西，李风感觉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索性不去想。
而一周的死亡之约，李风却不能不放在心上了。事关自己的小命，而自己还年轻，还有大把的美好年华没有享受，更有责任需要去背负，哪能轻易死去！
用尽一切办法，快速提高自己的实力！
李风这么决定着，脑子一转，就有了主意。
在晨曦中，李风下了出租车，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享誉整个江南市的古玩一条街。
这里充满了机遇，也充斥着无数陷阱，甚至有人说，江南市七成的骗子都聚焦在这里。想在这里成为万中无一的幸运者，大部分的人听到，只会报以呵呵。
透视眼，在这里就是作弊神器，李风不相信自己会空手而归。
纵然是大早上，古玩一条街也已非常热闹，人流如织，摩肩接踵，却井然有序，不像菜市场那么嘈杂。
李风随人流而走。
他很理智，没有将目标定在高大上的门面店里。那里肯定已经被无数名家光顾过，捡漏的机率太小。
他流连于路边的小摊，一个个逛过去，在旁人看来，又是一个痴心妄想欲通过捡漏而一夜暴富的傻瓜！
此时不骗，更待何时！
各个摊主都有自己的处事哲学，或不屑一顾爱买不买，或热情如火尽力推销，或讲历史说成绩乱呼悠。
李风脸带微笑，光看不说，至于摊主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权当耳旁风。
正当李风快速在小摊间移动时，忽然听得人声嘈杂，夹杂着大量的惊呼声。
李风闻声看去，一家名叫“上清斋”的古玩店门口，聚集了好多人，不像是在闹事，而是想挤进去看什么，并且议论纷纷。
李风好奇，也随人流聚集过去。
“三百万从外国淘来价值上千万的东西，王老板这次赚翻了，跟家里下钱雨似的。”
“王大家靠的可是真本事，无愧于‘金眼’的称号，羡煞我也！”
“我要是有王大家的三成，不，一成本事，完全可以在古玩一条街开店了，可惜呀，王大家一直不收徒弟。”
听周围人说了几句，李风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上清斋的老板、古玩大家、有“金眼”称号的王钱自欧洲归来，以三百万的价格从欧洲某古董拍卖行拍得一尊价值上千万的“清雍正青花缠枝莲赏瓶”，今天第一次展示出来，供大家观摩鉴赏。
一听这个，李风也来了兴致，随着人流往慢慢往前走去。
前面的人也都知情识趣，哪会在此时细细观摩，匆匆看上几眼，称赞几句，就闪开一边，给后来人提供位置。
不久，李风就到了跟前。
他是不懂古玩，但耐不住会作弊，有透视眼。
眼中蓝光一闪，李风就心中有数了。
“王大家，您这眼力真是没得说了，有空指点我两招。”
“外国人眼拙，不识咱老祖宗的好东西，差点被埋汰，也幸好是这样，不然王大家要买回来，可得多花几倍钱，说来说去，还是王大家的‘金眼’厉害。”
“现在啊，估计那家外国拍卖行的肠子都快悔青了。王哥，您可得小心，人家说不好会老羞成怒，派人来抢回这尊花瓶。”
“我的意见正好相反，见识了咱王大家‘金眼’的实力，他们应该会来延请王大家去做荣誉鉴定师。”
“不论怎样，王大家，您可替咱们老祖宗争光了。钱好赚，这老东西可是有数的，佩服您！”
“王老板，有了这尊花瓶坐镇，您这上清斋无论在哪方面都会上一个档次，我这里提前祝您生意兴隆。”
一帮子颇有身份地位的人围着一个笑眯眯的中年胖子，不住从各个角度恭维，听得周围人都开始起鸡皮疙瘩。
李风听了几句，就不由嗤笑出声，一点也不掩饰，顿时惹来不少人的怒视，尤其是以胖子为首的吹捧团体。
中年胖子王钱毕竟是生意人，脸色一沉后，又挤出一个笑容，朗声道：“小兄弟，可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王钱一开口，周围就静了下来，很多人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李风笑着摇摇头，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没有，不过听着你们一帮子人说话，感觉挺搞笑的。”
王钱脸上的笑意收敛，就算涵养再好，有几人能做到唾面自干？反正他王钱做不到！
“年轻人，我们有何搞笑的地方，说来听听。”王钱怀疑李风是来砌场子的，暗中做了个手势，就有手下人守在了李风的四周。
“若这尊花瓶是假的，你说你们刚才是不是在搞笑？”李风淡淡地说。
“你说我这尊花瓶是假的？”王钱的脸色阴沉地能凝下水来，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能在鱼龙混杂的古玩一条街做得风生水起，他可不是什么大善人。
王钱还未发作，吹捧团的其它人就跳出来了。
“黄口小儿，你懂个屁！”一个矮瘦中年人做了出头鸟。
李风淡然反驳：“就怕你屁都不懂！”
“这么多古玩行的前辈在此，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休要信口雌黄！”一个头发半白的老人接着怒斥。
李风不为所动：“盐吃多了也不一定顶事，听没听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年轻人爱出风头，我看你就是想哗众取宠！”又有人给李风的行为下定论。
李风翻了个白眼：“前辈，您这是看我出风头不爽，结果老羞成怒了？”
王钱看李风舌战群雄却不落下风，而且气势越来越盛。他知道不能任情况这样发展下去，又站了出来，朗声道：“诸位，请静一下，让我来和这位年轻说几句。”
大家还是给主人面子的，一时间，上清斋又安静了下来。
“年轻人，你怎么能证明王某人这尊花瓶是假的？”王钱问。
“你又怎么能证明它不是假的？”李风反问。
听在众人耳中，李风无疑是在耍赖了。
“王某人凭的是练就多年、有无数战绩证明的‘金眼’！”王钱很是自信地说。
“你除非是二郎神的第三只眼，否则别说不会打眼。”李风继续顶。
听得李风这么说，王钱已经万分确定李风是来砸场子的了，就是不知道站在他背后的是谁。为今之计，只有下一剂猛药！
王钱再次说道：“年轻人，若你能证明这尊花瓶是假的，我当场给你一百万！”
轰地一声，上清斋中下一刻充满了窃窃私语。纵然古玩一条街身家丰厚的人很多，但**丝更多，一百万已经足够引起轰动。
“此话不假？”李风心中暗喜，嘴角不由轻挑。
“区区百万，王某人还没放在眼中！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作证！”王钱皱眉，李风的反应与他预料的不同。
“那您就瞧好吧！”
李风兴冲冲地走向花瓶，顺手拾起地上不知作何用的砖头，但众人不解的眼光中，毫不犹豫地朝“清雍正青花缠枝莲赏瓶”砸下。
咣——
瓶口被砸下一块，那一块落在地上，哗啦一声碎得不成样。
围观的人都张大嘴巴，被李风的举动震惊得无法说话，这可是价值上千万的古董啊！
骚年，你是猴子派下来报复社会的吗？
你知道你砸的是什么吗？
它他吗比黄金还贵！
一时间，众人在心中疯狂吐槽！
而花瓶的主人，王钱，先是一脸懵逼，然后将头转向李风，颤巍巍伸出手指，嘴角抽动，声嘶力竭地说：“你……你……”
可惜，李风并没有看他，嘴中嘟囔了一句，似是对自己的第一下不满，拿起砖头，二度、三度、四度砸下！
咣、咣、咣！
“清雍正青花缠枝莲赏瓶”终于成了一地碎渣，手掌大的一块都难以找到！
瞬间，所有人懵！
黑色礼帽，类似蝙蝠侠的黑色眼罩，黑色紧身衣，黑色靴子，黑色大披风，以及大披风上非常嚣张的999只蝙蝠图案。
王强看了黑衣人一眼，就惊呼出口：“暗夜？”
“认得就好。”黑衣人的声音非常嘶哑，有种小孩磨牙的的感觉。他伸出右手，用苍白的手指指向李风，“他，是我们组长点名要保护的人。”
说完，黑衣人就用死鱼眼看向王强，意思非常明显，赶紧滚蛋！
王强没有敢再开口，准备地说，自黑衣人出现，他的精神就高度紧绷，浑身戒备，以一种生死一线的状态提升精神，比与李风打斗时更认真，更谨慎。
听清黑衣人的话后，王强的精神才有稍许松懈，接着用惊异的目光又盯了眼李风，才缓缓后退。
“杰少，我们走。”虽在对于杰说话，王强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黑衣人。
“走个屁！”于杰勃然大怒，距离成功复仇只差了一丢丢，真他吗地不甘心，“王强，被人一句话就吓走，你脑袋与猪脑同步了？！就算什么暗夜再厉害，你能保证他不是冒充的吗？”
光天化日下冒充暗夜？这猜测也太滑稽了，除非真有人想找死！
王强根本不在意于杰的怒火，直截了当地说：“杰少，你不走，我就先走了。出了事，你别怨我！”
说完，王强毫不犹豫地直接退走，一点也不留恋。
于杰虽是纨绔子弟，傻了点，但也没傻到极限，一看靠山铁了心要走，只得再次恨恨地瞪了李风，迅速跟上。
“李风，今天算你运气好，下次撞见，一定把你打成猪头！”
于杰走得远远时，还不忘撂下狠话。
李风没理于杰那个逗逼，全副精神都放在暗夜的黑衣人身上。
能一语就惊退性格高傲且实力强劲的王强，黑衣人及其所属的暗夜组织，无疑实力更加惊人，令人深不可测。
黑衣人虽是救下自己，但李风的直觉告诉他，黑衣人对他，未必存了好心。
暗夜的黑衣人看向李风，眼神中透着奇怪，又透着些许惋惜之情。
情报显示，李风就是个普通少年，但据黑衣人刚才观察，李风明显学了八卦掌，还非常精通，只不过没经过基础训练，显得华而不实，就如没有打地基的空中楼阁。
令他惋惜的正是李风的预判天赋，若是早十年发现，组织就多了棵顶梁柱，可惜啊，李风如今已经错过了最佳修练年龄，就算再天赋超群，上限也就是三流高手。
这些想法也就一闪而过，暗夜的黑衣人面无表情地朝李风吩咐。
“找到你父亲留的一个东西！给你一周时间！找不到，你就得死！”黑夜人比了个割喉的手势，桀桀一笑，转身就走，速度不快，三两步就消失在李风的视线中。
骤闻与自己的父亲有关，李风愣了下神，待反应过来时，黑衣人已经飘渺无踪。
“暗夜至底是什么性质的组织？”李风皱眉思忖。
他隐隐有了觉悟，自己已经卷入到以前从未接触过的世界，这个世界似乎更残酷、更血腥、更神秘！
想到此处，李风非但没有害怕，反倒血液流速加快，有些兴奋。
就这样接触下去，说不定有一天就能真正了解父亲的过去。
至于黑衣人提到的东西，李风感觉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索性不去想。
而一周的死亡之约，李风却不能不放在心上了。事关自己的小命，而自己还年轻，还有大把的美好年华没有享受，更有责任需要去背负，哪能轻易死去！
用尽一切办法，快速提高自己的实力！
李风这么决定着，脑子一转，就有了主意。
在晨曦中，李风下了出租车，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享誉整个江南市的古玩一条街。
这里充满了机遇，也充斥着无数陷阱，甚至有人说，江南市七成的骗子都聚焦在这里。想在这里成为万中无一的幸运者，大部分的人听到，只会报以呵呵。
透视眼，在这里就是作弊神器，李风不相信自己会空手而归。
纵然是大早上，古玩一条街也已非常热闹，人流如织，摩肩接踵，却井然有序，不像菜市场那么嘈杂。
李风随人流而走。
他很理智，没有将目标定在高大上的门面店里。那里肯定已经被无数名家光顾过，捡漏的机率太小。
他流连于路边的小摊，一个个逛过去，在旁人看来，又是一个痴心妄想欲通过捡漏而一夜暴富的傻瓜！
此时不骗，更待何时！
各个摊主都有自己的处事哲学，或不屑一顾爱买不买，或热情如火尽力推销，或讲历史说成绩乱呼悠。
李风脸带微笑，光看不说，至于摊主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权当耳旁风。
正当李风快速在小摊间移动时，忽然听得人声嘈杂，夹杂着大量的惊呼声。
李风闻声看去，一家名叫“上清斋”的古玩店门口，聚集了好多人，不像是在闹事，而是想挤进去看什么，并且议论纷纷。
李风好奇，也随人流聚集过去。
“三百万从外国淘来价值上千万的东西，王老板这次赚翻了，跟家里下钱雨似的。”
“王大家靠的可是真本事，无愧于‘金眼’的称号，羡煞我也！”
“我要是有王大家的三成，不，一成本事，完全可以在古玩一条街开店了，可惜呀，王大家一直不收徒弟。”
听周围人说了几句，李风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上清斋的老板、古玩大家、有“金眼”称号的王钱自欧洲归来，以三百万的价格从欧洲某古董拍卖行拍得一尊价值上千万的“清雍正青花缠枝莲赏瓶”，今天第一次展示出来，供大家观摩鉴赏。
一听这个，李风也来了兴致，随着人流往慢慢往前走去。
前面的人也都知情识趣，哪会在此时细细观摩，匆匆看上几眼，称赞几句，就闪开一边，给后来人提供位置。
不久，李风就到了跟前。
他是不懂古玩，但耐不住会作弊，有透视眼。
眼中蓝光一闪，李风就心中有数了。
“王大家，您这眼力真是没得说了，有空指点我两招。”
“外国人眼拙，不识咱老祖宗的好东西，差点被埋汰，也幸好是这样，不然王大家要买回来，可得多花几倍钱，说来说去，还是王大家的‘金眼’厉害。”
“现在啊，估计那家外国拍卖行的肠子都快悔青了。王哥，您可得小心，人家说不好会老羞成怒，派人来抢回这尊花瓶。”
“我的意见正好相反，见识了咱王大家‘金眼’的实力，他们应该会来延请王大家去做荣誉鉴定师。”
“不论怎样，王大家，您可替咱们老祖宗争光了。钱好赚，这老东西可是有数的，佩服您！”
“王老板，有了这尊花瓶坐镇，您这上清斋无论在哪方面都会上一个档次，我这里提前祝您生意兴隆。”
一帮子颇有身份地位的人围着一个笑眯眯的中年胖子，不住从各个角度恭维，听得周围人都开始起鸡皮疙瘩。
李风听了几句，就不由嗤笑出声，一点也不掩饰，顿时惹来不少人的怒视，尤其是以胖子为首的吹捧团体。
中年胖子王钱毕竟是生意人，脸色一沉后，又挤出一个笑容，朗声道：“小兄弟，可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王钱一开口，周围就静了下来，很多人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李风笑着摇摇头，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没有，不过听着你们一帮子人说话，感觉挺搞笑的。”
王钱脸上的笑意收敛，就算涵养再好，有几人能做到唾面自干？反正他王钱做不到！
“年轻人，我们有何搞笑的地方，说来听听。”王钱怀疑李风是来砌场子的，暗中做了个手势，就有手下人守在了李风的四周。
“若这尊花瓶是假的，你说你们刚才是不是在搞笑？”李风淡淡地说。
“你说我这尊花瓶是假的？”王钱的脸色阴沉地能凝下水来，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能在鱼龙混杂的古玩一条街做得风生水起，他可不是什么大善人。
王钱还未发作，吹捧团的其它人就跳出来了。
“黄口小儿，你懂个屁！”一个矮瘦中年人做了出头鸟。
李风淡然反驳：“就怕你屁都不懂！”
“这么多古玩行的前辈在此，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休要信口雌黄！”一个头发半白的老人接着怒斥。
李风不为所动：“盐吃多了也不一定顶事，听没听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年轻人爱出风头，我看你就是想哗众取宠！”又有人给李风的行为下定论。
李风翻了个白眼：“前辈，您这是看我出风头不爽，结果老羞成怒了？”
王钱看李风舌战群雄却不落下风，而且气势越来越盛。他知道不能任情况这样发展下去，又站了出来，朗声道：“诸位，请静一下，让我来和这位年轻说几句。”
大家还是给主人面子的，一时间，上清斋又安静了下来。
“年轻人，你怎么能证明王某人这尊花瓶是假的？”王钱问。
“你又怎么能证明它不是假的？”李风反问。
听在众人耳中，李风无疑是在耍赖了。
“王某人凭的是练就多年、有无数战绩证明的‘金眼’！”王钱很是自信地说。
“你除非是二郎神的第三只眼，否则别说不会打眼。”李风继续顶。
听得李风这么说，王钱已经万分确定李风是来砸场子的了，就是不知道站在他背后的是谁。为今之计，只有下一剂猛药！
王钱再次说道：“年轻人，若你能证明这尊花瓶是假的，我当场给你一百万！”
轰地一声，上清斋中下一刻充满了窃窃私语。纵然古玩一条街身家丰厚的人很多，但**丝更多，一百万已经足够引起轰动。
“此话不假？”李风心中暗喜，嘴角不由轻挑。
“区区百万，王某人还没放在眼中！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作证！”王钱皱眉，李风的反应与他预料的不同。
“那您就瞧好吧！”
李风兴冲冲地走向花瓶，顺手拾起地上不知作何用的砖头，但众人不解的眼光中，毫不犹豫地朝“清雍正青花缠枝莲赏瓶”砸下。
咣——
瓶口被砸下一块，那一块落在地上，哗啦一声碎得不成样。
围观的人都张大嘴巴，被李风的举动震惊得无法说话，这可是价值上千万的古董啊！
骚年，你是猴子派下来报复社会的吗？
你知道你砸的是什么吗？
它他吗比黄金还贵！
一时间，众人在心中疯狂吐槽！
而花瓶的主人，王钱，先是一脸懵逼，然后将头转向李风，颤巍巍伸出手指，嘴角抽动，声嘶力竭地说：“你……你……”
可惜，李风并没有看他，嘴中嘟囔了一句，似是对自己的第一下不满，拿起砖头，二度、三度、四度砸下！
咣、咣、咣！
“清雍正青花缠枝莲赏瓶”终于成了一地碎渣，手掌大的一块都难以找到！
瞬间，所有人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