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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尽释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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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牵着玫果的手,刚坐下,小馒头顺着他的腿爬上他的膝盖,把玩他垂在耳鬓的发带。

    看着小馒头与自己酷似的小脸,心里洋溢着暖意,如果母亲看到小馒头,不知会有多开心。

    想问她能否寻个时间带小馒头前往燕京,正巧玫果正想问他何时有时间回弈园看看,二人同时发声,“你……”

    ‘你’字出口,二人忙又同时打止,等对方说话,等了片刻,两人均没抢先开口,不禁相视一笑,相扣的五指握得更紧。

    玫果对他压抑多年的情愫,在这瞬间冲破囚牢,“你……想说什么?”

    “你先说。”末凡看向她发边珠钗,或许真应了他的话,拧得再紧的心结终会解开。

    玫果停了停方道:“梅园一直打理着,你什么时候有空回去看看。”等了等,见他没有说话,又道:“瑾睿待忧儿视为已出,但忧儿也需要亲爹教导才合适。”

    小馒头见提到他,歪了头看着末凡,虽然与这个亲爹爹只见过两次,但在过去常听睿爹爹谈起,知道这个亲爹爹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打心眼里佩服这个亲爹爹。

    末凡看着儿子眼巴巴的模样,单手将他抱紧,“我已寻到个很有些能耐的人,过些日子,他能帮上母亲更多的手,我便回去。”

    玫果看着他,双眸一亮,抱紧他的手臂,“你当真不骗我吗?”

    末凡侧脸看她,眼内深不见底,“我如果肯骗你一骗,我们如何会闹到这地步。”

    玫果想到这些年来,彼此之间的那些痛楚,鼻尖又是一红,低了头,难得与他有这片刻的相聚,怎么能哭哭啼啼,即使是心里再难受,也得忍着。

    末凡伸手揽了她的肩膀,将她拢进自己怀里,“过了的事,不要再想了。”

    玫果点了点头,环了他的腰靠在他肩膀上,久违的心安瞬间聚拢,“能让你看上的人,想必不简单。”

    末凡唇角微勾,竟难得露出一抹得色,“自然,那个人,你也认得。”

    玫果好奇他这么样的表情,对那个人也起了好奇之心,“是谁?”

    末凡扬了扬眉,笑意更浓,“释画。”

    “释画?怎么可能?”玫果惊叫出声。

    末凡手指轻拍她的肩膀,微笑道:“弈风一躺三年半,我为他抵了三年多的外敌,这债,他且能不还?所以把释画抵给了我。”

    玫果小嘴一撅,“他怎么能让释画帮他还债?”

    “释画自愿的。”末凡摇了摇头轻叹,释画这么个人才,爱的却是弈风这么个男人。

    “怎么可能?”玫果不敢相信,释画身为地下王朝的人,怎么肯参政。

    “是我与他之间的协议,弈风睡了三年多,普国处于弱势,好在寒宫雪重创,而你失踪,镇南王妃无心相争,普国才得已暂时的安宁。如今寒宫雪只怕复出之日不远,虽然弈风返普,但一军之强不是朝朝夕夕。释画入了我朝,也就是与我签下与弈风结盟的协约,而我答应他们,一旦哪国有屠民之事,我必派兵助他们攻打之……也就是说普燕,地下王朝达成同盟。”

    “站在普国角度,的确有利,可是你为何要答应?那不是给自己在国内设了个路障。”玫果不解。

    末凡摇头一笑,“我爹娘年轻时固然过结甚多,但真能仇视一辈子吗?我还真的能杀了我那爹不成?”

    玫果长松口气,虽然说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但以目前来说,能暂时的和平,也不是坏事,“我娘……”

    “王妃……应该说是虞皇如今就算不愿,也得愿意,没有我们,以她一家之力是抵不过寒宫雪的,再说你……杀了寒宫钰……此棋让虞皇不得不与我们同盟。”

    玫果笑着点了点头,“这样很好。”

    末凡眼角处见小馒头手里捏着他发带,并不玩耍,侧着耳朵,津津有味的听着他们的谈话,哑然失笑,同时又暗暗欢喜,暗忖玫果不愿这孩儿涉政,只怕要失望了。

    抿唇一笑,也不点破,省得玫果纠心。

    撩开身侧帘子,见离普京已远。

    玫果也撩了帘子张望,“哎呀,走这么远了,我们该回去了……”转头看他,眼里尽是不舍。

    末凡揽着她不放,伸了一只手臂到车窗外,即刻有侍从上来伏到窗边问:“太子有何吩咐。”

    “去允城宿夜。”说完从怀里取出一块玉牌,“派人将这玉牌送往镇南府交给王妃,说明日会送郡主和小少爷回去。”

    侍从领命去了,末凡重新放下轿帘。

    “你……”玫果心里砰然乱跳。

    末凡看着她笑了笑,“这样安排,可好?”

    玫果脸上微烫,抬脸与对视,“很好。”

    末凡微笑着抱紧她,将面颊贴着她的额头,恍然如梦。

    “燕国太子无妃,事端不断,相传,太子先与一美貌少年闲逛花楼后,在街上相拥,后来又在太子殿包养一个叫慕秋的少年三年之久,断袖一说已是铁板钉钉。”

    玫果听得‘噗嗤’一声笑,“你……”心里暗暗窃喜,这许多年来,他宁肯任人说是断袖,也没另纳妻妾,不觉间将环在他腰间的手,箍得更紧。

    末凡垂眼看她,眼里也尽是笑,“你何时寻个空闲时间,带忧儿去去燕国,代我平复了这些事端。”

    玫果心里一动,他这是在……“我能做得了什么?”

    “你不曾说过,要向我讨一个婚礼?”虽然他记得儿时拜的堂,但她终是太小,哪里记得,或许正因为此,她才无法当真视他为她的夫。

    “你……”玫果脸上笑意慢慢消退。

    “花楼是你去逛的,祸也是你惹下的,难道不该你去为我洗冤?”

    “你母亲……”

    “她如果见了忧儿,会欣喜若狂。以前她那般对你,你现在可以拿着忧儿,好好的报复报复她了。”

    玫果眉头微皱,“那有你这样当儿子的,你不知怀孩子有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