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曾经的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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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四那天傍晚我们一行人感到了我的XX市，继而，又调转车头的朝着我与父亲的老家，也就是夜宴新店的位置前行。
抵达县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这个时间点吃完饭正好去做事。
“老大，我们谁去？”山鸡看见县城的招牌后问。
“你们都别去，我自己去。”我说。
他们几人顿时一愣神。
“这是我老朋友开的，我想去看看。你们去找个地方睡吧。对了，也都让兄弟们休息一下，如果有家人的，就放假让他们回去吧。”我说。毕竟是八月十五的日子，我也想自己的手下稳稳妥妥的。
“好，我去说声。他们很多人都想家啦！”大棍应声说。
山鸡跟黑猛自然是没有家人的，两个孤儿。
“山鸡，黑猛，你们两个带着没有家人的兄弟去市里吧。我在县城玩玩之后就去市里找你们。放心，我没事的。”我说。很自信的说。
“好，那我们想告退了。”山鸡瞅了一眼夜宴的门头说。
……
熟悉的夜宴，熟悉的一切。
多少年了，竟然都没有变。只是所有的一切都旧了。无论台阶上的摩擦痕迹和门把手上的残缺都告诉我，这是七年以后了。
“你干什么的？”一个小女生满脸通红的过来问我。
我看着她那样子，就知道肯定是送完客人在一边吐完之后才过来的。
“苏晴还在吗？”
苏晴是当时在夜宴的一姐，当时叫她去北京，不过她去呆了几天之后，适应不了的回来了。毕竟她的父母都在旁边的县城。
“苏姐？你找我们苏姐干什么？想来干？”她打量着我身上的裙子问。
“对，应聘。”我很简单的说。
她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之后，推开门的说：“跟我过来吧！”
我笑着走了进去，看见一波男人走了进去。我看了看，年轻人居多。没有邱青山。也没想过他会来。
……
当我一步步的踏进夜宴的时候，虽然各处的装饰有变化，但是那老旧的地板告诉我这里并没有进行什么更新换代。一切还是老旧的存在。
“苏姐！来了个大高个想来应聘！”那个刚吐完的小姑娘跑过去说。
“瞧你吐的这样！告诉你多少次了，我不要你喝酒喝太多，我就要你做长，你这么个喝法，没几个月就滚蛋了！”苏琴大声的指责说。
“行了，这么小的孩子，你说了她也不会听的，所有的一切都时需要她们自己去感受的。她们的胃她们自己知道。”我说。
苏琴转过头来看着我，当我与她的目光对视的时候，她竟然没有发现是我……
“你是谁？”
我看着她那陌生的目光，心里一股喜悦，毕竟当时我第一次来夜宴的时候还是高一。此刻我已经是一个有孩子的妈妈了。
“我是来应聘夜场公主的。可以吗？”我故意的调侃说。
她上下的打量了我一下后说：“别吹了，就你这么个身材，怎么不去市里？来我们小县城干什么？”
我迎着她那目光，很是小聪明的说：“第一次，想练习一下……”
“苏姐，我怎么看她这么面熟啊？”旁边一个小姑娘凑到她耳边说。
“什么？”苏琴听后，便与旁边的一个服务员交头接耳的说起了悄悄话。
一番悄悄话之后，眼神越来越惊恐的不时的瞟向我。
“莫因子……？”她轻轻的喊出了一声。
“苏琴？好久不见……”我看着她轻轻的说出了声。
她的眼中当即泛起泪光……
“你个疯子！啊！！！”她大喊着绕过吧台的过来拥抱我，“你个傻妮子啊！！！”
“回来看看你的啦……”我笑着说。
“把刚才定出去的VIP888推掉！今晚上我们姐妹自己玩！对了！喊过我们老板来！你就告诉冰姐说因子来了！”苏琴说着马上拽着我去了最大的VIP888。
我对什么包厢都无所谓的。就是给我一百个VIP包厢，我都是可以付得起的。
“苏琴！今晚算我的！”我说。
“狗屎，今天必须算我的！你这个人也真是的！无影无踪的！”她笑着拉着我的手往上走，走到楼梯一半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诶！对了……你还记得邱青山吗？”
“邱青山？”我明明记得很清楚。可是那刻我多年的老道却让我装出了一副“不清楚”的样子。
“就是你以前那个邱青山啊！邻市的！”
“邱总？”我试探的问。心里隐隐的有一种期待感。
“对啊！！！就是他！”她很是大惊小怪的说，“你知道吗？他可是我么夜宴的大客户！今天他订了房间的，只是这会太早，待会可能会过来！你要不要见他一面？我可是知道的！当年，你俩……哈哈……”苏晴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
“好啊……到时候，你就安排我上台就是了。”我笑着说。心里某个落满尘埃的地方，隐隐的被清扫了出来。
那是属于邱青山的！
当年就是他让我懂得了爱，也是他让我懂得了青春期的恨！当年我瞒着他说我是个毕业的大学生，并跟他去北海经过了一段年轻时的孩子都会经历的苦涩而又意味深长的爱情。
可是，我现在的年龄才是一个真正的大学生。
只是，此刻比起当年，我更是一个孩子的妈妈。我没有了当年的痴情的幼稚，我有的是成熟以后的睿智。
虽然身材保持的很好，可是，我的眼神跟气质早已经时当年不可言喻的了……
“可以吗？你是不知道现在的邱青山可是咱们这片出了名的浪荡老公子！哈哈！”苏晴笑着说。
她话音一落，一个个的小公主瞬间就绕过我们两人的跑向VIP888！
“现在的小姑娘，不比我们那时候了。你别见怪……”苏晴笑着说。
“哪里。都一样。我现在在帝都，也是玩夜场的！”我笑着回应。
可是当我进去包厢之后，我就觉得县级与帝都夜场的差别了。这些小姑娘一个个的太能作了……
进了房间之后，立刻的开啤酒的自顾自的喝了起来。苏晴牵着我的手，走进包厢说：“大家注意啦！！我给大家隆重的介绍一位老朋友！”
苏晴说完，她们还是自顾自的喝着酒的吃着桌上的零食。
“这位是咱们夜宴的鼻祖，也是咱们全国的模特哦！”苏晴很是兴奋的说道。可是下面的小公主们一个个的就跟没有听见似的继续的吃着东西。
“大姐！她有什么本事？长的挺漂亮的，当时在咱们夜宴算是花魁吧？”一个小姑娘看着我喊了出来。
苏晴看了看我，苏晴刚才介绍我的时候已经说过我是模特了，这会也不能丢了模特的价，笑着说：“我不是什么花魁……”
“好了！不管你是不是花魁，但是只要是我们苏姐带过来的女人，以后都是我们自己的姐妹，来，我跟你喝一个！”一个小老大站起来说。
我看着她，各自很高，模样也很漂亮，是个模特胚子。
苏晴刚要说什么的时候，我一把揽住了她的胳膊，“好！来，我敬你……”我看着那个漂亮的小姑娘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碗儿！哈哈!茶碗的碗！”
“哦……好……我敬你……”我说着拿起酒杯的跟她碰了碰，“有兴趣去大城市发展吗？我感觉你在着小城市有点屈才。”我说。
我不是客气，也不是谦虚，我只是想找一找我当年的感觉，感觉这群孩子，真的是太年轻太年轻，年轻的让人不忍……
可是，我从来没有想改变过……
在整个大陆走过了那么多的地方之后，我才发现像这种十四五、十五六的孩子，比比皆是！
她们来到了夜店，她们用自己的身体换钱，这些都无可厚非！
有时候我也心疼，有时候我也觉得不忍，可是，最后我还是放手了……
为什么？
因为，这是她们的路，这是她们自己选的路。
这条路，是这个社会给她们的。不是我，也不是你。
是这个社会那么“敞亮”的放出了一条路，告诉她们，来这里就有钱！
曾经我想过去拒绝，可是最后我放弃了。因为我看透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有光明的地方，必然有黑暗！又正义的地方必然有邪恶！
“去大城市？我才不去呢！我在这里就很好！我才不要去那种大城市！哈哈……对不对！”小碗儿端着酒杯回过头对着她的“姐妹”说。旁边的小公主们，一声声的附和着说对。
“干了！”我拿起桌上熟悉的那种大号酒杯一饮而尽！
“姐！你现在在哪儿混啊？”那个姑娘喝的比我快，喝完之后立刻的问。
我回头看了一眼苏晴，苏晴赶紧的过来打哈哈说：“我刚才告诉你们了！她现在是世界有名的……”
“……苏姐！”我故意的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这些孩子有没有野心，决定了他们未来走多远。这些小公主们没有野心……
“苏姐你不倒上一杯？”我笑着说。
“我——”
“——苏姐！”苏晴没有说完的时候，包厢门被别人推开了。
“怎么？”她问。
“邱总来了！来了六个人！点名要这个包厢！”那个服务员说。
“啊！！！我老公来了！闪开！我要去补补妆！”小碗儿推开其他的小公主们赶紧的跑向外面。
苏晴面露难色，对着服务员说：“你告诉他说今晚VIP888被包出去了……”
“诶！”我赶忙喊住，“客人是上帝！姐妹们，都撤地方吧！来客人了！”我说着转过身看着那些小姑娘。
那一刻，仿佛看见了曾经的阿蛛。
但是，我没有看见我自己……
我觉得我从来都不是夜场的公主，从来不是……
如果非要给我一个印证，我只能承认我曾是在夜场中那个窥探夜场隐私的狡猾的狐狸……
“因子，邱总来了。你？”苏琴问。
“我上台，让我见一见老朋友吧？我免费上个台……”
八月十四那天傍晚我们一行人感到了我的XX市，继而，又调转车头的朝着我与父亲的老家，也就是夜宴新店的位置前行。
抵达县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这个时间点吃完饭正好去做事。
“老大，我们谁去？”山鸡看见县城的招牌后问。
“你们都别去，我自己去。”我说。
他们几人顿时一愣神。
“这是我老朋友开的，我想去看看。你们去找个地方睡吧。对了，也都让兄弟们休息一下，如果有家人的，就放假让他们回去吧。”我说。毕竟是八月十五的日子，我也想自己的手下稳稳妥妥的。
“好，我去说声。他们很多人都想家啦！”大棍应声说。
山鸡跟黑猛自然是没有家人的，两个孤儿。
“山鸡，黑猛，你们两个带着没有家人的兄弟去市里吧。我在县城玩玩之后就去市里找你们。放心，我没事的。”我说。很自信的说。
“好，那我们想告退了。”山鸡瞅了一眼夜宴的门头说。
……
熟悉的夜宴，熟悉的一切。
多少年了，竟然都没有变。只是所有的一切都旧了。无论台阶上的摩擦痕迹和门把手上的残缺都告诉我，这是七年以后了。
“你干什么的？”一个小女生满脸通红的过来问我。
我看着她那样子，就知道肯定是送完客人在一边吐完之后才过来的。
“苏晴还在吗？”
苏晴是当时在夜宴的一姐，当时叫她去北京，不过她去呆了几天之后，适应不了的回来了。毕竟她的父母都在旁边的县城。
“苏姐？你找我们苏姐干什么？想来干？”她打量着我身上的裙子问。
“对，应聘。”我很简单的说。
她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之后，推开门的说：“跟我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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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一步步的踏进夜宴的时候，虽然各处的装饰有变化，但是那老旧的地板告诉我这里并没有进行什么更新换代。一切还是老旧的存在。
“苏姐！来了个大高个想来应聘！”那个刚吐完的小姑娘跑过去说。
“瞧你吐的这样！告诉你多少次了，我不要你喝酒喝太多，我就要你做长，你这么个喝法，没几个月就滚蛋了！”苏琴大声的指责说。
“行了，这么小的孩子，你说了她也不会听的，所有的一切都时需要她们自己去感受的。她们的胃她们自己知道。”我说。
苏琴转过头来看着我，当我与她的目光对视的时候，她竟然没有发现是我……
“你是谁？”
我看着她那陌生的目光，心里一股喜悦，毕竟当时我第一次来夜宴的时候还是高一。此刻我已经是一个有孩子的妈妈了。
“我是来应聘夜场公主的。可以吗？”我故意的调侃说。
她上下的打量了我一下后说：“别吹了，就你这么个身材，怎么不去市里？来我们小县城干什么？”
我迎着她那目光，很是小聪明的说：“第一次，想练习一下……”
“苏姐，我怎么看她这么面熟啊？”旁边一个小姑娘凑到她耳边说。
“什么？”苏琴听后，便与旁边的一个服务员交头接耳的说起了悄悄话。
一番悄悄话之后，眼神越来越惊恐的不时的瞟向我。
“莫因子……？”她轻轻的喊出了一声。
“苏琴？好久不见……”我看着她轻轻的说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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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疯子！啊！！！”她大喊着绕过吧台的过来拥抱我，“你个傻妮子啊！！！”
“回来看看你的啦……”我笑着说。
“把刚才定出去的VIP888推掉！今晚上我们姐妹自己玩！对了！喊过我们老板来！你就告诉冰姐说因子来了！”苏琴说着马上拽着我去了最大的VIP888。
我对什么包厢都无所谓的。就是给我一百个VIP包厢，我都是可以付得起的。
“苏琴！今晚算我的！”我说。
“狗屎，今天必须算我的！你这个人也真是的！无影无踪的！”她笑着拉着我的手往上走，走到楼梯一半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诶！对了……你还记得邱青山吗？”
“邱青山？”我明明记得很清楚。可是那刻我多年的老道却让我装出了一副“不清楚”的样子。
“就是你以前那个邱青山啊！邻市的！”
“邱总？”我试探的问。心里隐隐的有一种期待感。
“对啊！！！就是他！”她很是大惊小怪的说，“你知道吗？他可是我么夜宴的大客户！今天他订了房间的，只是这会太早，待会可能会过来！你要不要见他一面？我可是知道的！当年，你俩……哈哈……”苏晴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
“好啊……到时候，你就安排我上台就是了。”我笑着说。心里某个落满尘埃的地方，隐隐的被清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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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就是他让我懂得了爱，也是他让我懂得了青春期的恨！当年我瞒着他说我是个毕业的大学生，并跟他去北海经过了一段年轻时的孩子都会经历的苦涩而又意味深长的爱情。
可是，我现在的年龄才是一个真正的大学生。
只是，此刻比起当年，我更是一个孩子的妈妈。我没有了当年的痴情的幼稚，我有的是成熟以后的睿智。
虽然身材保持的很好，可是，我的眼神跟气质早已经时当年不可言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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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小姑娘，不比我们那时候了。你别见怪……”苏晴笑着说。
“哪里。都一样。我现在在帝都，也是玩夜场的！”我笑着回应。
可是当我进去包厢之后，我就觉得县级与帝都夜场的差别了。这些小姑娘一个个的太能作了……
进了房间之后，立刻的开啤酒的自顾自的喝了起来。苏晴牵着我的手，走进包厢说：“大家注意啦！！我给大家隆重的介绍一位老朋友！”
苏晴说完，她们还是自顾自的喝着酒的吃着桌上的零食。
“这位是咱们夜宴的鼻祖，也是咱们全国的模特哦！”苏晴很是兴奋的说道。可是下面的小公主们一个个的就跟没有听见似的继续的吃着东西。
“大姐！她有什么本事？长的挺漂亮的，当时在咱们夜宴算是花魁吧？”一个小姑娘看着我喊了出来。
苏晴看了看我，苏晴刚才介绍我的时候已经说过我是模特了，这会也不能丢了模特的价，笑着说：“我不是什么花魁……”
“好了！不管你是不是花魁，但是只要是我们苏姐带过来的女人，以后都是我们自己的姐妹，来，我跟你喝一个！”一个小老大站起来说。
我看着她，各自很高，模样也很漂亮，是个模特胚子。
苏晴刚要说什么的时候，我一把揽住了她的胳膊，“好！来，我敬你……”我看着那个漂亮的小姑娘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碗儿！哈哈!茶碗的碗！”
“哦……好……我敬你……”我说着拿起酒杯的跟她碰了碰，“有兴趣去大城市发展吗？我感觉你在着小城市有点屈才。”我说。
我不是客气，也不是谦虚，我只是想找一找我当年的感觉，感觉这群孩子，真的是太年轻太年轻，年轻的让人不忍……
可是，我从来没有想改变过……
在整个大陆走过了那么多的地方之后，我才发现像这种十四五、十五六的孩子，比比皆是！
她们来到了夜店，她们用自己的身体换钱，这些都无可厚非！
有时候我也心疼，有时候我也觉得不忍，可是，最后我还是放手了……
为什么？
因为，这是她们的路，这是她们自己选的路。
这条路，是这个社会给她们的。不是我，也不是你。
是这个社会那么“敞亮”的放出了一条路，告诉她们，来这里就有钱！
曾经我想过去拒绝，可是最后我放弃了。因为我看透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有光明的地方，必然有黑暗！又正义的地方必然有邪恶！
“去大城市？我才不去呢！我在这里就很好！我才不要去那种大城市！哈哈……对不对！”小碗儿端着酒杯回过头对着她的“姐妹”说。旁边的小公主们，一声声的附和着说对。
“干了！”我拿起桌上熟悉的那种大号酒杯一饮而尽！
“姐！你现在在哪儿混啊？”那个姑娘喝的比我快，喝完之后立刻的问。
我回头看了一眼苏晴，苏晴赶紧的过来打哈哈说：“我刚才告诉你们了！她现在是世界有名的……”
“……苏姐！”我故意的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这些孩子有没有野心，决定了他们未来走多远。这些小公主们没有野心……
“苏姐你不倒上一杯？”我笑着说。
“我——”
“——苏姐！”苏晴没有说完的时候，包厢门被别人推开了。
“怎么？”她问。
“邱总来了！来了六个人！点名要这个包厢！”那个服务员说。
“啊！！！我老公来了！闪开！我要去补补妆！”小碗儿推开其他的小公主们赶紧的跑向外面。
苏晴面露难色，对着服务员说：“你告诉他说今晚VIP888被包出去了……”
“诶！”我赶忙喊住，“客人是上帝！姐妹们，都撤地方吧！来客人了！”我说着转过身看着那些小姑娘。
那一刻，仿佛看见了曾经的阿蛛。
但是，我没有看见我自己……
我觉得我从来都不是夜场的公主，从来不是……
如果非要给我一个印证，我只能承认我曾是在夜场中那个窥探夜场隐私的狡猾的狐狸……
“因子，邱总来了。你？”苏琴问。
“我上台，让我见一见老朋友吧？我免费上个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