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白马非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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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这位老师的脾气还是和当年一样，一点都没有变。”李斯阻止了公孙玲珑，自嘲的说道。
“对了，伏念先生，老师的身体最近可好。”李斯状似随意的问道。
“我这位师叔，一直专心研究先贤典籍，足不出户，我和师弟们也都好久没有见到荀师叔了。”伏念立即开口道。
“哦。”李斯长长的哦了一声，然后转头四处看了下。
“老师他当年就醉心园艺，看这里的竹林修建的十分雅致，想必是每天都在修剪吧。”李斯道。
“荀师叔年事已高，园艺之事，已经交由儒家弟子打理了。”伏念平静的说道。
“哦，是这样啊。”李斯转头深深看了伏念一眼。
刚才李斯和伏念的交谈看似平常，但是其中杀机起伏，其中的凶险，堪比绝顶高手的比拼。
荀子是以闭关的理由不见李斯的，所以李斯问起荀子的身体，还有这周围的园艺，如果伏念回答的稍有差错，就说明荀子没有在闭关，欺骗李斯的罪过，可是很重的哦。
既然没有见到荀子，李斯他们只好返回了先前的大厅，颜路和张良此时终于松了一口气，刚才如果真打起来，可就麻烦了。
可看这边齐鲁三杰都在，可是李斯那边，楚南公，星魂，公孙玲珑都不是好惹的。
别看公孙玲珑平时扭扭作态，她的武功可是相当的高，真要打起来，张良不一定能赢。
真以为李斯敢随随便便带三个人来小圣贤庄，李斯都是提前算好的。
“久闻儒家弟子都是博学多才，能言善辩，小女子公孙玲珑不才，正要请教一二。”回到客厅坐好之后，不等伏念等人开口，公孙玲珑提前站了出来。
“如此甚好，在座之人都是博学多才之士，进行一场辩论，不失为一场雅事。”李斯都如此说了，伏念等人心中立即知道，李斯的真正目的开始了。
第一场，公孙玲珑对子幕，子幕惨败退场。
第二场公孙玲珑对子游，子游败退。
随后公孙玲珑连胜五场，让众多儒家弟子都不敢上台了，子字辈的儒家弟子，都是齐鲁三杰的亲传弟子，在儒家地位颇高，子字辈的都不敢上台，后面的人就更不敢上了。
“子忌师兄，你不上去。”夜无忌这次可没有躲在远处观看，而是光明正大的以儒家弟子身份在一边坐着看，一边的子云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
“我不是对手。”说不说对手，夜无忌是谦虚了，名家的辩论，与后世的辩论比起来，还是相差不少，对于夜无忌来说，公孙玲珑的前面几个辩论题目，他全部都能驳倒，可是他又不是真的想要帮助儒家。
在说虽然现在的名家在其他诸子百家的心目中，只剩下耍嘴皮子这个能力了，就连庖丁这个厨子都有些看不起名家。
可是在夜无忌看来，名家的作用，比儒家大多了，之前因为各种事情没有时间来找名家的人，不过现在也不晚。
对于迟早要被重用的名家，夜无忌怎么会上台拆公孙玲珑的场子呢。
随着公孙玲珑说话越来越难听，又有两米儒家弟子心有不甘上台了，不过还是惨败，这下真的没有弟子在敢上台了。
辩论输了，丢人不说，如果再被台上的齐鲁三杰给记住，那么以后在儒家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精彩，实在是精彩，名家的辩论绝学实在是令人大开眼界。”李斯在一边鼓掌道。
等了半天，公孙玲珑看到在没有儒家弟子上台之后，立即就把目光移到了齐鲁三杰的身上，这次的目标主要是齐鲁三杰，只要他们有一个下场，这次的任务就完成了，至于辩论的结果是输还是赢，就不在重要了。
颜路看着目光神情完全不为所动的伏念，不由的摇了摇头，随后对一边的张良点了点头。
随后的第八场比试，果然还是白马非马，这毕竟是名家最擅长的辩论，当年的孔子都败在这一招之下。
第八场出场的正是天明，同样一边的少羽，也出现了，在围观的儒家弟子当中，夜无忌看着少羽不由摇了摇头，你额头上带着的是什么宝物吗，在儒家竟然还不摘下来，幸亏这个时代，有带各种装饰品的习惯，不然就这个习性，迟早把你暴露了。
之后天明的一阵胡搅蛮缠，把公孙玲珑气的要死，尤其是天明一口一个胖大妈，胖大妈，让公孙玲珑方寸都乱了，最后自己陷入了白马非马的命题中，输给了天明。
可以说如果不是天明的胡搅蛮缠，公孙玲珑怎么可能会被自己家传的白马非马给绕进去。
公孙玲珑一输，这场辩论就结束了，同行的星魂和楚南公并没有出手，话说楚南公从辩论开始，就一直在睡觉，等到结束一下子就醒了，果然不愧是传说中的人物。
星魂在结束的时候，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无聊的辩论终于结束了，对于星魂来说，听这无聊的辩论，还不如直接打一架比较好。
“告辞。”结束之后，李斯就提出了告辞，在李斯离开的时候，不由的看了下天明和少羽两眼，这两个人的样子，李斯有些熟悉，但是却没有想起来到底是谁，不过李斯这个时候也开始留意了。
“请。”伏念带着颜路和张良，把李斯送出小圣贤庄，这个时候，被天明惊跑的名家至宝，踏雪，也找了回来。
“嗯。”刚走出小圣贤庄没有多远的星魂突然目光一动，右手一转，紫色的龙游之气立即发出。
“啊。”躲在一边树后，正在小心翼翼偷窥李斯一行人的墨家弟子，被紫色的龙游之气缠在全身，只是发出一身惨叫，就晕倒在地了。
随后星魂右手再次转动，那个晕倒的墨家弟子，立即被龙游之气包裹，飞向了星魂的身边。
“墨家的人。”星魂看到这个人后，冷笑道。
“墨家的人真是好大的胆子，国师大人，麻烦你了。”李斯此时脸色终于变了，在儒家受了一肚子气，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
“丞相大人放心。”论起地位，星魂和李斯差不多，但是如果要论权势的话，星魂就差远了。
所以星魂对于李斯还是有些尊重的，不是尊重李斯的人，而是尊重李斯的权势。
“哈哈，没想到名家的公孙玲珑竟然被我们的巨子打败了。”盗跖此刻正在现场直播，儒家小圣贤庄的辩论给高渐离，盖聂等人听。
“说起来还是天明厉害，你们是不知道了，公孙玲珑那个家伙，前七场辩论，让儒家的弟子输的面色苍白，我那个时候心里实在是太爽了。”对于盗跖来说，他最讨厌的就是儒家那一套。
所以虽然公孙玲珑的外貌吓了盗跖一大跳，但是盗跖还是很欣赏公孙玲珑的嘴皮子的。
“小跖，不要乱说，儒家是我们可以争取的抗秦势力，以后我们可能会成为盟友的。”高渐离有些不满盗跖的态度了。
“就天明的个性，能够赢公孙玲珑，恐怕是张良先生在幕后策划吧。”徐夫子摸了下下巴的胡子开口道。
“以后见到名家的人，一定二话不说，先开打，不然一旦等他们开口，你就完了。”大铁锤的话，引起了在场的人一阵哄笑。
“好了，说正事。”高渐离开口止住了众人的笑声，“现在李斯这个大秦的丞相也来到了桑海城，同样阴阳家的势力看来也到了，也就是说盖聂先生说的蜃楼，应该快出现了，小跖，最近你全力注意秦军的东西，务必尽快找出蜃楼的所在。”在高渐离他们的想法中，蜃楼肯定会非常隐秘的。
任谁都想不到蜃楼不久之后，就直接开到了桑海城的入海口。
“我知道了。”盗跖说着站了起来，在走出去之前，盗跖对盖聂说道，“盖聂你该去看看蓉姑娘了，我想此刻她正需要你陪在他的身边。”
盗跖的话，让在场的人一阵沉默，高渐离，雪女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盗跖追了端木蓉那么多年，结果端木蓉喜欢上了盖聂。
端木蓉对盖聂的态度，在墨家机关城的时候，就显现出来了，不过对于感情这种事，外人是不能插手的，高渐离和雪女之间，不也是经历的很多苦难，才走到这一步的吗。
“我会去的。”盖聂的话，让盗跖的脚步顿了一下，不过随后盗跖脚尖一点，就消失了。
“现在天明在儒家，很安全，暂时也不需要我在身边，明天我就去端木姑娘那里。”盖聂对着房间内的其他墨家人说道。
这些人这几天，对于盖聂也有些不满，端木蓉为了他受了那么重的伤，结果是盖聂从来没有问过端木蓉的伤势如何，也没有想过去看看她。
“我明天也去，这里想来也不需要我，我还是去照顾蓉姐姐吧。”雪女和高渐离对视了一眼后说道。
“盖聂，你的渊虹，我最近研究了下，想要修复，恐怕很难，暂时也没有时间修复。”徐夫子开口道。
“这样啊，那么徐夫子在你锻造出来的剑中，找一把好的，给盖聂先生暂用吧。”高渐离考虑下说道。
“不用了。”没等徐夫子说话，盖聂提前拒绝了。
“南公。”一个看起来非常柔弱的女子，恭敬的对楚南公行礼道。
“田言啊，你来了。”楚南公对着田言点点头，示意她进来。
“情况你都了解了，那么对于现在的情况你怎么看。”楚南公开口问道。
“现在大秦虽然如日中天，可是犹如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只要轻轻一推，就可以让大秦倒下，只不过现在很难有人推动大秦就是了。”田言想了一下开口道。
“那么依你之见，谁能推动大秦呢。”楚南公问道。
“儒家，目前墨家已残，农家内斗正酣，其他诸子百家不堪大用，只有儒家是最适合，也是最可能推那一把的人。”田言道。
“那么如何让儒家去推动这一把呢。”楚南公道。
“儒家的三当家是韩国五代为相张开地的孙子，之前他也出现在墨家机关城，此人绝世天才，从他在韩国灭亡之后，就加入儒家，恐怕那个时候他就知道大秦，是靠其他六国对付不了的，所以才想利用儒家，从他入手，我们目标一致，可以逐步把儒家拖下水。”田言道。
“难得你竟然也有夸奖别人的时候。”楚南公笑着说道。
“张良虽然是绝世天才，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在儒家待的时间太久，身上也沾染上了儒家的臭毛病，有些妇人之仁，不然以他的身份只要公开亮相反秦，儒家早就别拖下水了。”田言虽然表面上在夸奖张良，但其实心里还是有种不屑。
“可惜你不是男儿身，不然的话，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就有你一份了。”楚南公确实非常可惜田言，田言是他见过天资最好的一个，哪怕是张良相比也有些差距。
对于楚南公来说，只要亡秦的是楚国人，是谁无所谓，所以楚南公一边给项羽提醒，一边暗地里布局农家。
如果按照原著的话，刘邦最好肯定会成为农家的侠魁，借助农家的力量，推翻秦国，建立一个新的国家，而田言无疑是暗中掌控这一切的人，不然凭借刘邦怎么可能当时侠魁。
之所以选刘邦，也是因为刘邦好控制而已。
“田言告退。”田言随后有和楚南公商量了一会，就离开了。
“女人又怎么样，女人可以成为农家六堂的堂主，当然也可以成为农家的侠魁，更可以成为这天下的主人。”田言离开了楚南公之后，并没有立即回去，而是走到桑海城附近的一座悬崖上，看着下面繁灯点点的桑海城，以一种只有自己可以听见的声音喃喃自语道。
“凭什么女人就要低人一等。”田言说着，一掌拍向身后，一瞬间田言身后数十米的地方，树木，花草，石堆，全部被冻成了冰块，随后这些东西立即碎裂成漫天的冰花，这一瞬间田言处在冰花中，美极了。
一向以柔弱，智慧出名的农家女管仲田言，竟然有这么一身深不可测的武功，而且她的志向更是惊人无比。
如果夜无忌知道田言的志向，肯定也会膜拜的，这是想当第一个女皇帝啊，而且如果按照原剧情的话，这样深不可测的田言，真不是没有可能成为第一任女皇帝。
因为这只是按照历史构建出来的世界，而不是真实的历史，虽然如果没有人干预就会按照原世界的流程走下去。
但是这谁又能说的清呢，有时候某些人的一个念头，就可以改变世界，不是吗。
“看来我这位老师的脾气还是和当年一样，一点都没有变。”李斯阻止了公孙玲珑，自嘲的说道。
“对了，伏念先生，老师的身体最近可好。”李斯状似随意的问道。
“我这位师叔，一直专心研究先贤典籍，足不出户，我和师弟们也都好久没有见到荀师叔了。”伏念立即开口道。
“哦。”李斯长长的哦了一声，然后转头四处看了下。
“老师他当年就醉心园艺，看这里的竹林修建的十分雅致，想必是每天都在修剪吧。”李斯道。
“荀师叔年事已高，园艺之事，已经交由儒家弟子打理了。”伏念平静的说道。
“哦，是这样啊。”李斯转头深深看了伏念一眼。
刚才李斯和伏念的交谈看似平常，但是其中杀机起伏，其中的凶险，堪比绝顶高手的比拼。
荀子是以闭关的理由不见李斯的，所以李斯问起荀子的身体，还有这周围的园艺，如果伏念回答的稍有差错，就说明荀子没有在闭关，欺骗李斯的罪过，可是很重的哦。
既然没有见到荀子，李斯他们只好返回了先前的大厅，颜路和张良此时终于松了一口气，刚才如果真打起来，可就麻烦了。
可看这边齐鲁三杰都在，可是李斯那边，楚南公，星魂，公孙玲珑都不是好惹的。
别看公孙玲珑平时扭扭作态，她的武功可是相当的高，真要打起来，张良不一定能赢。
真以为李斯敢随随便便带三个人来小圣贤庄，李斯都是提前算好的。
“久闻儒家弟子都是博学多才，能言善辩，小女子公孙玲珑不才，正要请教一二。”回到客厅坐好之后，不等伏念等人开口，公孙玲珑提前站了出来。
“如此甚好，在座之人都是博学多才之士，进行一场辩论，不失为一场雅事。”李斯都如此说了，伏念等人心中立即知道，李斯的真正目的开始了。
第一场，公孙玲珑对子幕，子幕惨败退场。
第二场公孙玲珑对子游，子游败退。
随后公孙玲珑连胜五场，让众多儒家弟子都不敢上台了，子字辈的儒家弟子，都是齐鲁三杰的亲传弟子，在儒家地位颇高，子字辈的都不敢上台，后面的人就更不敢上了。
“子忌师兄，你不上去。”夜无忌这次可没有躲在远处观看，而是光明正大的以儒家弟子身份在一边坐着看，一边的子云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
“我不是对手。”说不说对手，夜无忌是谦虚了，名家的辩论，与后世的辩论比起来，还是相差不少，对于夜无忌来说，公孙玲珑的前面几个辩论题目，他全部都能驳倒，可是他又不是真的想要帮助儒家。
在说虽然现在的名家在其他诸子百家的心目中，只剩下耍嘴皮子这个能力了，就连庖丁这个厨子都有些看不起名家。
可是在夜无忌看来，名家的作用，比儒家大多了，之前因为各种事情没有时间来找名家的人，不过现在也不晚。
对于迟早要被重用的名家，夜无忌怎么会上台拆公孙玲珑的场子呢。
随着公孙玲珑说话越来越难听，又有两米儒家弟子心有不甘上台了，不过还是惨败，这下真的没有弟子在敢上台了。
辩论输了，丢人不说，如果再被台上的齐鲁三杰给记住，那么以后在儒家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精彩，实在是精彩，名家的辩论绝学实在是令人大开眼界。”李斯在一边鼓掌道。
等了半天，公孙玲珑看到在没有儒家弟子上台之后，立即就把目光移到了齐鲁三杰的身上，这次的目标主要是齐鲁三杰，只要他们有一个下场，这次的任务就完成了，至于辩论的结果是输还是赢，就不在重要了。
颜路看着目光神情完全不为所动的伏念，不由的摇了摇头，随后对一边的张良点了点头。
随后的第八场比试，果然还是白马非马，这毕竟是名家最擅长的辩论，当年的孔子都败在这一招之下。
第八场出场的正是天明，同样一边的少羽，也出现了，在围观的儒家弟子当中，夜无忌看着少羽不由摇了摇头，你额头上带着的是什么宝物吗，在儒家竟然还不摘下来，幸亏这个时代，有带各种装饰品的习惯，不然就这个习性，迟早把你暴露了。
之后天明的一阵胡搅蛮缠，把公孙玲珑气的要死，尤其是天明一口一个胖大妈，胖大妈，让公孙玲珑方寸都乱了，最后自己陷入了白马非马的命题中，输给了天明。
可以说如果不是天明的胡搅蛮缠，公孙玲珑怎么可能会被自己家传的白马非马给绕进去。
公孙玲珑一输，这场辩论就结束了，同行的星魂和楚南公并没有出手，话说楚南公从辩论开始，就一直在睡觉，等到结束一下子就醒了，果然不愧是传说中的人物。
星魂在结束的时候，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无聊的辩论终于结束了，对于星魂来说，听这无聊的辩论，还不如直接打一架比较好。
“告辞。”结束之后，李斯就提出了告辞，在李斯离开的时候，不由的看了下天明和少羽两眼，这两个人的样子，李斯有些熟悉，但是却没有想起来到底是谁，不过李斯这个时候也开始留意了。
“请。”伏念带着颜路和张良，把李斯送出小圣贤庄，这个时候，被天明惊跑的名家至宝，踏雪，也找了回来。
“嗯。”刚走出小圣贤庄没有多远的星魂突然目光一动，右手一转，紫色的龙游之气立即发出。
“啊。”躲在一边树后，正在小心翼翼偷窥李斯一行人的墨家弟子，被紫色的龙游之气缠在全身，只是发出一身惨叫，就晕倒在地了。
随后星魂右手再次转动，那个晕倒的墨家弟子，立即被龙游之气包裹，飞向了星魂的身边。
“墨家的人。”星魂看到这个人后，冷笑道。
“墨家的人真是好大的胆子，国师大人，麻烦你了。”李斯此时脸色终于变了，在儒家受了一肚子气，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
“丞相大人放心。”论起地位，星魂和李斯差不多，但是如果要论权势的话，星魂就差远了。
所以星魂对于李斯还是有些尊重的，不是尊重李斯的人，而是尊重李斯的权势。
“哈哈，没想到名家的公孙玲珑竟然被我们的巨子打败了。”盗跖此刻正在现场直播，儒家小圣贤庄的辩论给高渐离，盖聂等人听。
“说起来还是天明厉害，你们是不知道了，公孙玲珑那个家伙，前七场辩论，让儒家的弟子输的面色苍白，我那个时候心里实在是太爽了。”对于盗跖来说，他最讨厌的就是儒家那一套。
所以虽然公孙玲珑的外貌吓了盗跖一大跳，但是盗跖还是很欣赏公孙玲珑的嘴皮子的。
“小跖，不要乱说，儒家是我们可以争取的抗秦势力，以后我们可能会成为盟友的。”高渐离有些不满盗跖的态度了。
“就天明的个性，能够赢公孙玲珑，恐怕是张良先生在幕后策划吧。”徐夫子摸了下下巴的胡子开口道。
“以后见到名家的人，一定二话不说，先开打，不然一旦等他们开口，你就完了。”大铁锤的话，引起了在场的人一阵哄笑。
“好了，说正事。”高渐离开口止住了众人的笑声，“现在李斯这个大秦的丞相也来到了桑海城，同样阴阳家的势力看来也到了，也就是说盖聂先生说的蜃楼，应该快出现了，小跖，最近你全力注意秦军的东西，务必尽快找出蜃楼的所在。”在高渐离他们的想法中，蜃楼肯定会非常隐秘的。
任谁都想不到蜃楼不久之后，就直接开到了桑海城的入海口。
“我知道了。”盗跖说着站了起来，在走出去之前，盗跖对盖聂说道，“盖聂你该去看看蓉姑娘了，我想此刻她正需要你陪在他的身边。”
盗跖的话，让在场的人一阵沉默，高渐离，雪女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盗跖追了端木蓉那么多年，结果端木蓉喜欢上了盖聂。
端木蓉对盖聂的态度，在墨家机关城的时候，就显现出来了，不过对于感情这种事，外人是不能插手的，高渐离和雪女之间，不也是经历的很多苦难，才走到这一步的吗。
“我会去的。”盖聂的话，让盗跖的脚步顿了一下，不过随后盗跖脚尖一点，就消失了。
“现在天明在儒家，很安全，暂时也不需要我在身边，明天我就去端木姑娘那里。”盖聂对着房间内的其他墨家人说道。
这些人这几天，对于盖聂也有些不满，端木蓉为了他受了那么重的伤，结果是盖聂从来没有问过端木蓉的伤势如何，也没有想过去看看她。
“我明天也去，这里想来也不需要我，我还是去照顾蓉姐姐吧。”雪女和高渐离对视了一眼后说道。
“盖聂，你的渊虹，我最近研究了下，想要修复，恐怕很难，暂时也没有时间修复。”徐夫子开口道。
“这样啊，那么徐夫子在你锻造出来的剑中，找一把好的，给盖聂先生暂用吧。”高渐离考虑下说道。
“不用了。”没等徐夫子说话，盖聂提前拒绝了。
“南公。”一个看起来非常柔弱的女子，恭敬的对楚南公行礼道。
“田言啊，你来了。”楚南公对着田言点点头，示意她进来。
“情况你都了解了，那么对于现在的情况你怎么看。”楚南公开口问道。
“现在大秦虽然如日中天，可是犹如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只要轻轻一推，就可以让大秦倒下，只不过现在很难有人推动大秦就是了。”田言想了一下开口道。
“那么依你之见，谁能推动大秦呢。”楚南公问道。
“儒家，目前墨家已残，农家内斗正酣，其他诸子百家不堪大用，只有儒家是最适合，也是最可能推那一把的人。”田言道。
“那么如何让儒家去推动这一把呢。”楚南公道。
“儒家的三当家是韩国五代为相张开地的孙子，之前他也出现在墨家机关城，此人绝世天才，从他在韩国灭亡之后，就加入儒家，恐怕那个时候他就知道大秦，是靠其他六国对付不了的，所以才想利用儒家，从他入手，我们目标一致，可以逐步把儒家拖下水。”田言道。
“难得你竟然也有夸奖别人的时候。”楚南公笑着说道。
“张良虽然是绝世天才，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在儒家待的时间太久，身上也沾染上了儒家的臭毛病，有些妇人之仁，不然以他的身份只要公开亮相反秦，儒家早就别拖下水了。”田言虽然表面上在夸奖张良，但其实心里还是有种不屑。
“可惜你不是男儿身，不然的话，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就有你一份了。”楚南公确实非常可惜田言，田言是他见过天资最好的一个，哪怕是张良相比也有些差距。
对于楚南公来说，只要亡秦的是楚国人，是谁无所谓，所以楚南公一边给项羽提醒，一边暗地里布局农家。
如果按照原著的话，刘邦最好肯定会成为农家的侠魁，借助农家的力量，推翻秦国，建立一个新的国家，而田言无疑是暗中掌控这一切的人，不然凭借刘邦怎么可能当时侠魁。
之所以选刘邦，也是因为刘邦好控制而已。
“田言告退。”田言随后有和楚南公商量了一会，就离开了。
“女人又怎么样，女人可以成为农家六堂的堂主，当然也可以成为农家的侠魁，更可以成为这天下的主人。”田言离开了楚南公之后，并没有立即回去，而是走到桑海城附近的一座悬崖上，看着下面繁灯点点的桑海城，以一种只有自己可以听见的声音喃喃自语道。
“凭什么女人就要低人一等。”田言说着，一掌拍向身后，一瞬间田言身后数十米的地方，树木，花草，石堆，全部被冻成了冰块，随后这些东西立即碎裂成漫天的冰花，这一瞬间田言处在冰花中，美极了。
一向以柔弱，智慧出名的农家女管仲田言，竟然有这么一身深不可测的武功，而且她的志向更是惊人无比。
如果夜无忌知道田言的志向，肯定也会膜拜的，这是想当第一个女皇帝啊，而且如果按照原剧情的话，这样深不可测的田言，真不是没有可能成为第一任女皇帝。
因为这只是按照历史构建出来的世界，而不是真实的历史，虽然如果没有人干预就会按照原世界的流程走下去。
但是这谁又能说的清呢，有时候某些人的一个念头，就可以改变世界，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