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空山鸟语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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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麟儿。”就在这个时候，卫庄突然开口说道。
张良和紫女转头一看，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间里多了一个黑色的人影，全身笼罩在黑色的斗篷里，本来应该非常显眼的存在，可是紫女和张良就是没有发现。
如果不是卫庄开口，他们完全没有发觉，这个人就是黑麒麟。
“事情办妥了。”卫庄问道。
“我听说他们失败了。”黑麒麟手一挥，身上的黑袍立即消失，露出了里面的真面目，一张令众生倾倒的面孔，露了出来，冷艳的面孔，加上那飘逸的长发，魔鬼的身材，这就是黑麒麟的真面目。
露出真面目的黑麒麟，穿着一身紫黑色的长裙，慢慢的坐在卫庄的另一边，并没有回答卫庄的问题。
“是的，因为些意外情况。”紫女在一边说道。
“逆流沙不需要意外，他们失败了，我自然会处罚他们，不过他们的错误，我也会纠正，逆流沙，绝对不允许失败。”黑麒麟冷冷的说道。
“麟儿姑娘，这点，刚才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大秦的公子，绝对不能死在新郑。”张良在一边说道。
“我刚才也说过，逆流沙不允许失败。”黑麒麟盯着张良说道。
“当初同意姑娘加入流沙，组建逆流沙，就已经说过，逆流沙虽然独成一系，但是必须接受流沙的指挥，不对他动手，是流沙的决定。”张良毫不退缩的说道。
“就为了这个已经腐朽的韩国。”黑麒麟不屑的说道。
“就是为了韩国。”张良郑重的说道。
黑麒麟看了下紫女，还有卫庄，沉思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既然是流沙的命令，逆流沙当然会遵守，不过，如果他离开新郑的话，我可以出手了吧。“
“嗯。”张良沉思了一会后，然后还是摇了摇头，“不行，如果姑娘真要出手，必须等待他离开韩国境内，进入秦境，这才可以，他现在绝对不能死在韩国的境内。”
“真是有趣，之前让他死在新郑不远处的计划是你说的，现在不让他死在韩国境内，也是你说的，这岂不是前后矛盾。”黑麒麟笑着说道。
“此一时彼一时，之前死在新郑之外，主要责任会在姬无夜的身上，但是在他进入新郑之后，再死在韩境，就是韩国的事情了。”张良开口说道。
“听起来好像很复杂，不过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我可没有兴趣现在去秦境杀他，就让他多活一段时间吧，希望他不要让我在碰到。”黑麒麟摇了摇头，这么说道。
“说完了，那么。”卫庄看到张良和黑麒麟的争论结束后，继续问道。
“我出手你还不放心，人已经抓到了，不过考虑到城内，姬无夜耳目众多，所以关押在城外。”黑麒麟说道。
“很好。”卫庄听到黑麒麟这么说，兴奋的一口饮尽了手中的美酒。
“这下姬无夜要伤心了，麟儿果然厉害，这么厉害的情报竟然都被你发现了。”紫女此时也非常的高兴。
“皑皑血衣侯，石上翡翠虎，碧海潮女妖，月下蓑衣客，夜幕的四凶将，这次要少一人了，能够擒获蓑衣客，这次姑娘可谓劳苦功高，刚才张良多有得罪。”张良感叹的点点头，然后立即向黑麒麟行礼道歉。
“这倒是不必，这次能够抓住他，也多亏了你之前的计划，不然我也不会找到他的所在，说起来他隐藏的可真深啊，身边高手如云，这次无双就受伤不轻。”黑麒麟说道。
“时机正好，趁着姬无夜现在还没有注意到蓑衣客的失踪，我们要尽快从蓑衣客的手中得到姬无夜情报。”卫庄说着，就站起来离开了，看起来是想去审问蓑衣客。
“那么张良也告退了，虽然大秦这次派出的是幼子，但是还是要尽量从他们的身上得到秦国的情报。”张良抱拳行礼后，也离开了。
紫女刚把张良送走，回头一看的时候，黑麒麟已经不见了。
“哎，弄玉。”紫女叹了口气，她刚才本来想要拜托黑麒麟暗中看看是不是有机会救出弄玉，不过随后她又想到弄玉的决心，决定还是不要麻烦黑麒麟了。
正是因为有了黑麒麟，他们才能这么快把夜幕四凶将之一的蓑衣客抓住，有了蓑衣客或许很快就可以知道潮女妖的下落，所以不能让黑麒麟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公子，该用饭了。”夜无忌刚从从沉睡醒来的时候，就有一个宦官立即入内禀报道。
“天都要黑了啊。”夜无忌看了下外面的天色，发现他这一觉，睡了大概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
“看来我这个身份，还真的很重要啊。”夜无忌看着在宦官的指挥下，陆续端进来的食物，全都是后世比较珍惜的食物啊，鹿肉，甲鱼，甚至还有一个蒸熊掌，就算他在火影世界的时候，都不经常吃得到的。
当然还有猪肉，羊肉，牛肉，鱼肉等等，这么多，让夜无忌非常的惊讶，这可不是他一个小孩子可以吃的完的。
不过在宦官的解释下，夜无忌终于明白了，这是为了今天的事情赔罪的，如果夜无忌想顿顿这样，肯定不可能。
说起猪肉，夜无忌不由的向前在后世看到的一些文章上说，古代猪肉只有下等人才会吃，所谓的贵族根本不会吃猪肉，这个习惯，直到明朝末期，清朝初期，才慢慢改变。
可是在现在的秦朝，根本没有这么一回事，就连孔子，同样吃猪肉，只不过孔子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肉切的不正不吃。
后世之所以出现猪肉是下等人吃的说法，根本原因，就是当时的儒家在作怪，纵观华夏的历史，夜无忌对于儒家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华夏之所以多灾多难，可以说大部分的责任，就是在独尊儒术上面。
“嗯，这个这个这个留下，剩下的你处理吧，对了，给那些护卫送一些。”夜无忌把鹿肉，熊掌，甲鱼留下，剩下的让宦官处理了，当然门口的护卫，在夜无忌的关照下，也送了一些。
因为这里是韩国新郑，并不是大秦，所以跟随夜无忌的秦兵，大部分都被安排在城外，只有十个人，作为夜无忌的护卫跟了进来，主要负责近身保护夜无忌，至于外面的防备，当然是由韩国的士兵来做了。
“好不容易来一趟韩国，怎么可以不出去逛一逛呢。”吃完饭后，天都已经黑了，夜无忌想起自己白天偶然看到的卫庄和紫女，于是兴冲冲的决定去紫兰轩看一下。
“公子，今天的功课。”一边的宦官虽然想要拦住夜无忌，但是又有些不敢，只好开口说起了功课。
“等我回来在做。”夜无忌走出行馆的时候，外面的马车已经备好了，对于这个时代而言，出门坐车正是身份的象征，不敢对于来说这规矩根本不能限制他。
所以夜无忌挥手让马车离开，然后就带着跟在暗处的影密卫，还有换上普通衣服的秦兵，从行馆大门开始，向着紫兰轩走去，夜无忌不只是想要看看紫兰轩，同时也要看看这个时代的韩国。
“看来韩国的夜生活不错啊。”虽然天色已经黑了，不过道路两边都有挂着灯笼，所以并不是很暗，从行馆的那条街离开后，立即就拐入了韩国的大道，也就是紫兰轩所在的街道。
从夜无忌这里已经可以看到紫兰轩了，因为此时的紫兰轩灯火通明，上面人来人往。
等到夜无忌逐渐靠近紫兰轩的时候，已经可以听到紫兰轩里面传出来的琴声，欢笑声，打闹声。
“真没想到紫女竟然是青楼老大啊。”夜无忌走进紫兰轩之后，立即感觉到一股令人精神一震的香气，不过在看的周围的那些打闹的男女，就算夜无忌在不清楚，也知道这里应该是属于青楼一类的地方。
不管是地球，还是火影世界，夜无忌从来没有经过类似的地方，倒是自来也经常出入这样的场所，说起来这个时候的青楼和后世的夜总会之类的到是很像。
并不是像后面朝代的青楼样，明码标价，这个时候的青楼，很是讲究互相看对眼，要是不合适，这里的女人是可以拒绝的。
准确的说这是一个娱乐的地方，是欣赏歌舞的地方，真要想做那事，也当然也可以，紫兰轩在后面提供了客房，大庭广众之下，吃些豆腐可以，如果在过分了，就有失风度了。
所以这里的生意，一看那客人的数量，夜无忌就知道非常的好，好到那些负责招待客人的侍女，都暂时没空招待夜无忌他们。
“几位是？”等待了好一会，才有一个侍女过来，以这个侍女久经训练的眼光，当然一下子就知道夜无忌才是真正的客人，剩下的人只是护卫而已，不过一个这么大一点的小孩，就来这个地方，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所以才有些惊讶。
“我看这里很热闹，不知道这里都有什么。”夜无忌开口问道。
“这里是欣赏歌舞，喝酒。”不过毕竟是见惯场面的侍女，立即开始熟练的介绍紫兰轩的业务，当然那个夜无忌希望听到的业务，并没有出现，不是没有这个业务，而是侍女觉得夜无忌完全不需要这个业务。
“那就看大厅的歌舞吧。”夜无忌想了下，最后选择看一楼大厅的歌舞表演，这是紫兰轩每个晚上都会出现的节目。
当然以夜无忌的身份，肯定不需要挤在人群中看了，而是直接要了一个二楼包厢。
“请。”那个侍女，很快就找到另外一个侍女，带着夜无忌他们去了他们的包厢，然后她对着另外一个侍女说了几句，就立即向三楼走去。
“真大啊。”夜无忌在紫兰轩里面走着，看着周围的环境，只看紫兰轩的大门，完全想不到紫兰轩竟然会那么大。
整个紫兰轩别的地方不说，就说这大厅的院子，就差不多有后世的足球场那么大了，院子里面花园水池假山，应有尽有，走过整个相当于公园的院子，才来到了所谓的大厅。
“这音响效果不错啊。夜无忌所在的包厢是二楼，正好可以很好的欣赏到大厅中间高台的歌舞，虽然距离有些远，不过那琴师弹琴的声音，夜无忌可以很清楚的听到。
“又是机关术吗。”夜无忌知道造成这个结果的肯定是机关术的功劳。
“奇怪的客人，看起来只是几岁的小孩，难道是？”三楼紫女听到那个接待夜无忌等人的侍女的汇报后，立即这么想道。
“你先下去好好招呼一下，不要有任何异常的举动。”紫女吩咐侍女离开之后，很快就自己也走下楼去，来到夜无忌所在的包厢，通过夜无忌的窗边，正好可以看到夜无忌等人。
“真是他，真是有趣，不是说受了惊吓吗，竟然还知道来这种地方，真不知道你是幸运还是不幸运。”紫女看了一眼之后，就立即离开了。
紫兰轩可是流沙的基地，这里的侍女，有不少人就是属于流沙的杀手，之前弄玉也是属于这里。
夜无忌来到这里，不正是相当于进入了贼窝吗，这就是紫女口中的不幸。
而幸运则是，流沙暂时放弃了刺杀计划，不然就算不是黑麒麟出手，在这里流沙想要杀夜无忌也有很多手段，首要的手段当然就是毒药了。
百越的两大凶术其中之一就是百毒之咒，而逆流沙的人全部来自百越，就算那种延迟发作的毒药，也是有的。
“事情办的怎么样。”夜色正浓的时候，卫庄正在韩国的一个石桥附近，见一个人。
“人已经打入进去了，受伤的秦兵需要照顾，所以我的人很轻松就混进去了，不过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对方是大秦的人，和我们好像并没有冲突才对。”和卫庄见面的人是一个中年人，手里拿着一把竹伞。
“我只是希望知道他们平时在说什么，你的人只要平时注意下就可以了，也不用刻意打听。”卫庄说道。
“这点我知道，不只是受伤的秦兵那里，就是城外的秦军，我的人也已经混入进去了，他们毕竟是初来乍到，很多事情，都需要本地人帮忙，不过最近姬无夜到是注意到我们了，自从毒蝎门被你解决之后，我七绝堂虽然势力有所增强，但是对方毕竟是大将军，所以他新扶植的门派，就算是我们也不能不给面子，但是最近对方有借助将军府的实力收服我们的想法。”
“放心好了，姬无夜很快就没有心思在关注你们了，对了行馆那里你也帮忙注意下。”卫庄说着和中年人彼此点点头，就离开了。
“姬无夜要倒霉了吗，那么到是可以称这个机会，给对方一个教训。”
“你回来了，麟儿。”就在这个时候，卫庄突然开口说道。
张良和紫女转头一看，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间里多了一个黑色的人影，全身笼罩在黑色的斗篷里，本来应该非常显眼的存在，可是紫女和张良就是没有发现。
如果不是卫庄开口，他们完全没有发觉，这个人就是黑麒麟。
“事情办妥了。”卫庄问道。
“我听说他们失败了。”黑麒麟手一挥，身上的黑袍立即消失，露出了里面的真面目，一张令众生倾倒的面孔，露了出来，冷艳的面孔，加上那飘逸的长发，魔鬼的身材，这就是黑麒麟的真面目。
露出真面目的黑麒麟，穿着一身紫黑色的长裙，慢慢的坐在卫庄的另一边，并没有回答卫庄的问题。
“是的，因为些意外情况。”紫女在一边说道。
“逆流沙不需要意外，他们失败了，我自然会处罚他们，不过他们的错误，我也会纠正，逆流沙，绝对不允许失败。”黑麒麟冷冷的说道。
“麟儿姑娘，这点，刚才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大秦的公子，绝对不能死在新郑。”张良在一边说道。
“我刚才也说过，逆流沙不允许失败。”黑麒麟盯着张良说道。
“当初同意姑娘加入流沙，组建逆流沙，就已经说过，逆流沙虽然独成一系，但是必须接受流沙的指挥，不对他动手，是流沙的决定。”张良毫不退缩的说道。
“就为了这个已经腐朽的韩国。”黑麒麟不屑的说道。
“就是为了韩国。”张良郑重的说道。
黑麒麟看了下紫女，还有卫庄，沉思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既然是流沙的命令，逆流沙当然会遵守，不过，如果他离开新郑的话，我可以出手了吧。“
“嗯。”张良沉思了一会后，然后还是摇了摇头，“不行，如果姑娘真要出手，必须等待他离开韩国境内，进入秦境，这才可以，他现在绝对不能死在韩国的境内。”
“真是有趣，之前让他死在新郑不远处的计划是你说的，现在不让他死在韩国境内，也是你说的，这岂不是前后矛盾。”黑麒麟笑着说道。
“此一时彼一时，之前死在新郑之外，主要责任会在姬无夜的身上，但是在他进入新郑之后，再死在韩境，就是韩国的事情了。”张良开口说道。
“听起来好像很复杂，不过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我可没有兴趣现在去秦境杀他，就让他多活一段时间吧，希望他不要让我在碰到。”黑麒麟摇了摇头，这么说道。
“说完了，那么。”卫庄看到张良和黑麒麟的争论结束后，继续问道。
“我出手你还不放心，人已经抓到了，不过考虑到城内，姬无夜耳目众多，所以关押在城外。”黑麒麟说道。
“很好。”卫庄听到黑麒麟这么说，兴奋的一口饮尽了手中的美酒。
“这下姬无夜要伤心了，麟儿果然厉害，这么厉害的情报竟然都被你发现了。”紫女此时也非常的高兴。
“皑皑血衣侯，石上翡翠虎，碧海潮女妖，月下蓑衣客，夜幕的四凶将，这次要少一人了，能够擒获蓑衣客，这次姑娘可谓劳苦功高，刚才张良多有得罪。”张良感叹的点点头，然后立即向黑麒麟行礼道歉。
“这倒是不必，这次能够抓住他，也多亏了你之前的计划，不然我也不会找到他的所在，说起来他隐藏的可真深啊，身边高手如云，这次无双就受伤不轻。”黑麒麟说道。
“时机正好，趁着姬无夜现在还没有注意到蓑衣客的失踪，我们要尽快从蓑衣客的手中得到姬无夜情报。”卫庄说着，就站起来离开了，看起来是想去审问蓑衣客。
“那么张良也告退了，虽然大秦这次派出的是幼子，但是还是要尽量从他们的身上得到秦国的情报。”张良抱拳行礼后，也离开了。
紫女刚把张良送走，回头一看的时候，黑麒麟已经不见了。
“哎，弄玉。”紫女叹了口气，她刚才本来想要拜托黑麒麟暗中看看是不是有机会救出弄玉，不过随后她又想到弄玉的决心，决定还是不要麻烦黑麒麟了。
正是因为有了黑麒麟，他们才能这么快把夜幕四凶将之一的蓑衣客抓住，有了蓑衣客或许很快就可以知道潮女妖的下落，所以不能让黑麒麟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公子，该用饭了。”夜无忌刚从从沉睡醒来的时候，就有一个宦官立即入内禀报道。
“天都要黑了啊。”夜无忌看了下外面的天色，发现他这一觉，睡了大概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
“看来我这个身份，还真的很重要啊。”夜无忌看着在宦官的指挥下，陆续端进来的食物，全都是后世比较珍惜的食物啊，鹿肉，甲鱼，甚至还有一个蒸熊掌，就算他在火影世界的时候，都不经常吃得到的。
当然还有猪肉，羊肉，牛肉，鱼肉等等，这么多，让夜无忌非常的惊讶，这可不是他一个小孩子可以吃的完的。
不过在宦官的解释下，夜无忌终于明白了，这是为了今天的事情赔罪的，如果夜无忌想顿顿这样，肯定不可能。
说起猪肉，夜无忌不由的向前在后世看到的一些文章上说，古代猪肉只有下等人才会吃，所谓的贵族根本不会吃猪肉，这个习惯，直到明朝末期，清朝初期，才慢慢改变。
可是在现在的秦朝，根本没有这么一回事，就连孔子，同样吃猪肉，只不过孔子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肉切的不正不吃。
后世之所以出现猪肉是下等人吃的说法，根本原因，就是当时的儒家在作怪，纵观华夏的历史，夜无忌对于儒家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华夏之所以多灾多难，可以说大部分的责任，就是在独尊儒术上面。
“嗯，这个这个这个留下，剩下的你处理吧，对了，给那些护卫送一些。”夜无忌把鹿肉，熊掌，甲鱼留下，剩下的让宦官处理了，当然门口的护卫，在夜无忌的关照下，也送了一些。
因为这里是韩国新郑，并不是大秦，所以跟随夜无忌的秦兵，大部分都被安排在城外，只有十个人，作为夜无忌的护卫跟了进来，主要负责近身保护夜无忌，至于外面的防备，当然是由韩国的士兵来做了。
“好不容易来一趟韩国，怎么可以不出去逛一逛呢。”吃完饭后，天都已经黑了，夜无忌想起自己白天偶然看到的卫庄和紫女，于是兴冲冲的决定去紫兰轩看一下。
“公子，今天的功课。”一边的宦官虽然想要拦住夜无忌，但是又有些不敢，只好开口说起了功课。
“等我回来在做。”夜无忌走出行馆的时候，外面的马车已经备好了，对于这个时代而言，出门坐车正是身份的象征，不敢对于来说这规矩根本不能限制他。
所以夜无忌挥手让马车离开，然后就带着跟在暗处的影密卫，还有换上普通衣服的秦兵，从行馆大门开始，向着紫兰轩走去，夜无忌不只是想要看看紫兰轩，同时也要看看这个时代的韩国。
“看来韩国的夜生活不错啊。”虽然天色已经黑了，不过道路两边都有挂着灯笼，所以并不是很暗，从行馆的那条街离开后，立即就拐入了韩国的大道，也就是紫兰轩所在的街道。
从夜无忌这里已经可以看到紫兰轩了，因为此时的紫兰轩灯火通明，上面人来人往。
等到夜无忌逐渐靠近紫兰轩的时候，已经可以听到紫兰轩里面传出来的琴声，欢笑声，打闹声。
“真没想到紫女竟然是青楼老大啊。”夜无忌走进紫兰轩之后，立即感觉到一股令人精神一震的香气，不过在看的周围的那些打闹的男女，就算夜无忌在不清楚，也知道这里应该是属于青楼一类的地方。
不管是地球，还是火影世界，夜无忌从来没有经过类似的地方，倒是自来也经常出入这样的场所，说起来这个时候的青楼和后世的夜总会之类的到是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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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的说这是一个娱乐的地方，是欣赏歌舞的地方，真要想做那事，也当然也可以，紫兰轩在后面提供了客房，大庭广众之下，吃些豆腐可以，如果在过分了，就有失风度了。
所以这里的生意，一看那客人的数量，夜无忌就知道非常的好，好到那些负责招待客人的侍女，都暂时没空招待夜无忌他们。
“几位是？”等待了好一会，才有一个侍女过来，以这个侍女久经训练的眼光，当然一下子就知道夜无忌才是真正的客人，剩下的人只是护卫而已，不过一个这么大一点的小孩，就来这个地方，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所以才有些惊讶。
“我看这里很热闹，不知道这里都有什么。”夜无忌开口问道。
“这里是欣赏歌舞，喝酒。”不过毕竟是见惯场面的侍女，立即开始熟练的介绍紫兰轩的业务，当然那个夜无忌希望听到的业务，并没有出现，不是没有这个业务，而是侍女觉得夜无忌完全不需要这个业务。
“那就看大厅的歌舞吧。”夜无忌想了下，最后选择看一楼大厅的歌舞表演，这是紫兰轩每个晚上都会出现的节目。
当然以夜无忌的身份，肯定不需要挤在人群中看了，而是直接要了一个二楼包厢。
“请。”那个侍女，很快就找到另外一个侍女，带着夜无忌他们去了他们的包厢，然后她对着另外一个侍女说了几句，就立即向三楼走去。
“真大啊。”夜无忌在紫兰轩里面走着，看着周围的环境，只看紫兰轩的大门，完全想不到紫兰轩竟然会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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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音响效果不错啊。夜无忌所在的包厢是二楼，正好可以很好的欣赏到大厅中间高台的歌舞，虽然距离有些远，不过那琴师弹琴的声音，夜无忌可以很清楚的听到。
“又是机关术吗。”夜无忌知道造成这个结果的肯定是机关术的功劳。
“奇怪的客人，看起来只是几岁的小孩，难道是？”三楼紫女听到那个接待夜无忌等人的侍女的汇报后，立即这么想道。
“你先下去好好招呼一下，不要有任何异常的举动。”紫女吩咐侍女离开之后，很快就自己也走下楼去，来到夜无忌所在的包厢，通过夜无忌的窗边，正好可以看到夜无忌等人。
“真是他，真是有趣，不是说受了惊吓吗，竟然还知道来这种地方，真不知道你是幸运还是不幸运。”紫女看了一眼之后，就立即离开了。
紫兰轩可是流沙的基地，这里的侍女，有不少人就是属于流沙的杀手，之前弄玉也是属于这里。
夜无忌来到这里，不正是相当于进入了贼窝吗，这就是紫女口中的不幸。
而幸运则是，流沙暂时放弃了刺杀计划，不然就算不是黑麒麟出手，在这里流沙想要杀夜无忌也有很多手段，首要的手段当然就是毒药了。
百越的两大凶术其中之一就是百毒之咒，而逆流沙的人全部来自百越，就算那种延迟发作的毒药，也是有的。
“事情办的怎么样。”夜色正浓的时候，卫庄正在韩国的一个石桥附近，见一个人。
“人已经打入进去了，受伤的秦兵需要照顾，所以我的人很轻松就混进去了，不过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对方是大秦的人，和我们好像并没有冲突才对。”和卫庄见面的人是一个中年人，手里拿着一把竹伞。
“我只是希望知道他们平时在说什么，你的人只要平时注意下就可以了，也不用刻意打听。”卫庄说道。
“这点我知道，不只是受伤的秦兵那里，就是城外的秦军，我的人也已经混入进去了，他们毕竟是初来乍到，很多事情，都需要本地人帮忙，不过最近姬无夜到是注意到我们了，自从毒蝎门被你解决之后，我七绝堂虽然势力有所增强，但是对方毕竟是大将军，所以他新扶植的门派，就算是我们也不能不给面子，但是最近对方有借助将军府的实力收服我们的想法。”
“放心好了，姬无夜很快就没有心思在关注你们了，对了行馆那里你也帮忙注意下。”卫庄说着和中年人彼此点点头，就离开了。
“姬无夜要倒霉了吗，那么到是可以称这个机会，给对方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