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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贿赂不成,就要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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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前下了一场大雪,路上被积雪积了厚厚一层,出门很是不便,而且天又冷,孔铭扬开车载着苏青一家,去了趟松河,送一些年货给马建中,顺便将过年东西办齐,就没再出门。

    年三十这天,苏青与母亲包饺子,准备年夜饭,孔铭扬与苏夏两人贴对联。

    “歪了,歪了,往右边去点,又歪了,往左边去点。”孔铭扬站凳子上仰着脑袋贴大门横幅,苏夏一旁负责看着方向。

    “你眼睛会不会看?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你小子耍我吧?”孔铭扬脖子仰生疼,两手也举麻木了,这小子还那左左右右,真看不出他哪点小心思就不是孔二爷了。

    “本来就是不正,怪谁?”苏夏不服气。

    孔铭扬从凳子上下来,拍了拍身上雪花,将横幅递给苏夏,“我就这么大能耐,还是你来吧,家里唯一男子汉。”

    苏夏拿稳被塞过来横幅傻眼了,以他身高站凳子上也够不着啊,他们家大门是他爸特意加高。按道理孔铭扬不是应该向往常一样,宁死也要强调自己很行吗?这次怎么认输了?

    苏夏抬头看看颇高门庭,再看看自己小胳膊小腿,很没胆地将横幅重塞到孔铭扬那厮手中,撒丫子跑了。

    跟我斗,你还嫩点!

    你说你跟一个厚脸皮人能讲什么形象与尊严?苏夏小盆友注定再次挫败。

    孔铭扬顶着一头雪花,哼着歌贴着对联,心里爽了,与苏夏这小子斗法还是其乐无穷。

    这个年苏青家过很是热闹,起码有孔铭扬这个活宝想不热闹都不成,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吃过年夜饭,看春节联欢晚会空挡,章玉给每人发了一个红包,虽说钱不多,可意义却是非凡,尤其是孔铭扬拿着红包一脸喜滋滋。

    这绝壁是家庭成员一种象征啊!

    第二天,要给街坊邻拜年,每到一家,都被孔铭扬那厮出众形象给晃了眼,尤其是这几人都穿着章玉给他们缝制红色同款羽绒服,既喜庆又衬肤色,到了一家都要夸赞一通,问这么好看孩子,是怎么养?

    苏青苏夏孔铭扬三人拜完年回到家,章玉早就收拾好了祭品,等着三人一起去拜祭苏青他爸。

    大雪纷纷扬扬地下了好几天,却还没有停下趋势,外面白蒙蒙一片,仿佛走进了纯净天堂,静谧可怕。

    苏青想,以他爸品行应该去了天堂吧。

    苏爱国苏青心里那是大山一般存,好像无所不能,什么事情都能办到,遇到什么困难都无所畏惧,所以她以前生活是无忧无虑。

    不用担心生计,能干父亲能让一家人过上村里好日子,母亲又温柔娴淑,受她熏陶苏青自小就喜欢读,这封闭小山庄,女人是不需要有学问,只管能操持家务,生儿育女就是很好了。

    而苏爱国不但不阻止妻子教授孩子,还支持苏青考大学,将所有责任都抗自己身上,要不然,章玉也不会甘心嫁一个乡下小子,还深深爱着自己丈夫。

    想起过去一切,苏青眼眶湿热起来,却抬头将即将掉落泪珠给逼了回去。

    对着苏爱国墓碑暗暗说道:爸爸,你不用挂念,我会照顾妈妈,不让她受一点苦,就想你时候一样,还有苏夏,一定会健健康康地。

    苏青说完走了下去,一颗大树下站定。

    只见孔铭扬那厮正有模有样,很是慎重地行礼,“苏爸爸,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孔铭扬,即将是你女婿,虽然我身份有点那啥,特殊,不过我是真心喜爱你女儿,我们族人对配偶都是至死不渝,不会找些什么小三小四。

    而且我还会好好照顾干妈,向对自己妈妈那样,虽然我没有见过我妈妈,不过,我会力,还有苏夏,虽然有点不讨人喜爱,但我会对他想弟弟般,虽然我也没有弟弟……”

    孔铭扬苏爱国墓碑前,絮絮叨叨,没有条理可言,因为我们二爷紧张了,不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情人吗?岳父会喜欢他才怪,真怕他跳出来揍自己,所以,做了一大溜保证许诺,只差没刨开自己心以明志了。

    孔铭扬与准岳父聊完天,走到苏青面前,“你不要难过了,我给干爸保证了,会好好地照顾你,干妈还有苏夏。”

    苏青看到他那副低眉顺眼媳妇样,再多愁绪也被他挤没了,你说你一个嚣张跋扈大少爷怎么就这么自然做出这副样子呢?

    她撇撇嘴,也没搭腔。

    这一家人里难过应该是章玉,与村子里其他夫妻不同,他们是自由恋爱,才结婚,十几年感情不见降温,反而越酿越醇,苏爱国去了后,若不是还有两个孩子,她估计也会跟着丈夫走了。

    “要不是孩子,我早就去陪你了,你再等等,等孩子们有了自己家,过上幸福日子,我就去陪你,不过,与你相比,我就惭愧多,家里几乎是苏青一手撑起来,从此也养成了除了自家人,谁也走不进冷清性子。

    我一直担心啊,什么事情一个人撑着心里肯定很苦,不过,小孔这孩子出现了,你刚才也瞧见了吧,人长得好,品行也好,他哪点心思我怎么能看不出来?苏青虽没怎么待见他,但也没排斥,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后来才知道这孩子家世不一般,我心中犹豫了……”

    一家人拜祭完往回走。

    村子里,花婶看着二婶这套行头,羡慕不行,“这衣服待值不少钱吧?这苏青对你们家可真好。”

    “苏青没说,不过苏红说,这羽绒服估计要上千块。”

    花婶听了嘴张可以塞个鸡蛋进去,半天后才合拢,说:“妈啊,这莫不是金子做,这苏青真有本事,村子里就不简单,没想到去了大都市,还是很混开,你看看那开车,还有那高个好看孩子,肯定是大户人家孩子,这真让人想不到。不过,你也是有福,苏青念及你们家好,回来送这送那。”

    “是啊,他们一家都是知恩图报,其实我们也没帮多少,毕竟家里底那搁着,能帮一些是一些,没想到却得到了回报,苏青还说,她那里开有店,还要苏军过去呢,苏红考学时也可以考到那里,有人照应着总是好。”二婶一脸地自豪好感激。

    “好心有好报,你再看看老大家,当时苏青爸刚过世,就上门要账,别说是亲弟弟,就是旁人,也不能干出这种缺德事啊,处处惦记孤儿寡母东西,真是禽兽不如,这不遭报应了,老天是有眼睛,什么样人养什么样孩子,这不因为苏东赔光了家底不说,还搭进了局子,真是活该。”

    侯秀家事情现已经成了茶余饭后谈资了,向播闻一样,每天都有不同奇葩上演。

    这不两人正说着时,就听到村西头传来吵闹声,两人对视一眼,就去看热闹了。

    只见那边已经围了一圈人了,中间是侯秀和苏宏贵拉扯着。

    “我是她大娘,我找她怎么了,苏东是他弟弟,帮一把不应该吗?她不是发达了,这点忙算什么?”侯秀一脸理所当然。

    “应该,你当初做事情,是一个大伯母应该做,你不但上门要钱,你还惦记着人家房子,这还不够缺德?你嫁过来之后,生怕我给父亲和弟弟妹妹一分钱,将本该我承担责任也推给了苏爱国。

    你将儿子你溺爱成这个样子,还不知错,将家里赔光去捞他,我是受不了你了,你要是去找他们,我立马跟你离婚,反正现什么都没有了,再跟你过下去,估计我这条老命也要搭进去。”苏宏贵觉得他脸早丢干净了,一副破罐子破摔架势,索性将一切都倒了出来,早就不想过了。

    侯秀闻言,愣了半响,然后趴地上嚎啕大哭,边哭变骂,“好你个苏宏贵,老娘跟你吃了苦头,你现嫌弃我了,要离婚,你一个大男人,没本事,你怪到我头上,说我祸害你,你要不要脸啊?儿子不是你?你现跟我离婚,门都没有,你个该天杀……”滔天骂声不绝于耳。

    苏青他们回到村子里,刚好看到这里围了很多看热闹人,人群中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唏嘘,就听孔铭扬嘲讽道:“这还真是奇葩一对啊!”

    不过,这跟她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与陌生人无二区别。

    过完年没几天,苏青他们就准备回京市,毕竟孔铭扬是世家公子,年后总要给一些长辈拜年,趁着过年机会,一些不常走动关系,也可以联系一下感情。

    圈子里就是这样,人脉不是说需要他们就会靠过来,是需要积累,保鲜。

    回去依旧是专人接送,一家人并没觉得旅途有何不适,回四合院车上时,苏青给姑姑苏梅拨了个电话,问他们不家,说二叔带了很多乡下特产给他们。

    接通后那头吞吞吐吐半天不说那里,苏青后来急了,才说是医院,张志平被人打了。

    苏青将母亲苏夏放四合院,就要去苏梅所哪家医院。

    “我送你过去,现路上过年走亲戚拜年人比较多,不好打车。”孔铭扬将他们家司机支走说。

    “是啊,让小孔跟你一起去,路上有个照应,你先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我家炖一些汤,晚一些送过去。”章玉也旁边嘱咐说。

    张志平住医院正是苏青以前实习那家,A大附属医院,这家不管是过节还是过年,病人都是人满为患,外面排队住院都能排到几个月后,所以一些不大要紧问题,大家等不了,也就到京市下面几家医院去了。

    苏青心想,张志平都住到这里来了,想来病情不容乐观,苏梅这大半年经营茶舍也结识了一些人,想来是走了关系才进来。

    根据苏梅说病房号,苏青找到了这间病房,里面住不止张志平一个病人。

    “怎么会这样?”苏青一进门,看到张志平全身包着绷带,头上也缠了一圈,腿上打着石膏,躺雪白病床上,显得极其虚弱惨白。

    苏梅正给张志平擦脸,看见苏青过来,泪就眼眶里打转,“是被一群人拉到没人角落打得。”

    “姑父以前也没听说过得罪什么人啊?”苏青疑惑道。

    苏梅抹了把眼泪,说:“以前他还没升官,能得罪什么人,干好自己事情就行了,还不是升了主任造成,前不久他升了海关一个部门主任,查出一件大型走私案件,这家公司老板就贿赂他,想要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发生过。

    你姑父那副牛脾气你还不知道?别说这么大宗走私案,就是小件微不足道,他也不会污蔑了他身上那套制服,那家公司见各种手段用,你姑父也不吐口,就下了狠手,找一帮人,你姑父下班路上围堵,拉到一个没人巷子角落给打得半死,说再不识相,连命就没有了。

    还是后来,我见他这么晚还没回去,就打了个电话给他,昏迷之前,报了个地址给我,我过去一看,满身满头都是血,当时就给我吓坏了,赶叫了救护车。”

    苏青闻言,心下震怒,他们说没错,若是姑父不松口,他们真敢要了他命,还会栽赃陷害,往他身上波脏水。到时姑父下场就是贪污受贿罪名。

    “医生说身体怎么样?”现姑父身体才是重要。

    “医生说幸亏救还算及时,再晚一刻估计就不行了,肋骨都刺到肺里去了,性命是保住了,估计待养个大半年。”

    苏青闻言,走到张志平床前,拿出银针金针刺了身体几处穴位,发现内部脏器还好,并没有太大损伤,主要是外伤比较重。

    她将灵力顺着姑父身体走了一遍,放才拔了针,抬头对像是等待判刑姑姑说:“不用担心,看似比较重,其实都是外伤,你将我给你野参给他做成药膳,还有果酒每天给他喝一杯,大半个月估计就好了,骨折腿可能时间长一些,一个月后才能走路。”

    对于苏青神奇医术,不用什么高级仪器就能将身体里里外外查个透彻,她自然是再相信不过。

    张志平出事那一刻,她就有冲动打电话叫侄女回来,医院和苏青之间,她信任苏青一些,可是当时还下大雪,不管是飞机还是火车,都很危险,等到张志平住到医院,没有性命之忧,她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也没再给苏青打电话扰了他们过年兴致。

    姑侄俩说了会话,就见从进病房就消失不见孔铭扬走进了病房,后面还跟着一帮医生护士。

    领头那医生好像还是个主任级别,对苏梅态度很是恭敬,“以前有做不好地方还请多多担待,现高干病房有空,这就将你们搬过去。”

    苏梅被这医生突然转变态度给惊着了,一脸愕然呆滞,当初他们进来时,这人可是爱搭不理,问一句都嫌烦表情。

    这大半年她们也有些钱了,就想着不能委屈了自己丈夫,就提了高干病房事,你猜这人怎么说?

    “高干病房是你们这些人能想吗?那都是有级别人住。”合着她们平头百姓连想都不能想,当时就给她气得七窍出血,不过,俗话说话,你命还捏人家手里,得罪了吃亏只能是自己。

    搬到了高干病房,那帮护士将房间里收拾洁净无染,水杯牙刷都一一归位,苏梅只能站那,看着她们忙碌,什么事情都插不上手。

    看看宽敞房间,还有待沙发,陪床,单独浴室,这条件真不是一般好,相比于先前住简直是天涯之别,怪不得很多人极近所能地找关系,也想住到高级病房,却住不到。刚才来时,同房那家家属还一脸羡慕地说。

    “我找了好多关系,宁愿多花几倍钱,都住不上,没想到你们二话不说,就搬进去了,不过,你们也真是,为什么一开始不住进去呢?这不是瞎折腾吗?”

    苏梅也很无辜,她到现都不知道这医生护士为什么转变这么?

    房间收拾停当,那名医生见张志平醒了,就询问了一些问题,比如。

    “伤口还疼吗?若是疼话,就按铃我们会及时过来处理。”

    “有什么想吃,就告诉主管护士,我们会根据你现有身体状况作出调整。”之类,照顾那真叫周到。

    连苏青都不由得咋舌。

    走时,对孔铭扬极为恭谨地说:“有什么需要,或做不好,请你直接让护士叫我。”

    苏青表情没见任何诧异,苏梅却是悟了,她说她自己也没这么大魅力啊?原来是这个高大少年原因。

    这人茶舍见过几次,而且还为他们解过围,一看就知道身份不平凡,后来好像听苏青说过,是她同班同学,而且还认了嫂子做干儿子,就是一直没说过话。

    没想到人家一来,就给找人换了病房,还不是看苏青面子上?

    “麻烦你了,你可真帮了大忙了,赶坐下,我给你们泡茶。”苏梅感激地招呼他。

    苏青见张志平醒了,就坐到床边问道:“姑父,你记得打你是什么人吗?”

    张志平摇了摇头,“他们都带着伪装墨镜,看不清长相,不过,看动作举止,并不想一般混混。”

    苏梅闻言,眉头邹了起来,若是一般混混就好说了,谭老五就能处理,可现看来后面牵涉很深,这就有点棘手了。

    “你们查出哪家公司叫什么名字?”苏青又问。

    “远航集团,规模很大,听说控股大股东很是神秘,我查出来时候,同事还告诉我说,以前也不是没查出来过,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马马虎虎遮掩过去就行了,还警告我不要惹祸上身。

    我听了当时就火了,抓个小鱼小虾都恨不得将人往死里整,凭什么这么大宗案子,却要放过,国家得损失多少钱财?而且也对不起身上这套制服不是。

    这不是明显轻软怕硬吗?见我执意要动手,这家集团人就找上我,很是嚣张地让我开价,我气得转身走了。没想到他们心狠手辣直接将我打进了医院,哎不知道还有什么后招等我,不过,我是不会屈从于恶势力。”

    张志平身上虽然很是狼狈不堪,但这一正气却将他显得很是高大伟岸。

    苏青都不由得侧目不已,而苏梅却旁边唉声叹气地劝说:“你要做什么我从来都是支持,可你也要有命才行啊,这些人一看就是视人命为草菅之人,不是你一个小小主任能抗衡。”

    “远航集团……”孔铭扬坐沙发上念叨了一遍。

    苏青闻言,转身问:“你知道背后大股东?”

    孔铭扬想了一会儿,似乎确定了答案,起身端起一杯茶水,走到苏青面前,似乎摇着尾巴般看着苏青,似乎说:“我知道是谁,点求我吧,求我吧,好以身相许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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