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9.第609章 小范围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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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九章小范围合作
程馨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江夏说的。
江夏则是回应道：“我的剧本，我谁也不给，而且赌神第二部，我会出演主角。我不可能在郭智龙手底下工作的，所以，还是我拍吧。”
“今年你要拍满城尽带黄金甲，还要继续拍赌神第二部？”程馨问道。
“不行吗？”江夏反问道，“黄金甲的拍摄，估计上半年都不可能开启，我有至少三个月的时间来准备赌圣。”
“赌圣？”程馨疑惑。
“赌神的第二部。”江夏解释一句。
“赌神第二部不叫赌神2？”程馨问道。
江夏道：“我从没说过要拍赌神2，我说的是拍赌神三部曲，是三部电影，有联系，但不是同一个主角。第二部的赌圣，我会出演主角。”
“好，你做主。”程馨道，“不过，剧本，我希望在两周之内见到，有问题吗？”
江夏挠挠头道：“有，我需要编剧团队帮忙改剧本。”
“燕子，马上通知所有编剧，明天来上班。”程馨直接对薛燕吩咐道。
薛燕听了之后，立马抱着电话转身离开，抓紧时间打电话通知去了。
“公司现在没什么资金吧？”江夏问道，“郭智龙是怎么想的，哪来的钱给他拍摄赌片？想动我的黄金甲拍摄资金？”
程馨说道：“赌神的利润太大，不可能全都投入到黄金甲的拍摄中去，剩余的资金，可以支撑很多部电影的拍摄。”
“那又如何？黄金甲的拍摄，至今都是预算而已，谁也不能确定到时候具体花费多少的资金来拍摄。”江夏开口道，“万一到时候资金紧张，那怎么办？”
“如果真资金紧张，那我会质疑你的资金去向。”程馨道，“赌神的回拢资金有多大，那你也有数，那么大的资金量，如果还不够，那么你的黄金甲得多少票房，才能收回成本？”
“收回成本未必只能在国内。”江夏说道，“恒影应该有北美渠道，可以试试。”
“黄金甲？”程馨问，“还是赌……圣？赌圣？”
“满城尽带黄金甲！”江夏道，“成本太高，光靠着国内的票房，风险有点大。乱世1的成本没那么大，然后成功了，乱世2才敢这么大投入，因为可以确定收回成本。满城尽带黄金甲成本有两亿左右，最少十亿才能回本。说实话，赌神破十亿有意外因素，满城尽带黄金甲未必能破十亿，我没把握。为了成本着想，尽量冲击一下北美那边，能拿一千万票房也能填补不少。”
“我尽量，不过需要成片先出来。”程馨思量一下道。
“无所谓的，满城尽带黄金甲这部电影，今年前期准备工作，需要半年多，拍摄就是顺利，也得两个多月，整体弄完，加上点特效什么的，真正制作完成，也得明年了。所以，我们有的是时间。”江夏道。
“这么久？”程馨问。
“这还是一切顺利的情况，但凡有点其他意外，可能今年都拍不完。”江夏开口道，“我拍电影速度慢，这么大的成本，我必须精益求精。”
程馨道：“听你的，只要不超过成本，随便你弄。不过，赌圣是吧？赌圣得先拍摄完毕，而如果黄金甲今年贺岁档上不了，贺岁档你也得弄一部电影，尽可能的是赌神的第三部。”
“你这意思是一年三部电影？”江夏问道，“夸张了点。接下来的赌神两部曲，我都得出演。满城尽带黄金甲，我也得出演。一年让我自导自编自演三部电影，程总，这工作压力也有点太大了吧？”
“是有点大，按照你的节奏来吧。”程馨道，“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明天编剧团队来了后，你们抓紧修改赌圣的剧本，修改完毕后就抓紧拍完，”
“好，我也回去，到了香江还没回家呢。”江夏道。
两人分开，江夏坐电梯下去，程馨则是先坐电梯去了办公室，薛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跟在了程馨身边。
电梯里，程馨闭着眼睛，身姿不动，似乎有些不高兴。
“程总。”薛燕欲言又止。
“说。”程馨道，眼睛并没有睁开。
薛燕道：“程总，我以朋友的身份问一句话，可以吗？”
“问。”程馨睁开眼睛道。
“为什么非得是江夏？”薛燕问道，她确实很不解，哪怕江夏是程馨的初恋男友，也没必要在这么多年后，还这么念念不忘，还这么想要把江夏抓在身边，还这么想要跟江夏再续前缘，江夏有那么好吗？
“我喜欢他。”程馨淡淡道。
“可是他都结婚了啊。”薛燕道。
“那又如何？你的意思是说，我竞争不过尤芳菲？”程馨转头看向薛燕道，“如果是巩杉我或许真竞争不过，但尤芳菲，我不信他跟尤芳菲有多么深厚的感情。除了巩杉，我谁也不怕。”
“为什么？”薛燕问道。
程馨道：“青梅竹马，这真不是说说而已的，巩杉如果跟江夏在一起，没人能撼动他们的感情，没有人，我也不行。”
“那您为什么还会喜欢江夏？你们不是分手了吗？”薛燕问道。
“谁说我们分手了？”程馨反问一句。
薛燕愕然，没分手？没分手这俩人现在的态度怎么这么怪？没分手江夏怎么就娶了尤芳菲？没分手程馨回国怎么没去找过江夏？
程馨道：“我们两个从没有说过分手，现在，只是在闹矛盾，等矛盾理顺了，他就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抢他走，他也只能是我的。”
薛燕看着程馨，颇为不理解其中的情感，在她看来，感情不可能这么盲目，如此盲目的自信，真不知道程馨是从哪儿来的。
“可是，程总那你对待江夏的方式，有点不太合适。”薛燕斟酌了一下开口道。
“哦？”程馨疑问。
“您太冷了一点，而且跟江夏总是在讨论工作，其他的一概不说，你让他怎么知道您在想什么？至少您得让他知道吧？现在的感觉就是你俩连朋友都不是，上下级关系有些太明了点。”薛燕把她的想法说了出来。
程馨沉默一下，然后开口道：“我知道了。”
薛燕没搞明白程馨的这个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她也没再多说，提醒了程馨一句已经是逾越了，再多说就肯定遭人烦。
程馨到了办公室，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开始泡茶，每当需要心静的时候，她都喜欢泡茶，茶香四溢，沸水三滚，程馨才开始进行工序。
薛燕没进办公室，她在整理程馨的一些安排，一些其他事情的处理。程馨有两个秘书，分工并不一样，薛燕是贴身秘书，主要是负责安排程馨的每个临时要求，然后把这些临时要求一项一项安排下去，与程馨另外一个秘书通气。程馨另外一个秘书的主要工作，是负责程馨的行程安排，规划行程路线，让程馨能更高效的工作。
江夏回到家开始收拾东西，也有段时间没回来了，就是有钟点工过来打扫卫生，也要好好整理一番。
折腾了一遍，江夏躺床上给尤芳菲打电话。
“到了？开完会了？”尤芳菲问道。
“恩，回到家收拾完东西了，你在家呢？晨曦睡了没？”江夏问道。
“已经睡着了。你们开会说什么了？”尤芳菲问道，“那么着急火燎的把你喊过去。”
“也就是看了看道具和美工的进度，主要还是确定一下大方向，有一些地方要修改的得提前说好，不然真弄出来再改就改不动。”江夏说道。
“说的也是，大片的准备工作要难的多，对你来说也是一次体验。”尤芳菲道，“好好体会，等咱们要拍摄大片的时候，你得全程指导。”
“现在我也是全程指导。”江夏笑道，“给你说个好玩的事情，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那个姓郭的不？”
“郭？那个副导演？叫郭什么来着？郭……郭智龙？”尤芳菲想了一下不确定问道。
江夏道：“对，就是他。赌神第二部的剧本我准备的差不多了，还需要一定的修改，然而，就这个郭智龙，竟然跟程馨提要求，想去拍这部电影，给的理由也很强大，说我要拍黄金甲，肯定没工夫拍这个，他就分担一下工作。啧啧，瞧瞧人家这觉悟多高，高的想挨揍。”
尤芳菲哈哈笑道：“你这话说的，哈哈哈，你到底给了没？”
“怎么可能给他，这部戏可是我要当主演的，让他给我当导演？你认为可能吗？”江夏道，“还想拍我的剧本，想得美，美不死他。”
“那你决定要一年拍两部电影？其中还有部大片？”尤芳菲道，“你行不行？还都要演主角，累不累？”
“还行，其实难度也不大，大片的难度大一点，戏份多一点。赌片拍摄简单，最多两个月就能制作完成，到时候大片都没开始拍摄呢。”江夏道，“累是有一点，不过习惯就好。”
“自己在那边多小心，别生病感冒什么的。”尤芳菲嘱咐道。
“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江夏笑道。
挂了电话，江夏就睡觉，明天起就得继续开始工作了。
香江是不夜城，过年的时候，也是旅游的旺季，各个场子都满满的人。
郭智龙已经喝了不少酒，脸都红了，手里还端着一杯酒对吴昂说：“吴总，再敬你一杯，这事要是能成，您就是我的大恩人。”
“郭导客气了，你真正要感谢的不是我，是楚老弟和夏老弟，来，咱们再干一杯。”吴昂举起酒杯道。
旁边的夏云杰和楚逸也笑着端起酒杯来额，跟他们碰杯喝酒。
“楚老弟和夏老弟都是人才，明明都参与了赌神的创作，凭什么最后没你们的名字？我老郭为你们感到不值啊。”郭智龙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吴昂也道：“是啊，两位老弟，太不值了，凭什么名头都是他江夏的？所以，咱们干脆单干，不就是赌片么？两位都参与了赌神创作，我不信以两位的本事，能被江夏那毛头小子给超过？”
“放心吧吴总郭导，赌片我们也有经验了，不就是把我们传统的那些东西，加上去一点赌的因素么，他拍赌神，我们就拍赌王，他拍扑克牌，我们就拍麻将。剧本我都跟楚哥写完了，就等吴总的消息，吴总这边一立项，我们就能开拍。”夏云杰舌头有点大，喝的不少。
吴昂拍着胸脯道：“没问题，绝对没问题。今年赌神票房大爆，公司有的是钱，肯定要投资多部电影，就以郭导和夏老弟楚老弟的水准，怎么也能抢下来三千万。我刚刚得到消息说，黄金甲可能赶不上贺岁档，嗯嗯嗯？各位都明白什么意思了？”
“真的？”郭智龙的眼睛亮了。
“吴总说的话怎么可能有假的？郭导，这是你的不对啊。”楚逸开口道，他也没喝少。
四个人早就勾搭在了一起，楚逸和夏云杰很不忿，江夏凭什么只在编剧上写自己的名字？他们没出力吗？正好吴昂找上来，他跟郭智龙关系好，郭智龙被江夏赶出剧组后，也一直想着打个翻身仗，四个人一拍即合老早就开始准备新剧本。
至于郭智龙提出要拍赌神第二部，他自己都没当回事，这是吴昂的策略，让他往上提，这样回头郭智龙自己拍摄的时候，吴昂找程馨也方便要钱。
“唉？刚刚我薛燕的通知，让明天去加班，说是修改赌神第二部的剧本。你说江夏也是脑残，写个剧本，都把年代放在八十年代末期，还非要修改到咱们现代来，你说他干嘛得这样？”夏云杰道。
楚逸道：“水平不够呗，不是，吴总，您看了黄，黄什么来着？”
“黄金甲。”郭智龙道。
“对，，黄金甲，吴总这剧本怎么样？”楚逸问道。
吴昂道：“多了不能说，哪怕是咱们这兄弟聚会也不能多说，你们都懂。不过，这剧本是真不错，我只怕他拍不出来。”
“啊？”夏云杰惊讶一下。
“不提他，不提他，咱们还是说咱们的，来来来，干一个，预祝咱们的电影，票房节节高。”郭智龙喊着道。
“干。”
四个人的杯子再次碰到一起。
第六百零九章小范围合作
程馨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江夏说的。
江夏则是回应道：“我的剧本，我谁也不给，而且赌神第二部，我会出演主角。我不可能在郭智龙手底下工作的，所以，还是我拍吧。”
“今年你要拍满城尽带黄金甲，还要继续拍赌神第二部？”程馨问道。
“不行吗？”江夏反问道，“黄金甲的拍摄，估计上半年都不可能开启，我有至少三个月的时间来准备赌圣。”
“赌圣？”程馨疑惑。
“赌神的第二部。”江夏解释一句。
“赌神第二部不叫赌神2？”程馨问道。
江夏道：“我从没说过要拍赌神2，我说的是拍赌神三部曲，是三部电影，有联系，但不是同一个主角。第二部的赌圣，我会出演主角。”
“好，你做主。”程馨道，“不过，剧本，我希望在两周之内见到，有问题吗？”
江夏挠挠头道：“有，我需要编剧团队帮忙改剧本。”
“燕子，马上通知所有编剧，明天来上班。”程馨直接对薛燕吩咐道。
薛燕听了之后，立马抱着电话转身离开，抓紧时间打电话通知去了。
“公司现在没什么资金吧？”江夏问道，“郭智龙是怎么想的，哪来的钱给他拍摄赌片？想动我的黄金甲拍摄资金？”
程馨说道：“赌神的利润太大，不可能全都投入到黄金甲的拍摄中去，剩余的资金，可以支撑很多部电影的拍摄。”
“那又如何？黄金甲的拍摄，至今都是预算而已，谁也不能确定到时候具体花费多少的资金来拍摄。”江夏开口道，“万一到时候资金紧张，那怎么办？”
“如果真资金紧张，那我会质疑你的资金去向。”程馨道，“赌神的回拢资金有多大，那你也有数，那么大的资金量，如果还不够，那么你的黄金甲得多少票房，才能收回成本？”
“收回成本未必只能在国内。”江夏说道，“恒影应该有北美渠道，可以试试。”
“黄金甲？”程馨问，“还是赌……圣？赌圣？”
“满城尽带黄金甲！”江夏道，“成本太高，光靠着国内的票房，风险有点大。乱世1的成本没那么大，然后成功了，乱世2才敢这么大投入，因为可以确定收回成本。满城尽带黄金甲成本有两亿左右，最少十亿才能回本。说实话，赌神破十亿有意外因素，满城尽带黄金甲未必能破十亿，我没把握。为了成本着想，尽量冲击一下北美那边，能拿一千万票房也能填补不少。”
“我尽量，不过需要成片先出来。”程馨思量一下道。
“无所谓的，满城尽带黄金甲这部电影，今年前期准备工作，需要半年多，拍摄就是顺利，也得两个多月，整体弄完，加上点特效什么的，真正制作完成，也得明年了。所以，我们有的是时间。”江夏道。
“这么久？”程馨问。
“这还是一切顺利的情况，但凡有点其他意外，可能今年都拍不完。”江夏开口道，“我拍电影速度慢，这么大的成本，我必须精益求精。”
程馨道：“听你的，只要不超过成本，随便你弄。不过，赌圣是吧？赌圣得先拍摄完毕，而如果黄金甲今年贺岁档上不了，贺岁档你也得弄一部电影，尽可能的是赌神的第三部。”
“你这意思是一年三部电影？”江夏问道，“夸张了点。接下来的赌神两部曲，我都得出演。满城尽带黄金甲，我也得出演。一年让我自导自编自演三部电影，程总，这工作压力也有点太大了吧？”
“是有点大，按照你的节奏来吧。”程馨道，“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明天编剧团队来了后，你们抓紧修改赌圣的剧本，修改完毕后就抓紧拍完，”
“好，我也回去，到了香江还没回家呢。”江夏道。
两人分开，江夏坐电梯下去，程馨则是先坐电梯去了办公室，薛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跟在了程馨身边。
电梯里，程馨闭着眼睛，身姿不动，似乎有些不高兴。
“程总。”薛燕欲言又止。
“说。”程馨道，眼睛并没有睁开。
薛燕道：“程总，我以朋友的身份问一句话，可以吗？”
“问。”程馨睁开眼睛道。
“为什么非得是江夏？”薛燕问道，她确实很不解，哪怕江夏是程馨的初恋男友，也没必要在这么多年后，还这么念念不忘，还这么想要把江夏抓在身边，还这么想要跟江夏再续前缘，江夏有那么好吗？
“我喜欢他。”程馨淡淡道。
“可是他都结婚了啊。”薛燕道。
“那又如何？你的意思是说，我竞争不过尤芳菲？”程馨转头看向薛燕道，“如果是巩杉我或许真竞争不过，但尤芳菲，我不信他跟尤芳菲有多么深厚的感情。除了巩杉，我谁也不怕。”
“为什么？”薛燕问道。
程馨道：“青梅竹马，这真不是说说而已的，巩杉如果跟江夏在一起，没人能撼动他们的感情，没有人，我也不行。”
“那您为什么还会喜欢江夏？你们不是分手了吗？”薛燕问道。
“谁说我们分手了？”程馨反问一句。
薛燕愕然，没分手？没分手这俩人现在的态度怎么这么怪？没分手江夏怎么就娶了尤芳菲？没分手程馨回国怎么没去找过江夏？
程馨道：“我们两个从没有说过分手，现在，只是在闹矛盾，等矛盾理顺了，他就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抢他走，他也只能是我的。”
薛燕看着程馨，颇为不理解其中的情感，在她看来，感情不可能这么盲目，如此盲目的自信，真不知道程馨是从哪儿来的。
“可是，程总那你对待江夏的方式，有点不太合适。”薛燕斟酌了一下开口道。
“哦？”程馨疑问。
“您太冷了一点，而且跟江夏总是在讨论工作，其他的一概不说，你让他怎么知道您在想什么？至少您得让他知道吧？现在的感觉就是你俩连朋友都不是，上下级关系有些太明了点。”薛燕把她的想法说了出来。
程馨沉默一下，然后开口道：“我知道了。”
薛燕没搞明白程馨的这个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她也没再多说，提醒了程馨一句已经是逾越了，再多说就肯定遭人烦。
程馨到了办公室，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开始泡茶，每当需要心静的时候，她都喜欢泡茶，茶香四溢，沸水三滚，程馨才开始进行工序。
薛燕没进办公室，她在整理程馨的一些安排，一些其他事情的处理。程馨有两个秘书，分工并不一样，薛燕是贴身秘书，主要是负责安排程馨的每个临时要求，然后把这些临时要求一项一项安排下去，与程馨另外一个秘书通气。程馨另外一个秘书的主要工作，是负责程馨的行程安排，规划行程路线，让程馨能更高效的工作。
江夏回到家开始收拾东西，也有段时间没回来了，就是有钟点工过来打扫卫生，也要好好整理一番。
折腾了一遍，江夏躺床上给尤芳菲打电话。
“到了？开完会了？”尤芳菲问道。
“恩，回到家收拾完东西了，你在家呢？晨曦睡了没？”江夏问道。
“已经睡着了。你们开会说什么了？”尤芳菲问道，“那么着急火燎的把你喊过去。”
“也就是看了看道具和美工的进度，主要还是确定一下大方向，有一些地方要修改的得提前说好，不然真弄出来再改就改不动。”江夏说道。
“说的也是，大片的准备工作要难的多，对你来说也是一次体验。”尤芳菲道，“好好体会，等咱们要拍摄大片的时候，你得全程指导。”
“现在我也是全程指导。”江夏笑道，“给你说个好玩的事情，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那个姓郭的不？”
“郭？那个副导演？叫郭什么来着？郭……郭智龙？”尤芳菲想了一下不确定问道。
江夏道：“对，就是他。赌神第二部的剧本我准备的差不多了，还需要一定的修改，然而，就这个郭智龙，竟然跟程馨提要求，想去拍这部电影，给的理由也很强大，说我要拍黄金甲，肯定没工夫拍这个，他就分担一下工作。啧啧，瞧瞧人家这觉悟多高，高的想挨揍。”
尤芳菲哈哈笑道：“你这话说的，哈哈哈，你到底给了没？”
“怎么可能给他，这部戏可是我要当主演的，让他给我当导演？你认为可能吗？”江夏道，“还想拍我的剧本，想得美，美不死他。”
“那你决定要一年拍两部电影？其中还有部大片？”尤芳菲道，“你行不行？还都要演主角，累不累？”
“还行，其实难度也不大，大片的难度大一点，戏份多一点。赌片拍摄简单，最多两个月就能制作完成，到时候大片都没开始拍摄呢。”江夏道，“累是有一点，不过习惯就好。”
“自己在那边多小心，别生病感冒什么的。”尤芳菲嘱咐道。
“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江夏笑道。
挂了电话，江夏就睡觉，明天起就得继续开始工作了。
香江是不夜城，过年的时候，也是旅游的旺季，各个场子都满满的人。
郭智龙已经喝了不少酒，脸都红了，手里还端着一杯酒对吴昂说：“吴总，再敬你一杯，这事要是能成，您就是我的大恩人。”
“郭导客气了，你真正要感谢的不是我，是楚老弟和夏老弟，来，咱们再干一杯。”吴昂举起酒杯道。
旁边的夏云杰和楚逸也笑着端起酒杯来额，跟他们碰杯喝酒。
“楚老弟和夏老弟都是人才，明明都参与了赌神的创作，凭什么最后没你们的名字？我老郭为你们感到不值啊。”郭智龙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吴昂也道：“是啊，两位老弟，太不值了，凭什么名头都是他江夏的？所以，咱们干脆单干，不就是赌片么？两位都参与了赌神创作，我不信以两位的本事，能被江夏那毛头小子给超过？”
“放心吧吴总郭导，赌片我们也有经验了，不就是把我们传统的那些东西，加上去一点赌的因素么，他拍赌神，我们就拍赌王，他拍扑克牌，我们就拍麻将。剧本我都跟楚哥写完了，就等吴总的消息，吴总这边一立项，我们就能开拍。”夏云杰舌头有点大，喝的不少。
吴昂拍着胸脯道：“没问题，绝对没问题。今年赌神票房大爆，公司有的是钱，肯定要投资多部电影，就以郭导和夏老弟楚老弟的水准，怎么也能抢下来三千万。我刚刚得到消息说，黄金甲可能赶不上贺岁档，嗯嗯嗯？各位都明白什么意思了？”
“真的？”郭智龙的眼睛亮了。
“吴总说的话怎么可能有假的？郭导，这是你的不对啊。”楚逸开口道，他也没喝少。
四个人早就勾搭在了一起，楚逸和夏云杰很不忿，江夏凭什么只在编剧上写自己的名字？他们没出力吗？正好吴昂找上来，他跟郭智龙关系好，郭智龙被江夏赶出剧组后，也一直想着打个翻身仗，四个人一拍即合老早就开始准备新剧本。
至于郭智龙提出要拍赌神第二部，他自己都没当回事，这是吴昂的策略，让他往上提，这样回头郭智龙自己拍摄的时候，吴昂找程馨也方便要钱。
“唉？刚刚我薛燕的通知，让明天去加班，说是修改赌神第二部的剧本。你说江夏也是脑残，写个剧本，都把年代放在八十年代末期，还非要修改到咱们现代来，你说他干嘛得这样？”夏云杰道。
楚逸道：“水平不够呗，不是，吴总，您看了黄，黄什么来着？”
“黄金甲。”郭智龙道。
“对，，黄金甲，吴总这剧本怎么样？”楚逸问道。
吴昂道：“多了不能说，哪怕是咱们这兄弟聚会也不能多说，你们都懂。不过，这剧本是真不错，我只怕他拍不出来。”
“啊？”夏云杰惊讶一下。
“不提他，不提他，咱们还是说咱们的，来来来，干一个，预祝咱们的电影，票房节节高。”郭智龙喊着道。
“干。”
四个人的杯子再次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