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第434章 参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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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四章参半
在元月二号，收视率刚出来的时候，工作室众人就联系过尤芳菲等人，想说一说当时的情况，却被尤芳菲告知回头再说。
尤芳菲三个人安安稳稳过了两天假期，在元月四号开班后，才正式开始看网上的评论。
这几天《西游记后传》的收视率那么点，网上很多人都挺惊奇的。
自打出道以来，战无不胜，作品从未失利的江夏，终于有了一次失利，而且是大失利。
不过也很多网友纳闷，特别是看了《西游记后传》的观众，都表示收视率这么点，有点不应该。
“收视率才第七？”
“我感觉这部剧不错啊，江夏首次执导这么大制作的剧，从各方面都还可以，怎么收视率这么低？”
“演员演的都很好，我很喜欢看。”
“改动的人物性格有点大，看完第一集，那如来也太混了吧？”
“看到如来处理事情的方式，让我想到了我们处长……”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如来真混。”
“就没人吐槽一下唐僧吗？怎么都感觉这唐僧一眼不合就要把所有人打一顿的节奏。”
“江夏的露面很惊喜啊。”
“开头叙述西游的过程，打斗很精彩。”
“人物改动太大了，一时有点接受不了。”
“我看了第一集，没敢看第二集。人物确实狠了点，悟空那么桀骜的人，竟然变得有点乖宝贝了？”
“自打悟空戴上金箍后，就成乖宝贝了。”
“说实在的，这个改动很惊喜，记得江夏他们万万没想到里，改动过悟空和唐僧，那是恶搞，可这回系统的改动了一下，形象变化很惊喜，我很喜欢看。”
“收视率低了点，我去看了看西游记，跟西游记后传比起来，没什么优点，节奏慢，这么几天了还没压在五行山呢，后传这边都进入正式剧情了。”
“西游记毕竟七十集，节奏肯定拖，后传没看，等全出了再看。”
“同等全集，追剧太难受了。”
“江夏扮演的无天好帅啊。”
“卧槽？江夏扮演的哪帅了？多邪恶？”
“接受不来这人物的改动，看了半集没看。”
……
这些算是比较正常的评论，是真正看了剧的人在说，另外就有一些起哄的，纯粹在那看热闹，看乐子，欢天喜地看江夏失败。
并不是说都是江夏的仇人，很多中立人士，都在那乐呵呵的看热闹。
实在是巩杉工作室这两年有点拉仇恨，自打江夏出道之后，不管是什么，都是行业翘楚。专辑在销量都差的时候，都能卖上百万，太变态了。随便搞个脱口秀，网上至今没能超过的，拍电视剧哪怕是情景剧，都能拿收视冠军。写小说怎么换题材都是能畅销，好像就没他不会的，好像就不会失败。
这种人太可怕了，一直让他成功下去，别人还混不混了？
还好，还好，他终于失败了一次。
不少人看乐子，很多电视剧导演，都松了口气，原来这小子也不是万能的，也会失利的么。
很多歌手倒是没放下心来，除非江夏专辑也遭遇失利，他们才会放心，可在音乐方面，江夏还一直算是挺成功，不跟电视剧似的，遭受了这么大的滑铁卢。
在工作室，尤芳菲听冯琳说完了这两天的网上评论，总结道：“也就是说，口碑方面毁誉参半，收视率低的主要原因就是人物性格变化太大，还有就是播出电视台太多，就这两个原因吧？”
“呃，还有一个不算原因的原因，就是很多人在等着全集播放完再看。”冯琳无奈道，“跟西游记不一样，大家看西游记，一直在吐槽，必须一边看一边跟上吐槽节奏。”
“哦？吐槽？”江夏纳闷地问道，“在吐槽？”
冯琳点头道：“对，在吐槽，段子手们纷纷上线，一集不看西游记，就跟不上吐槽的节奏，每集都充满了槽点。丁一一估计有种误入贼坑的感觉，被坑惨了。现在对他的吐槽，已经能写一本小说了。”
江夏笑道：“是吗？那可真惨，回头打个电话慰问一下他。”
“你还在笑？被吐槽也是有收视率的。”尤芳菲一句话把江夏给摁死。
江夏翻着白眼不说话了，冯琳继续道：“咱们的电视剧，怎么说呢，好归好，没噱头。剧情好，打斗好，各方面都好，只是没噱头。不说西游记每集被吐槽，就是另外三部收视率比咱们高的，也多多少少有点宣传噱头。”
“所以，这次我们收视率低，都得怪江夏喽？”尤芳菲道，“本来我说炒作一下，某人不乐意，说剧好就肯定有收视率，现在脸肿了没？肿了没？”
“没。”江夏死鸭子嘴硬道。
尤芳菲不理他，继续问道：“不管了，反正咱们目前收视率算是砸锅了，版权方面赚了不少，没亏就好。”
“行了你们聊，我去给杉杉想歌曲了。”江夏从尤芳菲的办公室离开，回到自己办公室里，电视剧收视率已经那样了，想翻盘很难，所以他也就放下，一心一意准备巩杉的专辑。
坐在办公桌前，江夏翻出笔记本，转着笔在那想歌曲。
已经确定的两首歌曲，一首《舞娘》一首《日不落》，还得有八首歌曲，才能组成一张专辑，巩杉要对半分，多点情歌，还得有劲爆舞曲。
江夏准备先把欢快的歌曲弄出来，情歌什么的，再慢慢想。
看着《舞娘》两个字，江夏在旁边写了一首歌的名字，陈慧琳的《不如跳舞》。陈慧琳让江夏记住的歌曲不多，除了《记事本》就是《不如跳舞》了，第一次听这首歌还是在《同一首歌》的舞台上，陈慧琳边跳边唱，让江夏记住了这首歌。
整首歌表达的一个主题就是怎么都不如跳舞，配合《舞娘》，仿佛很搭的样子，江夏就把它给写了下来。
想到了《不如跳舞》，江夏马上想到了另外一首歌，年代应该差不多，具体年代江夏还真不知道。歌曲是郑秀文的《眉飞色舞》，一首节奏明快的舞曲。
这种电音类的舞曲，江夏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眉飞色舞》和《不如跳舞》两首歌，在那个江夏刚开始接触流行乐的时候，也正是这两首歌大火的时候，自然印象深刻。
敲着笔记本，算是选定了这两首歌，再接下来的选歌，江夏就有点挠头了。巩杉还要一首能嗨气氛的歌，江夏只能烧脑来想，突然灵光一现，他想到了记得答应张芃芃让张芃芃和巩杉合唱的。
江夏迅速在脑海中翻出一系列的合唱歌，女声合唱首推S.H.E，然后是Twins，这两个组合江夏听S.H.E比较多，自然而然把她们放在前方。就知名度来讲，Twins的知名度也不低，特别是冠希哥的事情爆发后，知名度那是蹭蹭蹭的往上涨。
如果选两人合唱，自然是Twins的歌曲更合适，毕竟是两人组合，可若要嗨气氛的话，江夏真不记得他所听过Twins的寥寥几首歌里，有哪首歌是比较嗨的。
相比而言S.H.E的歌曲，嗨一点的歌就比较多，最著名的那首《super-star》就是典型代表，其他的诸如《痛快》、《不想长大》之类的歌曲，也都算是比较嗨的歌曲。
两者一对比，江夏就在旁边写了《不想长大》和《super-star》两首歌，这两首歌拿哪一首，江夏还得再权衡一下，他倾向于《super-star》。他也想过要不要把《波斯猫》、《十面埋伏》这类歌曲放进来，还是准备先放一放。
如此欢快的歌曲，算是准备了六首，剩下的情歌类别，还得让江夏准备最少五首歌，若算上备用歌曲，得六首。
女声的歌曲，江夏听口水歌比较多，情歌也有不少。可经典的情歌让巩杉现在去演绎，她还唱不出那个味道来，给她算是毁歌。
江夏得选择一些对巩杉来说不那么难的歌曲，他第一个确定的是《泡沫》，邓紫棋的歌曲。这首歌与其说是对情绪情感的要求高，还不如说对嗓音技巧的高。情绪能以嗓音代入歌词，把感染力引发出来。
最初听《泡沫》还是邓紫棋上《我是歌手》演唱，他才知道这么一首歌，音低，以女声去唱那么低音的开头，很难。邓紫棋能唱到那个程度，以她的年纪来说，真的很不容易。最后在决赛能跟韩磊拼到那个程度，可以说是不分胜负，甚至就决赛表现来看，邓紫棋更好一点。但冠军给了韩磊，有内幕说是内定，江夏也不知道真假。
当时前两季的《我是歌手》，江夏第一季感觉冠军应该是林志炫，第二季应该是邓紫棋，第三季他没怎么看，因为一看到韩红第一期出现，他就知道肯定是韩红冠军，就跳着看的。第四季请来的歌手有点让江夏别扭，他喜欢赵传和信，很快就被淘汰了，张信哲唱自己的歌有味道，唱别的歌就一般般，所以他也没怎么看。
扯远了，江夏定下《泡沫》，算是确定了一首歌。
第二首歌，江夏则是定了一首名叫《一人留》的歌曲，歌曲演唱者叫石欣卉。若不是江夏的记忆加强过，他保证自己不记得歌手脚什么，只能记得有这么一首歌。能记住这首歌，是无意间听到，旋律用的是《三人游》，重新填词，换了女生来唱。
有人评价说，《三人游》是男备胎唱给女主角听的，《一人留》是女主角对男备胎唱的。
江夏也是突然想起来上张专辑，他把方大同的《三人游》给搬了出来，干脆省事一下，这张专辑来一首《一人留》凑凑数。
下一首歌，江夏把目光放到了梁静茹的身上。如果说女声情歌，江夏听谁听的最多，那无疑是梁静茹。哪怕去到了KTV，热门点歌榜上，梁静茹的情歌，都是排名前列，可见梁静茹歌曲的受欢迎程度，堪称金曲之王。
不管是《会呼吸的痛》、《勇气》、《可惜不是你》等耳熟能详的歌曲，就是她曾经翻唱的一些经典情歌如《梦醒时分》、《问》等，都能在KTV点播榜上看到，足以证明梁静茹的实力之强。
江夏定了她一首《勇气》，这首歌曲，并不是江夏听梁静茹的第一首歌，他听梁静茹的第一首歌是《爱你不是两三天》，第二首歌是《宁夏》，第三首才是《勇气》。三首歌怎么对比，也是《勇气》更好，江夏就拿了这首歌。
经历了《西游记后传》的打击，江夏在选歌的时候，也尽可能的倾向于证明过实力的歌曲，免得巩杉专辑再扑街到姥姥家去，那他可就得吞粪自尽以谢天下了。他自己专辑怎么玩都行，给巩杉选歌，他还是慎重了一点。
《勇气》之后，江夏再定的一首情歌，或者不应该叫情歌，是蔡依林的一首歌——《不一样又怎样》。
选定这首歌，是这首歌的题材，讲述的是同性恋题材。蔡依林为同性恋群体发声不是一两次，这首歌更是影响不小。当时请去了林心如客串MV，讲述了两个女人，相识相恋相依，却一直没有合法身份的故事。被人问起你是她什么人，含糊的说不出话来。
江夏选择这首歌，是因为他周围有这样的人，倪俊以及曾经的张芃芃。
他尊重这一类人，江夏虽然有时候表现的很奇怪，似乎恨不得远离的样子，实际上他却很佩服他们，他们需要太大的勇气。江夏早就有过要为他们发声的想法，想说点什么。可他不跟媒体接触，无法多说什么，也没办法直接表达态度，他就只能这样借着作品来表达一下他的看法，不一样，又怎样？
最后一首歌，江夏选择了孙燕姿的《我怀念的》，也是K歌榜上的经典曲目，难度不算太大，让巩杉演绎起来，应该没那么困难。
江夏给巩杉选歌，端得是煞费苦心，有巩杉要的欢快歌曲，也有她想提升情歌功力的情歌。
足足用了一整天烧脑完毕，江夏才选出来十首歌。
情歌类的歌曲，他没准备备用的，真要不行，江夏再重新弄，顺手的，他把《不想长大》给划了去，总共十首歌，算是巩杉第五张专辑的全部歌曲，如同《西游记后传》的口碑毁誉参半一样，这张专辑的风格也是一半一半。
江夏看着十首歌曲，都不知道该给这张专辑叫什么名好，先划掉了《舞娘》，情歌占了一半，叫《舞娘》很不合适。再次扫视了十首歌，江夏在《super-star》和《勇气》上画了个圈，两个名可以选一个，具体叫哪个，再议。
第四百三十四章参半
在元月二号，收视率刚出来的时候，工作室众人就联系过尤芳菲等人，想说一说当时的情况，却被尤芳菲告知回头再说。
尤芳菲三个人安安稳稳过了两天假期，在元月四号开班后，才正式开始看网上的评论。
这几天《西游记后传》的收视率那么点，网上很多人都挺惊奇的。
自打出道以来，战无不胜，作品从未失利的江夏，终于有了一次失利，而且是大失利。
不过也很多网友纳闷，特别是看了《西游记后传》的观众，都表示收视率这么点，有点不应该。
“收视率才第七？”
“我感觉这部剧不错啊，江夏首次执导这么大制作的剧，从各方面都还可以，怎么收视率这么低？”
“演员演的都很好，我很喜欢看。”
“改动的人物性格有点大，看完第一集，那如来也太混了吧？”
“看到如来处理事情的方式，让我想到了我们处长……”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如来真混。”
“就没人吐槽一下唐僧吗？怎么都感觉这唐僧一眼不合就要把所有人打一顿的节奏。”
“江夏的露面很惊喜啊。”
“开头叙述西游的过程，打斗很精彩。”
“人物改动太大了，一时有点接受不了。”
“我看了第一集，没敢看第二集。人物确实狠了点，悟空那么桀骜的人，竟然变得有点乖宝贝了？”
“自打悟空戴上金箍后，就成乖宝贝了。”
“说实在的，这个改动很惊喜，记得江夏他们万万没想到里，改动过悟空和唐僧，那是恶搞，可这回系统的改动了一下，形象变化很惊喜，我很喜欢看。”
“收视率低了点，我去看了看西游记，跟西游记后传比起来，没什么优点，节奏慢，这么几天了还没压在五行山呢，后传这边都进入正式剧情了。”
“西游记毕竟七十集，节奏肯定拖，后传没看，等全出了再看。”
“同等全集，追剧太难受了。”
“江夏扮演的无天好帅啊。”
“卧槽？江夏扮演的哪帅了？多邪恶？”
“接受不来这人物的改动，看了半集没看。”
……
这些算是比较正常的评论，是真正看了剧的人在说，另外就有一些起哄的，纯粹在那看热闹，看乐子，欢天喜地看江夏失败。
并不是说都是江夏的仇人，很多中立人士，都在那乐呵呵的看热闹。
实在是巩杉工作室这两年有点拉仇恨，自打江夏出道之后，不管是什么，都是行业翘楚。专辑在销量都差的时候，都能卖上百万，太变态了。随便搞个脱口秀，网上至今没能超过的，拍电视剧哪怕是情景剧，都能拿收视冠军。写小说怎么换题材都是能畅销，好像就没他不会的，好像就不会失败。
这种人太可怕了，一直让他成功下去，别人还混不混了？
还好，还好，他终于失败了一次。
不少人看乐子，很多电视剧导演，都松了口气，原来这小子也不是万能的，也会失利的么。
很多歌手倒是没放下心来，除非江夏专辑也遭遇失利，他们才会放心，可在音乐方面，江夏还一直算是挺成功，不跟电视剧似的，遭受了这么大的滑铁卢。
在工作室，尤芳菲听冯琳说完了这两天的网上评论，总结道：“也就是说，口碑方面毁誉参半，收视率低的主要原因就是人物性格变化太大，还有就是播出电视台太多，就这两个原因吧？”
“呃，还有一个不算原因的原因，就是很多人在等着全集播放完再看。”冯琳无奈道，“跟西游记不一样，大家看西游记，一直在吐槽，必须一边看一边跟上吐槽节奏。”
“哦？吐槽？”江夏纳闷地问道，“在吐槽？”
冯琳点头道：“对，在吐槽，段子手们纷纷上线，一集不看西游记，就跟不上吐槽的节奏，每集都充满了槽点。丁一一估计有种误入贼坑的感觉，被坑惨了。现在对他的吐槽，已经能写一本小说了。”
江夏笑道：“是吗？那可真惨，回头打个电话慰问一下他。”
“你还在笑？被吐槽也是有收视率的。”尤芳菲一句话把江夏给摁死。
江夏翻着白眼不说话了，冯琳继续道：“咱们的电视剧，怎么说呢，好归好，没噱头。剧情好，打斗好，各方面都好，只是没噱头。不说西游记每集被吐槽，就是另外三部收视率比咱们高的，也多多少少有点宣传噱头。”
“所以，这次我们收视率低，都得怪江夏喽？”尤芳菲道，“本来我说炒作一下，某人不乐意，说剧好就肯定有收视率，现在脸肿了没？肿了没？”
“没。”江夏死鸭子嘴硬道。
尤芳菲不理他，继续问道：“不管了，反正咱们目前收视率算是砸锅了，版权方面赚了不少，没亏就好。”
“行了你们聊，我去给杉杉想歌曲了。”江夏从尤芳菲的办公室离开，回到自己办公室里，电视剧收视率已经那样了，想翻盘很难，所以他也就放下，一心一意准备巩杉的专辑。
坐在办公桌前，江夏翻出笔记本，转着笔在那想歌曲。
已经确定的两首歌曲，一首《舞娘》一首《日不落》，还得有八首歌曲，才能组成一张专辑，巩杉要对半分，多点情歌，还得有劲爆舞曲。
江夏准备先把欢快的歌曲弄出来，情歌什么的，再慢慢想。
看着《舞娘》两个字，江夏在旁边写了一首歌的名字，陈慧琳的《不如跳舞》。陈慧琳让江夏记住的歌曲不多，除了《记事本》就是《不如跳舞》了，第一次听这首歌还是在《同一首歌》的舞台上，陈慧琳边跳边唱，让江夏记住了这首歌。
整首歌表达的一个主题就是怎么都不如跳舞，配合《舞娘》，仿佛很搭的样子，江夏就把它给写了下来。
想到了《不如跳舞》，江夏马上想到了另外一首歌，年代应该差不多，具体年代江夏还真不知道。歌曲是郑秀文的《眉飞色舞》，一首节奏明快的舞曲。
这种电音类的舞曲，江夏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眉飞色舞》和《不如跳舞》两首歌，在那个江夏刚开始接触流行乐的时候，也正是这两首歌大火的时候，自然印象深刻。
敲着笔记本，算是选定了这两首歌，再接下来的选歌，江夏就有点挠头了。巩杉还要一首能嗨气氛的歌，江夏只能烧脑来想，突然灵光一现，他想到了记得答应张芃芃让张芃芃和巩杉合唱的。
江夏迅速在脑海中翻出一系列的合唱歌，女声合唱首推S.H.E，然后是Twins，这两个组合江夏听S.H.E比较多，自然而然把她们放在前方。就知名度来讲，Twins的知名度也不低，特别是冠希哥的事情爆发后，知名度那是蹭蹭蹭的往上涨。
如果选两人合唱，自然是Twins的歌曲更合适，毕竟是两人组合，可若要嗨气氛的话，江夏真不记得他所听过Twins的寥寥几首歌里，有哪首歌是比较嗨的。
相比而言S.H.E的歌曲，嗨一点的歌就比较多，最著名的那首《super-star》就是典型代表，其他的诸如《痛快》、《不想长大》之类的歌曲，也都算是比较嗨的歌曲。
两者一对比，江夏就在旁边写了《不想长大》和《super-star》两首歌，这两首歌拿哪一首，江夏还得再权衡一下，他倾向于《super-star》。他也想过要不要把《波斯猫》、《十面埋伏》这类歌曲放进来，还是准备先放一放。
如此欢快的歌曲，算是准备了六首，剩下的情歌类别，还得让江夏准备最少五首歌，若算上备用歌曲，得六首。
女声的歌曲，江夏听口水歌比较多，情歌也有不少。可经典的情歌让巩杉现在去演绎，她还唱不出那个味道来，给她算是毁歌。
江夏得选择一些对巩杉来说不那么难的歌曲，他第一个确定的是《泡沫》，邓紫棋的歌曲。这首歌与其说是对情绪情感的要求高，还不如说对嗓音技巧的高。情绪能以嗓音代入歌词，把感染力引发出来。
最初听《泡沫》还是邓紫棋上《我是歌手》演唱，他才知道这么一首歌，音低，以女声去唱那么低音的开头，很难。邓紫棋能唱到那个程度，以她的年纪来说，真的很不容易。最后在决赛能跟韩磊拼到那个程度，可以说是不分胜负，甚至就决赛表现来看，邓紫棋更好一点。但冠军给了韩磊，有内幕说是内定，江夏也不知道真假。
当时前两季的《我是歌手》，江夏第一季感觉冠军应该是林志炫，第二季应该是邓紫棋，第三季他没怎么看，因为一看到韩红第一期出现，他就知道肯定是韩红冠军，就跳着看的。第四季请来的歌手有点让江夏别扭，他喜欢赵传和信，很快就被淘汰了，张信哲唱自己的歌有味道，唱别的歌就一般般，所以他也没怎么看。
扯远了，江夏定下《泡沫》，算是确定了一首歌。
第二首歌，江夏则是定了一首名叫《一人留》的歌曲，歌曲演唱者叫石欣卉。若不是江夏的记忆加强过，他保证自己不记得歌手脚什么，只能记得有这么一首歌。能记住这首歌，是无意间听到，旋律用的是《三人游》，重新填词，换了女生来唱。
有人评价说，《三人游》是男备胎唱给女主角听的，《一人留》是女主角对男备胎唱的。
江夏也是突然想起来上张专辑，他把方大同的《三人游》给搬了出来，干脆省事一下，这张专辑来一首《一人留》凑凑数。
下一首歌，江夏把目光放到了梁静茹的身上。如果说女声情歌，江夏听谁听的最多，那无疑是梁静茹。哪怕去到了KTV，热门点歌榜上，梁静茹的情歌，都是排名前列，可见梁静茹歌曲的受欢迎程度，堪称金曲之王。
不管是《会呼吸的痛》、《勇气》、《可惜不是你》等耳熟能详的歌曲，就是她曾经翻唱的一些经典情歌如《梦醒时分》、《问》等，都能在KTV点播榜上看到，足以证明梁静茹的实力之强。
江夏定了她一首《勇气》，这首歌曲，并不是江夏听梁静茹的第一首歌，他听梁静茹的第一首歌是《爱你不是两三天》，第二首歌是《宁夏》，第三首才是《勇气》。三首歌怎么对比，也是《勇气》更好，江夏就拿了这首歌。
经历了《西游记后传》的打击，江夏在选歌的时候，也尽可能的倾向于证明过实力的歌曲，免得巩杉专辑再扑街到姥姥家去，那他可就得吞粪自尽以谢天下了。他自己专辑怎么玩都行，给巩杉选歌，他还是慎重了一点。
《勇气》之后，江夏再定的一首情歌，或者不应该叫情歌，是蔡依林的一首歌——《不一样又怎样》。
选定这首歌，是这首歌的题材，讲述的是同性恋题材。蔡依林为同性恋群体发声不是一两次，这首歌更是影响不小。当时请去了林心如客串MV，讲述了两个女人，相识相恋相依，却一直没有合法身份的故事。被人问起你是她什么人，含糊的说不出话来。
江夏选择这首歌，是因为他周围有这样的人，倪俊以及曾经的张芃芃。
他尊重这一类人，江夏虽然有时候表现的很奇怪，似乎恨不得远离的样子，实际上他却很佩服他们，他们需要太大的勇气。江夏早就有过要为他们发声的想法，想说点什么。可他不跟媒体接触，无法多说什么，也没办法直接表达态度，他就只能这样借着作品来表达一下他的看法，不一样，又怎样？
最后一首歌，江夏选择了孙燕姿的《我怀念的》，也是K歌榜上的经典曲目，难度不算太大，让巩杉演绎起来，应该没那么困难。
江夏给巩杉选歌，端得是煞费苦心，有巩杉要的欢快歌曲，也有她想提升情歌功力的情歌。
足足用了一整天烧脑完毕，江夏才选出来十首歌。
情歌类的歌曲，他没准备备用的，真要不行，江夏再重新弄，顺手的，他把《不想长大》给划了去，总共十首歌，算是巩杉第五张专辑的全部歌曲，如同《西游记后传》的口碑毁誉参半一样，这张专辑的风格也是一半一半。
江夏看着十首歌曲，都不知道该给这张专辑叫什么名好，先划掉了《舞娘》，情歌占了一半，叫《舞娘》很不合适。再次扫视了十首歌，江夏在《super-star》和《勇气》上画了个圈，两个名可以选一个，具体叫哪个，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