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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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想过如果地球会有意志会怎么样。孩子受到的教育告诉他们地球是人类的母亲, 作为人子不可能抛弃母亲, 而人类在准备抛弃地球也是真实的事。
污染过量，树木砍伐过度，沙漠面积增大, 人们抱怨着环境的同时却不停下手中的动作，甚至开始考虑能否迁移到其他星球。
——于是，地球被抛弃了。
斯塔克工业是领先使用洁净能源的, 但它的制造也是有很大一部分都有污染环境的。托尼在尽力改善，可实话说并不能弥补什么。
阿尔托莉雅眯着眼睛扫视了一圈骤然沉默的复仇者们, 很懂人心地转移话题：“……当然，你们不用担心那些。”
鹰眼只一听就忍不住往阿尔托莉雅那看去，欣喜道：“不用担心？是、是说我们这的环境还算好吗？”
托尼斯塔克明显没有鹰眼乐观，他很清楚，阿尔托莉雅这么说就代表那个界限已经有了，而且接受到高新科技的他比谁都清楚, 人类早在很久之前就有放弃地球换其他星球的欲望了……甚至, 最近已经找好了那个和地球无比相似的新的星球。因此他只是抬起头默默看着阿尔托莉雅，等着对方回答。
阿尔托莉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干脆：“事实上, 从我被召唤到这里开始我就查看过了。”她像是想到了极为不可思议的事一样迟疑着皱眉。“这个世界，没有盖亚和阿赖耶, 更没有圣杯。”
“什么！？”这一点布鲁斯·班纳反而反应最大, 一副希望破灭的样子, 不过复仇者们立刻就猜到他大概是想借圣杯解决绿巨人的问题, 可惜现在被阿尔托莉雅打破了。
阿尔托莉雅闻言瞥他一眼，但也没刺激他什么，只是转头看向托尼斯塔克，眉头紧锁一脸严肃。比如……托尼斯塔克是如何召唤出她的？
她可以感觉到自己和托尼斯塔克之间契约的联系，可是对方的手背上并没有令咒……
阿尔托莉雅认真地思考着自己的来源问题，完全没有看到沙发上的弗瑞眼中重新浮上了警慎不安。
他不像其他人，他对阿尔托莉雅完全不信任。
=
那是完全黑暗中的一片光亮。
光亮中有些一棵树，树边零落着斑斑血迹，顺着血迹到另一边，可以看到一点湖畔，湖水上是一条小船，仿佛静止一样停在那。
而湖水蔓延出的其他部分，和树边的其他部分，则都是被黑暗吞没。
突然的，整个光亮像是活了起来一样，那一小片天空开始有风，树叶被吹动地摇晃起来，湖面有涟漪推动，小船也随之晃动起来，而也直到此时，放才能看见小船中有着一个白色的人影。
纯白散开的长卷发，带着十字刺绣的兜帽披风，广袖，长袍以及黑色长靴。
但是，就算有了动静，所有的一切都还是无声的。
“咔嚓。”
光亮中突然有了声音。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小船中的人慢慢坐了起来，带动着身体发出一连串的“咔嚓”声。那是多年未活动过的身体突然动起来而有的声响。
然后，那人缓缓睁开了双眼。
那是传说中的“千里眼”，总有看穿世界本质的力量。
眼睛是纯粹的紫色，仿若琉璃般流光溢彩。
他微微眯眼，仰起头，看着笼罩一切的黑暗，悄声呢喃：“Lily……已经来到这里了吗？”
顿了顿，他感叹道：“看来我得起床了。”
在他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四周围绕的黑暗蓦地散开，十三个发着光的宝座围绕着他出现，而宝座周围全是金光闪闪的财宝。
这是在梦境与现实交汇的某点。
而它即将现世。
=
X教授做了一个梦。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梦了……事实上现在他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做了什么梦？他不记得了，但是总觉得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奇怪，是什么事呢？
他继续昏昏沉沉地想着，直到皮特罗嗖地一下咬着汉堡跑过，又嗖地一下退回来，满脸担忧：“教授，你怎么了吗？你看上去很没精神。”
教授是他们变种人最为尊敬的人，除了秃头断腿外看不出一点问题，今天这样没精神显然不同寻常。
难道是万磁王那边又闹出什么幺蛾子了？皮特罗暗搓搓地诋毁万磁王。
不过教授完全没回答他的话，只是努力挤出一个微笑道：“皮特罗，你来的正好。”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眼神染上些迷茫。“我们或许会有一个新同伴呢。”
“新同伴？”皮特罗注意到教授似乎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因此很懂得略过——当然，稍后他会告诉旺达和琴的——“他是什么能力？他在哪？什么时候来？”
x教授笑吟吟地回答：“别急皮特罗，而且，no he，她是个女孩。”说着他歪歪头苦恼。“能力似乎是释放能力弹？她不在这里，皮特罗。”
“我只知道她在纽约。”他说。
“她叫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
今年的新生分院似乎不太一样。
哈利波特看着教授们似乎想把分院帽收起来，然而分院帽却猛的发出了一声叫声，刹那间所有人都转头盯住了分院帽。
分院帽毫不在意地扭着身体欢呼了起来：“他回来了！”
他？所有人一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位没人敢说出他名字的黑魔王。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分院帽用尖利的声音高喊：“他回来了！他回来了！我们的王、我们的神都回来了！！”
没人理解它的话，人群骚动起来，人人恐惧地念叨着“神秘人”、“黑魔王”，而敏锐的人则更快注意到了那个“都”。
“你在说谁？”麦格教授站起来高声问到。
所有人都在等着分院帽的回复，然而它却不再说话了。
学生们小声讨论着离去，而海格匆匆忙忙地赶过来，用自以为轻声事实上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声音冲邓布利多说：“校长！禁林暴动！”
邓布利多皱眉：“能管住他们吗……不，我亲自去交涉好了。”
然而海格只是摇了摇头，困惑道：“不……他们好像只是暴动，突然互相聚会什么的……”说着他疑惑问。“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究竟……发生了什么？
的确，在史蒂夫刚醒过来的时候也曾经经历过被监视的时候。现在搬到复仇者联盟才好一点，但这并不代表史蒂夫就能理解了。他板着脸生气道：“难道你还觉得这种做法是对的吗？”
弗瑞一点后悔的意思也没有：“我们谁也没法确认他自己所说的身份一定是真实的。”
托尼抿唇不语，他想说自己可以证明，就凭自己所做的那个梦。但是他还是没有说话。他十分清楚，如果自己说了出来，恐怕弗瑞只会和布鲁斯韦恩一样觉得自己被阿尔托莉雅控制了大脑。
……是啊，这种忐忑不安渴求认可理解的心态，自己居然也会有吗？
……这种……仿佛追星的心态。
这段时间一直待在这里，甚至刚刚也难得没有说话打断的索尔开口：“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你们说的亚瑟王是指什么……不过不管她是谁，她手中的剑就足以证明她的身份了。”
弗瑞疑惑：“剑……？”
索尔放下抱着的手臂，搓着下巴道：“是的……虽然无法彻底看清，但是那把剑明显是以人类信仰为材料、由非人类所铸造的武器，哪怕说是神造兵器的顶尖之一也无可厚非。”他叹口气。“如果是父王大概能弄的更清楚吧。”
“不过，被赋予神造兵器、甚至被神造兵器承认的‘亚瑟王’，不仅如此，她本身甚至被无数人信仰着……我觉得，到了这一步，你们都应该可以相信了吧。”
话说完了，然而索尔并没有看到大家恍然大悟的神情，而是所有人都懵逼震惊的样子。
他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于是急促道：“等等，你们没事吧？我说的怎么了吗？”
所有人以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索尔。
废话！问题很大好吗？！
刚刚被布鲁斯韦恩灌了一肚子复仇者联盟的不靠谱赶来帮忙，到了后又被布鲁斯韦恩的投影818了复仇者联盟捅出的篓子，接着对方自己作死制造的敌人出来搞事了，一群人打算去帮忙但是找不到地方，然后复仇者联盟的头头【等等你确定他是头头？】出来说他在同伴身上装了跟踪器——果然还是布鲁斯好——等等对面雷神说了什么？！自从来到纽约一直在高能的海王觉得自己简直有点听不懂了。
他说的亚瑟王是我知道的那个亚瑟王吗？等等这么说来水精灵说的亚瑟王难道是……天啊我居然还在亚瑟王面前自称亚瑟王？！不等一下！雷神用的“她”不是“他”吧？！难道之前出去的那个女孩就是亚瑟王？！还有神造兵器是怎么回事？！
“亚瑟王是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是she？”海王急急忙忙地发问，不过复仇者联盟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半晌，史蒂夫艰难地吐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亚瑟王传奇里，没有说这些啊……”
这真的是我知道的那个亚瑟王吗？这是个bug吧？！
=
=
另一边，红蓝二人组已经到达了目的地，机械基地被树林掩盖的刚刚好，谁也不知道就在纽约不远的地方会有这么危险的东西。
蜘蛛侠震惊的完全没留意到阿尔托莉雅已经松开他转身走人了，等他反应过来阿尔托莉雅已经再树丛边看着大门揉着拳头跃跃欲试了。
“等等等等！”蜘蛛侠急急忙忙地跑过去，压低声音凑近阿尔托莉雅。“你要进去？！一个人闯进去？！”
阿尔托莉雅一派理所当然的看着他，像是不明白蜘蛛侠到底想干什么。她想了想，觉得大概是蜘蛛侠不知道他自己应该干什么，于是阿尔托莉雅很有耐心的解答：“现在你应该去给斯塔克先生打电话。”
“我不知道斯塔克先生的电话啊！我——不对，现在的问题是你难道打算单枪匹马的闯进去？你觉得你一个人能应付那么多人？何况这里这么大一个基地，一定有特殊的对敌方法，你确认你承受的了？”
阿尔托莉雅认真思考觉得蜘蛛侠说的对，然而她只用放一个咖喱棒就可以毁了基地，要不是担心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资料人质什么的自己才不打进去呢，再说了这基地一定不是奥创的，奥创在这里，弄不好大家都去对付奥创了呢，毕竟这个基地现在连守大门的人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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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想过如果地球会有意志会怎么样。孩子受到的教育告诉他们地球是人类的母亲, 作为人子不可能抛弃母亲, 而人类在准备抛弃地球也是真实的事。
污染过量，树木砍伐过度，沙漠面积增大, 人们抱怨着环境的同时却不停下手中的动作，甚至开始考虑能否迁移到其他星球。
——于是，地球被抛弃了。
斯塔克工业是领先使用洁净能源的, 但它的制造也是有很大一部分都有污染环境的。托尼在尽力改善，可实话说并不能弥补什么。
阿尔托莉雅眯着眼睛扫视了一圈骤然沉默的复仇者们, 很懂人心地转移话题：“……当然，你们不用担心那些。”
鹰眼只一听就忍不住往阿尔托莉雅那看去，欣喜道：“不用担心？是、是说我们这的环境还算好吗？”
托尼斯塔克明显没有鹰眼乐观，他很清楚，阿尔托莉雅这么说就代表那个界限已经有了，而且接受到高新科技的他比谁都清楚, 人类早在很久之前就有放弃地球换其他星球的欲望了……甚至, 最近已经找好了那个和地球无比相似的新的星球。因此他只是抬起头默默看着阿尔托莉雅，等着对方回答。
阿尔托莉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干脆：“事实上, 从我被召唤到这里开始我就查看过了。”她像是想到了极为不可思议的事一样迟疑着皱眉。“这个世界，没有盖亚和阿赖耶, 更没有圣杯。”
“什么！？”这一点布鲁斯·班纳反而反应最大, 一副希望破灭的样子, 不过复仇者们立刻就猜到他大概是想借圣杯解决绿巨人的问题, 可惜现在被阿尔托莉雅打破了。
阿尔托莉雅闻言瞥他一眼，但也没刺激他什么，只是转头看向托尼斯塔克，眉头紧锁一脸严肃。比如……托尼斯塔克是如何召唤出她的？
她可以感觉到自己和托尼斯塔克之间契约的联系，可是对方的手背上并没有令咒……
阿尔托莉雅认真地思考着自己的来源问题，完全没有看到沙发上的弗瑞眼中重新浮上了警慎不安。
他不像其他人，他对阿尔托莉雅完全不信任。
=
那是完全黑暗中的一片光亮。
光亮中有些一棵树，树边零落着斑斑血迹，顺着血迹到另一边，可以看到一点湖畔，湖水上是一条小船，仿佛静止一样停在那。
而湖水蔓延出的其他部分，和树边的其他部分，则都是被黑暗吞没。
突然的，整个光亮像是活了起来一样，那一小片天空开始有风，树叶被吹动地摇晃起来，湖面有涟漪推动，小船也随之晃动起来，而也直到此时，放才能看见小船中有着一个白色的人影。
纯白散开的长卷发，带着十字刺绣的兜帽披风，广袖，长袍以及黑色长靴。
但是，就算有了动静，所有的一切都还是无声的。
“咔嚓。”
光亮中突然有了声音。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小船中的人慢慢坐了起来，带动着身体发出一连串的“咔嚓”声。那是多年未活动过的身体突然动起来而有的声响。
然后，那人缓缓睁开了双眼。
那是传说中的“千里眼”，总有看穿世界本质的力量。
眼睛是纯粹的紫色，仿若琉璃般流光溢彩。
他微微眯眼，仰起头，看着笼罩一切的黑暗，悄声呢喃：“Lily……已经来到这里了吗？”
顿了顿，他感叹道：“看来我得起床了。”
在他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四周围绕的黑暗蓦地散开，十三个发着光的宝座围绕着他出现，而宝座周围全是金光闪闪的财宝。
这是在梦境与现实交汇的某点。
而它即将现世。
=
X教授做了一个梦。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梦了……事实上现在他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做了什么梦？他不记得了，但是总觉得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奇怪，是什么事呢？
他继续昏昏沉沉地想着，直到皮特罗嗖地一下咬着汉堡跑过，又嗖地一下退回来，满脸担忧：“教授，你怎么了吗？你看上去很没精神。”
教授是他们变种人最为尊敬的人，除了秃头断腿外看不出一点问题，今天这样没精神显然不同寻常。
难道是万磁王那边又闹出什么幺蛾子了？皮特罗暗搓搓地诋毁万磁王。
不过教授完全没回答他的话，只是努力挤出一个微笑道：“皮特罗，你来的正好。”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眼神染上些迷茫。“我们或许会有一个新同伴呢。”
“新同伴？”皮特罗注意到教授似乎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因此很懂得略过——当然，稍后他会告诉旺达和琴的——“他是什么能力？他在哪？什么时候来？”
x教授笑吟吟地回答：“别急皮特罗，而且，no he，她是个女孩。”说着他歪歪头苦恼。“能力似乎是释放能力弹？她不在这里，皮特罗。”
“我只知道她在纽约。”他说。
“她叫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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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新生分院似乎不太一样。
哈利波特看着教授们似乎想把分院帽收起来，然而分院帽却猛的发出了一声叫声，刹那间所有人都转头盯住了分院帽。
分院帽毫不在意地扭着身体欢呼了起来：“他回来了！”
他？所有人一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位没人敢说出他名字的黑魔王。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分院帽用尖利的声音高喊：“他回来了！他回来了！我们的王、我们的神都回来了！！”
没人理解它的话，人群骚动起来，人人恐惧地念叨着“神秘人”、“黑魔王”，而敏锐的人则更快注意到了那个“都”。
“你在说谁？”麦格教授站起来高声问到。
所有人都在等着分院帽的回复，然而它却不再说话了。
学生们小声讨论着离去，而海格匆匆忙忙地赶过来，用自以为轻声事实上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声音冲邓布利多说：“校长！禁林暴动！”
邓布利多皱眉：“能管住他们吗……不，我亲自去交涉好了。”
然而海格只是摇了摇头，困惑道：“不……他们好像只是暴动，突然互相聚会什么的……”说着他疑惑问。“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究竟……发生了什么？
的确，在史蒂夫刚醒过来的时候也曾经经历过被监视的时候。现在搬到复仇者联盟才好一点，但这并不代表史蒂夫就能理解了。他板着脸生气道：“难道你还觉得这种做法是对的吗？”
弗瑞一点后悔的意思也没有：“我们谁也没法确认他自己所说的身份一定是真实的。”
托尼抿唇不语，他想说自己可以证明，就凭自己所做的那个梦。但是他还是没有说话。他十分清楚，如果自己说了出来，恐怕弗瑞只会和布鲁斯韦恩一样觉得自己被阿尔托莉雅控制了大脑。
……是啊，这种忐忑不安渴求认可理解的心态，自己居然也会有吗？
……这种……仿佛追星的心态。
这段时间一直待在这里，甚至刚刚也难得没有说话打断的索尔开口：“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你们说的亚瑟王是指什么……不过不管她是谁，她手中的剑就足以证明她的身份了。”
弗瑞疑惑：“剑……？”
索尔放下抱着的手臂，搓着下巴道：“是的……虽然无法彻底看清，但是那把剑明显是以人类信仰为材料、由非人类所铸造的武器，哪怕说是神造兵器的顶尖之一也无可厚非。”他叹口气。“如果是父王大概能弄的更清楚吧。”
“不过，被赋予神造兵器、甚至被神造兵器承认的‘亚瑟王’，不仅如此，她本身甚至被无数人信仰着……我觉得，到了这一步，你们都应该可以相信了吧。”
话说完了，然而索尔并没有看到大家恍然大悟的神情，而是所有人都懵逼震惊的样子。
他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于是急促道：“等等，你们没事吧？我说的怎么了吗？”
所有人以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索尔。
废话！问题很大好吗？！
刚刚被布鲁斯韦恩灌了一肚子复仇者联盟的不靠谱赶来帮忙，到了后又被布鲁斯韦恩的投影818了复仇者联盟捅出的篓子，接着对方自己作死制造的敌人出来搞事了，一群人打算去帮忙但是找不到地方，然后复仇者联盟的头头【等等你确定他是头头？】出来说他在同伴身上装了跟踪器——果然还是布鲁斯好——等等对面雷神说了什么？！自从来到纽约一直在高能的海王觉得自己简直有点听不懂了。
他说的亚瑟王是我知道的那个亚瑟王吗？等等这么说来水精灵说的亚瑟王难道是……天啊我居然还在亚瑟王面前自称亚瑟王？！不等一下！雷神用的“她”不是“他”吧？！难道之前出去的那个女孩就是亚瑟王？！还有神造兵器是怎么回事？！
“亚瑟王是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是she？”海王急急忙忙地发问，不过复仇者联盟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半晌，史蒂夫艰难地吐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亚瑟王传奇里，没有说这些啊……”
这真的是我知道的那个亚瑟王吗？这是个bug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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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红蓝二人组已经到达了目的地，机械基地被树林掩盖的刚刚好，谁也不知道就在纽约不远的地方会有这么危险的东西。
蜘蛛侠震惊的完全没留意到阿尔托莉雅已经松开他转身走人了，等他反应过来阿尔托莉雅已经再树丛边看着大门揉着拳头跃跃欲试了。
“等等等等！”蜘蛛侠急急忙忙地跑过去，压低声音凑近阿尔托莉雅。“你要进去？！一个人闯进去？！”
阿尔托莉雅一派理所当然的看着他，像是不明白蜘蛛侠到底想干什么。她想了想，觉得大概是蜘蛛侠不知道他自己应该干什么，于是阿尔托莉雅很有耐心的解答：“现在你应该去给斯塔克先生打电话。”
“我不知道斯塔克先生的电话啊！我——不对，现在的问题是你难道打算单枪匹马的闯进去？你觉得你一个人能应付那么多人？何况这里这么大一个基地，一定有特殊的对敌方法，你确认你承受的了？”
阿尔托莉雅认真思考觉得蜘蛛侠说的对，然而她只用放一个咖喱棒就可以毁了基地，要不是担心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资料人质什么的自己才不打进去呢，再说了这基地一定不是奥创的，奥创在这里，弄不好大家都去对付奥创了呢，毕竟这个基地现在连守大门的人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