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114】抓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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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回来了”和“庆祝亚瑟王的到来”。
可怜的海王完全没有想到不知道多久以前的大不列颠的那个获得了水精灵和风精灵认可的亚瑟王, 他理所当然的想成了自己——海王亚瑟, 不就是亚瑟王吗？
那么……她是谁？
既然连在一起, 必定是和自己有关联……
莫非？！？！
亚瑟·库瑞想起了一个女人——那是自己的妻子, 湄拉①。
……他本来以为湄拉再也不会原谅他, 再也不会从Dimension Aqua里出来。
只是这么想着，海王就觉得心都软成了一滩水。
……我的妻子啊，你愿意回来, 和我在一起了吗？
另一边, 布鲁斯回到了在纽约临时购买的别墅里。别墅才买不久, 里面的一切都还很陌生，跟着来照顾自己身体并不小的小主人的管家阿尔弗雷德看着布鲁斯大步走进，微笑着拿着手中的鸡毛掸子走上前迎接：“欢迎回来, 布鲁斯老爷。”
布鲁斯韦恩已经懒得再和阿尔弗雷德纠结称谓上加不加少爷的问题，外套往旁边一挂，就把自己甩到沙发上, 放松身体深呼吸——
阿尔弗雷德拍拍手里的鸡毛掸子：“布鲁斯老爷, 看你这样, 你想要的石头已经拿到手了？”
布鲁斯韦恩呼吸一顿。
“看来是没有。”阿尔弗雷德装模作样地叹口气, 瞟瞟自家老爷僵硬的样子，很开心地撒着小花扭头又去打扫了。
对啊，石头呢！
布鲁斯默默坐正, 双手手指交叉撑在鼻翼前。
没想到居然忘了石头的事……看样子明天得去趟复仇者大厦了……
说起来, 超人不是受美国队长邀请来复仇者联盟了吗？今天在复仇者联盟停车时好像没见到他啊……
复仇者联盟里, 大家难得吃的这么撑，鹰眼捂着嘴不停打嗝，没吃饱的托尼斯塔克黑着脸坐在一边吃零嘴。
半晌托尼吃完，把零食袋揉吧揉吧扔到垃圾桶里，转头放眼一看一群人全都在看《亚瑟王传奇》，脸更黑了。
他绕过其他人，顺着走廊左扭右绕，最后停在了一间研究室门口。
研究实验室的门其实并不突兀，但是却莫名其妙容易让人忽视它。托尼顿了顿，似乎很是纠结了下，最后打开门进入。
研究实验室的正中间，放着一个与地板相连的底座。九头蛇来之前，托尼就把阿尔托莉雅的Excalibur放在那里研究。
当然，现在那把剑已经回到阿尔托莉雅那里了。
托尼站在那里摸着底座发怔，不知道想什么想了半天，最后迟疑着问：“贾维斯……你觉得，我这样做对吗？”
贾维斯歉意的声音传来：“抱歉先生，我并不清楚……但是我相信你。”
托尼微微翘唇，随即仿佛又恢复了以往的潇洒：“哈！说的对！我可是一个斯塔克！”
他痴迷地喃喃自语：“这会是跨时代的伟大发明……它会保护这个世界！”
贾维斯真诚道：“祝愿你成功，sir。”
托尼点点头，道：“阿尔托莉雅的剑拥有九头蛇都为之震撼的强大力量，这力量绝不逊于洛基的权杖……”他本来想用洛基的权杖作为力量源，但现在看来并不需要。“然后，或许我得好好劝解一下我们的班纳博士……”
贾维斯担忧地疑问：“可是sir，班纳博士不是喜欢冒险的性格，他不会同意的。这个计划的风险太大。”
托尼退后几步，手在虚空中拨拉几下，一串的实验分析便以光幕的形式投影出来：“没关系，这个计划有风险，但是好处更多。”他张开手，眯起眼睛。“想想，只要这个计划成功了，我们就再也不用担心那些讨厌的家伙闯出来搞破坏——”
“——我们可以迎来真正的和平——”
托尼斯塔克打了个响指，挥手抹去刚才投影出的实验分析，轻声道：“好了贾维斯，帮我把我们的班纳博士叫过来。”
与此同时，贾维斯的声音在前厅响起：“很抱歉打扰了你，班纳博士，可以来一趟研究实验室吗？Sir有点事情想要找你。”
布鲁斯班纳一脸懵逼站起来，结结巴巴：“呃，好的——不过，是哪个研究实验室？”他怎么只记得有研究室实验室，什么时候有的研究实验室？
贾维斯淡定回复：“我会为你指路的——还有潘德拉贡小姐？”
阿尔托莉雅“嗯？”了一声，站起身道：“贾维斯，你可以叫我的名字的。”只要别像你家主人一样叫我莉莉。
“好的，阿尔托莉雅小姐。”贾维斯从善如流改名称，继续道。“Sir想再次找你借用一下Excalibur可以吗？很快就能还来的。”
阿尔托莉雅颔首道：“没关系的，我暂时还可以用Caliburn。”
而此时众人也才想起，阿尔托莉雅到此为止用的都只是Caliburn。
如果Caliburn都这么强了，Excalibur该是怎么样的呢？
污染过量，树木砍伐过度，沙漠面积增大，人们抱怨着环境的同时却不停下手中的动作，甚至开始考虑能否迁移到其他星球。
——于是，地球被抛弃了。
斯塔克工业是领先使用洁净能源的，但它的制造也是有很大一部分都有污染环境的。托尼在尽力改善，可实话说并不能弥补什么。
阿尔托莉雅眯着眼睛扫视了一圈骤然沉默的复仇者们，很懂人心地转移话题：“……当然，你们不用担心那些。”
鹰眼只一听就忍不住往阿尔托莉雅那看去，欣喜道：“不用担心？是、是说我们这的环境还算好吗？”
托尼斯塔克明显没有鹰眼乐观，他很清楚，阿尔托莉雅这么说就代表那个界限已经有了，而且接受到高新科技的他比谁都清楚，人类早在很久之前就有放弃地球换其他星球的欲望了……甚至，最近已经找好了那个和地球无比相似的新的星球。因此他只是抬起头默默看着阿尔托莉雅，等着对方回答。
阿尔托莉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干脆：“事实上，从我被召唤到这里开始我就查看过了。”她像是想到了极为不可思议的事一样迟疑着皱眉。“这个世界，没有盖亚和阿赖耶，更没有圣杯。”
“什么！？”这一点布鲁斯·班纳反而反应最大，一副希望破灭的样子，不过复仇者们立刻就猜到他大概是想借圣杯解决绿巨人的问题，可惜现在被阿尔托莉雅打破了。
阿尔托莉雅闻言瞥他一眼，但也没刺激他什么，只是转头看向托尼斯塔克，眉头紧锁一脸严肃。比如……托尼斯塔克是如何召唤出她的？
她可以感觉到自己和托尼斯塔克之间契约的联系，可是对方的手背上并没有令咒……
阿尔托莉雅认真地思考着自己的来源问题，完全没有看到沙发上的弗瑞眼中重新浮上了警慎不安。
他不像其他人，他对阿尔托莉雅完全不信任。
=
那是完全黑暗中的一片光亮。
光亮中有些一棵树，树边零落着斑斑血迹，顺着血迹到另一边，可以看到一点湖畔，湖水上是一条小船，仿佛静止一样停在那。
而湖水蔓延出的其他部分，和树边的其他部分，则都是被黑暗吞没。
突然的，整个光亮像是活了起来一样，那一小片天空开始有风，树叶被吹动地摇晃起来，湖面有涟漪推动，小船也随之晃动起来，而也直到此时，放才能看见小船中有着一个白色的人影。
纯白散开的长卷发，带着十字刺绣的兜帽披风，广袖，长袍以及黑色长靴。
但是，就算有了动静，所有的一切都还是无声的。
“咔嚓。”
光亮中突然有了声音。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小船中的人慢慢坐了起来，带动着身体发出一连串的“咔嚓”声。那是多年未活动过的身体突然动起来而有的声响。
然后，那人缓缓睁开了双眼。
那是传说中的“千里眼”，总有看穿世界本质的力量。
眼睛是纯粹的紫色，仿若琉璃般流光溢彩。
他微微眯眼，仰起头，看着笼罩一切的黑暗，悄声呢喃：“Lily……已经来到这里了吗？”
顿了顿，他感叹道：“看来我得起床了。”
在他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四周围绕的黑暗蓦地散开，十三个发着光的宝座围绕着他出现，而宝座周围全是金光闪闪的财宝。
这是在梦境与现实交汇的某点。
而它即将现世。
=
X教授做了一个梦。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梦了……事实上现在他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做了什么梦？他不记得了，但是总觉得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奇怪，是什么事呢？
他继续昏昏沉沉地想着，直到皮特罗嗖地一下咬着汉堡跑过，又嗖地一下退回来，满脸担忧：“教授，你怎么了吗？你看上去很没精神。”
教授是他们变种人最为尊敬的人，除了秃头断腿外看不出一点问题，今天这样没精神显然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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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回来了”和“庆祝亚瑟王的到来”。
可怜的海王完全没有想到不知道多久以前的大不列颠的那个获得了水精灵和风精灵认可的亚瑟王, 他理所当然的想成了自己——海王亚瑟, 不就是亚瑟王吗？
那么……她是谁？
既然连在一起, 必定是和自己有关联……
莫非？！？！
亚瑟·库瑞想起了一个女人——那是自己的妻子, 湄拉①。
……他本来以为湄拉再也不会原谅他, 再也不会从Dimension Aqua里出来。
只是这么想着，海王就觉得心都软成了一滩水。
……我的妻子啊，你愿意回来, 和我在一起了吗？
另一边, 布鲁斯回到了在纽约临时购买的别墅里。别墅才买不久, 里面的一切都还很陌生，跟着来照顾自己身体并不小的小主人的管家阿尔弗雷德看着布鲁斯大步走进，微笑着拿着手中的鸡毛掸子走上前迎接：“欢迎回来, 布鲁斯老爷。”
布鲁斯韦恩已经懒得再和阿尔弗雷德纠结称谓上加不加少爷的问题，外套往旁边一挂，就把自己甩到沙发上, 放松身体深呼吸——
阿尔弗雷德拍拍手里的鸡毛掸子：“布鲁斯老爷, 看你这样, 你想要的石头已经拿到手了？”
布鲁斯韦恩呼吸一顿。
“看来是没有。”阿尔弗雷德装模作样地叹口气, 瞟瞟自家老爷僵硬的样子，很开心地撒着小花扭头又去打扫了。
对啊，石头呢！
布鲁斯默默坐正, 双手手指交叉撑在鼻翼前。
没想到居然忘了石头的事……看样子明天得去趟复仇者大厦了……
说起来, 超人不是受美国队长邀请来复仇者联盟了吗？今天在复仇者联盟停车时好像没见到他啊……
复仇者联盟里, 大家难得吃的这么撑，鹰眼捂着嘴不停打嗝，没吃饱的托尼斯塔克黑着脸坐在一边吃零嘴。
半晌托尼吃完，把零食袋揉吧揉吧扔到垃圾桶里，转头放眼一看一群人全都在看《亚瑟王传奇》，脸更黑了。
他绕过其他人，顺着走廊左扭右绕，最后停在了一间研究室门口。
研究实验室的门其实并不突兀，但是却莫名其妙容易让人忽视它。托尼顿了顿，似乎很是纠结了下，最后打开门进入。
研究实验室的正中间，放着一个与地板相连的底座。九头蛇来之前，托尼就把阿尔托莉雅的Excalibur放在那里研究。
当然，现在那把剑已经回到阿尔托莉雅那里了。
托尼站在那里摸着底座发怔，不知道想什么想了半天，最后迟疑着问：“贾维斯……你觉得，我这样做对吗？”
贾维斯歉意的声音传来：“抱歉先生，我并不清楚……但是我相信你。”
托尼微微翘唇，随即仿佛又恢复了以往的潇洒：“哈！说的对！我可是一个斯塔克！”
他痴迷地喃喃自语：“这会是跨时代的伟大发明……它会保护这个世界！”
贾维斯真诚道：“祝愿你成功，sir。”
托尼点点头，道：“阿尔托莉雅的剑拥有九头蛇都为之震撼的强大力量，这力量绝不逊于洛基的权杖……”他本来想用洛基的权杖作为力量源，但现在看来并不需要。“然后，或许我得好好劝解一下我们的班纳博士……”
贾维斯担忧地疑问：“可是sir，班纳博士不是喜欢冒险的性格，他不会同意的。这个计划的风险太大。”
托尼退后几步，手在虚空中拨拉几下，一串的实验分析便以光幕的形式投影出来：“没关系，这个计划有风险，但是好处更多。”他张开手，眯起眼睛。“想想，只要这个计划成功了，我们就再也不用担心那些讨厌的家伙闯出来搞破坏——”
“——我们可以迎来真正的和平——”
托尼斯塔克打了个响指，挥手抹去刚才投影出的实验分析，轻声道：“好了贾维斯，帮我把我们的班纳博士叫过来。”
与此同时，贾维斯的声音在前厅响起：“很抱歉打扰了你，班纳博士，可以来一趟研究实验室吗？Sir有点事情想要找你。”
布鲁斯班纳一脸懵逼站起来，结结巴巴：“呃，好的——不过，是哪个研究实验室？”他怎么只记得有研究室实验室，什么时候有的研究实验室？
贾维斯淡定回复：“我会为你指路的——还有潘德拉贡小姐？”
阿尔托莉雅“嗯？”了一声，站起身道：“贾维斯，你可以叫我的名字的。”只要别像你家主人一样叫我莉莉。
“好的，阿尔托莉雅小姐。”贾维斯从善如流改名称，继续道。“Sir想再次找你借用一下Excalibur可以吗？很快就能还来的。”
阿尔托莉雅颔首道：“没关系的，我暂时还可以用Caliburn。”
而此时众人也才想起，阿尔托莉雅到此为止用的都只是Caliburn。
如果Caliburn都这么强了，Excalibur该是怎么样的呢？
污染过量，树木砍伐过度，沙漠面积增大，人们抱怨着环境的同时却不停下手中的动作，甚至开始考虑能否迁移到其他星球。
——于是，地球被抛弃了。
斯塔克工业是领先使用洁净能源的，但它的制造也是有很大一部分都有污染环境的。托尼在尽力改善，可实话说并不能弥补什么。
阿尔托莉雅眯着眼睛扫视了一圈骤然沉默的复仇者们，很懂人心地转移话题：“……当然，你们不用担心那些。”
鹰眼只一听就忍不住往阿尔托莉雅那看去，欣喜道：“不用担心？是、是说我们这的环境还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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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托莉雅闻言瞥他一眼，但也没刺激他什么，只是转头看向托尼斯塔克，眉头紧锁一脸严肃。比如……托尼斯塔克是如何召唤出她的？
她可以感觉到自己和托尼斯塔克之间契约的联系，可是对方的手背上并没有令咒……
阿尔托莉雅认真地思考着自己的来源问题，完全没有看到沙发上的弗瑞眼中重新浮上了警慎不安。
他不像其他人，他对阿尔托莉雅完全不信任。
=
那是完全黑暗中的一片光亮。
光亮中有些一棵树，树边零落着斑斑血迹，顺着血迹到另一边，可以看到一点湖畔，湖水上是一条小船，仿佛静止一样停在那。
而湖水蔓延出的其他部分，和树边的其他部分，则都是被黑暗吞没。
突然的，整个光亮像是活了起来一样，那一小片天空开始有风，树叶被吹动地摇晃起来，湖面有涟漪推动，小船也随之晃动起来，而也直到此时，放才能看见小船中有着一个白色的人影。
纯白散开的长卷发，带着十字刺绣的兜帽披风，广袖，长袍以及黑色长靴。
但是，就算有了动静，所有的一切都还是无声的。
“咔嚓。”
光亮中突然有了声音。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小船中的人慢慢坐了起来，带动着身体发出一连串的“咔嚓”声。那是多年未活动过的身体突然动起来而有的声响。
然后，那人缓缓睁开了双眼。
那是传说中的“千里眼”，总有看穿世界本质的力量。
眼睛是纯粹的紫色，仿若琉璃般流光溢彩。
他微微眯眼，仰起头，看着笼罩一切的黑暗，悄声呢喃：“Lily……已经来到这里了吗？”
顿了顿，他感叹道：“看来我得起床了。”
在他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四周围绕的黑暗蓦地散开，十三个发着光的宝座围绕着他出现，而宝座周围全是金光闪闪的财宝。
这是在梦境与现实交汇的某点。
而它即将现世。
=
X教授做了一个梦。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梦了……事实上现在他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做了什么梦？他不记得了，但是总觉得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奇怪，是什么事呢？
他继续昏昏沉沉地想着，直到皮特罗嗖地一下咬着汉堡跑过，又嗖地一下退回来，满脸担忧：“教授，你怎么了吗？你看上去很没精神。”
教授是他们变种人最为尊敬的人，除了秃头断腿外看不出一点问题，今天这样没精神显然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