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醒来的早晨（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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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以幽雅的动作坐到哈德的身旁。
重新看到她的脸，才发现那纯洁可爱的表情，不知为何突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阴影。
「对，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你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卡斯洛尔大人，不是这样的，只是…替卡斯洛尔大人按摩时，让佩特稍微想起了点事情而已。」
「什麽事情…？」
佩特伸手拨开从额头落下骚着脸颊的浏海，若有所思地想了好一会儿。
「佩特之所以对按摩十分拿手，是因为以前常常会为兄长大人和父亲大人按摩…不过他们现在都已经不在了…」
「对不起，也是因为我，波尔曼他才会这样…」
「卡斯洛尔大人，请不要自责，佩特一直与兄长大人一起，他所做过的错事，佩特比谁都清楚，这个结果是他咎由自取，不能怨天尤人…只是偶尔想起一点点往事时，还是不禁感到心绪不灵，出现『要是兄长大人在的话…就怎样怎样』这样的想法。」
「虽然由我来说好像不太好…不过佩特也别这样伤心难过啦，不是还有基文和莱妮斯在吗？」
「虽然基文哥哥和莱妮斯姐姐对佩特也很好，不过相处时间最多的，果然还是兄长大人…不过佩特清楚明白人死不能复生，只是刚好有机会，所以忍不住说了出来而已，令卡斯洛尔大人见笑了。」
庄严的佩特竟然也会有柔弱的这一面，让哈德感到有点惊讶。不过毕竟再怎麽厉害，也只是一个女生而已，与感情有关的事，是怎麽也无法透过反覆练习而变得熟练的。
不过这时候哈德除了门面的安慰说话，也不能再多说什麽。
「不会啦，谁也有软弱的一面，就算是我和薇薇拉也是一样，佩特就别在意。」
「有时候真的满羡慕薇薇拉大人，能有一位这样温柔的丈夫，不知道佩特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呢？」
佩特突如其来的话，一个令人心跳加速的念头掠过脑海，令哈德顿时感到语塞，仔细思考这个「机会」到底是什麽意思。
然而，下个瞬间佩特似乎也注意到哈德所想的事情，倒吸了一大口气，才慌慌忙忙张开小嘴，羞涩地补充下去。
「卡，卡斯洛尔大人！请不要误会佩特！佩特所说的机会，意思只是像卡斯洛尔大人这样的好男人而已！而不是想要和卡斯洛尔大人发生什麽关系！请不要乱想到奇怪的地方！」
虽然思考回路的确有一刹那向着那边走，可是也只是那颗少年心的无谓幻想而已。光是看到佩特可爱的反应，哈德便已经相当满意。不过却在想要回应的那个瞬间，萌生出恶作剧的念头，以带着弦外之音的语气说道。
「这样啊…可是听佩特这麽一说，总觉得有点伤心呢～」
「不过…如果卡斯洛尔大人不介意的话…」
然而，佩特流漏而出的话语有如自言自语，哈德就连内容的轮廓也无法得知，仅听到有如碎碎念般的低语。
「唔？你刚刚说了什麽…」
好奇心驱使下，哈德试着追问下去。
可是没等待哈德把话说完，佩特便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蛋，用力摇着小小的脑袋，彷佛想要驱散某种缠绕内心的心情。
「什，什麽也没有！谢谢卡斯洛尔大人听佩特说了那麽多，现在已经舒服多了，那麽佩特不妨碍卡斯洛尔大人休息，先失陪了！」
佩特不太自然地从床上弹起，尴尬地回眸向哈德颔首行礼，便好像想要立即逃离此不祥之地般，快步往房门的方向走。
哈德在霎眼间发现那张低垂的小脸不知何时变得红通通，想要看得更清楚，可是佩特已经背对着自己，因而无法从她的表情揣测到什麽。
用力拉开厚重的房门，在她的身影从房间消失的那个刹那，门外再次隐约传来她不知所措的声音。
「薇，薇薇拉大人！你好！还有！对不起！失陪了！」
轻柔而急促的脚步声逐渐从房间远离，继而映入眼帘的，是一脸无奈的薇薇拉。她站在原地很感兴趣似的，歪头看着佩特离开的方向，直至再也听不到脚步声才关上铁门。
当她回眸看到哈德时，带着倦怠能的表情顿时出现南辕北辙的变化。
「你，你这混蛋！竟然在我的床上做那种事！是不是太过份了！」
激动的话语在房间中回响，更直接飞到哈德面前，揪住他的衣领拉到半空，一脸想要把他吃掉的样子。
「等，等等啊！我什麽都没做好吗！」
「还不承认吗！一个这样害羞地冲出去，还跟我说对不起！一个躺在我的床上，还在装模作样！我要把你的手骨逐块逐块扭断！看你下次还怎麽做！」
「不！等等！我正在坐着而已好吗！而且我们什麽也没做！冷静下来听我说！我们只是坐在床边聊了一会而已！你，你看！床铺还是那麽整齐！而且又没湿掉什麽的！」
薇薇拉斜了床铺一眼，就如同哈德所说，平滑的床铺整整齐齐，没有一条皱痕。
可是薇薇拉似乎还没尽信哈德，皱起眉头怀疑地问道。
「真的只是这样…？」
「还有…她替我按摩了一会儿…」
「按摩！？还说什麽也没做！？用嘴巴按摩很爽是吧！很深是吧！很柔软是吧！舌头很舒服是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只是佩特看我很累似的，稍微替我掐了一会肩膀而已！为什麽你总是往那个方向想！啊！痛痛痛…」
哈德的声音落下，薇薇拉也停下了手，打量着在手中拼命挣扎的哈德，以颤抖的声音说道。
「真的没有吗？」
「没有啊！为什麽非得要有才可以啊…」
「因，因为佩特长得那麽可爱，而且你们也是同族…做了也是很正常的吧？反正这里一堆族人倾慕卡斯洛尔，你待在城堡的这段时间，肯定吃掉了不少魅魔啊？雷莎？莉娜和莉丝？还是谁？」
「…你的思想别总是朝这个方向想好吗…再说，就是我的身份，所以才不能乱来不是吗…」
「为什麽？」
哈德认为理所当然，必须要谨守的事情，却只换来薇薇拉歪着头的「为什麽」。让他思绪也出现了刹那间的混乱。
「虽然只是名义上，但我好歹也是你的…你的丈夫啊…这样乱来的话，好像对你也不太好…」
「唔？魅魔才没有那麽多缺乏意义，假装圣人的规范，夫妻就是夫妻，那种关系就是那种关系，只要分得清清楚楚就可以了。所以你要做什麽我是没关系啦，唯独你别弄脏我的床，拜托你。」
虽然谁都知道魅魔是遵从欲望而活的生物，而且对这方面的欲望异常地大。可是看着眼前的薇薇拉，还是有一个很想解开的疑问。
「难道…薇薇拉也跟很多的族人…做过了…？」
「当，当然没有啦！我…我的话…只会跟喜欢的…」
薇薇拉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後面根本完全听不到其内容。
「唔…？你在吞吞吐吐什麽？」
「没有啦！不说这个了！对，对啦，昨天跟小柚接触过後，现在身体的情况怎麽样！？」
佩特以幽雅的动作坐到哈德的身旁。
重新看到她的脸，才发现那纯洁可爱的表情，不知为何突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阴影。
「对，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你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卡斯洛尔大人，不是这样的，只是…替卡斯洛尔大人按摩时，让佩特稍微想起了点事情而已。」
「什麽事情…？」
佩特伸手拨开从额头落下骚着脸颊的浏海，若有所思地想了好一会儿。
「佩特之所以对按摩十分拿手，是因为以前常常会为兄长大人和父亲大人按摩…不过他们现在都已经不在了…」
「对不起，也是因为我，波尔曼他才会这样…」
「卡斯洛尔大人，请不要自责，佩特一直与兄长大人一起，他所做过的错事，佩特比谁都清楚，这个结果是他咎由自取，不能怨天尤人…只是偶尔想起一点点往事时，还是不禁感到心绪不灵，出现『要是兄长大人在的话…就怎样怎样』这样的想法。」
「虽然由我来说好像不太好…不过佩特也别这样伤心难过啦，不是还有基文和莱妮斯在吗？」
「虽然基文哥哥和莱妮斯姐姐对佩特也很好，不过相处时间最多的，果然还是兄长大人…不过佩特清楚明白人死不能复生，只是刚好有机会，所以忍不住说了出来而已，令卡斯洛尔大人见笑了。」
庄严的佩特竟然也会有柔弱的这一面，让哈德感到有点惊讶。不过毕竟再怎麽厉害，也只是一个女生而已，与感情有关的事，是怎麽也无法透过反覆练习而变得熟练的。
不过这时候哈德除了门面的安慰说话，也不能再多说什麽。
「不会啦，谁也有软弱的一面，就算是我和薇薇拉也是一样，佩特就别在意。」
「有时候真的满羡慕薇薇拉大人，能有一位这样温柔的丈夫，不知道佩特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呢？」
佩特突如其来的话，一个令人心跳加速的念头掠过脑海，令哈德顿时感到语塞，仔细思考这个「机会」到底是什麽意思。
然而，下个瞬间佩特似乎也注意到哈德所想的事情，倒吸了一大口气，才慌慌忙忙张开小嘴，羞涩地补充下去。
「卡，卡斯洛尔大人！请不要误会佩特！佩特所说的机会，意思只是像卡斯洛尔大人这样的好男人而已！而不是想要和卡斯洛尔大人发生什麽关系！请不要乱想到奇怪的地方！」
虽然思考回路的确有一刹那向着那边走，可是也只是那颗少年心的无谓幻想而已。光是看到佩特可爱的反应，哈德便已经相当满意。不过却在想要回应的那个瞬间，萌生出恶作剧的念头，以带着弦外之音的语气说道。
「这样啊…可是听佩特这麽一说，总觉得有点伤心呢～」
「不过…如果卡斯洛尔大人不介意的话…」
然而，佩特流漏而出的话语有如自言自语，哈德就连内容的轮廓也无法得知，仅听到有如碎碎念般的低语。
「唔？你刚刚说了什麽…」
好奇心驱使下，哈德试着追问下去。
可是没等待哈德把话说完，佩特便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蛋，用力摇着小小的脑袋，彷佛想要驱散某种缠绕内心的心情。
「什，什麽也没有！谢谢卡斯洛尔大人听佩特说了那麽多，现在已经舒服多了，那麽佩特不妨碍卡斯洛尔大人休息，先失陪了！」
佩特不太自然地从床上弹起，尴尬地回眸向哈德颔首行礼，便好像想要立即逃离此不祥之地般，快步往房门的方向走。
哈德在霎眼间发现那张低垂的小脸不知何时变得红通通，想要看得更清楚，可是佩特已经背对着自己，因而无法从她的表情揣测到什麽。
用力拉开厚重的房门，在她的身影从房间消失的那个刹那，门外再次隐约传来她不知所措的声音。
「薇，薇薇拉大人！你好！还有！对不起！失陪了！」
轻柔而急促的脚步声逐渐从房间远离，继而映入眼帘的，是一脸无奈的薇薇拉。她站在原地很感兴趣似的，歪头看着佩特离开的方向，直至再也听不到脚步声才关上铁门。
当她回眸看到哈德时，带着倦怠能的表情顿时出现南辕北辙的变化。
「你，你这混蛋！竟然在我的床上做那种事！是不是太过份了！」
激动的话语在房间中回响，更直接飞到哈德面前，揪住他的衣领拉到半空，一脸想要把他吃掉的样子。
「等，等等啊！我什麽都没做好吗！」
「还不承认吗！一个这样害羞地冲出去，还跟我说对不起！一个躺在我的床上，还在装模作样！我要把你的手骨逐块逐块扭断！看你下次还怎麽做！」
「不！等等！我正在坐着而已好吗！而且我们什麽也没做！冷静下来听我说！我们只是坐在床边聊了一会而已！你，你看！床铺还是那麽整齐！而且又没湿掉什麽的！」
薇薇拉斜了床铺一眼，就如同哈德所说，平滑的床铺整整齐齐，没有一条皱痕。
可是薇薇拉似乎还没尽信哈德，皱起眉头怀疑地问道。
「真的只是这样…？」
「还有…她替我按摩了一会儿…」
「按摩！？还说什麽也没做！？用嘴巴按摩很爽是吧！很深是吧！很柔软是吧！舌头很舒服是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只是佩特看我很累似的，稍微替我掐了一会肩膀而已！为什麽你总是往那个方向想！啊！痛痛痛…」
哈德的声音落下，薇薇拉也停下了手，打量着在手中拼命挣扎的哈德，以颤抖的声音说道。
「真的没有吗？」
「没有啊！为什麽非得要有才可以啊…」
「因，因为佩特长得那麽可爱，而且你们也是同族…做了也是很正常的吧？反正这里一堆族人倾慕卡斯洛尔，你待在城堡的这段时间，肯定吃掉了不少魅魔啊？雷莎？莉娜和莉丝？还是谁？」
「…你的思想别总是朝这个方向想好吗…再说，就是我的身份，所以才不能乱来不是吗…」
「为什麽？」
哈德认为理所当然，必须要谨守的事情，却只换来薇薇拉歪着头的「为什麽」。让他思绪也出现了刹那间的混乱。
「虽然只是名义上，但我好歹也是你的…你的丈夫啊…这样乱来的话，好像对你也不太好…」
「唔？魅魔才没有那麽多缺乏意义，假装圣人的规范，夫妻就是夫妻，那种关系就是那种关系，只要分得清清楚楚就可以了。所以你要做什麽我是没关系啦，唯独你别弄脏我的床，拜托你。」
虽然谁都知道魅魔是遵从欲望而活的生物，而且对这方面的欲望异常地大。可是看着眼前的薇薇拉，还是有一个很想解开的疑问。
「难道…薇薇拉也跟很多的族人…做过了…？」
「当，当然没有啦！我…我的话…只会跟喜欢的…」
薇薇拉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後面根本完全听不到其内容。
「唔…？你在吞吞吐吐什麽？」
「没有啦！不说这个了！对，对啦，昨天跟小柚接触过後，现在身体的情况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