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意外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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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昏倒了？不是吧？亏他们壮得像牛一样，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他们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全都白白牺牲了，蚂蚁的生命力都比他们强。」
薇薇拉看着那个由臭男人组成的肌肉山丘皱了皱稀疏的眉毛，然後打了个嗝。接近同一时间，在比黑暗更加深邃的牢房深处，传来一个战战竞竞的声音。
「外面的姐姐…你，你们不是跟他们同伙的吧…能，能不能把我带出去…」
那是年轻女孩虚弱而惶恐的颤抖声音，哈德循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可是由於太过漆黑，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任何东西。只好摘下挂在墙上的油灯，摄手摄脚地往着牢房的更深处走。
彷佛想要驱散莫名的紧张感，为狂跳的心脏助威，哈德边走边在黑暗之中发出声音，拿着油灯照亮每一个牢房，看看是否有什麽在里面。
「那个…是不是有谁被困在这里…？」
「是，是在这里，不过请你别走过来…」
能认定是年轻女孩的声音。
「你不是被他们抓住，想要我们带你走吗？如果我不过来…要怎麽救你…？」
「是的！可，可是！别…」
随着声音越来越接近，不远的眼前出现了「某个东西」。
哈德的眼眸映照着的，先是一大片一大片吹雪般嫩白的肌肤，然後将焦点稍微退後，看到毫不遮掩的平滑女孩胴体，全身上下没挂上一丝，在微弱的火光之中染上一层红白色的光晕。她的脸蛋和身体仍带着一点的幼气，栗色长发散乱在身上，被汗水黏在微微隆起，刚要开始发育的胸口。而平滑的浏海里面，长了一双与头发同色的大眼眸，小巧的鼻子随着抽动化成优美的形状，樱色的薄唇在确认到眼前的哈德之後变得扭曲，极度尖锐的少女叫声旋即在地牢猛然响起。
「啊！别过来！别过来！不要看我…求求你…！别看我！」
撕喉般的尖叫吓得哈德不由得後退了几步，这才发现外表大约十四岁左右的少女，双手不知为何高高地举起，不，正确来说是被绑了起来，瘦弱的双脚踢个不停，侧起的身体不断扭动，彷佛想要从哈德的视线挣扎开。
这时候，其馀的四人才慌忙赶至。
「卡斯洛斯大人，怎麽了！」
看到女生的处境，无一不屏住气息，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不敢采取任何举动。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薇薇拉。
「喂！你还在看什麽！走到一边凉快去！快！」
哈德看了看薇薇拉，才发现说话的对像正正是自己，迟钝的脑袋运作了一会，才明白薇薇拉使唤自己的用意。
「啊，对，对不起！」
是因为害羞啊…我怎麽没注意到…
哈德如是般想，便离开了女孩的视线范围，叫声也犹如是散去的波纹般消失无踪。
薇薇拉对女孩笑了笑，然後以甚少出现的温柔语气问道。
「小妹妹，我们可以进来吗？」
女孩颔首示意，雷莎便用刀割开铁栏，开出一条足以让她们进出的通道。
铁枝落在地上的响声让她更是紧张，身体缩了好几下，虽然拼命摆出坚强的模样，不过还是露出怯弱的表情。
薇薇拉没有多说什麽，仅仅慢慢接近着她，然後松开绑住她手腕的绳子。
「身体有受伤吗？有没有哪里觉得痛？」
女孩先是歪了歪头，彷佛正在理解薇薇拉的意思，然後双手左摸摸右拍拍，确定自己身体的情况，笑着用力摇头，挥动两只小巧的手掌，粟色的长发随着动作在昏暗的烛光中飞舞。
「是吗，那就好了。」
薇薇拉浅浅一笑之後，摊开了自己的行李箱，把里面好几套的裙子和华丽洋装拿了出来，一一展示在女孩眼前。
「喜欢哪一套？」
「让我穿…？」
赤身跪坐在地上的女孩闻言睁开大大的眼眸，看了看薇薇拉，又看了看莉娜等人，最後视线在一套又一套的华丽衣服上来来回回。
犹如是在服装店挑选商品的少女，看得女孩花多眼乱，抿起小嘴咬着小小的指头，以十分认真的表情打量着那几套洋装，不时发出好像发现了什麽的惊讶叫声。
最後竖起纤细的食指，指着一套黑色的洋装，愉快的笑声在地牢中飘荡。
「穿上去试试看，好吗？」
「唔！唔！」
小小的脑袋点个不停。
可是薇薇拉却板起脸孔，收起了她指着的洋装。
「呵呵，我才不会给你呢。」
「呜…欺负人…」
听到薇薇拉恶作剧的回应，幼气的脸蛋又顿时垂得低低，眼角冒起了一小滴的泪水，好像一只被抢去零食的温驯小兔子般消沉地缩成一团。
「傻小孩，开玩笑的，站起来吧，我来替你穿上。」
女孩闻言喜形於色地跳起，举起纤细的双臂，让薇薇拉套上黑色的洋装，再在胸前绑上大大的红色蜘蝶结。
那套正是薇薇拉出门时很常穿着，以黑色为主调，有着蓬松白色蕾丝边短裙以及大蝴蝶结的洋装。
莉娜和莉丝看到那条裙子，好像有话想说，却又不知为何卡在嘴边。
「薇薇拉大人，那套洋装是…」
不过薇薇拉听到斜了两人一眼，「嘘」一声示意别再说了。
接着轻轻摸了摸女孩的头。
「穿起来很可爱呢，太好了。」
「嗯！很可爱！谢谢姐姐！」
「不过你要做一件事来交换的哦？」
「要做什麽…？」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怜！小怜！」
「小怜吗，很漂亮的名字呢。那麽我们先出去吧，待在这里浑身都不舒服，小怜，牵住我一起走吧。」
骚动就这样异常平静地落幕，薇薇拉牵住小怜，准备带领大家离开地牢。途中经过那个早已一动也不动的肌肉小山，拉住小怜的手隐约感觉到她的视线捕捉到他们的那个瞬间，身体在不经意间缩了一下。然後薇薇拉故意压低声线，在她的耳边问道。
「那些人有没有对小怜做了过份的事？如果有的话，我可以帮你教训他们哦。」
「没有…他们说我的身体太小，做不了，不过那件我做不了的事情，到底是什麽？」
天真的歪头****，让薇薇拉顿时感到语塞，嘴角好像痉挛似的抽搐，摆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僵硬笑容。
「嗯…这个嘛…该怎麽说呢…就是男女之间生孩子的事…你懂吗？」
「那个叔叔，想和我生孩子？」
同样是无邪的语气，能感觉到地牢的气氛正趋向尴尬的方向。
「不是啦…唔…虽然是生孩子的事，不过不一定是生孩子的时候才能做的…因为做的时候会觉得很舒服的，所，所以…」
「那个叔叔，想和我一起舒服…？」
一直从旁听着的哈德几乎变成斗鸡眼，险些笑了出来，只好拼命忍耐着笑意，装成一本正经的模样。
「总觉得你在灌输奇怪的思想给她…」
「哪，哪有办法啊，总不能骗她的！不然要怎麽说才好！」
雷莎闻言自信地哼了一声，自信地从鼻子喷了口气，竖起一只手指，正气凛然地说。
「小怜，我来告诉你吧！那个舒服的事呢，就是用雄性的***插入雌性…」
「雷，雷莎！停下来！够了！已经够了！」
薇薇拉与哈德甚少出现意见一致的情况，唯独这次，他们两人一起用力掩住雷莎的嘴巴。
「小怜你别幻想了，总之就是很不好的事，你再长大一点就知道了！不，不过总算他们还有那麽一点的人性，就留下他们的命吧。」
薇薇拉在别无它法的情况下，只好采用最原始的方法解决，也就是转移话题。
而小怜似乎对这件事已经失去了兴趣，没再追问下去，任由薇薇拉牵住走。
最後，雷莎在离开那个漆黑的地牢前，把十多个男人全部「咔嚓」锁进了其中一个牢房里面，一个叠一个的场面相当恶心，难以想像他们醒来会有怎样的反应，不过能够肯定的是绝对会一直诅咒薇薇拉。
哈德知道那个守门的门卫不久後会去找那群男人，应该不至於会搞出人命，所以也没有多说什麽，当作是给予他们一点教训。
一直待在无法看到日光的漆黑地牢，彷佛就连时间感也失去了，重新呼吸到室外的新鲜空气时，才发现天空几乎已经完全亮起来。
如今已经是黎明，寂寥而不祥的黎明光芒照亮整片大地，眼前可以看到高耸入云的暗绿色城墙与远方的苍白朝阳，以及朦朦胧胧的街道轮廓。
现在正是魅魔们平常刚好入睡的时间，薇薇拉的生理时钟也响起了警号，用力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然後一脸倦意地说道。
「来是来了，可是什麽情报也没问到，现在我们对佩特的事还是一头雾水。那麽，现在该向哪个方向走呢？卡斯洛尔大人。」
像是故意挖苦哈德，薇薇拉提高「卡斯洛尔大人」的声调，然後打量哈德的反应，不过他仅以一个傻愣愣的表情回应。
这时候，小怜扯了一下薇薇拉的袖角，好奇地问道。
「姐姐们，没有回去的地方？」
薇薇拉闻言，笑意在不经意间从嘴角漏出，然後抬头仰望着遥不可及的远方，淡红色的瞳孔澄澈得难以置信，彷佛是怀着远大理想的年轻少女。
「回去的地方当然有啦，只是现在不能回去而已。」
「不能回去…？那麽，要不要去小怜的家…？」
「你的家？可以吗？」
「可以！小怜一直自己一个住，十分寂寞！如果姐姐们能来就好了！」
听到那无邪的邀请，薇薇拉露出一抹安慰的微笑，然後馀哈德等人对上视线，互相点头取得共识，以愉快的语气回应。
「那麽，我们就去打扰小怜的家了。」
随着话语落下，五人便在小怜引领之下，向着阳光的方向走。
然而这时候，在王都之中某个守卫严密的牢房之中。
波尔曼身处佩特所关压的牢房，与被皮鞭打得遍体鳞伤的佩特对话。
「混帐！为什麽骑士团到现在还不肯听我的命令！明明你已经是个将死的叛徒。」
「兄长大人，你错了，他们并不是不肯听命於你，而是他们绝对无法接受胡乱杀害平民这件事，即使是我的命令也是一样。我们骑士团以自身的身份为傲，即使你派入多少的人混进去，也不能动摇我们的骑士精神，到头来动手的就只有你的人而已。」
「我的妹妹啊，只要你肯开口说一声，他们绝对会视你如马首是瞻。为什麽你就要这样违抗我的意思呢？」
「兄长大人，我也不希望违抗兄长大人，不过这个决定实在是错得离谱。」
「哪里错了啊！领土中出现叛乱军，然後派兵去镇压，这麽简单的一件事而已！你告诉我哪里是错的！」
「试问如果国家没有了人民，我们还剩下什麽？如果兄长大人继续一意孤行的话，请原谅佩特此生无法再为你效命了。」
「你就宁愿在断头台上被斩首，也不愿意听命於我吗！如果你现在改变主意，我可以除去你的罪名，让你继续当骑士团的团长！」
「请容许佩特拒绝。」
「那麽，你就带着你的骑士精神下地狱吧！你们！给我再用力点鞭，别让她休息，直到她改变主意为止！基文！我们走！」
波尔曼怒气冲冲地离开牢房，留下了诺卡家族的三哥，基文·诺卡。
「佩特啊！你还是不肯改变主意…」
「三哥…对不起…请原谅佩特的任性。那些改革军的成员全都是长时间受欺压，生活得最贫活的人民，他们仅仅是因为连维持生活也无法做到，逼不得已才会组织起叛军。一定要想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去协调双方，而不是以武力去镇压他们…否则离人类的灭亡也不远了…」
「傻妹妹，我明白的，还有几天的时间，我会想办法联络莱妮斯姊姊，她回来的话，说不定还有转弯的馀地。」
「在那之前，我会忍耐的。」
在基文离开牢房之前，趁卫兵没注意，把一个「东西」塞了给佩特。
「全都昏倒了？不是吧？亏他们壮得像牛一样，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他们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全都白白牺牲了，蚂蚁的生命力都比他们强。」
薇薇拉看着那个由臭男人组成的肌肉山丘皱了皱稀疏的眉毛，然後打了个嗝。接近同一时间，在比黑暗更加深邃的牢房深处，传来一个战战竞竞的声音。
「外面的姐姐…你，你们不是跟他们同伙的吧…能，能不能把我带出去…」
那是年轻女孩虚弱而惶恐的颤抖声音，哈德循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可是由於太过漆黑，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任何东西。只好摘下挂在墙上的油灯，摄手摄脚地往着牢房的更深处走。
彷佛想要驱散莫名的紧张感，为狂跳的心脏助威，哈德边走边在黑暗之中发出声音，拿着油灯照亮每一个牢房，看看是否有什麽在里面。
「那个…是不是有谁被困在这里…？」
「是，是在这里，不过请你别走过来…」
能认定是年轻女孩的声音。
「你不是被他们抓住，想要我们带你走吗？如果我不过来…要怎麽救你…？」
「是的！可，可是！别…」
随着声音越来越接近，不远的眼前出现了「某个东西」。
哈德的眼眸映照着的，先是一大片一大片吹雪般嫩白的肌肤，然後将焦点稍微退後，看到毫不遮掩的平滑女孩胴体，全身上下没挂上一丝，在微弱的火光之中染上一层红白色的光晕。她的脸蛋和身体仍带着一点的幼气，栗色长发散乱在身上，被汗水黏在微微隆起，刚要开始发育的胸口。而平滑的浏海里面，长了一双与头发同色的大眼眸，小巧的鼻子随着抽动化成优美的形状，樱色的薄唇在确认到眼前的哈德之後变得扭曲，极度尖锐的少女叫声旋即在地牢猛然响起。
「啊！别过来！别过来！不要看我…求求你…！别看我！」
撕喉般的尖叫吓得哈德不由得後退了几步，这才发现外表大约十四岁左右的少女，双手不知为何高高地举起，不，正确来说是被绑了起来，瘦弱的双脚踢个不停，侧起的身体不断扭动，彷佛想要从哈德的视线挣扎开。
这时候，其馀的四人才慌忙赶至。
「卡斯洛斯大人，怎麽了！」
看到女生的处境，无一不屏住气息，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不敢采取任何举动。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薇薇拉。
「喂！你还在看什麽！走到一边凉快去！快！」
哈德看了看薇薇拉，才发现说话的对像正正是自己，迟钝的脑袋运作了一会，才明白薇薇拉使唤自己的用意。
「啊，对，对不起！」
是因为害羞啊…我怎麽没注意到…
哈德如是般想，便离开了女孩的视线范围，叫声也犹如是散去的波纹般消失无踪。
薇薇拉对女孩笑了笑，然後以甚少出现的温柔语气问道。
「小妹妹，我们可以进来吗？」
女孩颔首示意，雷莎便用刀割开铁栏，开出一条足以让她们进出的通道。
铁枝落在地上的响声让她更是紧张，身体缩了好几下，虽然拼命摆出坚强的模样，不过还是露出怯弱的表情。
薇薇拉没有多说什麽，仅仅慢慢接近着她，然後松开绑住她手腕的绳子。
「身体有受伤吗？有没有哪里觉得痛？」
女孩先是歪了歪头，彷佛正在理解薇薇拉的意思，然後双手左摸摸右拍拍，确定自己身体的情况，笑着用力摇头，挥动两只小巧的手掌，粟色的长发随着动作在昏暗的烛光中飞舞。
「是吗，那就好了。」
薇薇拉浅浅一笑之後，摊开了自己的行李箱，把里面好几套的裙子和华丽洋装拿了出来，一一展示在女孩眼前。
「喜欢哪一套？」
「让我穿…？」
赤身跪坐在地上的女孩闻言睁开大大的眼眸，看了看薇薇拉，又看了看莉娜等人，最後视线在一套又一套的华丽衣服上来来回回。
犹如是在服装店挑选商品的少女，看得女孩花多眼乱，抿起小嘴咬着小小的指头，以十分认真的表情打量着那几套洋装，不时发出好像发现了什麽的惊讶叫声。
最後竖起纤细的食指，指着一套黑色的洋装，愉快的笑声在地牢中飘荡。
「穿上去试试看，好吗？」
「唔！唔！」
小小的脑袋点个不停。
可是薇薇拉却板起脸孔，收起了她指着的洋装。
「呵呵，我才不会给你呢。」
「呜…欺负人…」
听到薇薇拉恶作剧的回应，幼气的脸蛋又顿时垂得低低，眼角冒起了一小滴的泪水，好像一只被抢去零食的温驯小兔子般消沉地缩成一团。
「傻小孩，开玩笑的，站起来吧，我来替你穿上。」
女孩闻言喜形於色地跳起，举起纤细的双臂，让薇薇拉套上黑色的洋装，再在胸前绑上大大的红色蜘蝶结。
那套正是薇薇拉出门时很常穿着，以黑色为主调，有着蓬松白色蕾丝边短裙以及大蝴蝶结的洋装。
莉娜和莉丝看到那条裙子，好像有话想说，却又不知为何卡在嘴边。
「薇薇拉大人，那套洋装是…」
不过薇薇拉听到斜了两人一眼，「嘘」一声示意别再说了。
接着轻轻摸了摸女孩的头。
「穿起来很可爱呢，太好了。」
「嗯！很可爱！谢谢姐姐！」
「不过你要做一件事来交换的哦？」
「要做什麽…？」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怜！小怜！」
「小怜吗，很漂亮的名字呢。那麽我们先出去吧，待在这里浑身都不舒服，小怜，牵住我一起走吧。」
骚动就这样异常平静地落幕，薇薇拉牵住小怜，准备带领大家离开地牢。途中经过那个早已一动也不动的肌肉小山，拉住小怜的手隐约感觉到她的视线捕捉到他们的那个瞬间，身体在不经意间缩了一下。然後薇薇拉故意压低声线，在她的耳边问道。
「那些人有没有对小怜做了过份的事？如果有的话，我可以帮你教训他们哦。」
「没有…他们说我的身体太小，做不了，不过那件我做不了的事情，到底是什麽？」
天真的歪头****，让薇薇拉顿时感到语塞，嘴角好像痉挛似的抽搐，摆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僵硬笑容。
「嗯…这个嘛…该怎麽说呢…就是男女之间生孩子的事…你懂吗？」
「那个叔叔，想和我生孩子？」
同样是无邪的语气，能感觉到地牢的气氛正趋向尴尬的方向。
「不是啦…唔…虽然是生孩子的事，不过不一定是生孩子的时候才能做的…因为做的时候会觉得很舒服的，所，所以…」
「那个叔叔，想和我一起舒服…？」
一直从旁听着的哈德几乎变成斗鸡眼，险些笑了出来，只好拼命忍耐着笑意，装成一本正经的模样。
「总觉得你在灌输奇怪的思想给她…」
「哪，哪有办法啊，总不能骗她的！不然要怎麽说才好！」
雷莎闻言自信地哼了一声，自信地从鼻子喷了口气，竖起一只手指，正气凛然地说。
「小怜，我来告诉你吧！那个舒服的事呢，就是用雄性的***插入雌性…」
「雷，雷莎！停下来！够了！已经够了！」
薇薇拉与哈德甚少出现意见一致的情况，唯独这次，他们两人一起用力掩住雷莎的嘴巴。
「小怜你别幻想了，总之就是很不好的事，你再长大一点就知道了！不，不过总算他们还有那麽一点的人性，就留下他们的命吧。」
薇薇拉在别无它法的情况下，只好采用最原始的方法解决，也就是转移话题。
而小怜似乎对这件事已经失去了兴趣，没再追问下去，任由薇薇拉牵住走。
最後，雷莎在离开那个漆黑的地牢前，把十多个男人全部「咔嚓」锁进了其中一个牢房里面，一个叠一个的场面相当恶心，难以想像他们醒来会有怎样的反应，不过能够肯定的是绝对会一直诅咒薇薇拉。
哈德知道那个守门的门卫不久後会去找那群男人，应该不至於会搞出人命，所以也没有多说什麽，当作是给予他们一点教训。
一直待在无法看到日光的漆黑地牢，彷佛就连时间感也失去了，重新呼吸到室外的新鲜空气时，才发现天空几乎已经完全亮起来。
如今已经是黎明，寂寥而不祥的黎明光芒照亮整片大地，眼前可以看到高耸入云的暗绿色城墙与远方的苍白朝阳，以及朦朦胧胧的街道轮廓。
现在正是魅魔们平常刚好入睡的时间，薇薇拉的生理时钟也响起了警号，用力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然後一脸倦意地说道。
「来是来了，可是什麽情报也没问到，现在我们对佩特的事还是一头雾水。那麽，现在该向哪个方向走呢？卡斯洛尔大人。」
像是故意挖苦哈德，薇薇拉提高「卡斯洛尔大人」的声调，然後打量哈德的反应，不过他仅以一个傻愣愣的表情回应。
这时候，小怜扯了一下薇薇拉的袖角，好奇地问道。
「姐姐们，没有回去的地方？」
薇薇拉闻言，笑意在不经意间从嘴角漏出，然後抬头仰望着遥不可及的远方，淡红色的瞳孔澄澈得难以置信，彷佛是怀着远大理想的年轻少女。
「回去的地方当然有啦，只是现在不能回去而已。」
「不能回去…？那麽，要不要去小怜的家…？」
「你的家？可以吗？」
「可以！小怜一直自己一个住，十分寂寞！如果姐姐们能来就好了！」
听到那无邪的邀请，薇薇拉露出一抹安慰的微笑，然後馀哈德等人对上视线，互相点头取得共识，以愉快的语气回应。
「那麽，我们就去打扰小怜的家了。」
随着话语落下，五人便在小怜引领之下，向着阳光的方向走。
然而这时候，在王都之中某个守卫严密的牢房之中。
波尔曼身处佩特所关压的牢房，与被皮鞭打得遍体鳞伤的佩特对话。
「混帐！为什麽骑士团到现在还不肯听我的命令！明明你已经是个将死的叛徒。」
「兄长大人，你错了，他们并不是不肯听命於你，而是他们绝对无法接受胡乱杀害平民这件事，即使是我的命令也是一样。我们骑士团以自身的身份为傲，即使你派入多少的人混进去，也不能动摇我们的骑士精神，到头来动手的就只有你的人而已。」
「我的妹妹啊，只要你肯开口说一声，他们绝对会视你如马首是瞻。为什麽你就要这样违抗我的意思呢？」
「兄长大人，我也不希望违抗兄长大人，不过这个决定实在是错得离谱。」
「哪里错了啊！领土中出现叛乱军，然後派兵去镇压，这麽简单的一件事而已！你告诉我哪里是错的！」
「试问如果国家没有了人民，我们还剩下什麽？如果兄长大人继续一意孤行的话，请原谅佩特此生无法再为你效命了。」
「你就宁愿在断头台上被斩首，也不愿意听命於我吗！如果你现在改变主意，我可以除去你的罪名，让你继续当骑士团的团长！」
「请容许佩特拒绝。」
「那麽，你就带着你的骑士精神下地狱吧！你们！给我再用力点鞭，别让她休息，直到她改变主意为止！基文！我们走！」
波尔曼怒气冲冲地离开牢房，留下了诺卡家族的三哥，基文·诺卡。
「佩特啊！你还是不肯改变主意…」
「三哥…对不起…请原谅佩特的任性。那些改革军的成员全都是长时间受欺压，生活得最贫活的人民，他们仅仅是因为连维持生活也无法做到，逼不得已才会组织起叛军。一定要想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去协调双方，而不是以武力去镇压他们…否则离人类的灭亡也不远了…」
「傻妹妹，我明白的，还有几天的时间，我会想办法联络莱妮斯姊姊，她回来的话，说不定还有转弯的馀地。」
「在那之前，我会忍耐的。」
在基文离开牢房之前，趁卫兵没注意，把一个「东西」塞了给佩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