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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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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糖不甩

    “皇上,臣妾近日总是觉得腹中孩儿闹腾的紧,也不知是何缘故,但今日见了陛下他反倒安静了下来,臣妾想,这必见着了父皇,心下欢喜,却是不敢造次了。”那淑妃手捂着腹部,一脸娇羞的看着泓禄道。

    泓禄手拄在那黄花梨高束腰雕花小桌上,面色无波,手边是一杯凉好的参莲茶,氤氲之间透着几分苦气。

    坐在侧间的苏清听到那淑妃的话,嘴角轻勾,带起一抹笑,伸手拨了拨熏荨公主垂落在嘴角随着那蜜汁香蕉薯泥羹进入口中的碎发。

    这淑妃也真的是好笑的紧,她这肚子最多也就一个月,连孩子都没有成形,哪里来的闹腾,也亏得那泓禄耐得住性子坐在那处听她讲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泓禄没有回话,那淑妃也不尴尬,只兀自自己说着话,拉拉杂杂的慢慢扯到了那许皇后的身上。

    刚刚那许皇后才被泓禄下令封禁椒房殿,这淑妃便立马赶了过来,这么明显的意图,苏清觉得,这泓禄不可能没有察觉。

    “皇上,这小半月之后便是那金秋盛宴,臣妾本想着让那制衣局帮臣妾做身新衣裳,可没想到这许皇后……”淑妃话说到这里便是一顿,虚掩着喝了一口手边的茶看了泓禄一眼,发现他没有什么不悦的神情之后,有些小心翼翼继续道:“臣妾是想问问,这金秋宴,还作不作数了?”

    泓禄细细摩挲着那缠绕在手腕处的佛珠,眼睛微眯看了那淑妃一眼,轻勾嘴角道:“金秋盛宴之际,阖家团圆之喜,母后和母妃都会从皇庙赶回,这金秋宴当然是照常举办了。”

    听完泓禄的话,那淑妃双眸一亮,戴着精细护甲的手指轻轻勾起,语气中透出几分难掩的喜色,只说出的话却是与那语气十分不相称,“可,这皇后娘娘已被陛下您禁了足,过几日便是金秋盛宴,怕是来不及呢…”

    说完,这淑妃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泓禄,他面色不变,只那摩挲着佛珠的手微微一动,将那佛珠掩进了绣着精致绣纹的宽袖之中。

    一旁的李顺见状,上前帮泓禄换上一杯新茶,躬身之际轻语道:“陛下,奴才觉得既然这皇后娘娘在椒房殿之中闭门思过,皇贵妃娘娘又与太后和太妃在皇庙祈福,论起来,淑妃娘娘,确是最有资格筹备这金秋宴的人呢。”

    李顺的一番话说完,淑妃的目光陡然落到他穿着深紫色蟒服的身上,那目光中有些疑惑,但是更多的却是欣喜。

    那说完话的李顺,却是不着痕迹的退到泓禄身侧,目光垂地,恭谨非常。

    泓禄半眯的眼睛睁开,转头看了看坐在他身侧的淑妃询问道:“淑妃觉得如何?”

    淑妃的双手置于腹前,脸上有些紧张,但是更多的却是欣喜,她微微垂头露出娇羞的表情,声音细细道:“臣妾以前在家中虽做过一些小宴,但这金秋宴关乎皇家威仪,臣妾…怕是不能胜任。”

    “无碍,尽心便是,这只是家宴罢了。”顿了顿,泓禄的目光落到淑妃一直紧紧护着的腹部,眸色微变,继续道:“你也不必太过于操劳,毕竟你的腹中还有朕的孩儿,如此,便让那应昭仪与你一道吧。”

    听到泓禄提到那应昭仪,淑妃面色有些难看,但还是柔柔的应了一声道:“臣妾遵旨。”顿了顿,那淑妃往泓禄那边挪了挪身子道:“臣妾第一次主持这金秋宴,承蒙皇上厚爱,定会尽心尽力的。”

    “嗯。”泓禄轻轻点头,放置在小桌上的手覆在淑妃的手背上,侧头道:“劳累你了。”

    淑妃的脸上显出一抹绯红,娇媚道:“臣妾无碍的,只是臣妾听说近日朝堂之上事务繁多,圣上不要太过于劳累了。”

    泓禄的手依旧覆在淑妃的手背之上,他微微动了动那手,稍微捏紧了一点,目光垂落于小桌上李顺新换的那杯参莲茶。

    那加了少量参须惹仁、莲子红枣、黄芪与麦门冬的参莲茶依旧透着一股茶水清冽的感觉,只是那淡淡散发出来的苦味浓厚的很,那散发的气息顺着呼吸窜进鼻息之间往下满满的都是苦涩的感觉。

    “傅太保今日无碍吧?”泓禄伸手拂了拂龙袍下摆,拂去那本就不存在的灰尘。

    “父亲他身子骨硬朗,二十廷杖罢了,还受得起。”淑妃不在意的回了泓禄的话,头一转便是看到了侧间苏清隐约露出的模糊侧脸,潋眸微转道:“对了皇上,这金秋盛宴上食材必不可少,臣妾想从皇上这借一个人。”

    泓禄侧头,顺着淑妃的视线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侧间,修长的手慢慢离开覆着淑妃的手,声音沉稳道:“淑妃想借谁呢?”

    淑妃温婉一笑道:“上次那叫苏清的宫女做的吃食着实不错,臣妾想着这金秋宴上也让她去试一手。”

    听罢淑妃的话,泓禄没有说话,只那侧间之中突兀的窜出一个小小的身影,稚声稚语的指着淑妃道:“不给。”

    苏清跟在那熏荨公主的身后,手里还拿着一方沾满蜜汁香蕉薯泥羹的帕子,急匆匆的跟在身后,脚步有些踉跄。

    “哟,原来是熏荨公主啊。”那淑妃看到穿着宫装的熏荨,脸色有些难看,放置在腹部的手愈发捂住了自己的腹部,尽量柔和了声音对着熏荨公主道。

    熏荨公主没有理会淑妃,只“蹬蹬蹬”的跑到泓禄面前,扯着他的宽袖声音娇软道:“皇帝哥哥,不给。”

    泓禄轻轻的抚了抚熏荨公主的额头,看了一眼跟着熏荨公主身后的苏清,侧头看向那淑妃道:“熏荨喜欢这宫女做的东西喜欢的紧,朕怕你是带不走了,不若这样,人还是放在朕这边,你若想做什么,便使人来,如何?”

    淑妃的嘴角有些僵硬,但看了看那对着自己瞪着一双眼睛的熏香,还是挤出一抹笑道:“如此也好,那臣妾便叨扰圣上了。”说罢,她看了看目光不善的盯着她肚子的熏荨,眼中闪过一丝惧意,急忙道:“臣妾觉得有些不适,便先告退了。”

    “嗯。”泓禄淡淡应了一声,伸手握住熏荨沾满蜜汁香蕉薯泥羹残屑的手,细长的眉目不着痕迹的皱了皱。

    淑妃捂着肚子急匆匆的走了,这边熏荨垮下一张俏脸,看着那淑妃离去的方向嘟嘴道:“不喜欢。”

    泓禄轻笑一声,点了点熏荨的鼻头。

    苏清站在那熏荨公主身后,伏跪于地请罪道:“皇上恕罪,是奴婢没有看好熏荨公主。”

    泓禄皱起眉头,还没有说话,那熏荨公主便立马跑到苏清身边拽过她的胳膊道:“不怪她。”

    那熏荨公主看着瘦弱,力气倒是颇大,苏清被她拉着胳膊,身子被拽的半起,但因为不敢擅自起身,一半的膝盖还跪在地上,便变成了半跪不起的尴尬姿势。

    那熏荨公主还拉苏清的劲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涨红着一张俏脸。

    一旁的李顺见状,赶紧将熏荨公主从苏清身边带开,拍了怕她粘地的裙摆,细声道:“公主不必紧张,圣上不会罚她的。”

    “真的吗?”那熏荨公主眨巴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面漆黑的瞳仁好似婴儿一般的黑亮透彻。

    “当然。”

    求证完李顺,那熏荨公主转头看向坐在软榻上的泓禄,眼睛润润的透着水色。

    “起来吧。”看着苏清跪在地上的清瘦身影,泓禄靠在软榻上的身子微微侧了侧。

    “多谢圣上。”苏清谢了恩,从地上起身,脑袋垂的很低,双手置于腹前,那被收的很细的腰身袅袅而动,楚楚动人。

    泓禄眸色微变,动了动身形,对着一旁的熏荨招了招手。

    熏荨快走几步走到泓禄身侧,仰着小脑袋,一幅懵懂无知的模样。

    泓禄的手慢慢拨开熏荨耳畔的碎发,他的声音细缓,透着淡淡的不知名情感,“前几日为你做的宴上,可有什么喜欢的哥哥?”

    那熏荨公主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然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露出一个笑容,笑眯眯道:“圆圆的,甜甜的。”

    泓禄侧头,看向一旁的李顺。

    李顺看了一眼忐忑不安的熏荨公主,躬身对着那泓禄道:“听说是熏荨公主循着味抢了那八旗护军统领高嵩手里的吃食。”

    “八旗护军统领,高嵩?”泓禄的嘴里缓缓吐出这几个字,目光落到熏荨那陡然变的紧张兮兮的小脸上。

    “据奴才所知,那是一道民间风味,名为糖不甩。”李顺上前一步,走到那熏荨公主身侧。

    熏荨公主迈着小短腿,“刺溜”一下躲到了李顺身后。

    泓禄看了一眼一躲一护的两人,轻抿了一口手边的参莲茶,看着李顺道:“你就宠着她吧。”

    听到泓禄的话,李顺垂头不语,熏荨公主窝在李顺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的指着那垂眸盯着鎏金色方地砖苏清道:“甜甜的…唔…糖甩。”

    “是糖不甩。”苏清正发着愣,听到那熏荨公主的话,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但下一瞬便立马反应过来,惴惴的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泓禄,迅速低下了头。

    泓禄轻笑,看着一脸懊悔表情的苏清,嗓音低沉带了几分笑意,“如此,你便做一份给熏荨吧,省的她整日里去抢别人家的吃食,让别人误认为朕克扣了她。”

    苏清还没说话,那熏荨便喜滋滋的上前握住苏清的手,声音脆脆道:“苏清姐姐,糖甩。”

    看着熏荨那张纯净素洁的小脸,苏清对着那泓禄欠了欠身道:“喏。”

    糖不甩是一道民间的风味小吃,此小吃酥滑香甜,醒胃而不腻,味香四溢。

    而且据说这道小吃还与一段姻缘有关。相传旧时广东东莞东坑一带,男婚女嫁比较保守,谈不上如今的自由恋爱,每当媒婆带着后生仔到女家“相睇”,如果女方家长同意这门婚事,便煮糖不甩招呼对方,男方看到糖不甩就会知道这门亲事“甩”不了了。

    大碗糖不甩越吃越香,吃完一碗再添一碗,表示愿意好事成双。如果女方不同意这门婚事,则煮打散的鸡蛋腐竹糖水,男方看到糖水,就知道亲事“散”了,这时腐竹糖水虽甜在嘴里,却苦在心里,匆匆喝上一口,便告辞而去。

    苏清原本想着自己去那大内御膳房,却不想这熏荨公主就好似黏在她身上的狗皮膏药,怎么甩也甩不去,在泓禄的大手一挥之下,她便带着这个狗皮膏药去了大内御膳房。

    这糖不甩做起来不难,苏清备好了做糖不甩的材料,细细洗净双手便开始了。

    她先在锅内倒入少许油,然后倒入剥好的花生后用小火煸熟,盛出晾凉。

    那熏荨公主探头看着苏清盛在碗里的花生,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摸了一颗放进嘴里。

    看着那熏荨公主的动作,苏清轻叹一声,看了一眼周围一群正襟危站的宫女太监,继续手里的动作。

    将那煸好的花生去皮装入袋子用细长的擀面杖压碎,苏清继续用锅内剩余的底油,将鸡蛋打散后倒入锅中摊成薄蛋皮,盛出放凉之后切丝备用。

    一旁刚才那用糯米粉揉成面团已经醒好,苏清将它们分成大小均匀的小剂子搓圆,然后,用干净的加入清水烧开,倒入糯米圆子,中火煮至圆子浮起,捞出过凉备用。

    抹了一把额上的细汗,苏清另取一锅,倒入清水,加入红糖煮开,捞出过凉后的糯米圆子倒入锅中,熬煮至糖水稍微浓稠盛出。

    那白白圆圆的糯米团子圆嘟嘟的滚进碗碟之中,就和站在她身侧的熏荨公主一般,可爱的紧。

    苏清用细碎的花生和鸡蛋丝,再加上一些干花果做装饰,放在青瓷碗碟之上,散发着诱人的甜蜜味道。

    看着那盯着青瓷碗碟不动的熏荨,苏清笑着夹了一个递到熏荨的嘴边。

    那熏荨公主脸上带着笑,嗷呜一口便往嘴里塞,好在苏清做的糯米团子小,没有噎住,只是有些烫嘴。

    正在苏清喂着这熏荨公主吃糖不甩的时候,披香宫那处却是出了事。

    第四十七章百合绿豆汤

    未央宫之外,烈日高照,身穿宫装的应昭仪双膝跪地,白皙的面庞上满是热汗淋漓,身旁的贴身宫女觅波跪在她的身侧,手里是一方被攥的紧紧的锦帕。

    这是苏清第二次看见这应昭仪,不同于那第一次的云鬓花颜,步摇轻缀,这次的她淡色宫装,青黛素色,跪在未央宫外的身子摇摇欲坠,平添了几分楚楚之感。

    应昭仪已在未央宫之外跪了一个时辰,早已支撑不住,她身旁的觅波面色焦急,淌着满脸的热汗便伏跪着朝站在殿门口的李顺一路跪了过去。

    “李公公,您去和皇上说说吧,我们娘娘都跪了一个时辰了,这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啊,李公公,奴婢求求您了…”觅波的头一下又一下磕在青砖地上,留下一大滩的汗渍,随着她磕头次数的增多,那汗渍上渐渐显出一抹红,随着汗渍流入青砖地缝之中。

    “觅波姑娘,不是咱家不帮你,实在是这次皇上动了真怒,咱家也是不敢进去啊。”李顺微微垂下头,声音恳切,但是身子却是一动未动,只看着那觅波跪在地上,磕的额头通红泛血。

    “李公公,奴婢求求您了,您就帮帮娘娘吧,娘娘的身子实在是受不住啊…”觅波的声音凄厉,带着一股悲怆,她伸直身子,直直的朝着殿内喊着。

    李顺哪里看不出这觅波的意图,却也不阻拦,只慢慢侧了侧身子往内殿看了看。

    内殿廊柱后面,身着宫装的苏清手里拿着一方冷帕和一小碗加了冰块薄荷叶,浸了酸梅百合瓣的绿豆汤从侧殿之中走出来,正对上李顺看过来的目光。

    “李公公,圣上说有些乏了,让应昭仪回去,不要再跪了。”苏清对着那李顺欠了欠身,目光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满脸汗渍血水的觅波,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既是这样,那觅波姑娘便带着你家娘娘回去吧。”李顺的脸上带着一抹笑,却是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感觉,眼中是一贯的冷漠疏离。

    “李公公,您是知道娘娘的脾气的,她今日跪在这处,怎么可能轻易离去,您还是去求求皇上,让皇上见见我家娘娘吧。”觅波不依不饶的跪在地上磕着头,嘴唇干裂,声音沙哑。

    “觅波姑娘,真不是咱家不帮你,你也知道皇上的脾气,这……”

    “呀,应昭仪晕倒了…”苏清站在李顺身后,突兀的发出这么一句话,说完便是提着裙摆端着东西小步快走到了那应昭仪的身侧。

    先将那些东西放在地上,苏清扶起那晕倒在地的应昭仪,用冷帕帮她净了脸,然后转头对着站在她身后,一脸焦急却无从下手的觅波道:“快,帮我扶进去。”

    “好,好。”觅波听到苏清的话,愣了一下,但随后便手脚利落的帮着苏清把应昭仪从地上给半扶了起来。

    扶着那应昭仪进了散发着冰凉冷气的未央宫,苏清帮着那幽幽转醒的应昭仪喂了半碗绿豆汤,然后便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那觅波,她自己则半弯着身子慢慢退了出去。

    正殿之中,泓禄侧卧在软榻之上,那软榻的小桌上放着一副半残棋局,泓禄指尖处夹着一枚黑子,那极致的纯黑衬得他的指尖看上去就若白玉一般,晶莹剔透。

    “皇上,应昭仪已经歇在侧殿了。”苏清对着那泓禄欠了欠身道。

    泓禄轻哼一声,目光微抬,指了指手边的半副残局道:“来。”

    听到那泓禄的话,苏清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却还是毕恭毕敬的走动那软榻的另一头,捻起一方白子,皱着眉头思索了半刻之后犹豫着缓缓落下。

    刚才在那应昭仪跪在未央宫之外时,苏清正好拿着那药膳单子改了几味菜,正想着去与那尚膳副商议之时,便被这泓禄拉了壮丁。

    一开始的时候,苏清与那泓禄对弈,还有些紧张,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便是慢慢融入到了那棋局之中,只是奈何,这下了许久的棋就是不见胜负分晓。

    苏清在现代时,参加过社团之中的一个围棋社,虽然算不上精通,但是也算略懂皮毛,只是这泓禄不知是真的不精棋艺还是心思不在棋局之上,一招棋,要想半天才落一子,等的苏清心焦不说,那不温不火的态度也让她心烦,可是人家是皇帝,她这个小小的御前女官,又能说什么呢?

    但正在这棋局焦灼之际,泓禄却是突兀的住了手,苏清还在疑惑,那不远处便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喊。

    苏清心下有些疑惑,听着那宫女声嘶力竭的声音,想着不知是什么娘娘又在外面遭了什么罪,都闹到这未央宫里头来了。

    苏清的心思被外面的事情吸引,下手便也没有那么在意,等到她将心思重新放回棋盘上的时候,便见自己的白子竟然被那黑子团团围住,不一缝隙可出。

    这,是什么回事?她只不过是走了一下神而已,而且刚刚她的胜算不还是很大的吗?

    “输了。”泓禄把玩着手里的黑子,斜睨了苏清一眼,声音透着一股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