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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二章 酒后乱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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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华忽然瞥见一群不得了的人上来了。

    其中有自己的副手华从豹,皇宫里的一群禁军副统领,曹安民,德德律等……还有月水莲,众星捧月穿着侍卫服戴着眼罩的尊,

    华从豹笑道:刚刚听说江华兄今夜包了这里?

    江华像看见了至亲,急忙过来见礼,但不跟自己的属下说破尊的身份,由是众人并不拘束,几十个人举杯豪饮,场面颇为壮观。

    这并州出产一种烈酒,叫见鬼,意思是喝一口,就像鬼在肚子上踹了一脚,会应声倒地,一般人不敢尝试。

    尊海量,喝了七杯,终于见了鬼。

    醉醺醺的江华和一个歌伎把他架着往最近的雅室里一扔,又出去喝……

    一场大战之后,惨白的月光照在散乱在地的刀枪剑戟上,被砍翻的红旗下面覆盖着人头,断肢。

    血把红旗浸透,使它凝结黑紫色的干痂。红旗下面的人头也许是战友,也许是敌人,这要看你的运气。

    尊毫不犹豫掀开,这是……乌鹊雅虎的人头!

    码的,打胜仗了!雅虎!乌鹊的雅虎……这是雅虎的头!哈!敌人的头颅,最好悬挂在城楼上。

    疼……疼疼……

    头颅居然出声了。

    雅虎的头发有这么长?胸前还有俩圆圆的大馒头?朦朦胧胧他觉得对方甚至很可爱?

    也许吧,反正俘虏就是俘虏,他要脱了裤子对着那人的头撒尿……

    还没等他自己脱,对方先把他的裤子拽下来了。

    玛的!输了不给钱,就用裤子顶帐!

    你活腻了!敢脱朕的裤子!

    呲喇!一声裂锦,他撕烂对方的衣裙。

    别!她张牙舞爪扑过来,趴在他身上。

    许是从前这样习惯了,他们对于彼此的身体比其本人都还要熟悉,无数次地做过爱做的事,别说是醉酒,就算是化成飞灰也会记得那种感觉,所以就娴熟地,本能地,完成了身体的对接,顺利地她中有他,这感觉棒极了,如梦似幻,尊喃喃道:鱼儿,宝贝儿,我想要你,想的快死了……

    “我也是,一郎,抱我……”

    酒后吐了真言,二人更加浓情,下意识里如旧时欢愉,热烈缠绵不休,一百种亲吻的方法只剩下疯狂地裹吸,不论身体的任何部位,如两只豹子,在地毯上翻滚,交战。

    几种姿势,都是她喜欢的,而他无论怎么样都能获得最大的快感,只要是和她……

    直到她“痛苦不堪”地幸福地呻吟起来,尊才紧紧抱着她,沉沉睡死过去了。

    雅室的门被打开,月水莲进来了,里面一片漆黑,灯早就熄灭了或是根本没点。

    她过去哗!拉开窗帷,借着月光,瞧见地上二人衣衫不整,紧紧相拥。

    立即退出来,用一杯凉水泼醒趴在酒桌上的江华,“你干的好事!”

    江华抹了一把脸,醉眼看着地下横七竖八的被喝倒的“尸体”,怎么了?

    月水莲因对他说了。

    江华一拍脑袋,“我喝多了,一时把鱼儿在里面的事给忘了……”

    “你像房弘毅,色鬼变酒鬼!”

    江华道:“今天不是高兴吗?来了这么多故人。”

    忽然皱眉,“也是,鱼儿一直抗拒做琉地少主,一旦答应,势必留在那里,永不回苇原宫了。”

    月水莲揪着他的衣领:“陛下其实很痛苦,既然要断,就干脆一点儿,长痛不如短痛!”

    江华眼珠一转,这简单,我去弄仙郎和歌伎来。

    月水莲进去用一条素锦被把衣不遮体的脱脱渔裹好,再把尊背到隔壁的雅室去……

    脱脱渔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肋骨又断了,像是被人拿着锤击打。

    回雪,拿酒来……

    “呦,这位客人,您不能再喝了,在下给您拿鲜榨的梨汁来吧,不过很贵……”

    这里也不是畅园,眼前的也不是回雪,是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提着一盏灯,身上廉价的刺鼻薰香味儿,直冲脑仁,脱脱渔吃惊地问:你是谁?江华呢?

    哦,刺史大人?他又转战绮香楼喝去了,在下是隔壁俏郎君坊的仙郎,名唤成大器。

    脱脱渔不记得江华给她叫了陪酒的仙郎,抑或是自己醉的太快,没注意。

    而且……这么恶心的名字!

    大小姐您真坏,说恶心还搂着人家不放手!

    什么?

    脱脱渔此时觉得除了肋骨疼,下身那地方也隐隐胀痛,湿淋淋黏唧唧,竭力回忆,模模糊糊想起自己和某人在这里如胶似漆地缠绵不休……七分梦幻三分真,难不成,黑灯瞎火的,自己又喝高了,错把这位仙郎当成他,不可能阿!?那感觉明明……

    可是眼前的人又言之凿凿……

    老天爷!快打雷劈死我吧!

    她不死心,期期艾艾问:“真的是你?没有……旁人……了?”

    成大器眨眨眼:哎呦喂,这种羞羞的事,怎么会有第三人在场?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

    脱脱渔揭开身上的素白蚕丝被看了看,浑身都是被人用嘴用力裹出来的紫痕……

    要死咧!

    急忙盖住,气的眼睛里泛出绝望的泪花。

    “你特码的……”

    想说敢亲本宫又临时改了口,“敢撕我衣服?”

    “客人,您喝多了,自己撕的好不好?在下看您等不及了,才从了您的……”

    这个男子还十分委屈。

    到底谁撕的,谁亲的?又模糊起来……

    总之事实是,自己酒后临幸了一个仙郎!

    她简直想自杀!

    不过死之前,最要紧的是别让这事传出去,干脆一刀捅死他……

    可这么做,这也……太特玛不仗义了,先jian后杀的……

    “你叫成大器是吧?”

    对。

    “明天我要到白陀城,你跟我一起走……”

    “客人您还酒没醒,而在下很忙……这就告退了!”

    “少啰嗦!不然杀了你!”

    成小器笑了,搔首弄姿,“您没玩儿够?有钱吗?我很贵,包我一天要一百两!”

    他漫天要价,等着对方就地砍下九十两。

    脱脱渔头都大了,贱货!

    “一天一千两,包你一年!”

    自己瞬间身价千倍,成大器激动得差一点儿昏倒!不过,也不排除有的客人说的天花乱坠,然后兜比脸干净……

    他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脱脱渔站起来,披着素丝被,紧紧裹严实。

    万幸此时天没亮,酒楼里应该没人。

    打开门缝,探出头去瞧……果然大厅里连个鬼影都没有。

    太好了,就趁现在!

    二人刚出雅室的门,不妨和一个人对了头,他也刚从隔壁雅室里出来,和一个轻佻的艳丽的大个子胡姬,一头黑卷发,身上的廉价薰香比成大器的还要浓烈刺鼻。

    呦,这么巧?

    尊先打招呼。

    脱脱渔生平没这么慌乱过,是啊,喝多了……

    这样阿,朕……哦……我也是。

    尊想说自己喝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忽然道:大夏天的,你很冷吗?披着被子?

    “嗯,路上来的时候,得了风寒,怕冷……阿嚏!阿嚏!”

    脱脱渔连打了几个喷嚏,一点儿不像,早知道装咳嗽就好了。

    她也问:“你居然披着粉红披风?伪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