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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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显而易见，她必是知道了林云裳的下落，并去投奔了她！
那么，林云裳现在到底在哪儿呢？
这事儿没人知道，至少在这屋里的三人是不知道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林云裳与林云朵联合起来了？”林海卿皱眉问道。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事儿就真的难办了。
不说别的，只说现在都没人知道林云裳在哪里就够叫人在意的了。敌在暗，我在明，若是对方来个突然袭击，那可真是防不胜防了。
在加上林云朵，林云朵虽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但她身后站着的是蒋家。蒋家作为四大皇商之一，其财力与势力都是不容人小觑的。
再结合他们将瑾儿送进宫传递消息，那么，他们的目的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难道他们的目的不单单是自己家，还有那高墙里的……
想到这里，三人同时抬起头来，视线交织在一起，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惊。
“我林家怎么会出了这样两个不让人省心的东西？”林之兴气愤地低声怒吼。
他是真的生气，若说以前林云朵和林云裳做的那些事他还能因为是自己的侄女而原谅她们，那现在她们做的这些事就真的不可原谅了！
不说别的，只说若是这件事真跟他们猜测的那样的话，不止是她们两个，整个林家都会被她们给连累！
这两个祸害！
林之兴第一次有了要将她们两个灭了的冲动！
突然，三人又同时想到了那份名单。
那到底是个怎样的名单？那上面到底记录了些什么？先皇派已故老侯爷查的又是什么事？
将这些零零总总的事情都联系在一起之后，三人从彼此的眼中看到就不仅仅是震惊了，而是骇然！
这是，这是要……
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还是林之兴这个父亲先冷静了下来，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来来回回在屋子里走了两圈，这才对着两个儿子说道：“咱们先别慌，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具体的事实是怎样的咱们还不能确定。这样，咱们再从头把这一件一件的事情回想一遍，看看能不能再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林海卿林海贤两个毕竟年纪还小，遇到这种事情早就有些不知所措。现在听到父亲的建议，仿佛找到了黑暗中的一点光亮一样，纷纷点头。
首先，是已故的周老侯爷奉命调查事件，却遭人暗算受了重伤在林家养伤，进而认识了林老爷子的妹妹，并发展了一段情。
然后，已故周老侯爷回家后仍是没有躲过对方的毒手去世。紧接着，林老爷子的妹妹也遭了对方的暗手，香消玉殒，只留下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女婴。
再后来，世子爷几次三番的遭埋伏，就连皇帝也遇到了一次。只是，那次的遇袭，对方的目标到底是世子爷，还是皇帝，答案都随着云兮的突然发飙将所有人都杀死而消失。
不过，明眼人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他们的目的多半是冲着皇帝去的。因为对付皇帝的人的武功明显要比其他人高。
最后，就是瑾儿中毒入宫，淑妃的试探。
三人又将几件事情都过了一遍，却仍是只得到了刚刚结论，没有任何新的发现。
屋里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三人均是低着头努力思考，期盼着有什么新的线索，只偶尔抬头互换一下意见。
突然，又是林海贤先想到了什么！
只见他猛地抬起头，声音低沉地说道：“父亲，大哥，咱们漏掉了最关键的一点，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林之兴与林海卿听到这个名字都是一脸的茫然，“可是，她是已故周老侯爷的夫人，是威远侯府的老太君，她应该不会做什么对侯府不利的事情才对吧。”
“父亲，沈老夫人是继室对吧。”林海贤狡黠地一笑问道。
林之兴点头，“已故周老侯爷的原配夫人在生下了现任威远侯后不久就去世了。老威远侯伤心不已，不欲再娶。可是，侯府不能没有女主人，正巧先皇的堂叔父瑞王爷前来，说是想将自己的小女儿嫁给威远侯做继室。先皇为了拉拢威远侯府，又为了不伤瑞王爷的面子，答应了此事，并将瑞王爷的小女儿封为郡主，赐号‘协安’，也就是协助安抚的意思。”
“那也就是说，现任的威远侯并不是沈老夫人的儿子。”林海贤说道。
听到这里，林之兴与林海卿也瞬间想到了什么。
“你是说，放火烧死你们姑NaiNai，三番两次派出杀手刺杀世子爷与二少爷，甚至是皇上的人是……”林之兴震惊地说道。以前他也只是猜测，真的说出来还是令他难以相信。
“没错！”林海贤一脸狡黠地说道，“父亲您想，最痛恨姑NaiNai，最想她死的人是谁？最不想世子爷当上威远侯的人又是谁？对，就是沈老夫人！”
“她痛恨姑NaiNai抢了他丈夫的爱，痛恨她居然还为老侯爷生了孩子！痛恨现任威远侯继承了侯府，而他的儿子却只能作为旁支出府别住。他更加痛恨现任威远侯居然生了两个那么优秀的儿子，生生的打碎了她想要控制整个威远侯府的美梦！若想这个美梦成真，唯一的办法就是世子爷和二少爷双双遇害，而现任威远侯又再没有继承人出世！”
“那么，问题来了。咱们就先认定这些事都是沈老夫人做的，就比如说，沈老夫人派人刺杀世子爷和二少爷的时候，都是直接派杀手真刀真枪的打杀。可是，她派来杀姑NaiNai的人却是放了一把大火，欲将她们母子都烧死！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怎么奇怪？”林海卿问道。他还没有从林海贤说的这些暗杀的事情都是沈老夫人做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听到他说奇怪本能的就问了出来。
等问过了才反应过来，“你是想说，既然她一贯使用的手法都是这么直接，为什么偏偏在对付姑NaiNai母女的时候却发生了改变？”
“对！”林海贤点头，“父亲，大哥，你们想，要悄无声息地杀死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与婴儿，能用的方法太多了吧。比如，她就可以用她一贯爱用的杀手，直接趁夜将她们杀死并弄乱房间不就完事了？等到第二天人们发现的时候，很大的可能会被当成是小偷入室行窃被发现，无奈中失手杀了她们就完了，没有人会怀疑。就算是有人怀疑，也不会把视线放到她身上。”
“可是，她没有这么做，而是让人直接放了一把大火，欲将她们母女烧死。要知道，姑NaiNai房里，左邻右舍的都知道是没有明火的，甚至连灯台都很少用到，那这大火是怎么燃起来的？又不是天干物燥的季节，没有人会相信这是天灾。只要一旦被认定为人祸，这场大火势必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被人顺藤摸瓜查到是她做的也不是不可能。咱们家不就是一直认为这事儿是她做的吗？”
“既然这么做弊大于利，那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也是为了那份已故老侯爷所留下来的名单！”
林海贤说到这里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在想，沈老夫人可能已经派人找过了姑NaiNai这里，却没有找到。不得已之下，才用了这么烂的手段，企图连人带名单一起消灭掉！”
“恩，你说的有道理，的确有这个可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林之兴沉吟道，“若真像你说的这样，沈老夫人为的也是那份名单的话，那么，那名单上很可能有她或是她重视的人。联想一下沈老夫人所重视的人里面，除了她的亲生儿子，现任威远侯同父异母的弟弟外，就只剩她的娘家瑞亲王府了！”
“若真是这样的话，也就是说，瑞亲王府很有可能也在那份名单中。甚至，瑞亲王府很可能会是已故周老侯爷所调查的事情的真正的幕后之人！联想到瑞王爷居然不顾沈老夫人是王府嫡女的身份，让她去给区区一个侯爷做继室，这不是太奇怪了吗？只是，老瑞王爷已死，由他的嫡长子继承王位。那么，现在的瑞亲王府又是个什么态度？还有，淑妃在这件事里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姚相呢？”林海卿也是皱着眉说道。
林之兴又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件事还是要赶紧先通知皇上要紧！不管咱们的猜测是不是真的，总之先做好准备总是没错的！还要派人去保护好你们爷爷NaiNai和大姑姑一家才是！我现在先写信给兮儿让云云带回去，让她千万小心！”
林海卿林海贤两人也都是点头称是。
怪不得他们三人敢这么大胆地谈论这些事情也不怕被人偷听，却原来是云云一直在门外把守着呢。有云云在，那可真的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
这边林海卿等人正在纠结于姚相在整件事中所扮演的角色，那边姚相也已经收到了自家大女儿姚淑妃的信。
“有没有什么结果？”蒋文跃问道。
原来淑妃将信送来后，姚相就派人去通知了蒋文跃来。
“淑妃娘娘已经去试探过那叫林云兮的女史，没有什么发现。不过，看皇后娘娘的表现，似乎她很是受皇后娘娘的重视！”姚相说道。
“既如此，依在下之见，咱们还是直接从林家老爷子那入手倒来的更容易些。他是林家最年长的人，又是那女人的哥哥，知道的事情自然也多些。”蒋文跃想了一下说道。
“现在，恐怕不止是我们，就连上面都已经开始关注林家了。我们若贸贸然出手，恐怕会打草惊蛇。”姚相听了蒋文跃的话说道。
“可是，就像相爷刚刚说的，林家已经不只是咱们在关注了。若是现在不出手的话，等到上面派了人下来保护，那咱们就更难得手了。那份名单十之八九是还在那林家人的手中，到时候若是落到了圣上手中，那咱们就全完了！”蒋文跃有些急躁地说道。
姚相想了想，说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老夫还是有些疑惑。”
“什么疑惑？”
“若那份名单真的还在林家人的手里的话，那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为什么不直接交给圣上？要知道，那份名单在他们手中就像是一把利刃，一不小心就会惹祸上身，甚至是全族人都会因此而丧命！”姚相皱眉说道。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按说，这么重要的东西，就算是林家人再怎么无知也不会看不出它的重要性！
好吧，就算是林家的人看不懂好了。可是，若说是连林之兴都看不懂的话就说不过去了。
除非，是林之兴还不知道有这么一份名单的存在，或是他知道名单的存在，却不知道在哪里！
“那咱们要怎么做？”
姚相沉吟了一下，说道：“先在暗中观察林家众人的一举一动，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举妄动！尤其是林家老宅的众人！”
而此时在皇宫里看了云云带回来的信后叹了口气，口中喃喃道：“沈老夫人确实做过一些事，但那些事并不全是她做下的。”
答案显而易见，她必是知道了林云裳的下落，并去投奔了她！
那么，林云裳现在到底在哪儿呢？
这事儿没人知道，至少在这屋里的三人是不知道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林云裳与林云朵联合起来了？”林海卿皱眉问道。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事儿就真的难办了。
不说别的，只说现在都没人知道林云裳在哪里就够叫人在意的了。敌在暗，我在明，若是对方来个突然袭击，那可真是防不胜防了。
在加上林云朵，林云朵虽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但她身后站着的是蒋家。蒋家作为四大皇商之一，其财力与势力都是不容人小觑的。
再结合他们将瑾儿送进宫传递消息，那么，他们的目的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难道他们的目的不单单是自己家，还有那高墙里的……
想到这里，三人同时抬起头来，视线交织在一起，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惊。
“我林家怎么会出了这样两个不让人省心的东西？”林之兴气愤地低声怒吼。
他是真的生气，若说以前林云朵和林云裳做的那些事他还能因为是自己的侄女而原谅她们，那现在她们做的这些事就真的不可原谅了！
不说别的，只说若是这件事真跟他们猜测的那样的话，不止是她们两个，整个林家都会被她们给连累！
这两个祸害！
林之兴第一次有了要将她们两个灭了的冲动！
突然，三人又同时想到了那份名单。
那到底是个怎样的名单？那上面到底记录了些什么？先皇派已故老侯爷查的又是什么事？
将这些零零总总的事情都联系在一起之后，三人从彼此的眼中看到就不仅仅是震惊了，而是骇然！
这是，这是要……
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还是林之兴这个父亲先冷静了下来，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来来回回在屋子里走了两圈，这才对着两个儿子说道：“咱们先别慌，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具体的事实是怎样的咱们还不能确定。这样，咱们再从头把这一件一件的事情回想一遍，看看能不能再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林海卿林海贤两个毕竟年纪还小，遇到这种事情早就有些不知所措。现在听到父亲的建议，仿佛找到了黑暗中的一点光亮一样，纷纷点头。
首先，是已故的周老侯爷奉命调查事件，却遭人暗算受了重伤在林家养伤，进而认识了林老爷子的妹妹，并发展了一段情。
然后，已故周老侯爷回家后仍是没有躲过对方的毒手去世。紧接着，林老爷子的妹妹也遭了对方的暗手，香消玉殒，只留下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女婴。
再后来，世子爷几次三番的遭埋伏，就连皇帝也遇到了一次。只是，那次的遇袭，对方的目标到底是世子爷，还是皇帝，答案都随着云兮的突然发飙将所有人都杀死而消失。
不过，明眼人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他们的目的多半是冲着皇帝去的。因为对付皇帝的人的武功明显要比其他人高。
最后，就是瑾儿中毒入宫，淑妃的试探。
三人又将几件事情都过了一遍，却仍是只得到了刚刚结论，没有任何新的发现。
屋里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三人均是低着头努力思考，期盼着有什么新的线索，只偶尔抬头互换一下意见。
突然，又是林海贤先想到了什么！
只见他猛地抬起头，声音低沉地说道：“父亲，大哥，咱们漏掉了最关键的一点，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林之兴与林海卿听到这个名字都是一脸的茫然，“可是，她是已故周老侯爷的夫人，是威远侯府的老太君，她应该不会做什么对侯府不利的事情才对吧。”
“父亲，沈老夫人是继室对吧。”林海贤狡黠地一笑问道。
林之兴点头，“已故周老侯爷的原配夫人在生下了现任威远侯后不久就去世了。老威远侯伤心不已，不欲再娶。可是，侯府不能没有女主人，正巧先皇的堂叔父瑞王爷前来，说是想将自己的小女儿嫁给威远侯做继室。先皇为了拉拢威远侯府，又为了不伤瑞王爷的面子，答应了此事，并将瑞王爷的小女儿封为郡主，赐号‘协安’，也就是协助安抚的意思。”
“那也就是说，现任的威远侯并不是沈老夫人的儿子。”林海贤说道。
听到这里，林之兴与林海卿也瞬间想到了什么。
“你是说，放火烧死你们姑NaiNai，三番两次派出杀手刺杀世子爷与二少爷，甚至是皇上的人是……”林之兴震惊地说道。以前他也只是猜测，真的说出来还是令他难以相信。
“没错！”林海贤一脸狡黠地说道，“父亲您想，最痛恨姑NaiNai，最想她死的人是谁？最不想世子爷当上威远侯的人又是谁？对，就是沈老夫人！”
“她痛恨姑NaiNai抢了他丈夫的爱，痛恨她居然还为老侯爷生了孩子！痛恨现任威远侯继承了侯府，而他的儿子却只能作为旁支出府别住。他更加痛恨现任威远侯居然生了两个那么优秀的儿子，生生的打碎了她想要控制整个威远侯府的美梦！若想这个美梦成真，唯一的办法就是世子爷和二少爷双双遇害，而现任威远侯又再没有继承人出世！”
“那么，问题来了。咱们就先认定这些事都是沈老夫人做的，就比如说，沈老夫人派人刺杀世子爷和二少爷的时候，都是直接派杀手真刀真枪的打杀。可是，她派来杀姑NaiNai的人却是放了一把大火，欲将她们母子都烧死！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怎么奇怪？”林海卿问道。他还没有从林海贤说的这些暗杀的事情都是沈老夫人做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听到他说奇怪本能的就问了出来。
等问过了才反应过来，“你是想说，既然她一贯使用的手法都是这么直接，为什么偏偏在对付姑NaiNai母女的时候却发生了改变？”
“对！”林海贤点头，“父亲，大哥，你们想，要悄无声息地杀死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与婴儿，能用的方法太多了吧。比如，她就可以用她一贯爱用的杀手，直接趁夜将她们杀死并弄乱房间不就完事了？等到第二天人们发现的时候，很大的可能会被当成是小偷入室行窃被发现，无奈中失手杀了她们就完了，没有人会怀疑。就算是有人怀疑，也不会把视线放到她身上。”
“可是，她没有这么做，而是让人直接放了一把大火，欲将她们母女烧死。要知道，姑NaiNai房里，左邻右舍的都知道是没有明火的，甚至连灯台都很少用到，那这大火是怎么燃起来的？又不是天干物燥的季节，没有人会相信这是天灾。只要一旦被认定为人祸，这场大火势必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被人顺藤摸瓜查到是她做的也不是不可能。咱们家不就是一直认为这事儿是她做的吗？”
“既然这么做弊大于利，那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也是为了那份已故老侯爷所留下来的名单！”
林海贤说到这里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在想，沈老夫人可能已经派人找过了姑NaiNai这里，却没有找到。不得已之下，才用了这么烂的手段，企图连人带名单一起消灭掉！”
“恩，你说的有道理，的确有这个可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林之兴沉吟道，“若真像你说的这样，沈老夫人为的也是那份名单的话，那么，那名单上很可能有她或是她重视的人。联想一下沈老夫人所重视的人里面，除了她的亲生儿子，现任威远侯同父异母的弟弟外，就只剩她的娘家瑞亲王府了！”
“若真是这样的话，也就是说，瑞亲王府很有可能也在那份名单中。甚至，瑞亲王府很可能会是已故周老侯爷所调查的事情的真正的幕后之人！联想到瑞王爷居然不顾沈老夫人是王府嫡女的身份，让她去给区区一个侯爷做继室，这不是太奇怪了吗？只是，老瑞王爷已死，由他的嫡长子继承王位。那么，现在的瑞亲王府又是个什么态度？还有，淑妃在这件事里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姚相呢？”林海卿也是皱着眉说道。
林之兴又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件事还是要赶紧先通知皇上要紧！不管咱们的猜测是不是真的，总之先做好准备总是没错的！还要派人去保护好你们爷爷NaiNai和大姑姑一家才是！我现在先写信给兮儿让云云带回去，让她千万小心！”
林海卿林海贤两人也都是点头称是。
怪不得他们三人敢这么大胆地谈论这些事情也不怕被人偷听，却原来是云云一直在门外把守着呢。有云云在，那可真的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
这边林海卿等人正在纠结于姚相在整件事中所扮演的角色，那边姚相也已经收到了自家大女儿姚淑妃的信。
“有没有什么结果？”蒋文跃问道。
原来淑妃将信送来后，姚相就派人去通知了蒋文跃来。
“淑妃娘娘已经去试探过那叫林云兮的女史，没有什么发现。不过，看皇后娘娘的表现，似乎她很是受皇后娘娘的重视！”姚相说道。
“既如此，依在下之见，咱们还是直接从林家老爷子那入手倒来的更容易些。他是林家最年长的人，又是那女人的哥哥，知道的事情自然也多些。”蒋文跃想了一下说道。
“现在，恐怕不止是我们，就连上面都已经开始关注林家了。我们若贸贸然出手，恐怕会打草惊蛇。”姚相听了蒋文跃的话说道。
“可是，就像相爷刚刚说的，林家已经不只是咱们在关注了。若是现在不出手的话，等到上面派了人下来保护，那咱们就更难得手了。那份名单十之八九是还在那林家人的手中，到时候若是落到了圣上手中，那咱们就全完了！”蒋文跃有些急躁地说道。
姚相想了想，说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老夫还是有些疑惑。”
“什么疑惑？”
“若那份名单真的还在林家人的手里的话，那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为什么不直接交给圣上？要知道，那份名单在他们手中就像是一把利刃，一不小心就会惹祸上身，甚至是全族人都会因此而丧命！”姚相皱眉说道。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按说，这么重要的东西，就算是林家人再怎么无知也不会看不出它的重要性！
好吧，就算是林家的人看不懂好了。可是，若说是连林之兴都看不懂的话就说不过去了。
除非，是林之兴还不知道有这么一份名单的存在，或是他知道名单的存在，却不知道在哪里！
“那咱们要怎么做？”
姚相沉吟了一下，说道：“先在暗中观察林家众人的一举一动，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举妄动！尤其是林家老宅的众人！”
而此时在皇宫里看了云云带回来的信后叹了口气，口中喃喃道：“沈老夫人确实做过一些事，但那些事并不全是她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