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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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沉，静的可怕，乡间小路只能借着点点月光才能看清。
月色照在她的脸上，映衬出叶霜的焦急。
叶霜急急地奔向大娘的房门，拍打着，叫唤着。
“霜儿，怎么了？快进来。”
叶霜随着大娘进屋，紧紧的握住大娘的手，恳求着说：大娘，能帮霜儿一个忙吗？
叶霜语气间满是焦急，神色慌张。
大娘放缓语气，将手上的温度传送给她，轻柔着问：霜儿说来听听。
她：大娘可不可以帮霜儿找来匹马？
大娘：霜儿是要做什么？
她：大娘，你所有不知，霜儿的夫君要独自一人去一个很危险的地方，霜儿不放心，欲和他一起前去，可夫君不同意，霜儿…只能出此下策。
大娘：霜儿不怕吗？
她：霜儿与夫君经历太多波折，就算前方的路再艰难，霜儿也不怕。
她一下子被叶霜眼里的坚决所震住，问道：霜儿明日就要马？
她：是。
大娘：好，明早儿大娘定将马给霜儿送去。
——
天色一点点放亮，叶霜躺在他的怀里，一夜未合眼。
不一会，纳兰煜幽幽转醒，对上她明眸善睐的眼睛，笑着问：霜儿怎醒的这般早？
叶霜什么也没说，缓缓起身，道：师父起来吧，霜儿伺候你沐浴更衣。
纳兰煜捏了捏她的鼻子，宇正腔圆的嗓音传来一个‘好’字。
临走前，纳兰煜坚定着说：霜儿，等着为师回来。
叶霜开玩笑的道：没准儿上天不愿霜儿与您分离，一会儿流派霜儿到您身边也说不定呢。
纳兰煜目光含笑着说：到那时为师一定会收留霜儿。
她深深的看着他，而后说：师父这句话霜儿记下了，那时候一定不许赖账。
“好！”
什么都抵挡不住时光的流逝，叶霜眼注视着他上马，目送他离开。
——
夜逐渐沉了下来，纳兰煜期间路过一客栈，果断停下，让小二拴好马，他缓缓走了进去。
期间，纳兰煜猛地停了下来，转头时犀利的眼眸看向一处，目光中一黑影快速闪退，他正欲追上，店小二打断了他的注意力。
“客官，要一些小菜不？”
“不用！”
店小二还想说什么，可是触及到他冰冷的眼眸吓的什么都说不出来，麻溜的跑了。
纳兰煜的目光搜寻着什么，停留几刻，黑夜里什么也没有，仿佛刚刚的黑影只是他的错觉，他淡漠转身，疾步上楼。
“小二，住店。”
店小二匆匆向前，目光触及到的又是一带着面具的男子，白色衣袍，个子不高可是这声音极冷，目光也是冰冷。
店小二颤颤巍巍着问：客，客官，想住什么样的房？
“给我安排一间挨着带着铁色面具，身穿青袍男子的隔壁客房就好。”
“那，那客官随小的来吧。”
店小二不禁想，今日真是奇葩，怎么前脚来一个铁色面具的冰冷客人，现在又来一个，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尤其多。
清晨，店小二眼看着铁色面具的青袍男子离开后不到半柱香，白衣面具男子也随之匆匆离去。
难道是两人是断袖？故意这般掩人耳目？一定是这样……
纳兰煜果断选了一条崎岖小路前往洛国，加快马鞭，一句疾奔。
而后不知多久，纳兰煜猛地拉住缰绳，停了下来。
他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眸望向一处，冷冽的声音随之而来：出来吧！
而后四面八方涌现出大批的黑衣人，一个个包围着他。
此时，纳兰煜清冽的嗓音在空气里四散开来，眼里早已是翻江倒海，波澜一片。
他大喝着三个字“清绝杀！”眼里的冰冷怎么都遮盖不住。
而后其中一个黑衣人开口道：素闻洛水尘身旁的铁面功夫了得，我清绝杀前来讨教讨教。
纳兰煜冷眼望着他们，声音也是极度的冷。
“我铁面不杀人，趁我还未改变主意之前，赶紧走！”
谁知，黑衣人似乎并不怕，他们不旦不离开，还一副要大开杀戒的样子。
只见几个人开始摆阵，将纳兰煜团团围住，而后一条蜿蜒盘旋的龙缠绕在纳兰煜周围。
纳兰煜冷眼旁边，任由他们摆阵，一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模样。
就在清绝杀为首之人逼向纳兰煜之时，纳兰煜轻松闪躲，并几个回旋间，他们还未来得及反应，摆阵之人全部摔倒，转而每个人的嘴里纷纷吐出一大口鲜血。
他们的眼里满是不可思议，都未看得清他是如何出手，便被他轻松破阵，更为震惊的是，他们一个个都受了相当严重的内伤。
真是伤人于无形，此等功夫清绝杀的人从未遇见过。
纳兰煜缓缓走向其中一个人，摘下他覆在脸上的黑布，而后手捏住他的脖子。
“青，我铁面警告过你，不要做无用功。”
这个被叫做青的黑衣人倒是个汉子，并没有害怕之意，虽然此时呼吸对于他来说已是个奢侈的事情。
“废话那么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青艰难的说。
纳兰煜猛地松开了他，冷漠着说：你们清绝杀不是有个规矩，我可以不杀你。纳兰煜故意顿了顿，而后冷意更甚着道：你们要回答我个问题。
青怔愣住，压下心惊：什么问题？
纳兰煜一副冷傲的扫视一周，忽然瞳孔猛地收缩，衣袖内的拳心紧了紧，而后视线略过，盯着那个名叫青的男子。
“你们现在的主人是为何人？”
青再次怔住，面容极为复杂，似是纠结。
就在他斟酌好，准备说些什么时时，其中一女音插了进来。
“青，万万不可！”
这女声极其尖锐，即使受伤极重，声音仍像是正常人一般，极为洪亮。
而后这女子似是故意提气，逞强的站起来。
“青，如果让主人知道，免不了受苦刑，与其最后落入主人手里受非人折磨，倒不如现在死个痛快。”
女子话音刚落，清绝杀的人面色极为沉重。
此时，纳兰煜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开口说道：你们走吧！
所有的黑衣人都不可思议的看向他。似是不敢相信，不做任何代价便可脱身，世间真有如此好的事情？
纳兰煜将他们的表情收于眼底“我铁面说到做到，你们走吧！”
青首先反应过来，两手支撑地面，俯身跪下，嘴里不停的感激着。
而后所有清绝杀的人也纷纷跪下，阵势宏大。
纳兰煜仍一副淡漠的表情“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速速离开。”
而后清绝杀的人起身离去，直到黑衣人背影完全消失后，纳兰煜淡淡着说：霜儿，出来吧。
躲在草丛里的叶霜怔愣片刻，她没有想到他这么早便发现了她，叶霜懊恼的起身，屁颠屁颠的跑到他面前。
“师父，您是怎么发现的啊？”
“叶霜，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纳兰煜面容犹为严肃。
叶霜一直以为师父会很激动呢，至少应该是有少许意外吧，可是现在这幅冰冷又怒气横生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她呆愣的盯着他，眼里满是委屈。
纳兰煜无奈叹口气，放缓语气“叶霜，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原来是担心她啊，叶霜顿时笑脸盈盈，暗淡无光的眸子里刹那间放着光，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圈住纳兰煜的手臂。
“这一路不是很平安吗，师父，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霜儿跟了你好几天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你还敢说！”
叶霜凝视着他眸子里突现的火光，撇了撇嘴。
“师父，霜儿计划了一晚上，还特意拌了男装，还学您戴了面具，无门无派，谁会有闲心找我麻烦啊。”
说完后叶霜怯怯的望了他一眼，这一望不要紧，这眼里的怒气简直都能火烧草原了。
她缩了缩脖子，小声着说：来都来了，难道还能把我扔在这里啊。
“大点声！”
然后叶霜就真的重复了一遍，眼看着纳兰煜的火气更旺了。
而后叶霜两手攀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小嘴‘快准狠’的印上他除却面具外的皮肤。
“师父，不气了好不好？是您说的啊，如果再见到霜儿，就要收留我，天地可鉴，不能反悔。”
纳兰煜无奈叹息“霜儿，为师要去一个很危险的地方，真的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
叶霜的双手还留在他的脖颈上，眼里清澈无比，她深情款款的道：纳兰煜，霜儿知道，但霜儿再也承受不住和您分开的日子了，一刻都承受不住。
她明显感觉他眼里闪过什么，她接着说道：师父，我保证不会打扰你的计划，不会惹祸。
语后，叶霜身子一下子悬空起来，她下意识的叫喊了一声，而后她的视线与他持平。
他一只手臂停留在她腰间，轻易将她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面具。
“真是不让为师省心，这样也好，不过霜儿要答应为师个条件。”
叶霜一下子激动的忘乎所以，两只腿缠在他的腰间，杏眸都笑的如弯月。
“师父，你说，霜儿肯定做到。”
“不准摘下面具，不准换回女装。”
纳兰煜略有深意的看了眼叶霜，叶霜心想这也太简单了吧，示意他继续说，谁知他的下一句话简直就是要她命。
他幽幽着说：从即日起，随为师练功强身。
她杏眸猛地瞪大，似是不敢相信，眨了眨眼睛，磕磕巴巴着问：师师父，您，您是说让霜儿练练功？
她多希望她听错了啊，然而回答她的是一个淡淡的嗯字，没有别的只言片语，但叶霜明显感觉她昏暗的日子马上就要降临……
夜很沉，静的可怕，乡间小路只能借着点点月光才能看清。
月色照在她的脸上，映衬出叶霜的焦急。
叶霜急急地奔向大娘的房门，拍打着，叫唤着。
“霜儿，怎么了？快进来。”
叶霜随着大娘进屋，紧紧的握住大娘的手，恳求着说：大娘，能帮霜儿一个忙吗？
叶霜语气间满是焦急，神色慌张。
大娘放缓语气，将手上的温度传送给她，轻柔着问：霜儿说来听听。
她：大娘可不可以帮霜儿找来匹马？
大娘：霜儿是要做什么？
她：大娘，你所有不知，霜儿的夫君要独自一人去一个很危险的地方，霜儿不放心，欲和他一起前去，可夫君不同意，霜儿…只能出此下策。
大娘：霜儿不怕吗？
她：霜儿与夫君经历太多波折，就算前方的路再艰难，霜儿也不怕。
她一下子被叶霜眼里的坚决所震住，问道：霜儿明日就要马？
她：是。
大娘：好，明早儿大娘定将马给霜儿送去。
——
天色一点点放亮，叶霜躺在他的怀里，一夜未合眼。
不一会，纳兰煜幽幽转醒，对上她明眸善睐的眼睛，笑着问：霜儿怎醒的这般早？
叶霜什么也没说，缓缓起身，道：师父起来吧，霜儿伺候你沐浴更衣。
纳兰煜捏了捏她的鼻子，宇正腔圆的嗓音传来一个‘好’字。
临走前，纳兰煜坚定着说：霜儿，等着为师回来。
叶霜开玩笑的道：没准儿上天不愿霜儿与您分离，一会儿流派霜儿到您身边也说不定呢。
纳兰煜目光含笑着说：到那时为师一定会收留霜儿。
她深深的看着他，而后说：师父这句话霜儿记下了，那时候一定不许赖账。
“好！”
什么都抵挡不住时光的流逝，叶霜眼注视着他上马，目送他离开。
——
夜逐渐沉了下来，纳兰煜期间路过一客栈，果断停下，让小二拴好马，他缓缓走了进去。
期间，纳兰煜猛地停了下来，转头时犀利的眼眸看向一处，目光中一黑影快速闪退，他正欲追上，店小二打断了他的注意力。
“客官，要一些小菜不？”
“不用！”
店小二还想说什么，可是触及到他冰冷的眼眸吓的什么都说不出来，麻溜的跑了。
纳兰煜的目光搜寻着什么，停留几刻，黑夜里什么也没有，仿佛刚刚的黑影只是他的错觉，他淡漠转身，疾步上楼。
“小二，住店。”
店小二匆匆向前，目光触及到的又是一带着面具的男子，白色衣袍，个子不高可是这声音极冷，目光也是冰冷。
店小二颤颤巍巍着问：客，客官，想住什么样的房？
“给我安排一间挨着带着铁色面具，身穿青袍男子的隔壁客房就好。”
“那，那客官随小的来吧。”
店小二不禁想，今日真是奇葩，怎么前脚来一个铁色面具的冰冷客人，现在又来一个，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尤其多。
清晨，店小二眼看着铁色面具的青袍男子离开后不到半柱香，白衣面具男子也随之匆匆离去。
难道是两人是断袖？故意这般掩人耳目？一定是这样……
纳兰煜果断选了一条崎岖小路前往洛国，加快马鞭，一句疾奔。
而后不知多久，纳兰煜猛地拉住缰绳，停了下来。
他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眸望向一处，冷冽的声音随之而来：出来吧！
而后四面八方涌现出大批的黑衣人，一个个包围着他。
此时，纳兰煜清冽的嗓音在空气里四散开来，眼里早已是翻江倒海，波澜一片。
他大喝着三个字“清绝杀！”眼里的冰冷怎么都遮盖不住。
而后其中一个黑衣人开口道：素闻洛水尘身旁的铁面功夫了得，我清绝杀前来讨教讨教。
纳兰煜冷眼望着他们，声音也是极度的冷。
“我铁面不杀人，趁我还未改变主意之前，赶紧走！”
谁知，黑衣人似乎并不怕，他们不旦不离开，还一副要大开杀戒的样子。
只见几个人开始摆阵，将纳兰煜团团围住，而后一条蜿蜒盘旋的龙缠绕在纳兰煜周围。
纳兰煜冷眼旁边，任由他们摆阵，一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模样。
就在清绝杀为首之人逼向纳兰煜之时，纳兰煜轻松闪躲，并几个回旋间，他们还未来得及反应，摆阵之人全部摔倒，转而每个人的嘴里纷纷吐出一大口鲜血。
他们的眼里满是不可思议，都未看得清他是如何出手，便被他轻松破阵，更为震惊的是，他们一个个都受了相当严重的内伤。
真是伤人于无形，此等功夫清绝杀的人从未遇见过。
纳兰煜缓缓走向其中一个人，摘下他覆在脸上的黑布，而后手捏住他的脖子。
“青，我铁面警告过你，不要做无用功。”
这个被叫做青的黑衣人倒是个汉子，并没有害怕之意，虽然此时呼吸对于他来说已是个奢侈的事情。
“废话那么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青艰难的说。
纳兰煜猛地松开了他，冷漠着说：你们清绝杀不是有个规矩，我可以不杀你。纳兰煜故意顿了顿，而后冷意更甚着道：你们要回答我个问题。
青怔愣住，压下心惊：什么问题？
纳兰煜一副冷傲的扫视一周，忽然瞳孔猛地收缩，衣袖内的拳心紧了紧，而后视线略过，盯着那个名叫青的男子。
“你们现在的主人是为何人？”
青再次怔住，面容极为复杂，似是纠结。
就在他斟酌好，准备说些什么时时，其中一女音插了进来。
“青，万万不可！”
这女声极其尖锐，即使受伤极重，声音仍像是正常人一般，极为洪亮。
而后这女子似是故意提气，逞强的站起来。
“青，如果让主人知道，免不了受苦刑，与其最后落入主人手里受非人折磨，倒不如现在死个痛快。”
女子话音刚落，清绝杀的人面色极为沉重。
此时，纳兰煜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开口说道：你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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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煜将他们的表情收于眼底“我铁面说到做到，你们走吧！”
青首先反应过来，两手支撑地面，俯身跪下，嘴里不停的感激着。
而后所有清绝杀的人也纷纷跪下，阵势宏大。
纳兰煜仍一副淡漠的表情“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速速离开。”
而后清绝杀的人起身离去，直到黑衣人背影完全消失后，纳兰煜淡淡着说：霜儿，出来吧。
躲在草丛里的叶霜怔愣片刻，她没有想到他这么早便发现了她，叶霜懊恼的起身，屁颠屁颠的跑到他面前。
“师父，您是怎么发现的啊？”
“叶霜，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纳兰煜面容犹为严肃。
叶霜一直以为师父会很激动呢，至少应该是有少许意外吧，可是现在这幅冰冷又怒气横生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她呆愣的盯着他，眼里满是委屈。
纳兰煜无奈叹口气，放缓语气“叶霜，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原来是担心她啊，叶霜顿时笑脸盈盈，暗淡无光的眸子里刹那间放着光，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圈住纳兰煜的手臂。
“这一路不是很平安吗，师父，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霜儿跟了你好几天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你还敢说！”
叶霜凝视着他眸子里突现的火光，撇了撇嘴。
“师父，霜儿计划了一晚上，还特意拌了男装，还学您戴了面具，无门无派，谁会有闲心找我麻烦啊。”
说完后叶霜怯怯的望了他一眼，这一望不要紧，这眼里的怒气简直都能火烧草原了。
她缩了缩脖子，小声着说：来都来了，难道还能把我扔在这里啊。
“大点声！”
然后叶霜就真的重复了一遍，眼看着纳兰煜的火气更旺了。
而后叶霜两手攀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小嘴‘快准狠’的印上他除却面具外的皮肤。
“师父，不气了好不好？是您说的啊，如果再见到霜儿，就要收留我，天地可鉴，不能反悔。”
纳兰煜无奈叹息“霜儿，为师要去一个很危险的地方，真的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
叶霜的双手还留在他的脖颈上，眼里清澈无比，她深情款款的道：纳兰煜，霜儿知道，但霜儿再也承受不住和您分开的日子了，一刻都承受不住。
她明显感觉他眼里闪过什么，她接着说道：师父，我保证不会打扰你的计划，不会惹祸。
语后，叶霜身子一下子悬空起来，她下意识的叫喊了一声，而后她的视线与他持平。
他一只手臂停留在她腰间，轻易将她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面具。
“真是不让为师省心，这样也好，不过霜儿要答应为师个条件。”
叶霜一下子激动的忘乎所以，两只腿缠在他的腰间，杏眸都笑的如弯月。
“师父，你说，霜儿肯定做到。”
“不准摘下面具，不准换回女装。”
纳兰煜略有深意的看了眼叶霜，叶霜心想这也太简单了吧，示意他继续说，谁知他的下一句话简直就是要她命。
他幽幽着说：从即日起，随为师练功强身。
她杏眸猛地瞪大，似是不敢相信，眨了眨眼睛，磕磕巴巴着问：师师父，您，您是说让霜儿练练功？
她多希望她听错了啊，然而回答她的是一个淡淡的嗯字，没有别的只言片语，但叶霜明显感觉她昏暗的日子马上就要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