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心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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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张纸是他的画像，这是叶霜第一次被罚抄书时，随手所画。
她感叹着，原来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啊……
她的视线紧接着集中在那画像的左上角，其上工工整整的写着：“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能得与君携手白头，人生之乐是足矣。”
笔锋娟秀无力，这明显是她的笔迹。
而第二张纸是她为他作的那首歌词，只不过是用他的笔迹写了出来。
笔锋凌乱，可见下笔之人的慌乱。
叶霜看到后面的字，一下子泪水潸然落下，一滴滴的滴落在地，敲打在心。
情难收，爱成痴，不是不爱，不是不心动，只是世间不许，你可知？
霜儿，爱你心切，护你心切，你可懂？
霜儿，你又可明白？
她轻抚过那几行字，笔锋较之前更为浮乱，可以想象他是有多挣扎，有多心痛。
三个问句，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坚定的感觉追了回来。
她瞬间感觉心里乱的要命，她迅速将纸张折叠好，埋在胸口，慌张的去寻纳兰煜。
谁知，一直安静的凌霄山突然变得喧闹起来，一些陌生人闯了进来，个个气势汹汹，嚣张跋扈。
叶霜仓皇的跑到月风阁，直觉告诉她，他一定在这里。
他目光望向窗外，双手握拳，背对着她。
叶霜一步步的走向他，每一步都很用力，她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心跳声。
叶霜哽咽着问：“发生了…什么事？”
纳兰煜仍旧背对着她：“霜儿，一会一定要跟随南宫钰走，不要回头。”
叶霜猛地被他淡漠语气怔住：“纳兰煜，你现在还要赶我走，不和我说实话吗？”
她突然间语调放大，以掩饰内心的恐惧感与失措感。
“霜儿…最后听一次为师的话，好吗？”
“纳兰煜，你已经不是我师父了，我不要听！我不管，我一定要陪着你！”
而后纳兰煜缓缓转身，他向她走近，手慢慢的来到她的脑后。
瞬间，叶霜感觉晕厥感忽的袭来，她想将意识凝结，可眼前的黑怎么都驱散不开。
她进去深渊前，幻化成丝丝恳求。
她说：“师父，不要这样好吗？天上人间地狱，让徒儿陪着您把。”
说完，意识全部消失。
纳兰煜深深的凝视着她，眼里闪过种种，千言万语只化成一句。
他说：“霜儿，好好活下去，请记得师父爱你！”
他的手很温柔的揉搓着她的小脸，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的抚摸着。
他眸子中的深情清晰的呈现，他痴痴的望着他的女孩，他的小姑娘。
——
“师父，师父，师父……”
马车中，她睡梦中无意识的叫唤着这两个字，一声比一声大。
叶霜眼角的泪珠，凝成一串。即使纳兰煜将她敲晕，她似乎也能感觉的到什么。
突然，她眼睛瞬间张开，迷蒙的望着眼前的场景。
叶霜一个人自言自语。
她嘴里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
她为什么在这里，她要回山，她要和他一起……
最后，她的意识渐渐清醒，像是冲破了屏障、拨开迷雾，终于见到光芒。
叶霜满含希切的注视着眼前之人，恳求着说：“皇上，叶霜求求你了，你带叶霜回去吧。”
“不行！”
南宫钰极坚定的语气，瞬间让她的心坠入深渊。
叶霜再次恳求着，他一直拒绝着。
她心乱如麻，脑海中一点思绪也没有。
马车渐行渐远，如果她再不想出办法…就在此刻，她无意中瞥到了什么。
不知是什么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她欺身上前，坐在他的腿上。
而他虽面无表情，眸子中缺闪过惊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果断的拔起他身侧的剑，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南宫钰你给我将马车停下，不然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她心乱着急之下，也不管什么九五尊卑。
她只知道，如果她不回去，她很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南宫钰的脸，瞬间变得铁青。
同时喊道：“停车！”
叶霜眼看事情有些回转，接着说：“调头，回去！”
他深深的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她只知道时间紧迫。
她微用力，白嫩细滑的脖子瞬间有血珠滴下，就在她更用力之时，幽暗的声音出来。
“调头，按原路返回！”
她心里疏了一口气，但不敢放松。
她凝聚注意力，不敢有一丝松动。
终于到了……
叶霜焦急的下车，步子凌乱无力，每走一步都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
此时，一幕幕足够让她撕心裂肺的场景清晰的呈现在她面前。
她与南宫钰隐在暗处，清晰的看到了所有。
只见一堆黑衣人将纳兰煜团团包围住。
而他表情淡然，丝毫不在意的模样。
但凌乱的气息却出卖了他。
黑衣人看好时机，一掌又一掌的击在他的身上，而他无力还击，生生的承受了下来。
可是，并不够。
黑衣人像是要将他逼死，一掌比一掌用力。
叶霜似乎听见他骨头崩裂的声响，她宁愿受伤的是她啊。
叶霜求助的望着南宫钰。
而他云淡风轻的望着此前场景。
她要跑过去，南宫钰一把将她抱住。她要喊，他就将她的嘴堵上。她拼命的挣扎着，而他用力的阻止着。
她一口咬在他的手心，用了所有的力气，直到舌尖感受到一股血腥气息时，他仍不松手。
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任由血流淌。
她眼睁睁的看着纳兰煜倒下时的苍白，她清楚的看到他奔涌而出的鲜血。
他的白衣被血水浸泡。
可，还不够！
黑衣人们仍不放过，似乎是往死了逼他。
那种狠意，她永远会记得。
最后，打斗间，一把剑刺向了他的胸口，瞬间胸前像是一朵娇艳的花朵，逐渐绽放。
她痛的无法呼吸，往死里挣扎。
可，并没有用。
她眼睁睁的看着师父掉进幽心谭中。
扑噔一声，谭面上霎那间充满了红。
她的心咯噔一下，她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心里的弦断了。
她不信他会这样死去，挣扎着向他谭边方向挪动。
无奈，南宫钰还是不肯松手。
直到黑衣人离开，叶霜才挣脱出来。
同时嘴里大喊着师父二字，像是用了所有的力气，死命的喊着。
她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地，她拼命的向谭边爬去，她要去谭边看看，她不相信他会死。
她一点点拖着身子，爬到谭边，正欲下去之时，被南宫钰一下子拦住。
“南宫钰，你松开我，他不会死的。我要去找他，他一定是在等着我。”
谁知，南宫钰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怒气横生的对她说：“叶霜，你清醒一点好吗？”
叶霜迷茫的看向他，不过几刻眼眸里全是恨意，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
“南宫钰，你为什么不救他？你有何居心？”
南宫钰怔愣片刻，深深的凝视着她，道：叶霜，你怀疑朕？
“南宫钰别装了，明明可以救，为何袖手旁观？”
“叶霜，你理智点。”
“对，你南宫钰是皇上，怎么会救一个威胁你地位的人呢。”
南宫钰一下子火了，眼里全是怒气，抓住她的手臂，震怒着道：“叶霜！”
叶霜猛然间觉得额间有什么东西涌出，胸口忽然痛的要命。她压下这种不适感，不甘示弱的回视着他，
谁知，这种力量似乎很大，一瞬间她天旋地转，随即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她怎么样了？”
“启禀皇上，姑娘未曾醒来！”
“你先退下吧。”
“奴婢告退！”
南宫钰注视着此时苍白又毫无生气的她，目光幽暗。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坐在床榻上，望着此时面容不同的她，不知在想什么。
他执起她的手，包裹在他的手心中，不停的揉搓着。
南宫钰开口道：“叶霜，不是朕不救，只是朕不能…”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深深的望着她。
几日之前南宫钰坐在书案前批阅奏折。
突然一股冷冽的气息席卷而来。
白衣素袍背对着他，淡淡的语音随即传来：“皇上，我所剩时日不多了。”
南宫钰的眼里闪过疑惑与诧异，不禁问道：
“纳兰先生，发生了何事？
纳兰煜打断他的话，径自说：“皇上，您有抱负，有能力，只是我纳兰煜以后都不能守护南宫国了。”
“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云淡风轻的说道：“皇上，未来的南宫国要靠你独自面对。”
南宫钰张了张嘴，他突然间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
“纳兰先生，是清绝杀？”
“是！”
“您的功力对付他们不成问题吧？”
“目前我的功力，只剩下半成，维持不了多久。”
南宫钰心里一顿震惊，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想他纳兰煜功力深厚，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朕派大内高手，去支援你。”
纳兰煜立即回答道：“不用！他们是冲我而来，而且你现在是皇上，不能与清绝杀产生纠纷，一旦你纠缠进来，很可能南宫国会有麻烦，不要中了幕后之人的诡计。”
南宫钰沉默着，这件事的来的太过突然，他还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我有个不情之请！”
他的一句话便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说！”
“皇上可否替我照顾叶霜？”
他幽深的眸子盯着此前之人。
南宫钰想，是真的爱吧，不然为何他提到她之时，目光不再冷漠，而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相互交织。
“据朕所知，叶霜似乎离不开你。”
他不知在想什么，微阖着眼，却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皇上，她一定要活下去！”
南宫钰怔愣了一下，他感觉得到纳兰煜尽管在掩盖内心，但语调完全变了！
“好！朕答应你。”
“记住，派人守着凌霄山，一旦屏障消失，便立刻去接叶霜。”
随后纳兰煜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几刻，便隐秘在黑夜之中。
思绪戛然而止，南宫钰深深的望着床榻之人，眸子种含着种种坚定。
第一张纸是他的画像，这是叶霜第一次被罚抄书时，随手所画。
她感叹着，原来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啊……
她的视线紧接着集中在那画像的左上角，其上工工整整的写着：“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能得与君携手白头，人生之乐是足矣。”
笔锋娟秀无力，这明显是她的笔迹。
而第二张纸是她为他作的那首歌词，只不过是用他的笔迹写了出来。
笔锋凌乱，可见下笔之人的慌乱。
叶霜看到后面的字，一下子泪水潸然落下，一滴滴的滴落在地，敲打在心。
情难收，爱成痴，不是不爱，不是不心动，只是世间不许，你可知？
霜儿，爱你心切，护你心切，你可懂？
霜儿，你又可明白？
她轻抚过那几行字，笔锋较之前更为浮乱，可以想象他是有多挣扎，有多心痛。
三个问句，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坚定的感觉追了回来。
她瞬间感觉心里乱的要命，她迅速将纸张折叠好，埋在胸口，慌张的去寻纳兰煜。
谁知，一直安静的凌霄山突然变得喧闹起来，一些陌生人闯了进来，个个气势汹汹，嚣张跋扈。
叶霜仓皇的跑到月风阁，直觉告诉她，他一定在这里。
他目光望向窗外，双手握拳，背对着她。
叶霜一步步的走向他，每一步都很用力，她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心跳声。
叶霜哽咽着问：“发生了…什么事？”
纳兰煜仍旧背对着她：“霜儿，一会一定要跟随南宫钰走，不要回头。”
叶霜猛地被他淡漠语气怔住：“纳兰煜，你现在还要赶我走，不和我说实话吗？”
她突然间语调放大，以掩饰内心的恐惧感与失措感。
“霜儿…最后听一次为师的话，好吗？”
“纳兰煜，你已经不是我师父了，我不要听！我不管，我一定要陪着你！”
而后纳兰煜缓缓转身，他向她走近，手慢慢的来到她的脑后。
瞬间，叶霜感觉晕厥感忽的袭来，她想将意识凝结，可眼前的黑怎么都驱散不开。
她进去深渊前，幻化成丝丝恳求。
她说：“师父，不要这样好吗？天上人间地狱，让徒儿陪着您把。”
说完，意识全部消失。
纳兰煜深深的凝视着她，眼里闪过种种，千言万语只化成一句。
他说：“霜儿，好好活下去，请记得师父爱你！”
他的手很温柔的揉搓着她的小脸，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的抚摸着。
他眸子中的深情清晰的呈现，他痴痴的望着他的女孩，他的小姑娘。
——
“师父，师父，师父……”
马车中，她睡梦中无意识的叫唤着这两个字，一声比一声大。
叶霜眼角的泪珠，凝成一串。即使纳兰煜将她敲晕，她似乎也能感觉的到什么。
突然，她眼睛瞬间张开，迷蒙的望着眼前的场景。
叶霜一个人自言自语。
她嘴里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
她为什么在这里，她要回山，她要和他一起……
最后，她的意识渐渐清醒，像是冲破了屏障、拨开迷雾，终于见到光芒。
叶霜满含希切的注视着眼前之人，恳求着说：“皇上，叶霜求求你了，你带叶霜回去吧。”
“不行！”
南宫钰极坚定的语气，瞬间让她的心坠入深渊。
叶霜再次恳求着，他一直拒绝着。
她心乱如麻，脑海中一点思绪也没有。
马车渐行渐远，如果她再不想出办法…就在此刻，她无意中瞥到了什么。
不知是什么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她欺身上前，坐在他的腿上。
而他虽面无表情，眸子中缺闪过惊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果断的拔起他身侧的剑，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南宫钰你给我将马车停下，不然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她心乱着急之下，也不管什么九五尊卑。
她只知道，如果她不回去，她很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南宫钰的脸，瞬间变得铁青。
同时喊道：“停车！”
叶霜眼看事情有些回转，接着说：“调头，回去！”
他深深的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她只知道时间紧迫。
她微用力，白嫩细滑的脖子瞬间有血珠滴下，就在她更用力之时，幽暗的声音出来。
“调头，按原路返回！”
她心里疏了一口气，但不敢放松。
她凝聚注意力，不敢有一丝松动。
终于到了……
叶霜焦急的下车，步子凌乱无力，每走一步都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
此时，一幕幕足够让她撕心裂肺的场景清晰的呈现在她面前。
她与南宫钰隐在暗处，清晰的看到了所有。
只见一堆黑衣人将纳兰煜团团包围住。
而他表情淡然，丝毫不在意的模样。
但凌乱的气息却出卖了他。
黑衣人看好时机，一掌又一掌的击在他的身上，而他无力还击，生生的承受了下来。
可是，并不够。
黑衣人像是要将他逼死，一掌比一掌用力。
叶霜似乎听见他骨头崩裂的声响，她宁愿受伤的是她啊。
叶霜求助的望着南宫钰。
而他云淡风轻的望着此前场景。
她要跑过去，南宫钰一把将她抱住。她要喊，他就将她的嘴堵上。她拼命的挣扎着，而他用力的阻止着。
她一口咬在他的手心，用了所有的力气，直到舌尖感受到一股血腥气息时，他仍不松手。
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任由血流淌。
她眼睁睁的看着纳兰煜倒下时的苍白，她清楚的看到他奔涌而出的鲜血。
他的白衣被血水浸泡。
可，还不够！
黑衣人们仍不放过，似乎是往死了逼他。
那种狠意，她永远会记得。
最后，打斗间，一把剑刺向了他的胸口，瞬间胸前像是一朵娇艳的花朵，逐渐绽放。
她痛的无法呼吸，往死里挣扎。
可，并没有用。
她眼睁睁的看着师父掉进幽心谭中。
扑噔一声，谭面上霎那间充满了红。
她的心咯噔一下，她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心里的弦断了。
她不信他会这样死去，挣扎着向他谭边方向挪动。
无奈，南宫钰还是不肯松手。
直到黑衣人离开，叶霜才挣脱出来。
同时嘴里大喊着师父二字，像是用了所有的力气，死命的喊着。
她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地，她拼命的向谭边爬去，她要去谭边看看，她不相信他会死。
她一点点拖着身子，爬到谭边，正欲下去之时，被南宫钰一下子拦住。
“南宫钰，你松开我，他不会死的。我要去找他，他一定是在等着我。”
谁知，南宫钰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怒气横生的对她说：“叶霜，你清醒一点好吗？”
叶霜迷茫的看向他，不过几刻眼眸里全是恨意，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
“南宫钰，你为什么不救他？你有何居心？”
南宫钰怔愣片刻，深深的凝视着她，道：叶霜，你怀疑朕？
“南宫钰别装了，明明可以救，为何袖手旁观？”
“叶霜，你理智点。”
“对，你南宫钰是皇上，怎么会救一个威胁你地位的人呢。”
南宫钰一下子火了，眼里全是怒气，抓住她的手臂，震怒着道：“叶霜！”
叶霜猛然间觉得额间有什么东西涌出，胸口忽然痛的要命。她压下这种不适感，不甘示弱的回视着他，
谁知，这种力量似乎很大，一瞬间她天旋地转，随即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她怎么样了？”
“启禀皇上，姑娘未曾醒来！”
“你先退下吧。”
“奴婢告退！”
南宫钰注视着此时苍白又毫无生气的她，目光幽暗。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坐在床榻上，望着此时面容不同的她，不知在想什么。
他执起她的手，包裹在他的手心中，不停的揉搓着。
南宫钰开口道：“叶霜，不是朕不救，只是朕不能…”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深深的望着她。
几日之前南宫钰坐在书案前批阅奏折。
突然一股冷冽的气息席卷而来。
白衣素袍背对着他，淡淡的语音随即传来：“皇上，我所剩时日不多了。”
南宫钰的眼里闪过疑惑与诧异，不禁问道：
“纳兰先生，发生了何事？
纳兰煜打断他的话，径自说：“皇上，您有抱负，有能力，只是我纳兰煜以后都不能守护南宫国了。”
“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云淡风轻的说道：“皇上，未来的南宫国要靠你独自面对。”
南宫钰张了张嘴，他突然间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
“纳兰先生，是清绝杀？”
“是！”
“您的功力对付他们不成问题吧？”
“目前我的功力，只剩下半成，维持不了多久。”
南宫钰心里一顿震惊，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想他纳兰煜功力深厚，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朕派大内高手，去支援你。”
纳兰煜立即回答道：“不用！他们是冲我而来，而且你现在是皇上，不能与清绝杀产生纠纷，一旦你纠缠进来，很可能南宫国会有麻烦，不要中了幕后之人的诡计。”
南宫钰沉默着，这件事的来的太过突然，他还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我有个不情之请！”
他的一句话便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说！”
“皇上可否替我照顾叶霜？”
他幽深的眸子盯着此前之人。
南宫钰想，是真的爱吧，不然为何他提到她之时，目光不再冷漠，而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相互交织。
“据朕所知，叶霜似乎离不开你。”
他不知在想什么，微阖着眼，却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皇上，她一定要活下去！”
南宫钰怔愣了一下，他感觉得到纳兰煜尽管在掩盖内心，但语调完全变了！
“好！朕答应你。”
“记住，派人守着凌霄山，一旦屏障消失，便立刻去接叶霜。”
随后纳兰煜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几刻，便隐秘在黑夜之中。
思绪戛然而止，南宫钰深深的望着床榻之人，眸子种含着种种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