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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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未来之城，秦霄并没有轻松下来。
处理这段日子以来积压的政务，以及为高阶英雄订制专属的构装，这两件事，就耗尽了秦霄的精力。
尤其是后者。
秦霄麾下的强者数量太多了点，何况量身打造的构装，比起量产的标准构装来说，难度大了不止一点。
不过这件事也不必着急。
一套合适的构装，固然是能大幅度提升强者的战斗力。
但即便是没有，秦军的战力依然是能够碾压目前的敌人的。
几个代理人，现在正在和艾萨平原上的几个中小规模部落开战，几个部落加起来人口不过七八万，战士的比例就更少了。
在动辄数十上百万的秦军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有着巨大的优势在手，麾下强者的构装早几天晚几天完成，根本没有多大的区别。
当然，能早点完成，自然还是一件好事。
不过，除了设计方面的麻烦之外，制作构装的魔法材料也是一个不小的问题。
低阶构装的材料相当的便宜，但高阶构装的主材料，往往都很昂贵。
一件四阶构装的主材料，根据构装属性的不同，价格最低也要几万金币，最高甚至能达到上百万。
若是给手下的高阶英雄全部完成换装，光是材料成本，就得几千万，甚至上亿金币。
且不说高阶魔法材料的收购渠道问题，单单只是资金，秦霄现在就根本拿不出来这么多钱来。
用成品构装去换倒是可以操作一下，但完成周期也会非常的长。
至少需要几年，甚至更多的时间，才能给麾下的高阶英雄完成换装。
这还不算设计构装所花费的时间。
若是再将一名大构装师的“工时”折算成金币，给这些英雄换装的成本，就更是高到让人难以接受的地步。
鉴于这一点，秦霄和商鞅探讨了一番之后，决定培养更多的构装师。
哪怕只是只能完成二阶构装的低阶构装师也好，至少帮秦霄将、、三套套装的大部分任务分担掉。
这一点，可以通过未来之城的人才订制来解决。
尽管现在的未来之城，还无法直接“订制”合格的魔纹构装师，但具备魔纹构装师潜力的“种子”却是没有问题。
再送到秦霄的“构装工作室”当中去培训一段时间，成为构装师学徒还是不难的。
秦霄也不需要他们能完成什么高阶构装，至少在未来之城下一次升级之前，这种事是不需要考虑的。
只要能批量完成重复性的工作，按照秦霄给出的图纸，打造低阶构装，就足够了。
这些构装师学徒，不但能够大量制造低阶构装，节省秦霄的时间，还可以将多余的构装出售出去，换回源源不断的魔法材料，支撑秦霄制作高阶构装的消耗。
不过，在实验之后，秦霄发现，、和系列套装，对这些“学徒”来说，难度都略微高了一点。
虽然这些都是二阶套装，但都是以“非标准构装”为主的套装，秦霄在设计的时候并没有去考虑制作难度的问题。
有许多部件的制作难度，都直追三阶构装的水准。
要想将学徒培养到能够独立完成这种水准的构装的制作，需要的时间就太长了。
“练手”过程当中，浪费掉的魔法材料，也会让秦霄难以负担得起。
解决麻烦的问题倒也不难。
以秦霄对魔纹构装的理解，完全可以在不降低构装属性的前提下，使用更好的魔法材料来降低成本，设计出一套制作难度更低的方案。
综合考虑之后，秦霄决定为系列，设计出一个专门用于“出口”的版本。
小幅度削弱套装属性，同时使用更好的材料以降低制作难度，让未来之城召唤出的构装师学徒有能力完成这个系列。
普通的构装师不可能有能力，制作构装的效率和成功率，都和秦霄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再加上材料成本提升的缘故，这些未来之城召唤出的构装师学徒，制作系列的利润率仅仅只有八点五倍，远远低于秦霄的二十多倍。
同时，六名构装师学徒和他们的“助手”同时出手，也需要二十天左右的时间才能完成一套，这个速度，也比秦霄慢了很多。
不过，八点五倍的利润，仍然是一笔相当划算的生意。
何况，以系列在莱茵神圣同盟内受欢迎的程度，也不会缺乏买家。
大部分贵族无法负担得起太多的构装骑士。
许多领地比较贫穷的小贵族，甚至只能养得起一两个构装骑士来撑场面。
而更多的小贵族，甚至连一个构装骑士都没有。
哪怕是皇室或者七大公爵，根据明面上的信息，他们手中的构装骑士，每家也不超过五百人。
当然，实际肯定会远远超过这个数字，没有人会把自己的底牌全部亮在明面上。
但公开的才五百，即便隐藏，又能隐藏多少？
若是按照每一家贵族的构装骑士规模和财力水平来看，构装套装的市场其实并不大。
但，若是以整个莱茵神圣同盟的贵族总数来计算。
哪怕仅仅只计算有足够财力养得起构装骑士的贵族，数量也是相当庞大的。
更不要说，在莱茵神圣同盟之外，还有一片更加庞大的市场。
以每套能创造不到三十万金币的利润来计算，每卖出一套构装，秦霄自己就能获得五名构装骑士。
——这个计算方式，是包括了战马、附魔装备、构装，甚至是十年以上军饷开支在内的全部成本。
而且自用版本的套装，属性比起出口版本的，有大约百分之五的提升。
这也保证了，卖出去的套装，不会对自家的构装骑士团形成致命的威胁。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秦霄可以肆无忌惮地在莱茵神圣同盟，乃至于整个泰拉大陆上推销自己的构装。
少量的构装生意，所有的贵族都会持欢迎的态度。
但若是这个数量级达到了每月几百，甚至几千套的数字，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构装交易的利润，是近乎半公开的。
面对如此巨额的利益，哪怕是莱茵皇室都会动心。
更多的贵族，甚至是强者，都会拼了命地想要打探这堪称变态的构装产量背后的秘密。
所以，想要以数百上千的构装师学徒，以流水线的方式大规模生产套装，以巨额的销售利润来维持自己的构装骑士团快速扩张，实力，仍然是非常关键的因素。
这份实力，并不仅仅只是武力方面的。
政|治盟友，也非常的重要。
秦霄选择的第一个“盟友”，是自己的老师，伽拉德-月歌所在的家族。
月歌大公，是莱茵神圣同盟七大公爵之一，在整个大陆上，也算是站在了权利阶层的顶端。
其本人，更是一名资深的传奇强者。
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他出手，但从曾经构装发布会上打照面时的气息感应，秦霄判断，月歌大公的实力，应该和雅典娜相差无几。
——在不动用构装的前提下。
伽拉德-月歌本人就是一名资深的四阶大构装师，和家族也没有任何矛盾，秦霄毫不怀疑，月歌大公身上必然会有一套伽拉德-月歌为其量身打造的顶尖构装。
若是算上构装的实力，那，秦霄自己，都未必敢说能稳赢对方。
毕竟，秦霄还没有为自己设计并打造一套完整的构装，仅仅只叠加了十幅。
若是能将月歌大公绑上自己的战车，秦霄在大量出售构装时，压力就会小很多了。
七大公爵，听起来似乎不如皇室，事实也确实如此。
但，即便是莱茵皇室，也不会轻易得罪七大公爵。
做出决定之后，秦霄打开超远程通讯魔法阵，将一块魔力水晶插进能量槽中，启动魔法阵。
超远程通讯魔法阵，就是这个世界的远程通信手段，没有或者手机、电话那么方便，而且维持通信需要消耗魔力水晶中的能量，这个消耗还会随通讯距离而增加，成本非常的昂贵。
不过，有这么一种最远能够跨大陆通讯的手段，终归还是非常方便的。
魔法阵本身并不昂贵，在狮王城当中的售价仅仅只需要两万金币。
贵的是维持通讯的魔力水晶消耗。
从索伦高地到狮王城，每分钟的通讯，就要消耗掉一整块标准大小的魔力水晶。
在秦霄的这个通讯魔法阵上，仅仅只储存了一个联络频段，就是伽拉德-月歌的魔法塔。
拨通魔法阵，一个十几公分高的人脸投影出现在魔法阵上方。
并不是预想中的管家伊芙妮，而是伽拉德-月歌本人。
秦霄有些诧异，不过迅速反应过来，打了个招呼：“老师，好久不见！”
回到未来之城，已经半年多时间了。
说一句“好久不见”，并不离谱。
“秦霄啊。”伽拉德-月歌看到秦霄，似乎也有些高兴：“是研究的时候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其实，按照魔法塔当中的“规矩”来讲，独立开完了那场构装发布会之后，秦霄已经被公认为四阶大构装师，算是“出师”了。
不过，在大多数超凡文明当中，师生之间的关系都非常的紧密。
许多人即便是出师之后，也会和老师保持联系，遇到了问题去请教，也是常有的事。
在搬出魔法塔之后，秦霄也确实向伽拉德-月歌请教过几次问题。
不过这一次，秦霄并不是因为魔法研究方面的事情找他。
“老师，这次是生意上的事。”
秦霄摇了摇头，迟疑了一下，开门见山道：“我记得老师是月歌家族出身？我想和老师的家族做一笔生意，关于套装的代理权。”
“代理权？”
伽拉德-月歌本身就兼有贵族、法师、构装师三重身份，自然不难理解秦霄的意思。
犹豫了一下，伽拉德-月歌没有立即答应下来，而是反问道：“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就算有我的关系，你想要让我的家族代理销售你的构装，至少也得分出一部分收入，不然我那个抠门的叔叔可不会给你白打工。”
伽拉德-月歌的意思很明显，你那点构装，自己卖不就行了吗？何必浪费那个成本，找人代理销售？
就凭你是我的弟子，这个身份，还有人敢找你的麻烦不成？
不得不说，有一名在帝国内地位尊崇的老师，好处还是很多的。
至少，以伽拉德-月歌的弟子这个身份，秦霄之前卖出去的那几百套构装，没有给秦霄带来任何麻烦。
若是换成一个新晋的构装师，就未必如此了。
“老师……”
秦霄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道：“这次的构装数量比较多，你的名头恐怕不太够用……”
不等伽拉德-月歌做出反应，秦霄连忙道：“每月两百套以上的套装，由老师的家族帮我出售，并用销售构装的收入帮我采购魔法材料和构装坐骑。代理费用方面……一套套装在市面上的价格是三十三万金币，而我以二十八万金币的价格卖给月歌家族。不管你们是自用，还是出售，卖出去多少都是你们的事，如何？”
每套构装五万金币的差价，已经不是一个小数目。
何况，以月歌家族的人脉、渠道，再加上套装的稀缺性，市价三十三万金币的套装，卖出三十五万并不是什么难事。
伽拉德-月歌飞快计算了一下利润，庞大的数字，让他的心跳都忍不住快了几分。
每月千万金币以上的利润，即便是对月歌家族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当然，接受这笔生意，就意味着月歌家族必须要为秦霄挡下觊觎者的目光，并非是毫无代价。
但月歌家族，绝对吃得下这笔生意。
不过，伽拉德-月歌还是有些犹豫：“每个月两百套，你不会是打算把时间都花费在制作构装上吧？”
某位半精灵大构装师、资深大魔导师，有些担心自己这个弟子“误入歧途”，只顾着赚钱，放弃了在魔法上更进一步的追求。
感受到伽拉德-月歌的关心，秦霄心里一暖，笑道：“老师，放心吧，不会影响我研究魔法的。这些构装，并不是由我来完成。”
回到未来之城，秦霄并没有轻松下来。
处理这段日子以来积压的政务，以及为高阶英雄订制专属的构装，这两件事，就耗尽了秦霄的精力。
尤其是后者。
秦霄麾下的强者数量太多了点，何况量身打造的构装，比起量产的标准构装来说，难度大了不止一点。
不过这件事也不必着急。
一套合适的构装，固然是能大幅度提升强者的战斗力。
但即便是没有，秦军的战力依然是能够碾压目前的敌人的。
几个代理人，现在正在和艾萨平原上的几个中小规模部落开战，几个部落加起来人口不过七八万，战士的比例就更少了。
在动辄数十上百万的秦军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有着巨大的优势在手，麾下强者的构装早几天晚几天完成，根本没有多大的区别。
当然，能早点完成，自然还是一件好事。
不过，除了设计方面的麻烦之外，制作构装的魔法材料也是一个不小的问题。
低阶构装的材料相当的便宜，但高阶构装的主材料，往往都很昂贵。
一件四阶构装的主材料，根据构装属性的不同，价格最低也要几万金币，最高甚至能达到上百万。
若是给手下的高阶英雄全部完成换装，光是材料成本，就得几千万，甚至上亿金币。
且不说高阶魔法材料的收购渠道问题，单单只是资金，秦霄现在就根本拿不出来这么多钱来。
用成品构装去换倒是可以操作一下，但完成周期也会非常的长。
至少需要几年，甚至更多的时间，才能给麾下的高阶英雄完成换装。
这还不算设计构装所花费的时间。
若是再将一名大构装师的“工时”折算成金币，给这些英雄换装的成本，就更是高到让人难以接受的地步。
鉴于这一点，秦霄和商鞅探讨了一番之后，决定培养更多的构装师。
哪怕只是只能完成二阶构装的低阶构装师也好，至少帮秦霄将、、三套套装的大部分任务分担掉。
这一点，可以通过未来之城的人才订制来解决。
尽管现在的未来之城，还无法直接“订制”合格的魔纹构装师，但具备魔纹构装师潜力的“种子”却是没有问题。
再送到秦霄的“构装工作室”当中去培训一段时间，成为构装师学徒还是不难的。
秦霄也不需要他们能完成什么高阶构装，至少在未来之城下一次升级之前，这种事是不需要考虑的。
只要能批量完成重复性的工作，按照秦霄给出的图纸，打造低阶构装，就足够了。
这些构装师学徒，不但能够大量制造低阶构装，节省秦霄的时间，还可以将多余的构装出售出去，换回源源不断的魔法材料，支撑秦霄制作高阶构装的消耗。
不过，在实验之后，秦霄发现，、和系列套装，对这些“学徒”来说，难度都略微高了一点。
虽然这些都是二阶套装，但都是以“非标准构装”为主的套装，秦霄在设计的时候并没有去考虑制作难度的问题。
有许多部件的制作难度，都直追三阶构装的水准。
要想将学徒培养到能够独立完成这种水准的构装的制作，需要的时间就太长了。
“练手”过程当中，浪费掉的魔法材料，也会让秦霄难以负担得起。
解决麻烦的问题倒也不难。
以秦霄对魔纹构装的理解，完全可以在不降低构装属性的前提下，使用更好的魔法材料来降低成本，设计出一套制作难度更低的方案。
综合考虑之后，秦霄决定为系列，设计出一个专门用于“出口”的版本。
小幅度削弱套装属性，同时使用更好的材料以降低制作难度，让未来之城召唤出的构装师学徒有能力完成这个系列。
普通的构装师不可能有能力，制作构装的效率和成功率，都和秦霄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再加上材料成本提升的缘故，这些未来之城召唤出的构装师学徒，制作系列的利润率仅仅只有八点五倍，远远低于秦霄的二十多倍。
同时，六名构装师学徒和他们的“助手”同时出手，也需要二十天左右的时间才能完成一套，这个速度，也比秦霄慢了很多。
不过，八点五倍的利润，仍然是一笔相当划算的生意。
何况，以系列在莱茵神圣同盟内受欢迎的程度，也不会缺乏买家。
大部分贵族无法负担得起太多的构装骑士。
许多领地比较贫穷的小贵族，甚至只能养得起一两个构装骑士来撑场面。
而更多的小贵族，甚至连一个构装骑士都没有。
哪怕是皇室或者七大公爵，根据明面上的信息，他们手中的构装骑士，每家也不超过五百人。
当然，实际肯定会远远超过这个数字，没有人会把自己的底牌全部亮在明面上。
但公开的才五百，即便隐藏，又能隐藏多少？
若是按照每一家贵族的构装骑士规模和财力水平来看，构装套装的市场其实并不大。
但，若是以整个莱茵神圣同盟的贵族总数来计算。
哪怕仅仅只计算有足够财力养得起构装骑士的贵族，数量也是相当庞大的。
更不要说，在莱茵神圣同盟之外，还有一片更加庞大的市场。
以每套能创造不到三十万金币的利润来计算，每卖出一套构装，秦霄自己就能获得五名构装骑士。
——这个计算方式，是包括了战马、附魔装备、构装，甚至是十年以上军饷开支在内的全部成本。
而且自用版本的套装，属性比起出口版本的，有大约百分之五的提升。
这也保证了，卖出去的套装，不会对自家的构装骑士团形成致命的威胁。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秦霄可以肆无忌惮地在莱茵神圣同盟，乃至于整个泰拉大陆上推销自己的构装。
少量的构装生意，所有的贵族都会持欢迎的态度。
但若是这个数量级达到了每月几百，甚至几千套的数字，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构装交易的利润，是近乎半公开的。
面对如此巨额的利益，哪怕是莱茵皇室都会动心。
更多的贵族，甚至是强者，都会拼了命地想要打探这堪称变态的构装产量背后的秘密。
所以，想要以数百上千的构装师学徒，以流水线的方式大规模生产套装，以巨额的销售利润来维持自己的构装骑士团快速扩张，实力，仍然是非常关键的因素。
这份实力，并不仅仅只是武力方面的。
政|治盟友，也非常的重要。
秦霄选择的第一个“盟友”，是自己的老师，伽拉德-月歌所在的家族。
月歌大公，是莱茵神圣同盟七大公爵之一，在整个大陆上，也算是站在了权利阶层的顶端。
其本人，更是一名资深的传奇强者。
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他出手，但从曾经构装发布会上打照面时的气息感应，秦霄判断，月歌大公的实力，应该和雅典娜相差无几。
——在不动用构装的前提下。
伽拉德-月歌本人就是一名资深的四阶大构装师，和家族也没有任何矛盾，秦霄毫不怀疑，月歌大公身上必然会有一套伽拉德-月歌为其量身打造的顶尖构装。
若是算上构装的实力，那，秦霄自己，都未必敢说能稳赢对方。
毕竟，秦霄还没有为自己设计并打造一套完整的构装，仅仅只叠加了十幅。
若是能将月歌大公绑上自己的战车，秦霄在大量出售构装时，压力就会小很多了。
七大公爵，听起来似乎不如皇室，事实也确实如此。
但，即便是莱茵皇室，也不会轻易得罪七大公爵。
做出决定之后，秦霄打开超远程通讯魔法阵，将一块魔力水晶插进能量槽中，启动魔法阵。
超远程通讯魔法阵，就是这个世界的远程通信手段，没有或者手机、电话那么方便，而且维持通信需要消耗魔力水晶中的能量，这个消耗还会随通讯距离而增加，成本非常的昂贵。
不过，有这么一种最远能够跨大陆通讯的手段，终归还是非常方便的。
魔法阵本身并不昂贵，在狮王城当中的售价仅仅只需要两万金币。
贵的是维持通讯的魔力水晶消耗。
从索伦高地到狮王城，每分钟的通讯，就要消耗掉一整块标准大小的魔力水晶。
在秦霄的这个通讯魔法阵上，仅仅只储存了一个联络频段，就是伽拉德-月歌的魔法塔。
拨通魔法阵，一个十几公分高的人脸投影出现在魔法阵上方。
并不是预想中的管家伊芙妮，而是伽拉德-月歌本人。
秦霄有些诧异，不过迅速反应过来，打了个招呼：“老师，好久不见！”
回到未来之城，已经半年多时间了。
说一句“好久不见”，并不离谱。
“秦霄啊。”伽拉德-月歌看到秦霄，似乎也有些高兴：“是研究的时候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其实，按照魔法塔当中的“规矩”来讲，独立开完了那场构装发布会之后，秦霄已经被公认为四阶大构装师，算是“出师”了。
不过，在大多数超凡文明当中，师生之间的关系都非常的紧密。
许多人即便是出师之后，也会和老师保持联系，遇到了问题去请教，也是常有的事。
在搬出魔法塔之后，秦霄也确实向伽拉德-月歌请教过几次问题。
不过这一次，秦霄并不是因为魔法研究方面的事情找他。
“老师，这次是生意上的事。”
秦霄摇了摇头，迟疑了一下，开门见山道：“我记得老师是月歌家族出身？我想和老师的家族做一笔生意，关于套装的代理权。”
“代理权？”
伽拉德-月歌本身就兼有贵族、法师、构装师三重身份，自然不难理解秦霄的意思。
犹豫了一下，伽拉德-月歌没有立即答应下来，而是反问道：“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就算有我的关系，你想要让我的家族代理销售你的构装，至少也得分出一部分收入，不然我那个抠门的叔叔可不会给你白打工。”
伽拉德-月歌的意思很明显，你那点构装，自己卖不就行了吗？何必浪费那个成本，找人代理销售？
就凭你是我的弟子，这个身份，还有人敢找你的麻烦不成？
不得不说，有一名在帝国内地位尊崇的老师，好处还是很多的。
至少，以伽拉德-月歌的弟子这个身份，秦霄之前卖出去的那几百套构装，没有给秦霄带来任何麻烦。
若是换成一个新晋的构装师，就未必如此了。
“老师……”
秦霄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道：“这次的构装数量比较多，你的名头恐怕不太够用……”
不等伽拉德-月歌做出反应，秦霄连忙道：“每月两百套以上的套装，由老师的家族帮我出售，并用销售构装的收入帮我采购魔法材料和构装坐骑。代理费用方面……一套套装在市面上的价格是三十三万金币，而我以二十八万金币的价格卖给月歌家族。不管你们是自用，还是出售，卖出去多少都是你们的事，如何？”
每套构装五万金币的差价，已经不是一个小数目。
何况，以月歌家族的人脉、渠道，再加上套装的稀缺性，市价三十三万金币的套装，卖出三十五万并不是什么难事。
伽拉德-月歌飞快计算了一下利润，庞大的数字，让他的心跳都忍不住快了几分。
每月千万金币以上的利润，即便是对月歌家族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当然，接受这笔生意，就意味着月歌家族必须要为秦霄挡下觊觎者的目光，并非是毫无代价。
但月歌家族，绝对吃得下这笔生意。
不过，伽拉德-月歌还是有些犹豫：“每个月两百套，你不会是打算把时间都花费在制作构装上吧？”
某位半精灵大构装师、资深大魔导师，有些担心自己这个弟子“误入歧途”，只顾着赚钱，放弃了在魔法上更进一步的追求。
感受到伽拉德-月歌的关心，秦霄心里一暖，笑道：“老师，放心吧，不会影响我研究魔法的。这些构装，并不是由我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