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零度结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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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姐姐，测试结束了，出来吧，呵呵，你是第一名！”凡妮莎叫道。［［
孙冥木然道：“哦，结束了，……呃，可我怎么出来？”前现水依娜和茕茕都是受到攻击，被迫出来的。
这一问，凡妮莎也不清楚，转头看向隆基。隆基皱着眉头，想了想道：“一般来说，你只要断开和装置的脑波联系，就能分离了。可是，唉，你的结合度一直都是零，接状态来说，你其实一直都是和装置分离的。”
“混，可别告诉我，我就这样一直待在里面？”孙冥抓狂了。
“这个，要不你冥想试试吧！”隆基不太确定地道。
孙冥心下一叹，不这样还有什么办法。轻闭双眼，在脑中冥想出自己从凯甲人里分离的画面，嘴上轻哼道：“分离！”
“呲……！”一阵白雾涌起，孙冥恢复原样。其实孙冥一直是主导，分离是非常简单的事，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啊啊，夜白姐姐，你太利害了！”茕茕捧着小猪，扑向孙冥。
孙冥微笑地抱过茕茕，眼角却向一旁的京左瞄去。京左缓缓把刀收回，正好也朝孙冥看来，两人视线在空中相击，擦出一股莫明的火花。 这时，“恭喜啊，夜白姐姐！”凡妮莎也学着茕茕，朝孙冥扑来。孙冥吓的浑身一颤，茕茕或许还不懂男女之分，但凡妮莎肯定是懂的，若被她抱住，还不马上识破孙冥的男人真身。
孙冥把茕茕放下，挡在凡妮莎身前，耸耸肩道：“有什么可恭喜的，这装置明显只适合一般人用，遇到高手就不适合了！”
知道他是在意刚才的事，凡妮莎俯耳道：“夜白姐姐不要灰心嘛，你知道这个京左是什么人吗？”
“韩四平亲卫队的队长啊，刚才不是介绍过了。”
凡妮莎道：“呵呵，他可不只是队长而已，他还是轩辕辖区所有役者的武技总教官，比纳德强多了！”
“哦！”孙冥把目光重投向京左，而后者则淡然地站到韩四平身后，两眼注视远方，不再分心它顾。孙冥暗自盘算了下，自己现在比他应该还是不如。
这时，韩四平道：“好了，现在关于第一代级战士的测试结束了，这套机甲便交给摩罗辖区使用。妮莎，希望回去以后，能尽快和你外公商量，早日合作，把这种装置批量生产，到时候天惩者又算什么！”
凡妮莎道：“放心，等晚上学院安排的舞会结束，明天我们就启程回摩罗！”
“呵呵，那辛苦你了，”韩四平笑笑道：“关于机甲一些细节方面的操作说明书，和提供机甲能量的聚合型生物蛹，我明天给你。嗯，”一顿，道：“我还有个约会，就先行告退了，明天一定会去为你送行的！”
凡妮莎颔道：“嗯！”
韩四平带着京左离开后，隆基一边不舍地盯着让茕茕背着的黑包，一面给四人带路。
好笑地看着隆基，凡妮莎开心地大呼道：“终于得到这套对付天惩者的机甲了，明天回摩罗！”
听到凡妮莎一直喊着回摩罗，孙冥的心情沉到谷底，暗叹：事情大条了！
※※※
中科院，院长室。
韩四平和冯委并坐在沙上。
“测试的怎么样了？凡妮莎还满意吗？”冯委嘴角抹过一丝笑意。
韩四平道：“测试的还算成功，那套装置与设想的一样，大批量生产的话，应该可以提升役者部队的战斗力。至于凡妮莎，呵呵，已经雀跃地准备回摩罗了。”
“是嘛，”冯委笑道：“这一切都亏了肖老头啊，若不是他研究出生化蛋白处理器，怎么设计的出这套可以感应人类脑波的机甲。”
韩四平跟着笑道：“其实仔细想来，用人类大脑的蛋白质合成出cpu，形成可比人类智能的电脑程序，是否也算凭空创造人类了？”
冯委贼笑道：“凭空创造人类？哈哈，那可是上帝的工作。你这话别乱说，万一传了出去，那些所谓的人权协会又要大做文章了。如今是联邦社会，舆论的威力可不能小看。”
韩四平大笑道：“怕什么，传了出去大家也都是看到，摩罗辖区的大小姐带着由生化蛋白质研制的装置全世界跑呢！”
冯委跟着笑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们干嘛要和摩罗辖区合作！呵呵，不过还是小心点，这事虽然迟早都要被大家知道，但知道的越晚越好！”
韩四平点点头，道：“明白！”
“咚、咚、咚！”敲门声响。
交谈的两人恢复平淡神色，冯委道：“进来！”
大门被人轻轻推开，走进一个脸庞白净的青年，但或许是因为操劳过度，他的眼中微微泛红，看起来略显疲容。
“来，韩公子，我给你介绍一下，他是我们中科院的后辈新人，唐！”
“呵呵，不用介绍了，当初在凡妮莎的太平号上，我们见过一面。”韩四平笑着道。
唐躬身道：“回禀院长，护送老人护理装置回程时，我曾请求韩公子帮忙把装置摆在安全的仓库中！”
冯委笑道：“原来如此，那就不用客套了，”脸色一沉，正色道：“试验进行的怎么样了？”
“这个……”唐迟疑一声，眼角偷偷瞄向韩四平。
唐的谨慎冯委很满意，赞许地瞥了他一眼，道：“不用顾忌，韩公子是我们的人。”
唐这才说道：“自从装置返回后，我们强行做了三次人机结合的试验，可都因为测试者体能不支，最后脑域充血而亡！现在，我们正准备让一位懂得血继特技的役者长官参加测试，特来请院长批示。”
冯委黯然道：“那装置自从医院回来后便异常奇怪，普通的外部程序对他根本无效，非得在安全模式下使用强硬手段才能做简单的控制。如今，连简单的人机结合都不行，使得级战士的尝试进展十分缓慢，成功不知得等到哪年了！”
韩四平也担心地道：“如果级战士研究失败，就算机甲能够批量生产，也反攻不了遗忘之岛呀，唉，帝君的可怕我可是亲眼见过！”
唐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得到冯委的重视后，他从侧面对这所谓的级战士也有了一点了解，但他更明白在领导身边，只听不说的道理。
这时，冯委道：“韩公子也别太担心，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实在不行，我们只好把肖明晨放出来，东西是他研制的，他一定有办法。嗯，反正现在没事，不如我们去试验室看看！”
韩四平笑笑道：“看来我还是不够稳重啊，呵呵！”说罢，两人站起身朝外走去，唐紧跟在后。
冯委忽然转过头，道：“唐院士，听说前几天你女朋友来了，这几天那么辛苦，你肯定还没好好陪过她。不如放几天假，你也好好休息一会！”
唐一怔，满脸感激地道：“有劳院长大人关心，现在院里正是要人手的时候，就让我多锻练一下吧。不用担心我的身体，不会影响工作的！”
“这样啊，”冯委不再多说，道：“那走吧！”
这是一个灯光明亮的房间，许多人在里忙碌着，中间摆有一台仿如救生艇般的装置。
“又要开始了吗？”感应到周围的气氛，小北知道无聊的试验又要开始了。
这几天，小北无时无刻不在努力着，为了偷取到解脱自己的佯细资料，他曾试图潜入中科院的核心数据库，可却遇到很大的阻碍，短时间内根本攻破不了中科院的防火墙。
于是，小北改变策略，放松护理装置中的权限，让程序员能够进入安全模式，从而研究中科院会对自己做些什么。然而，这几天他们除了让人进行人机结合外，毫无有用的动作。
对于结合，小北绝不会和除了孙冥外的任何人结合，这一点小北异常的坚持。所以，当他们强行要结合时，小北便对那人的脑部进行爆烈的冲击，到如今，他已经催毁三个人的脑域了。
踏、踏、踏……
一阵脚步声从外传来，小北知道，试验又要开始了。
“试验准备的如何？”唐从冯委身后走出，问道。
“一切准备就绪，随时可以进行！”工作人员答道。
“嗯，”唐走到冯委身旁，道：“都准备好了，院长请下令？”
冯委点点头，示意知道，忽问道：“不知那位役者长官在哪，如此英雄在下想见见！”
唐一怔，道：“在这边！”说着，指着墙角一位年过中旬的男子，道：“前圣安市东区役者大队第五小队的队长，雷强！”
冯委快步上前，握住一脸茫然的雷强，感激地道：“雷队长，为了中科院的试验劳烦到您，真是不好意思，实在是需要借助您的血继特技啊！等这试验结束，你就是我们中科院的英雄。”
这位名叫雷强的小队长，已经整个蒙了。做为一名普通役者，又只是管理一小片城区的小队长，何曾想过有一天会和鼎鼎大名的中科院院长如此交谈。为了有钱让孩子受到更好的教育，他接受了这个任务，当时脑海中里是迷茫的，只知道是为了中科院的新装置做临床试验，结果怎样他不敢去想。而现在，中科院的院长竟然说，自己会成为英雄，瘪着的胸挺了起来，豪气顿生地道：“为辖区人民服务是每个和平役者应尽的责任！”
冯委重重地点了下头，道：“时间紧迫，雷队长准备好了，就开始吧！”
此时，雷强已经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了，宛如去战场拼杀的战士般，坚定地躺在装置里。
“嘀！程序进入安全模式……”
“嘀！感应器结合程序开启……”
“嘀！感应器插入进行中……”
……
电脑合成音一步步报告目前的状态，冯委、韩四平两人冷静地看着，到是唐和那一批院士露有紧张神色，这次的临床自愿者和之前的普通人不同，如果再要结合失败，他们真就没有其它办法可想了。
嘀！一声响，在安全模式下的结合程序结束了，而就在这同时，雷强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紧接着，他的身上出淡淡的蓝芒，为了抵抗痛楚，他开始催动血继沸腾。
时间一分一秒流过，试验室内鸦雀无声，有的只是雷强脸上不断变化的表情。
……
“嘀！自愿者脑域死亡，感应器分离程序自动开启……”
随着这声嘀响，室内响起一道道叹息，唐长长地吸了口气，朝冯委报告道：“这次试验还是失败了，不过雷强坚持了十三分钟，比之前最高者长了七分钟，”
冯委也叹了口气，道：“看来真的得找肖老头谈谈了！”说罢，与韩四平转身离开，再也没看那‘英雄’一眼。
“试验结束，大家把东西收好，尸体记的销毁，通知其家属，就说因公殉职了！”唐一面有条不紊地组织收尾工作，一面默默把三阶院士肖明晨记在心里。
……
冯委和韩四平走出试验室没多久，一位院士通报道：“报告院长，武力部安德烈部长，带同手下别动组役者烈震北、安格、乐茵求见！”
“安德烈？”冯委疑惑地朝韩四平望去，“他亲自来找我干嘛？”
在轩辕辖区中，除了联邦主席权力最大外，集中科研人材的中科院和集中役者的武力部次之。而这两个部门，除了每年领取联邦财政拔款时偶有磨擦外，毫无利害关系。
见冯委投来寻问的目光，韩四平摆摆手，道：“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是有事，不然安德烈不会亲来中科院！”
“嗯，”冯委同意地点点头，转向那院士，道：“带路！”
“夜白姐姐，测试结束了，出来吧，呵呵，你是第一名！”凡妮莎叫道。［［
孙冥木然道：“哦，结束了，……呃，可我怎么出来？”前现水依娜和茕茕都是受到攻击，被迫出来的。
这一问，凡妮莎也不清楚，转头看向隆基。隆基皱着眉头，想了想道：“一般来说，你只要断开和装置的脑波联系，就能分离了。可是，唉，你的结合度一直都是零，接状态来说，你其实一直都是和装置分离的。”
“混，可别告诉我，我就这样一直待在里面？”孙冥抓狂了。
“这个，要不你冥想试试吧！”隆基不太确定地道。
孙冥心下一叹，不这样还有什么办法。轻闭双眼，在脑中冥想出自己从凯甲人里分离的画面，嘴上轻哼道：“分离！”
“呲……！”一阵白雾涌起，孙冥恢复原样。其实孙冥一直是主导，分离是非常简单的事，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啊啊，夜白姐姐，你太利害了！”茕茕捧着小猪，扑向孙冥。
孙冥微笑地抱过茕茕，眼角却向一旁的京左瞄去。京左缓缓把刀收回，正好也朝孙冥看来，两人视线在空中相击，擦出一股莫明的火花。 这时，“恭喜啊，夜白姐姐！”凡妮莎也学着茕茕，朝孙冥扑来。孙冥吓的浑身一颤，茕茕或许还不懂男女之分，但凡妮莎肯定是懂的，若被她抱住，还不马上识破孙冥的男人真身。
孙冥把茕茕放下，挡在凡妮莎身前，耸耸肩道：“有什么可恭喜的，这装置明显只适合一般人用，遇到高手就不适合了！”
知道他是在意刚才的事，凡妮莎俯耳道：“夜白姐姐不要灰心嘛，你知道这个京左是什么人吗？”
“韩四平亲卫队的队长啊，刚才不是介绍过了。”
凡妮莎道：“呵呵，他可不只是队长而已，他还是轩辕辖区所有役者的武技总教官，比纳德强多了！”
“哦！”孙冥把目光重投向京左，而后者则淡然地站到韩四平身后，两眼注视远方，不再分心它顾。孙冥暗自盘算了下，自己现在比他应该还是不如。
这时，韩四平道：“好了，现在关于第一代级战士的测试结束了，这套机甲便交给摩罗辖区使用。妮莎，希望回去以后，能尽快和你外公商量，早日合作，把这种装置批量生产，到时候天惩者又算什么！”
凡妮莎道：“放心，等晚上学院安排的舞会结束，明天我们就启程回摩罗！”
“呵呵，那辛苦你了，”韩四平笑笑道：“关于机甲一些细节方面的操作说明书，和提供机甲能量的聚合型生物蛹，我明天给你。嗯，”一顿，道：“我还有个约会，就先行告退了，明天一定会去为你送行的！”
凡妮莎颔道：“嗯！”
韩四平带着京左离开后，隆基一边不舍地盯着让茕茕背着的黑包，一面给四人带路。
好笑地看着隆基，凡妮莎开心地大呼道：“终于得到这套对付天惩者的机甲了，明天回摩罗！”
听到凡妮莎一直喊着回摩罗，孙冥的心情沉到谷底，暗叹：事情大条了！
※※※
中科院，院长室。
韩四平和冯委并坐在沙上。
“测试的怎么样了？凡妮莎还满意吗？”冯委嘴角抹过一丝笑意。
韩四平道：“测试的还算成功，那套装置与设想的一样，大批量生产的话，应该可以提升役者部队的战斗力。至于凡妮莎，呵呵，已经雀跃地准备回摩罗了。”
“是嘛，”冯委笑道：“这一切都亏了肖老头啊，若不是他研究出生化蛋白处理器，怎么设计的出这套可以感应人类脑波的机甲。”
韩四平跟着笑道：“其实仔细想来，用人类大脑的蛋白质合成出cpu，形成可比人类智能的电脑程序，是否也算凭空创造人类了？”
冯委贼笑道：“凭空创造人类？哈哈，那可是上帝的工作。你这话别乱说，万一传了出去，那些所谓的人权协会又要大做文章了。如今是联邦社会，舆论的威力可不能小看。”
韩四平大笑道：“怕什么，传了出去大家也都是看到，摩罗辖区的大小姐带着由生化蛋白质研制的装置全世界跑呢！”
冯委跟着笑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们干嘛要和摩罗辖区合作！呵呵，不过还是小心点，这事虽然迟早都要被大家知道，但知道的越晚越好！”
韩四平点点头，道：“明白！”
“咚、咚、咚！”敲门声响。
交谈的两人恢复平淡神色，冯委道：“进来！”
大门被人轻轻推开，走进一个脸庞白净的青年，但或许是因为操劳过度，他的眼中微微泛红，看起来略显疲容。
“来，韩公子，我给你介绍一下，他是我们中科院的后辈新人，唐！”
“呵呵，不用介绍了，当初在凡妮莎的太平号上，我们见过一面。”韩四平笑着道。
唐躬身道：“回禀院长，护送老人护理装置回程时，我曾请求韩公子帮忙把装置摆在安全的仓库中！”
冯委笑道：“原来如此，那就不用客套了，”脸色一沉，正色道：“试验进行的怎么样了？”
“这个……”唐迟疑一声，眼角偷偷瞄向韩四平。
唐的谨慎冯委很满意，赞许地瞥了他一眼，道：“不用顾忌，韩公子是我们的人。”
唐这才说道：“自从装置返回后，我们强行做了三次人机结合的试验，可都因为测试者体能不支，最后脑域充血而亡！现在，我们正准备让一位懂得血继特技的役者长官参加测试，特来请院长批示。”
冯委黯然道：“那装置自从医院回来后便异常奇怪，普通的外部程序对他根本无效，非得在安全模式下使用强硬手段才能做简单的控制。如今，连简单的人机结合都不行，使得级战士的尝试进展十分缓慢，成功不知得等到哪年了！”
韩四平也担心地道：“如果级战士研究失败，就算机甲能够批量生产，也反攻不了遗忘之岛呀，唉，帝君的可怕我可是亲眼见过！”
唐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得到冯委的重视后，他从侧面对这所谓的级战士也有了一点了解，但他更明白在领导身边，只听不说的道理。
这时，冯委道：“韩公子也别太担心，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实在不行，我们只好把肖明晨放出来，东西是他研制的，他一定有办法。嗯，反正现在没事，不如我们去试验室看看！”
韩四平笑笑道：“看来我还是不够稳重啊，呵呵！”说罢，两人站起身朝外走去，唐紧跟在后。
冯委忽然转过头，道：“唐院士，听说前几天你女朋友来了，这几天那么辛苦，你肯定还没好好陪过她。不如放几天假，你也好好休息一会！”
唐一怔，满脸感激地道：“有劳院长大人关心，现在院里正是要人手的时候，就让我多锻练一下吧。不用担心我的身体，不会影响工作的！”
“这样啊，”冯委不再多说，道：“那走吧！”
这是一个灯光明亮的房间，许多人在里忙碌着，中间摆有一台仿如救生艇般的装置。
“又要开始了吗？”感应到周围的气氛，小北知道无聊的试验又要开始了。
这几天，小北无时无刻不在努力着，为了偷取到解脱自己的佯细资料，他曾试图潜入中科院的核心数据库，可却遇到很大的阻碍，短时间内根本攻破不了中科院的防火墙。
于是，小北改变策略，放松护理装置中的权限，让程序员能够进入安全模式，从而研究中科院会对自己做些什么。然而，这几天他们除了让人进行人机结合外，毫无有用的动作。
对于结合，小北绝不会和除了孙冥外的任何人结合，这一点小北异常的坚持。所以，当他们强行要结合时，小北便对那人的脑部进行爆烈的冲击，到如今，他已经催毁三个人的脑域了。
踏、踏、踏……
一阵脚步声从外传来，小北知道，试验又要开始了。
“试验准备的如何？”唐从冯委身后走出，问道。
“一切准备就绪，随时可以进行！”工作人员答道。
“嗯，”唐走到冯委身旁，道：“都准备好了，院长请下令？”
冯委点点头，示意知道，忽问道：“不知那位役者长官在哪，如此英雄在下想见见！”
唐一怔，道：“在这边！”说着，指着墙角一位年过中旬的男子，道：“前圣安市东区役者大队第五小队的队长，雷强！”
冯委快步上前，握住一脸茫然的雷强，感激地道：“雷队长，为了中科院的试验劳烦到您，真是不好意思，实在是需要借助您的血继特技啊！等这试验结束，你就是我们中科院的英雄。”
这位名叫雷强的小队长，已经整个蒙了。做为一名普通役者，又只是管理一小片城区的小队长，何曾想过有一天会和鼎鼎大名的中科院院长如此交谈。为了有钱让孩子受到更好的教育，他接受了这个任务，当时脑海中里是迷茫的，只知道是为了中科院的新装置做临床试验，结果怎样他不敢去想。而现在，中科院的院长竟然说，自己会成为英雄，瘪着的胸挺了起来，豪气顿生地道：“为辖区人民服务是每个和平役者应尽的责任！”
冯委重重地点了下头，道：“时间紧迫，雷队长准备好了，就开始吧！”
此时，雷强已经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了，宛如去战场拼杀的战士般，坚定地躺在装置里。
“嘀！程序进入安全模式……”
“嘀！感应器结合程序开启……”
“嘀！感应器插入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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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一声响，在安全模式下的结合程序结束了，而就在这同时，雷强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紧接着，他的身上出淡淡的蓝芒，为了抵抗痛楚，他开始催动血继沸腾。
时间一分一秒流过，试验室内鸦雀无声，有的只是雷强脸上不断变化的表情。
……
“嘀！自愿者脑域死亡，感应器分离程序自动开启……”
随着这声嘀响，室内响起一道道叹息，唐长长地吸了口气，朝冯委报告道：“这次试验还是失败了，不过雷强坚持了十三分钟，比之前最高者长了七分钟，”
冯委也叹了口气，道：“看来真的得找肖老头谈谈了！”说罢，与韩四平转身离开，再也没看那‘英雄’一眼。
“试验结束，大家把东西收好，尸体记的销毁，通知其家属，就说因公殉职了！”唐一面有条不紊地组织收尾工作，一面默默把三阶院士肖明晨记在心里。
……
冯委和韩四平走出试验室没多久，一位院士通报道：“报告院长，武力部安德烈部长，带同手下别动组役者烈震北、安格、乐茵求见！”
“安德烈？”冯委疑惑地朝韩四平望去，“他亲自来找我干嘛？”
在轩辕辖区中，除了联邦主席权力最大外，集中科研人材的中科院和集中役者的武力部次之。而这两个部门，除了每年领取联邦财政拔款时偶有磨擦外，毫无利害关系。
见冯委投来寻问的目光，韩四平摆摆手，道：“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是有事，不然安德烈不会亲来中科院！”
“嗯，”冯委同意地点点头，转向那院士，道：“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