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六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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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被称为“海军基地的大j□j”的顶上战争是以草帽路飞破坏推进城为开始的。
但是当路飞带着甚平以及Mr.3逃出推进城的时候,艾斯已经被押解至海军本部，并且在全世界人的瞩目下迎来自己的死刑。
他伤痕累累狼狈不堪，双手被海楼石束缚着无法使出一丝力气，但是眼神却是意外的平静，那里面究竟是彻底放弃了活下去还是决定要殊死一搏不得而知……但是这样的眼神却让卡普觉得有些心痛。
……他是海军，但是他的孙子却是海贼。
不管是艾斯还是路飞，都不愿意按照他想要的方式前进。他为此感到自豪,但是一旦遇到这样双方对峙的情况，他又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海军和爷爷的心在痛苦之中煎熬。
……罗杰，抱歉,我看来终究无法履行我的约定了。
战国看了他一眼，声音很稳:“卡普，你要记得自己是一个海军中将。”
卡普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我才继续坐在这里，看着自己的孙子被处刑。”
战国还想说什么，但是终究还是住了口。
卡普这个人非常重情感，这是他的优点同样也是缺点，太过于重视感情的结果就是他被夹在责任和亲情之中难以抉择。
他这么想着，为自己的老友感到了一丝悲哀。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作为一个海军，铲除海贼是义不容辞的天职。
他站在行刑台的最高处，看着广场上面密密麻麻的海军，开始举行嗻一场注定会被破坏的仪式。
“现在——开始举行对波多卡特·D·艾斯的行刑。”
也许双方都没有对和错，只是立场不一样而已。
他这么说着，低头看着艾斯:“波多卡特·D·艾斯，这个人是白胡子船上的队长，是大名鼎鼎的海贼，悬赏金额2亿，曾经杀害过海军某部的部长并且多次攻击杀害海军……”
影像和声音通过电话虫传递给了世界上的所有人。不管是新世界还是伟大航路的前半段，人们都注视着这一场规模宏大的行刑。
“还有，当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哥尔·D·罗杰被判处死刑的时候，他身上罪恶的血液并没有被洗清，”战国的声音雄浑而有力，带着自然而来的肃穆感，“这个人——这个跪在这里的海贼——是罗杰的儿子！”
卡普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世界的人们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罗杰的儿子……是那个海贼王吗？”
“那个恶魔的男人居然还有儿子？这个孩子也一定是个穷凶极恶的家伙！”
“好可怕……真是罪有应得的报应！！”
“他的父亲就是个强盗！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
艾斯静静地跪在那里，脸上的血污遮住了他的表情，赤|裸的上身暴露在灼灼的阳光下，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可怜他。
……早就知道这些了啊。
人们厌弃的目光，恐惧的眼神，窃窃私语关于他的一切。
“现在——我要对这个流着恶魔之血的后代处以刑法！让世人们看看——”
战国扬起声音，清楚地看到了那个从远处过来的高大巍峨的身影。
汉库克抬高了自己的下巴，手指不由自主地紧缩，然后听到了旁边鹰眼米霍克的一声轻笑。
青雉略微地偏过了自己的头。
卡普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唐吉科德怪异地笑了起来。
斯摩格握紧了十手，机警地观察着四方的动向。
空气微微震动起来，是船舶接近的声音，同时还伴着铺天盖地的杀意和锐气。
——一切就要开始了。
战国再度提高了自己的声音，目光里的气势强烈地似乎可以割裂空气。
“我们要让这个世界看到——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轰隆——！！”
伴随着战国声音落下的是一阵剧烈的摇晃，在广场外缘的海军们还来不及举起武器，就被这一股震动给震得站立不稳，有几个甚至落入了海中。
伴随着一声巨大的碎裂声，分割海洋与海军本部的高墙被击破了！
战国脸色一沉……三大将合力才能破坏的城墙……居然被白胡子一击就——！
战国马上大声命令:“全员出动！剿灭一切海贼！！”
但是比他的声音更响的是一阵惊雷般的笑声！
那个人屹立在船头，手上拿着一把巨大的刀，胡子如雪般花白，但是看上去却是那么顶天立地。
白胡子哈哈大笑着，把周围的一切都引得嗡嗡作响。
“艾斯——我的儿子，我来救你了！！！”
而跟在他身后的，是浩浩荡荡的海贼船，从远处看密密麻麻的覆盖了就近的一整片海洋。
兰斯同样站在他们的海贼船的船头，金色的头发随着海风飘扬起来，在这么多人中仍然耀眼得像是一束光芒。
“是白胡子海贼团！”
“炮击手准备！”
“来啊！为了艾斯！”
“和你们这群海军拼了！！”
双方的神经都高度紧张起来，但是却还没有大规模地交锋。双方的最高领导人都冷静地凝视着对方。战国表情肃穆，白胡子气势凌人，而双方都从中看到了毫不示弱的霸气！
艾斯抬起头，刚才的冷静荡然无存，几乎是哽咽地叫了一声“老爹！”
……我真正的父亲，只有白胡子一个人而已。
这个胸襟宽广的男人给了他一个归属，给了他一片无垠的海洋，而现在还要为了他放弃舒适的生活来进行一场恶战——
“果然是流着恶魔之血的人，”赤犬冷笑一声站起来，“即使是罗杰的儿子，也可以召唤来这么多海贼——果然海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
兰斯终于忍不住开始骂起来:“你以为这个世界上是以什么来衡量一个人的？背景和身份吗？”
“用一个人的父亲来评定一个人，因为一个人的父亲而判处他死刑——你们究竟是太过于害怕还是根本就不分青红皂白？！！”
……兰斯……
艾斯看着他，两人的目光短暂地交汇在一处。兰斯的眼睛即使隔着很远的距离也可以看到红红的眼眶，艾斯觉得心痛，却什么话都说不出。
赤犬继续冷笑，身上开始冒出红色的岩浆:“即使罗杰的儿子从来就没有见过罗杰，他仍然成为了一个海贼——恶魔的血缘必须清除掉！”
“哈……你以为这里所来的人，有多少是看重这个身份的？”兰斯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同样在风力的借助下传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
艾斯痛苦地闭上眼睛。
……不要再为我这样了。
兰斯想起自己在十九年前的承诺，想起自己说过，要让艾斯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觉得内心汹涌的情感就要喷涌而出，而他只能大声地把它说出来:
“我在乎他，因为他是船长的儿子；但是我爱他——从过去、到现在——都是因为他是艾斯而已！今天聚集在这里的人们，都是因为这里有艾斯而已！！”
“你究竟懂什么，赤犬？除去你那可笑的偏执的正义，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们在这里战斗的理由？！！”
就好像是受到了鼓舞一样，海贼们纷纷大声吼了起来——
“为艾斯而战！”
“为艾斯而战！！”
……请不要再……为我这样了。
赤犬极为冷静地看着兰斯，然后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说爱的人死掉之后，你还有没有这么牙尖嘴利。”
双方的气势都涨了起来，战国和白胡子几乎是同时下达了攻击命令，海军本部立刻就变成了一场修罗场。
兰斯深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迎上去，突然手就被一个人按住了。
是迪安。
兰斯看着他，换来的是迪安极为罕见的一抹微笑。
加文也难得的没有哭，罗素一脸的坚毅，墨菲露出了柔和的笑容，娜娜微微弯起了眼睛，伊桑还是面无表情的，但是却朝他点了点头。
兰博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然后率先在人群之中放上了自己的手。
“作为晚辈的祝福——我们都要活着救回艾斯船长！”
“……嗯，约好了。”
兰斯第二个放了上去，眼睛的余光看到了那个在行刑台之上的人，然后微微地低垂下了眼睛。
“约好了！”
——我们要救出你！艾斯！
他再度扬起了声音，这个声音越过战场清晰无比地传入了艾斯的耳朵。
艾斯睁大了眼睛。
——我答应你。
——等着我。
一直一直他都知道，兰斯是这个世界上最在乎他的人。
他对自己的在乎超过对他的的生命。
这却是第一次，他那么坦然地告诉艾斯，他是多么喜欢着他。
不是因为他的父亲，不是因为他的母亲，只是单纯地喜欢着他。
他想说“请不要为了我这样”，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只剩下了哽咽。他现在这么无力地看着大家为了他而牺牲着生命，却什么都没有办法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卡普不忍心地把目光从战场上挪开，却看到艾斯把身体笔直地挺|立着，沉默地看着下面血流成河的厮杀。
“艾斯……？”
“我……不会再犹豫了。”
艾斯这么说着，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我接受一切的可能——不管是施予我的援手，还是斩断我的屠刀——我都会接受了。”
有这样的一群人愿意为了他而付出生命，那么劝阻的话也就变成了侮辱。有这样的一群人愿意为了他而战斗，那么结果如何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可以活，那么我就活下去。
如果必须死，那么我也绝不后悔。
“你……”
卡普眼眶红了，想要说什么却哽咽着什么也说不出，而这时从远处又来了一列列浩浩荡荡的海贼船，他看着领头的那个人，突然睁大了眼睛站了起来！
“路飞……”
蒙奇·D·路飞，带着从推进城赶来的一群海贼，包括曾经的七武海克洛克达尔，屹立在船头。
路飞看起来还是那么自信和坚定，在遥远的海上对自己的哥哥张开双臂呼喊:
“我来救你了！！艾斯——！！”
他的声音是那么大那么响亮，越过无数的障碍和人群，通过电话虫传到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那个声音响亮到让艾斯抬起头来，却不知为何就那么落下了一滴泪水。
——喝了这碗酒，从此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
——别那么随便就认为别人死了啊！我是没那么容易死的！！
——我要在海上，获得最高的荣誉……这是我唯一活过的见证。
——下一次见面，就是海贼生涯的巅峰了。
“我——蒙奇·D·路飞，来救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1.感谢瑄姑娘的长评和地雷！！！么么哒！！！
2.四级考完作者已死……【躺平】
这一场被称为“海军基地的大j□j”的顶上战争是以草帽路飞破坏推进城为开始的。
但是当路飞带着甚平以及Mr.3逃出推进城的时候,艾斯已经被押解至海军本部，并且在全世界人的瞩目下迎来自己的死刑。
他伤痕累累狼狈不堪，双手被海楼石束缚着无法使出一丝力气，但是眼神却是意外的平静，那里面究竟是彻底放弃了活下去还是决定要殊死一搏不得而知……但是这样的眼神却让卡普觉得有些心痛。
……他是海军，但是他的孙子却是海贼。
不管是艾斯还是路飞，都不愿意按照他想要的方式前进。他为此感到自豪,但是一旦遇到这样双方对峙的情况，他又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海军和爷爷的心在痛苦之中煎熬。
……罗杰，抱歉,我看来终究无法履行我的约定了。
战国看了他一眼，声音很稳:“卡普，你要记得自己是一个海军中将。”
卡普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我才继续坐在这里，看着自己的孙子被处刑。”
战国还想说什么，但是终究还是住了口。
卡普这个人非常重情感，这是他的优点同样也是缺点，太过于重视感情的结果就是他被夹在责任和亲情之中难以抉择。
他这么想着，为自己的老友感到了一丝悲哀。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作为一个海军，铲除海贼是义不容辞的天职。
他站在行刑台的最高处，看着广场上面密密麻麻的海军，开始举行嗻一场注定会被破坏的仪式。
“现在——开始举行对波多卡特·D·艾斯的行刑。”
也许双方都没有对和错，只是立场不一样而已。
他这么说着，低头看着艾斯:“波多卡特·D·艾斯，这个人是白胡子船上的队长，是大名鼎鼎的海贼，悬赏金额2亿，曾经杀害过海军某部的部长并且多次攻击杀害海军……”
影像和声音通过电话虫传递给了世界上的所有人。不管是新世界还是伟大航路的前半段，人们都注视着这一场规模宏大的行刑。
“还有，当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哥尔·D·罗杰被判处死刑的时候，他身上罪恶的血液并没有被洗清，”战国的声音雄浑而有力，带着自然而来的肃穆感，“这个人——这个跪在这里的海贼——是罗杰的儿子！”
卡普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世界的人们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罗杰的儿子……是那个海贼王吗？”
“那个恶魔的男人居然还有儿子？这个孩子也一定是个穷凶极恶的家伙！”
“好可怕……真是罪有应得的报应！！”
“他的父亲就是个强盗！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
艾斯静静地跪在那里，脸上的血污遮住了他的表情，赤|裸的上身暴露在灼灼的阳光下，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可怜他。
……早就知道这些了啊。
人们厌弃的目光，恐惧的眼神，窃窃私语关于他的一切。
“现在——我要对这个流着恶魔之血的后代处以刑法！让世人们看看——”
战国扬起声音，清楚地看到了那个从远处过来的高大巍峨的身影。
汉库克抬高了自己的下巴，手指不由自主地紧缩，然后听到了旁边鹰眼米霍克的一声轻笑。
青雉略微地偏过了自己的头。
卡普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唐吉科德怪异地笑了起来。
斯摩格握紧了十手，机警地观察着四方的动向。
空气微微震动起来，是船舶接近的声音，同时还伴着铺天盖地的杀意和锐气。
——一切就要开始了。
战国再度提高了自己的声音，目光里的气势强烈地似乎可以割裂空气。
“我们要让这个世界看到——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轰隆——！！”
伴随着战国声音落下的是一阵剧烈的摇晃，在广场外缘的海军们还来不及举起武器，就被这一股震动给震得站立不稳，有几个甚至落入了海中。
伴随着一声巨大的碎裂声，分割海洋与海军本部的高墙被击破了！
战国脸色一沉……三大将合力才能破坏的城墙……居然被白胡子一击就——！
战国马上大声命令:“全员出动！剿灭一切海贼！！”
但是比他的声音更响的是一阵惊雷般的笑声！
那个人屹立在船头，手上拿着一把巨大的刀，胡子如雪般花白，但是看上去却是那么顶天立地。
白胡子哈哈大笑着，把周围的一切都引得嗡嗡作响。
“艾斯——我的儿子，我来救你了！！！”
而跟在他身后的，是浩浩荡荡的海贼船，从远处看密密麻麻的覆盖了就近的一整片海洋。
兰斯同样站在他们的海贼船的船头，金色的头发随着海风飘扬起来，在这么多人中仍然耀眼得像是一束光芒。
“是白胡子海贼团！”
“炮击手准备！”
“来啊！为了艾斯！”
“和你们这群海军拼了！！”
双方的神经都高度紧张起来，但是却还没有大规模地交锋。双方的最高领导人都冷静地凝视着对方。战国表情肃穆，白胡子气势凌人，而双方都从中看到了毫不示弱的霸气！
艾斯抬起头，刚才的冷静荡然无存，几乎是哽咽地叫了一声“老爹！”
……我真正的父亲，只有白胡子一个人而已。
这个胸襟宽广的男人给了他一个归属，给了他一片无垠的海洋，而现在还要为了他放弃舒适的生活来进行一场恶战——
“果然是流着恶魔之血的人，”赤犬冷笑一声站起来，“即使是罗杰的儿子，也可以召唤来这么多海贼——果然海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
兰斯终于忍不住开始骂起来:“你以为这个世界上是以什么来衡量一个人的？背景和身份吗？”
“用一个人的父亲来评定一个人，因为一个人的父亲而判处他死刑——你们究竟是太过于害怕还是根本就不分青红皂白？！！”
……兰斯……
艾斯看着他，两人的目光短暂地交汇在一处。兰斯的眼睛即使隔着很远的距离也可以看到红红的眼眶，艾斯觉得心痛，却什么话都说不出。
赤犬继续冷笑，身上开始冒出红色的岩浆:“即使罗杰的儿子从来就没有见过罗杰，他仍然成为了一个海贼——恶魔的血缘必须清除掉！”
“哈……你以为这里所来的人，有多少是看重这个身份的？”兰斯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同样在风力的借助下传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
艾斯痛苦地闭上眼睛。
……不要再为我这样了。
兰斯想起自己在十九年前的承诺，想起自己说过，要让艾斯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觉得内心汹涌的情感就要喷涌而出，而他只能大声地把它说出来:
“我在乎他，因为他是船长的儿子；但是我爱他——从过去、到现在——都是因为他是艾斯而已！今天聚集在这里的人们，都是因为这里有艾斯而已！！”
“你究竟懂什么，赤犬？除去你那可笑的偏执的正义，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们在这里战斗的理由？！！”
就好像是受到了鼓舞一样，海贼们纷纷大声吼了起来——
“为艾斯而战！”
“为艾斯而战！！”
……请不要再……为我这样了。
赤犬极为冷静地看着兰斯，然后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说爱的人死掉之后，你还有没有这么牙尖嘴利。”
双方的气势都涨了起来，战国和白胡子几乎是同时下达了攻击命令，海军本部立刻就变成了一场修罗场。
兰斯深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迎上去，突然手就被一个人按住了。
是迪安。
兰斯看着他，换来的是迪安极为罕见的一抹微笑。
加文也难得的没有哭，罗素一脸的坚毅，墨菲露出了柔和的笑容，娜娜微微弯起了眼睛，伊桑还是面无表情的，但是却朝他点了点头。
兰博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然后率先在人群之中放上了自己的手。
“作为晚辈的祝福——我们都要活着救回艾斯船长！”
“……嗯，约好了。”
兰斯第二个放了上去，眼睛的余光看到了那个在行刑台之上的人，然后微微地低垂下了眼睛。
“约好了！”
——我们要救出你！艾斯！
他再度扬起了声音，这个声音越过战场清晰无比地传入了艾斯的耳朵。
艾斯睁大了眼睛。
——我答应你。
——等着我。
一直一直他都知道，兰斯是这个世界上最在乎他的人。
他对自己的在乎超过对他的的生命。
这却是第一次，他那么坦然地告诉艾斯，他是多么喜欢着他。
不是因为他的父亲，不是因为他的母亲，只是单纯地喜欢着他。
他想说“请不要为了我这样”，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只剩下了哽咽。他现在这么无力地看着大家为了他而牺牲着生命，却什么都没有办法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卡普不忍心地把目光从战场上挪开，却看到艾斯把身体笔直地挺|立着，沉默地看着下面血流成河的厮杀。
“艾斯……？”
“我……不会再犹豫了。”
艾斯这么说着，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我接受一切的可能——不管是施予我的援手，还是斩断我的屠刀——我都会接受了。”
有这样的一群人愿意为了他而付出生命，那么劝阻的话也就变成了侮辱。有这样的一群人愿意为了他而战斗，那么结果如何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可以活，那么我就活下去。
如果必须死，那么我也绝不后悔。
“你……”
卡普眼眶红了，想要说什么却哽咽着什么也说不出，而这时从远处又来了一列列浩浩荡荡的海贼船，他看着领头的那个人，突然睁大了眼睛站了起来！
“路飞……”
蒙奇·D·路飞，带着从推进城赶来的一群海贼，包括曾经的七武海克洛克达尔，屹立在船头。
路飞看起来还是那么自信和坚定，在遥远的海上对自己的哥哥张开双臂呼喊:
“我来救你了！！艾斯——！！”
他的声音是那么大那么响亮，越过无数的障碍和人群，通过电话虫传到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那个声音响亮到让艾斯抬起头来，却不知为何就那么落下了一滴泪水。
——喝了这碗酒，从此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
——别那么随便就认为别人死了啊！我是没那么容易死的！！
——我要在海上，获得最高的荣誉……这是我唯一活过的见证。
——下一次见面，就是海贼生涯的巅峰了。
“我——蒙奇·D·路飞，来救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1.感谢瑄姑娘的长评和地雷！！！么么哒！！！
2.四级考完作者已死……【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