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伺候孕妇的悲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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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锤了，怀孕了。
石晓娜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等检查结果一出来，一群小老头搁那乐的够呛。
就连何雨水都开始乐呵呵的小心翼翼的摸着石晓娜的肚子。
可石晓娜和何雨柱，都愣住了。
石晓娜那边，可能是因为本身就年龄小点，还可以算是个孩子，再加上第一次怀孕，有点手足无措的话。
那何雨柱这边，就是有点感觉不真实了。
两辈子了。
头一次结婚，头一次有孩子。
何雨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不真实感。
想笑吧，又害怕这一切都是泡影，只是他在做梦。
等闹铃响了，一切也就该结束了。
又该开着他那辆N手五菱在菜市场里来回的穿插，为了一天的生活而忙碌了。
可是不笑吧，又有点说不过去。
旁边一群无亲无故的小老头有的都能为了一个小生命的存在而喜极而泣。
那他这个当爹的，不表示一下，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这样一来，何雨柱脸上所呈现出来的表情，何雨柱自己都能感觉到难看。
好在，现在没人去关注何雨柱，注意力都在石晓娜身上呢。
就连石晓娜自己，过了初期的不适应，现在，都开始一脸母爱的护着肚子。
虽然，现在从体型上来看，根本没有显怀。
可这一点都不耽误石晓娜跟旁边的何雨水说着设想中，以后孩子出生了之后的事。
而旁边的小老头们听的却是津津有味的，而且还不断的说着他们的设想。
可是，他们太激动了，说话声在“你抢一句我说一句”的“追赶”中，越来越大。
终于，“你们能不能小点声？公共场所，有点素质行不？”
看不过那群小老头大声喧哗的小护士直接过来指着这群小老头开始指责了起来。
要说，这个小护士也是勇。
这里，可是军区医院，小护士也是穿军装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衔。
但是，现在，小护士竟然敢指着一群2毛3和2毛4在那训斥着。
而这群2毛3和2毛4还得唯唯诺诺的低头认着错。
这一幕，把何雨柱给逗笑了。
“行啦，护士都说话了，咱们也该回家了。”
有着何雨柱的解围，一群小老头忙不迭的答应着。
“对对对，小娜啊，咱们该回家了。”
“是是是，医院里人多，别在磕了碰了的，多不好啊。”
“嗨，老李，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别说话，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可说着说着，又下道了。
好在，一旁的小护士的技能在cd中，没有接着训斥，只是在一旁怒目的注视着。
就算这群小老头拥着石晓娜出了医院的门口，那个小护士还在那守着呢。
回到孙师傅家，这回，这群小老头算是放开了。
从孩子出生说到了孩子长大。
好悬就把还有8个多月才能出生的，甚至都没取名字的孩子的媳妇都给定好了。
何雨柱就纳闷了。
这还没出生呢，就开始研究以后了？
可是，不一会，这群小老头就开始研究起石晓娜怀孕期间所需要注意的事了。
一会，“柱子啊，不是我说你，这回，小娜怀孕了，你得勤快点你知道嘛？”
两会，“柱子啊，平常在单位懒散，我就不说啥了，这回，小娜怀孕了，你可不能懒散了知道嘛？”
这话，要是不知道内情的，都得以为何雨柱是个大爷，在单位啥活不干，回家就是一趟，全是石晓娜在干活呢。
可实际上呢？
这群小老头让何雨柱勤快点的意思，是让何雨柱中午多跑跑，给石晓娜送个中午饭，省着现在在不断减定量的时候，石晓娜那边在单位吃的不好，在饿着。
讲道理。
虽然，现在是三年的自然灾害的头一年，人们的定量在不断的缩减。
但是，不说别人啊，就说这个屋里现在坐的这些人。
最“废物”的，是何雨水，她只有学生定量。
接下来，倒数第二的，就是石晓娜。
可认真的想一下，石晓娜废物么？
就不说人家妈是铁道兵的工程师，现在出差了，每月的定量啥的都留给了石晓娜。
就说石晓娜本身呗，好歹也叫技术15级，2助的火车站货运调度。
况且，工作单位还是火车站，归铁路。
就算现在“铁老大”还没成型。
但是，人家火车站里有个隐形的福利啊。
那就是火车站里卖一些不要票的吃食。
就这一项，在这三年里。
不，得说是在这最近的10年里，都能秒杀一切的存在了。
只能说屋子里的其他人相对而言，有点强了。
也是。
现在屋子里，除了何雨水和石晓娜，剩下的，都是军需军官。
当然了，可能何雨柱废物点，才一毛多。
剩下的，哪个不是2毛，而且，还是那种老战友遍地，老上级一堆的所在？
都这种情况了，他们怎么好意思把“怕饿着”说出口的呢？
不过，吐槽归吐槽。
何雨柱答应的十分痛快。
毕竟，那是他媳妇，还有他孩子。
他都不想着点，还有谁能想着了。
就这样，何雨柱的“勤劳”生活开始了。
每天早上，何雨柱扒开眼睛，第一件事不是洗漱，而是去给石晓娜做早饭。
要不怎么说是军需大院呢。
现在，在别人有可能饭都要吃不饱的情况下。
那群小老头硬是能给石晓娜定出来每天一瓶牛奶。
一瓶牛奶，两个鸡蛋，这是石晓娜早饭里的必不可少的。
只有在孙师傅的监视下，石晓娜把这两样吃完了，才能吃其他的食物。
可真实的情况就是，石晓娜只有偶尔能喝上几口。
剩下的时间，大部分的牛奶，不是被何雨柱喝了，就是被何雨水喝了。
毕竟现在的牛奶，是真*牛奶，有一种腥味在的。
就算何雨柱在加热的时候，往里放糖，都压不住这种腥味。
让石晓娜这个本身就有孕吐的存在去喝，属实有点难为她了。
按石晓娜的话说，这玩意，没有麦乳精好喝。
对，现在就有麦乳精了。
说的再严谨点，1887年，海外就已经有麦乳精了，更是在1930年，沪上就开始自己生产了。
不过，现在石晓娜喝的，不是何雨柱记忆里，他在后世小时候的“沪上牌”。
而是津门那边厂子生产的。
可是，别管是哪产的吧。
干嚼一勺，都是那熟悉的糊一上牙堂子。
等吃完早饭，都收拾好了，何雨柱开车，带着孙师傅把石晓娜送到火车站去上班，然后才带着孙师傅去厂子。
到了厂子，何雨柱就可以思考中午吃什么了。
因为他们这个驻厂办公室，被轧钢厂那边特意的划出来了个小灶。
而现在，小灶被何雨柱接手了。
反正做一个人也是做，做六个人也是做。
那，何不做六个人，还省着被挑毛病了呢？
等饭菜做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何雨柱就会开车给现在已经搬地方一个来月，从前门火车站搬到现代的京城站的石晓娜给送过去。
因为一般情况下，都是何雨柱根据头天晚上石晓娜想吃的，在结合厂子给小灶配发的，所做出来的饭菜。
石晓娜还是能吃下去的。
等石晓娜吃完了，回去午休了，何雨柱这才开车回厂子。
然后，就开始想着晚上吃啥了。
等下午下班了，带着孙师傅开车接上石晓娜回到孙师傅那，何雨柱还得准备晚饭。
不定期的，还得带出来每天都能过来看望石晓娜的那些老头的饭菜。
吃完晚饭，还得陪着石晓娜出去遛弯。
周而复始。
何雨柱就感觉，这跟他印象中的5、60年代孕妇，有很大的区别。
就石晓娜现在这个待遇，都赶上后世的4个老人家的孕妇的待遇了。
可是，没办法。
医生说了，石晓娜太瘦了，1米72的个子，才110斤。
而且，还是头一胎。
前三个月，怎么注意都不为过。
况且。
不是何雨柱吹，4个老人的期盼算什么？
如果算上石晓娜她妈，他现在，身后有7个老人在盼着。
那可想而知了，石晓娜得有多受宠。
简直跟个熊猫似的。
可何雨柱憋屈啊。
不知道为什么，石晓娜现在的怀孕反应有点大。
有时候遇见点什么事，甚至，就是听个戏而已，都能给自己委屈到流眼泪。
而且，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这还好，说说笑笑搞搞怪，说不上哪句话就戳中石晓娜那敏感之后的笑点，就能让石晓娜破涕而笑了。
可石晓娜情绪失控时候，不光是会哭啊。
有时候也会暴躁啊。
尤其是单独面对何雨柱的时候，暴躁的更加夸张。
骂人，石晓娜不会。
但是，阴阳人，石晓娜掌握的是炉火纯青。
就这么说吧，就何雨柱这种经历过街道和社区工作，外加后世开小吃部磨砺出来的能忍则忍的好脾气，有时候都会被石晓娜给说破防了。
更别说，有时候石晓娜真是动手动脚啊。
毕竟是大院出身，而且还嫁了个会功夫的丈夫。
石晓娜的身手，不说多么多么好吧，但至少，在何雨柱没防备的情况下，或者说不敢防备的情况下，还是能让何雨柱破防的。
其实吧，这些，也都还好。
毕竟，孕妇嘛，还是自己的媳妇，还怀了自己的孩子，何雨柱还是能忍下去的。
可是，石晓娜自从怀孕了之后，口味也变了呀。
而且，还是变的越来越特殊化了。
甚至，再加上石晓娜的情绪不稳，演变出来的东西，就有点让何雨柱难以接受了。
就比如，有的时候，石晓娜明明能把野山楂当成饭后甜点，一口一个吃的贼香贼香的。
可能仅仅过了一晚上，当石晓娜再吃野山楂，就直接能酸的哭出来。
这还不算完。
回手，石晓娜就直接把野山楂推给了何雨柱，并且，让他别浪费，都吃完。
各位，山楂，还是野山楂，光看着别人吃就能酸的倒牙的那种。
现在，让何雨柱都吃完。
这。。。。。
唉~~~
何雨柱没办法，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在石晓娜转哭为笑的欢呼雀跃中，吃着山楂。
何雨柱心里苦，但是何雨柱不说。
眼瞅着10月下旬了，又到了该积酸菜的时候了。
石晓娜又想一出是一出了。
她想吃辣白菜、狗宝（桔梗）、萝卜了。
这给何雨柱听的，是一个来一个来的。
他，何雨柱，是个汉族人。
虽然，他骨子里是东北人。
而东北这边，鲜族人也挺多。
但是，何雨柱不会做鲜族小菜啊。
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就看见石晓娜那张小脸上已然是挂满了泪水。
“我姥是鲜族的，我想我姥了。”
得，这下好了，何雨柱就算不会做，也得做了。
别看后世的短视频都在调侃，那些棒子国的腌菜这不行那不行的。
可真当何雨柱照猫画虎去做了之后，才发现，其实这玩意，还是有技术壁垒的。
因为，要腌制这些东西的时候，里面会放点“秘料”。
就比如，辣椒粉的种类。
就比如，要放的酱。
好在，复兴路这边，别的可能不多。
但是，天南海北的，尤其是东北的，真不算少。
从里面找个会做鲜族小菜的，还是不难的。
可是，当何雨柱“千辛万苦”的跟人把“秘料”和“方法”都学了过来，做好了之后。
石晓娜吃了几口，又不想吃了。
这下，何雨柱彻底癫狂了。
可是，大老爷们的，总不能拿媳妇撒气吧。
何雨柱也就只能躲进房间的被窝里，气的嗷嗷直哭。
回手，石晓娜发现了何雨柱被气哭了，自己也开始哭上了。
一边哭还一边道歉。
这下就好玩了，两人一个被子蒙住脑袋，抱着枕头哭。
一个坐在床尾，断断续续的道着歉着哭。
孙师傅和何雨水两人站在门口对视着，一时间不知道该进去劝还是就此消失了。
好在，何雨柱的情绪还算稳定。
哭过了，也就完事了。
在给石晓娜哄好了之后，该干嘛还是干嘛。
日子，也就照常的过了。
直到，何雨柱有一天中午，在给石晓娜送完饭之后，发现了一个人贩子。
这下，何雨柱释放怨气的地方，找到了。
实锤了，怀孕了。
石晓娜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等检查结果一出来，一群小老头搁那乐的够呛。
就连何雨水都开始乐呵呵的小心翼翼的摸着石晓娜的肚子。
可石晓娜和何雨柱，都愣住了。
石晓娜那边，可能是因为本身就年龄小点，还可以算是个孩子，再加上第一次怀孕，有点手足无措的话。
那何雨柱这边，就是有点感觉不真实了。
两辈子了。
头一次结婚，头一次有孩子。
何雨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不真实感。
想笑吧，又害怕这一切都是泡影，只是他在做梦。
等闹铃响了，一切也就该结束了。
又该开着他那辆N手五菱在菜市场里来回的穿插，为了一天的生活而忙碌了。
可是不笑吧，又有点说不过去。
旁边一群无亲无故的小老头有的都能为了一个小生命的存在而喜极而泣。
那他这个当爹的，不表示一下，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这样一来，何雨柱脸上所呈现出来的表情，何雨柱自己都能感觉到难看。
好在，现在没人去关注何雨柱，注意力都在石晓娜身上呢。
就连石晓娜自己，过了初期的不适应，现在，都开始一脸母爱的护着肚子。
虽然，现在从体型上来看，根本没有显怀。
可这一点都不耽误石晓娜跟旁边的何雨水说着设想中，以后孩子出生了之后的事。
而旁边的小老头们听的却是津津有味的，而且还不断的说着他们的设想。
可是，他们太激动了，说话声在“你抢一句我说一句”的“追赶”中，越来越大。
终于，“你们能不能小点声？公共场所，有点素质行不？”
看不过那群小老头大声喧哗的小护士直接过来指着这群小老头开始指责了起来。
要说，这个小护士也是勇。
这里，可是军区医院，小护士也是穿军装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衔。
但是，现在，小护士竟然敢指着一群2毛3和2毛4在那训斥着。
而这群2毛3和2毛4还得唯唯诺诺的低头认着错。
这一幕，把何雨柱给逗笑了。
“行啦，护士都说话了，咱们也该回家了。”
有着何雨柱的解围，一群小老头忙不迭的答应着。
“对对对，小娜啊，咱们该回家了。”
“是是是，医院里人多，别在磕了碰了的，多不好啊。”
“嗨，老李，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别说话，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可说着说着，又下道了。
好在，一旁的小护士的技能在cd中，没有接着训斥，只是在一旁怒目的注视着。
就算这群小老头拥着石晓娜出了医院的门口，那个小护士还在那守着呢。
回到孙师傅家，这回，这群小老头算是放开了。
从孩子出生说到了孩子长大。
好悬就把还有8个多月才能出生的，甚至都没取名字的孩子的媳妇都给定好了。
何雨柱就纳闷了。
这还没出生呢，就开始研究以后了？
可是，不一会，这群小老头就开始研究起石晓娜怀孕期间所需要注意的事了。
一会，“柱子啊，不是我说你，这回，小娜怀孕了，你得勤快点你知道嘛？”
两会，“柱子啊，平常在单位懒散，我就不说啥了，这回，小娜怀孕了，你可不能懒散了知道嘛？”
这话，要是不知道内情的，都得以为何雨柱是个大爷，在单位啥活不干，回家就是一趟，全是石晓娜在干活呢。
可实际上呢？
这群小老头让何雨柱勤快点的意思，是让何雨柱中午多跑跑，给石晓娜送个中午饭，省着现在在不断减定量的时候，石晓娜那边在单位吃的不好，在饿着。
讲道理。
虽然，现在是三年的自然灾害的头一年，人们的定量在不断的缩减。
但是，不说别人啊，就说这个屋里现在坐的这些人。
最“废物”的，是何雨水，她只有学生定量。
接下来，倒数第二的，就是石晓娜。
可认真的想一下，石晓娜废物么？
就不说人家妈是铁道兵的工程师，现在出差了，每月的定量啥的都留给了石晓娜。
就说石晓娜本身呗，好歹也叫技术15级，2助的火车站货运调度。
况且，工作单位还是火车站，归铁路。
就算现在“铁老大”还没成型。
但是，人家火车站里有个隐形的福利啊。
那就是火车站里卖一些不要票的吃食。
就这一项，在这三年里。
不，得说是在这最近的10年里，都能秒杀一切的存在了。
只能说屋子里的其他人相对而言，有点强了。
也是。
现在屋子里，除了何雨水和石晓娜，剩下的，都是军需军官。
当然了，可能何雨柱废物点，才一毛多。
剩下的，哪个不是2毛，而且，还是那种老战友遍地，老上级一堆的所在？
都这种情况了，他们怎么好意思把“怕饿着”说出口的呢？
不过，吐槽归吐槽。
何雨柱答应的十分痛快。
毕竟，那是他媳妇，还有他孩子。
他都不想着点，还有谁能想着了。
就这样，何雨柱的“勤劳”生活开始了。
每天早上，何雨柱扒开眼睛，第一件事不是洗漱，而是去给石晓娜做早饭。
要不怎么说是军需大院呢。
现在，在别人有可能饭都要吃不饱的情况下。
那群小老头硬是能给石晓娜定出来每天一瓶牛奶。
一瓶牛奶，两个鸡蛋，这是石晓娜早饭里的必不可少的。
只有在孙师傅的监视下，石晓娜把这两样吃完了，才能吃其他的食物。
可真实的情况就是，石晓娜只有偶尔能喝上几口。
剩下的时间，大部分的牛奶，不是被何雨柱喝了，就是被何雨水喝了。
毕竟现在的牛奶，是真*牛奶，有一种腥味在的。
就算何雨柱在加热的时候，往里放糖，都压不住这种腥味。
让石晓娜这个本身就有孕吐的存在去喝，属实有点难为她了。
按石晓娜的话说，这玩意，没有麦乳精好喝。
对，现在就有麦乳精了。
说的再严谨点，1887年，海外就已经有麦乳精了，更是在1930年，沪上就开始自己生产了。
不过，现在石晓娜喝的，不是何雨柱记忆里，他在后世小时候的“沪上牌”。
而是津门那边厂子生产的。
可是，别管是哪产的吧。
干嚼一勺，都是那熟悉的糊一上牙堂子。
等吃完早饭，都收拾好了，何雨柱开车，带着孙师傅把石晓娜送到火车站去上班，然后才带着孙师傅去厂子。
到了厂子，何雨柱就可以思考中午吃什么了。
因为他们这个驻厂办公室，被轧钢厂那边特意的划出来了个小灶。
而现在，小灶被何雨柱接手了。
反正做一个人也是做，做六个人也是做。
那，何不做六个人，还省着被挑毛病了呢？
等饭菜做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何雨柱就会开车给现在已经搬地方一个来月，从前门火车站搬到现代的京城站的石晓娜给送过去。
因为一般情况下，都是何雨柱根据头天晚上石晓娜想吃的，在结合厂子给小灶配发的，所做出来的饭菜。
石晓娜还是能吃下去的。
等石晓娜吃完了，回去午休了，何雨柱这才开车回厂子。
然后，就开始想着晚上吃啥了。
等下午下班了，带着孙师傅开车接上石晓娜回到孙师傅那，何雨柱还得准备晚饭。
不定期的，还得带出来每天都能过来看望石晓娜的那些老头的饭菜。
吃完晚饭，还得陪着石晓娜出去遛弯。
周而复始。
何雨柱就感觉，这跟他印象中的5、60年代孕妇，有很大的区别。
就石晓娜现在这个待遇，都赶上后世的4个老人家的孕妇的待遇了。
可是，没办法。
医生说了，石晓娜太瘦了，1米72的个子，才110斤。
而且，还是头一胎。
前三个月，怎么注意都不为过。
况且。
不是何雨柱吹，4个老人的期盼算什么？
如果算上石晓娜她妈，他现在，身后有7个老人在盼着。
那可想而知了，石晓娜得有多受宠。
简直跟个熊猫似的。
可何雨柱憋屈啊。
不知道为什么，石晓娜现在的怀孕反应有点大。
有时候遇见点什么事，甚至，就是听个戏而已，都能给自己委屈到流眼泪。
而且，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这还好，说说笑笑搞搞怪，说不上哪句话就戳中石晓娜那敏感之后的笑点，就能让石晓娜破涕而笑了。
可石晓娜情绪失控时候，不光是会哭啊。
有时候也会暴躁啊。
尤其是单独面对何雨柱的时候，暴躁的更加夸张。
骂人，石晓娜不会。
但是，阴阳人，石晓娜掌握的是炉火纯青。
就这么说吧，就何雨柱这种经历过街道和社区工作，外加后世开小吃部磨砺出来的能忍则忍的好脾气，有时候都会被石晓娜给说破防了。
更别说，有时候石晓娜真是动手动脚啊。
毕竟是大院出身，而且还嫁了个会功夫的丈夫。
石晓娜的身手，不说多么多么好吧，但至少，在何雨柱没防备的情况下，或者说不敢防备的情况下，还是能让何雨柱破防的。
其实吧，这些，也都还好。
毕竟，孕妇嘛，还是自己的媳妇，还怀了自己的孩子，何雨柱还是能忍下去的。
可是，石晓娜自从怀孕了之后，口味也变了呀。
而且，还是变的越来越特殊化了。
甚至，再加上石晓娜的情绪不稳，演变出来的东西，就有点让何雨柱难以接受了。
就比如，有的时候，石晓娜明明能把野山楂当成饭后甜点，一口一个吃的贼香贼香的。
可能仅仅过了一晚上，当石晓娜再吃野山楂，就直接能酸的哭出来。
这还不算完。
回手，石晓娜就直接把野山楂推给了何雨柱，并且，让他别浪费，都吃完。
各位，山楂，还是野山楂，光看着别人吃就能酸的倒牙的那种。
现在，让何雨柱都吃完。
这。。。。。
唉~~~
何雨柱没办法，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在石晓娜转哭为笑的欢呼雀跃中，吃着山楂。
何雨柱心里苦，但是何雨柱不说。
眼瞅着10月下旬了，又到了该积酸菜的时候了。
石晓娜又想一出是一出了。
她想吃辣白菜、狗宝（桔梗）、萝卜了。
这给何雨柱听的，是一个来一个来的。
他，何雨柱，是个汉族人。
虽然，他骨子里是东北人。
而东北这边，鲜族人也挺多。
但是，何雨柱不会做鲜族小菜啊。
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就看见石晓娜那张小脸上已然是挂满了泪水。
“我姥是鲜族的，我想我姥了。”
得，这下好了，何雨柱就算不会做，也得做了。
别看后世的短视频都在调侃，那些棒子国的腌菜这不行那不行的。
可真当何雨柱照猫画虎去做了之后，才发现，其实这玩意，还是有技术壁垒的。
因为，要腌制这些东西的时候，里面会放点“秘料”。
就比如，辣椒粉的种类。
就比如，要放的酱。
好在，复兴路这边，别的可能不多。
但是，天南海北的，尤其是东北的，真不算少。
从里面找个会做鲜族小菜的，还是不难的。
可是，当何雨柱“千辛万苦”的跟人把“秘料”和“方法”都学了过来，做好了之后。
石晓娜吃了几口，又不想吃了。
这下，何雨柱彻底癫狂了。
可是，大老爷们的，总不能拿媳妇撒气吧。
何雨柱也就只能躲进房间的被窝里，气的嗷嗷直哭。
回手，石晓娜发现了何雨柱被气哭了，自己也开始哭上了。
一边哭还一边道歉。
这下就好玩了，两人一个被子蒙住脑袋，抱着枕头哭。
一个坐在床尾，断断续续的道着歉着哭。
孙师傅和何雨水两人站在门口对视着，一时间不知道该进去劝还是就此消失了。
好在，何雨柱的情绪还算稳定。
哭过了，也就完事了。
在给石晓娜哄好了之后，该干嘛还是干嘛。
日子，也就照常的过了。
直到，何雨柱有一天中午，在给石晓娜送完饭之后，发现了一个人贩子。
这下，何雨柱释放怨气的地方，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