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的四九（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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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像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进了孙师傅的办公室。
“师傅，你找我啊。”
可能一时间何雨柱还没回过神呢，就连说话都是很小声，生怕让外面的人听到。
“你看你像个什么样子？就不能大大方方的么？一点都不闯荡，完蛋。”
看着何雨柱的这个样子，孙师傅不乐意了。
“呃。。。好吧。”
被孙师傅这么一说，何雨柱也放松了。
反正又不是什么关上门拉关系，有什么好紧张的呢。
清了清嗓子，何雨柱又问了一遍。
“咋了，师傅，找我啥事啊？”
看着这回根本不把自己当外人，都开始自己倒水喝的何雨柱，孙师傅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柱子，我要没记错的话，你是三月初十的生日吧？”
正坐下准备喝水的何雨柱一愣，他也没想到孙师傅还记得他的生日。
点了点头。
“嗯，对，三月初十。”
孙师傅翻了一眼洋历本，看着还有9天就是三月初十了。
也不禁感慨了一句。
“十五，大小伙子了。也行，上班了也好。想当年，老子十五的时候，也已经上班了。一晃，真快啊，三十多年了。”
说着，孙师傅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来了两张票，放在了何雨柱的前面。
“这两张内部票你拿着吧，回去之后你和你爹带着小雨水去看吧，就当过几天你生日礼物了。”
“嗯？”
何雨柱看着桌子上的两张票，有点愣神了。
孙师傅看出来了何雨柱的不解，也就找补了一句。
“没别的意思，这不是前一阵小雨水过生日了嘛，你也就是跟她沾光了。其实这是给小雨水的生日礼物。”
“师傅，你确定？”
看着孙师傅那急着忙慌解释的样子，何雨柱忍不住笑了。
这下，孙师傅再也绷不住了。
顶着一张通红的老脸，恼羞成怒了。
“爱要不要。”
说着，就要把门票收回去。
可何雨柱一把就先抢过去了。
“别啊，师傅，怎么说也是长者赐不敢辞啊。”
“滚滚滚滚，赶紧滚，看见你小子就不烦别人。”
还在恼羞成怒的孙师傅挥着手赶着何雨柱。
“谢谢师傅哟。”
何雨柱笑呵呵的拍了拍挎包，很有挑逗的意味在里面。
“滚！！！”
现在的孙师傅，已经手指着办公室的门了。
下一步，就该起身踹何雨柱了。
那何雨柱能干？
“得嘞，那我可就走了啊，师傅。”
说着，何雨柱也就顺势往门口走了过去。
不过，心里却在默数着。
可等何雨柱都到门口了，甚至手都搭在门把手上了，孙师傅还是没叫住他。
这下，何雨柱纳闷了。
难道孙师傅真的是看在何雨水的面子上，才给的门票？
就当何雨柱还在犹豫是回头呢，还是继续开门走人的时候。
“咳咳。”
孙师傅清了清嗓子。
“那个啥，柱子，等我晚上下班你过来找我，跟我回家，帮我做顿饭。”
舒坦了。
按照剧本，就应该这么发展嘛。
这下何雨柱舒坦了。
“做顿饭而已，至于这样嘛。”
何雨柱笑呵呵的回过身，准备从挎包里把刚才装进去的两张票拿出来。
可是被孙师傅制止了。
“一码归一码，给你票是让你回去跟你爹带着小雨水出去热闹热闹的，让你帮干活是帮干活的，而且，你晚上还得把调料什么的都带上，这是两码事。”
说着说着，孙师傅都能感觉他自己的脸都快能烧开水了。
“好勒，师傅，那我晚上等你下班的时候，肯定会在门口候着的。”
得，孙师傅都这样了，何雨柱也就收了。
有时候，人情往来，不光是“有借有还”，还可能是从“一把一立正”开始的。
从孙师傅这边出来，何雨柱也不怕惹人眼，也就在单位食堂混了顿午饭之后，才回家。
“爹，明天和后天，我休息了，刚才师傅给了两张票，咱们一家子明天一起去看呗。”
回到家的何雨柱，直接找到了何大清。
既然孙师傅都说票是何雨水的了，那想带何雨水出门，肯定得通过何大清。
只不过，说完话，何雨柱看着刚从挎包里掏出来的两张票，有点发愣了。
《白毛女》。
多么熟悉的一个词，或者说是多么熟悉的一个名字啊。
在后世，何雨柱就看过好几版的《白毛女》。
甚至，何雨柱都有看过50年东北电影厂出品的陈强老先生和田华老师主演的第一版电影版的《白毛女》。
现在，冷不丁的看见话剧，或者准确点说叫新歌剧的《白毛女》的门票，何雨柱还有那么点的说不上来的怀念。
“也行，正好快四个月没怎么出门了，正好带雨水出去逛逛。”
何大清可不管何雨柱愣没愣，直接同意了。
甚至，又逗弄起了何雨水。
“小雨水，明天去看戏了，高不高兴呀。”
“看戏去喽，看戏去喽。”
其实，毛岁才五岁的何雨水哪懂那些啊。
只知道能出去玩了，也就在床上手舞足蹈的了。
孩子嘛，总是会向往外边的世界，正常。
下午，估摸着孙师傅那边要下班了，何雨柱跟何大清说了一声，带上常用的那些调料啥的就跑到了单位门口，也不进去，就在马路对面静静的等着。
过了一会，孙师傅推着车子出来了。
“柱子，过来，上车。”
孙师傅招了招手。
“师傅。”
何雨柱也没客气，直接一翩腿，坐在了自行车的后货架上了。
没办法，现在的何雨柱的自行车技能还没过过明路，想骑也没办法骑。
也不远，十多分钟都不到，就直接到了孙师傅现在住的地方。
“柱子，平常我也不开火，你看着弄吧，掂对四个菜就行。”
一进屋，孙师傅也不客气。
直接指了指屋外面一个临时搭建出来的小厨房。
“得嘞。”
何雨柱答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厨房。
别管是后世的何雨柱，还是剧情里的何雨柱，就这点好。
该做菜就做菜，从来不说那些有的没的。
按剧情里的话说，这叫“只管做菜，不问来客”。
这句话，其实还是何雨柱去天津的鸿宾楼“进修”的时候，后厨的大师傅嘱咐他说的呢。
要是按现在的何雨柱来看。
虽然这句话的时候，当时的大师傅说的没错，厨子只管做好菜就行了。
可是，更多的，是大师傅怕何雨柱出去瞎咧咧。
毕竟一个汉人去了清真菜馆后厨学厨，这说去，怎么滴都不好听啊。
何雨柱来到后厨，翻了一下，就撇了撇嘴。
幸好，他有预见性的带全了常用的调料。
要不，搞不好这顿就得翻车了。
“对了，柱子，羊肉你切一半下来做菜就行。”
倚着门框看着何雨柱备菜的孙师傅，提了一句。
“这。。。。”
何雨柱没多说什么，只是用手按了按已经有点化冻的2斤左右的羊肉。
“我知道，你听我的，做一半就行。”
“好。”
既然东家都这么说了，那何雨柱也就这么做呗。
四个菜，酸辣土豆丝、开阳白菜、孜然羊肉、醋溜木须很快就做好了。
捎带手的，何雨柱还弄了个汤，萝卜汆丸子。
“行啊，果然是成手的小厨子，够麻溜的了。”
看着桌子上的四菜一汤，再闻了闻味道。
孙师傅不得不给何雨柱点赞了。
“行了，柱子，一会我老战友过来喝酒，就不留你了。厨房那剩的羊肉你就带回去吧。”
不过，看着桌子上的用二大碗装的四道菜和一道汤。
孙师傅又添了一句。
“还有，我外屋有个饭盒，你拿过来，一样装点回去。我和我战友俩人也吃不了这些。”
没办法。
何雨柱骨子里可是东北人。
而且还是开小吃部的东北人。
不怕别人说他做菜不好吃，就怕别人说他做菜量小不够吃。
“菜我就不装了，省着你和你战友喝兴起了菜不够吃。”
孙师傅合计了一下，也点头了。
“那也行，不过羊肉你带走。”
“嗯，好，谢谢师傅哟。”
何雨柱这回没推辞。
反正他不带走，就孙师傅这不开火的样子，过几天羊肉也浪费了。
把羊肉用油纸包上塞进挎包，何雨柱也就告辞回家了。
第二天，何雨柱罕见的没有早上起来练武。
虽然在早上4点多的时候，生物钟已经给何雨柱大脑强制开机了。
可是，这一多个月的身心俱疲，又让大脑强制关机了。
而且，罕见的何大清也没有早上喊他吃饭。
致使何雨柱因为被饿醒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哟，大少爷起来了啊，那用不用老奴去给你做饭去？”
一出屋子，正抱着何雨水晒太阳的何大清的冷嘲热讽就过来了。
“嘿嘿，爹，不用，我不饿，我不饿。”
何雨柱还是装憨来应对。
而且，还顺手转移了话题。
“对了，爹，中午吃什么，一会我去做。等吃完饭，咱们好一起去看戏去。”
“把你昨天带回来的羊肉做了，要搁不住了。”
何大清瞟了一眼何雨柱，继续逗弄着何雨水。
“好，我这就去。”
还不等说完呢，何雨柱就撩没影了。
能跑还不跑，还等着被骂，那何雨柱还真得叫傻柱了。
何雨柱像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进了孙师傅的办公室。
“师傅，你找我啊。”
可能一时间何雨柱还没回过神呢，就连说话都是很小声，生怕让外面的人听到。
“你看你像个什么样子？就不能大大方方的么？一点都不闯荡，完蛋。”
看着何雨柱的这个样子，孙师傅不乐意了。
“呃。。。好吧。”
被孙师傅这么一说，何雨柱也放松了。
反正又不是什么关上门拉关系，有什么好紧张的呢。
清了清嗓子，何雨柱又问了一遍。
“咋了，师傅，找我啥事啊？”
看着这回根本不把自己当外人，都开始自己倒水喝的何雨柱，孙师傅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柱子，我要没记错的话，你是三月初十的生日吧？”
正坐下准备喝水的何雨柱一愣，他也没想到孙师傅还记得他的生日。
点了点头。
“嗯，对，三月初十。”
孙师傅翻了一眼洋历本，看着还有9天就是三月初十了。
也不禁感慨了一句。
“十五，大小伙子了。也行，上班了也好。想当年，老子十五的时候，也已经上班了。一晃，真快啊，三十多年了。”
说着，孙师傅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来了两张票，放在了何雨柱的前面。
“这两张内部票你拿着吧，回去之后你和你爹带着小雨水去看吧，就当过几天你生日礼物了。”
“嗯？”
何雨柱看着桌子上的两张票，有点愣神了。
孙师傅看出来了何雨柱的不解，也就找补了一句。
“没别的意思，这不是前一阵小雨水过生日了嘛，你也就是跟她沾光了。其实这是给小雨水的生日礼物。”
“师傅，你确定？”
看着孙师傅那急着忙慌解释的样子，何雨柱忍不住笑了。
这下，孙师傅再也绷不住了。
顶着一张通红的老脸，恼羞成怒了。
“爱要不要。”
说着，就要把门票收回去。
可何雨柱一把就先抢过去了。
“别啊，师傅，怎么说也是长者赐不敢辞啊。”
“滚滚滚滚，赶紧滚，看见你小子就不烦别人。”
还在恼羞成怒的孙师傅挥着手赶着何雨柱。
“谢谢师傅哟。”
何雨柱笑呵呵的拍了拍挎包，很有挑逗的意味在里面。
“滚！！！”
现在的孙师傅，已经手指着办公室的门了。
下一步，就该起身踹何雨柱了。
那何雨柱能干？
“得嘞，那我可就走了啊，师傅。”
说着，何雨柱也就顺势往门口走了过去。
不过，心里却在默数着。
可等何雨柱都到门口了，甚至手都搭在门把手上了，孙师傅还是没叫住他。
这下，何雨柱纳闷了。
难道孙师傅真的是看在何雨水的面子上，才给的门票？
就当何雨柱还在犹豫是回头呢，还是继续开门走人的时候。
“咳咳。”
孙师傅清了清嗓子。
“那个啥，柱子，等我晚上下班你过来找我，跟我回家，帮我做顿饭。”
舒坦了。
按照剧本，就应该这么发展嘛。
这下何雨柱舒坦了。
“做顿饭而已，至于这样嘛。”
何雨柱笑呵呵的回过身，准备从挎包里把刚才装进去的两张票拿出来。
可是被孙师傅制止了。
“一码归一码，给你票是让你回去跟你爹带着小雨水出去热闹热闹的，让你帮干活是帮干活的，而且，你晚上还得把调料什么的都带上，这是两码事。”
说着说着，孙师傅都能感觉他自己的脸都快能烧开水了。
“好勒，师傅，那我晚上等你下班的时候，肯定会在门口候着的。”
得，孙师傅都这样了，何雨柱也就收了。
有时候，人情往来，不光是“有借有还”，还可能是从“一把一立正”开始的。
从孙师傅这边出来，何雨柱也不怕惹人眼，也就在单位食堂混了顿午饭之后，才回家。
“爹，明天和后天，我休息了，刚才师傅给了两张票，咱们一家子明天一起去看呗。”
回到家的何雨柱，直接找到了何大清。
既然孙师傅都说票是何雨水的了，那想带何雨水出门，肯定得通过何大清。
只不过，说完话，何雨柱看着刚从挎包里掏出来的两张票，有点发愣了。
《白毛女》。
多么熟悉的一个词，或者说是多么熟悉的一个名字啊。
在后世，何雨柱就看过好几版的《白毛女》。
甚至，何雨柱都有看过50年东北电影厂出品的陈强老先生和田华老师主演的第一版电影版的《白毛女》。
现在，冷不丁的看见话剧，或者准确点说叫新歌剧的《白毛女》的门票，何雨柱还有那么点的说不上来的怀念。
“也行，正好快四个月没怎么出门了，正好带雨水出去逛逛。”
何大清可不管何雨柱愣没愣，直接同意了。
甚至，又逗弄起了何雨水。
“小雨水，明天去看戏了，高不高兴呀。”
“看戏去喽，看戏去喽。”
其实，毛岁才五岁的何雨水哪懂那些啊。
只知道能出去玩了，也就在床上手舞足蹈的了。
孩子嘛，总是会向往外边的世界，正常。
下午，估摸着孙师傅那边要下班了，何雨柱跟何大清说了一声，带上常用的那些调料啥的就跑到了单位门口，也不进去，就在马路对面静静的等着。
过了一会，孙师傅推着车子出来了。
“柱子，过来，上车。”
孙师傅招了招手。
“师傅。”
何雨柱也没客气，直接一翩腿，坐在了自行车的后货架上了。
没办法，现在的何雨柱的自行车技能还没过过明路，想骑也没办法骑。
也不远，十多分钟都不到，就直接到了孙师傅现在住的地方。
“柱子，平常我也不开火，你看着弄吧，掂对四个菜就行。”
一进屋，孙师傅也不客气。
直接指了指屋外面一个临时搭建出来的小厨房。
“得嘞。”
何雨柱答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厨房。
别管是后世的何雨柱，还是剧情里的何雨柱，就这点好。
该做菜就做菜，从来不说那些有的没的。
按剧情里的话说，这叫“只管做菜，不问来客”。
这句话，其实还是何雨柱去天津的鸿宾楼“进修”的时候，后厨的大师傅嘱咐他说的呢。
要是按现在的何雨柱来看。
虽然这句话的时候，当时的大师傅说的没错，厨子只管做好菜就行了。
可是，更多的，是大师傅怕何雨柱出去瞎咧咧。
毕竟一个汉人去了清真菜馆后厨学厨，这说去，怎么滴都不好听啊。
何雨柱来到后厨，翻了一下，就撇了撇嘴。
幸好，他有预见性的带全了常用的调料。
要不，搞不好这顿就得翻车了。
“对了，柱子，羊肉你切一半下来做菜就行。”
倚着门框看着何雨柱备菜的孙师傅，提了一句。
“这。。。。”
何雨柱没多说什么，只是用手按了按已经有点化冻的2斤左右的羊肉。
“我知道，你听我的，做一半就行。”
“好。”
既然东家都这么说了，那何雨柱也就这么做呗。
四个菜，酸辣土豆丝、开阳白菜、孜然羊肉、醋溜木须很快就做好了。
捎带手的，何雨柱还弄了个汤，萝卜汆丸子。
“行啊，果然是成手的小厨子，够麻溜的了。”
看着桌子上的四菜一汤，再闻了闻味道。
孙师傅不得不给何雨柱点赞了。
“行了，柱子，一会我老战友过来喝酒，就不留你了。厨房那剩的羊肉你就带回去吧。”
不过，看着桌子上的用二大碗装的四道菜和一道汤。
孙师傅又添了一句。
“还有，我外屋有个饭盒，你拿过来，一样装点回去。我和我战友俩人也吃不了这些。”
没办法。
何雨柱骨子里可是东北人。
而且还是开小吃部的东北人。
不怕别人说他做菜不好吃，就怕别人说他做菜量小不够吃。
“菜我就不装了，省着你和你战友喝兴起了菜不够吃。”
孙师傅合计了一下，也点头了。
“那也行，不过羊肉你带走。”
“嗯，好，谢谢师傅哟。”
何雨柱这回没推辞。
反正他不带走，就孙师傅这不开火的样子，过几天羊肉也浪费了。
把羊肉用油纸包上塞进挎包，何雨柱也就告辞回家了。
第二天，何雨柱罕见的没有早上起来练武。
虽然在早上4点多的时候，生物钟已经给何雨柱大脑强制开机了。
可是，这一多个月的身心俱疲，又让大脑强制关机了。
而且，罕见的何大清也没有早上喊他吃饭。
致使何雨柱因为被饿醒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哟，大少爷起来了啊，那用不用老奴去给你做饭去？”
一出屋子，正抱着何雨水晒太阳的何大清的冷嘲热讽就过来了。
“嘿嘿，爹，不用，我不饿，我不饿。”
何雨柱还是装憨来应对。
而且，还顺手转移了话题。
“对了，爹，中午吃什么，一会我去做。等吃完饭，咱们好一起去看戏去。”
“把你昨天带回来的羊肉做了，要搁不住了。”
何大清瞟了一眼何雨柱，继续逗弄着何雨水。
“好，我这就去。”
还不等说完呢，何雨柱就撩没影了。
能跑还不跑，还等着被骂，那何雨柱还真得叫傻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