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的四九（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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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根本想不到。
当孙师傅跟着何雨柱回到家之后，只是跟何大清简短的介绍几句工作和工作性质之后，何大清犹豫都没犹豫，直接同意了。
然后老哥俩就越说越下道，把话题就聊到了何雨水的身上。
甚至，老哥俩还开始逗弄起刚睡醒的何雨水来。
你说这玩意，让何雨柱往哪想去？
这一刻，何雨柱都感觉自己站旁边都是多余的。
不，也不能说是多余的。
因为他现在还得干端茶倒水的活，顺手还得给何雨水洗漱。
更主要的他还是孙师傅来家里逗弄何雨水的引子。
要是这么说的话，何雨柱都开始怀疑孙师傅刚才在办公室说的那些话，是不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能过来看何雨水的了。
也就是孙师傅还记得天亮之后他还有工作，跟何大清唠了好半天之后，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也就起身告辞了。
要不，何雨柱估计这老哥俩都得摆桌上炕、促膝长谈。
跟着孙师傅回了军管会，经历了简单的填报信息之后。
何雨柱跟他这批十几号帮工一样，正式的成为了军管会的。。。。
下属的治保委员会的。。。。。
下属的后勤科的。。。。
下属的后备大队的。。。。
孙师傅这支支队的。。。。
临时工！！！
是的，折腾了一溜十三张，何雨柱终于成为了一个临时工。
但是，这个临时工可跟后世的那种用来背锅或者三和大神的日结是完全的两个概念的。
这就得从军管会说起了。
军管会，其实是个统称，或者说是统管组织。
某些时候，它跟后世的那个什么是一样的。
然后呢，它的下面，还有一堆委在管着各方各面。
像治保委，像文化委，还有建设、经济、运输等等等等。
而什么叫后备大队呢？
简单说，后备大队就是哪地方人手不够了，临时把这支队伍派过去支援去。
至于孙师傅这支支队，就好理解了。
因为这支支队，是专属从新街口南大街到北新桥，东至鼓楼大街，西至地安门大街这个范围内后备力量。
也就是说，现在的何雨柱和其他的一些临时工，工作的范围，也就是在这个片区内。
在何雨柱看来，这就相当于后世的街道或者社区里的没有编的干事一样。
不过，何雨柱也算满足了。
慢慢来呗。
要知道，别看社区或者街道的那些干事名头不怎么响亮。
但是，对于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的老百姓来说，那也是能不惹就不惹的存在。
更何况，现在何雨柱每个月还有180斤小米的工资呢。
还要啥自行车啊。
再接过配发的一个小本本和一支铅笔，外加一个红袖标之后，何雨柱跟其他已经办好“入职”的临时工们，就被“明天早上八点在这集合”给打发了。
也不能说那个办事人员雷厉风行。
只能说他们今天因为有着入城仪式而忙到起飞了。
跟孙师傅说了，也在孙师傅没空搭理他的情况下，何雨柱回家了。
“柱子，你真去了？”
看着何雨柱手里的红袖标，何大清一阵的发愣。
别说何大清了，现在被问的何雨柱也愣了。
怎么事？
刚才孙师傅来的时候，不说的好好的么？
怎么一转眼就像要变卦了似的呢？
“爹。。。。”
何雨柱想跟何大清说点什么。
不过，何大清挥挥手，给制止了。
从兜里拿出烟，点上抽了一口，才叹了一声气。
“柱子，你也大了，我也管不了了，既然你要跟你师父干，那就好好干下去了。然后，注意安全。爹。。。。你妹妹还等你回来呢。”
这都哪跟哪啊。
又不是出去打仗，至于这么严肃么？
难道何大清误会了？
“爹，我不是。。。。”
还没等何雨柱解释什么呢，何大清直接转换了语气，变的严厉了起来。
“柱子，你记住，就算外边条件再艰苦，你的手艺也不能扔，那可是你以后吃饭的根本。”
“嗯，好，爹。。。。。”
何雨柱下意识的就跟着板着一张脸的何大清的话茬走了。
突然反应过来了。
一脸哭笑不得的给何大清展示着袖标上的字。
“爹，我现在相当于片区的办事员，不是要走，就是上个班而已，没那么多事。”
等何大清看清了袖标上的字，也是一阵的恍惚。
他隐约记得早上孙师傅来的时候，大概、可能、也许说过自己儿子的工作性质。
也不知道怎么滴，这一会工夫，就跑偏了。
得，全是院子里的那群老娘们七嘴八舌的说自己儿子“其实是被当兵的给拐带走了”给给误导的。
嗯，对，全赖她们。
一时间找到理由的何大清来了精神。
“你个傻柱子，让你注意安全就是非得去当兵啊？难道就不能是巷子里有隐藏的危险啊。”
说完，也感觉自己的理由有点站不住脚，何大清也就恼羞成怒的踹了何雨柱一脚。
“去，赶紧准备饭去，一会你妹妹饿了看我不收拾你。”
得。
何雨柱认命的耸了耸肩，拍了拍裤子上的脚印子，也不跟何大清争辩，转身出去了。
“对了，柱子。”
就当何雨柱都走到门口快到厨房那边了，何大清的声音传了过来。
“嗯，爹，你说。”
何雨柱转过身，准备听何大清吩咐中午要准备的吃食。
可没想到，何大清说的根本不是这个事。
“柱子，你记住，什么时候你的手艺都别扔，就算以后你干上去了，也别扔。荒年饿不死厨子，手艺这东西，是留着给你保底的。”
“嗯！”
何雨柱没说什么，只不过把这事牢牢的记在心里了。
因为他知道，有些东西，不是他这个后世现代人能掌握的。
就比保命和生存。
可能，何大清那代人说不出什么大道理。
可是，能经历两个时代，甚至三个时代的，谁还没点“真本事”啊。
好好听好好学，也就完事了。
三天，接下来的整整三天的时间。
何雨柱他们这群临时工，集合之后却一点工作都没有。
只不过这三天，每天都会有讲员过来给他们这些人上课。
当然了，可以把这三天看成是“岗前培训”。
不过，就是培训的内容有点不一样而已。
从最开始的“三项纪律八大事项”，一直到才确定下来十多天的《接管人员工作条例及接管纪律》。
这些东西都讲个一遍之后，就是每天下午的考试了。
三天讲三遍，考三遍。
如果三天之后还是不及格的话，抱歉，给你结清工资，然后会客气的说一句“感谢这么多天的帮助和支持，有机会我们在合作”这样的客套话，把人送走。
当然了，他们这支十几人的临时工队伍，好歹也是孙师傅挑了又挑才筛选出来的。
或多或少的，也是识字的。
被淘汰的，还真没见着。
三天的考核一过。
何雨柱这批人就被紧急的派上岗了。
有的，是去卖煤了。
别笑，还真就是去卖煤去了。
因为前一阵草头子他们弄的超发，还有北平城门关闭导致城里的物资不足，致使物价飞涨。
那军管处肯定得平稳物价啊。
于是紧急的从门头沟那边运过来十万吨的生活用煤，以供平常百姓使用。
可光北平城里，当时就有超过了200万人，就别说还有一些周边的郊区也会过来买煤。
那只能限购了。
众所周知，一旦东西出现限购，那接踵而来的就是冒领、顶替、加塞等等等等的问题。
正式人员忙不过来了，可不就得后备组上了么。
而何雨柱他们这些没被分配去卖煤的，也没好哪去。
因为他们是被分配去卖粮了。
原因一样，都是为了平稳物价。
军管处从华北调运了370万斤粮食，然后又从察哈尔那边运过来3000万斤粮食和一大堆的食盐进来。
如果说，煤这东西，实在没有的了话，可以用柴火顶替。
可是，粮食这玩意，没有了，也没有替代品啊。
还有食盐也是，都是生活，或者说是生存的必需品。
弄的卖粮的地方，比卖煤的地方还混乱。
现在，何雨柱每天到了工作的地方，看着排队的那些大爷大妈就脑袋疼。
没办法，因为何雨柱被分配到的地方，是现在的地安门旁边，也就是后世地安门百货那地方。
也就是说，这里，是距离南锣鼓巷最近的一个点。
每天过来排队的，不是这个“柱子，是柱子啊，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就是那个“柱子，我是隔壁院的李大爷啊。”
甚至，跟何雨柱一个大院的那群“妇女组”也出动了。
一个两个的，“柱子”叫的是那么亲切。
总之一句话，这些人就是想多买点粮食。
说实话，何雨柱非常理解他们。
可是，何雨柱不敢也不能手松的多卖给他们。
因为何雨柱知道，这个口子一旦松了，那就算上面调再多的粮食进来也没用，几天的工夫就会被“某些人”抢购一空。
如果说，每天因为被“多卖点”给吵吵的头疼，算是大事的话。
那更大事，何雨柱还没遇见呢。
想不到，根本想不到。
当孙师傅跟着何雨柱回到家之后，只是跟何大清简短的介绍几句工作和工作性质之后，何大清犹豫都没犹豫，直接同意了。
然后老哥俩就越说越下道，把话题就聊到了何雨水的身上。
甚至，老哥俩还开始逗弄起刚睡醒的何雨水来。
你说这玩意，让何雨柱往哪想去？
这一刻，何雨柱都感觉自己站旁边都是多余的。
不，也不能说是多余的。
因为他现在还得干端茶倒水的活，顺手还得给何雨水洗漱。
更主要的他还是孙师傅来家里逗弄何雨水的引子。
要是这么说的话，何雨柱都开始怀疑孙师傅刚才在办公室说的那些话，是不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能过来看何雨水的了。
也就是孙师傅还记得天亮之后他还有工作，跟何大清唠了好半天之后，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也就起身告辞了。
要不，何雨柱估计这老哥俩都得摆桌上炕、促膝长谈。
跟着孙师傅回了军管会，经历了简单的填报信息之后。
何雨柱跟他这批十几号帮工一样，正式的成为了军管会的。。。。
下属的治保委员会的。。。。。
下属的后勤科的。。。。
下属的后备大队的。。。。
孙师傅这支支队的。。。。
临时工！！！
是的，折腾了一溜十三张，何雨柱终于成为了一个临时工。
但是，这个临时工可跟后世的那种用来背锅或者三和大神的日结是完全的两个概念的。
这就得从军管会说起了。
军管会，其实是个统称，或者说是统管组织。
某些时候，它跟后世的那个什么是一样的。
然后呢，它的下面，还有一堆委在管着各方各面。
像治保委，像文化委，还有建设、经济、运输等等等等。
而什么叫后备大队呢？
简单说，后备大队就是哪地方人手不够了，临时把这支队伍派过去支援去。
至于孙师傅这支支队，就好理解了。
因为这支支队，是专属从新街口南大街到北新桥，东至鼓楼大街，西至地安门大街这个范围内后备力量。
也就是说，现在的何雨柱和其他的一些临时工，工作的范围，也就是在这个片区内。
在何雨柱看来，这就相当于后世的街道或者社区里的没有编的干事一样。
不过，何雨柱也算满足了。
慢慢来呗。
要知道，别看社区或者街道的那些干事名头不怎么响亮。
但是，对于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的老百姓来说，那也是能不惹就不惹的存在。
更何况，现在何雨柱每个月还有180斤小米的工资呢。
还要啥自行车啊。
再接过配发的一个小本本和一支铅笔，外加一个红袖标之后，何雨柱跟其他已经办好“入职”的临时工们，就被“明天早上八点在这集合”给打发了。
也不能说那个办事人员雷厉风行。
只能说他们今天因为有着入城仪式而忙到起飞了。
跟孙师傅说了，也在孙师傅没空搭理他的情况下，何雨柱回家了。
“柱子，你真去了？”
看着何雨柱手里的红袖标，何大清一阵的发愣。
别说何大清了，现在被问的何雨柱也愣了。
怎么事？
刚才孙师傅来的时候，不说的好好的么？
怎么一转眼就像要变卦了似的呢？
“爹。。。。”
何雨柱想跟何大清说点什么。
不过，何大清挥挥手，给制止了。
从兜里拿出烟，点上抽了一口，才叹了一声气。
“柱子，你也大了，我也管不了了，既然你要跟你师父干，那就好好干下去了。然后，注意安全。爹。。。。你妹妹还等你回来呢。”
这都哪跟哪啊。
又不是出去打仗，至于这么严肃么？
难道何大清误会了？
“爹，我不是。。。。”
还没等何雨柱解释什么呢，何大清直接转换了语气，变的严厉了起来。
“柱子，你记住，就算外边条件再艰苦，你的手艺也不能扔，那可是你以后吃饭的根本。”
“嗯，好，爹。。。。。”
何雨柱下意识的就跟着板着一张脸的何大清的话茬走了。
突然反应过来了。
一脸哭笑不得的给何大清展示着袖标上的字。
“爹，我现在相当于片区的办事员，不是要走，就是上个班而已，没那么多事。”
等何大清看清了袖标上的字，也是一阵的恍惚。
他隐约记得早上孙师傅来的时候，大概、可能、也许说过自己儿子的工作性质。
也不知道怎么滴，这一会工夫，就跑偏了。
得，全是院子里的那群老娘们七嘴八舌的说自己儿子“其实是被当兵的给拐带走了”给给误导的。
嗯，对，全赖她们。
一时间找到理由的何大清来了精神。
“你个傻柱子，让你注意安全就是非得去当兵啊？难道就不能是巷子里有隐藏的危险啊。”
说完，也感觉自己的理由有点站不住脚，何大清也就恼羞成怒的踹了何雨柱一脚。
“去，赶紧准备饭去，一会你妹妹饿了看我不收拾你。”
得。
何雨柱认命的耸了耸肩，拍了拍裤子上的脚印子，也不跟何大清争辩，转身出去了。
“对了，柱子。”
就当何雨柱都走到门口快到厨房那边了，何大清的声音传了过来。
“嗯，爹，你说。”
何雨柱转过身，准备听何大清吩咐中午要准备的吃食。
可没想到，何大清说的根本不是这个事。
“柱子，你记住，什么时候你的手艺都别扔，就算以后你干上去了，也别扔。荒年饿不死厨子，手艺这东西，是留着给你保底的。”
“嗯！”
何雨柱没说什么，只不过把这事牢牢的记在心里了。
因为他知道，有些东西，不是他这个后世现代人能掌握的。
就比保命和生存。
可能，何大清那代人说不出什么大道理。
可是，能经历两个时代，甚至三个时代的，谁还没点“真本事”啊。
好好听好好学，也就完事了。
三天，接下来的整整三天的时间。
何雨柱他们这群临时工，集合之后却一点工作都没有。
只不过这三天，每天都会有讲员过来给他们这些人上课。
当然了，可以把这三天看成是“岗前培训”。
不过，就是培训的内容有点不一样而已。
从最开始的“三项纪律八大事项”，一直到才确定下来十多天的《接管人员工作条例及接管纪律》。
这些东西都讲个一遍之后，就是每天下午的考试了。
三天讲三遍，考三遍。
如果三天之后还是不及格的话，抱歉，给你结清工资，然后会客气的说一句“感谢这么多天的帮助和支持，有机会我们在合作”这样的客套话，把人送走。
当然了，他们这支十几人的临时工队伍，好歹也是孙师傅挑了又挑才筛选出来的。
或多或少的，也是识字的。
被淘汰的，还真没见着。
三天的考核一过。
何雨柱这批人就被紧急的派上岗了。
有的，是去卖煤了。
别笑，还真就是去卖煤去了。
因为前一阵草头子他们弄的超发，还有北平城门关闭导致城里的物资不足，致使物价飞涨。
那军管处肯定得平稳物价啊。
于是紧急的从门头沟那边运过来十万吨的生活用煤，以供平常百姓使用。
可光北平城里，当时就有超过了200万人，就别说还有一些周边的郊区也会过来买煤。
那只能限购了。
众所周知，一旦东西出现限购，那接踵而来的就是冒领、顶替、加塞等等等等的问题。
正式人员忙不过来了，可不就得后备组上了么。
而何雨柱他们这些没被分配去卖煤的，也没好哪去。
因为他们是被分配去卖粮了。
原因一样，都是为了平稳物价。
军管处从华北调运了370万斤粮食，然后又从察哈尔那边运过来3000万斤粮食和一大堆的食盐进来。
如果说，煤这东西，实在没有的了话，可以用柴火顶替。
可是，粮食这玩意，没有了，也没有替代品啊。
还有食盐也是，都是生活，或者说是生存的必需品。
弄的卖粮的地方，比卖煤的地方还混乱。
现在，何雨柱每天到了工作的地方，看着排队的那些大爷大妈就脑袋疼。
没办法，因为何雨柱被分配到的地方，是现在的地安门旁边，也就是后世地安门百货那地方。
也就是说，这里，是距离南锣鼓巷最近的一个点。
每天过来排队的，不是这个“柱子，是柱子啊，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就是那个“柱子，我是隔壁院的李大爷啊。”
甚至，跟何雨柱一个大院的那群“妇女组”也出动了。
一个两个的，“柱子”叫的是那么亲切。
总之一句话，这些人就是想多买点粮食。
说实话，何雨柱非常理解他们。
可是，何雨柱不敢也不能手松的多卖给他们。
因为何雨柱知道，这个口子一旦松了，那就算上面调再多的粮食进来也没用，几天的工夫就会被“某些人”抢购一空。
如果说，每天因为被“多卖点”给吵吵的头疼，算是大事的话。
那更大事，何雨柱还没遇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