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客小说网 > 天才农家妻 > 93 太不爽了

93 太不爽了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墨客小说网 www.mksxs.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娘子不急,急死相公,”天佑就是怕柳无忧搪塞自己,所以才紧追不放的,“你到时候又以各种名义推脱,什么冬天下大雪了,风太大不安全了,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这些理由的确是柳无忧想好的,现在竟然被天佑识破了,顿时有种想遁地而逃的感觉,要是以后真嫁给他了,自己不是没好日子过了,唉呀妈呀,肯定不行,她不想嫁人之后没自由。

    “那个……天佑啊,你别老跟着我,我经常去茶庄,你跟着也怪累得啊,”柳无忧想来想去,采取迂回战术,“过两天我就跟三叔说,人家现在不是先抱孩子么。”

    天佑拍了拍胸脯,双手一摊,爽朗一笑,问道,“娘子,就算是我天天背着你去茶庄都没问题,何况是身无一物跟着去。”

    柳无忧心里那个哀嚎啊,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人家要的是空间,绝对的自由空间,怎么跟他说话那么费劲啊,气得人家肚子疼。

    “娘子,你身子不舒服啊,”天佑见柳无忧脸色不好看,满怀关心地问道。

    “我上茅厕,你别跟着我啊,”柳无忧腹部隐隐作痛,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下来。

    “娘子,有血,”天佑指着柳无忧的裙摆大声地喊道,柳无忧撩起裙摆一看,果然是血。

    糟了,难道是葵水来了?

    “娘子别动,”天佑大步跨到了柳无忧的身边,将她抱了起来,箭步往她的屋子而去,放在床榻上之后又嘱咐道,“娘子别乱动,我去叫娘。”

    “喂,给我站住。”刘无忧叫喊道,等天回转过来,声音却轻了下来,“不用叫娘,我没事。”

    天佑折了回来,眨了眨璀璨如星的眸子,狡黠一笑,说道,“娘子,你成为大姑娘了,怎么能不让娘知道呢?”

    “大姑娘?”柳无忧听出了一语双关的意味,摸了摸脸颊,问道,“难道我之前就不是大姑娘?”

    “自然不同,娘子难道不知道么,葵水来了,那就说明娘子长大了,意义只是不同的。”

    当柳无忧听见天佑嘴里说出葵水二字的事后,一口气没喘上来,堵得她猛烈咳嗽。

    “想说什么都先别急,慢慢来,”天佑摇头哎了一声,上前给柳无忧顺气,大手所到一处都激起柳无忧一阵颤栗,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态。

    这天佑怎么什么都懂,连女人家的葵水都知道?

    柳无忧微微抬起头,拿一只眼睛瞟天佑,却被天佑给看了正着,“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正眼看我啊,娘子?”

    柳无忧连忙睬下头,眼睛左右一提溜,趁着天佑不备,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问道,“天佑,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恢复记忆了没有?”

    “啊……啊……轻点儿啊,娘子,”天佑求饶道。

    “那就老老实实地交待。”

    “说什么啊,人家又记不起来。”

    “那你怎么知道葵水,要不是你成亲过,哪里会知道?”柳无忧说出成亲二字的时候,心里莫名一阵抽痛,难过地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天佑听闻是这么一件事情,便放慢了手,摸到柳无忧的脖子那里,手劲变得又轻又柔,柳无忧忍不住打了冷颤,全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柳无忧不知道这是天佑在故意在逗弄她,躲开之后,身子又不敢挪动,最后还是被某人抱在了怀里。

    “娘子真笨,书上都这么说的啊。”

    书上?柳无忧一扭头,光洁的额头刚好抵在天佑的嘴唇之上,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哪里来的淫书滥词,居然教人这些东西。”

    “爷爷的,”天佑说完,又打哈哈道,“是我偷偷看了爷爷的书。”

    放屁!

    柳无忧粗鲁地骂道,“你当我三岁小孩啊,爷爷的书早已经被烧掉了,偷,偷,偷,偷你的鬼啊。”

    天佑被骂后,神情十分怪异,自言自语道,“难怪爷爷说了女人这个时候的脾气是最坏的,果然是真的。”

    柳无忧听了个一字不差,好啊,老头子竟然教天佑这些东西,真是为老不尊了,看来得让他起不来床,奶奶,忧忧要对不起你了。

    “天佑,你嘀咕什么呢,”柳无忧故意问道。

    天佑急忙放开了她,瞧了一眼她的裙子,闪人先了,“我去叫娘啊,娘子你别动。”

    “喂,”柳无忧想要逮人,可是人家动作快得和兔子一般,而她身下涌血,根本追不出去。

    “忧忧,”不消片刻工夫,王氏一脸笑意地走了进来,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感慨道,“娘的忧忧终于长大了。”

    原来女孩子的初潮在这个时代竟然是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

    “娘,又不是什么大事,天佑还是去麻烦您了。”

    “瞧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母女两个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王氏嗔了女儿一眼,从衣袖中拿出个布条出来,交给柳无忧,“一会儿娘教你怎么用。”

    柳无忧展开一看,手掌宽的布条上系着两根带子,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月事带。

    王氏看柳无忧好奇地翻着月事带,便去净室端来一盆水,说道,“先洗洗,娘这就教你怎么用。”

    当着王氏的面洗下身?柳无忧才不敢这么惊悚的事情呢,她利落地跳下床,不顾下身经血喷涌,拿起月事带就往净室跑去。

    “你这孩子跑什么,仔细摔着了……”

    “嘭”地一声,柳无忧直接关上门,将王氏的声音隔在了外面。

    她洗好身子之后,蹲在地上仔细研究起月事带来了,宽布条前后各缝了一道小布条,看样子是为了固定吸水的东西。

    “忧忧,你好了没有,娘要进来了。”王氏在门外喊道。

    这么简单的东西又不需要教,可是柳无忧犯难的是里面垫的东西没有,便说道,“娘,给我一把剪刀。”

    王氏大概是猜出了柳无忧的意图,声音从门缝里飘了进来,“你是不是想要往里面放东西?娘都给你准备好了,娘进来了啊?”

    “别~”柳无忧还光着身子呢,可别这样就春光乍泄,虽说那人是亲娘,可也没光腚的道理。

    她挪到门口,打开一条门缝,让王氏把布条递进来。

    “你这孩子害什么臊啊,你是娘生的,还怕娘看啊。”

    “人家是大姑娘了,娘,您要给女儿留面子。”柳无忧打了个哈哈,快速地装好月事带,轻而易举地穿戴好了,这么简单的东西还需要人教,真是天大的笑话。

    门一打开,王氏拿眼睛将柳无忧从头到底看了个遍,问道,“穿好了?”好像用个月事带是多少难的事情一样。

    “娘,您得相信女儿的智慧,”柳无忧怎么觉得很不舒服,湿漉漉的,还很粗糙,走起路来十分地别扭。

    “刚开始是很不习惯,等久了就自然一点了。”

    天哪,柳无忧可是用过内直塞条的卫生巾,现在那面夹着一团布条,这感觉……好像连路都不会走了一样啊。

    王氏看柳无忧一脸的不舒服,心疼道,“不然娘再给你找块软一点的布?”

    就算是真丝绸布,那也是布,舒服才怪呢,不行,其他东西可以将就,这么私密的东西绝对不行。

    李氏产子,加上柳无忧初潮,可谓是双喜临门,大家虽然都没明说,可是脸上尽是笑意。

    “娘子,我这碗鸡汤给你喝,”吃饭的时候天佑别提多殷勤,又是夹菜又是送汤,弄得柳无忧就算脸皮再后也忍不住面红耳赤了。

    简单扒了两口饭,柳无忧找了个借口回屋休息去了,大家心知肚明的,也没说什么。

    这两日内,柳无忧几乎是足不出户,为嘛?还不是那月事带搅得她不敢出门,要是去外院溜达一圈,准被人看出来。

    不行,一定要好好想想,怎么样能作出一种卫生棉出来。

    “咚!咚!咚!”柳无忧正绞尽脑汁呢,房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被打断了思路,柳无忧并不是那么高兴。

    进来的是柳三重,他给柳无忧端了只碗进来,“奶奶说你一天就吃了点新鲜果子,怕你饿着,这不给你熬了点粥过来。”

    “谢谢三叔,”柳无忧正襟危坐,不用想就知道了柳三重不是单单为了端一碗粥进来。果然,等柳无忧开始喝粥的时候,柳三重说话了,“忧忧,找你爹的事情不如让三叔去,你一个孩子,怎么去找?”

    “三叔,我有天佑陪着,准没事,”柳无忧并没有把柳三重的话放在心上。

    “那也不行,思来想去,还是三叔去最合适,你现在事情多,走不开,学堂又不能办,三叔是闲人一个,不做点事情也实在是说不过去的。”

    柳无忧喝完碗里的粥才说出自己的打算,“三叔,我打算把家里的生意交给你,茶庄是一桩,另外还有和毛官人等人的合作,都要你出面了,一个月后我就去找爹。”

    “那怎么成,”柳三重连连摆手,“三叔不是做生意的料。”

    人怯懦,不是因为他没本事,而是他没发觉自己的潜在能力。

    “三叔放心,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您若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不行,何况,您现在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要是不做点成绩出来怎么让两个弟弟敬仰您。”柳无忧的话直击柳三重的心,如醍醐灌顶,顿时令他清明过来。

    柳三重汗颜地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三叔听忧忧的,下午就去茶庄看看去。”

    柳无忧笑着说好,这边又打算卫生棉的事情,便问道,“三叔可知哪里有卖棉花的?”

    “棉花?”

    “对!”

    “张家坳有一个拉棉被的,他家的棉花又轻又白,大家都爱去他们那里买,不过……”柳三重一滞,疑惑道,“你要棉花做什么?”

    “这个还是等侄女有眉目了告诉您吧,”柳无忧可不想说出自己要做卫生棉的事情,等成功了再说不迟。

    “行,那叔先去茶庄看看。”柳三重一离开,柳无忧也坐不住了。

    还在还有甲君和乙君两人给她轿子,这样出门去庄里也不至于要走很多的路。

    她要去的是沈家庄最大的裁缝店,仔细瞧瞧里面的布种,看看有没有自己需要的那种又薄又软,关键是价格又便宜的那种布料。

    柳无忧一走进店里,里面的顾客大有避之不及的样子。

    “柳姑娘,我们里不欢迎你,”掌柜的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直接先要轰人走了。

    柳无忧进屋的时候已经将挂着的布料看了个遍,在一处角落里看到一匹落满灰尘的布,那布头垂挂着,露出的是米白的颜色。

    “掌柜的,这匹布你们店里有多少我买的多少,”柳无忧的注意力在布上,这布薄而绡,做衣服是绝对不可以的,稍微一撑就会全部裂开,倘若拿来做卫生巾的表层,那是再适合不过了。

    因此没听见掌柜的在赶人。

    “这布我们不卖,”掌柜的微微抬起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不卖?为什么?”柳无忧狐疑问道。

    “谁买都可以,就是不卖给你。”

    柳无忧这才明白,为何自己进来没有受到别人一样的接待,原来是被人划为禁卖黑名单了呀,“掌柜这话说的,卖给别人是卖,难道卖给我就不是卖了?是怕我出不起这个钱还是怎的。”

    掌柜的手一挥,嘴里连声说着,“走走走,我们就是怕你付不起这个银子,还是早早地离去,别妨碍我们做生意了。”

    之前不做自己的生意是沈钱袋子的缘故,现在却又是为了那般?

    “哎呀,你快些走好不好,我的客人都快被你吓跑了,”掌柜的来过来推柳无忧出门,可柳无忧生性倔强,岂能这样被人灰溜溜地赶出门。

    “你们也太欺负人了,”柳无忧走到门口故意喊开了,“怎么能把顾客分为三六九等啊,上门就是客,怎么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

    “给我闭嘴,胡说八道什么,”掌柜的看到门口聚集了很多的路人,急忙呵斥道。

    “我哪里有胡说八道了,别人的生意你就做,为什么不做我的生意呢?”

    “我爱做谁的生意你管不着,快点给我滚,”掌柜的压低了声音,不敢抬高声音,怕吓着其他的顾客。

    “大家都听到了没有?他说了,非富非贵之人的生意不做,以后大家不要来这里买布了,被坑死了还不知道呢。”柳无忧借着别人听不到,故意这么说,门口那么多人,也不是每人都是有钱人家。

    “我没这么说够,你们别听他胡说八道。”掌柜的急忙澄清,生怕别人误会,可恰恰是有人已经误会了,“那你为什么不做柳家姑娘的生意?是不是怕惹上她的晦气?你们店里生意这么好,怎么会怕一个女子呢?”

    问得好!

    柳无忧真想好好夸夸这个人,真是当娱乐记者的料啊,每一个问题都这么犀利。

    “快说啊,怎么不说了,”其他人催促道。

    其实这世道就是这样,有热闹的看热闹,没热闹的瞎起哄。

    “我们明秀楼百年老店了,怎么会怕一个小女子,更不会不做平明百姓的生意,大家切莫听她胡说八道。”

    “掌柜的,你明明就是店大欺客,怎么就是我胡说八道了呢?”柳无忧悠闲地拖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二郎腿一翘,说道,“你们百年老店,经历多少风雨,就算我柳无忧晦气,你们也不应该没这个胆量接我这桩生意啊。”

    这掌柜的可不就是害怕柳无忧晦气么,清泉茶楼有柳无忧插手,结果一败涂地,沈钱袋子防着柳无忧,结果盛威茶楼关门大吉,东家死于非命,要是自己做了她的生意,指不定会有什么结果呢。

    “掌柜的,你是不是真的害怕她啊?”那人锲而不舍地问道。

    “没……没那回事儿,我们百年老店,怕什么也不会怕一个小女子啊,”掌柜的嘴硬,不敢明说。

    “那你就卖她布呗!”

    “各为乡亲听我说,不是我不做她的生意,而是她一口气要买下本店一款布的所有库存,这不是来捣乱又是什么呢?”掌柜的抬起双手,压下门口的吵闹。

    “你怎么就知道人家没钱买呢?”

    “要是有钱,她买那么差的布做什么?”掌柜的凭借自己多年阅布的经验来判断柳无忧到底有没有银子。

    柳无忧低头一瞧,自己出门的时候拣了件粗布收腰裙穿,因此显得有些寒碜。

    “你这布卖多少银子?”柳无忧问道。

    “多少银子你也买不起我所有的存货。”掌柜的狗眼看人低了。

    “那你到底说说看,多少一匹呢?”

    “十文钱一匹,库房里有两千匹,你买得起吗?”掌柜的大拇指望身后的库房一指,那叫一个神气。

    柳无忧掰着手指算,“十文钱一匹,两千匹就是两万文,也就是二十两银子了?”

    “不错,就是二十两。”掌柜的肯定道,胡须都快翘上天了。

    “我说掌柜的,你有所不知,人柳家二进门的宅子都盖起来了,你怎么就断定人家被银子呢?”好事者问道。

    掌柜的胸有成竹说道,“就是因为她们家新盖了院子所以才没银子买,我们店可不做赊账的买卖,这也是大家知道的。”

    还真是欺人太甚!怕她晦气就明说,何必拿银子来压人。

    柳无忧起身走到柜台钱,从袖中拿出两张十两的银子铺在柜台上,气定神闲地说道,“掌柜的,你来验银票。”

    掌柜的手一抖,扭头望了过去,只见两张银票整齐等着他去验明正身。

    柳无忧见掌柜的挪不动脚步,讥笑道,“怎么,你是真不愿意卖穷人布吗?”

    掌柜的听到柳无忧的声音,怎么觉得脚底心有些发凉,而且寒气慢慢地窜了上来,他的腿有些发抖,一步步地走到柜台后面,眼睛瞄了一下银票,没了声音。

    大通钱庄的红色印戳清清楚楚的,还能有错。

    “一个时辰之内,把我的布送去东庄头的蟹楼,迟一下都会有损你们明秀楼的名声。”柳无忧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墙上写只几个大字,方圆十里,一个时辰之内,必定送达。好大的口气,店大就是不一样。

    “这可是两千匹布,你让我怎么送?”掌柜的恨不得砸晕自己,然后当之前的事情都没发生过。

    “那是你们的事情,与我何干,”柳无忧沉脸冷声说道。

    “我说柳二姑娘,能不能商量一下?”掌柜的看这么多人在,不卖不行,卖又不行,简直像是被贴在热锅上烤着那么难受。

    “没的商量,”柳无忧满眼寒意,不容他人改变她的打算,不是看不起她么,她就让这明秀楼卖布给她还亏钱。

    这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好厉害的姑娘,连这二十几年的老掌柜也看走眼了,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柳家的姑娘死过一回还真是不一样了,”门外的人连连称奇,打从庄子的人被沈钱袋子迷惑的财物两失,又被柳无忧等人解救出来,很多人对柳无忧有了改观,不想之前那样的嘲笑相对了。

    “乡亲们可都瞧见的了,明秀楼百年老店,诚信为上,”柳无忧指着柜台后面的那块木板说道,“一个时辰内,方圆百里,所需货物,一律送达,如延误送不到,银子双倍送还。”

    “大店就是牛,”有人说道,“不过我活了几十年了,还真是没有延误的。”

    柳无忧冷哼了一声,心里暗道,这家店狗眼看人低,当初一匹布都不卖给柳无忧,这次她就是来报当初那个仇的,二十两银子想心安理得放进口袋那,简直就是做梦。

    掌柜的已经大冒冷汗了,这话店他也只是掌柜的而已,说真话的还是东家,因此他示意小伙计去把东家请来。

    明秀楼的东家是地道的沈家庄人,名唤沈银全,年方二十,是这明秀楼的第四代接班人,他虽在楼上,可不清楚下面的情形,以为有老掌柜在了,就能放一百个心。直到小伙计去请他,他才施施然地下了楼梯。

    ------题外话------

    感冒流鼻涕,码字的时候要用餐巾纸塞住鼻孔,是不是有点装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