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两幅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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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么玄乎吗？”方咏宁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咏宁你若是不信，那就与我一块去看看呗。”方潇也是笑了笑后说道。
“也就是现在哥哥身边是思瑶姐姐，不然你还能有选择的空间啊。”方咏宁也是嘴翘了翘后开口说道。
齐思瑶也是白了这方咏宁一眼后，开口说道：“你这丫头从头到尾没有一点好的，你说你哥哥非要带上我，这叫什么事情。”
“怎么我这心里念着思瑶姐姐你，难道还不好。”方咏宁也是看了一眼这齐思瑶后笑着开口说道。
“那我可是真得要好好谢谢你这妮子了。”说完这齐思瑶则是伸手在这方咏宁的脑袋上摸了一把。换来的自然是这方咏宁的一阵白眼。这齐思瑶也是笑了笑后继续说道：“赶紧叫声好听的，不然不让你进思问阁。”
闻言方咏宁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好了，我的好嫂嫂。行了吧。”方潇也是看了这方咏宁一眼后说道：“你这妮子还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方咏宁也是笑着说道：“哥哥，你可别冤枉我，我在忧怜姐姐面前说的也是人话。才不是你呢，两面逢源没一句正经的。”
方潇也是没好气地开口说道：“胡说八道，我在你的两个姐姐面前都是一副面孔。”
“忧怜姐，你怎么来了。”方咏宁也是惊讶地开口说道。
“你这妮子，不用诈我。我要是现在这个岁数了还怕这些小玩意，我也就不活这么多岁数了。”方潇也是毫不在意地拉了拉这方咏宁的耳朵。而方潇也是被吓得抖了一个机灵看着方咏宁这一张兴奋地脸也是开口说道：“不会真得这么邪乎吧。”而苏忧怜的声音也是是时候的响起：“你哥哥啊，有着思瑶妹妹自然是当我不存在一样了。”
“忧怜姐姐，你这毛病也是跟着咏宁学得？没事拿我开什么涮，你们要是想要这方潇老实一点，直管教训就是。和我齐思瑶又有什么关系呢？”齐思瑶也是一抬手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这让方咏宁也是砸了砸嘴。半晌后这方咏宁也是开口说道：“思瑶姐姐，你要是这么大公无私，那么你那个时候死活要嫁给我哥是图什么啊。”
“图什么？图你哥好啊。”齐思瑶也是又白了这方咏宁一眼后说道，“那个潇郎啊，我觉得咏宁一个丫头家家的还是呆在家里比较好。”方潇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苏忧怜也是坐到了这方咏宁的边上后开口说道：“看到了吧，你是斗不过这两个人的。你呀，还是跟着我。他们不带你去是吧。没事情，我带你去。”
方潇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算了，等会儿一块去吧。其实也不急着问花间的情况。就当是陪着思瑶回去转转。”
“你看看，我们这都是附带的了。”苏忧怜和方咏宁也是笑着说道。
方潇也是冲着里面喊：“有没有能出来说句话的啊。”
就看到这墨兰也是抱着琵琶走了出来，方潇也是看着她笑着说道：“墨兰，你要不还是别说话了。”
“公子就觉得墨兰不能做到这公平公正？”墨兰也是将这琵琶放下后开口说道。
方潇则是嘴角微微勾了勾后说道：“倒也不是觉得你干不了这么一件事情，但是墨兰啊，你毕竟和这忧怜咏宁她们在一起的时间久，如此一来对于这思瑶未必就能全面地客观地进行评价。”
“其实我与齐思瑶小姐倒是解除的要早，而且那时候我们可是朝夕相处啊。”墨兰也是向着齐思瑶微微施礼后开口说道。“哦，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你确实被思瑶请走了。”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潇郎不必替我遮掩，就是我将这墨兰给绑走了。”齐思瑶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墨兰则是摇了摇头后说道：“其实齐小姐虽然将我绑走，但也仅仅只是限制我的行动。”
方咏宁则是看着齐思瑶开口说道：“思瑶姐，你没事绑她做什么啊。”
“你别以为我是什么爱好。我这不过是因为这墨兰背后的人是陆绩语。那个时候你哥哥还没有能力与陆绩语对抗，所以我才将这个风险给接了过去而已。”齐思瑶也是开口笑着说道。
“是啊，所以我一直说我与齐思瑶小姐其实是一种人。”这易晶兰也是看着齐思瑶微微笑道。
“算了吧。”这齐思瑶也是笑了笑后到，“对了我也是好久没有听过墨兰唱曲了，不妨给我们唱一段吧。”
“方才我那不叫唱啊？在关中那时候不叫唱？”墨兰也是白了这齐思瑶后说道。
“那并不是给我唱得啊。”齐思瑶也是笑着说道。
这墨兰也是摇了摇头后重新拿起这琵琶开口唱道：“好大尘土！我和你远无冤近无有仇恨，望求老丈把冤申！不好，弄得我鼻子里、嘴里、眼睛里都是些黄土泥！拿起盆儿来走哇！急急忙忙往前进，不觉来到城隍庙门。说话之间，到了城隍庙啦。我听人说：城隍老爷顶灵啦，待我进去许个愿，叫这鬼不跟着我才好！就是这个主意。就此走走！张别古进庙来！躬身下拜，尊一声城隍老爷细听明白：只因赵大该我钱财，我去讨债。他没有钱，给了我一个盆折了债。这个盆儿它是个妖怪，半路途中说出话来！望城隍老爷与我遮盖，明日里猪头三牲一棵白菜，我一定买来！我一定买来！好，愿也许了，待我来叫叫看。乌盆！城隍爷真灵，鬼也不跟着我啦，待我回去。慢着，我连吃饭钱都没有，哪有钱还愿！不好，城隍爷闹起来，比鬼还凶，待我打退了愿吧！二次进庙来！躬身下拜，尊一声城隍老爷细听明白：只因赵大不该我的钱财，我没去讨债。这个盆它不是妖怪，半路途中它没有说出话来。望城隍不要与我遮盖，明日里猪头三牲一棵白菜，我不能买来！我不能买来！城隍爷，我方才说的话，算是拉倒啦！好，愿也不许啦，待我再来叫叫看。乌盆！不好，鬼又来啦！拿起盆儿来走！急急忙忙往前行，不觉来到自己家门。到了自己家了！我放下了棍儿搁下了盆儿，拿起了钥匙捅开了锁的屁股门儿。我拿起了棍儿拿起了盆儿，急急忙忙进了我的门儿。搁下了棍儿放下了盆儿，回手关上了我的门儿，我看你是神是鬼怎么进我的门儿！不好，把鬼关在屋里啦！老丈啊！有什么话你说吧！”
一段结束，赤老也是靠了靠这椅背后说道：“你这个人也是无趣，明明一个少年人何故如此老成？非要喜欢看这种剧，真真是没有意思的紧啊。”
“生意是一码事情，这爱好嘛，又是另外一会事情。”这在一身黑斗篷里的青年人也是发出声音道。“如此这么一件事情，你的把握呢，这可都是勋贵。”这赤老也是问道。那青年人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指了指戏台。
这戏台上的人也是再度开口唱道：“未曾开言泪满腮，尊一声老丈听开怀。家住哪里？家住在南阳城关外，离城多远？离城十里太平街。姓甚名谁？刘世昌祖居有数代，什么行业？务农为本颇有家财。奉母命上京做买卖，贩卖绸缎倒也生财。前三年也曾把货卖，收清账目转回家来。路过定远县交界，忽然问老天爷降下雨来。主仆们至赵大窑门外，借宿一宵起祸灾。赵大夫妻将我谋害，他把我尸骨未曾葬埋！烧成乌盆在窑卖，幸遇老丈讨债来。可怜我含冤已三载，已三载！老丈啊！哎呀，一个人倒了霉，什么事儿都遇得上，会碰见鬼啦！这是从哪儿说起！因此上随老丈转回家来。我听人说：鬼怕脏东西，我昨儿晚上拉了一盆屎，待我浇它一浇！哎呀，好臭哇！劈头盖脸洒下来，奇臭难闻口难开。可怜我命丧他乡以外，可怜我魂在望乡台。父母盼儿儿不在，妻子盼夫夫不能转来。望求老丈将我带，带我去见包县台。公堂以上把我的冤仇解，我保你福寿康宁永无灾。说了半天，你叫我替你打官司？正是。可就是有一样，我见官说不出话来！你告我诉。我不去。告告吧。不去。拿你头疼！哎哟，我去我去！我告你诉，你跟我走！我叫你，你可答应！是。张怪哉怪哉真怪哉，盆儿！有。我今带你赴莲台。盆儿！有。你今有什么冤枉事，盆儿！有。跟随老丈到后台来！”
“我这就是勋贵，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这个青年人也是看都没看着赤老一眼缓缓地开口说道。
而赤老被惊讶地还没有说出话来，这边也是再度开口唱道：“官居县令，与黎民，判断冤情。十载寒窗读圣贤，常将铁砚试磨穿。身受皇恩为知县，朝廷王法大如天。下官，包拯。身居定远县知县。今当三、六、九日放告之期。左右，将放告牌抬出！将放告牌抬出！虽然古怪年年有，果然不似今年多。盆儿！有。到啦。咱们如今要告状啦！你告我诉。待我喊冤。冤枉啊！启禀老爷：有一老头儿喊冤。怎么，有一老者喊冤？差役甲道：是。包拯道带上来！差役甲道：老头儿，老爷传你上堂。晓得啦。盆儿！有。咱们上堂诉冤啦！跟我进来。叩见太爷！那一老头儿，家住哪里，姓甚名谁？有何冤枉，朝上诉来！回禀太爷的话：小老儿姓张名叫别古，打草鞋为生。城南赵大该我两双草鞋钱，我跟他去讨债，他没有钱，给了我一个盆儿，走在半路，这个盆儿说了话啦：乌盆儿他有冤枉！乌盆儿！有。哎呀，你怎么拿我开心哪！为你我屁股挨了打啦！非是我又不进去，我临死之时，那赵大夫妻，将我剥得赤身露体血污满身。想太爷日后有三公之位，唯恐冲撞。望老爷赐我青衣一件，与我遮盖身体，必能进去。你说的话，我不相信啦！我不去啦！告告吧！”
“勋贵造反，还不当皇帝。你图什么呢？”这赤老也是笑着说道。
那青年人也是轻笑了一声后说道：“勋贵也是又脾气的，而且你不是也是一个只想造反，不想当皇帝的人吗？”
“有意思。”这赤老也是笑着喝了一口茶。
而随着两人谈话的结束这戏台上也是再度开口唱道：“我不告啦！拿你头疼！哎呀，这可怎么好哇！我不去打官司是头疼，我去打官司是屁股疼两头受罪。我还是让他屁股疼！冤枉！二差役老头儿又来喊冤！叫他进来！二差役叫你进去！参见太爷！包拯嗯，那一老头儿，三番两次，敢是搅闹公堂？乌盆儿又说了话啦。包拯道：他讲些什么？他说赵大夫妻害他之时，将他剥得赤身露体，血污满身。想太爷日后有三公之位，唯恐冲撞，求大爷赏他青衣一件，遮盖身体，他必然进来。好，赏他青衣一件！这个生意不错。求老爷再打五板，凑成一两吧！包拯道：赶了出去！那一乌盆，家住哪里，姓甚名谁？有何冤枉，朝上诉来！刘世昌道：太爷容禀！未曾开言泪汪汪，尊一声太爷听端详：家住南阳太平庄，姓刘名安字世昌。贩卖绸缎归家往，偶遇赵大起不良。他夫妻图财害命把良心丧，望求太爷做主张！包拯开口道：何人见证？刘世昌道：判爷得见。包拯言：来，将乌盆入库！刘世昌道：谢太爷！包拯开口喊道左右，拿我火牌，去到东大洼，将赵大夫妻带到听审！”
“哥哥，我们该走了吧。”方咏宁也是一点心思都不在这戏上，也是拉着方潇开口说道。
“这你也是找错了人啊。”方潇也是笑了笑后说道。而齐思瑶也是立刻正襟危坐等候着方咏宁。方咏宁也是嘟着嘴开口说道：“好嫂嫂，带我去吧，别听了。”
“不是，这么玄乎吗？”方咏宁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咏宁你若是不信，那就与我一块去看看呗。”方潇也是笑了笑后说道。
“也就是现在哥哥身边是思瑶姐姐，不然你还能有选择的空间啊。”方咏宁也是嘴翘了翘后开口说道。
齐思瑶也是白了这方咏宁一眼后，开口说道：“你这丫头从头到尾没有一点好的，你说你哥哥非要带上我，这叫什么事情。”
“怎么我这心里念着思瑶姐姐你，难道还不好。”方咏宁也是看了一眼这齐思瑶后笑着开口说道。
“那我可是真得要好好谢谢你这妮子了。”说完这齐思瑶则是伸手在这方咏宁的脑袋上摸了一把。换来的自然是这方咏宁的一阵白眼。这齐思瑶也是笑了笑后继续说道：“赶紧叫声好听的，不然不让你进思问阁。”
闻言方咏宁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好了，我的好嫂嫂。行了吧。”方潇也是看了这方咏宁一眼后说道：“你这妮子还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方咏宁也是笑着说道：“哥哥，你可别冤枉我，我在忧怜姐姐面前说的也是人话。才不是你呢，两面逢源没一句正经的。”
方潇也是没好气地开口说道：“胡说八道，我在你的两个姐姐面前都是一副面孔。”
“忧怜姐，你怎么来了。”方咏宁也是惊讶地开口说道。
“你这妮子，不用诈我。我要是现在这个岁数了还怕这些小玩意，我也就不活这么多岁数了。”方潇也是毫不在意地拉了拉这方咏宁的耳朵。而方潇也是被吓得抖了一个机灵看着方咏宁这一张兴奋地脸也是开口说道：“不会真得这么邪乎吧。”而苏忧怜的声音也是是时候的响起：“你哥哥啊，有着思瑶妹妹自然是当我不存在一样了。”
“忧怜姐姐，你这毛病也是跟着咏宁学得？没事拿我开什么涮，你们要是想要这方潇老实一点，直管教训就是。和我齐思瑶又有什么关系呢？”齐思瑶也是一抬手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这让方咏宁也是砸了砸嘴。半晌后这方咏宁也是开口说道：“思瑶姐姐，你要是这么大公无私，那么你那个时候死活要嫁给我哥是图什么啊。”
“图什么？图你哥好啊。”齐思瑶也是又白了这方咏宁一眼后说道，“那个潇郎啊，我觉得咏宁一个丫头家家的还是呆在家里比较好。”方潇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苏忧怜也是坐到了这方咏宁的边上后开口说道：“看到了吧，你是斗不过这两个人的。你呀，还是跟着我。他们不带你去是吧。没事情，我带你去。”
方潇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算了，等会儿一块去吧。其实也不急着问花间的情况。就当是陪着思瑶回去转转。”
“你看看，我们这都是附带的了。”苏忧怜和方咏宁也是笑着说道。
方潇也是冲着里面喊：“有没有能出来说句话的啊。”
就看到这墨兰也是抱着琵琶走了出来，方潇也是看着她笑着说道：“墨兰，你要不还是别说话了。”
“公子就觉得墨兰不能做到这公平公正？”墨兰也是将这琵琶放下后开口说道。
方潇则是嘴角微微勾了勾后说道：“倒也不是觉得你干不了这么一件事情，但是墨兰啊，你毕竟和这忧怜咏宁她们在一起的时间久，如此一来对于这思瑶未必就能全面地客观地进行评价。”
“其实我与齐思瑶小姐倒是解除的要早，而且那时候我们可是朝夕相处啊。”墨兰也是向着齐思瑶微微施礼后开口说道。“哦，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你确实被思瑶请走了。”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潇郎不必替我遮掩，就是我将这墨兰给绑走了。”齐思瑶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墨兰则是摇了摇头后说道：“其实齐小姐虽然将我绑走，但也仅仅只是限制我的行动。”
方咏宁则是看着齐思瑶开口说道：“思瑶姐，你没事绑她做什么啊。”
“你别以为我是什么爱好。我这不过是因为这墨兰背后的人是陆绩语。那个时候你哥哥还没有能力与陆绩语对抗，所以我才将这个风险给接了过去而已。”齐思瑶也是开口笑着说道。
“是啊，所以我一直说我与齐思瑶小姐其实是一种人。”这易晶兰也是看着齐思瑶微微笑道。
“算了吧。”这齐思瑶也是笑了笑后到，“对了我也是好久没有听过墨兰唱曲了，不妨给我们唱一段吧。”
“方才我那不叫唱啊？在关中那时候不叫唱？”墨兰也是白了这齐思瑶后说道。
“那并不是给我唱得啊。”齐思瑶也是笑着说道。
这墨兰也是摇了摇头后重新拿起这琵琶开口唱道：“好大尘土！我和你远无冤近无有仇恨，望求老丈把冤申！不好，弄得我鼻子里、嘴里、眼睛里都是些黄土泥！拿起盆儿来走哇！急急忙忙往前进，不觉来到城隍庙门。说话之间，到了城隍庙啦。我听人说：城隍老爷顶灵啦，待我进去许个愿，叫这鬼不跟着我才好！就是这个主意。就此走走！张别古进庙来！躬身下拜，尊一声城隍老爷细听明白：只因赵大该我钱财，我去讨债。他没有钱，给了我一个盆折了债。这个盆儿它是个妖怪，半路途中说出话来！望城隍老爷与我遮盖，明日里猪头三牲一棵白菜，我一定买来！我一定买来！好，愿也许了，待我来叫叫看。乌盆！城隍爷真灵，鬼也不跟着我啦，待我回去。慢着，我连吃饭钱都没有，哪有钱还愿！不好，城隍爷闹起来，比鬼还凶，待我打退了愿吧！二次进庙来！躬身下拜，尊一声城隍老爷细听明白：只因赵大不该我的钱财，我没去讨债。这个盆它不是妖怪，半路途中它没有说出话来。望城隍不要与我遮盖，明日里猪头三牲一棵白菜，我不能买来！我不能买来！城隍爷，我方才说的话，算是拉倒啦！好，愿也不许啦，待我再来叫叫看。乌盆！不好，鬼又来啦！拿起盆儿来走！急急忙忙往前行，不觉来到自己家门。到了自己家了！我放下了棍儿搁下了盆儿，拿起了钥匙捅开了锁的屁股门儿。我拿起了棍儿拿起了盆儿，急急忙忙进了我的门儿。搁下了棍儿放下了盆儿，回手关上了我的门儿，我看你是神是鬼怎么进我的门儿！不好，把鬼关在屋里啦！老丈啊！有什么话你说吧！”
一段结束，赤老也是靠了靠这椅背后说道：“你这个人也是无趣，明明一个少年人何故如此老成？非要喜欢看这种剧，真真是没有意思的紧啊。”
“生意是一码事情，这爱好嘛，又是另外一会事情。”这在一身黑斗篷里的青年人也是发出声音道。“如此这么一件事情，你的把握呢，这可都是勋贵。”这赤老也是问道。那青年人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指了指戏台。
这戏台上的人也是再度开口唱道：“未曾开言泪满腮，尊一声老丈听开怀。家住哪里？家住在南阳城关外，离城多远？离城十里太平街。姓甚名谁？刘世昌祖居有数代，什么行业？务农为本颇有家财。奉母命上京做买卖，贩卖绸缎倒也生财。前三年也曾把货卖，收清账目转回家来。路过定远县交界，忽然问老天爷降下雨来。主仆们至赵大窑门外，借宿一宵起祸灾。赵大夫妻将我谋害，他把我尸骨未曾葬埋！烧成乌盆在窑卖，幸遇老丈讨债来。可怜我含冤已三载，已三载！老丈啊！哎呀，一个人倒了霉，什么事儿都遇得上，会碰见鬼啦！这是从哪儿说起！因此上随老丈转回家来。我听人说：鬼怕脏东西，我昨儿晚上拉了一盆屎，待我浇它一浇！哎呀，好臭哇！劈头盖脸洒下来，奇臭难闻口难开。可怜我命丧他乡以外，可怜我魂在望乡台。父母盼儿儿不在，妻子盼夫夫不能转来。望求老丈将我带，带我去见包县台。公堂以上把我的冤仇解，我保你福寿康宁永无灾。说了半天，你叫我替你打官司？正是。可就是有一样，我见官说不出话来！你告我诉。我不去。告告吧。不去。拿你头疼！哎哟，我去我去！我告你诉，你跟我走！我叫你，你可答应！是。张怪哉怪哉真怪哉，盆儿！有。我今带你赴莲台。盆儿！有。你今有什么冤枉事，盆儿！有。跟随老丈到后台来！”
“我这就是勋贵，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这个青年人也是看都没看着赤老一眼缓缓地开口说道。
而赤老被惊讶地还没有说出话来，这边也是再度开口唱道：“官居县令，与黎民，判断冤情。十载寒窗读圣贤，常将铁砚试磨穿。身受皇恩为知县，朝廷王法大如天。下官，包拯。身居定远县知县。今当三、六、九日放告之期。左右，将放告牌抬出！将放告牌抬出！虽然古怪年年有，果然不似今年多。盆儿！有。到啦。咱们如今要告状啦！你告我诉。待我喊冤。冤枉啊！启禀老爷：有一老头儿喊冤。怎么，有一老者喊冤？差役甲道：是。包拯道带上来！差役甲道：老头儿，老爷传你上堂。晓得啦。盆儿！有。咱们上堂诉冤啦！跟我进来。叩见太爷！那一老头儿，家住哪里，姓甚名谁？有何冤枉，朝上诉来！回禀太爷的话：小老儿姓张名叫别古，打草鞋为生。城南赵大该我两双草鞋钱，我跟他去讨债，他没有钱，给了我一个盆儿，走在半路，这个盆儿说了话啦：乌盆儿他有冤枉！乌盆儿！有。哎呀，你怎么拿我开心哪！为你我屁股挨了打啦！非是我又不进去，我临死之时，那赵大夫妻，将我剥得赤身露体血污满身。想太爷日后有三公之位，唯恐冲撞。望老爷赐我青衣一件，与我遮盖身体，必能进去。你说的话，我不相信啦！我不去啦！告告吧！”
“勋贵造反，还不当皇帝。你图什么呢？”这赤老也是笑着说道。
那青年人也是轻笑了一声后说道：“勋贵也是又脾气的，而且你不是也是一个只想造反，不想当皇帝的人吗？”
“有意思。”这赤老也是笑着喝了一口茶。
而随着两人谈话的结束这戏台上也是再度开口唱道：“我不告啦！拿你头疼！哎呀，这可怎么好哇！我不去打官司是头疼，我去打官司是屁股疼两头受罪。我还是让他屁股疼！冤枉！二差役老头儿又来喊冤！叫他进来！二差役叫你进去！参见太爷！包拯嗯，那一老头儿，三番两次，敢是搅闹公堂？乌盆儿又说了话啦。包拯道：他讲些什么？他说赵大夫妻害他之时，将他剥得赤身露体，血污满身。想太爷日后有三公之位，唯恐冲撞，求大爷赏他青衣一件，遮盖身体，他必然进来。好，赏他青衣一件！这个生意不错。求老爷再打五板，凑成一两吧！包拯道：赶了出去！那一乌盆，家住哪里，姓甚名谁？有何冤枉，朝上诉来！刘世昌道：太爷容禀！未曾开言泪汪汪，尊一声太爷听端详：家住南阳太平庄，姓刘名安字世昌。贩卖绸缎归家往，偶遇赵大起不良。他夫妻图财害命把良心丧，望求太爷做主张！包拯开口道：何人见证？刘世昌道：判爷得见。包拯言：来，将乌盆入库！刘世昌道：谢太爷！包拯开口喊道左右，拿我火牌，去到东大洼，将赵大夫妻带到听审！”
“哥哥，我们该走了吧。”方咏宁也是一点心思都不在这戏上，也是拉着方潇开口说道。
“这你也是找错了人啊。”方潇也是笑了笑后说道。而齐思瑶也是立刻正襟危坐等候着方咏宁。方咏宁也是嘟着嘴开口说道：“好嫂嫂，带我去吧，别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