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客小说网 > 剑仙神捕 > 第389章 不拘一格

第389章 不拘一格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万古第一神

一秒记住【墨客小说网 www.mksxs.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陆绩语也是讪讪地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你这妮子若是想出去走走,那我们走就是了。”

    “少来,我现在还是被宗老们架在上面的筹码,怎么可能跟着哥哥四处去转转呢?”陆灵若也是把这个皮球给踢了回来,而听见陆灵若这么说,陆绩语也是眼睛亮了一下后开口说道,“你这妮子不会特意在这里等着我吧?”

    “哪有?哥哥若是不想带上我,就直说。以后少说这样的漂亮话。”陆灵若也是开口说道,眼睛也是灵动地转了转。

    陆绩语也是笑着点头说道:“不错,激将法。”

    陆灵若也是知道在自己这位聪明的不像话的哥哥面前,一些小动作毫无意义。于是她也是轻轻地开口说道:“我当然知道这是激将法,但是我还知道我的哥哥啊一定会心甘情愿地来吃这个激将法。”

    “说说吧,为什么想要出去啊。”陆绩语也是没有理睬陆灵若方才的话里的意思,也是开口说道,“说实话宗老们应该会支持你去武林大会转一转,甚至还能稍微露一点脸,这样才能为他们获取最大的利益。”

    “那我就满足他们的想法啊,反正出去转转我也不损失什么,若是留在这里又没有大哥的庇护,万一出一些事情也是很难处理啊。”陆灵若说到最后也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陆绩语看见自己的妹妹这个样子,也是把自己那句“他们还没有那么不顾礼仪。”给硬生生憋了回去。而陆灵若也是毫不知情地继续开口说道:“哥哥不妨带上我去关中,我也好见一见我的那位闺中密友啊。”

    “齐思瑶?”陆绩语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我就怕齐思瑶会对大家产生什么不太好的影响。”

    “她?一个女子还能干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啊。”陆灵若显然不相信和自己一块玩耍的齐思瑶能有什么大本事,也是看着自己的那一脸沉思的哥哥笑着说道。

    陆绩语也是顿了一下后说道:“她齐思瑶有没有这么一个本事,我不太清楚。但是方潇有着让关中变色的本事。”

    “方潇?”陆灵若也是看着自己的哥哥问道,“哥,难道说方潇欠齐思瑶三件事情的事是真得?”

    “应该没有跑,而且你猜这个消息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呢?”陆绩语也是笑着问道。

    陆灵若也是开口说道:“哥哥这么问,那么百分百这个消息是从思问阁里传出来的。这么一个对于思问阁不利的丑闻却从思问阁里传了出来,也就是说那里面也出现了两派。”

    “聪明,我的妹妹理当如此。”陆绩语也是点了点头后继续说道,“那就是齐思言与齐思瑶之争,或者说齐思言与思问阁的老臣子之间的斗争。”

    陆灵若也是点了点头后继续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这就是说齐思瑶最终还是成为了一个棋子,代表着思问阁里老臣子一派利益的棋子。因为没有思瑶在,他们的任何诉求都是不合理的。”

    陆绩语也是笑着说道:“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方潇的观感这么好了吗?”

    “哥哥的意思说,这里面还有那些老臣子的推动?”陆灵若也是开口说道,“但是我不理解为什么要推动这么一件事情呢?”

    陆绩语也是眼睛亮了亮后说道:“简单来说吧,老臣子们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那么把齐思言驱逐是合情合理的。那么剩下了一个齐思瑶后也存在着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那就是女子是会嫁人的,齐思瑶本来的未婚夫是赵正平。且不说赵正平的能力,单单是赵家这个庞然大物,也会使得思问阁逐渐被赵家蚕食,那么一些重要位置一定是赵家的嫡系,而是思问阁的老人们。这是他们所无法接受的。”

    “但是哥哥,方潇无论是能力还是背景都不比赵正平差吧。”陆灵若也是继续提问道。

    陆绩语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我清楚你的意思,但是方潇和赵正平不一样,如果说赵正平是个枭雄,那方潇一定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首先在道义上方潇不会这么做,其次你觉得武林能够容忍六扇门的人插手到思问阁吗?若是如此那么基本上武林七成都将在六扇门的监控与管辖之下。”

    陆灵若也是吐出了一口浊气后说道:“原来这背后还有着这么一个弯弯绕,如此看来那些思问阁的老臣子还真都不是一般人啊。”

    “若是一般人,怎么能进思问阁呢?”陆绩语也是笑着站起身子开口说道:“好了,你也回去赶紧准备准备。明日一早我们就走了,去关中。”

    “好的,哥哥。”陆灵若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而在几日后的关中,一个老者也是摇头晃脑地听着曲子,“二转货郎儿啊呀,我则见密层层的朱楼高厦,碧耸耸青檐细瓦,四季里常开不断花。铜驼陌纷纷斗奢华,那王孙士女乘车马,一望绣帘高挂,都则是公侯宰相家。话说长安有一秀才,姓李名英,字彦和。嫡亲的三口儿家属,浑家刘氏,孩儿春郎,奶母张三姑。那李彦和共一娼妓,叫做张玉娥,作伴情熟,次后娶结成亲。嗨!他怎知才子有心联翡翠,佳人无意结婚姻。是唱的好,你慢慢的唱咱。三转货郎儿啊呀,那秀才不离了花街柳陌,占场儿贪杯好色,看上那柳眉星眼杏花腮。对面儿相挑泛,背地里暗差排。抛着他浑家不理睬,只教那媒人往来,闲家擘划,诸般绰开,花红布摆。早将一个泼贱的烟花娶过来。”随着那温婉的女声结束,那老者也是端起来茶杯轻轻地喝起了茶。

    “光耀倒是喜欢上我这里的人了?”丽娘也是从里面笑意盈盈地走了出来,看着赵光耀也是笑着说道。

    赵光耀也是抖了一下自己那灰色的长衫后开口说道:“我这就听个曲而已,夫人何必如此多事情呢?”

    “光耀不但要听,还想看?这个好办。”那丽娘也是轻轻地鼓了鼓掌后,一个女子也是走了出来,那女子身材纤巧削细,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一身翠绿的裙子,在这浑浊的雨中更是显得格外的夺目鲜润,直如雨打碧荷,雾薄孤山,说不出的空灵轻逸,那呵呵的笑声传来,更叫人添了一种说不出的情思。但是赵光耀连头都没有抬,就知道这个人是凝芝。“你们也真是有些意思啊。”赵光耀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我这人啊,从小喜欢多吃多占,但是还不负责任。所以啊,纵然是这么好的姑娘到了我的手里,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啊。”

    “有没有意思,终究还是要试一试才安心嘛。”丽娘也是笑着说道,“毕竟光耀当年可是被称为麒麟子啊。”

    赵光耀也是看了一眼丽娘后说道:“夫人现在所做的一切,可能都被我那大哥看在眼里啊。”

    丽娘也是笑了笑后说道:“看到又怎么样,你大哥现在也是清楚下面的争斗而没有出手,就意味着他默认了。”

    “嫂嫂还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赵光耀也是站了起来开口说道,“嫂嫂都想到大哥是默认争斗了,那么争斗的对象包括嫂嫂你了吗?”

    看着丽娘被赵光耀给说的无话可说,凝芝也是站起来开口唱道道:“四转那个货郎儿啊呀,那婆娘舌剌剌挑荼斡刺,百支支花儿叶子,望空里揣与他个罪名儿,寻这等闲公事,他正是节外生枝,调三斡四,只叫那大浑家吐不得、咽不得这一个心头刺,减了神思。瘦了容姿,病恹恹瘦损了裙儿祬,难扶策怎动止,忽的呵冷了四肢,将一个贤惠的浑家生气死。五转货郎儿啊呀,火逼得好人家人离物散,更那堪更深夜阑,是谁将火焰山移向到长安,烧地户燎天关,单将那凌烟阁留他世上看,恰便似九转飞芒老君炼丹,恰便似介子推在绵山,恰便似子房烧了连云栈,恰便似赤壁下曹兵涂炭,恰便似布牛阵举火田单,恰便似火龙鏖战锦斑斓,只将那房椽扯脊梁扳,急救呵,却又早连累了官房五六间。六转货郎儿哎呀,我我只见黑暗暗天压云布,更那堪湿淋淋倾盆骤雨,早只见窄窄狭狭沟沟堑堑路崎岖,知奔向何方所,又喜的潇潇洒洒断断续续呼呼噜噜阴云开处,又只见霍霍闪闪电光星炷,怎禁的潇潇瑟瑟的风,点点滴滴的雨,高高下下凹凹凸凸一搭模糊,早做了扑扑簌簌湿湿漉漉疏林人物,倒与他妆作了一幅昏昏惨惨潇湘水墨图。”

    “老爷,那边就是这么唱的。”一个黑衣人也是跪在赵老爷子面前开口说道。

    “光耀倒是聪明,也是啊,他要是不聪明,我也就是没有能活到现在的兄弟了。”赵老爷子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那个贱人还真是当我什么都不在意呢。”

    “老爷息怒。”那个黑衣人也是开口宽慰道。

    “管你什么事情。”赵老爷也是轻轻地坐会到了椅子上后开口说道,“这种劝人的活,不是你们这些探子干得,越俎代庖不说,还容易让人生气。以后要记住。”

    听完了这句话的那个黑衣人探子也是觉得自己的脑门上全都是汗水,也是轻轻用手一擦后就开口说道:“是的,老爷小的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啊。”赵老爷子也是点了点头后问道,“大少爷和三少爷回来没有啊。”

    “早已经启程了,估摸着还有四五天就能到了。”那个探子也是开口说道。

    赵老爷子也是摸着自己的胡子开口说道:“这么快啊,也好。我也有些想他们了。倒是在城里那里几个小子现在怎么样啊。”

    “二少爷自打上次被老爷打断腿后也是老实了许多,除了茶楼也没有什么别的消遣了。”那探子也是开口说道,“而四少爷、五少爷也是与往常一样,斗鸡遛狗。”

    “那他们知道老大、老三回来什么一个状况啊。”赵老爷子也是开口问道。

    那个探子也是开口说道:“二少爷都是没有什么别的动作,而四少爷和五少爷则是很高兴,甚至还请了府里的人喝酒。”

    “不成器的万一,老二身后倒是有个有意思的人啊。”赵老爷子也是开口叹道,“算了你再把那曲子给我唱唱完吧。”

    “好的,老爷。”那个探子也是轻轻点头后就开口唱道,“七转那个货郎儿啊呀,河岸上和谁讲话,向前去亲身问他,只说道奸夫是船家。猛将咱家长喉咙掐,磕搭地揪住头发,我是个婆娘怎生救拔!也是他合亡化,扑冬的命掩黄泉下。将李春郎的父亲,只向那翻滚滚波心水淹杀。八转那个货郎儿啊呀,据一表仪容非俗,打扮的诸余里俏簇,绣云胸背雁衔芦。他系一条兔鹘、兔鹘,海斜皮偏宜衬连珠,都是那无瑕的荆山玉。整身躯也么哥,缯髭须也么哥,打着鬓胡。走犬飞鹰,驾着鸦鹘,恰围场过去、过去。折跑盘旋骤着龙驹,到九转那个货郎儿啊呀,便写与生时年纪,不曾道差了半米。未落笔花笺上泪珠垂,长吁气呵软了毛锥,忄西惶泪滴满了端溪。他去了多少时也?十三年不知个信息。那时这小的几岁了?相别时恰才七岁,如今该多少年纪也?他如今刚二十。你可晓的他在那里?恰便似大海内沉石。你记的在那里与他分别来?俺在那洛河岸上两分离,知他在江南也塞北?你那小的有甚么记认处?俺孩儿福相貌双耳过肩坠,再有甚么记认?有、有、有,胸前一点朱砂记。他祖居在何处?他祖居在长安解库省衙西。他小名唤做甚么?那孩儿小名唤做春郎身姓李。”

    赵老爷子听完后也是站起来对着那探子说道,“让手下人盯着四少爷和五少爷不要做出什么没有脑子的事情出来,至于二少爷嘛,你抽空请他到我这里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