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信到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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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潇也是遥遥往里面指了一下，苏忧怜也是往里面跑去，而后也是愣了一下后也仅仅只是站在这楚雀萝的身后思考着什么。方潇也是顿了顿后开口说道：“我们已经到了要送别人的时候了吗？”
盛轩婷则是读不出方潇这话里的意味也是开口说道：“你还真是一个书生啊。”
方咏宁也是眼睛眨了眨后开口说道：“很奇怪吗？我哥哥他本来就是一个书生啊。”
“她是在说我这说话太文绉绉了。”方潇也是淡淡地摇了摇头后说道，“你们峨眉是不是轩辕门下不得上山啊。”
盛轩婷也是瞥了方潇一眼后说道：“我师傅哪里有这么过分，不过是让轩辕门的亲传不得入宗门罢了。”
“这么有意思吗？”方潇也是笑了笑开口说道：“这么有意思的地方，我一定要去一去。”
方咏宁也是开口说道：“哥哥，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啊。”
“自然是有一些疑惑要解决啊。”方潇也是笑了笑开口说道。
方咏宁则是摆了摆手后说道：“算了，算了。我这是搞不懂你这种人了，我有这个心思还不如干些别的事情。”
盛轩婷也是有些意外开口说道：“我师傅可是一个说道做到的人，你要是去了。估计难逃一剑。”
“你师傅又不是天榜，这样的话也就吓一吓我，再说了我父亲与峨眉还有这一份香火情，这终究是抹不去，我不相信你师傅会真得什么都不管不顾。”方咏宁也是不知道这盛轩婷是什么人，见她被方潇这么说，也是笑了笑开口说道：“这位姐姐，我这哥哥就这个性，你不用和他置气，没什么用。”
“啊。”盛轩婷也是愣了一下后开口说道，“我并没有在意。”
这边陆达也是走到了方潇身边开口说道：“方大人，我有一个问题。”
“放一块吧，两位都打算一块死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方潇也是看着陆达说道。
陆达也是微微惊讶了一下后开口说道：“方大人，您还是和别的人不一样啊。”
“你以为我会说什么？贼与官怎么能放到一块？”方潇也是微微低头后说道，“都是造化弄人啊。”
而陆达则是微微拱了拱手后对着方潇说道：“如此方大人，我就带着人退下了。这正堂就让雪大人和我家老爷一块放着了。”
“你去办吧。”方潇也是摆了摆手后往外面去了。
方咏宁也是看着方潇开口叫道：“哥哥，你这是要去干什么啊。”
“我去给上面写信啊。”方潇也是摊了摊手后说道，“这嘉兴府如今这么乱，终究还是要有个说法的啊。”
盛轩婷则是看了一眼被白布包裹起来的陆家一眼后说道：“方潇，你能带着我去六扇门转一转吗？”方咏宁也是警惕地看了盛轩婷一眼，方潇则是笑了笑开口说道：“我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你要跟着就跟着吧。”
方咏宁也是刚想开口方潇也是手一动后说道：“你忧怜这状态不是很好，你待着这里稍微照看着点。”
方潇的这个理由也是方咏宁开不了口，也是对着方潇点了点头后说道，“哥哥我明白了，你只管去吧。”于是方潇和盛轩婷也是往那六扇门临时的据点而去。
此时在南京陆家的院子里，陆绩语正在喂鱼，听到了陆鹏炸了六扇门的消息，也是一下子扭过身子来对着那个汇报的人说道：“墨鸦，这个消息确保正确吗？”
“千真万确，这是我们的陆鹏大爷特意留给我们的线告诉我们的。”墨鸦也是认真地说道，末了觉得可能有些问题也是补道：“当然我们的人也是去确认过了，陆鹏大爷选择炸了六扇门，和那雪浓打了两败俱伤，而季长宁和方潇因为被那峨眉的人给钳制，所以这件事情好久到此为止了。”
陆绩语也是暗暗盘算了一下后开口说道：“我们要马上启程了，我想我那叔父撑不来太久了。”
“啊！”墨鸦也是惊讶了一下。
而陆绩语也是瞪了他一眼后说道：“你忘了吗？你是一个没有面目的，所以你应该是没有表情的。”
“是，主子。墨鸦错了。”墨鸦也是马上就跪倒后说道。
而这个时候陆绩语则是笑了笑开口说道：“算了，不过我那叔父也是给我一份大机缘。对了你方才说那方潇在嘉兴府？”
“是的，我们也是在方潇到了嘉兴府才知道的。而皇帝让方潇下派浙江的消息，也是刚刚发下来。所以我想这是那边故意的。”墨鸦也是又站起来对着陆绩语说道。
陆绩语也是摸着自己的下巴开口说道：“他在经常把那赵正平给得罪了吗？他还真是一个捣乱分子啊。”
“是啊，这人也是把赵正平给逼回了关中。”墨鸦也是开口说道。
陆绩语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其实这里面我倒是觉得这赵正平要对方潇出手的可能性要高一些，毕竟你面对一个把你弟弟树立起来对抗你，并且还让你那未婚妻念念不忘的人，你能淡然？”
“额，主子这说的都是坊间传闻吧。”墨鸦也是听着陆绩语把这些他都没有收集到的消息信手捏来，也是觉得脖颈一寒，忙开口说道：“主子这些消息还是少听一些为好。”
“是吗？”陆绩语也是看了一眼这池子里正在抢食的鱼，笑了笑后开口说道：“这有句话叫做无风不起浪啊。”
“属下明白了。”墨鸦也是眼神一晃后开口说道。
而陆绩语则是毫不在意地将自己手里的剩下的鱼食都扔到了池子里后说道：“真得明白了吗？好吧，其实并不重要。你还是帮我备好马，我们今晚就往嘉兴府赶。但是不要让南京城里的那些家伙看出什么动静。”
“主子是在说赵正菲？”白凤的声音也是猛然响起。陆绩语也是扭过身来对着她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我让你办的事情办好了？”
“也算是办了个七七八八吧。”白凤也是开口说道。
陆绩语也是眼睛也是猛然一眯，也是这两人感到一阵惊恐。陆绩语也是缓缓地脱口而出道：“你知道的，给我办事从来没有什么七七八八的说法。”
“是的，主子。这名单的上的人都向我们表示了投靠。但是有那么一部分人，虽然接受了我们的东西，但是看他们的样子有那么一种待价而沽的样子。”白凤也是开口说道。
“既然他们想待价而沽，那就让他们知道一下价格。这些人你找两个最厉害的，然后把他们替换掉。这些不算是宗老嫡系的人，我们纵然是换了也没有什么大关系，但是要让他们闭嘴。你应该清楚怎么做。”陆绩语也是笑着说道。
这边墨鸦刚想开口说什么，却看见楼上也是传来了一阵歌声：“襄阳刁府大门楣，事大如天惨不堪。小婢蕙兰承认久，本官踏勘再二三，一妻一妾房中去，西楼东院细细勘。诗卷阅，图画翻。步韵联吟两意关，可惜有才无品德。惹人辱骂惹人谈，扇头小照分男女。慕访天台一座山，的确真凭无抵赖。南楼贴体白罗衫，隐隐深红点点斑。两处园林通出入，近水楼台易援攀。花木青草蓝桥路，两步花梯便往来。王氏楼头贞操节，脂红粉白久抛残。起居大异刁刘氏，写字攻书教子烦。针织清闲工绣作，声名从此布尘寰。匆匆打道回衙转，主婢恐其抵赖难，已成铁案不能翻。”
“这是灵若的屋子？”陆绩语也是眼角流露出一丝肃杀的气质。
墨鸦也是开口说道：“主子，那确实是灵若小姐的屋子。但是方才的声音并不是灵若小姐的声音啊。”
而白凤则是看着陆绩语开口说道：“你喜欢小姐唱曲吗？”
“我想没有一个哥哥，希望自己的妹妹像一个清倌人这么低贱吧。”陆绩语则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白凤也是看着陆绩语开口说道：“公子这么说，我就明白了。”
陆绩语还没有开口说，你明白什么了。这边陆灵若的屋子里也是又传出来道：“半轮残月夜沉沉，照遍天下儿女心。想那世间多少厌世客，都是那情场失意人。我想白首偕老始终一，圆满能有几许人。想我是末，饱经患难已半世，不堪回首旧时情。我是无趣味，暗伤神，对明月凄凉欲断魂。想当初是青梅竹马同游戏，我与你形影相随倒两相亲。卿爱我，我怜卿。卿卿我我倍多情，我是为卿卿抛却营生业。为卿卿断绝友谊情，一入情网总难解脱。想春蚕至死丝方尽，实指望好姻缘与卿偕白首。又谁知平地把风波生，卿卿是琵琶别抱心已变。把我意中人顿变了恨中人，曾记得当年七夕誓密约。说什么生同罗帐死同陵，说什么为爱牺牲要为爱死。说什么是卿需怜我我怜卿，又谁知你甜言蜜语都是假。可怜我是真心肠换你假惺惺，到而今海誓山盟终破裂。如同陌路倒一般形，迅速光阴容易逝。曾几何时冷若冰，这是叫落花有意随流水。你流水无情待怎生，休道男儿都薄幸。你们深闺也有这薄幸人，我是无限伤心无限恨。我是每到无聊哭出声，想倒不如跳出烦恼地。空门参禅撇红尘，暮鼓晨钟了残生。”
这个时候陆绩语和白凤也是到了这陆灵若的屋子前，陆绩语也是直接把门给打开了。而映入陆绩语面前的，就是陆灵若这坐在床上，而一个女子正坐在窗边弹唱着曲子。
陆灵若也是眉毛微微皱了皱了后对着那女子开口说道：“好了，你退下吧。”
“是的，小姐。”那女子也是对着陆灵若微微施礼后，就独自走了下去。
这个时候陆灵若也是看着陆绩语开口说道：“哥哥，你最近也是越来越都不在意我了，我的房间也是想进就进了吗？”
面对着陆灵若的质问，陆绩语也是只能讪讪地笑道：“妹妹，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吗？”
这边陆家兄妹的事情暂且按下不表，且说那南京的得月楼上，赵正菲也是和齐思言正在一块喝茶听曲。
那戏台上的清倌人也是对着赵正菲又抛了一个眼神后唱道：“风玉露正透凉，丹桂初开馥郁香。万籁无声天际静，一轮明月上东墙。在那窗前闷坐了多情种，我去死卿卿倒暗心伤。姐姐啊实指望与你天长并地久，浩然骄傲话商量。谁晓中途要遭此变，伤心一载这两鸳鸯。我要命僮儿买一块沉香木，雕刻你生前俏容庞。难雕你自然端庄天然美，我难雕你窈窕风流美娇娘。难雕你生前对弈把棋来下，我难雕你晨晓叨扰来读西厢。难雕你含欢带笑罗裙解，我难雕你半推半就的羞脸庞。想那今宵乃是中秋节，红烛双辉遍插香。这雪梨红菱你爱吃，月饼桃酥还满盘装。有请你姐姐首位来朝南坐，小弟相陪坐侧旁。姐姐啊用毕小点粗茶与我同进房。曾记得你未病之时我来看望，嘱咐之言我记胸膛。说道倘然我奴家身亡故，你要窗前用心来读文章。金榜功名了此情，讨一位（如花似玉美红妆，你休把奴家要挂胸膛。回想当初何等恩情爱，到如今我伶仃孑然这独凄凉。姐姐啊想我如今频频来默诉，但不知你在黄泉可得与我来成双。想我不思姐姐你回阳转，我痴心梦内见红装。想我哪有这心思把文章读，故而我末临窗懒读这好文章。待我来守满你三载孝，修行削发来诵《金刚》。到来生与你来结鸳鸯。”
而听完这一段的赵正菲却说道：“这最近秦淮河上的清倌人也是本事越来越差了。”
“这你要怪方潇啊，这小子也是让这秦淮河上的名角，死得死，走得走。”齐思言也是喝了一口酒后说道。
“我说你当年也是自己想不穿，非要招惹他干什么吗？”赵正菲也是看着齐思言说道。
方潇也是遥遥往里面指了一下，苏忧怜也是往里面跑去，而后也是愣了一下后也仅仅只是站在这楚雀萝的身后思考着什么。方潇也是顿了顿后开口说道：“我们已经到了要送别人的时候了吗？”
盛轩婷则是读不出方潇这话里的意味也是开口说道：“你还真是一个书生啊。”
方咏宁也是眼睛眨了眨后开口说道：“很奇怪吗？我哥哥他本来就是一个书生啊。”
“她是在说我这说话太文绉绉了。”方潇也是淡淡地摇了摇头后说道，“你们峨眉是不是轩辕门下不得上山啊。”
盛轩婷也是瞥了方潇一眼后说道：“我师傅哪里有这么过分，不过是让轩辕门的亲传不得入宗门罢了。”
“这么有意思吗？”方潇也是笑了笑开口说道：“这么有意思的地方，我一定要去一去。”
方咏宁也是开口说道：“哥哥，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啊。”
“自然是有一些疑惑要解决啊。”方潇也是笑了笑开口说道。
方咏宁则是摆了摆手后说道：“算了，算了。我这是搞不懂你这种人了，我有这个心思还不如干些别的事情。”
盛轩婷也是有些意外开口说道：“我师傅可是一个说道做到的人，你要是去了。估计难逃一剑。”
“你师傅又不是天榜，这样的话也就吓一吓我，再说了我父亲与峨眉还有这一份香火情，这终究是抹不去，我不相信你师傅会真得什么都不管不顾。”方咏宁也是不知道这盛轩婷是什么人，见她被方潇这么说，也是笑了笑开口说道：“这位姐姐，我这哥哥就这个性，你不用和他置气，没什么用。”
“啊。”盛轩婷也是愣了一下后开口说道，“我并没有在意。”
这边陆达也是走到了方潇身边开口说道：“方大人，我有一个问题。”
“放一块吧，两位都打算一块死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方潇也是看着陆达说道。
陆达也是微微惊讶了一下后开口说道：“方大人，您还是和别的人不一样啊。”
“你以为我会说什么？贼与官怎么能放到一块？”方潇也是微微低头后说道，“都是造化弄人啊。”
而陆达则是微微拱了拱手后对着方潇说道：“如此方大人，我就带着人退下了。这正堂就让雪大人和我家老爷一块放着了。”
“你去办吧。”方潇也是摆了摆手后往外面去了。
方咏宁也是看着方潇开口叫道：“哥哥，你这是要去干什么啊。”
“我去给上面写信啊。”方潇也是摊了摊手后说道，“这嘉兴府如今这么乱，终究还是要有个说法的啊。”
盛轩婷则是看了一眼被白布包裹起来的陆家一眼后说道：“方潇，你能带着我去六扇门转一转吗？”方咏宁也是警惕地看了盛轩婷一眼，方潇则是笑了笑开口说道：“我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你要跟着就跟着吧。”
方咏宁也是刚想开口方潇也是手一动后说道：“你忧怜这状态不是很好，你待着这里稍微照看着点。”
方潇的这个理由也是方咏宁开不了口，也是对着方潇点了点头后说道，“哥哥我明白了，你只管去吧。”于是方潇和盛轩婷也是往那六扇门临时的据点而去。
此时在南京陆家的院子里，陆绩语正在喂鱼，听到了陆鹏炸了六扇门的消息，也是一下子扭过身子来对着那个汇报的人说道：“墨鸦，这个消息确保正确吗？”
“千真万确，这是我们的陆鹏大爷特意留给我们的线告诉我们的。”墨鸦也是认真地说道，末了觉得可能有些问题也是补道：“当然我们的人也是去确认过了，陆鹏大爷选择炸了六扇门，和那雪浓打了两败俱伤，而季长宁和方潇因为被那峨眉的人给钳制，所以这件事情好久到此为止了。”
陆绩语也是暗暗盘算了一下后开口说道：“我们要马上启程了，我想我那叔父撑不来太久了。”
“啊！”墨鸦也是惊讶了一下。
而陆绩语也是瞪了他一眼后说道：“你忘了吗？你是一个没有面目的，所以你应该是没有表情的。”
“是，主子。墨鸦错了。”墨鸦也是马上就跪倒后说道。
而这个时候陆绩语则是笑了笑开口说道：“算了，不过我那叔父也是给我一份大机缘。对了你方才说那方潇在嘉兴府？”
“是的，我们也是在方潇到了嘉兴府才知道的。而皇帝让方潇下派浙江的消息，也是刚刚发下来。所以我想这是那边故意的。”墨鸦也是又站起来对着陆绩语说道。
陆绩语也是摸着自己的下巴开口说道：“他在经常把那赵正平给得罪了吗？他还真是一个捣乱分子啊。”
“是啊，这人也是把赵正平给逼回了关中。”墨鸦也是开口说道。
陆绩语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其实这里面我倒是觉得这赵正平要对方潇出手的可能性要高一些，毕竟你面对一个把你弟弟树立起来对抗你，并且还让你那未婚妻念念不忘的人，你能淡然？”
“额，主子这说的都是坊间传闻吧。”墨鸦也是听着陆绩语把这些他都没有收集到的消息信手捏来，也是觉得脖颈一寒，忙开口说道：“主子这些消息还是少听一些为好。”
“是吗？”陆绩语也是看了一眼这池子里正在抢食的鱼，笑了笑后开口说道：“这有句话叫做无风不起浪啊。”
“属下明白了。”墨鸦也是眼神一晃后开口说道。
而陆绩语则是毫不在意地将自己手里的剩下的鱼食都扔到了池子里后说道：“真得明白了吗？好吧，其实并不重要。你还是帮我备好马，我们今晚就往嘉兴府赶。但是不要让南京城里的那些家伙看出什么动静。”
“主子是在说赵正菲？”白凤的声音也是猛然响起。陆绩语也是扭过身来对着她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我让你办的事情办好了？”
“也算是办了个七七八八吧。”白凤也是开口说道。
陆绩语也是眼睛也是猛然一眯，也是这两人感到一阵惊恐。陆绩语也是缓缓地脱口而出道：“你知道的，给我办事从来没有什么七七八八的说法。”
“是的，主子。这名单的上的人都向我们表示了投靠。但是有那么一部分人，虽然接受了我们的东西，但是看他们的样子有那么一种待价而沽的样子。”白凤也是开口说道。
“既然他们想待价而沽，那就让他们知道一下价格。这些人你找两个最厉害的，然后把他们替换掉。这些不算是宗老嫡系的人，我们纵然是换了也没有什么大关系，但是要让他们闭嘴。你应该清楚怎么做。”陆绩语也是笑着说道。
这边墨鸦刚想开口说什么，却看见楼上也是传来了一阵歌声：“襄阳刁府大门楣，事大如天惨不堪。小婢蕙兰承认久，本官踏勘再二三，一妻一妾房中去，西楼东院细细勘。诗卷阅，图画翻。步韵联吟两意关，可惜有才无品德。惹人辱骂惹人谈，扇头小照分男女。慕访天台一座山，的确真凭无抵赖。南楼贴体白罗衫，隐隐深红点点斑。两处园林通出入，近水楼台易援攀。花木青草蓝桥路，两步花梯便往来。王氏楼头贞操节，脂红粉白久抛残。起居大异刁刘氏，写字攻书教子烦。针织清闲工绣作，声名从此布尘寰。匆匆打道回衙转，主婢恐其抵赖难，已成铁案不能翻。”
“这是灵若的屋子？”陆绩语也是眼角流露出一丝肃杀的气质。
墨鸦也是开口说道：“主子，那确实是灵若小姐的屋子。但是方才的声音并不是灵若小姐的声音啊。”
而白凤则是看着陆绩语开口说道：“你喜欢小姐唱曲吗？”
“我想没有一个哥哥，希望自己的妹妹像一个清倌人这么低贱吧。”陆绩语则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白凤也是看着陆绩语开口说道：“公子这么说，我就明白了。”
陆绩语还没有开口说，你明白什么了。这边陆灵若的屋子里也是又传出来道：“半轮残月夜沉沉，照遍天下儿女心。想那世间多少厌世客，都是那情场失意人。我想白首偕老始终一，圆满能有几许人。想我是末，饱经患难已半世，不堪回首旧时情。我是无趣味，暗伤神，对明月凄凉欲断魂。想当初是青梅竹马同游戏，我与你形影相随倒两相亲。卿爱我，我怜卿。卿卿我我倍多情，我是为卿卿抛却营生业。为卿卿断绝友谊情，一入情网总难解脱。想春蚕至死丝方尽，实指望好姻缘与卿偕白首。又谁知平地把风波生，卿卿是琵琶别抱心已变。把我意中人顿变了恨中人，曾记得当年七夕誓密约。说什么生同罗帐死同陵，说什么为爱牺牲要为爱死。说什么是卿需怜我我怜卿，又谁知你甜言蜜语都是假。可怜我是真心肠换你假惺惺，到而今海誓山盟终破裂。如同陌路倒一般形，迅速光阴容易逝。曾几何时冷若冰，这是叫落花有意随流水。你流水无情待怎生，休道男儿都薄幸。你们深闺也有这薄幸人，我是无限伤心无限恨。我是每到无聊哭出声，想倒不如跳出烦恼地。空门参禅撇红尘，暮鼓晨钟了残生。”
这个时候陆绩语和白凤也是到了这陆灵若的屋子前，陆绩语也是直接把门给打开了。而映入陆绩语面前的，就是陆灵若这坐在床上，而一个女子正坐在窗边弹唱着曲子。
陆灵若也是眉毛微微皱了皱了后对着那女子开口说道：“好了，你退下吧。”
“是的，小姐。”那女子也是对着陆灵若微微施礼后，就独自走了下去。
这个时候陆灵若也是看着陆绩语开口说道：“哥哥，你最近也是越来越都不在意我了，我的房间也是想进就进了吗？”
面对着陆灵若的质问，陆绩语也是只能讪讪地笑道：“妹妹，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吗？”
这边陆家兄妹的事情暂且按下不表，且说那南京的得月楼上，赵正菲也是和齐思言正在一块喝茶听曲。
那戏台上的清倌人也是对着赵正菲又抛了一个眼神后唱道：“风玉露正透凉，丹桂初开馥郁香。万籁无声天际静，一轮明月上东墙。在那窗前闷坐了多情种，我去死卿卿倒暗心伤。姐姐啊实指望与你天长并地久，浩然骄傲话商量。谁晓中途要遭此变，伤心一载这两鸳鸯。我要命僮儿买一块沉香木，雕刻你生前俏容庞。难雕你自然端庄天然美，我难雕你窈窕风流美娇娘。难雕你生前对弈把棋来下，我难雕你晨晓叨扰来读西厢。难雕你含欢带笑罗裙解，我难雕你半推半就的羞脸庞。想那今宵乃是中秋节，红烛双辉遍插香。这雪梨红菱你爱吃，月饼桃酥还满盘装。有请你姐姐首位来朝南坐，小弟相陪坐侧旁。姐姐啊用毕小点粗茶与我同进房。曾记得你未病之时我来看望，嘱咐之言我记胸膛。说道倘然我奴家身亡故，你要窗前用心来读文章。金榜功名了此情，讨一位（如花似玉美红妆，你休把奴家要挂胸膛。回想当初何等恩情爱，到如今我伶仃孑然这独凄凉。姐姐啊想我如今频频来默诉，但不知你在黄泉可得与我来成双。想我不思姐姐你回阳转，我痴心梦内见红装。想我哪有这心思把文章读，故而我末临窗懒读这好文章。待我来守满你三载孝，修行削发来诵《金刚》。到来生与你来结鸳鸯。”
而听完这一段的赵正菲却说道：“这最近秦淮河上的清倌人也是本事越来越差了。”
“这你要怪方潇啊，这小子也是让这秦淮河上的名角，死得死，走得走。”齐思言也是喝了一口酒后说道。
“我说你当年也是自己想不穿，非要招惹他干什么吗？”赵正菲也是看着齐思言说道。